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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女主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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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他胸口上一朵玫瑰纹身。我看到了那个纹身,忍不住在他的纹身上摸了摸,居然有些心疼他。他吻着我的唇,在我腰肢狂扭的当口,突然闯了进来
“哦”
我娇呼不已,被他撑得满满的,感觉快要顶到肚子里了。
他不抽烟,而我却在一边抽着烟拿着手机看着今晚粉丝们给我刷了多少礼物,然后看着“琼楼”是否有给我发微信,遗憾的是,自从琼楼加了我之后,从来没有约过我,从来没有。但我却对琼楼更加的好奇和喜欢了。
“以后什么打算?”
在我玩手机的时候,大长今的话把我从思念琼楼的思绪里拉了回来,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也是我想得最多但却始终没有答案的问题。
“玩。”
我回答着,这也是我思考到如今得到的最能迷惑我自己的答案:就是玩。除了玩,我已经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他笑了,戴上了眼睛说:“你真的是十万一次?”
“对啊。”我放下手机说,“下次你再干我,就得十万,少一毛都不行。”
“下次包括不包括今晚?”他抓住了我话里的歧义问。我也被他问得发笑了,说:“当然不,今晚不限次数全免费,不过你要是做不到十次,就算钱。”
“十次?你不如直接把我抽干算了。”大长今的声音有点细,听起来不是很舒服,可他的技术没得说,我期待的是他的技术。
“那我不是吃亏了?”我伏在他的胸口,把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你玩过多少女人?”
“那你有过多少男人?”他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很聪明。
我说:“是我先问你的,你别反问我。”
大长今说:“十个。”
我立即追问:“现在还联系吗?包括我吗?”
大长今笑了:“有几个不联系了,丈夫看得严,有几个还在联系,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出来吃饭。”
我笑了,说道:“是经常出来开房吧?”
“你说呢?”大长今很喜欢用问题回答问题,“我们以后常出来开房。”
“那你得准备一个亿。”我嘲讽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大长今说:“那你有那么多时间吗?”
我没说话,又点了支烟,去卫生间里洗了洗,出来后看见大长今已经睡了,我出于好奇,拿起他裤子摸了摸,摸到了他的钱包。他的钱包里有一千多现金,除此之外就是各种卡。
我拿出他的身份证看了看,原来大长今叫“莫青”。
莫青,我在觜里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觉得还奇怪。
如我所想,莫青正好三十岁。我在他的钱包里还看到了许多发票,除了酒店还有饭店、等娱乐场所的发票,总之都是消费娱乐的地方。
看完了,我把他的钱包放回了原位,然后躺到了他的身边。在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水味之后,我好像是被迷住了,忍不住把手放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摸着,渐渐的感受着它从软变硬,我搓揉了一会,便掀开被子,主动的骑了上去
“哦”
………………………………
第29章 名片
直播还是继续,这是我的副业,不能停。它已经融入到了我的生活里,在我毕业之后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说过这也许就是宿命,脱不开的。直播间里的粉丝知道了我是如何直播的,所以他们也习惯了我的方式,不再一上来就让我脱,反倒是唱歌表演,最后的最后,才是脱。
我也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从最初的讨厌,到现在的互相需求。在书本上我常看到一句话:人是会变的。我想我就在变,变得不可逆转。
粉丝们在直播间里问我,你真的是小姐吗?我总是摇摇头:不是。
我越是这样说,他们就越是默认我的身份,这是人的心理,也是不可逆转的。在形形色色的男人当中,络另一端的他们可以是任何人,扮演着任何角色,我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形形色色男人中的一员。
男人也有好的,并且大部分男人都能保持一颗成熟的心,可我遇到的却是那些不稳重不成熟的,这就是生活的圈子。我摆正了我的位置,但不知道他们是否摆正了位置,在认为我是小姐的时候是否认为我曾经是一名高中生,是否觉得我有很多苦。
反过来说,又有谁在乎我呢?
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接客、直播,偶尔到琼楼那里聊聊天。除此之外,我不做任何事情,除非逼不得已。可是总有人让我过得不安稳。
方杰在睡过我之后,似乎觉得睡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开始逼着我还钱。他知道我一下子没有办法拿出三百万巨款的,于是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sps,你知道吗?”
毕业后的方杰并没有考上大学,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时地找我睡一觉,在一次睡完了我之后,他玩着手机,阴笑着问我。
我说:“知道一点,以前参加过。你草不草了,不草去结账吧。”
方杰嘿嘿笑道:“别急啊,司徒大美女,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急着撵我走,好歹我也是你男人不是吗?我有一个能让你赚更多钱的办法。”
提到钱,我便软了下来:“什么办法?”
