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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无门-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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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道：“听说他们的头目姓苏，名叫苏和。”
“什么，苏和！？”慕圣听了大吃一惊。
元璋道：“怎么你认识他？”
慕圣略微犹豫了一道：“此人跟我的一个朋友重名，不免惊讶，不知你这可有画像？”
元璋耸了耸肩道：“这苏和神出鬼没的，外人很少知道他的长相，我这里却是没有他的画像。”
“那这苏和是什么修为？”慕圣问道。
“听说苏和的修为跟我差不多，好像是化神期的样子。”元璋想了想道。
“哦。”慕圣应了一声，心想自己认识的苏和，当时与大家分开时，只是金丹期修为，就算再怎么修炼也不该这般快法，就修到了化神期，也许这义军首领与自己认识的苏和，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吧。
“应该只是同名吧。”慕圣道。
元璋倒是并不在意，道：“也许是吧。”
“我们在空中行了半天，可到了聚窟州的地盘？”慕圣问道。
“早就到了。”元璋笑道。
“咦，怎么没有见到有妖禽妖兽过来拦截？”慕圣奇道。
“这条路是我走惯了的，鲜有妖禽妖兽，道友尽可放心。”元璋解释道。
“这是为何？”慕圣不解。
元璋道；“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下方都是穷山恶水，灵气稀薄的地方，妖禽妖兽才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呢。”
慕圣道：“看来你没少跑这些地方啊。”
元璋笑道：“可不是嘛，在你闭关这几年，聚窟州我来来回回的跑了不下上百次了。”
“怎么，你来这里也是有什么任务吗？”慕圣好奇的问道。
元璋瞅了眼慕圣笑道：“还不是被你老兄逼的。”
“我……，关我什么事？”慕圣听了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元璋道：“要不是看见你闭关修炼冲击还虚，我能跑到这聚窟州来，做任务提升自己吗？要知道我们剑修一道要想提升，都得从实战中去感悟，并非闭门造车可以解决的。”
慕圣道：“你也不用这么拼吧，我要是万一闭关不成功，冲击还虚失败了呢？”
“可你这不是晋级成功了嘛。”元璋不无羡慕的说。
“侥幸罢了。”慕圣谦虚道。
“成功从无侥幸二字。”元璋正色道：“不向你学习怎么行？”
“这……好吧。”慕圣知道这样说下去，怕是说不出个结果来，便道：“你现在是要把我往哪里带？”
元璋道：“要想去聚窟州昆吾山，必须经过松阳城，那是妖兽们聚集的一个大城，我们可以先去那里探听一下消息，再做打算不迟。”
慕圣道：“看来你颇为熟悉聚窟州的情况，那么就依你所言吧。”
元璋道；“既如此，那便有劳道兄变幻一下身形，将自己乔装成妖兽模样。”说着元璋先自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件披风往身上一盖，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双耳尖尖，像是猞猁、山猫、或是豹子、老虎一类的妖兽。
慕圣道：“这个好说。”说着也将身子一晃，变幻成之前那被自己消灭掉的妖蛙模样。
元璋眉头微皱道：“你这还是人类模样啊？只是多了一点妖气而已，怕是不行。”
慕圣道：“这你便不知道了，我当日与妖蛙一战，那为首妖蛙就是这般样子，我现在变化出来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走样，我想这样才更接近真实的妖兽吧？”
元璋想了想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毕竟之前我来聚窟州都是跟妖兽们打架，打了就走，并没有混进过松阳，这次出来是师尊特意交代要来此探听消息的，还专门给了这件能模仿妖兽气息的法衣。”
慕圣听了心中了然，剑修一门心思的将功夫都花在了剑道上，其他的法术并不怎么精通，所以只能靠这些法宝来弥补幻形的不足。
