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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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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连玉瞥她一眼,没说什么,但握紧了她手。
“可是,”素珍:“我爹从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些,我甚至不知道他当过大官,自我有记忆起,他就在淮县定居,做些字画倒腾的小营生,虽称不上富甲一方,但也算衣食无忧。轹”
“他平素可曾与什么人多有交往?”连玉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眸中划过一丝暗色。
他顺着问到了晋王朋党的事,素珍心思机敏,一下就明,也不说破,“淮县百姓呀。”
这话也并无欺瞒,是实话实说。至于,他偶尔出游,见些什么人,她就不知道了羧。
到得今日,有些东西开始浮出水面,晋王朋党、告密者,向先帝揭发谋反者,这背后似乎有着三批极具危险的人物。这三批人是各自为政,还是有着什么联系?
连玉是掌权者,对谋逆这些是非常敏感的,虽答应让她翻案,未必就真信冯家无辜,是以,晋王朋党这些只待日后细查再说,三者也不一定就有联系,她还是将三者分拆开来,将重点先放到告密者身上。她也明白,这个人,或这帮人,非常危险。
“我昨晚和大伙翻查了所有资料,他是你祖父和先帝交替时期的官员,你祖父驾崩前一年多,便已在朝中供职,后来又经历了先帝在位的头两年,认识的官员就已历两朝,不下百人。”
“这些人,大部份已然退下来,找起来只怕非常麻烦的,剩下仍在朝上的任职的也有十余人,包括当日弹劾我的黄大人,六部几个官员,还有严相、魏太师……”
她搜索着记忆中的资料,继续叙说。
连玉停住脚步,“不错,范围太大了,若你爹并未与你透露过任何口风,根本无从找起。”
“好了,你这狗头能想出些什么!这事也都交给我罢,你好好管衙门的案子,做个称职的提刑官。”
他伸手摸她的头,素珍拍掉他手,“行行行,小瞧我!岷州的案子可也有我的功劳。”
看她微微得意的眉目,连玉挑眉,“你把我瞒过,心里可乐坏了?”
素珍眼看他一副要追究的神色,赶紧溜。
很快被他逮住,他捏着她下颌,眉眼微厉,“说,当时为何要骗我?”
“案子谁破的本来就不重要,能让百姓沉冤得雪就行。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因此就不喜欢我了。”
连玉一怔,一瞬,真有将她掐死的欲。望!
两人到得厅外,免不了受到众人一番暧昧目光的探视,但这一次,众人倒终于和也融融的吃了顿午膳。
席间,素珍热络的给连捷连琴斟酒,逗二人说话,她知道这两人对连玉的重要。她既要和他一起,便必须做些事。
连捷说,下午还要送无烟出京,不敢多喝,改天过来再和她喝个不醉无归。
她一听惊喜,也想跟过去,又忖无烟不告而别也是不想触景生情,还是作了罢,请连捷帮忙捎上几句话,让无烟明年一定要回来看她。
连捷爽快的答应了。他因有事在身,先告辞离去。
素珍却有些好奇起来,连玉是怎么跟这两人握手言和的。
饭后,她和连琴咬耳朵,连琴脸黑黑的告诉她,连玉在宫中借慕容缻之名摆了顿家宴,说十分明白诸位苦心,今日以酒肴代表他心意,谁先离席,就代表前事不计。
刚开始,各人礼仪虽足,但谁都硬邦邦,随着东西不断的添上,连玉称赞菜肴做得极好,让尚食局、御膳房里负责烧菜的大小官儿都过来领赏,这来领赏的宫人都看着,天子开始热情的给太后王爷将军夹菜倒酒,总不能不吃罢,传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以,除去帮忙夹菜的慕容缻,每个人皆吃得肚滚肠肥,最终会撑死。后来大伙一个个相继离席。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和连玉言好也不行了。
素珍笑得捂住肚子。
临走的时候,连琴将她拉到门口,低声说道:“他给我们夹菜,太后和将军是长辈,做不来这种下三赖的事,我和七哥可是对六哥以牙还牙,给他拼命夹这夹那,他昨晚比我们吃的可要狠许多,今儿听小初子说,回宫吐了一整晚。”
“今天下了朝,又到太后那边跪了两个时辰,太后虽是他母亲,但他是皇帝,根本不必这样。我说这些,希望你明白。”
素珍再也笑不出来,站了很久,方才进去。