方杰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一朋友的号码,他呢年纪不大,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不吸毒,唯一的爱好嘛”方杰扫视了一眼我**的身体,“怎么样,答应吗?”
“那这和sp有什么关系?”
方杰晃了晃手中的片面,说:“当然有关系了,他喜欢制服。”
“哦,不答应。”我拒绝了方杰的提议。
方杰顿时拉下脸来:“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不能惹他生气,凉席知道了会把我打死的。我堆着笑脸说:“哥哥,我是卖的,不是被人包养的,他不就是想包养我吗,包养一次给多少钱?”
方杰竖起了三个手指头。
“到底是多少?”
方杰阴笑道:“三十万,一个月。”
听完他说的,我的心里开始动摇。三十万一个月,我只要被他包养十个月,我就能还掉方杰的钱!我真的开始动摇,但我不确定那个人是否能够看上我,我的心里开始在盘算,我的神情也被方杰看在了眼里。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方杰说,“我是在帮你,你想想看,你靠卖,你能卖多少?你值钱吗?就拿现在来说吧,一次一万,你一天能接几个?草不死你!”
我说:“那我考虑一下,总不能是个糟老头子吧?”
方杰摇摇头:“n!当然不是,人家是个领导,大官,地方王!”
“有家室吗?”我问。
方杰奇怪地看着我:“有没有家室那和你有关系吗?”
我没再问,留下了那张名片。
方杰阴笑着走了,我便开始研究那张名片,名片上只是印了一个名字:莫少华,在名字的下面有一个电话号码。名片简简单单,但印刷平面的纸张却非常高级。
莫少华,这和莫青的姓是一样的,我心里在想。
正看着名片,侯三东张西望的进来了,嘻嘻笑着:“猫妖,跟哥玩玩呗?”
我立即把名片藏在枕头下面,嗲声地说道:“三哥,干嘛鬼鬼祟祟的呀?”
侯三扑上来就啃,我应付着,全程配合,但没有丝毫感觉。侯三在我身上折腾了不到五分钟后便缴枪了,从我的身子上爬下来后,笑道:“身体不行了”
“厉害着呢,妹妹被你弄得很舒服!”我奉承着他,他听了很高兴,说:“放心妹子,在这里有三哥在,没人欺负你!还有啊,你以后少和祁哥顶嘴,知道吗,别自己给自己找事!有时候我们也很难做的!”
我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香烟来:“拿着,妹妹的一份心意,没事了就来陪陪妹妹。”
侯三玩完了又拿了我一条烟,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段时间侯三没事就来找我,可能是悦悦和蓝蓝被他玩腻了,他才找我图新鲜,我无所谓,不让他搞他会强上,让他搞了他能帮帮我,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我,我等于是在自杀。
侯三走了之后,我又拿出名片来,看了一会后,便又来了一位浑身湿答答的客人
换了身普通的衣服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平房里出来,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外面下着暴雨,想起昨夜里的那位客人,看来这雨已经下了一整夜。
侯三开着车过来了,摸着我的腿把我送到了家的附近。我没有让他把我送到楼下,而是让他在我以前的高中门口停了下来。侯三走了,我便一路顺着上铺的屋檐向家里跑着。
本来我打算买把伞的,想想算了,没那必要,湿了就湿了。
当我跑到琼楼家门前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只见琼楼和一位年轻的小美女正在聊天,聊得不亦乐乎。那个小美女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修长,很瘦,似乎还不到九十斤。
她垂直瀑布般的黑发遮挡住了半个脸,让我难以看清她的面容,但我觉得她一定很好看,和琼楼很般配。小美女在和琼楼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笑,一笑起来便有两个酒窝,可爱极了。
琼楼安安静静的听着小美女在和琼楼述说着什么,我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好像是聊到了“家”、“爸爸妈妈”、“结婚”等事情。我心里一沉,忽然有股浓浓的醋意。琼楼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但目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小美女的脸蛋。他的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我看着都觉得迷人。
我心想,怪不得他一直都不主动联系我,原来是早就有了爱人了,看他和小美女在一起聊天时候的宠爱样,就知道我只不过是痴心妄想。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要加我的微信呢?难道他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只图我的身体?
我本想直接离开的,但两条腿却如同不听使唤一样,拉着我走进了琼楼的商店里。
一见到我,琼楼便收敛了原本宠溺的笑容,转而换成了见到我之后的喜悦。
“来啦?”琼楼和往常一样打着招呼,“还是要烟吗?”
小美女一听琼楼带着喜悦的语气和我说话,顿时把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如同扫描仪一样把我全身上下都扫描了一遍,之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但我知道她的眼睛从来就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
“不,今天要伞。”我强装笑容,语气都有些不对劲,“有伞吗?”
