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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风华:冷夫,霸道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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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的神色,似乎在担心什么。
便也没有阻止,他给自己号脉搏。
“公仪灏,这里先交给你处理。我先带她下去。”给顾卿云号了脉博,素和渊抛下一句话给公仪灏,便拉着顾卿云走出菊院,朝南苑走去。
顾卿云困惑不解,皱眉问:“渊,你这是在做什么?现在中蛊毒的人是七皇子。不是我。而且,七皇子的情况,我们尚不知晓,还需要你去判断。你拉着我走做什么。”
素和渊一路上不说话,面色如霜,沉如阴云,直到把顾卿云拉入试验室,来到桌子前。
然后,抓住顾卿云的手指,以针刺破,将血滴入一个黑色碗中。
顾卿云疼的手指一抽,从素和渊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渊,你该不会以为,我也中了那蛊毒吧。”
话音一落。
只听见“砰”地一声,那黑色的碗出现几条裂纹。
看到这一幕,顾卿云和素和渊的脸色都变了。
顾卿云不知道那碗是什么,出现裂纹又是什么象征。只是,直觉是不好,隐隐的,觉得体肉有隐隐的痛意。
她皱了皱眉,没有没多想,看着素和渊问:“这碗盛了我一滴血,就裂了,是什么意思?”
素和渊扭头看她,眸色晦暗难辨别:“你和七皇子在隐月楼,都吃什么东西?”
顾卿云摇了摇头:“除了一杯酒,什么也不曾吃过。”
一桌子的饭藤菜,她连动都没有去。
“怎么了?难道,我也中了那蛇蛊?”素和渊的脸色很是难看,至少,这是顾卿云甚少见到的脸色,“那酒没有毒,是我亲自带去的。”
她有医能智疗包,如果酒有毒,会提醒她,她不可能不知道。
素和渊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
顾卿云被他盯的浑身发毛,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说到这儿,她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到素和渊的眼前:“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方才他们三人赶到时,越嵇风说这是解药,从刺客的身上搜下来的。
当时,他们都没有起疑心。
顾卿云也没有让素和渊去检查越嵇风的伤势,毕竟,素和渊是她的夫君,不是宫里的御医,给谁都医伤。
是以,她才会让牢头带着越嵇风下去,去请御医。然而,她就顺手,把这瓶没有用完的解药,给装入自己的袖子里。
现在想来,顾如沁足智多谋,行事作风,不留后患,一心致她死地,又怎么会在身上带解药。
这解药或许就是障眼法。
越嵇风的蛊毒,兴许与它有关。
素和渊看到他手中的瓶子,立刻夺过来,走到灯下打开检查。
当看清楚瓶子里的粉沫时,他的脸色豁然变了,立刻盖起解药,回头跟顾卿云道:“果然是蛇卵破成粉的蛊毒。你立刻去冰窖。我没有想到办法前,不许出来。”
顾卿云惊的瞪大双眼:“为什么?我没有碰这蛊毒,我怎么可能中了此蛊?”
素和渊拉着她出了实验试,一路朝冰窖走去,“你小看了这蛊毒的粉危害,他不仅可混入任何食物之中,令人防之不防。也可经风和空气传播。你之前阻止七皇子草草包扎伤口,吸了少量的蛊毒粉入体内。再加上,你的心脏呼吸异于常人,肺活力比较慢,蛊毒不深,还没有在你的体内成形。”
顾卿云还是不懂:“这才两个时辰,蛊卵就能成形吗?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素和渊担心她越时间拖的越入,越不利于她,索性抱着她,朝冰窖的方向飞去。
落地在冰窖前,才道:“蛊毒里面含有特殊的药草,这种药草产自苗疆,是一种救人的圣草,只可惜,被人利用来害人。”
“参见皇长公主,素和大人。”
守在冰窖外的宫人,见顾卿云和素和渊匆忙而来,忙上前跪拜。
素和渊冷声道:“打开冰窖的大门。去准备几床被褥过来。”
宫人听闻,立刻照办。
寒气袅袅,从冰窖扑面而来。
素和渊把顾卿云拉进冰窖。
顾卿云抖了抖身子,问:“这和我中蛊毒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身异能,体质异于常人,可待在这冰窖几个时辰,身子也会受不住寒气侵蚀。
而且,这和她中蛊毒,有什么关系?
