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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土财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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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长,这一桌你别管,保证叫老张喝得不知他姓啥!”
张振中仗着自己酒量好,拍拍肚子说:“老雷你先不要吹牛,你输一拳喝一杯,我输一拳喝两杯,不把你雷毅喝成雷二还怪事出来了!”
董榆生又特意过去关照吴天顺这一桌,茨萍村村长、董榆生的两位连襟一起站起来和董榆生握手道喜。董榆生把侯有才叫到跟前吩咐道:
“秀才,这一桌就交给你了。招呼不好.你嫂子怪罪下来,我拿你说话!”
侯有才作个鬼脸,笑嘻嘻地说:“榆生哥,你放心。不放翻(喝醉)几个,你把我的耳朵割下来下酒喝。”
吴天顺说:“大姐夫,等会你过来,我还要和你划几拳哩!”
董榆生诡秘地一笑说:“天顺,你先过五关,然后我再和你比划。”
吴天顺还要说话,被茨萍村村长拉住,说:“大姐夫今儿忙着哩!等三天回门咱们在茨萍等着他。”
下部 第九十八章 春降神泉 碧落苍穹(大结局)
更新时间:2009…6…11 10:10:52 本章字数:4620
吴天娇洗洗脸,稍作梳妆打扮,从屋里出来,已是焕然一新。众人看她,新娘子赛过天仙。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六岁的人!新娘了穿一件银灰色的泥子上装,脖子上露出枣红色的毛衣领,一头乌发,面自如雪,那两只明光活泛的大眼睛,好人看看亲切,歹人瞅着心惊。到底是当县长的人,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听说娘家还是临村玉龙乡茨萍村人,不是娘家今天也来了好些亲戚吗?光凭嘴说,不是眼见,谁相信穷山旮旯里也能长出这么有貌有德的女能人!董榆生娶了个好媳妇,总算苍天有眼,好人定有好报,古人说的一点不差。
不说大家赞赏吴天娇和董榆生,单说这一场喜酒,从中午开席,直到小半夜方散。吴天顺哪里还能和他的大姐夫过招,早被三四个壮汉抬到招待所里的席梦思床上醒酒去了。“老革命”朱建明腰酸腿疼,毕竟是有些年岁的人了,折腾了一天,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还硬撑着,非要和董榆生碰个满杯。他是长辈,不好闹洞房,只得讪讪地离去。
还是朱洪林、侯有才这一伙,和董榆生又都是弟兄辈儿的,旱就攒着酒劲,没敢多喝。等到新郎、新娘入了洞房,才使出本事,这时谁还管她县长不县长?董榆生、吴天娇俩人也不藏头缩脑,大大方方,叫怎么样就怎么样,无非就是那些路数,多少辈子传下来的,中国人的老习惯。年轻人闹够了,玩够了,末了还逼着董榆生签字画押,第二天(其实应该是当天)重摆一桌酒席酬谢这些“帮忙人”才算罢休。
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的时候,吴天娇搂着董榆生的脖子,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含情脉脉地说:
“榆生,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是啊,这一天虽然来的晚些,但它毕竟还是来了。”董榆生搂紧了他的娇妻。
“如果不是那个叫朱镇宇的小孩那么一搅和,我们早该成家了。你说是吗?”吴天娇说。
“那个小孩子太可怜了,一想起他我就心里难受。他和我有过同样的命运,我们都是遗腹子。可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好父亲,才得以健康长大,而他就不同了。我本想帮助他的,没想到竟遭此惨祸……。”
“榆生,你知道吗?我也是遗腹子。”
“你?别开玩笑。”董榆生惊讶地喊道。
“真的,你不信?”吴天娇松开手,认真的说,“我妈因为家庭问题,被人抛弃了,那时她已怀了我。我爹救了我妈,我才生下来。”
“你生父是谁?”
“方国祥。”
“老县长?”
“是,正是他。本来我恨死了他。后来我发现他虽然自私,靠吃老本也没啥能耐,但是他手脚还算干净。当了三十多年县长居然没贪污公家一分钱。而且他和我妈所处的那个年代,也不能全怪他,所以我最后就原谅了他。”
“天娇,原来咱们都有共同的遭遇。”董榆生更紧地搂住他的妻子。
“所以我恨透了所有对女人不负责的男人。那天你在法庭上说朱镇宇是你的儿子,当时如果换个场合我会给你一个耳光。原谅我吧,榆生,你为什么事后不给我解释一下呢?”