“有,你去拿把伞,在第三派货架的下面,拿最好的。”琼楼指挥着小美女去拿伞。小美女愣了半天,才“哦”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去拿伞了,很快,伞拿来了,她又把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想,我全身上下都让她给看遍了,难道让她看出什么了吗?也许是我的鞋子和我的衣服不搭配?不,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衣服了。难道是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也不是,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冲了热水澡。难道是,她认识我?想到这,我连忙转过头看了小美女的正脸,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没见过她,那她一定也不认识我。
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多少钱?”我拿出手机,“还是转账。”
琼楼笑了笑,说:“不要钱,这是我平时用的,你拿去吧。”
琼楼如此一说,旁边的小美女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琼楼,似乎难以想象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把伞送给我的话。小美女惊讶了半天,又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觉得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想离开,但两条腿却又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迈不动。
“这样不好,会让人怀疑的。”我说完,又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准确,连忙换口说,“我的意思是,不太合适”
琼楼依然是笑了笑,坐在柜台后面,挥挥手:“我说送了就送了,这里我做主。”
我见推脱不掉,便说道:“我回头给你转一百吧,多了算是寄存在这里的钱,少了我再补。”说完,我拿起伞灰溜溜的走了。
我根本就没有打开伞,而是拿着伞冒着雨一路跑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商店里,偷偷地看着琼楼和小美女又在聊天。
小美女似乎抓住琼楼的手,似乎是在焦急的质问着琼楼什么,琼楼只是笑,并没有说话。
“祝福你们。”我在心里默念着,随后走出了那家商店。
回到家里,我已是浑身湿透。我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躺到了床上
………………………………
第30章 生病
淋了雨,心情又不好,精神压力巨大,未来渺茫,在这些压力下,我终于病倒了。我病得很彻底,发烧三十九度,茶水不思动弹不得。躺在空荡荡的租屋里,我感觉我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脑子里在回忆着从前诸多美好,感受着曾经的无忧无虑和青春阳光,觉得此时的我死了也好,至少死在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死后也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手机里不断地响起微信的铃声,但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起来接。身体像灌了铅一样,重得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了。此时此刻,我也想不起来到底能联系谁来帮我,想来想去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一样。
没有人能值得信任,唯独的一位琼楼,可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再贸然联系,只会让人家反感。
挣扎着坐起来,眼前看见的任何物体都在旋转,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让我不得不又躺了下来,可是依然无法改变发烧的现状。想打120,可我却倔强的没有去打,想死,又忽然失去了勇气。
躺在床上的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苦涩的泪水滴在枕头上,仿佛滴穿了我的心。
忽然地,我想到了周宁志。
这个拿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应该不会不管我的,毕竟我们爱过。拿起手机,却看到是方杰在不断地打我的电话,四五十个未接电话让我对方杰越发的痛恨,还有几个是凉席打来的,还有微信,短信。我没有心思去看,翻了半天才看清楚周宁志的号码,忍着头晕目眩拨通了过去。
许久,电话终于接通了,周宁志在电话里传来沉闷而沙哑的声音,他好像在休息。
“喂。”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他好像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接我的电话。
“周宁志,我生病了,你能送我去医院吗?”我在电话里卑微的乞求着他。可是,他在过了几秒之后冰冷地拒绝了我:“啊?我现在有点事,正在收拾开学以后的东西呢,没时间。”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有的是时间,怎么会没有时间呢,我每次勾引他的时候,即便是他在火星也会回来的,可是现在怎么就没有时间呢?他一定在骗我,他根本就不想管我!这个混蛋恶心的男人,这个无耻的混蛋!
但我没和骂出来,而是使劲浑身力气说:“那好吧,我也没什么,你忙你的吧。”
挂了电话后的我无法想象他搂着我的时候说的那些甜言蜜语究竟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当男人撒谎的时候居然连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曾经我那么爱的男人此时此刻却成了缩头乌龟!
接连又打了几个同学的号码,遗憾的是人家不是在外面旅游就是在和朋友们庆祝,他们没有时间来的。我不想找潘芳郁,就算真的死在了家里我也不想找她。
放下电话,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难道是要联系凉席吗?不,我死也不联系他!
