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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纪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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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阳现在四肢乏力,根本无心听她啰嗦。
“下去之后不要多话,所有事情由我回答就行。”
站定后,宫阳双眼无神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见全身的衣服仿佛被血液浸泡过,无奈,只得再次向甄爽开口。
“把你外套脱下来。”
“怎么,臭流氓你”
“别想太多,我只想下去之后,我们的解释能够合理一点。”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甄爽这才墨迹着将自己外套脱下来,就势将有血迹那一块揉到一般人看不见的地方。
“咦,那不是你阳叔吗,怎么会从楼顶上下来?”
郝秧歌刚和那群难缠的顾客们干过嘴仗,勉强算是胜了,此时窝在大厅沙发里腰痛欲断,动也不想动。
“我去看看。”
卢露也看到宫阳和甄爽从楼梯拐角处走来,当即迎了上去。却才碰面,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气到了。
“说,你是怎么将阳叔骗过去的你这狐狸精你说你才来几天”
“是我骗的她。”
宫阳声音无比冷静,没有半分寰转的余地。
“哗!”
一大片泪水从卢露眼眶里流了下来,随后转身就往屋里跑,完全是一个糖果被抢了的小孩子的模样。
宫阳此时连走路的力气都快尽数消失,只得将身体重量压在甄爽肩上。宫阳身形高大,甄爽娇反倒像他紧紧将甄爽搂住一般。
“小阳,你今儿去了哪里,怎么一直没在店里?”
郝秧歌憋了一肚子的气,不过先前吃过宫阳的亏,只得刻意将语气缓和下来。
“喔,我昨晚值班快天亮的时候听到楼上有些诡异的笑声,然后就上楼去看,结果直接晕倒在楼顶了现在全身酸痛乏力,只能让小爽扶着。”
“你是说昨晚,你从楼顶听到了诡异的笑声”
郝秧歌觉得后背一阵恶寒,不敢再问下去。见宫阳点了点头,便满脸堆笑的催促宫阳去休息。
实际上却是宫阳吃准了她的心理,知道自己店内闹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能闹鬼。
因为一旦坐实闹鬼传闻,估计她这个店算是完了。
这可是她大半辈子的心血。
住宿区内,甄爽眼见就要搀扶着宫阳走到他和卢露那间员工休息室门外。
宫阳却在门口停了半分钟,其后回过头来,对甄爽一阵苦笑:“今晚可能得委屈甄姑娘了,我想去你那儿歇上一晚当然,铺盖之类,直接从你房间柜子里拿出一些即可。”
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房卡都在前台而前台还有郝秧歌在,少不得像他询问一些事情,他不愿露出更多破绽。
这甄爽虽然平白无故来店里,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可信。
至少比郝秧歌可信。
毕竟自己这满身血迹,得找一个相对可靠的环境去处理。甄爽在旁,好歹不会受人打扰。甄爽犹豫了一会,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宫阳也不忸怩,待甄爽洗漱过后,便缓步进到卫生间内。
强忍着疼痛将外套退下,才一眼,宫阳就被自己的伤势给吓住了。
伤口!
渗着屡屡血迹的细碎的伤口!
密密麻麻的布满他整个身躯,尽管有阳力在不断修复,却也只能简简单单将血液止住。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一个个细碎伤口处传来。
咬牙吸了几口冷气,宫阳这才将水龙头凑了上去。
“嘶!”
