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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天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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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凌烟强忍着伤痛,大声反驳道:“当初咱们约好一起仗剑游荡蛮荒界,诛尽下邪魔歪道,今日我岂能容你一人殒命于浮玉山中?”
“哼哼。”
白暮无奈的苦笑一声,万千感慨道:“凌烟,能与你相识,相知,我的人生便已经了无遗憾,只是……”
“噗……”
口中再度喷出一股鲜血,尽数滴落在白泽精怪图那微黄色的卷轴上,将整个卷轴的正面都给染成了红色,而图中那些精怪的形态和山峰的模样,刹时间变得奇诡莫测,甚至有种要跃出卷轴的即视感。
“今你二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浮玉山!”
谴从身后缓步走了过来,眼神睥睨的扫视了地上二人一眼,最后将目光移到已经染成血红色的精怪图上。
咦!
“这个卷轴看着怎么有几分眼熟?”
“似乎有种曾经见过的错觉?”
“是吗?”
焚尊上闻言也疾步走了过来,试途蹲下身子去查探个所以然。
就在他弯腰的刹那,先前还静如处子般的精怪图,却突然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白色的金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弥漫开来,瞬间便把在场所有人给笼罩在了其中。
这股白色金光与寻常日光有所不同,日光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暖而和询,但这精怪图所释放出来的金光居然有几分刺眼,还有一丝炎热之气散发出来。
“是先业火,焚师弟心!”
谴见状连忙尖叫着提醒一声,身体则在第一时间往后飞纵而去。
焚此时的身体离精怪图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即将俯身的刹那却突然看到图中有金光溢出,虽然场面确乎是有些怪异,但他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倒也没有太将这金光放在眼里。
等听到师兄出先业火四个字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内大惊之下连忙施一个旱地拨葱的身法,快速往身后的空地飞退而去。
然而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就在他转身飞退的刹那,白泽精怪图中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喷洒出数股炎热的先业火,以秋风扫落叶般的姿态往场上四周席卷而去。
其中一股先业火更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笔直飞窜到焚的后背,瞬间将他的白袍给熊熊燃烧了起来。
也幸好他是修为高深的焚尊上,若是换了寻常人等,估计不出两秒的时间便会被这先业火给活活烧成人蜡,恐怕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要知道先业火可是一种有别于蛮荒界中寻常火种的存在,普之下只有三个地方存在先业火。
………………………………
第七十五章 精怪图初显神威
一是昆仑秘境的昊洞,洞中由先业火守护着祖神坐化后的肉身。
其次便是白鹿谷,长年活动于谷中的毕方凶鸟,身上自带先业火,足有焚毁地之威。
最后便是四大灵兽之一的朱雀,它同样也是自地初开之后滋生出来的火系产物,体内自带先业火,威力同样异常惊人。
像焚这种见多识广的强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先业火的厉害呢?
这种业火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瞬间烧毁人的肉身,而是在焚烧肉身的同时,甚至连最后一丝精魂,都会在业火的焚烧中付之一炬,如此一来那些想要夺舍重生的邪魔,就等于完全失去了重生的机会。
可以是这先业火是一切神魔精怪的克星!
当这股先业火烧灼到他背后的白袍上面时,焚连忙使了个移星换月的功法,第一时间将长袍给行云流水般的蜕了下去,身上只留下一件白色内衣狼狈而仓皇的飞逃而去,虽然并没有伤及要害,但他这种滑稽的举动注定要被蛮荒诸界耻笑几百年。
不过精怪图内其它飞窜出来的先业火,喷洒到场上受伤的归墟圣殿弟子身上之后,那可就没有焚那么幸运了。
这些先前组成剑阵的弟子本来就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加上剑阵被破之后,一个个身体都有一些虚脱。
眼看着白泽精怪图内的先业火朝自已飞窜而来,受伤的弟子却完全无能为力,想要飞身四下逃窜,末及起身便已经陷身火海之中,瞬间被烧得连一根骨架都不曾留下。
其它修为略高一点的弟子见状连忙飞身往剑阁内躲去,修为差点的就只能原地等死了。
一时间闷热的炎火之气再配上此起彼伏的哀嚎之声,把这风景秀美的浮玉山给点缀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然而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些先业火无论如何喷洒,但就是没有伤到白暮及凌烟分毫,似乎精怪图还有着分辨敌我的能力。
待先业火喷洒了好一阵子之后,所有的强敌已经尽数被逼退,至于没有退却的那些人,也都早就化为了一堆枯灰,被山间徐徐的清风一吹,刹时间消失在苍茫宇之中。
场上形势发生本质的扭转后,精怪图中的先业火也开始渐渐熄灭,先前被染成了血红色的卷轴再度恢复微黄而古朴的模样。
里面的精怪图形和山川仍然一切如旧,若不是场上那些血洒剑阁的弟子还在哀嚎,估计没有人会相信一秒前这看似平静的精怪图,居然进行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暮望着地上的精怪图一脸茫然的嘀咕。
“我也不清楚!”
