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的日常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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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这个汇报不好做

　　　　32这个汇报不好作

　　　　艾华坐在副驾驶上，通过后视镜看着渐行渐远的港口，烟雾直冲霄汉，这次火灾造成的损失不下于一百个大亿，人员伤亡的情况也不好说。

　　　　艾华点了根烟，掏出电脑，写了一张汇报，发给了钟老大。这种突发事情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往大了说是想造反，小了说只是一个疯子得了癔症。

　　　　方贵是一个小人物，论修为，远远不及这些妖怪。但是这些妖怪在他的操纵下，作出的事情却让人心惊胆寒。

　　　　汇报写的情真意切，一一记录了自己血战妖怪的经历。

　　　　钟老大既然敢让艾华全权负责，那就代表无论出什么事情都会一力承担，上方给的压力也会一一接手。

　　　　艾华和战澜驱车赶往冀东，港口的乱摊子交给了李炳恒。作为本地的城隍，打扫后事是一把好手。

　　　　幽冥界的双子大厦，十殿阎罗，平等王的办公室，十殿阎罗中的平等王作陪，看着崔珏和钟老大吵的不可开交。

　　　　“这次捅这么大的篓子，你怎么解释？”崔珏看着钟老大，语气有点不善。

　　　　“解释什么呀，境外妖魔势力犯我华夏天威，我们第一时间出警，第一时间救援，第一时间逮捕纵火凶犯，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案子从事发到罪犯的追捕归案，一共三个小时，你告诉我，我还需要解释什么？”钟老大的暴脾气是众所周知，当初别人夺了他的头名，他就一头撞死，想让他学会委婉圆滑，不可能。

　　　　“这次事件产生的不良后果，谁来承担？”崔珏把事态报告扔在桌子上，用食指一下一下，狠狠的点着，发出阵阵声响。

　　　　“你不用跟我敲桌子，有什么后果？天灾**，谁能决定？既然出事了，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理，你在这跟我喊，有什么意思？”钟老大就是一个滚刀肉，你说你的，我办我的，我要听你一句，算我白活。

　　　　“我跟你说，这次这个刚来的小艾子必须紧急调回，必要的情况下规起来。”崔珏在地府地位不低，专司审判，与钟老大的职能不同，钟老大负责抓捕，普通人等当场根据功德的高低就给判了，但这些妖怪抓来一定是要崔珏来审判的，无形中给他增加了不少工作，所以这会就跟钟老大吵起来了。

　　　　钟老大既然放权，审判一众小妖这点工作量也不算什么，你身为判官，你就干你活就完了，总不能为了减轻你的工作量我们下面的干警就消极怠工吧，三言两语后也不开心了。

　　　　“规什么？小艾是贪赃枉法了？还是权钱交易了？这次他干的很漂亮，三个小时抓了七个妖怪，平均不到半小时一个，这种得力干将我们应该多多栽培。”钟老大是不会惯着崔珏，直接打脸。

　　　　“合着你的意思是这个小艾还得奖励，陆总，您给评评理，轩辕界都叫他祸害成什么样子？！”崔珏抓住艾华的小辫子依依不饶。

　　　　“当然得有奖励，一会我就做一个锦旗，你说上面写着人民卫士好呢，还是写警界菁英好呢？”钟老大这会是跟崔珏杠上了，不依不饶。

　　　　平等王姓陆，名川，这种情况他也不好偏袒谁，只能做和事佬。

　　　　“他上任才一个星期不到，这会抓了十个了，我到不是批评他，办事速度是很快，但你不根我这边通个气，他这样做，我们工作很难做。”崔珏说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实际上也是道出了自己的工作性质，你下面抓人个把钟头就行了，我这边从调查到取证，最后宣判，一大套落实下来，麻烦死个人。

　　　　“我还真告诉你，这次是他小艾行动速度快，再慢上几天，方贵那小子手里不下一百妖魔，各个背景雄厚，都是你的事情，你跑不了。”钟老大这是故意气他。

　　　　“嘿！陆总，你看看他。”其实让崔珏判个人不算事，麻烦就麻烦，反正时间有的是，主要是你抓来的人最后是我审判，那个皇亲贵胄犯了法不会直接为难你一个差人，最后量刑的时候，得罪人的事情都是我来做。

