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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的日常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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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样了。“战澜说道。
战澜打完电话，说了一个地名。
三人驱车前往。
另一边，北郊棚户区。
“小子，不好意思了，老夫要稍后要取你性命了。”石卫门说道。
战澜的线人袁宁被困在椅子上，已是满眼死灰，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石卫门看着线人袁宁，不由得想起自己还未得道的时候……
大概是一千五百年前吧，石卫门还只是一只白犬，跟随南北朝的僧人，从百济来到倭国。那会他的工作只是看护寺院。
自己死后，僧人按照他的样子雕刻了一尊石像，立在寺庙门口。
石卫门或许是感觉自己死的冤枉，自己没有偷吃贡品，是看护香火的沙弥偷吃的。僧人没有怪罪石卫门，但石卫门不服，听着沙弥喋喋不休的编撰着自己怎么吃掉了贡品。看着神坛上的佛祖，可僧人只说何必怪罪一个畜生。
或许是石卫门太过刚烈，一头撞在寺庙的一块石头上。顿时*迸裂，鲜血四溅。沙弥目惊口呆，僧人也摇了摇头：“我们错怪他了。”
那个年代，中土的佛门在倭国并不是特别昌盛，整个国家只信奉天照神，佛教几乎没有出路。佛教距离真正传入倭国的时间还早了一百多年。所以庙里的和尚大多是吃不饱的。
小沙弥不想要石卫门的命，他只是饥饿，拿了佛祖的供奉。他说佛祖不会看着自己饿死。
石卫门也是这样想的，他护卫佛祖，信奉佛祖。但他蒙冤的时候，他想，为什么佛祖不站出来说话，只要佛祖说一句话，自己就能洗脱冤屈。可没有。
鲜红的血液涂满了石头，染红了石卫门白色的皮毛。一缕残魂附着在石头上，看着僧人为自己收敛尸骨，念诵往生佛经，原本要消散的那屡残魂，被牢牢的困在石中。
看着自己从一块石头被雕刻成狛犬，一个穿着袈裟的狛犬，立于寺庙一旁。
过了一百多年，他想复仇，想了一百年，从那个沙弥变成老者，寺庙从破败又变得繁华，前来进香的香客越来越多，或许人们觉得他太过寂寞，又雕刻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狛犬放在寺庙大门的令一边。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说这个庙能让自己的灵魂，魂归故里。所以很多武士都愿意在寺庙前比武。
其实是骗人的，是人类骗自己的。中土的僧人有一个习惯，见到尸骨，不管种类。不管身份。一定会将其掩埋，并吟诵往生经。不管怎样，能入土为安，还是好的。
一遍遍的经书吟诵，一次次的武士厮杀。他们不会知道石卫门在盯着他们。
就这样，过了千年，他从一个石像修行成妖。他心中的仇恨好像不那么强烈了，但他的脑子里经常充满杀人的场景。
石卫门想要一柄刀，他翻遍了书籍，最后选择名刀：星宿
这种刀的祭炼很是残忍，需要选择生辰对应天上星宿出现的日子，起初，他按照星宿出现的日子，前后杀掉二十八个童子，祭炼出一把太刀，刚刚摸到这把刀时，石卫门觉得自己找到活着的意义。
石卫门自认为刀法精湛，但是他没杀过武士，枉费自己学习多年，他开始带着这把刀四处寻找武士比武，击败了很多对手，他出手速度极快，一身白色袈裟，进攻时快的像一团白雾，最后留得名号：伽蓝狛烟。
人们一直以为他带的是面具。
直到有一次，石卫门遇到了一个使用双刀的男人。那一次，他失败了。
虽然那个男人最后依然死在石卫门的手里，但是，在刀法上，石卫门知道，自己输的一败涂地。
石卫门思考了三天，觉得是自己的刀太少了，自己如果四把刀，或许就能赢了。