凌烟面色苍白的回应一句,复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与此同是纤细而修长的手掌则快速往前伸了伸,一把将地上的白泽精怪图给抓了过来。
就在她即将仔细打量的刹那,图中居然再度散发出先前那种金光,瞬间将白暮和凌烟二人尽数给包裹在金光中。
而这一次的散发出来的白色金光较上回又浓郁了数倍不止,几乎用肉眼已经无法看透里面的情形了。
躲在剑阁结界内的归墟圣殿众弟子目不转睛打量着场上那一团白色的金光,被包裹其中的凌烟和垂死的白暮早就已经看不清形状,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结界内的归墟弟子也是一无所知。
金光大约持续了数秒的时间,之后众人只觉山间微风一吹,白色金光在大家伙聚精会神的注视之下,陡然消失无踪了!
随着白光一同消失的还有重伤的凌烟和白暮,以及那张会喷先业火的精怪图。
望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坪地,归墟众人已经完全目瞪口呆。
场上沉默了良久,直到最后完全听不到归墟圣殿弟子哀嚎声之后,躲在剑阁结界内的谴尊上这才怒发冲冠的大骂:“该死,居然被这两个孽畜给逃走了!”
“尊上,我们要不要立刻差遣三代弟子去追?”旁边的修及壮着胆子提醒。
“追什么追?”
谴满脸怒意的呵斥:“他们是被那怪图给救走的,谁知道如今躲在蛮荒界哪个角落!”
“那……”
修及仍然有些心有不甘的嘀咕:“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无端逃走吗?”
“无伤师兄和今守阵这些师兄弟的仇就不报了吗?”
“还有神阙师伯也被他们害得修为尽废,如此血海深仇,难道放任不管?”
“大胆!”
谴生气的暴吼出声,一双虎目喷着熊熊怒火注视着修及,吓得他当场面无人色。
稍稍顿了顿之后,复又听到谴怒不可遏的分析:“本尊什么时候过放任不管的?”
“只要他们还在蛮荒界中,那么就不可能逃过归墟殿的情报,只要他们今后敢在蛮荒界中公开露面,那就等着受死吧!”
“二师兄!”
剑阁后面的山林中陡然传来一声娇嫩的呼唤声,紧接着只觉眼前白光微闪,面容绝美的夕颜仙子已经带着一股香风从林中飘然而来。
扫视了剑阁前四处飘散的硝烟和尸骸,她忍不住秀眉一皱,急声追问道:“白暮和凌烟二人呢?”
“已经逃走了。”
谴生气的回应一句,但却并没有正眼与夕颜对视,此刻脸上仍然写满了愤怒与焦急之情。
“那他们没有受伤吧?”
夕颜继续关切的追问,心里则感到有些忐忑不安,隐隐觉得将会有大事要发生。
“师妹!”
谴见状有些不满的呵斥:“莫非你没有看到地上那么多归墟圣殿的弟子被烧伤烧死吗?”
“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的时刻了,你居然还有闲情担心那两个孽畜的安危?”
“他们可不是什么孽畜!”
闻得谴居然骂帝之女为孽畜,当场气得她满肚子的怒火中烧。
只是碍于对方是父神的得意弟子,也不方便当面顶撞,为此只能颇为不满的反驳:“二师兄,我郑重的告诉你,这回你闯大祸了!”
