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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女主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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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情话说得简直欠揍。可是我却楚楚可怜地说:“我饿了,想吃你。”

    “那你在哪里?”

    我再次笑了笑,告诉了他我租屋的位置,然后把身体再一次给粉丝们一饱眼福,随后说:“哥哥们,等会直播肉搏战,喜欢的哥哥刷礼物哦!”

    粉丝们果然听话,跑车一个劲的刷,瞬间把我的直播间爆满。随后,我关掉了音箱然后又关掉了笔记本的屏幕,但却留下了麦克风和摄像头继续工作,麦克风在继续录着音,摄像头继续把我床的位置直播了出去

    十分钟后,周宁志气喘吁吁的来了,提着一份不知道从哪买来的夜宵,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也懒得去看他买了什么,但我却注意到周宁志的口袋里鼓出了一块,像是烟盒的形状我笑了笑,说:“潘芳郁会生气的”

    “可我爱你!”他说着,扑了过来
………………………………

第22章 冷若冰霜

    那一晚,我赚了十万,同时,粉丝们给我取了个别致的外号:猫妖。

    他们都说我在床上被人干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猫,野性性感又带着羞涩和纯情。这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评价。比起那些所谓的美女、女神等称呼,猫妖这个称呼更适合我,我决定以后我就用猫妖这个名字了。

    周宁志干了我一夜,四个多小时,完事之后抽支烟又继续上阵,挥汗如雨的样子像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我就是他的敌人。他要把我弄死在床上,甚至他真的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极力地配合他,叫得异常地大声。我也不管隔壁是否能听到,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听到,听到了我就主动去勾引,我已经是一条烂货,再烂下去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每当我觉得自己被周宁志拖得离开了摄像头的范围,我便再一次挪到摄像头下,趁着周宁志闭着眼睛哼哧哼哧地在我身上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悄悄地对着摄像头竖着一根手指头。

    这是要求粉丝们打“1”,我会在事后检查到底有多少1。

    周宁志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以为我已经被他征服得欲罢不能,他是猎手我就是猎物,可恰恰相反了,他才是我的猎物,而我是一位阴险的猎手。可惜我的手机被我摔坏了,否则我一定会给潘芳郁发一条信息,问她在做什么

    周宁志在天亮之后便要离开,走的时候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亲着,不舍之意溢于言表,我故意拉着他的手,不出声,只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我知道我只要一直带着泪花看着他,他的心就会一直在我这里,他跑不了。

    “下次饿了叫我,我给你买吃的。”他不舍地说。

    我含着眼泪说:“有你就够了。”

    “明天我再来好吗?”他试探地问。

    我摇摇头:“总是这样,对你身体不好的,你不要命了吗?”

    他温柔的笑了笑,又回到了我身旁,揉着我被他吮吸得有点痛的胸脯:“我愿意为你去死。”

    “那你死吧。”我突然嬉笑着拉着他压在了我的身上,随后扒下他刚穿好的衣服,然后摸到了他的手机。

    “你真是只野猫,要命的野猫!”周宁志贪婪地吻着我,我配合着,他要舌头我给舌头,他要嘴唇我给嘴唇,他要我嘴里的口水,我便吐到他的嘴里

    但是我却拿着他的手机,抱着他在他的背后实验了几次后,便解了锁。

    原来是我的生日作为解锁密码,现在换成潘芳郁的了,密码很容易猜到,只要了解他的性格就可以。他的手机屏幕用的是潘芳郁的照片,这张照片还是我为潘芳郁拍的。

    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心里想,但还是拿着手机对周宁志说:“拍一张我们的照片,我留作纪念,想你的时候我就看。”

    “现在?”周宁志停下正在亲吻我胸脯的嘴,“现在就拍?”

    “嗯。”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求你了,冤家。”

    “好。”周宁志拿着手机为我们自拍了一张,“露点了。”

    “就要露点的。”我说,“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他兴奋地想要进入。

    我忙搂紧他,随后对着摄像头问:“我骚吗?”

    “骚!”周宁志沉声回答,像是被我的野性刺激得已经快要爆炸,猛地将我按在床上,忽然扯住了我的头发,随后,我感觉一股强烈的涨意自下面传遍全身,他也瞪着发红的眼睛说,“骚透了!”

    我对着摄像头笑了笑,说:“那我出去卖一定很赚钱,对吗?”

    “别说这个!”他在进入后,开始一点点的抽动。

    “你告诉我,我就让你说,我出去卖,是不是很赚钱?”

    “赚!”他猛地动了,我一阵娇呼,闭着眼睛享受着

    直播间里的人依旧饱满,当看到我再一次坐在镜头前面的时候,看到屏幕上满满的都是“1”而在礼物里,我看到了无数的跑车、鲜花等道具,我笑了笑:这就是我第一次出卖的结果吗?