将全身血迹洗净之后,宫阳骤然发现一个更为尴尬的事情。
他所有衣服都在员工休息室内,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穿。尴尬了一阵,终究还是厚着脸皮叩响了玻璃门。
“爽妹子,我能不能找到一件长一些睡衣,或者浴袍之类的,我没带衣服。”
宫阳尽量让自己语气保持平静,免得甄爽多想,尽管他知道即便这样做还是没用。
一夜尴尬,从出师这么多年来,宫阳第一次没有打坐,甚至没有力气去探究自己体内的伤势,只从衣柜内扯出一床备用棉被,铺地上直接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下午,甄爽看模样也刚刚醒转来不久,躺在床上僵直着不敢动,似是察觉到宫阳醒来,更是连呼吸声都克制了不少。
“甄姑娘,昨天我又欠了你一次人情,以后我会双倍奉还。”
宫阳这番话说得真诚,也不管甄爽记不记得,直接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门开着便走了进去,幸好卢露不在,当即换好衣服去往大厅内。
郝秧歌和卢露都在,只是两人看到宫阳的神情却是无比迥异。
宫阳当做没看见,径直去往吧台。整理了一番账目之后,便借口为郝秧歌订制客栈招牌,脱身走出店去。
却才转过街角就被甄爽叫住:“怎么,大捉鬼师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开溜也不叫我?”
“这是店内的事,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又来搅合?”
“切,你以为我不想啊?”
甄爽翻了个白眼,随后狠狠怼了宫阳一句:“还不是你那些红颜知己惹的事,我一个病人躺床上是没什么,但病人也会肚子饿啊。”
说着可怜兮兮的张口道:“肚子饿就得找饭吃,找饭吃就会撞上你那小迷妹,你那小迷妹现在可是个火药桶,逮谁都想瞪圆眼睛扑上来。”
“吃什么?我请。”
宫阳了解卢露的个性,只是不明白她最近也不去撩小开了,只对自己的事无比上心。
话说回来,并非他不懂,而是他不想懂。
两人轻松愉快的应付了一餐,甄爽便继续跟着宫阳去往广告店,各项事宜说明白,图纸也设计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
甄爽为了避开卢露,索性央宫阳给她买了一大包吃的,两人这才回到客栈内。
却才走到客栈外就听得郝秧歌无比尖锐的嗓音:“你出去,你给老娘出去,要是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拎把菜刀削你!”
“老板娘你别生气,出家人从不打诳语,你这小店当真不干净”
………………………………
第25章 、龙袍
才听到那声音,宫阳随即怔了半晌,其后一言不发,加速朝楼上走来。
“我小店怎么了,建你家祖坟头上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
郝秧歌得理不饶人。
“老板娘你别动粗,就听贫道一言。”
“听你妈个大头鬼,穿身道袍装大神的货色,还敢对老娘这小店指指点点”
“哐铛!
应该是托盘掉地的声响,大厅内俨然已经天下大乱。
宫阳将要走到楼口的时候顿了顿,回头朝甄爽道:“待会你不要掺和大厅内的事,先回屋,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随后快步朝大厅内走去。
远远就看到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被拎着个托盘的郝秧歌步步紧逼,只得一面招架一面朝楼梯口处退了出来。
要是宫阳慢来那么三五分钟,估计这个看上去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道长,就会被郝秧歌给生生扫地出门。
“老板你先息怒,你听贫道一言”
那道士好脾气,即便被郝秧歌这么追赶,还是一副乐于说教的态度。
“听你妈听,你个死道士不学好,上来就唬人!”