“我给你解释了,怎么给别人解释呢?这事传扬出去,不是更害了那个孩子吗?如果仅仅你清楚了,别人不清楚,他们会怎么看你呢?他们会说县长也不过如此,找了这么个龌龊男人。”
“榆生,你真好。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我会一辈子爱你、信任你的。”
“不说了。我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以后时间长了,发现了我的缺点,就不爱我了。”董榆生故意逗笑说。
“才不会呢!一个人哪能没缺点?我这辈子就爱了你一个人,不像你,连我至少仨了,我说的对吗,新郎倌?”吴天娇的嘴巴向来不是饶人的。
“哎,天娇,这事说起来还是朱桐生。当初要不是他呀,这阵也就没有第二、第三了。”
“你和侯梅生是怎么回事呀?那天她在法庭上说了,我就觉着挺纳闷。什么风雪夜里、朱桐生偷听了你们的谈话……”
“如今就不说那些了吧,陈谷子烂芝麻的……”
“不嘛——,我就要你说。”吴天娇小孩子似的撒着娇,睁大眼睛听奶奶讲故事一样望着董榆生。
董榆生笑笑说:“本来我不想说,听了你可别后悔?”
吴天娇又用同样的方式催促了一遍。
不得已,董榆生只好把那个又酸楚、又苦涩的故事重述一遍:
“那天,一开始我就看着梅生不对劲。她一反常态,对我亲热得连我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她拿的有烧酒,带的有熟肉,一进门就和我连碰三杯。饭菜刚吃了一半,她就借口天冷非要在我的床上睡觉,而且飞快地脱了衣服脱了鞋,身上只穿一套新新的红线衣。我有些紧张,禁不住心跳,手忙脚乱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时的梅生好美啊!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粉朴朴的一张苹果脸,躺在我的被窝里,如像一朵出水芙蓉花。要说我不动情,除非我真哪儿出了毛病!
“我对梅生尽管有些小看法,总觉她虚荣、世俗,但好感比成见要强得多。她是我的小伙伴,小时候我们俩的关系也强于朱桐生。真要和她结婚,我也是求之不得。渐渐,我有些心动,忍不住就脱了衣服,刚钻进被子就听见窗外‘咕咚’一声。我一翻身爬起来迅速推开窗户,就看见朱桐生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
“受了这一场惊吓,我没了兴趣,梅生也不再强求。只是和我订好,下周办结婚手续……
“我要讲的就这些。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再重复。天娇,你生气吗?”
“我才不管那些昵,榆生,快帮我脱衣服,我累了。快呀,你怎么这么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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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脱衣服?难道我不是你老婆?你还怕有人在外面偷听?”
“天娇,我……”
“等等,榆生我问你,我长得好看吗?”
董榆生红着脸,深情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良久才说:
“天娇,你就像月宫里的嫦娥,不不,嫦娥怎么比得上你呢?你就像……,你像谁呢,我说不出来,你自己说吧!”
“真笨!”吴天娇莞尔一笑,故意叹道,“我咋这么命苦,找了你这么个傻女婿,一句赞美的话都从你嘴里掏不出来。算了,不为难你了。说具体的,我问你,我比千红怎么样?”
“刚说过梅生,又冒出个千红,你有完没完?”董榆生无可奈何地搓搓手,脸上挂着尴尬的笑。
“不,我就要你说。”
董榆生知道这一关难过,只好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似地规规矩矩站好,认真地说:
“我和千红,只不过逢场作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阻力太大,关口太多,我早预料到成功的希望渺茫,所以并没太当真。我和你这么多年,相濡以沫,肝胆相照,怎能相比呢?”