　　　　平等王陆川也看出来了，两人在这撒泼打诨，不是没有道理，钟馗是因为人手不够，崔珏是因为审判程序冗长，太多外界因素干涉。两人这是来演苦肉计，合伙上他这诉苦来了。

　　　　平等王起初也觉得奇怪，这两人平时相交莫逆，都是唐朝人士，也算同朝为人，这会又同在阴司供职，不在同一部门，但没什么矛盾。

　　　　无奈之下，平等王只能说：“这样吧，老钟那边的编制可以做适当修整，以前是两人一组负责工作，确实有些压力，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还得从别的兄弟部门借人，如果在各个城隍办事处，增加驻扎协警的名额，对于你们工作也好做一些，提升上来的协警就从妖管所那协调吧。然后，老崔这边，我会让取证部门的谛听协助配合，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这次方贵的事件严处几个主犯，从犯就适当放宽政策，以劳改为主。”

　　　　纯钧当时就是驻扎在冀州，属于地方协警。

　　　　钟老大见上级领导政策放开，允许协警驻扎数量增加，这也是提升警队力量，让工作做起来压力能够减少一些，涉及不到大奸大恶之徒也用不着麻烦崔珏这边过堂审判，自己这边能做批示的就直接批了。

　　　　崔珏也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自古以来，崔珏这个部门就算不上是清水衙门，浑的一笔。总有人来表示谢意，做贪官难啊，做清官更难。可谓生死簿上添一笔，轩辕世界多百年。

　　　　世间有三本奇书，都是无上秘宝，分为天地人三本，天书封神榜，在姜总那里。地书山海经，原本目前下落不明，抄本倒传的满世界都是。人书生死簿，就在崔珏这里，可见崔珏的权利有多大。

　　　　艾华与战澜沿着海滨公路，前往冀东，刚才连续的战斗让二人饥饿难耐，好在车上的食品还算充裕，二人撩开后槽牙，吃了一个不亦乐乎。

　　　　“这应急食品味道就是不行，远远比不上刚做好的吃食。”二人把车停在海边，一边吃一边聊。一路上也有几波警察盘问过，但使看了战澜那特殊事务部的证件后便不再言语。

　　　　“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你就不能忍忍？”艾华嘴上这样说，但是依旧不停的往嘴里塞食物。

　　　　“这不是为了保证战斗力嘛，万一在冀东出现敌情，我们两个饥饿难耐，怎么迎敌？”战澜此话不假，谁都保不准，方贵那厮出什么幺蛾子都不奇怪。

　　　　艾华对警力不足的吐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钟老大把事情落实，他这边压力也能小一些。正在艾华幻想带一队警务人员出任务的时候，一只乌鸦从头上飞过。

　　　　乌鸦在华夏的形象并不好，代表着死亡，也代表着孝道。

　　　　今夜的港口一定会有人负伤，甚至死亡。

　　　　“我很奇怪，这种仓库一般的情况都是守卫森严的，为什么今夜一个看门的都没有？”艾华突然发现这件事情不简单。

　　　　“可能看门的是老板的亲爹，这么晚了回家休息去了。”战澜调侃道。

　　　　“谁能让自己亲爹过来看大门？”艾华被战澜的语气逗笑了。

　　　　“这个说不好的，以前我们老家那就有一个厂子，家族企业，老丈人是财务部主任，自己亲爹去看大门。”战澜摇摇头，将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他这是不孝顺啊！老丈人坐办公室，让自己亲爸爸守大门。这人欠缺教育！”艾华义愤填膺，他最见不得这类不孝之徒。

　　　　“这你可就说错了，那小子在我们那可是有名的大孝子！每次下班都跑到门卫那陪着老爷子喝一盅，然后再回家陪媳妇。”战澜提起这个家伙似乎还有些褒义，没有艾华说的那么不堪。

　　　　“孝子？孝子他还让老爹去看大门？”艾华想不明白，他认为这就是对老人的不尊重。

　　　　“你想啊，财务部一天天都干什么活？什么工资单，财务报表，税务报表，哪有闲的时候？门卫就不同了，每天茶水加报纸，最多的活就是接电话。所以现在门卫大爷揍老板一通，没什么奇怪的，大部分都是老板亲爹。”战澜笑着说道。

　　　　艾华一琢磨，还真是。现在社会上这种情况多的是，老一辈人退休了无事可做，原本紧张的工作突然没了，在家里也待不住，就出来找个活干。现在开豪车出来扫大街的绝对不是新闻。