慕圣道：“你想想那些化形期的妖兽，哪个还保留着妖兽的样子，恐怕少之又少吧？”
元璋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这是为何？”
慕圣道：“因为只有人的这个躯体才最适合修炼，人可以站立行走，头顶天脚踩地，上中下丹田一字贯通直达阴阳，又能盘膝打坐，五心朝天，引天地之灵气，汇聚体内，修一日之功效抵得上妖兽们修一个月的效果，对妖兽们来说用人身修炼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元璋道：“原来如此，受教了。”
说话间两人便已来到了松阳的附近，远远的就看见一片连绵的山丘上，长满了苍劲的松树，元璋指着前面下方的山丘道：“过了这片山丘就是松阳了，因其在松树森林的阳面，所以大家都管它叫松阳城。”
到了这里两人就不好在空中飞行了，于是双双按落云头降落下来，停在一处松柏林中。
慕圣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你之前还没来过松阳城是吗？”
元璋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之前都是从这城外一掠而过，还当真没有进过这座妖兽城市。”
“那你对松阳城知道多少？”慕圣问道，之前虽然星盟的王掌柜也提过松阳这个地方，但没有说过是个大城，想来是这几年自己闭关的时候，才慢慢扩大变化的吧？
果然就听元璋说道：“这松阳城本来并不大，这几年因妖兽掳掠了许多南华国的人过来，帮他们修建城池，这才并得壮大了许多，已然成为聚窟州内较大的一座城镇了。”
没一会两人便走出了松林，站到了山丘之上，往下一看，一座城市蜿蜒在山丘之下，巍峨壮观一如南华国的城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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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节：人不如妖
慕圣用灵眼看去只觉得这松阳城内妖气冲天，煞气冲天，怨气冲天，实不是个善地，不禁双眉微颦，道：“这松阳城绝非善地，你我二人可要小心了。”
元璋道：“这个我理会得，道兄尽管放心。”
慕圣笑道：“便是这道兄也不该叫了，以免引起怀疑。”
元璋一愣道：“那该如何称呼？”
慕圣道：“我既然扮的是蛙妖，你喊我蛙哥就是。”
元璋想了想道：“那你还是喊我璋弟吧，毕竟像我扮的这种豹妖太多了，我怕你喊一声豹弟，喊出一堆来。”
慕圣笑道：“贤弟这么说还真是有些道理，那好，我就喊你璋弟吧，不过你的修为恐怕要改一改。”
“为何？这样不好吗？”元璋不解。
“你这一身化神期的修为也过于高了，太引人注目，这样不便于咱们隐藏。”慕圣解释道。
“哦，还有这个讲究，那将修为显示在什么层次比较好呢？”元璋这才明白个中道理，于是问道。
慕圣道：“我看就定在元婴初期为佳，这样的修为既不显得太低，可也不会太高，正好合适。”
元璋忙掐了个敛息诀，将浑身的气息慢慢收敛，直到看起来像是元婴初期这才罢了，而慕圣则什么诀都没有掐，行走间就将散发出来的气息控制在了元婴初期，与元璋一般无二。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往松阳城走去，快到松阳城时，忽听得哭声震天，慕圣放眼望去，只见妖兽们押解着一排排的人族少女正往城内驱赶，大多数的人族少女都是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外。
有体力不支稍稍走的慢的，押解的妖兽们就会一鞭子打过去，抽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殷红的伤痕。那哭声正是这些少女们发出来的。
元璋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就要去拔腰间长剑，却被慕圣一把摁住，道：“稍安勿躁，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元璋这才把手放了下来，两人看着下方的妖兽大军，押着一众人族少女，浩浩荡荡向松阳城赶去。两人也很快下了山，跟在这支队伍后面，来到了松阳城门口。