“人家说东,你要说西。人家说城门楼子,你偏说老和尚头上长了个猴子。我就要你比,我和千红哪个好看?榆生,你后悔过吗?你心里踏实吗?我是盛气凌人的女强人吗?我有女人味吗?”吴天娇千娇百媚,虽是绷着脸儿,此时哪儿看也不像个女县长,俨然一位娇滴滴的小妹妹。
董榆生心里一热,当年那个戴红领巾的小女孩又浮现在他的面前,就像做梦一样,过去了这么多年,小女孩竟果真成了他的新媳妇。想到这儿,董榆生激动万分,禁不住脱口叫道:
“天娇,你……”
“你什么呀?你说话呀!”吴天娇用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仍旧不依不饶的盯着她的丈夫。
“天娇,你要让我说什么呀?我话都不会说了。”董榆生笑道。
“我的傻女婿,你真是我的傻女婿!你知道吗?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即便是梅生和千红合伙来抢也不行!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断定你不会跳出我的手掌心。你信了吗?我的大哥哥!”
董榆生笑了。刚要说话,被吴天娇拉了一把说:
“站在地下卖冰棍呀?二十二年没等够,还要等多久?”
“………………”
“叮呤呤呤”,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吴天娇压住董榆生的手说:“榆生,别,别管。现在是我们的时间,手机关了吧!”
董榆生不放心,把手从吴天娇的脖颈下抽出来,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说:
“天娇,是你的电话。县上来的,接不接?”
吴天娇嘟嘟嚷嚷地念叨道:“什么人这么颇烦,打电话挑的这个时辰?”一把从董榆生手里抢过手机,没好气的说,“谁呀?什么事?”
“喂,吴县长吗?不好意思”电话里头传来郭富荣的声音,“我是老郭呀,首先祝贺你们的新婚之禧。打扰你们了,非常抱歉。你告诉榆生,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谢罪。要是一般的事,我就不通知你了。市委办公室昨天来电话说,省市领导,据说还有一些外宾、外商等等,要到县上来考察,计划今天中午到。本来我昨天晚上就要给你打电话的,怕惊扰了你们的好梦,一直憋到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天亮……”
吴天娇抬腕一瞅,可不是嘛,已经到这时候了。她挂断手机,朝着董榆生埋怨道:
“都怪你,不睡觉,还给我讲什么故事。这下好吧,新郎倌,你就独守空房去吧!”说完,吴天娇竟忍不住“噗嗤”一声先自笑了。
董榆生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嘻嘻自圆其说地唠叨着:“不妨事,不妨事。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多少羊赶不到圈里?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几天?过两天,事情办完了,给我来个电话,我开车接你去。”
“接什么接?我就要你亲自开车送我去县城,晚上能回就回来,回不来你就住到我宿舍里,哪里不能当新房?西藏的牦牛,非要认下一个帐篷?”
董榆生稍一犹豫,立马坚定地说:“行,送就送。怠慢了客人,等我回来再道歉,现在是媳妇第一。”
吴天娇羞赧地含笑道:“这才像我的新郎倌,今晚我就犒劳你,让你把所有的羊统统赶到圈里去,行吗?”
董榆生悟出了吴天娇的意思,红着脸使劲地点点头。
亲戚、客人们折腾了一夜,这阵还在梦乡里。董榆生和他的新媳妇儿,两个人作贼一般,偷偷溜进车库,钻进董榆生的红色桑塔纳。
一轮火红火红的火球从东方升起,仿佛天空中有无数的珍珠突然撒向初春的大地。
吴天娇一夜未睡,似乎有些累了。她和董榆生并排坐在副驾驶的位儿上,双眼微阖,眉宇间结成一个细细的“川”字。她要利用这短暂的时间,稍作小憩。从她开始懂事的那一天起,她就学会了努力、奋斗、自强不息和锲而不舍。按理说老天爷对她是最公正的,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几乎全达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也基本上都得到了,“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对她来说是最贴切不过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是吗,就连梦中她还露出甜蜜的笑靥。不,正如董榆生所说,吴天娇绝非凡妇俗女,梦醒时她仍旧是一员叱咤风云、冲锋陷阵的斗士,攻城略地之后,她还会瞄准更高的目标。她的性格就是不满足、永进取。董榆生侧目相视一眼自己心爱的娇妻,暗忖: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你将永远都感觉不到疲乏,她不但给你激励,而且还会给你力量。
“天娇,快出来看哪!”突然董榆生廹不及待地打开车门站到公路边上,只见他放眼遥望着披满霞光的天空。视野所见,徐徐出升的红日,清澈无云的蓝天,凤鸣山更加苍翠,玉龙岭愈发巍峨,一两只鹰隼在空中翱翔,有人唱起了一支古老的民谣……
“什么、什么?”吴天娇从董榆生的口气中以为他发现了又一个什么新大陆,她紧跟着从小车里钻出来,俯在董榆生的肩上,娇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亲爱的?”
