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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乾-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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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的官员还算的心细,每片区域都贴有小纸条,倭国人的坐席处在书房的左角,李承乾顺手拿起一张笔墨点点的白纸,扫视过后,一阵头痛,揉眉道:“他娘的,这字写得和鸡扒的一样。”
倭人写得汉字歪七八扭、杂乱无章,李承乾本想临摹这些倭人的字迹,然见着了白纸上这些犹如春蚓秋蛇的汉字,他知道他错了,他太高估了倭人的书法能力了,这字儿还不如五岁小汝南写得清晰工整。
“承乾哥哥,你是想栽赃那些倭人?”联系起李承乾的前后举动,武媚娘有些恍然大悟。
武媚娘能猜透他的心思,李承乾并不感觉惊讶,毕竟千古曰“曌”者仅有一人,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诚如媚娘所想,那群倭人嚣张跋扈至极,尤令人憎恨,可若单纯以偷盗之罪定责于倭人,犹如隔靴搔痒,不痛不痒。想让这些人永久留在长安,咱们只好努努力咯。”
说到这儿,李承乾无精打采的叹道:“可惜啊,本想临摹他们的字迹,哪晓得这些倭人写得字还不如三四岁孩童,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李承乾意兴阑珊的耸着脑袋,一脸幽怨的望着那张白纸,武媚娘浅笑道:“其实也不难啊。”
李承乾淡然的撇了眼武媚娘,咳咳嗓子道:“媚娘,莫要盲目相信我,虽然我书法在大唐算得上一绝,但临摹这些鸡扒之字,火候到底还是差了些。”
“噗嗤”武媚娘不禁啼笑,亮着灵动的双眸道:“承乾哥哥误会媚娘了,是媚娘觉得可以临摹这些倭人的字迹。”
“啊?”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这脸丢的犹如晴朗夏日骤然倾盆大雨,令人猝不及防。李承乾正起身子,不好意思直视武媚娘,双睛便若有若无的瞟向四周,“媚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武媚娘忍着笑意,回道:“嗯,承乾哥哥可要相信媚娘,媚娘以前为了帮助高阳、新城她们完成作业,刻意苦练临摹,想来这些倭人的字迹亦不在话下。”
话音刚落,李承乾转过双目,左手一把握住武媚娘的盈盈皓腕,佯装怒道:“好你个武媚娘,当日帮助高阳蒙骗孔先生的果真是你。”
“呀,说漏嘴了”武媚娘后知后觉,恍然、惊讶、担忧,张开樱桃小嘴儿,水弯弯的眸子充满了求饶。
李承乾早就知晓高阳有一段时间的作业皆由武媚娘私下完成,而今只不过想吓唬吓唬她,瞧她那一双无辜的小眼神,一刻间竟看的出神,然只在一瞬,李承乾狠狠甩了甩脑袋,连忙将手收了回来,颇为淡定道:“媚娘,我替你磨墨。”
李承乾也不顾武媚娘的反应,绕过木案,坐到胡凳上,于砚台上添了些水,拿起漱金墨慢慢研磨。另一边武媚娘也找来一张白皙的廉价纸,平铺在木案上,随后一边看着倭人的字迹一边询道:“承乾哥哥,媚娘该写些什麽?”
墨汁磨的还算均匀,李承乾握起一支软毫,蘸了蘸黑墨,在一张已经用过的白纸上很潇洒的写了几行字,“媚娘,你就这麽写。”
武媚娘凑过脑袋看了一眼,募然抬头,惊诧道:“承乾哥哥,你?”
“嘘,小声点”李承乾将写白纸递到武媚娘身前,淡淡道:“媚娘难道不想那群倭人下地狱?”