    这只是开始。

    我钻进了卫生间,让花洒喷出来的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我的身体。我努力地用毛巾擦着我的下面,把里面的东西一点点的洗干净。随后,我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才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凉席穿着一白色的衬衫,安静地坐在我床边看着我熟睡的样子。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凉席说。

    我这回忆起周宁志早上走的时候,确实没有锁门,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已经关好的门:“你怎么阴魂不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周宁志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只方便袋,从里面拿出来一条女士香烟和一部崭新的苹果七手机:“给你的。”

    “我不要你的东西,拿走!”我大叫着,“我要穿衣服,你滚!”

    凉席从来没有因为我粗鲁的话而生气,他总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见我裹着空调被紧张的样子,他站起来说:“五分钟,快点穿。”

    “凉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哦哦,你给我的那些礼物,我都还给你,行吗,你放过我,我已经快疯了!”

    “五分钟。”

    凉席说完,站起来到了卫生间。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和手机,从窗户口扔了出去,随后说:“凉席,你出来滚蛋!”

    凉席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还拿着我的牙刷,上面居然已经挤好了牙膏,居然挤得整整齐齐。他把带有牙膏的牙刷送到我面前:“刷牙。”

    我真的要疯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我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你这个混蛋,你害了我!”我大叫着,一把打掉了他手里我的牙刷。牙刷飞了出去,上面的牙膏正好落在了他的白色衬衫上。蓝百相间的高露洁牙膏在他的白色衬衫上显得特别显眼。

    “啪!”

    凉席这一次没有说话,而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的左脸顿时如同火烧的一般刺痛,而我也被他一巴掌煽得趴在了床上。

    “你!”

    我愤怒的站起来,想和他拼命,但是他在我刚站起来的时候,又一巴掌煽在了我的脸上:“啪!”

    “你!”我想要大骂他,打不过他我可以骂他,骂他祖宗十八代,但是,我还没有开口,他又是一巴掌煽在了我的脸上,声音清脆:“啪!”

    我被他打怕了,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痛哭。他却如同没有打我一样,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刷牙。”

    我瞪着他,要多凶狠有多凶狠,可以说我用尽了我最大的凶横程度,但是觉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攻击力。看着他洁白衬衫上还在的高露洁牙膏,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我忽然扯开了我的衣服,露出了里面新换的内衣:“你干我,干死我,我们扯平!”

    我用我的身体来换取自由,以后不管我是去卖还是去偷,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求他放过我。

    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冰冰地说:“穿好。”

    我就是不听他的话,继续把内衣带子也解开然后扯掉内衣扔在了他的身上,随后一边瞪着他一边脱掉内裤,浑身**地躺到床上,然后分开腿:“干我一次,换一百张裸照!”

    他冷眼看了看我四仰八叉躺着的样子,说:“你还没有裸照值钱。”

    我气愤不已:“什么?我连我自己的照片都不如?”

    他没有回答我,抓起空调被扔在了我身上,然后下了楼。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半小时后他又回来了,手里又提着一条香烟和一部新的手机:“再扔掉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哭了,大哭。我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我都脱光了他不要,偏要我的裸照,难道我真没有我的裸照值钱?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刷牙洗脸穿衣服。”他说完,把垃圾桶里我倒掉的垃圾挑拣出来,找到了我的电话卡后,又装到了新手机里。

    我看着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忽然猜不透这个人了。

    他就像是个独立于这个世界的人,阴险、暴力但又不受诱惑,他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隐藏了起来,神秘又病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流氓的习气,但举手投足却处处显示着他霸道黑暗的一面。

    他的手下怕他,他身边的女人敬畏他。他年轻但有钱,眼能观六路耳能听八方,他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出手狠辣,冷若冰霜。

    他就像是无所不在的幽灵。

    他长着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却有着一颗黑暗又神秘的心,他如同暗夜里的邪魅,出没在女人防线之后,悄无声息地猎杀着一个又一个无知的少女。

    他就是一个魔鬼!

    “以后再在我面前脱衣服,我撕烂你的脸。”他把我的手机卡装入到了新手机里,然后扔到我床上,随后又微笑着想要抚摸我的脸,“疼吗?”
………………………………

第23章 躲债无门

    一年一度的高考终于到来了,而我也面临着落榜。果然,七月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没有资格参加了。

    方杰的妈妈又一次打来了电话催债,并且方杰已经出院了。她打来电话除了骂我之外就是要求还钱,并且已经找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到处找我,我只能躲避,以“你们被骗”的理由搪塞。我知道我最终是无法搪塞过去的,最后我的父母只能默默地替我还钱,可是他们又能还多少呢?

    终于有一天,我的父母震惊地告诉我,我欠的巨额债务已经还清了!