“我看到了‘碧落苍穹’!————”
下部 第七十二章 才出法院门,又去警察家
更新时间:2009…6…11 14:12:00 本章字数:4516
董榆生紧踩刹车,扭头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那位神采飞扬、精明干练的指导员几乎成了小老头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哪!董榆生急忙打开车门,伸出双手,一把抱住郭富荣,声音颤抖着说:
“指导员,怎么是你呀?”
“你忘了,咱们不是老乡吗?我已经转业了。”郭富荣使劲拍着董榆生的后背。
后面的车不耐烦了,喇叭按得刺耳朵,就要张口说粗话,一看是个老警察在那儿说话,只好压下怒火。
董榆生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吧!
郭富荣也不客气,很快钻进小车,和董榆生并排坐在前排。赞叹道:
“老战友不简单,混阔了,开这么好的车?”
董榆生一踩油门,小车上了大街。他扭头看了看郭富荣,说:
“找个地方吃顿饭吧?咱们边吃边谈。”
“还是老战友说话,知我者董榆生也。我昨天晚上的饭还没吃完呢!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心里,可是你买单。我刚发了工资就被你嫂子洗劫一空,现在口袋里就剩下半盒烟了。”郭富荣故意逗趣,说话幽默中透着亲切。
“说吧,指导员,咱们吃什么?”
“你知道,我这个嘴馋,大肉、牛肉、羊肉,鸡鸭鱼肉,只要有肉就行。”
董榆生笑了,说:“这么贪吃,不怕我把你拉下水吗?看样子老首长在公安局当个不小的官呢。”
郭富荣还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点燃两支烟,递给董榆生一支,说:
“我巴不得你把我拉下水呢!实话对你说,我都半个月没洗澡了,身上的虱子差不多四世同堂了。”
“干嘛这么狼狈,跑哪儿去了?”董榆生吸了一口烟,不由皱了皱眉。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中华”,说,“装上。”
郭富荣看了看烟盒,故意说:“真货还是假货?”不等董榆生开口,他又说,“刚刚跑了趟凤鸣山,那儿发现一伙盗猎的。大部分是从内地过来的,抓住了几个,跑了几个。”
“盗猎?我怎么没听说?”
“等你听说了,山上的珍希动物就绝种了。光知道挣钱了,你还管那些。”
到了一家酒店,董榆生点菜,要了一盘红扒肘子、一条糖醋鲤鱼、两斤黄焖羊肉、半只炖土鸡……。开始还嫌菜多,呼呼啦啦,吃了个八九不离十。郭富荣抹抹嘴,说:
“唉,我说老董,闹了半天还没问你,跑法院干什么去了,该不是去串门吧?”
“上法院有什么好事?有人告我了,说他的儿子是我搞出来的!”
“真有这事?叫我就认了,白拣个儿子,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想得就这么简单?”
“有啥复杂的?人家又不是告我。真要是我,把儿子领回家,赔他点钱算了。你又不是赔不起,他不是看上你有钱吗!”
“老首长真会开玩笑。我现在还打着光棍呢!领回去个儿子,怎么说?”
“我的老天爷,你该不是有啥毛病吧!你怎么还不结婚,是不是追的姑娘太多,眼花了?告状人是谁?”
“朱桐生。”
“王八蛋!”郭富荣一拳砸在餐桌上,震得碗筷盘碟哗啦响。
餐厅小姐见状,赶忙跑过来,陪着笑脸说:“先生还要什么?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不管你们的事。”郭富荣摆摆手,转过来又说,“老董哇,你这辈子交恶运了,怎么处处也抛不开他?这个人,嗨,在县上还当球个不小的官,干的那些事,不说了。当初要不是他,你入党提干还有啥说的?最后连司令员都不敢替你说话了。法院咋说?”