动物修炼成精知道躲着人，就这种石头成精的，脑子不灵光。打架是一把好手，但是你让他做个算术题，那要他命了。
石卫门开始继续杀人，祭刀。第一柄刀，以童子祭炼，名为白童子，第二柄，以僧人祭炼，名为般若，第三柄，取武士祭炼，名为夜叉，第四柄，以阴阳师祭炼，名为。。。他杀了一百一十一人，第四把还未做完，只差最后一人。他就被封印了。
石卫门想起战澜，那个家伙确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近身的搏击技巧相当之高，而且自己没法施展大开大合的斩击，近距离的浅切又划不开他那坚硬的皮肤。有些棘手。
四柄刀依次排开，石卫门拿起未完成的太刀，轻轻的擦拭着，凶狠的目光此刻却变得温柔，就像再看自己的情人。只差一人，如果生辰不对，则前功尽弃。
石卫门从深深的回忆中醒来，看着椅子上的袁宁。：“差不多了，该上路了。“白童子是石卫门第一柄刀，用来是最顺手的，杀人最流利。
袁宁已经闭上双眼，石卫门的大刀就要斩下的时候，只见墙壁砰的一声碎裂开来，一根石柱狠狠的砸向石卫门。
石卫门横刀格挡，噔的一声被震退几米。
一个人影出现在破碎的墙壁旁边，石柱打旋飞回男人的手中。慢慢变细，变短，最后变成齐眉棍，牢牢的被男人卧在手里。
“敢动我的人，不想活了？老九，战澜，救人！“艾华说着话，挥着齐眉棍大小的如意棒砸向石卫门。
石卫门侧身站立，右脚踏前，“哈！“太刀招式中最简单，也最快速的一刀，拔刀斩。
这一刀的斩击面积能够达到一百八十度，正前方斩出一片空白，桌椅石柱被斩作两截。
艾华团身跃起，闪过这一刀，由上自下，狠狠的一棍砸下去。
嘴里还不老实喊道：“禹王开山！“浑厚的土元素化作一只巨熊，硕大的熊掌拍向石卫门。
咔嚓一声脆响，大圣爷的棍子果然非同凡响，石卫门的白童子被艾华这一击砸的粉碎。童子的灵魂四散而去。
房顶已经没了，地板也没了，地上只有一个大坑。
“般若！”石卫门一喊，第二柄刀被石卫门接过，沧朗朗，宝刀出鞘，双手紧握，侧立于耳畔。
石卫门：“水陆——刀狱！”
噌噌噌，四个黑影同时出现在艾华四周，一齐斩向艾华。
艾华：“皆为虚妄！森罗万象！“
艾华双手握棍，旋转七百二十度，向石卫门挥过去。
好在纯钧和战澜将袁宁救出去，本来就遥遥欲坠的屋子，此刻已变成废墟。
刀身漆黑的般若，碎成粉末。四个黑影也被这一击震的粉身碎骨。
这种强力的招式，艾华一天内可以发动五次，五次之后就要睡一觉缓缓cd。
在研究《五行变》的时候，发现天地间的五行元素皆为己用，原本森罗万象这一招是用来欺骗那些倭国阴阳师的，就这样肆意一击，让艾华感觉到世间再无屏障。
“咳咳咳。“石卫门差点被这一击打回原型，跌坐在地上喘息着。
“还有力气继续吗？我最近研究了不少新招式，咱们再来三百回合？“艾华看着石卫门说道。
“咳……咳咳，阁下棍法绝然，老夫自认不是阁下一合之敌，但阁下可想过，一身通天本领委身于公门，岂不可惜？”石卫门开始诱惑艾华。
艾华想都没想，说道：“咋？还想让老子跟着你们的造反？也给我一个二路元帅当当？”
“咳咳……方先生百年之后，我等奉你为主也未尝不可。”石卫门说道。
“知道为什么地藏老大不肯成佛？”艾华问道。
“老夫不知。”石卫门说道。
“就是因为你们这帮家伙太不老实，还得在十八层地狱折腾。束手就擒吧。”艾华说道。
“老夫是一名武者，我还想再试试阁下的招式！”石卫门说罢，拔出第三柄太刀，插于地上，念道几句，夜叉竟然兵解，二十八道武士鬼魂被石卫门吸入。
“啊！！！夜叉！！！”石卫门原本两米多的身高硬生生涨了一米有余，血红的狼眼盯着艾华。似乎要择人而噬。
战澜想上前帮忙，被纯钧拦下了。：“这是艾华成长的过程，也是他自己的战斗，我们不要插手。”
战澜见纯钧如此说，只能退下，看着艾华和石卫门。
“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老老实实的做个顺民多好，非要作妖，看来不暴打你一顿真对不起大圣爷这根棍子！“艾华摇摇头，调动丹田之中所剩不多的灵力。