妖兽大军从大门趾高气扬的直接进入城内，慕圣和元璋则需从侧门验查后方能进入松阳城。城门口排满了想要进城的妖兽们，形形色色的都有，有化形期的妖兽，也有还没有化形的妖兽，不一而足，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
慕圣和元璋两人往队伍里一战，那些没有化形的妖兽纷纷给他俩让出一条路来，这便是妖兽的世界，一切以实力说话，以实力为尊。
有这些低级妖兽给他们让路，两人很快就到了侧门门口，只见门上悬挂着一面大大的镜子，不是别物，正是照妖镜。这照妖镜原是人类拿来对付妖物的法宝，任妖物如何变成人的模样，只要不到还虚期，只需在照妖镜下一照，便可显出本来面目。
现在这照妖镜被妖兽们反其道而行之，挂在城门口用来检测是人是妖，是妖则放行，是人则捉起。化形期的妖兽跟没有化形的妖兽相比，数量要少了很多，所以没有用多久就排到了慕圣和元璋两人。
慕圣走在前面神色淡然，往照妖镜前一照显出妖蛙的原形模样，但镜前依旧是一副头陀打扮，看不出丝毫妖气。慕圣从镜前照过后，便往前走将照妖镜前位置腾给元璋，元璋也如慕圣一般站在镜子面前一照，显出的是妖兽疾风豹的身形，照妖镜前两人俱结通过测试。
交了入城灵石，守门的妖兽给两人发了块腰牌，那腰牌发出一片绿色的荧光，离得老远就能看见，是用来区别人和妖兽的标志，有此腰牌则证明是化形期的妖兽，可在城中受到诸多优待，无此腰牌又是人形，那就说明是人类，在这松阳城中便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了。
松阳城中建筑也是一如南华国人类所居，街肆林立，亭台楼阁随处可见，就连小桥人家，酒幡招展都跟人类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这走在城中的却都是妖兽，有化形的也有没有化形的，以没有化形的居多。
城中牛头马面、狐兔獾蛇，全都跑到了街上，这些没有化形的妖兽，有些能口吐人言，有些则是能变幻出半个人类身子，蛇妖一般都保留下半身为蛇形，上半身则为人形，其他妖物则多是头以下为人形，头以上还是保持着妖兽的样子。
两人想要探听信息，最好的去处自然就是茶楼酒馆，歌舞升平之地，松阳城中茶楼却是没有，因妖兽们都不怎么喝茶，但酒楼和勾栏之地却是很多。
便干脆选了一处看上去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酒楼迈了进去，为了方便探听消息，两人也没有进什么包间，而是选了处靠窗的地方坐下，这地方正是通道口，四通八达的，只要慕圣愿意，哪里说话都能听到。
两人坐好，喊店小二过来点酒水。店小二是只妖兔，能直立行走，虽然不如人类行走那般自然，但端盘倒水却也没有什么失误，又能口说人言，跟众交往都很流畅。
这妖兽说人话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只有龙、凤、天狐等上古灵兽才有自己的文字语言，而且还是绝不外传的，妖兽们为了交流，只得学习人类的语言和文字，这么一来有些妖兽可能觉得人类低他们一等，看不起人类，但也不得不学习人类的语言文字。
兔妖到了两人跟前，问道：“两位大妖想要点些什么酒，我们酒楼的美酒品种可多了，有人类制造的酒也有咱们妖族自己制造的酒。”
“你说的是猴子酒吧？”慕圣颇感兴趣的问道。
“正是。”兔妖回道。
这猴子酒可不易得，是灵猴们在那人迹罕至，便连妖兽们都无法攀援的崖壁间，采摘山中灵果酿制而成的美酒，与人类的高浓度高纯度的酒大相径庭，据说别有一番风味。
………………………………
第九百九十节：妖吃人
“便来这猴子酒吧。”慕圣道。
“好嘞，给两位大妖每位一壶，您看可好？”兔妖客气的征询道。
“行，便照你说的来吧。”慕圣点头同意。
兔妖接着问道：“那不知两位大妖想来些什么下酒菜？”
“哦，都有些什么下酒菜？说来听听。”慕圣好奇的问道，慕圣从来没有来过妖兽城市，不知道妖兽们开酒楼会做些什么菜出来。
兔妖谄笑道：“两位大妖算是问对了，我们酒楼的菜肴最为新颖与众不同，所有食材那都是顶呱呱新鲜的，绝对符合两位爷的口味。”
“哦，那都有些什么菜品？报出来我们听听。”慕圣一听来了兴趣问道。
“我们这的想肉那可是一绝，保你吃了一口想第二口。”兔妖推荐道。
“想肉，是什么肉？好像没有听说过啊！”元璋也有些纳闷问道。
兔妖笑道：“这想肉就是人肉，又呼两脚羊，其中老而瘦的男子叫做“饶把火”，意思是说这种人肉老，需要多加把火，年轻的妇女叫“不羡羊”，意思是说这种人的味道佳美，超过羊肉，小孩叫做“和骨烂”，意思是说小孩子肉嫩，煮的时候连肉带骨一起烂熟。味道鲜美以极。”