“我估计朱桐生这个儿子名堂很大,前几年他就曾说过儿子不是他的,是我的,要我写二仟块钱的欠条。我不干,就把工作辞了……”
“工作辞了?”郭富荣叫道。
“辞了,不辞他不让我走。辞了工作,上了四年大学,回村去当村长。这几年他看我有点钱了,不知又动开啥心思?”
“我看没准是想找你借点钱花花。”
“借钱就借钱呗,绕那么大的弯子干啥?我说了,既然是我和他老婆侯梅生的事,就让侯梅生出来说话,侯梅生不出来,这事永远都是一个谜。”
“侯梅生?侯梅生!对对对,我怎么把朱桐生的老婆都忘了?侯梅生就在我们家楼上住。你嫂子还把她叫大姐呢,人长得不错,挺有风度,还当着个科长。朱桐生这小子真是要钱不要脸,这回把他老婆也卖了。你估计侯梅生会怎么说?”
“我肯定侯梅生不会出庭,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再说,侯梅生和朱桐生不一样,虽说是虚荣一些,但本质不坏,为人也正直,绝不会和朱桐生沆瀣一气。”
“这两个大相径庭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你当时和侯梅生好过吗?”
“指导员,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不说你也明白,那段事我就不说了。但是老首长你要相信我,儿子不是我的,我和侯梅生也决没有那回事。”
“我咋会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会糊里糊涂地上你的车吗?我是可惜呀……”
“指导员,你可惜啥?”
“我可惜朱桐生找了个好老婆,我可惜你如今还在打光棍。老董,你知不知道,侯梅生日子过得苦哇!我转业回来半年没见过朱桐生回过一次家。头几天回去一趟,听你嫂子说整得鸡飞狗上墙,玻璃碴子摔了一地,朱桐生半夜三更又返回来了。”
董榆生叹了口气,苦笑笑,没再说话。
离开餐厅,董榆生把郭富荣送到公安局,就要分手。郭富荣那里肯依,一把夺过车钥匙,一拽着董榆生的胳膊,说说笑笑上了楼。一进办公室,董榆生暗暗伸了伸舌头——局长。这人真不可貌相。老郭猛一看像个看大门的老民警,实际上还当着这么大的“官”儿。
郭富荣倒了一杯茶,递给董榆生,说:
“老董,你先到里屋我的床了歇会儿,我有几件急事需处理一下。然后我们一块去洗个澡。今晚到我家,我马上打电话让你嫂子准备一下。中午没喝好,你要开车,我要上班,今晚上咱老哥俩来他个通宵。”
话说到这个坎上,董榆生也就不好再推脱托了,家里忙就让它忙去吧,谁在乎这一天半天,又没人给他划考勤。
给郭富荣开车的司机小岳,也是部队上下来的战士,对董榆生很尊重,一听说他也是从部队上下来的,就一口一个“老首长”。董榆生笑笑说:
“你别叫我老首长,我在部队上最大的职务充其量也就是个班长,按现在的军衔至多是个上士吧。别叫我老首长,你叫我个老班长我听着还倒舒服些。”
郭富荣说:“不就是个称呼嘛!你参加革命比他早好些年,他叫你个首长也不为过。他叫你董总,我听着还有点别扭哩。不如你叫我老郭,我叫你榆生,小岳他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不消半个小时,就到了“八五一”。小岳直按把车开到楼底下,郭富荣拉着董榆生的手亲亲热热的走在前边,小岳大包小包拎了两大塑料袋跟在后头。郭富荣敲开门,胖乎乎的魏秀枝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董榆生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嫂子”
魏秀枝正要开口,郭富荣故意挡住说:
“秀枝,你猜他是谁?”
“董榆生。”
“神了。你怎么算得这么准?”
“不是他,还有谁?你天天念叨的不就是我这个董榆生兄弟吗?”
魏秀枝双手拉着董榆生的手,一头往屋里让一头说:
“兄弟还这么帅?年轻的时候不知害得多少姑娘得相思病哩?”
“嫂子快别这样说,兄弟都羞死了。”
小岳是熟门熟路,扎起围裙就钻厨房。魏秀枝赶忙拦挡,说:
“小岳你别假装积极了,我这儿早就收掇好了。”说着,魏秀枝掀开报纸,圆桌上层摞层,怕有二十个菜。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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