公仪灏拉着她来到冰窖的深处,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蛇怕冷,遇冷就会冬眠。这冰窖里的寒气,能够让你体内的蛇卵处于冬眠状态。你且在这里待着,我会想去找办法,解除你体内的蛊毒。”
顾卿云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那七皇子现如今怎样,我也不知晓,你要我如何在这冰窖待的安心?起码,让我看先看到七皇子的情况。若是此事传出去,七皇子在我东宫出事,而我却不在,定会给那些想要抓我把柄的人找到弹劾的借口。”
素和渊皱了皱眉,“你不必担心,七皇子若想保住那条命,自然也离不开这冰窖,否则,他那条小命,也活不成。”
正说着,宫人取了几床被褥赶来。
素和渊接过被褥,披在顾卿云的身上,裹住她的身子道:“月圆之夜也快来了。你待在这里总是有利的,这寒气能压抑你体内的蛊毒。”
顾卿云点了点头,裹着被子坐在地上。
素和渊便让人去通知公仪灏,派人把七皇子送到冰窖来,刻不容缓。
公仪灏接到消息,便派人抬着越嵇风来到冰窖。
顾卿云看到越嵇风是,越嵇风已经去掉了半条命。面色煞白无血,痛苦的抽蓄着身子,嘴角残留着腥臭的血液。
一个宫人的手里,捧着一个花瓶,花瓶供越嵇风吐血球,果然,如靖嬷嬷所言,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血球一个接着一个,那些血球掉到盆里就破碎,爬出一条条五颜色六的小蛇。
可能是因为冰窖太冷的原因,小蛇并不像她在菊看到的那般活跃。
如今,就像死了似的,在盆子里面一动不动。
顾卿云觉得背脊发寒,那种寒不是冰窖的寒气能给她带来的,而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
她看着越嵇风那副将死不死,痛苦不堪的模样,心里涌出一股盛怒,此蛊毒如此阴毒,是要生生把人折磨死,顾如沁到底有多恨她,竟要以这种方法来对付她。
她定了定心神,看着素和渊问:“你想想办法让他止住血。”
素和渊摇了摇头:“除了解蛊,现在只能等待他体内的蛇蛊,能够因为冰窖的温度冬眠。否则,他会不停的吐出蛇卵孵化成的蛇。直到吐干身上最后一滴血才会断气。”
生生吐血到无血可吐而死,就像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凌迟,那种痛苦,不是**的疼能够形容的。
顾卿云有种一掌劈死顾如沁的愤怒,若不是发现的早,那么再过几个时辰,躺在地上吐血不止,被蛇包围的人就会是她。
………………………………
第175章听本宫的话:保你人身无虞
公仪灏见顾卿云的身上,面上盛怒难以掩饰,身上包裹着被褥,整个人盘坐在冰冷的地上。
清渊般的眼底泛起一丝忧心,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看到她的若羽的睫毛上覆了一层寒霜,像是破茧的冰蚕。巴掌大的小脸泛着毫无血色的白意,不禁心疼的用手捂住她的脸庞,“云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把自己包成这样,很冷?”
顾卿云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抿唇沉吟一瞬,不想让他因为忧心自己而分心朝中的事情,便笑道:“我没事。月圆之夜快要来了,渊说,这冰窖多多少少能克制我体内的合欢蛊。所以,让我在这冰窖待上几日。”
公仪灏恍然所悟,忧心道:“待上几日,你这身子,如何受得了?”