    我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在电话里听到父母震惊的消息后又听到了他们怀疑的叹息:他们的女儿根本没有能力偿还这一切债务,如果要偿还,除非

    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去卖,因此在当我撒谎骗他们说是有人购买了我设计的一部作品后,才让他们勉为其难的相信。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乖巧的女儿是有才华的。

    但我知道我是逃不开凉席的。

    “三百万我替你还了。”

    凉席的这句话让我再一次掉进了冰窟窿,我知道我永远也别想再逃离这个恶魔的手掌心了。我搬离了那个单间租屋,选择了一个比较宽敞但却更加幽静的地方,我要逃避这里的一切,以此来安慰我根本得不到援助的心。

    七月的一天,潘芳郁找到了我,她是来向我道歉的。

    她不相信我会伤害方杰,从小和她一起长到大的我是她最了解的人,她说:“我相信你,我发现方杰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轻蔑地问。

    潘芳郁没有察觉出我语气里的藐视,她恨恨地说:“他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聊天记录,还有他妈妈的话。”

    接下来的话,我也不用听了,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方杰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他妈妈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潘芳郁说:“你应该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和周宁志在一起了,对不起。”

    “没有关系,祝福你们,我和他本来就不适合。”我轻描淡写地说完,脑子里想起了那段时间周宁志和潘芳郁在一起后,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宝贝的贱样。

    “你们还有联系吗?”潘芳郁问。

    我摇头:“当然没有,分手后从来就没有联系过。”

    潘芳郁轻轻地松了口气,我却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们还是好闺蜜吗?”她试探地问。

    “当然是了,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享的!”我想,周宁志也算是“东西”。

    之后的暑假期间,我便没有再见到过潘芳郁。

    可是,凉席却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一次一万,我替你联系客人。”在凉席的平房地下室,他当着蓝蓝和悦悦的面,和我说出了我的价格。

    “我去!那么高?”悦悦讥讽道,“镶金的呀?我看看!”说完,她就要掀我的裙子,却被凉席瞪了一眼后,立即缩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讽刺我。

    “没有什么,一个人一个价。”蓝蓝说,“我可不觉得我只值五千一次。”

    凉席忽然冷声说:“都闭嘴。”

    蓝拉和悦悦噤声了,不敢再说话。凉席说:“今晚开始接客。”

    我低着头,手指缠绕着我的包包带,脑子里一片紊乱。

    “说话!”凉席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好!”我应声回答。

    “装什么委屈,都当小姐了,还装冤枉委屈呐,你以为你是白毛女吗,真是的,都走到这一步了真是!”悦悦始终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蓝蓝拉着悦悦说:“算了,让她静一静。”

    在拍摄间旁边,和拍摄间联在一起的平房内有一处地下室,我坐在地下室里的房间里,安静得如同处女。这就是我工作的地点,每天有人来这里玩,赌钱、玩女人,全都在这里,这一排平房就成了凉席的根据地,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他真正的根据地,这里只是他消遣娱乐的场所。

    地下室里装修得像模像样,很柔软的床,洁白的床单,插着鲜花的花瓶,甚至墙上还挂着一副仿制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向日葵,世界名画,我心里想,如果是真的,价值五千万美金。

    地上铺设着米黄色的金刚釉地砖,很温暖。周围有简单的家居,都是一些欧式的。白色欧式的衣柜里放着很多衣服,女仆装、警察制服、护士装、学生装、职业装等等应有尽有,批发市场这些衣服论斤称的,不值钱。

    除了衣服,衣柜的抽屉里还有一些“道具”,皮鞭、红色的绳子、手铐

    这些我都看过,但也只是看一眼便放了进去,我想不通手铐有什么用哦,所以不用看了,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手铐把凉席铐起来送到派出所里。

    悦悦走了进来,手里面提着一个粉色的水壶,好像是新的。

    “呐,这是热水,完事后自己洗一洗,不洗会臭的!”悦悦放下水壶后,又那出一盒牙膏,“用牙膏洗,干净点,别说我没照顾你,出来卖就别拉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啊?老娘我第一次出来卖的时候那可是高高兴兴的,有钱还能爽,何乐而不为?你还是学生吧?毕业了吗?哼!好好享受走上社会的生活吧!”

    “谢谢!”我忽然说了一句。

    原本要走掉的悦悦忽热愣了一下,但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想象过无数个我第一个卖身的男人的形象,高大的如同络腮胡子男?瘦小地如同侯三?或者说病怏怏的像凉席那样的?又或者,像周宁志那样道貌岸然的?

    无数个形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我无法确定究竟会是什么样,当门打开后,我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样了。

    “是你啊!”来人开口了,开始脱衣服。

    我震惊地看着第一个进来的人,仿佛被鬼附身了一样动弹不得。

    “方杰?!”