这时，艾华脑海中似乎有一些东西被石卫门这一声怒吼触碰了，夜叉，感觉好熟悉，甚至有些亲近，零零散散太多的记忆片段分不清真真假假。
一股来自血脉的力量充斥着全身，原本略显空荡荡的丹田，此刻充满灵力，由气体变为液体，最后结成一颗桂圆大小的金丹。
纯钧在一边看着，战澜也看着。
“老大，大哥大是怎么了？”袁宁问战澜。
“结……结丹了！”战澜说道。
“嗯，是石卫门刺激到艾华，唤醒了战澜的血脉。”纯钧说道。
“他老爹是神仙？”战澜问道。
“具体是哪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钟老大曾经说过，艾华是十八罗汉之一的探手罗汉降世临凡，所以酷爱睡觉。”纯钧说道。
“那和他爹有什么关系？”袁宁问道。
“笨蛋，探手罗汉的父亲就是夜叉神将之一的半遮罗，八部众第三位的夜叉神。”战澜说道。
“哇哦，这么嚣张！”袁宁说道。
“拼爹……一时是拼不过他了。”战澜道。
纯钧早就知道艾华的身世，只是一直没说。
“一把邪刀也敢叫夜叉，不打你个满脸桃花开！夜叉神将！”磅礴而出的灵力在艾华身上凝成一个六米高的半身神像，手握金刚杵。
石卫门抬头看着灵力凝成的神像，血红的眼睛几欲睁裂。
“这才是夜叉！”随着艾华一棍下去，夜叉神像的金刚杵砸向石卫门。
噗……石卫门被一杵砸回原型，是一只白色的狛犬。
“杀了我吧，老夫已修炼千年，没有什么可惜的了。”石卫门说道。
夜叉神像褪去，艾华喘着粗气：“杀你？不不不，你要接受审判，纯钧！逮捕他！“
纯钧上前，掏出硬币，将石卫门收在其中。
“九爷，解释一下吧，我有点头晕，迷迷糊糊的。“艾华坐在地上，金丹刚刚结成，还有点不适应。
“恭喜队长，结成金丹，今天算是正式踏破十二楼，进入五城境界，成为鬼仙。“纯钧说道。
纯钧没管艾华叫过队长，一直是喂，那谁，华子，等称谓。
“艾华队长，艾总！厉害啦，我的艾总！以后小弟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有您关照，指日可待啊！“战澜笑的贱。
艾华摆摆手：“差远了，不过九爷，这股子力量是怎么回事？“
纯钧道：“令尊为八部天龙之一的夜叉神将的半遮罗，给你留下这一血脉，你的前生为十八罗汉之一的探手罗汉。“
“哇哦哇哦哇哦，您这地位不差于道济禅师啊。那可是大罗金仙的主。“战澜说道。
“可我现在还是浑身无力啊。“艾华说道。
“慢慢来，不要急，大罗金仙虽然还有点距离，不过慢慢修行，早晚会有那一天的。“纯钧说道。
艾华直至今天才算从半仙变成鬼仙，跳过三界，横跨五行，不在受世俗所累，可想想家中还有父母，几个月没回家了，有空再回去看看他们吧。
………………………………
21消失的方贵
21消失的方贵
艾华家的客厅，四人正在开会。
这种会议召开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简洁明了。
“这次行动理论上是成功的，但主犯方贵再次潜逃，电话是石卫门打的，很有可能当时方贵已经离开了，下一步如何搜索方贵还有待研究，大家有什么说的？可以直接发言。”艾华作为队长说道。
经过这次的任务，队伍里的编外人员遭到绑架，还差点惨遭不测，这让艾华不由得迅速成长起来。更像一个小队的领导者。
“石卫门那里还应该有线索，他们分开作案一定会有不同的目的，假设石卫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不知火红袖，那方贵的目的又是什么？即使潜逃，潜逃的方向又会是哪里？我建议先审讯石卫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使用武力逼供。”战澜率先说道。
艾华点点头，示意纯钧发言。
纯钧思考了片刻，说道：“武力逼供的意义不大，方贵的去向不一定会和石卫门说，即使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太依靠石卫门的线索，我们可能会南辕北辙。”