顾卿云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和毒发相比,我宁可在这冰窖里面冷上几日。你不用担心我。再则,我若实在受不住,可以多裹几层被子,况且,我还可以离开冰窖一会儿。我现在,担心的是越嵇风。”
她说着,凝望的眸光落在了越嵇风的身上。
越嵇风此刻的情况,比方才好了一些,不会止不住的吐血吐蛇。只会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吐出一团血珠出来。
吐出来的血珠,很快,就凝结成了冰。
那未破球出来的小蛇,也被冻在了血球里面,越嵇风这才好受许多,抽蓄的身子也渐渐的停了下来,也不在吐血。
看到这种情况,顾卿云的心,才渐渐落了下来。
说到底,都是因为自己,越嵇风才会受伤。
且不说他是皇子,是自己的夫君。就是他出手替自己抵箭受伤,到误入敌人圈套中了蛊蛇,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七皇子,你还好吗?”她挪着身子,来到越嵇风的面前,把他从冰冷的地面扶了起来,从身上取下一床被褥,让人铺在地上,把越嵇风的身子放到软寒的被子上,看着他道:“只要你不离开这冰窖,本宫保你生命无虞。”
越嵇风奄奄一息,若换常人,吐了如此多的血,体内受了如此惨重的伤,定然早已经昏明。
可他却因为蛊毒的原因迟迟不昏,半是昏沉,半是清醒着,尽管他说不出话来,顾卿云也能看得出来,他此刻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与不甘。
他紧紧的抓住顾卿云的手,急促的顺息着,想要说些什么,可蠕动的唇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卿云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抬头跟公仪灏和素和渊说:“我在这里陪着他,你们都出去吧。这冰窖不是寻常地,待久了会受寒气。’
素和渊在越嵇风的面前蹲下来,掀开他的衣袖,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处,还有未完全爬出的蛇头卡在伤口处。
他用一根银针,把那条蛇给挑了出来,取出一把匕首,把越嵇风伤口处的溃烂给挖了下来。
越嵇风疼的胳膊直抽,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顾卿云说:“素和神医,是在给你处理中毒溃烂的伤口。若不把这块腐烂的肉挖下来,你这条胳膊,会废掉的。”
越嵇风这才咬牙,痉挛着忍住剜肉之痛。
素和渊处理掉他伤口腐肉,寒气的优势避免他会大出血,然后上了药,做了包扎,跟顾卿云:“他的身子很虚弱,不能在这冰窖超过二个时辰。否则,身子承受不住。你记得发现他承受不住了,立刻唤人,把他抬出冰窖。派人去通知我。”
顾卿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又看向公仪灏,道:“忙了一夜,眼看就要到早朝的时间,你且去吧。遇刺一事相信天一亮,就会遍皇宫,你且把刺客的尸首领去城门,悬城示首,向外界宣布本宫遇刺中毒,全城缉拿刺客。”
公仪灏瞳孔渐缩:“这笔帐,一定会向她讨回来。即便在她的身上讨不回来,我也会从她身边的人身上讨回来。”
杀招使到她的女人身上,公仪灏素来有仇必报的性,必会让顾如沁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要揪出那个顾如沁背后,以巫蛊术害人的幕后人。
顾卿云的一只手,握着公仪灏的手掌,叮嘱道:“灏,战家叛乱一事,太后和二公主是绝对都不会坐视不理,袖手旁观。她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替战家洗脱罪名。你派人盯着太液宫和二公主府的一举一动。分头派人赶往汝南。”
公仪灏反握住她冰冷的手,道:“淳安王已经出了牢房。明日一早,他便带兵由东连夜赶往汝南。不会让战家携着家眷逃跑。”
“不。”顾卿云眸光一冽:“让战家的人逃。”
公仪灏听她这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以为,她会让让他派人,堵住战家人的后退。
可没想到,她却和他想到了一块去。
只要犯罪,才需要逃命。
战家的家眷一旦逃,足以被扣下叛臣潜逃的罪名,罪加一等。
也更加让战家在沼泽里洗不干净身子。
“好。我会派人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他看了她肩膀上只剩下半条命的越嵇风,又看向她道:“记住素和渊的话,身子承受不得就出去,不能硬撑知道吗?”