    “对,是老子,看老子今天不草死你!”方杰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来到我面前大喝,“他妈的帮老子脱!”

    我猛地站起来冲到开着的门口,但随即被人一脚从外面踢到了肚子上,整个人都被弹了回来。凉席和侯三及络腮胡子男从外面走进来,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嘴里却恶狠狠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回身关了门,我听到了外面上锁的声音。

    “还他妈想跑,你以为你还是纯情的司徒瑶瑶啊?你现在的名字叫瑶瑶!去掉了姓,你就不是你自己了,赶紧地给老子脱衣服,还你妈装纯!脱!”

    方杰说话的时候猛地一巴掌煽到了我的脸上,一边说一边打:“让你他妈的踹老子!”

    我趴在床上求饶,让他不要再打了,可我越是求饶,他越打得凶猛,仿佛我求饶的声音惹起了他的兽性:“你妈的,让你踹,你他妈的本事挺大,老子先他妈抽死你丫这贱货!”

    我的脸上被他打得红肿,原本整理好的头发也被打乱了。我的嘴角开始流血,一股铁锈的味道。

    “我脱,我脱!”我认输了,乖乖的伸出手,摸着他的皮带口。

    “啪!”方杰又一巴掌煽到了我的脸上,“谁他妈让你站着的?”

    “你要怎样?”我怒视着他,“还不够吗?”

    “跪着。”方杰阴笑着,“给老子跪着!”

    我只能跪下来。膝盖跪在坚硬的地砖上,冰冷又疼。方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姿态,反倒有打死我的心,他在我跪下后又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还不快点脱!”

    我只能继续帮他脱,百般羞辱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

    “吃啊!”方杰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是挺能反抗的吗,不是挺清纯的吗?哟,我想起来了,你还是校花哦,哎呀呀,我怎么能对校花这样呢?赶紧吃,草!”

    我张开嘴,闭着眼睛将他的下面含到了嘴里顿时,一股难闻的臭味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吐了出来!

    “啪!”我的脸上,又一次被抽得红肿了,但我却堆着笑容,假装抚媚地伺候着曾经让我反胃的人。

    方杰一边穿衣服一边向我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告诉你,贱人,就没有老子得不到的女人!”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下身隐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看着胸口处方杰吐出来的浓痰,忽然笑了出来。方杰也被我的笑声吓了一跳:“草,疯了?”

    “方杰,玩完了,你还满意吗?满意就给钱吧。”我忽然说。

    方杰完全被我弄懵了,木然地说:“满意,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草!老子爽了,你不爽啊?”

    “爽!”我挤出笑容,“既然你舒服了,那下次让你爸来也尝尝我的味道。”

    方杰再一次愣了下,随后忿忿地离开了房间,一边走一边念叨:“妈的,这死比女人疯了!”

    “呵呵”我看着方杰离开的背影笑着,当他走出房门后,我的笑容变成了哭泣,但却没有一滴眼泪。
………………………………

第24章 宿命

    有人说,人生下来后命运就是注定了的,无法改变,若想改变则是逆天,逆天而行必遭天谴。注定了的事情只能承受,不管命运给人带来多少悲观离合。也有人说,我要改命,结果命未改成自己却弄得伤痕累累,最后依然逆来顺受,在不屈不挠背后大骂自己无法坚持。

    我在想,还债的日子是刚刚开始,还是因为巨额债务有了着落后的结束?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这就是宿命,改变不了的。人生就像是肚子疼,跑到卫生间努力半天,结果发现努力半天的结果只是一个屁。

    原来一切都是注定了的,改变不了的,就受着吧,至少不会浑身伤痕。

    躺在床上的我浑身**,只把揉成一团空调被随意拉过一角搭在腹部遮挡住羞部。随手从床头摸过香烟,点燃了之后吸了一口。香烟浓浓的烟草味在我的喉咙里打着转,随后从鼻孔里钻了出来,呛得我眼泪横流咳嗽不止,可我却很享受那种香烟从鼻孔间钻过的感觉,似乎那才是被我真正主宰的。

    我的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浑身酸痛,下面肿胀得撕心裂肺,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来到曾经的小商店,年轻的小老板见我如此疲惫,问道:“昨晚又去做贼了?”

    我打了个哈欠,疲惫地笑了笑:“是啊,做了。”

    老板善意的笑道:“那一定偷了不少东西吧,如果没地方销赃的话,拿到我店里来,我帮你卖,卖出去算你的,卖不出去算我的。”

    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酒窝,可爱至极,只是我从未见过他站起来过,似乎他不喜欢站着而是一直喜欢坐在那里。

    我说:“好。”

    “要香烟吗?”他问,随后看也不看地从柜子下面摸出来一盒我那天买的女士香烟南京十二金钗递给我,“少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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