若说这几天还信心欠缺,怎么去和那一个人耗,现在,她完全想明白了,只有四个字:不顾一切。
随后,连玉果然忙中偷闲,带上她出发到别院去。
路上,连玉在小案上批阅奏折。素珍也拿了一批公文纸过来,撰写文书下达到全国各个省府,若当地发现冤狱,可上书过来。
因昨日没睡好,写了半柱香功夫,已开始眼皮打架。她死死撑着,继续奋笔疾书。
青龙和白虎在外赶车,明炎初和玄武在里间侍候,这时,都捂嘴低笑起来。连玉瞥了眼对面文书上惨不忍睹的丑字,伸手在素珍前面桌面敲敲,沉声斥道:“你困了就睡,否则也是事半功倍。”
素珍点点头,放下笔墨,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她挪好位置,毫不客气的将脑袋枕到他腿上。
“你倒会享受。”连玉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制止。
素珍挑眉一笑,抱紧他腰,只觉舒服无比。
不久,连玉拿起一只奏本,往她头上一敲,“给我老实点,再乱动就给我滚开。”
“连玉,我真的好喜欢你,怎么办?”
素珍自动将这话忽略掉,将头埋进他肌理结实的小腹,低低嚷道。
连玉何许人,自然不会理会这种女人示好的话,须臾,旁边明炎初和玄武看着奏章上惨不忍睹的批字,暗暗摇头,再次侧身捂住嘴巴。
素珍也是真困了,慢慢合上眼睛,朦胧中,觉得一张薄毯落到自己身上,有只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拍着,意识越来越模糊……
可她没能享受多久,马车嘎然停住,一丝亮光随之透进,照得人眼睛微微涩痛。
她猛地惊醒过来,发现眼前亮光一暗,连玉将她揽在怀中,一只正盖在她眼睛上方。
“什么事?”连玉沉着声音,似在向外面发问。
“禀主上,”帘帐外是白虎有丝焦急的声音,“七爷那边来人了,似有急讯。”
“带人过来。”
“是。”
“皇上,”不一会,帐外又多了道男人的声音:“无烟姑娘那边,出大事了。”
霍府。
午膳前,长缨枪从外回来,匆匆奔进霍长安,低声向他汇报什么。
霍长安正在书案前练字,闻言,掷笔冷笑,“果然好的很,再探。看看那个人明日还会不会再去,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长缨枪应下,又匆匆出门,领命而去。
虽离开沙场数年,但午膳后练武的习惯却是多年不变。午膳过后,将近日有些嗜睡的连月抱上床榻,霍长安去了练武厅。他赤着上身,霍长安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支长枪,枪杆一扬,正要施展之际,戟儿张匆匆走进,递给他一封信。
“霍府昔日怀素借住之别院,务必一见。”
这字迹……他眉心猛地收紧,片刻,他套上衣服,带着戟儿张驰马出了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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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霍长安一路快马加鞭,没多久便和戟儿张到达别院。
这是他其中一处私。产,地处近郊,非常幽静,是以当初才借给素珍避祸。如今到得此处,戟儿张高呼一声,也不见平日在此打点的老仆出来开门,霍长安冷言吩咐,“你在这里侯着,人一到就带进来见我。”
“是,末将明白。”戟儿张谨慎的答应了,霍长安点点头,他并没有把大宅钥匙带在身上,但这点地方,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提气一纵,便跃了进去。
甫一落地,他便心下一凛,警惕起来,屋里有声音!
而且好像不止一人?轹!
声音是从第二进屋里传来的。他眉宇一沉,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第二进屋子院外,有人站在一株光秃秃的夏花前,那人看到他,兴奋笑道:“你倒是来了!”
他沉着脸,地上一地被人扯下的残瓣。他往屋里看去,屋中人一个个相继起来,这些人都是他意想不到的,最后,正中位置的人朝他点点头,“霍侯。糸”
怪不得在这里,这边厅堂可比前院要大许多,每个人前面皆放了热茶瓜果,很好,都把他的地儿当自己家里宾至如归来着,他朝这人拱拱手,行了礼,冷笑一声,对他旁边的人开口,“这是在聚会吗?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连琴把外面的花糟蹋完了,拍拍手走进来,“哎呦,霍长安,你怎恁地小气?”