顾卿云道:“耀宇若是回来,让他来冰窖找我。”
公仪灏离开之后,让人又从准取了几床被褥来给顾卿云和越嵇风取暖。
顾卿云让人做了些吃的来,给越嵇风喝下去,吐了太多的血,他需要保持能量,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顾卿云给越嵇风吃了东西之后,便用智能医疗包来检测他的身体,按照检测仪的提醒,给注射了一些营养液,又拿出一瓶葡葡糖,混合着止血喂到他的嘴里。
半个时辰后,越嵇风才慢慢的恢复意识,感觉身体里的痛渐渐的消失,只觉得很冷,很冷。
他的身子抖的厉害,勉强可以说出话来:“你,你走……”
他这个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皇子,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无法以这样的惨状,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况且,面前的人,还是一个女人,他未来的妻子。
顾卿云了解他这种男人的骄傲,就如何当初耀宇受了伤,死也不肯让她抱着一般。
她放开越嵇风,盖了两层的被子在他的身上,裹住他的身子,闪着被寒霜覆的睫羽,睨了他一眼:“我也中了蛊毒。你要我去哪?”
越嵇风听到她这话,怔了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无力的嗤哼:“那瓶药,你也碰了?”
顾卿云摇了摇头,定眼瞧他:“那瓶药,我是没碰。但我碰了你。”
越嵇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模糊的想到,他在包扎伤口的时候,顾卿云确实碰过她的伤口。
只是,为何顾卿云也中了蛊毒,却没有像他和那些人一般?
顾卿云仿佛看穿他心中的想法,“因为我中毒不浅,急时发现,才避免了。七皇子,这一次让你受苦了。”
没料到顾卿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越嵇风纵然有责怪她的心,也荡然无存,虚弱的叹了一口气,“注定的,逃了逃不掉。选择了你,就做好了准备。此事与你无关。若是我能小心,便也不会听信对方的话,相信那是解药。”
顾卿云见他虚弱的厉害,说起话来很是吃力,本想让他不要说话,保持恢复的体力和能量。
但又想,若是不让他说说话,提提神,他指不定心神一沉,会昏过去,他一昏,可能就不会醒来。
想了想,她又拿出一瓶葡萄糖出来,跟他说:“这个东西,能够补充能量和热量,你如果觉得身子承受不住寒气,就把这东西喝下去。我闲着也是闲着,想要热热身子,我瞧你的剑法不错,可愿意指导一二。”
说罢,便把那葡萄糖,喂到他的嘴里。
然后,让守在冰窖外的宫人,取来一把长剑,在偌大的冰窖里面挥起剑来。
越嵇风见她如此,也不知她是好兴致,还是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望着她如同雪中蝴蝶一般在眼前翩然起舞,手中的长剑挥出耀眼的剑花,气虹如龙,剑法恣意潇洒,把四周冰壁长年砌出的冰菱绞断,化的粉碎满空飘落,身姿若出尘如仙之势,剑法柔中带刚,美伦美奂。
越嵇风眯着眸子望她的身姿,望着望着出了神。
顾卿云行云流水般的收剑回头,便见越嵇风不知何时坐起了身子,上半身露在外面,睫毛和脸上都覆上一层雪霜,双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
她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扯着被褥裹在他的身上,冷声道:“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你这般,身子是承受不住的,若是离开这冰窖,你体内的蛊毒恐会再犯。到时个,只会越来越凶猛。”
越嵇风垂下结了一层冰霜的睫羽,看着给自己扯着被子的那只小手,又看向顾卿云,抿了抿唇,道:“我陪你一起练剑。”
顾卿云神色一怔,扭头看他:“你的身子行吗?”
越嵇风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自弃道:“如今这般坐着,只会让身子能量越来越弱。”
………………………………
第176章警告:看来他该出手
果然如顾卿云所言,她和越嵇风在隐月楼遇刺一事,夜里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宫门初开,十几具刺客的尸体,被悬挂在城楼,曝晒三日,并下令,全城追杀逃生的刺客。
说是逃生。
其实,哪有一人逃生。
不过,是为的计划铺路。
顾卿云原本早朝之后,便要去刑部报道,因遇刺一事搁置,百官得知此事,纷纷赶来东宫探望顾卿云。
傅文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张脸不知有多难看,拉着公仪灏担忧的询问,“丞相大人,皇长公主遇刺的情况如何?可有危险?可查出那刺客是何人所派?这些人太胆大包天了,敢在皇宫里面任意妄为,对皇长公主和七皇子下杀手。这还得了?”