元璋听了大怒，就要拔剑而起，却被慕圣一把拽住，兔妖吓了一跳道：“这位爷不知因何发火？”
慕圣道：“无他，只是听说有这多好吃的忍不住嘴馋罢了。”
元璋狠狠瞪了眼慕圣，还是悻悻的坐了下来，慕圣道：“那你们将这些人都怎么做来吃啊？”
“回两位爷的话，这些人或蒸或煮不一而足，看两位的爱好了。有将人放在一只大缸里，外面用火煨烤，直到把人烤熟；有把人放在一个铁架子上，下面用火烤，像烤羊肉串似的；有的是把人的手脚捆绑起来，用开水浇在身上，然后用竹扫帚刷掉人身体外层的苦皮，再割下肌肉烹炒而食；有的是把活人装在大布袋里，放进大锅里煮；有的是把活人砍成若干块，用盐腌上，做成腊肉随吃随取；论起滋味来那是小孩子最好，其次是少女只割下美女来吃，再其次是青壮年的两条腿，这几样最贵，其馀的部分便没有那么好吃，价钱也要便宜些。”兔妖殷勤的介绍道。
元璋听了目眦欲裂，恨不得现在就将兔妖宰了，做成烤兔来吃，方解心头之恨，慕圣一手按着元璋，一边说道：“你这兔妖倒也机灵，介绍的不错，可惜我们都已经是化形期了，却不能乱吃这些东西，导致体内不纯净，届时还要花大力气去清除，反倒不好，若是你们酒楼有金丹或内丹相卖倒是可以买它几个。”
兔妖赔笑道：“两位爷说笑了，我们这只是酒楼，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两位爷若是想要这类宝物，只好去街上的宝物店看看了。”
“那行，你就只将猴子酒给我们上来吧。”慕圣挥了挥手道：“要快些哦。”
“得嘞您。”兔妖鞠躬离去。
元璋见兔妖走了，这才低声埋怨道：“大哥为何不让我将这兔妖杀了，这般残忍的对待我们人族，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杀了这个兔妖又有什么作用，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不就是为了跟白象等部落联盟，好结束这人妖之间的混战吗？”慕圣反问道。
元璋冷哼一声道：“我就是有点看不惯这些禽兽如此对待我们人族。”
慕圣叹了口气道：“忍忍吧，这都是人族的命中劫数，希望咱们能尽早化解。”
两人说话间，兔妖已托着两壶猴子酒过来，送到了两人桌前，慕圣给付了灵石，兔妖退下。元璋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兴趣，见酒过来一把抓起，将酒壶口的泥封拍开，一口就灌了下去。慕圣没有说话，也同样的将酒灌入喉中，别看他脸上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还与兔妖有问有答，实际上内心同样不好受。
元璋将酒一口干完后，将酒壶往桌子上‘哐’的一丢，道：“走，我实在受不了这的鸟气，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杀妖。”
“我跟你一样。”慕圣脸色阴沉，也将手中的酒壶一丢，两人就此下了酒楼。心情郁闷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在街市上走了一会，忽然听见路旁声音嘈杂起来，旁边有妖说道：“那人族的柳大少爷来了，赶快闪到一边，别被他撞到了。”
慕圣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道路的尽头，几头身材魁梧，像小山一样壮实的牛妖，抬着一顶肩舆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赶来，一路上横冲直撞全然没把路边的其他小妖放在眼里。
在看肩舆之上，斜躺着一人，此人一身青金色如意锦落地长袍，盘龙绣凤奢华以极，那人旁边还有两狐妖族少女，千娇百媚的倚靠在此人身上，伸手剥开一枚灵果，喂到那人嘴里。
慕圣看不清那人长相，因其恰好被狐妖挡住了，又不好直接用神识去看，怕被人发现反倒不妙。众妖见几头牛妖奔跑如风，往这边冲来纷纷给让出了一条路来，慕圣与元璋两人也随着众人让到了一边。
这么一让，慕圣和元璋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其他的化形期妖兽，慕圣随便逮住一妖问道：“这柳大少爷是何方神圣，怎么这么大的气派？”