………………………………
第七十六章 介休山上啸云洞
“闯什么大祸?” 谴闻言心念一动,迫不及待的追问道:“难道我诛杀两个品形不端的孽畜都不行吗?” 心知这二师兄向来性情暴燥,从不喜欢听人辨解,也不喜欢一些所谓的大道理,所以当下也不愿再与他多作解释。 何况凌烟此次偷偷上山,显然是有意隐瞒身份,聪明如夕颜,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途呢? “二师兄,他们二人此刻去了哪里?”夕颜耐着性子一本正经的追问。 “不知道!” 谴不耐烦的回应一句,复又转过身去朝旁边的归墟弟子询问:“此剑阁一役圣殿中弟子折损多少?” “回尊上,共折损弟子十二人,另有八人重伤,三十人轻伤,还有两名失踪!” “哼哼。” 谴尊上闻言忍不住仰惨然一笑,叹息着摇头道:“想我归墟圣殿近万年的历史中,曾今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几时吃过这等惨烈的败仗,今日剑阁之耻,我谴必将用两个孽畜的鲜血来洗刷!” “我看你才是孽畜吧!” 夕颜见自己的好姐妹――堂堂帝的宠女,一而再被人骂成孽畜,顿时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兴冲冲的顶撞了谴一句之后,复又麻木的转过身来望了望那些死伤的归墟弟子一眼,心里没由来的一痛。 隐隐感觉到父神今在飞仙岩内的那番话,怕是暗指蛮荒界会有重大灾祸出现,而归墟圣殿今日的惨败,便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吧。 “师妹,你太过份了!” “别以为仗着自己是师上的爱女,就不把我们这些比你年长上千岁的师兄放在眼里……” 然而不等谴尊上义愤填膺的将一段话完,夕颜那凌厉的眼神早已经投递到他身上,伴随满目的愤怒之情,面色渐渐变得阴郁而沉默,谴的那番指控终究没敢继续完。 因为太过于担忧凌烟的安危,所以夕颜并没有在剑阁前多作停留,便独自一人飞身离开了浮玉山,踏着朝阳悄然来到诡雾林外。 四下打量了周围的情况一眼之后,见林外并没有任何异动,而林中的白雾仍然一切如旧。 夕颜连忙从白色的水袖中取出一只拇指粗细的浅绿色飞虫,满是得意的笑道:“幸而在归仙崖上趁那子昏迷之时,往他身上种下了子母千里青蚨蛊,只要幼蛊还在那子的身上,那我的母蛊就一定能寻着气息找到白暮与凌烟。” 念罢,夕颜将手中的子母千里青蚨蛊轻轻往空中一抛,那青蚨立马振翅高高飞起,往浮玉山东南面的群山之中奔袭而去,夕颜自然是紧随其后。 介休山,啸云洞。 这是一处位于东荒的然岩洞,因洞中常年有猎猎的山风作响,而每到春夏交际之时,洞中又会时常飘出许多白色的云雾,故而被人称之为啸云洞。 这个山洞位于介休山的顶峰之上,洞外只有一个三米见方的平地,下面则是一处万仗深渊。 因介休山中有许多的绵蛇盘旋其中,而山势也极为陡峭崎岖,所以此山常年没有任何人迹,山顶的啸云洞更是一处鲜有生人踏足的洞福地。 但就在五前,忽然有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搬到了啸云洞中居住。 此人的行迹非常诡异,除了偶尔下山去附近村落里捕捉一些“猎物”回去食用之外,他几乎从不离开啸云洞半步,也绝不会在山中刻意闲逛。 这一晚月晚星稀,皎洁的月光静静洒在啸云洞那幽深的岩洞外,将洞口处三米见方的坪地照射的异常明亮。 洞中之人估计早就已经会周公去了,整个山洞显得非常安静而祥和。 然而就在此时,边却突然划过一道白色的金光,如同流星一般坠落在啸云洞外的坪地上,之后整个洞口金光大盛,足足持续了有数秒之多。 等到金光完全消散之后,洞外的坪地上却已经多出了一男一女两个躯体,外加一幅微黄的古老卷轴。 洞外的这一阵异动,自然也惊醒了洞中已然入眠的灰袍老人。 心中大骇之下,灰袍老人连忙披着一件衣服快速从洞内步出。 当他走到洞口之后,看到地上昏迷的一男一女,还有那张黄的古老卷轴,顿时忍不住露出了奸险的笑容。 次日清晨,边的东方堪堪露出一丝鱼肚白,金色的阳光有几缕慵懒的洒落在啸云洞外三米见方的坪地上,将这个清晨点缀的分外明亮。 “嗯哼。” 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年轻轻闷哼了一声,修长的睫毛随之一动,整个人便悠悠转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打量了自己已被鲜血染红的白袍一眼,再扫视了手中的古剑,忽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如同移位了一般,撕心裂肺的巨痛甚至导致他差点落下热泪。 