“哼,那些人死不足惜。”想起那歪嘴秃驴色眯眯的表情,武媚娘怒不自来。
“那不正好,只要媚娘临摹好这几行字,咱们再将这张纸塞入密函,放置在倭人寝殿,保管他们人头落地。”
武媚娘凝眉道:“媚娘也恨不得那些倭人死伤殆尽,但若陛下或朝中大臣知晓乃是我们故意栽赃倭国人,到时候只怕承乾哥哥你会”
“唉”李承乾轻轻摆手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只要媚娘不说出去,没人晓得。”
“承乾哥哥,就这般信任媚娘?”武媚娘扬起脑袋,眼睛眨也不眨的询道。
李承乾对武媚娘的态度很郁结,袁天罡那日留下的锦帛尚有诸多疑问,可而今的武媚娘又并非历史记载的那般心狠手辣,反而像个邻家小妹妹,一双人畜无害的眸子,李承乾打死也不相信她日后会夺取李唐万里江山。
历史上的武则天深受家道中落的影响而变得有死死冷血无情,然现如今的武士彟还病逝,且乃工部尚书,深得老爷子倚重,武媚娘从小过着殷实的生活,虽然聪慧,但哪里有心机可言,那一脸天真无邪适才还让李承乾微微失神呢。
见李承乾一言不发,武媚娘并不显得失落,而是大胆的望着李承乾,开口道:“承乾哥哥,媚娘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说到这儿,武媚娘深吸一口气,仿佛用了平生所以的力气,捏着小粉拳,继续道:“即便是死。”
小妮子眼里充满了果敢决然,这一刻李承乾的心中最柔软的部位好似被什麽东西击中,抛开了郁结,柔和道:“媚娘,我相信你,正如你相信我一样,正如你相信我不相信你一样。”
说完话的武媚娘犹如泄了气皮球,软弱轻风,用着细不可闻的声音,娇羞道:“后一句不对,我从来不会不相信承乾哥哥。”
“快临摹吧,再耽搁下去,仁贵便带人过来了。”此间李承乾倒也坦然,他隐约感知到武媚娘对他的丝丝情义,但这是爱慕还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精神寄托,李承乾不得而知,一切且交由时间决定,正如武媚娘会不会变成锦帛上的那位日月当空之主,有些事儿,人力有限,只能让时间去验证,他希望验证的结果是令人喜上眉梢的,毕竟在某一刻,他的确被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俘获。
长孙冲打晕面前四个拦路之人后,握着血迹淋淋的横刀,直接冲入殿内,一时间骇然欲绝,只见那歪嘴秃驴不知何时又活了过来,正酿跄着步子朝着血泊里的那朵白莲走去。
“畜生,拿命来!”
长孙冲见高阳纹丝不动,手里还撺紧着一枚花瓶碎片,顷刻间,嗔目切齿,怒发冲冠,一连数步,凌空而起,横刀自上而下,且那歪嘴秃驴还未缓过神来,其凹凸不平的脑袋便滚落到了门前,眼睛睁的甚大,还弥留着死前的骇色。
长孙冲失魂否定的扑了上前,双膝“嗤”的一声跪地,望着高阳颈脖上的红痕,泪涕交错,浸湿长襟,双手撑起高阳柔弱无骨的后背,泣不成声,连连摇曳,破嗓悲嚎:“高阳,高阳,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啊!”
长孙冲犹如发了疯一般,仰天怒嚎,眼睛布满渗人的血丝儿,望着殿外那群倭人,提起横刀,咆哮道:“我要宰了你们这群畜生。”
长孙冲迈着重重的步伐,横刀在地板上划出沉闷的声音,缓缓踏出殿外,恶狠狠的盯着地上抱胸哀嚎的倭人,横刀凌空,直劈贼人脑袋。
“表兄,你干嘛呀!”
闻声,长孙冲手里的横刀还高举在半空,犹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他不敢相信的回过头来,且见那少女正气冲冲的盯着自己,长孙冲看了看少女精致的欣颈上红痕尤在,且以为自己眼花,又狠狠揉了揉双目,睁开眼,少女踢着小皮靴,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长孙冲喜出望外,踱步而去,上下打量着高阳,惊讶之余,口吐不清道:“高阳,你你怎麽”
“哼”高阳撅起小嘴儿,狠狠白了一眼长孙冲,怨道:“没被那淫僧害死,倒是差点被表兄给摇晃死了呢。”
“这,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长孙冲稍稍落心,高阳没事就好,可是方才明明见着她躺在血泊里了,而今又活蹦乱跳,真当好生奇怪。
高阳眼里露出一丝皎洁,将脑袋凑到长孙冲身间,笑眯眯道:“表兄,你看看这血迹。”
其实高阳与长孙冲并无血缘关系,但由于长孙冲乃是长孙皇后的亲侄儿,而高阳又乃长孙皇后一手带大,所以两人也亦以表字相称,此间长孙冲心中有些凌乱,他想嗅着那迎面而来的幽香,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享受,心中涟漪起伏不定,这时他在其他女子身上不曾体会过,花间老手的他此刻竟有些手脚不自然,内心也隐约感知到了些什麽。
长孙冲望着高阳那白皙嫩滑的粉颈,眼睛稍稍眨了一下,随后沉住气,左手缓缓伸向前方,有些抖,有些颤,待指尖触碰到那凝脂冰肌,只感觉一道电击袭来,身子募然一摆,但那手指却还留在那轻柔的肌肤上。
“让你看血迹,你摸到哪去儿了。”高阳撇撇嘴,甚是不满。
“哦那个我”平日里能与程处默吵上三天三夜不待重复语句的长孙冲竟一时词尽,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哎,算了,还是我说吧。”高阳没好气的撇开长孙冲的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很傲然的笑道:“那家伙会装死,难道我就不会麽,那些血迹不过是胭脂啦。”
“胭脂?”