　　　　“嗯，也是，不过这么危险的仓库，应该有人二十四小时看护，今晚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艾华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嗯，却是有些蹊跷，这种严禁烟火的仓库一般都是禁止外人出入的，方贵手底下的妖怪进入仓库，应该没什么难度，但是拖着那么大的一个箱子，进入仓库一定会被发现，而且，算上布置的时间，不可能没人知道。难道说是这个公司的高层早就知道，甚至是与方贵同流合污？”战澜狠狠的咬着面包，说道。

　　　　“有可能，我查一下这个公司的老板。”艾华给纯钧发了邮件，让纯钧查一下这个公司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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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矛盾

　　　　33矛盾

　　　　就在二人驱车前往冀东时，津州的一个别墅里，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打电话：“什么？仓库着火了？火势如何？我马上到。”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祥海远洋公司的股东之一，李长亮。

　　　　几个保镖似得人物在别墅里，其中一个在李长亮的示意下，去取车。李长亮的别墅是坐落在一个花园式别墅群中，座驾一般停在地下车库，当李长亮要上车时，听到一个人喊他：“李长亮。”

　　　　李长亮下意识的一抬头，一发子弹穿透了李长亮的眉心。

　　　　四个保镖迅速将李长亮包围起来，掏出手枪看着四周，本来明晃晃的欧式街灯，此刻却突然熄灭，只听嗖的一声，好像一阵风吹过，一个离着李长亮最近的保镖，动脉被人划开，鲜血如注。

　　　　正在那几个保镖四处寻找凶手时，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当空，一个漆黑的身影正蹲在李长亮的车顶上。

　　　　仅剩的三个保镖一愣神的功夫，一把弯刀划过了他们的咽喉。鲜血溅了一地。

　　　　黑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手指长短的胡萝卜，扔在地上。跳下车顶，消失在黑暗中。对面别墅楼顶的枪手也收好了枪械，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一个黑影由虚变实，李长亮的魂魄还守在自己的尸体前发呆，被这个黑影一把抓住，塞进一个瓶子里。

　　　　另一边，艾华与战澜上了车，车子继续开往冀东。

　　　　吃饱后的二人坐在车上，感觉战力有所回升。战澜是一个爱聊天的人，老司机都知道，开车的时候很容易犯困，特别是刚吃完东西，困意更强，为了保证清醒，就和艾华聊了起来：“华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四了吧。”艾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战澜聊着。

　　　　“你结婚没呢？”战澜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刚艾华问他结婚没，结果出来个妖怪。

　　　　“发昏吧，女朋友什么的还没有呢。”艾华的悲惨事迹。

　　　　以往聊到这个女友的事情上，艾华会汪的一声哭出来。单身狗的苦谁能知道。现在习惯了，喜欢一个人到喜欢一个人，是种境界上的升华。

　　　　“找一个嘛，多多少少也要给家里人一个交待。”战澜想的很完美。

　　　　“你怎么不给家里一个交待？”艾华拿出电脑，翻着后供的页面，出了几次任务发现自己的功德指数上升不少，送信任务给1200功德，抓一个妖怪能给2000，近万的功德指数想都没想就换了一块机械表：初级乾坤袖，128立方米的空间能放进去很多东西了，不过艾华的主要目的是换掉那块山寨阿迪王。

　　　　战澜点起了烟，似乎他一说到关于自己的感情方米就开始吸烟。

　　　　“我的家人都没了。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战澜说道：“做我们这行的确很难找到合适的女人。”

　　　　“那个克格勃十二局的高官呢？你们不是很合得来嘛。”艾华调侃道。

　　　　“只是工作上有些交集，然后*，就结束了。无疾而终。”战澜摇摇头。

　　　　端坐在那辆大红色甲壳虫中的艾华此刻正在闭目养神，“老妹儿啊~你等会儿啊~咱俩破个闷儿……”一段充满北疆风情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艾华。

　　　　艾华一看电话，是纯钧打来的，接起问道：“怎么了九爷？“

　　　　纯钧的绰号是九爷。

　　　　“报告队长，你让我查的人找到了，大概半个小时前，在家门口被枪杀，一起死的，还要四个保镖。我还去了一趟，发现魂魄也被拘走。“纯钧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艾华刚刚下达指令，那边就办完了，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艾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这边有我和老战呢。“