郝秧歌生怕他乱说一气,影响自己店内的生意,铁了心要将他赶出去。
“我能作证,这个店没有鬼,也没有什么脏东西,都清清白白。”
待宫阳看清那道士身形,整个身躯蓦地一震,随后似笑非笑的说出话来。
“你别胡说”
道袍男子据理力争,似是对宫阳的辩驳很是在意,于是逃窜中慌忙回过头来。
只一眼,两人就生生定住,随后对望着哈哈大笑起来。
郝秧歌不知情,卢露和刚上楼来的甄爽更是一脸懵逼,愣在当场。
宫阳这番表现太反常了,因为从来这店里,就没见他这么开怀大笑过。
“我说是谁敢来我店里这么指手画脚呢,还连赶都赶不走,原来是破袍子你这家伙。”
宫阳直接一拳捶在那道士肩上,随后无比嫌弃的看了那道士的衣着打扮一眼:“先住下吧,待会我领去专卖店好好换身衣服,你看你都活成什么样了,难怪被人当做跳大神的假道士。”
说着,宫阳眼圈一红,后面的话就没法继续说下去。
“阳组。”
胡须密布的道士同样虎目赤红,呆滞了良久,方才无比怪异的喊了这么一句。
随后嘴唇轻颤,似是还有话要说,不过被宫阳用眼神直接制止住了。
“姨娘,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当年我在外学手艺的时候遇上的一个老哥,叫做龙袍。”
宫阳介绍完之后回过头对龙袍道:“这位是郝哲兄弟的生母,你和我一样称呼她为三姨就行。我去年游历到这儿,刚好听说三姨要接店,便借故留了下来。”
“唉,不说了,我先将你住的地方敲定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旁人根本插不上话,就见宫阳搭着龙袍直接往住房区去了。
“阳组,我”
进到屋内,龙袍洗了把脸,将脸上的胡子随意打理了一下,又想开口和宫阳说些什么。
“你叫我小阳,我称呼你为龙大哥就行。在这里,没有什么组长,我不想说的,你也别问。”
宫阳微微一笑,随后再次搭上龙袍的肩。
“走,先和我去趟美容院。你说我们都从深山里走出来,入乡随俗,哪还能用深山中那套生活方式?”
说到这里,宫阳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连山里这样的词语都会觉得避讳。
龙袍看出他眼底的落寞,当下叹息一声,不再多问。
两人出门之后便径直去往最近的美容院,一个小时过后,原先胡子拉碴,面容显老的汉子经过一番捯饬,早已不是之前那种久经风霜的模样。
就见龙袍天庭饱满,瓜子脸,乌黑瞳,眉目浑然除了眼睛稍微细一点,还有就是皮肤稍微暗沉一点之外,完全是个三十来岁的大好青年。
“喏,这才像话嘛。”
宫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龙袍的身着,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再次拽着他往附近的卖衣店走去。
再出来的时候,龙袍整个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彻彻底底就一个活得潇洒惬意的成功人士。
“哟,龙大老板,不错不错,待会我们去哪消遣呢?”
宫阳眼见他穿得光鲜亮丽,不由得一阵打趣。
龙袍只得憨憨的咧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上这个真实年龄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青年的时候似乎他所有的漂泊都有了依靠。
这种依靠不是想仰仗对方强悍的实力,更多的则是一种信任。
近乎无条件的信任!
当年在诸多古墓群中九死一生的时候是这样。
在茫茫大山中摸爬滚打的时候也是这样。
到如今时隔五年后见面还是这样。
“龙组,不。小阳,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明知道这话问出来就比较煽情,但龙袍还是木讷的从这里开始。
“五年多了吧,若是这个年关一过,就算六年了。”
宫阳面色萧索,六年的时光,几乎每一日都那么真切。因为他记得自己这六年,每一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偶尔睡睡,也只是偶尔。偶尔做梦,梦到的女子都一模一样。
只是没人问,他不说,过了也就过了。
“在大家分开后的这五年里,我专门去了一趟漠北。”
龙袍才开口,就看到宫阳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当下聪明的住口。
“我最近悟了一些关于阳力修炼的东西,待会回店里就拿给你看,我看你这修为可是没什么长进啊。”
宫阳扫了一眼龙袍的修为,见他依旧是当初的阳力二重,通玄境界,于是顺势开口。
“好啊,我看也没什么事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一提到修炼,原本满脸寡淡的龙袍立刻来了热情。
宫阳也想着店内还有些事情,当即领着龙袍回到客栈简单了解了一下店内的情况,又让郝秧歌熬了几幅草药给众房客,这才领着龙袍去往楼顶,准备为他讲解自己最近的一些修炼心得。
却才到楼顶,龙袍立刻就发现了四周的怪异之处。
“小阳,这里怎么会有纯阳血阵的气息?还有这些花草明显是被极强的阴力瞬间摄取了生机,要不然不会出现这等情状?”
说着伸手从附近的花木上取下一个叶片,放在手里一碾,立刻成为粉末状,龙袍脸上的骇意更浓。
“我告诉你这里没有死灵,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了。”
宫阳淡淡一笑,不想过多去描述当晚的情状究竟有多凶险多凶险。
“你这么说,自然是将那家伙给收拾了。可你究竟做了什么,居然会招惹到这么强大的死灵?”