但他还是强忍着巨痛推了推身边的少女,轻声呼唤道:“凌烟,你快醒醒!” “嘤咛。” 在少年的推搡之下,凌烟同样闷哼一伸,复又原地伸了一个懒腰之后,这才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前方的少年略一扫视,茫然道:“白暮,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好像是啸云洞!” 白暮边边伸出手指头指向洞口上方三个笔法苍劲的草书大字。 “啸云洞?” “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凌烟一脸迷茫和惶惑的反问。 “应该是师傅的精怪图带我们逃到这里来的!” 白暮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句,接着又打算反手去取后背行囊中的精怪图。 然而伸手触摸之下,这才发现后背上居然空空如也。 当即忍不住心中大惊,脑海中则快速的回忆了一遍在浮玉山上的经历,这才忆起背上的行囊早就被焚尊上给打成了碎片,而那精怪图应该是随着自已一道飞往了啸云洞。 如此来,精怪图必定就落在附近无疑。 一念及此,白暮连忙用自己如同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四下搜寻起来。
………………………………
第七十七章 谎言的冰山一角
可惜这洞外的坪地也就三四米见方,一见眼便能看个通透,出人意表的是,这里并没有半点有关精怪图的痕迹。 “糟糕!” 白暮轻声疾呼道:“师傅的精怪图不见了!” “不会吧?” 凌烟见状也用目光四下搜寻起来,可惜的是仍然没有任何踪迹可言。 “莫非是掉落到这啸云洞内去了不成”凌烟不无疑惑的盯着洞口嘀咕。 “有可能,我们赶紧进去瞧瞧!” 言罢,白暮连忙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手掌稍稍用力之后,顿时感觉到身体如同残废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后背更是一阵一阵疼痛往心里钻,若不是他性格坚韧,怕是早就哀嚎出声了。 莫非我又残废了一次不成? 白暮心中惊怒交加的思考着,与此同时又运起自己的神识往腹部下方的虚鼎内查探而去。 令人感到惊喜的是,他的身体并没有残废,无论是经脉还是虚鼎目前都安然无恙,体内的灵气也十分充足,只是**受到一些冲罢了,相信休息几就会康复。 “凌烟,你的身本感觉如何?” “没有大碍。” 凌烟苦笑着摇头道:“谴的归墟罡之气果然厉害,虽然没有伤及我的要害,但却将我体内的灵气给震散了,若是想恢复功力,怕是得调养十半个月才行!” “没有大碍就好。” 白暮耐心的安慰道:“现在我们已经逃离归墟圣殿的追杀,完全可以放心在此静养些时日,等到伤好之后再想办法离开也不迟,反正来日方长……” “嘿嘿嘿。” 恰在此时洞内却突然传来一阵苍老而熟悉的嘿笑声,如同幽冥鬼叫一般打断了白暮的话。 在二人惊惧的眼神注视之下,洞内缓步走出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清瘦老人。 金色阳光斜斜洒落在他的身上,将面部微略的皱纹照得显露无疑,阴鸷的眼神中带有一丝冷咧杀意,胸前那只用金线绣成的巨鹤看上去分外显眼。 “是你!” “灰鹤老祖!” 白暮声音颤抖的惊呼了出来。 凌烟见状也吓得身子往后缩了一缩,眼中瞬间流露出一股绝望之意。 “没错,正是本护法!” “两位友别来无恙啊?”灰鹤站在原地灰笑肉不笑的反问,一双隐约的眼睛则玩味的打量着二人。 “托你的福,暂时死不了!”白暮扫视了自己身上的伤势一眼,不卑不亢的回答。 本来他这只是一句随意敷衍的话,但出人意表的是,灰鹤老祖却十分认真的回应:“没错,你二人落得今这副光景,确实是托我灰鹤的福!” “什么?!”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追问:“莫非前往浮玉山这一路上都是你在嫁祸杀人不成?” “一路上?” 这回却又轮到灰鹤老祖傻眼了。 略微一愣神之后,灰鹤老祖轻声奸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杀害无伤假祸给白暮的人,就是我!” “是你幻化成白暮的样子去杀人嫁祸的?” “那么大庸集的巨火和黎民百姓,以及归元宗的玄元剑仙,也都是被你所害咯?” “胡八道!” 