再一次挣扎着起身,本欲去打120,可是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接通了之后,对方一说话我便听出了他的声音:许祥。
许祥曾经在我们班级里是一位非常低调的男生,低调到我和他同班同学三年,说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的嗓子非常沙哑,据说是小时候他爸妈忙于生意对他疏于照顾,在一次意外之中吸了很多的烟,对他的嗓子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破环,导致现在他说话的时候好像嗓子哑了。
他是一位有些自闭但心地善良的男生,性情温和仿佛与世无争,成绩平庸体力不好,可是却拥有着非常好的绘画天赋,曾经以十二根线条勾勒出刘德华的肖像,惟妙惟肖。
奈何许祥不怎么懂得与他人交流,导致他在班级里并没有什么朋友。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颇有几分意外。
“病了啊?”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是语调很柔软,“你在哪里啊?”
他说话的时候喜欢在每句话的后带个“啊”,显得他本来就很柔软的语气更加柔软了。我有气无力地说:“许祥啊,我在家”随后,我说出我的住址,他说:“我知道了啊。”随后便挂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许祥来到了我的租屋里,在我穿着睡衣打开门的时候,他立即把目光转移到了别的地方,随后开始到处找东西。我依靠在门边上,看着许祥到处找,忽然觉得他像一个人,想了想,觉得他像莫青,也就是大长今,但我不确定,见他还在找,便好奇地问:“你找什么啊?”
他说:“我找你的包啊,你不带包啊?”
挺细心的,我心想。我说:“在柜子里啊。”我说话也被他影响了。
他找到了我的包后,便在柜子里随意的拿出了几件夏天的衣服,然后放到了床上,随后便背对着我说:“你快穿啊,穿好了就去医院啊。”
我的心里忽然一暖,被人照顾和尊重的感觉真好。
他扶着我下楼,在看到我脚步都已经挪不动的时候,干脆把我抱了起来一口气走到楼下。到了楼下,我才看见他居然开了一辆救护车!当救护车上了马路上时,他拉响了警报,一路闯着红灯把我送到了“放心医院”。
在医院里打了一剂退烧针,又打了一剂退烧针后,感觉才稍微好一些。医院里的医生在看到许祥后对他很客气,似乎他们都认识一样,许祥带着我跑这跑哪,插队看病,不到半小时就从放心医院里出来了,这时,已是下午,他问我:“送你回家,还是送你去住的地方啊?”
“去住的地方啊。”我带着谢意说,“谢谢你啊。”
许祥脸一红:“不用谢啊!”
他又开着救护车,把我送到了住的地方,到家后,我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能开救护车啊?你毕业后就在医院工作啊?”
许祥腼腆的笑了笑,说:“不是啊,医院是我们家开的啊,我没事的时候就开开救护车啊!”
我顿时无语。没想到许祥家居然开了一家医院,要知道放心医院是我们市里特别出名的医院,口碑非常好的。老百姓看病,一般都去放心医院。
他在我这里坐了一会,给我烧了些开水又买了些吃的后,便好走,临走前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啊?”
他转身说道:“周宁志说的啊。”
我没再说什么,他也和我道别后离开了。在租屋里看着电脑桌上堆得满满的都是药,心里不禁想起了和周宁志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现在他却搂着别的女孩恩爱缠绵。
呵呵
我在心里冷笑,算了,别再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我,我就是司徒瑶瑶,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情的高中生了。
晚上的时候,许祥又来了,给我带了熬得很稠的粥,又带了一些水果,放下这些后,他看着我吃完了便把食盒都洗好,又默默的带回去了。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等我病好得差不多,他也不再来了。仿佛只是为了照顾我而照顾我,原本我以为他会对我有什么想法的,谁想到是我多想了,他单纯得如同白纸,就连照顾我的时候都严格遵循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这也导致我坐起卧倒的时候全都靠自己,也有许多不便,可细想一下,许祥所做的却是放在现在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
他没有再来过,我便又成了一个人。已经几天晚上没有直播的我又开始了直播,粉丝们知道了我是因为生病而没有直播的时候倒也表现了几分安慰,但虚情假意只作一听,不能当真。大长今莫青倒是直接在微信里给我赚了一万块,然后便又沉默了。
我继续直播,但是无法跳舞也不能唱歌,只能和粉丝们聊聊天,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我因为吃了退烧药,感觉困意浓浓,再也支持不住,便关了直播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忙着在家里养身体,其余的时间都是玩玩直播,然后看看手机。随着身体渐渐康复,我便主动的下了楼去吃点东西,当我来到琼楼家的小商店时,却看到琼楼一个人坐在柜台前,安安静静的发着呆。
她不在,我心想去看看他,但又觉得不方便,毕竟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可是我的脚却又挪不动了,本想离开的,却又鬼使神差的走进了他的店。
“来啦。”琼楼依旧是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头发梳理得异常端正,见我来了,他拿出标志性的笑容,对我笑了笑。
我回应着他的笑容,说:“来了,拿包烟不了,给我个口香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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