霍长安冷冷道:“你九爷方才折的可是域外名花,价值千金。本侯种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总算成活了,真谢谢你把帮它们入土为安了。”
连琴立时不敢吭声了,连玉身旁,方才被霍长安问话的素珍却是眉头一拧,“霍侯,你便大人不计九爷过吧,我们有事找你商量。”
“魏无烟写信给我,结果来的是六少你的人,还有你提刑府的人?真真有趣的很,”霍长安脸色更沉,这次,他直接向有话语权的人开口询问,“她人呢?”
“我在这里。”
倒并未需连玉来答,一男一女从门外快步而进,说话的是无烟,另一个人却是连捷。
无烟脸上有些苍白,从门槛跨国步履一崴,连捷眼疾手快,立刻将她揽进怀中,霍长安唇上微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七爷和夫人。”
无烟脸色一变,她也不吭声,只是微微惨笑。
连捷大怒,连玉眼色示意,先他开口,“既已到齐,便开始商讨吧。”
霍长安淡淡出声:“六少,这宅子你若要用即管拿去,霍某恕不奉陪了。”
他说着转身往外便走,经过无烟身边的时候,伸手扣住她右腕,“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连捷心头火起,同样抓过无烟右手臂,“霍长安,放尊重些!”
霍长安眸中泛起一丝危险气息,唇角高高挑起,“怎么,七爷想干一架?”
“七弟!”连玉语气一沉,连捷眉头紧拧,无烟一手空着,此时突然伸手,轻轻覆到霍长安手上,“你我总算多年……朋友,你能不能帮我最后一次?”
毫无预警的一句撞入霍长安耳中,他眼皮猛烈一跳,半晌,带着深疑,他缓缓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仆唤下人将饭厅一张圆桌搬出来,以便众人围坐倾听谈。
原来,先是连玉和素珍收到连捷口讯,就迅速折返提刑府,但连玉考虑到提刑府这许多人出入,倒是太张扬了,这事又事关机密,决定换地。素珍灵机一动,提议霍家别院,这是三批人都知道的地方,又比他们要去的别院更近许多,连玉遂让人传讯给连捷和连琴。
无烟当时正与连捷在庵堂,那是原本约好送别之地,收到连玉信息,写信告知霍长安在霍府别院见。她和连捷设法避开眼目,抄小径过来。
如此一来,这里聚集了三批人,素珍提刑府众人人,连玉的人,还有霍长安。
因桌子大小有限,明炎初和无情等都自觉的站到连玉与素珍背后。
在座当众,只有霍长安还不知道事情始末,素珍知无烟此刻心情,开口代述一遍。
霍长安听罢,和众人最初得知的神色几乎一样,紧紧皱起双眉,他先是淡淡盯了无烟一眼,“原来,你准备离京。”
无烟有些青白的脸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轻轻“嗯”了声便没再说话,对她来说,此事涉及霍长安,又是男女之事,早已让她无地自容,此刻,她觉得整个人都是空的。
霍长安此时倒也并未勉强她,勾唇冷笑,说道:“早知魏成辉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他竟有如此狂妄想法!”
“可这是为何?他是要联合霍侯手中兵马,揭竿而反吗?”连琴浓眉如堆,眸中划过厚重戾色,“这死老匹夫!”
“这未免太异想天开,堂堂一个风云大将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跟他造反?”他不屑的撇嘴。
素珍狠狠瞪了他一眼。
连琴幡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什么错误,心虚的朝霍魏二人一睇,霍长安讳莫如深,倒看不出什么,无烟却微微垂下螓首,身体好似僵硬了一般。
“我意思其实是,”他急了,连捷喝道:“老九,这里该说话的都还没怎么出声,你还不闭上你那臭烘烘的嘴!”
“六哥,霍侯,你们怎么说?”
霍长安看连玉一眼,“先不说那老贼目的,这事魏无烟既暗中找你,已是表明态度,绝不会听从她老子的安排,由我姑母或你出面,让五夫人进宫闲话家常,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他纵是堂堂太师,亦不好拒绝,如此,这事还不能解决?”