“是啊,这胭脂就是适才在集市买的,那淫僧早就被大兄打的鼻青脸肿,眼色不复从前,我便打破花瓶,用胭脂兑了些水儿,抹在脖子上,又涂了些在裙摆上。表兄,怎们样,高阳聪明吧?”
“是,是,是”瞧着那白裙上的那朵盛开的血莲,长孙冲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淫僧眼瞎,自己难道也眼瞎,这血还能流出一朵莲花来?定是高阳自个儿的杰作。然长孙冲尚有疑问道:“方才那淫僧已被我杀死,高阳你怎麽还装死,你可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麽?”说到这儿,长孙冲又偷偷看了眼高阳,怎么觉得越看越好看,难道自己以前真的瞎了眼?
听到这儿,高阳嘴角上扬,募然双手搭在长孙冲的肩膀上,使劲的摇晃着长孙冲,“表兄这样大力的摇曳高阳,高阳哪受得了,逃过了淫僧那劫却差点没逃过表兄的鲁莽,正当回过气儿来,表兄你就出门了。”
原来如此,长孙冲有些庆幸,还好高阳没有真自杀,这样的天真俏皮的少女,自个儿从前怎麽就没注意呢?望着那双骄傲的眸子,长孙冲亦是柔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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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栽赃陷害
鸿胪寺偏殿内,萧劲松喜上眉梢,与程处默一番交谈后,才知道那不知好歹的小子家中甚是殷实,有数不尽的财富,这让萧劲松感觉苍天待他不薄,掉下如此大的金饼子,一想到那逃窜的憨小子定会带着这群人的家主前来鸿胪寺赎人,萧劲松嘴角笑的直抽抽。
程处默于一旁掏着耳屎,颇为惬意,瞧着萧劲松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心中一阵鄙夷,语气甚是平淡道:“放心,俺们家主定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该问的也问完了,可以回去了?”
萧劲松也懒得理会程处默那傲慢的态度,此间的他早已沉迷于白玉砌墙,黄金铺路,俨然掉进了钱眼里,意犹未尽的吧唧着嘴巴道:“糙汉,随本官过去。”
绕过林荫,踩着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倭人的寝殿群,萧劲松细小的眼皮子掠过身前枯枝,顿时目瞪口呆,抓回来的那十几个少年竟将近百鸿胪寺守卫及倭国人悉数撂倒在地上,衣衫狼藉,哀嚎一片,更让他骇然失色的是那不知好歹的小子竟高举横刀,直劈自己的副将。
“刁民,尔敢?”萧劲松踱步而去,大声怒吼。
李承乾轻蔑的看了眼迎面而来的萧劲松,一言不发,凌空横刀不曾停顿,刀刃直接斩入那副将的左腿,速度极快,用力甚是刚猛,副将左腿断骨断筋的速度远远超过他神经传递的速度,本就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他只见自个儿的左腿滚落到了一旁,血糊邋遢,整个人两眼发直,傻愣了半晌,不多时,整个空旷的殿前传来渗人的嘶吼声。
“真他娘的吵。”长孙冲不厌其烦,高抬右脚踹了过去,那副将的脑门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红的鞋印,直接昏死过去,这时长孙冲才满意的收回右腿,淡淡笑道“安静多了。”
萧劲松打死也不敢相信这些人竟敢在鸿胪寺内公然行凶,气的脸色发青,直哆嗦道:“你,你们这群刁民,目无王法,竟明目张胆的伤人,来人啊,快去长安大街向皇城守卫求援。”
“杨弘礼呢?你他娘的瞎了眼?”只听不远处传来粗犷的咆哮声。
萧劲松回过头来,只见那名逃跑的憨小子又领着一名彪形大汉阔步而来,眼睛上下打量着大汉,冷哼道:“你是何人,胆敢直呼杨主卿其名?”