　　　　“嗯，你自己小心。我感觉这次，方贵可能雇佣人类行凶作案。“纯钧分析的丝毫不差，因为妖怪里没有用枪的，子弹再厉害，也是机括发射，永远比不上手中的刀，除非让大仙开个光。

　　　　“嗯，你也是。回去给你带土产。“艾华对纯钧是一百个放心。

　　　　“说定了。“纯钧的语气平淡，但是细微的能听出一丝喜悦。终究是女孩子，有礼物总是好的，不在乎礼物的轻重，在乎的是那份情谊。

　　　　艾华挂了电话，一拳砸在汽车的前面板上。

　　　　“轻点哟，我的兄弟，您可是大仙。两下我这宝贝就报废了。我的涅格姆啊。“战澜看艾华一拳砸在车子上面，不免有些心疼。

　　　　艾华才发现这个车子的内饰居然是全金属打造，刚才那不轻不重的一下，居然连痕迹都没留下。

　　　　“什么材质，这么结实？“艾华觉得奇怪，一般的车，这一下至少开纹了。

　　　　“镍铬钼合金板材，和当初阿道夫的主战坦克是一个级别的，内室不重要，得看发动机，曼恩军工，二十四缸。和任意一款民用车对撞绝不落下风。“战澜说起自己这辆小甲壳虫就满脸红光。

　　　　“不是，你咋塞进去的？“艾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二十四缸是马力比对，我这个用的是微型核反应堆，核潜艇退役卸下来的。按照我那个朋友的话，这车还能在开两百年。“战澜这些年的确省了不少油钱。

　　　　“不错，不过先不说你这破车了，那个祥海远洋的老板，刚才被杀了。“艾华提到这里还有些气氛。

　　　　“哦？怎么死的？“战澜其实心里明镜一样，怎么死的，被谁杀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一枪爆头，魂都没留下。“艾华没想到这方贵真是心狠手辣，杀人灭口这种事干得干净利落。

　　　　“这个方贵挺狠啊。“战澜一边开车一边说。

　　　　艾华掏出如意棒，抵住战澜的下巴，战澜嘎吱一声，一个急刹车。愣住了：“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是方贵干的。“艾华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战澜，等待战澜的回答。

　　　　“这摆明就是他让人做掉那个李长亮的。您可别冤枉好人。“战澜觉得事态严重了。

　　　　“我也没说死的是李长亮。“艾华的目光更是可怖。

　　　　“不是，他那个什么祥海公司，这玩意整个冀州都知道啊，你不能怀疑我啊。“战澜这会都冤死了。

　　　　“那次论坛会上，你和方贵前后出现，我就觉得有问题，说，你和方贵是什么关系？“艾华的话语有些严厉，不过战澜和方贵关系的确很微妙。

　　　　“好吧，我说实话，我调查方贵已经五年了，这几年，他一直再培养一个团队，这个团队以觉醒的人类为主，他在等这个机会。“战澜无奈，只能如实交待。

　　　　“什么机会？“艾华不怕被利用。

　　　　“《百鬼夜行录》，他曾经在伊势神宫任职，不排除那时就解开过封印。这次封印妖怪的经书来到华夏，正是夺取经书的好机会。“战澜说道。

　　　　“为何你之前没说过？“艾华道。

　　　　“见面那会我就全交待了。“战澜哭的心都有了，战澜从汽车的挡阳板上掏出一个卡片。“这是上次我参加论坛的证件。”

　　　　艾华一看，名头是玄学顾问，和自己上次的名头一样。“这能说明什么？”

　　　　“每次论坛会，大家的名头最低档次都是大师，但顾问只有两个，一个是特殊事务组委派的监理，一个是上峰任命的督察。”战澜解释道。

　　　　“那又有什么区别？”艾华将如意棒收起来。

　　　　“特殊事务组的监理人员负责采集数据，吸收新人，勘察违禁品等诸多事务，而上峰任命的督察就不同了，过去喝茶就行了。”战澜感叹着不公，但职责所在，不由得他选择。

　　　　“喝个锤子，我到那就先跟鬼佬干了一仗，紧接着出这些破事，我也以为就是过去品品茶看看热闹。看那些骗子刷刷猴戏就拉到了，方贵这老小子给我惹多大麻烦，我这摆明过去背黑锅。”艾华气呼呼的从战澜的私人珍藏中掏出一根雪茄，也学着战澜的样子想咬掉雪茄帽，结果没有战澜那刀锋般的铁齿铜牙，咬了一嘴烟叶子。