“不行。”连玉伸手在桌上一敲,“若朕没有猜错,寻人告示魏府如今只怕都已出来,甚至报到京畿衙门,说魏夫人离奇失踪了。”
众人闻言皆惊,无烟笑意惨淡,“六少说得对,今早魏府便已对外宣称,我母亲昨日深夜突然失踪,我是今儿才得以出的府,和七爷碰面,一切已晚。”
连捷颔首,无声轻叹,“方才事急并未说明,确如六哥所料不差。我们能想到的,魏成辉是什么人,岂能想不到。”
他就坐在无烟旁边,桌下,暗暗伸手过去握住无烟的手。无烟明显一惊,素珍见她神色不对,急道:“无烟,可是哪里不适?”
无烟连忙摇头,她手被对方紧紧攥在手中,男人掌心热力透过她手背汩汩而来,她轻轻挣了下,未能挣开,反被他握得更紧,粗糙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慌乱起来,但众人面前也不能道破,否则谁也不好看,只好任他握着。
桌下暗流汹涌,桌面众人沉浸在思考和谈话之中,似并未觉察。
追命恨恨插了句:“他不是要告官吗,告到提刑府才好,怀素正好将他问罪,狠狠惩治一番!”
小周暗暗摇头,无情已轻声开口,“此事只怕非官府能为。诺大一个京师,要藏个人还不容易,何况魏成辉此等有权有势之人。人找不出来,便无法指证,人即便能找出来,五夫人和太师多年夫妻,只怕也不能将他入罪。”
后面的,他没有再说,连玉连捷和霍长安都听着,这残疾青年是个人才,甚至,还是个人物。
素珍一直在思索,没怎么出声,闻言道:“提刑府还是要介入调查的,但只能暗中进行,为今之计――”
她看看旁边的连玉,又看看霍长安。
连玉起身,“霍侯只怕不能不先虚与委蛇,同时,我等设法暗中找人,并摸清魏成辉的心思。联合起兵?只怕不会如此简单,张良计,过墙梯。”
素珍一瞬和他心意相通,“皇上意思是,魏成辉只怕也早已料到无烟不会屈从于他,和我们商量一切,至少,会和霍侯商议,做场戏给他看。”
众人面前,她还是唤他皇上。
白虎突然开口说道:“李提刑是否多虑了,魏妃娘。娘和五夫人母女情深,魏太师认定魏妃不敢拿自己亲。娘的命来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若他真有猜忌,为何不安排一个人放到魏妃身边,随时监视其一举一动呢?”
“虎儿,”素珍笑了笑,解释道:“魏太师不会这样做。这无烟和霍侯总有独处之时,这闺房之中,”她说着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脸上微热,又不能不继续说下去,“帷帐之内,再贴身的丫鬟也不能跟着吧,无烟要与霍侯阐明此事,有的是机会。是以,无论他是否猜到无烟所为,都不会这样做。”
“噢,受教了。”白虎从鼻腔哼出一声,以示应答,一副轻慢之情并未掩饰。
素珍仍是笑笑,摸摸自己面前茶盏,并没说什么。
旁侧,明炎初给白虎使了个狠眼色,白虎只装作没有看到,耳中突听得连玉淡淡说道:“白虎,李提刑的水凉了,你给她换盏热的回来。还有,朕不喜欢嘴碎的人,你若不爱在朕身边当差,便出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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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多补些免费字数给大家,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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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这个小插曲让整室气氛一滞,而白虎是整个都僵住了,她似乎是真没想到连玉会说出这种狠话。
“主上,不要,属下……我……”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连玉,青龙用力拉了她一下,她胸脯起伏,又缓缓看向素珍,终于,蠕动着嘴唇,低低说道:“李提刑,白虎说错话了,你别……别见怪。”
说完这话,她脸如死灰。
素珍也没想到连玉会如此对待白虎。
心里非常不厚道的乐开了花。但白虎虽轻慢多次,对她来说,恨还谈不上,看她眉眼凄楚,又是个姑。娘,她心头甜蜜却尽量绷紧脸,没有表现出来,又见她眉眼凄楚,等她答话,虽想让她受点教训,但天人交战了会,还是心里一软,将茶盏主动递过去,“那麻烦了。方才阴谋阳谋一番论调,听去都没牛噬虾痛蠹铱鐾嫘Γ婊合缕斩选i觥
“谢谢李提刑。”白虎低着头接过茶盏,眼梢战战兢兢的往连玉身上瞟去,连玉目中厉色稍褪,挥挥手道:“去罢。”
这是连玉的事,众人自然不便插话,只作无事,继续商谈。桌下,素珍伸手去握连玉的手,连玉毫不留情将她拍回去,素珍不忿,一脚踩到他靴面上,连玉微微用力便抽了出来,踩了回去,素珍微有些吃痛,却是动弹不得,众人面前,又不能做什么,心里骂了几句,她到底心忧无烟,心思很快回到众人的谈话中。
霍长安方面,并无推辞,很是利落,“六少既也赞同,便如此定了。粞”
他目光淡淡一扫无烟,“你跟我走。”
“跟你走?”