大汉扫了扫萧劲松,横眉瞪道:“老子找杨弘礼与你何干,一边待着去。”
“你”萧劲松气的浑身颤颤,怒从心头起,恶狠狠道:“刁民,你这是在找死。”
“你再说一遍?”大汉阴着脸道。
“刁民,你莫要恐吓本官,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大汉眯眼一笑,双手握拳,骨节捏着咔咔响,陡然庞大的身子不知何时临至萧劲松的身间,一脚直接踹向萧劲松的裤裆,大喝道:“踹死你个不长眼的毛蛋,即便陛下都不曾用这种口气和俺老程说话,你他娘的倒是很有本是?”
大汉正是被薛仁贵叫来的程咬金,许是不解气,见着萧劲松双手捂着裤裆,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解恨之后,这才走向李承乾身前,笑啧啧道:“殿下,俺老程没有打扰你的雅兴?”
其实李承乾大可袒露身份,或者以他们的身手直接在长安大街突围出去,哪里会让鸿胪寺的这群蠢蛋羁押于此,但事情却发生了,那么原因只有一个,李承乾存心想来鸿胪寺转转,所以程咬金故意打趣道。
李承乾睨了眼躺在地上抽搐的萧劲松,冷笑道:“还行,只不过今日算是见着了鸿胪寺的手段。”
程咬金吧唧道:“杨弘礼不曾见过处默及仁贵也就算了,可他每日上朝都会见着殿下,眼睛瞎了不成,怎放任手下侍卫将殿下抓了起来?”
李承乾摇头道:“程叔伯错怪杨弘礼了,一切都是这狗官的注意。这麽大的动静也不见杨主卿露面,许是其不在鸿胪寺。”
“原来如此”程咬金恍然后,指着萧劲松询道:“就是这不长眼的毛蛋?”
“嗯,这狗官估摸着贪了倭人不少好处,不问倭人偷窃之罪,损公肥私,倒是将我们抓了回来。”
“呸,鸿胪寺竟有如此卑鄙之人,俺倒是要替陛下好生收拾这毛蛋。”程咬金性子火烈,嫉恶如仇,更看不惯甘做外夷走狗之辈,撸起袖管,摩拳擦掌,扭动虎身,朝着萧劲松阔步走去。
“程叔伯,可别揍死了,这狗官还要交给大理寺严查呢。”
“知道,知道,殿下放心,俺老程自有分寸。”说话之间,程咬金已是拳拳到肉,最后感觉弯腰不得劲儿,竟一手提起瘟鸡般的萧劲松,站直身子,左一拳右一拳,不一会儿,尖嘴猴腮的萧劲松顶着一个诺大的猪头,苦苦哀求。
血腥、暴力、很下流,那萧劲松的裤裆都被程咬金捶破了,一根环绕在枯草从里的豆芽摇摇欲坠,李承乾左手遮着高阳的眼睛,右手挡住武媚娘的脸颊,心中却是大呼过瘾。
见到此景,众纨绔一阵长吁短叹,姜还是老的辣,这麽个揍人之法才叫大手笔,之前众人乱刀挥来挥去与眼前的血腥场面比起来,不知稚嫩几许。
“哎,终于不是俺一个人受此折磨了!”
发出哀叹的乃是程处默,其粗糙又黝黑的圆脸上竟夹杂着缕缕欣慰与感同身受,李承乾及众纨绔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萧劲松的那根染血的豆芽,又瞧了瞧程处默的裤裆,那眼神仿佛见了鬼。
或是感知到不少幽幽目光落身,程处默回过神来,有些茫然道:“老大,小冲,你们看着我作甚?”
长孙冲询道:“程黑子,你家老爷子就是这样揍你?”
程处默有些委屈道:“可不是麽,老爷子下手没个轻重,能揍死绝不留活口,俺能活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呼”众人极为同步的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再次瞟向程处默的裤裆,长孙冲更是连连摇头,长叹道:“程黑子,不是我说你,都这样了,还去平康坊,你这是在糟践自己。”
“小冲你什麽意思?”程处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且见众人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胯下,旋即恍然道:“你们想哪去了,俺好着呢。”
众人嗤然大笑,房遗爱指着萧劲松道:“那麽个搞法还能好?”
“去去去,瞎说什麽。”说到这儿,程处默且被自己适才之言逗乐,傻咧着嘴道:“我的意思是老爷子也时常这样拎着我暴揍,只不过捶的是屁股而已。”
“切,没劲。”众人以为发现了程府的大秘密,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尽是如此苍白,顿时索然无味。
谈话之间,杨弘礼也来了,只见程咬金正在暴揍萧劲松,连忙呵斥道:“老货,你这是作甚?还不松手?”