　　　　“职位越高，压力越大，方贵捅这么大篓子上峰那边是不在乎的，但我们下面的人怎么办？也不在乎？只能在他还没成气候之前，把他捏死在萌芽当中。咱总不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吧。”战澜也掏出一根，跟着点上了。

　　　　“嗯？是个好办法。”艾华眼前一亮。

　　　　“大哥别闹。”战澜被艾华的表情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是说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我指方贵。”艾华弹了弹烟灰，可能力道有点小，发现不长的烟灰竟然没掸下去。

　　　　“那问题又回原点了。抽雪茄不用掸烟灰。”战澜也想掸，不过强忍着，继续品着那股子香气。

　　　　“那就继续找，早晚会把他翻出来。开车！不过这烟的感觉还不错。”艾华第二次嚼雪茄就喜欢上了。

　　　　“烟草和烟草是不同的，以前有哥们说过，吸普通香烟就像大宝剑，只为发泄。吸雪茄就像找一个情人，在她那里得到慰藉。而烟斗就不同了，就像自己的老婆，香烟你可以随便发圈，但是烟斗是自己独有的。从烟丝的配置，香料的融合，每一步都像仪式。”战澜回味在烟草的香气中

　　　　“切，抽个烟你还拽起来了。不过你这情人是哪找的？“艾华觉得这玩意以后可以准备点，不时的可以送一些给钟老大，他一定也喜欢这种味道。

　　　　“最好的雪茄，要在哈瓦那最年轻貌美的姑娘的大腿上卷起来，有时抽的不只是烟草，还有情怀。“战澜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你这情怀就值一哈瓦那姑娘。服了你了。“艾华摇摇头。

　　　　红色的笑甲壳虫向着冀东飞驰而去，刚刚的不愉快也在一根雪茄的调笑中，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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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严母慈父

　　　　34严母慈父

　　　　艾华与战澜在冀东市区买了一堆吃的，还有各式的水果，最后雇了一个面包车，拉到艾华的宅基地。

　　　　艾华老家的宅基地位于冀东南郊，门前过了马路，不远就是十里银滩，大宅的样式是一个传统的冀州四合院，大门外一对卧虎纹路的抱鼓石，门上方四个蓝色户对，进门一看，还有一个山崖沧海纹路的影壁墙。绕过影壁，才进了院子。

　　　　别人家的院子里种的大多数苍松翠柏，栀子梧桐，四时不谢花草，但艾华家的院子则是一个演武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武器架，木人桩，是一个不少。

　　　　“呵，没看出来啊，你家还是习武世家。这一套下来不少钱吧。”战澜计算着这套院子能值多少钱。

　　　　“这院子在京州二环里能值上亿，但是在冀东，不值钱。都是祖上留下来的。”艾华从车上卸东西，往屋子送，嘴里还喊着：“妈，我回来了！”

　　　　再大的官回家第一件事，先喊妈，没有喊爸的，就算有喊爸爸的，也是问：爸，我妈呢？

　　　　这时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身穿休闲装的中年女子从正房走出来了，这女人看上去像三十出头，实际上已经五十多了，脸上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见艾华领着大包小包紧忙接过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艾华的生身之母，艾夫人：裴蓁。

　　　　艾夫人这两步道就能看出来，不是一般的人，龙行虎步，矫捷异常。

　　　　“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会来了，我也好让人安排一下，这位是？”裴蓁看着站在艾华身后的战澜，一个身高两名开外，袖子挽的挺高，露出黑色花绣，怎么看都不像善类。不由得为儿子担心。

　　　　“啊，这位是战澜，我的同事。老战，这是我妈，不用客气，当自己妈就行。”艾华的语速很快，战澜没听明白。

　　　　战澜刚想问，艾华在裴蓁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说道：“我是说当自己家就行。”

　　　　战澜紧忙附和，上前问好：“嫂子您好，我是华仔的同事，我是战澜。”

　　　　叫弟妹其实都不合适，战澜一百五十多岁，实在不好意思叫阿姨。

　　　　“犬子不才，莅临寒舍有失远迎，让阁下见笑了。”裴蓁瞬间从裴家掌门变成艾夫人了，说话也变得文绉绉。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