傅文海一口气问了许多,不待公仪灏回答,便又怒骂起来。
公仪灏的面色凝重如霜,不似往日那般风轻云淡,喜怒不形于色,可今的脸色,任谁瞧见都晓得,顾卿云恐怕被刺客伤的不轻,很可能危及性命。
这个可能,给傅文海一党的人,带来不太的冲击,皇上病倒,这隋朝的天下就指望皇长公主,如果,连皇长公主都倒下了,这天下岂不是又经落入皇太后的手里?
战家已经叛乱,如果在这个时候拒捕作乱,难免要引起一战争场。
傅文海一群人忧心忡忡,另一边钟国愧一党的人甭提心里有多高兴。
赢得了诸君考试又如何?有天降碑文相助又如何,被立为诸君又如何?还不是九王至尊的命。
公仪灏把百官都阻止在东宫道:“皇长公主需要静修,有素和神医医治,各位大人不必担心。朝中大事还需要各位大人去处理。都各司其职吧。”
百官听闻,只好退回。
傅文海听到公仪灏这话,仍然不是很放心,拉着公仪灏道:“丞相大人,老臣想要去见一见皇长公主,老夫听闻,昨儿个东宫出现了状况,四处都是蛇。还吓坏了不少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里,怎么会有蛇?”
昨儿晚上,菊院爬满蛇的骇事,也传遍了整个皇宫。一时间,这东宫被传为不祥之地。
因为这个春未季节,还不到蛇出洞的时候,大多的蛇,都在冬眠。
东宫突然间满院子都是蛇,还是来自于七皇子的肚子里,如此惊悚之事,宫里没有见过世面的宫人们,听了之后吓心惊胆颤,一度以为顾卿云是个妖孽。
此时,傅文海悄悄的问及公仪灏,便是不想此事在百官之中引起轰动。
公仪灏也晓得傅文海,确实是担心顾卿云和情况,想了想,便道:“既然傅大人,想要去探望长公主,随本官来。“
说罢,领着傅文海进了东宫,朝冰窖走去。
冰窖里面,顾卿云和越嵇风练了一个时辰的剑,都累的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
“越嵇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放下手里的长剑,顾卿云坐在地上,喘息着看着越嵇风,不放心的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休一会儿再练。”
越嵇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要蛊毒不犯,吐了几口血算不得什么。我现在的感觉,比之前要好很多。”
看他那个样子,似乎真的不错。
至少,比之前有生机了。
“看来,你体内的蛊毒是完全抑止住了。”顾卿云正说着,听到外面传来公仪灏和傅大人的声音,她心中一疑,起身朝入口看去,果然看到公仪灏,领着傅文海一人只身前来。
傅文海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卿云和越嵇风一夜,都是在这冰窖里度过的。
“老臣,叩见皇长公主,皇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看到顾卿云迎上来,傅文海连忙上前跪地。
顾卿云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体:“傅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傅文海那把老骨头,可禁不住这冰窖的侵蚀。顾卿云可不想这位能够辅助自己的忠良之臣病倒。
傅文海在来的路上,从公仪灏的嘴里得知昨夜的险况,傅文海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恶狠的巫蛊之术。
“使不得,使不得。”傅文海担心顾卿云的身子一了冰窖,身子里的蛊毒得不到抑止,就会发作,连忙道:“皇长公主的情况,老臣已经知晓。公主不必为了老臣这把老骨头出去冒险。”
顾卿云浅浅一笑:“不妨事。本宫的情况傅大人已经知晓,当以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本宫不仅不能早朝议事,更是不能处理政务,朝堂上面的事情,要辛苦傅大人了。”
“皇长公主严重了。”傅文海道:“这些刺客如此清楚皇长公主的行踪,想来是宫里的人。皇长公主和丞相大人,可查出什么眉目?”
傅文海是个睿智的聪明人,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想也猜到,顾卿云遇刺是谁所为。
只是,身为臣,没有证据,岂敢妄加揣测。
可顾卿云和公仪灏不同。
听了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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