艾华道：“九爷说的有道理，其实大家都能发现一件事，整个事件的主线，一直由方贵掌控在手里，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由方贵做决策。这种上命下效的管理机制很难对付。他们每个人都是战力点，一旦决意出逃，我们很难拦截。”
众人沉默，这时袁宁打破寂静，说道：“这个方贵真的没有弱点吗？”
纯钧说道：“他无子嗣，无父母，在修为方面可以说是一个精通华夏玄学，倭国阴阳术的天才，而且，几次交手情况来看，他目前的修为应该不低于十一级，是半仙水准。”
战澜道：“半仙？半仙凭脑袋也接不下艾华那一下子吧。”
纯钧道：“可第四次玄学会上，也就是一年前，他只是一个七级的修士，这一年发生什么能让他一下增长三个等级。”
艾华道：“可能是他隐藏实力，也未尝不可，不然这个修行速度，一个普通人早走火入魔了。”
艾华一个星期从凡人到鬼仙，这一速度不算快，道济和尚被人抽了一顿就大罗金仙了。
反复思考过后，艾华还是按照程序，先对石卫门进行审问。
白色的审讯室，白色的桌椅。
石卫门这种杀伤力较强的妖怪被符箓限制在桌子前，可能是对于他的惩罚，纯钧连把椅子都没给他。
石卫门的原型是狛犬，被符箓压制后他无法保持人形，变回原型。
“你好，石卫门。我是艾华，华夏的执法者，你可以称呼我为艾警官。”艾华说道。
石卫门祖籍华夏，中文还是知道的。
“……“石卫门沉默不语。
“介绍一下自己吧。“艾华说道。
“……“石卫门此刻好像真变成石头，依然不说话。
“听说，你以前也是僧侣？不过，你斩杀僧侣时，可没手软。“艾华看着石卫门，人在听到触动心灵的话语时，面部表情会有细微的变化，但艾华在石卫门的狼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
“你一共杀了多少人？十个？不不不，一百个？或许更多？“艾华的表情风轻云淡。石卫门的表情有了变化，但也只是一瞬。
“一百一十一个。老夫还差一个人。“石卫门终于说话了。
“一百一十二？有什么意义呢？你只是个杀人魔。“艾华说道。
“老夫不在乎，他们成为名器的祭品应该感到荣幸。“石卫门是个疯子。
“可你还未完成，你还差一个。你是失败者。而且还败在我手里。“艾华似乎找到石卫门的突破口。
石卫门的眉头紧蹙，露出犬齿，近乎咆哮的说道：“若不是老夫的第四柄名器还未完成，你不会是老夫的对手。“
“说这些没用，输了就是输了，说说你所谓的名器吧，我很好奇。“艾华调侃道。
“老夫的刀，可谓星辰以下最强的刀，二十八条性命淬炼一柄刀，绝对是所向披靡的！“石卫门说道。
“哦，就是被我一棍打碎的那几把破刀？也敢称所向披靡？“艾华嘲讽道。
“第一柄是童子淬炼，斩破邪祟，第二柄是僧侣淬炼，斩破心魔，第三柄是武士淬炼，斩破妖孽，而第四柄，是阴阳师淬炼，一旦炼成，斩破天地！“石卫门的眼里露出一种狂热。
“这种鬼话也就你自己信，看我这个，警队标配，一人一根，经济适用棍。“艾华的鬼话也没人信，大圣爷的如意棒到他嘴里太掉价。
“莽夫！老夫羞与你交手。“石卫门闭上双眼，不再看艾华。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你是打是罚，都跑不掉了，不过你知道，我的目标不是抓一个你就完事了，说说方贵，说说他的故事，不知火红袖已经说了不少了，我想听你补充，如果是有用的东西，我可以为你申请减刑，污点证人是费点劲，不过不是不可能。“艾华说道。
“哼，老夫就说过那女人不可靠，果然投敌了。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要帮我做件事。“石卫门说道。
“现在不是讲条件的时候，在天条玉律之下，我最多能帮你找个律师。“艾华说道。
“只一件事，只要你能帮我，老夫就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你。“石卫门说道。