灰鹤老祖忙不矢的否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不要给我强加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想我灰鹤老祖纵横蛮荒诸界近万年,完全称得上英雄一世,该我认的罪名,我会相认,不该我认的罪名,尔等休想强加到我身上!” 经灰鹤这义正言词的一解释,二人心中又开始打起鼓来。 先前听灰鹤是他杀伤无伤嫁祸给白暮的,二人便想当然的以为真凶要浮出水面了。 可是当听到灰鹤信誓旦旦的否认屠戮大庸之后,又有数个疑问浮现于心头。 试想,以现在敌我双方的实力来推算,灰鹤根本犯不着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废谎,而且杀一个人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何况从古至今,死在灰鹤手上的人早就可以堆积成山了,他确实没有谎的理由。 所以目前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大庸的纵火案,以及无伤的谋杀案,甚至连玄元剑仙的被害案,这都不是同一个人所为,而是数场有目的性并且有策划的栽赃! 只能感叹白暮运气不好,非常凑巧的成了所有人栽赃嫁祸的对象而已。 带着几缕疑惑,凌烟仍然心存侥幸的反问:“你当真没有火烧大庸集?” “当然没有!” “像我灰鹤这么十恶不赦的魔族护法,就算要杀人,那也是取魂炼功之后再杀,怎么可能无端的去杀人,那岂不是太浪费了?” “你变态!” 白暮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这个杀人取魂的恶魔,为什么要栽赃嫁祸于我?” “为什么?” “很简单啊!” 灰鹤老祖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得意洋洋道:“谁让你在莽山之巅一剑宰杀了对我誓死效忠的梦魔,甚至还将我用来炼丹的混元八角魔鼎给斩成了碎片,难道我不应该报复你吗?” “不过!” 灰鹤到这里又话锋一转,满脸奸笑道:“我嫁祸于你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想夺取你二人身上的那些蛮荒至宝!” “比如白泽精怪图,还有你手中那柄古剑!” “本来离开了莽山之后,我便一直暗地里跟踪着你们。” “直到看见你二人与归墟圣殿的弟子发生冲突之后,我便忽然生出一妙计。” “趁着那位名叫无伤的师兄不备之时,我悄悄幻化成你的模样,然后突下杀手将他给暗害在了孟英山,复又将玄元剑仙和他那个蠢货徒弟给骗到了大庸集外的桃林中,去找你们二人的麻烦!” “本来想着趁你们与归墟圣殿之人发生冲突时,我再闪出来抢夺你的法宝,无奈在圣殿外的诡雾林中却把你们二人给跟丢了,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混蛋!” 白暮闻言愤愤不平的斥责:“那偷走我精怪图的人,想必就是你这不要脸的灰鹤了吧?” “没错。” 灰鹤老祖咧了咧嘴,满不在乎的承认:“昨晚你二人晕倒在了洞外的坪地上,我见精怪图散落于身边,便顺手捡起来据为已有了!”
………………………………
第七十八章 万丈深崖相搏命
“本来还想一并将你手中的那柄无坚不摧的古剑也给抢夺过来的,无奈那古剑好像通了灵性,手指堪堪触及到剑身之时,立马自动涌出一股剑气击杀于我,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先放弃夺剑的念头了。” “那你为昨晚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以绝后患?”凌烟理智的追问着,眼珠子则四下转悠起来,想必是在寻找逃生的机会。 “杀你们?” “不不不,那可不行!” 灰鹤阴测测的盯着二人,一字一顿道:“就凭你们二人现在这半残的身躯,我若是想出手击杀你们,那只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 “但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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