程咬金揍得正爽,哪舍得松手,稍稍抬起大脑袋,笑嘻嘻道:“杨弘礼,你这手下可是个贪赃枉法的主儿,俺老程今日替你好生教训教训”,说完,又埋头砸起了拳头。
“哼,老货,鸿胪寺岂容你如此放肆?”杨弘礼踱步而来,却见着了人群中的李承乾及高阳,连忙驻足,行礼道:“殿下、公主,你们怎麽来了?”
“哼,还不是给你们鸿胪寺的侍卫抓过来的。”高阳挺起小身板,很不开心的撅起小嘴儿。
“额?”杨弘礼不知事情经过,一时失语,略带疑惑的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与杨弘礼打过几次照面,此人颇有才干,人也算正值,略去萧劲松带来的不快,语气稍稍柔和道:“事情是这样,媚娘与高阳在集市玩耍,却被倭人偷了荷包,这事本乃金吾卫管属,可倭人找到了萧劲松,萧劲松领着数百鸿胪寺守卫围聚于长安大街,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等羁押于此。”
“萧劲松,你好大的狗胆。”听完后,杨弘礼怒上眉梢,对着程咬金手里的萧劲松就是一个嘴巴子,狠狠道:“谁给你的狗胆私自出兵?”
萧劲松已经被打懵了,适才李承乾及杨弘礼的对话也没听个仔细,咽下即将溢出的污血,含糊不清道:“杨主卿,这些刁民嫁祸倭人偷盗不说,还打伤了好些人,你可要替卑职做主啊。”
“刁民?嫁祸?”杨弘礼一连两哼,从程咬金手里将萧劲松拖了出来,指着鼻子骂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位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那位白衣少女则是高阳公主,着浅绿襦裙的则是武尚书的掌上明珠,还有尉迟将军、房仆射、杜仆射等朝廷功勋的爱子,你说他们是刁民?嫁祸于倭人?”
杨弘礼一番话掷地有声,连带着躺在地上的鸿胪寺侍卫及倭人都大气不敢喘,萧劲松惊诧万分,臃肿的眼睛眯开一条细缝,打死也不相信那穿着朴素的少年乃是大唐储君,“杨主卿,你莫要诓骗卑职了,瞧他们打扮哪里像功勋之后,哪里像大唐公主,哪里像一国储”说到最后,萧劲松的声音愈来愈小,底气愈来愈显不足,直到最后竟开出了哭腔,挣开杨弘礼的大手,跪地求饶道:“殿下,公主,卑职知错了,卑职瞎了狗眼,卑职罪该万死。”
见萧劲松裤裆映出水渍,杨弘礼极为鄙夷道:“老夫当时真是瞎了眼,竟向陛下推荐你这麽个耸货。”莞尔朝着躺在地上的鸿胪寺侍卫骂道:“还不起来向殿下及公主谢罪?”
话音刚落,众人顾不得身间疼痛,连忙起身磕头道:“吾等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请殿下及公主责罚。”
这些士卒职位卑贱,一切都由不得他们,且当时其中一个士卒还替自己说过话,李承乾也不会胡乱怪罪于人,只是淡淡道:“尔等皆奉命行事,怪不得你们,起来吧。”
“这?”众侍卫面面相觑,要知道片刻前他们还对着李承乾短兵相接,欲取其性命,而今身为储君的李承乾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杨弘礼也不想自己麾下的数百名侍从都被李承乾送入大理寺,毕竟脸上无光,故而连忙道:“还愣着作甚,殿下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尔等还不谢过殿下?”
一声呵斥,却让数百名侍卫如临大赦,纷纷叩头谢恩。
见众侍卫起身后,杨弘礼才指着伤的比那些侍卫更加惨烈的倭人,询道:“殿下,这些倭人该如何处置?是不是要请奏陛下定夺?”
不知为何,不论古今,在华夏游居的外夷总是享有不一样的特权,倘若是寻常百姓行盗窃之举早就被押入大理寺法办了,可是面对这些出自弹丸小岛的倭人,杨弘礼还丝丝犹豫,李承乾冷冷道:“不着急,既然这些倭人公然在大街上偷窃媚娘的荷包,或许还有苟且之举,孤认为,先将这些倭人的寝殿查探一番,再上奏父皇亦不迟。”
“对对对,一个个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货色,俺老程赞同此举。”
犬上三田耜起初还惊诧在众人的身份之中,忽闻李承乾欲意搜索其寝殿,连忙爬了起来,道:“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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