就听旁边之妖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什么他妈的柳大少爷、柳大公子的，不过是我们妖族的一个人质罢了，要不是黑魔王下令保护着他，早就被我们宰来吃了。”
“哦，黑魔王为什么要下令保护他呢？”慕圣疑惑的问道。
“怎么，你们不知？这命令可是下了很久了。”身旁的妖精诧异的望向慕圣。
慕圣忙赔笑道：“我和舍弟两人才从偏远之地赶到此松阳城，实是不知个中原因。”
“难怪。”那妖脸上诧异之色这才消除，道：“还不是为了跟狡猾的人类做笔交易。”
………………………………
第九百九十一节：意外之人
“什么交易，值得黑魔王下这种命令？”慕圣问道。
“据说是黑魔王用昆吾山的赤铜与人类交换，打造了些神兵利器，待到人类将神兵利器拿来，才会放这人质离开，否则便会杀了他。”说到这里那化形期大妖脸上露出一股凶样。
“什么神兵利器，值得黑魔王大人这般看重？”慕圣追问道。
“这却不知，想来应该是很厉害的法宝吧。”大妖随口应道。
“那把他像其他人一样拘禁起来，只要不死就是，何必还要下命令保护他呢？我看他的待遇可是好的很啊！”元璋插话道。
那大妖冷笑一声，道：“还不是因为他是天宝阁的人，我们妖族要跟天宝阁做生意，这才便宜了他，否则哪里会有这么好的待遇与这小子。”
慕圣和元璋听了两人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天宝阁在松阳城中还有生意，可以说发的是国难财了。
在蛮牛的冲撞下，不一会抬着柳大公子的肩舆很快就到了两人跟前，慕圣这次看的真切，两位狐妖美人的簇拥下，一张半躺在肩舆上的长白脸，映在慕圣眼前，慕圣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呆如木鸡，死死的盯着肩舆，眼神再也挪不开了。直到肩舆走出去很久，慕圣的眼睛都还直直的盯着肩舆不忍离去。
身旁的大妖见了不由露出鄙夷之色，元璋见了如坐针毡，忙拍了拍慕圣的肩头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慕圣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那俩狐狸精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不知这所谓的柳公子住在哪里？”
“切，”身旁的大妖揶揄道：“怎么，你还想追过去找那两个狐狸精啊？我劝你最好死了这个念头，那小子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身手可是不凡，就你这色迷迷的样子，过去多半也是送死。”大妖不屑的说道。
“我又不打算去找那柳大公子决斗，我主要还是想要找那俩骚狐狸。”慕圣淫笑着露出一副神魂都被狐狸精勾走的样子。
“去吧，你跟着她们往前走，拐过几个弯就到了，那是天宝阁所在，不过你下手可要快些，那小子不会在咱们这松阳城待多久，不久就会回昆吾山万妖之城，所以你要抓紧了。愿你美梦成真。”大妖看热闹不嫌事大，见慕圣执意要去，干脆怂恿慕圣，让慕圣寻过去。
“兄弟，我们走。”慕圣听身旁的大妖说完，一拉元璋衣袖就往天宝阁方向赶去。
元璋知道慕圣不是那种酒色之徒，此番必有深意，便跟着慕圣一起尾随牛妖而去。慕圣不敢跟的太近，只在身后几丈的距离远远坠着，眼见着几头蛮牛妖抬着柳大公子和两名狐狸精进了天宝阁后院，这才停了下来。
“道兄难道有什么发现不成？”元璋传音入密说与慕圣听。
慕圣微微点了点头，道：“不过还需确认一下，我们就在这天宝阁附近寻个酒楼先坐下吧。”
“好。”元璋应了，虽然不知慕圣发现了什么，但出于信任还是陪着慕圣一起找了个酒楼，在临街的方位坐下，正好可以看见天宝阁的大门。
慕圣依前次一样为两人要了两壶猴子酒，边品边喝，喝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这才将壶中的猴子酒喝完，道了声“走”，也不与元璋解释，径直出了门。
元璋见慕圣不说话，也不问就在后面跟着，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慕圣在附近找了间客栈住下，并且用符箓将房间四周都封闭了，慕圣这才道：“我知道如何找到四牙白象大雄的方法了。”
“哦，怎么找？”元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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