无烟侧颜看过去,一双眸子盈满复杂和不安。
“若说你我一面,我就答应帮你,这岂非太假,你爹能相信吗?你必须和我回府一段时日,否则,即便我真重新掌兵,你就不怕魏成辉还是不肯放人?”
连捷冷冷一笑,“霍侯,无烟信你,请你帮忙,你却是开的好价码!”
霍长安眼眸微弯,也笑了,“七爷睿智,难道还没看出来,魏成辉真正目的,不仅要我重掌兵权,还要自己女儿跟我霍长安好吗?他让魏无烟和连月争上一争,你以为他是什么意思?他要魏无烟进我霍府。本来,魏妃出宫一事,朝野皆知,我霍长安即算要纳妾,对外宣称是一位魏妃长的相似的姑娘便是。老东西这是在为自己谋后路!”
“从先帝开始到六少掌权,和权非同对峙之势既成,来日必定一场生死相搏,对于朝中势力,他向来中立,比那些个自诩中立派的老头,更少生事,似乎谁也不讨好,可同时,却也是谁也不得罪,日后无论谁胜谁负,都仍有他一席之地。”
“到这胜利者恢复元气,想来除他,莫忘了他将长女嫁与晁晃,当初,也曾极力撮合我霍长安与魏无烟的婚事。权非同除他,有晁晃挡着,晁晃虽忠于权非同,对家室却也算得上是男子汉大丈夫,看在魏无瑕面上,至多将他赶离朝堂,不会真让权非同杀了他;我若真和魏无烟一起,我能不爱她?魏无烟孝顺母亲,五夫人对魏成辉还是有很深感情的,在女儿面前以死相胁,魏无烟能不管这爹?霍长安能不管这老岳丈?手握兵权的霍长安,六少一时三刻能动吗?还不是保住了性。命?”
“再进一步来说,他谋反,晁晃和我自然不会相帮,但是,魏家的人与我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的妻子也首当其冲,我们能不保魏家吗?他等于将整个魏家都保住了。”
这一番话说得当真掷地有声,一时满室皆静,静得仿佛连丝风经过也能听到。
好一阵子,连琴方才猛一拍掌,“正是如此不错,我方才怎么就没想到呢,所以,魏成辉根本不怕我们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们知道了也还是得照做。”
素珍轻声在连玉耳边说,“我一直认为,霍长安勇大于谋,倒忘了,他当初为无烟的事还小小算计了我一下,忘了他还是少年,便率领十万大军为大周打仗,击退过邻边国家,击败过海岛贼寇,这不仅仅是勇武就能办到的。”
“嗯,”连玉淡淡的应了声,“魏成辉也许还有别的计划,但霍长安说的却也是朕目前能想到的。”
素珍听着却生了丝诧异,“那你方才为何不说?还说要设法摸清魏太师的目的?”
“因为除此,魏成辉也许确实还另有所图,也因为……”他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素珍顺着他目光看去,一个激。灵,顿时想到什么!
因为这还要看……无烟,无烟是连玉的知己朋友,他怎么忍心来开这个口,让无烟跟霍长安走!
霍长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对无烟……即便不再深爱,也不愿放过折磨。
无烟低着头,没有说话。
霍长安目光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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