“嗯……这样吧，你先说，说完了我看值不值，如果值得的话，我会考虑。“艾华道。
“好。“石卫门见艾华松口了，便说了起来。
“方贵曾许诺，为我建立四座神庙，用来供奉我的四柄名器，他需要我帮助他创建桃源，并在需要我出手的时候，帮他击退强敌。“石卫门说道。
“他手下还有多少妖怪？“艾华问道。
“不多，除了恒河巽沙，好像还有一个山风，不过老夫与它不太熟。“石卫门说道。
“你们不是革命战友吗？怎么会不熟悉？“艾华觉得石卫门的话由毛病。
“老夫祖籍华夏，委身于倭国千年，从北海岸一路游走至南海岸，败尽剑法名家，击败高手无数，创下伽蓝狛烟的名号，怎会于那种乌合是战友。阁下虽胜老夫一筹，但休要羞辱老夫。“石卫门好像对山风没什么好印象。甚至不屑与之为伍。
艾华听了石卫门所说的，发现这个队伍根本就不是铁板一块，石卫门看不起山风，而且与方贵也只是雇佣关系。说不定其它妖怪也看不起石卫门。
“嗯，那恒河巽沙，你了解多少？“艾华问道。
“哼，鼠辈。“石卫门这种天下唯吾独尊的脾气秉性把艾华逗笑了。
“我于他交过手，他一手以音为刃的本事，着实不俗。“艾华开始离间他们内部。
“欺世盗名之辈，半步以内，怎是老夫一合之敌。“石卫门说道。
“你是说这个恒河巽沙，徒有虚名？“艾华问道。
“若不是聚灵阵法，他性命堪忧。”石卫门说道。
“《百鬼夜行录》中，与你旗鼓相当的能有几人？“艾华问道。
“能与老夫战成平手的不过十指之数，能胜老夫的，屈指可数。“石卫门说道。
“石先生，据我所知，你在百鬼夜行中，居第五位，我想知道与你战成平手的，能有哪几位？能胜你的，又有哪几位？“艾华在击败石卫门后，灵力几乎告罄，如果不是血脉觉醒，可能还要费些功夫。
“那个排名并不只是按照实力来排的，而且所谓平手，只不过是有些妖怪根本无法打败。比如木魅，山童，幽谷响，海座头，牛鬼，滑头鬼，金灵，座敷童子，酒吞童子，彭侯。而实力在老夫之上的，也只有九尾狐，鵺，天狗，雷神。“能让石卫门承认不敌的妖怪只有四个。
“能简单说说这几个妖怪吗？”艾华问道。
“木魅在百鬼夜行中排名第一，有传说，将其杀死的人，或家族都会受到诅咒。”石卫门说道。
艾华点头，这个传说是很古老的传说了，相传将木魅推到的人，甚至村子，都将遭受大灾难。与这样的家伙交手实属不智，若非国仇家恨，这类对手还是少惹为妙。
“山童，就是山魈，华夏籍的妖怪，有生撕虎豹之力，速度飞快，且遇人即逃。这类妖怪多以群居，很少单打独斗。“石卫门说道。
猛虎架不住群狼，艾华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幽谷响是传说中的山神，能佑一方平安。多为当地百年后的善人，伤之有违天道。“石卫门道。
艾华觉得这石卫门不傻，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还是当地的善人。惹怒百姓的下场是很凄惨的。
“海座头是少有的善良妖怪，他们原型是鲸鱼，平时在海底，当见到迷路的渔船时，会化成背琴的老者，为渔船引路。我不愿伤他。以示尊敬，可算平手。“石卫门说的轻松。可艾华却不以为然。
“恐怕是你不懂水性，无法到大海里捉他吧。“艾华说道。
“若是他到寺庙里来，须臾间，老夫可斩他十次！“石卫门不服。
艾华也不愿继续揭穿他，而是示意他继续说。
“牛鬼是我等最厌烦的怪物，不能杀。“石卫门说起牛鬼有意思无奈。
“哦？这牛鬼有何本事让你杀将不得？“艾华奇怪，这个平时天地无惧的石卫门还有不敢杀的东西。
“不是不敢杀，而是不能杀。因为击杀牛鬼的人或妖，会变成新的牛鬼。“石卫门说道。
艾华点点头，表示这个亡语的确无解，即使杀了他，自己也将变成他，这是一个死循环。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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