龙袍越看越觉得吃惊,特别是去往楼顶高出一截的观景台处看了一阵之后,心里的骇然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这里是四绝地,我想我们曾经也遇到过的,那儿的四绝地甚至比这里还要久远得多。”
宫阳目露追忆:“只是当年有人先我们一步,将那四绝地破开了一个决口,所以我们深入的时候并没有遇上太过强大死灵。”
“那这里的四绝域,难不成又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龙袍准确无误的抓住宫阳话里的重点。
“这里的四绝地形成年限较短,也就十余年的模样,可这其中的死气,却是我从未见过。”
对于龙袍这样的老友,他也没必要隐瞒,于是将自己揣测整个说了出来。
“难道这下面,当真有远古死域存在?”
“很有可能。”
宫阳目光灼灼,盯着前些晚虚神死灵队伍出现的地方看了良久。
“阳组,要不要一探究竟?”
这句话他似乎说了好多次,下意识就滑了出来。
“目前是不行,应该说就算我拥有十重以上的阳力修为还是不行此地的凶险程度,绝不亚于我们曾经探过的每一处死灵地域。”
宫阳回想起当晚自己迎战那死灵道童的情形,尤自觉得汗毛倒竖。
………………………………
第26章 、过往
“十重以上,那岂不是能直接吸纳一部分大五行元力为自己所用,感应天道了?”
龙袍神色微变,随后眼里闪过一丝孤疑:“对了,你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么看不透?”
其实刚见面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但看到宫阳时不时流露出的落寞神色,便没主动发问。
“阳力五重,距离六重,还差心法感悟。”
宫阳五年前就经常和龙袍等人探究修为方面的事情,甚至不吝惜他门派那本太苍伏魔真诀内的修炼方式,自然不会对他们有所隐瞒。
“阳力五重,天呐!”
才听宫阳说出自己的修为,龙袍整个人当即惊得张大了嘴巴。
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当年那人有着阳力四重的修士之外,他就从没见过、甚至听过阳力修为有突破四重境界之人。
“这事儿,我们晚上再仔细说吧。游历这么多年,相信你自身的阳力积蓄也该够了。我现在就传你阳力三重的心诀,还有修炼法门,希望你早日达到近阳境界。”
二人回店之后,龙袍径直回屋,宫阳同样回自己房间。
卢露对甄爽插足之事颇有心结,便不来黏他甄爽似是也担心遇上卢露尴尬,加之身体尚未恢复,只得乖乖在屋内安歇。
反倒是郝秧歌中午休息了一会儿,就起来盘坐在前厅的沙发上,该是有很多事情想问宫阳。
交接完工作,宫阳如同往常一样在吧台内浏览起页,没打算理她。
“小阳,那道士真是你朋友?”
犹豫了好一阵,郝秧歌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是的,至于他的房费,直接从我工资里面扣除就成。”
宫阳明白郝秧歌提这茬,多半是为了钱,索性绝了她的话题。
“额,姨娘不是担心他付不起房费。我是想问这朋友,当真能看到那些脏东西?”
郝秧歌听说有宫阳买账,整个人的神情立刻为之一松,嘴上却坚持了一贯的弯弯绕。
“这是自然,他就靠这个谋生的。”
宫阳回想起郝秧歌的诸多恶劣行径,便想代郝哲治治他这个蛮不讲理的亲娘,让她明白这世间不止钱和手段,还有更多人情世故。
“如果他有空,能不能让他帮我看看这店的风水。”
郝秧歌支支吾吾,毕竟临近四十的女人,胸口被蚊子咬一口都会担心自己得乳腺肿瘤旁人说了这么多,她自然会在心里留下隔阂。
“他收费不低。”
“这个没问题,只要店内自此安宁,就他收万八千我也不在乎。”
郝秧歌病急乱投医,抓住龙袍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定要祛除心病方能心安。
和她周旋了一阵,郝秧歌似是为了感谢宫阳帮她处理了房客方面的事情,居然给他放了半天假。
宫阳也不客气,直接回屋叫上龙袍,下楼买了些简单酒菜,便朝楼顶走来。
却才到楼顶,就见月光下娉娉婷婷的站着一个人,衣衫清丽,模样姣好,隐隐有几分清尘脱俗的味道。
“咯咯,臭牛鼻子,我就知道你会来。”
甄爽嫣然一笑,顺手接过宫阳手中的酒菜。
“你好啊,大胡子哥哥,我叫甄爽。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也不管龙袍看她二人越看越古怪,兀自自来熟的向龙袍介绍自己。
“小爽,我和龙袍老哥有些私事要聊,要不你先回去?”
这几日相处下来,宫阳语气虽然依旧清淡,对待甄爽的态度却不自觉温和了不少。
甄爽见宫阳神情,当下也不和他纠缠,随意选了几样馋嘴的小菜,默不作声的下楼去了。
寒月当空,一望无垠。
“阳组,不,小阳,这姑娘很不错。看得出来,她对你很用心”
“来来来,咱兄弟都六年没见了,喝酒,今晚陪你喝个大的!”
宫阳哪管他说的话,径直拎着酒菜走到一侧高出来的观景台上,取出纸杯给龙袍斟满。
两人喝过一巡,龙袍再次捡起之前的话题。
“听哥一句劝吧,任凭你走过千山万水,需要的,不过那么一个人”
龙袍原本只想安慰宫阳,没想到却伤到了自己。
想当年那刚拥有真正捉鬼本事的青年,也是心高气傲,一心就想访遍这世间的名山大川,幽涧古泽,哪会顾忌什么儿女私情。
所以到现在,那些曾经有过触动的女子大都有了家庭子嗣,只有他一个人活得形单影只。
其实要是搁在五年前,他也断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那时候的大伙,大都意气风发,依稀想到什么就能去做成,也不会觉得岁月枯燥。
只是最近这几年,特别是去过漠北,据说那地儿最后可能出现第三相的地方之后,忽然觉得身心俱疲。
他忽然发现缺了那群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额,龙大哥,江东市的虾子不错。我看你平时在山里也吃不到,逮着机会就多吃点”
宫阳仿佛对龙袍说的事情充耳不闻,只顾不停的往他餐盘上夹菜。
“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愿意听,甚至都不愿意去想,可那又怎样,事实就是事实。”
龙袍被宫阳闷声不吭的神情给气到了,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纯阳龙组解散了!”
宫阳夹菜的动作为之一缓。
“还有当年与我们保持联系的高层,也不知去了哪里,何苦再为他们活在过去?”
龙袍将手中的纸杯轻轻一握,酒水立刻淅淅沥沥的从边缘流了出来。
“这五年里,我他娘的独自去了漠北,去寻找那预测中的第三相。”
龙袍眼里目光一亮,整个人不再是之前被郝秧歌逼得上蹿下跳,险些被从楼上赶下来的邋遢道士,而是一把须臾出窍的尖刀,直直瞪着宫阳。
“结果我找到了,同时还遇上几个讨厌的人。”
宫阳还是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喝酒。不过这喝酒的动作早已不复平静,明显比先前急促了不少。
龙袍嘴角打颤:“当时我曾想过尾随他们进去,即便寻找不到那第三相所在,也做了那几个家伙,结果却没有。因为我觉得自己都快将自己忘了,又何须愤怒?”
说完将快被捏扁的纸杯拿起来,龙袍一饮而尽,随后将纸杯重重砸在观景台的木质基底上,整个人蓦地颓败下来,如同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不过这也好,至少大伙都能平静下来,可以重新去寻找活着的意义。”
“忘了也好”
“我没忘,也不愿忘!”
夜鸦声起,寒夜骤深宫阳抬起头来,一双星目早已经变得赤红。
“啪嗒!”
一滴虎泪,落在观景台的木板上。宫阳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面上却是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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