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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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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你这是怎么了?”
武媚娘吸了吸琼鼻,呜咽道:“那三藏法师太狠心了,人家女王都愿意将整座江山送之与他,对他可谓是情深义重,可是,他却,他却默然离去”
“呜呼”,原来这小妮子是被女王的真情所打动,少女多感时伤怀,现如今的武媚娘还是一单纯天真的少女,她很自然的将自己代入到西梁女王这一角色中,见到女王追求的爱情最终仍是一场镜中看花,因而流出了怅然的眼泪。
李承乾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若是唐僧,能否过的了女儿国这一关?九九八十一难,最难过的,其实就是女儿国这一关,因为比起其他的艰难困苦来说,此时的唐僧是真的动心了,一句“来生若有缘分”道尽一切,只是为了心中崇高的理想,纵使心动也要断绝柔情继续西行。
虽然西游只是一部小说,但李承乾亦为女国王惋惜,同时也对唐僧充满崇敬,当然这唐僧便是由玄奘演化而来,现如今活生生的与自己同处一个时代,听闻这玄奘与李淳风斗法失败后,毅然决然的去往天竺求取大乘圣经。长安与天竺相去甚远,一路上虽不及小说刻画的那般妖魔鬼怪甚多,但也算艰难曲折。
时至今日,李承乾未曾与玄奘谋面,但是就凭这此人跋山涉水远赴天竺取经,便值得令人敬佩。
望着梨花带雨的武媚娘,李承乾轻声劝道:“媚娘,莫要再哭了,这只是个故事而已。”
“承乾哥哥,媚娘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媚娘就是忍不住想哭,呜呜”
李承乾最见不得小女孩在自己面前哭泣了,他攒起衣袖细心的替着武媚娘擦拭眼角的泪痕,动作甚是轻柔,让哭泣的武媚娘刹那间愣出了神,她不曾想,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如此温柔的用着自己的衣袖替自己抹拭泪滴。
武媚娘想到了自己卑微的出身,怎可配得上面前的男子。她想若是承乾哥哥不是太子该有多好,若承乾哥哥只是一介平民,到那时,哪怕自降身份做他的一个妾室也行。
可惜一切只是如果罢了,承乾哥哥仍旧是大唐优秀的太子,承乾哥哥依旧只钟意于玲珑姐姐一人
念此,武媚娘溘然自叹:“ 人间事常难遂人愿”
闻声,李承乾眉头一挑,以为武媚娘还沉浸在女儿国国王悲凉的爱情之中,便温和劝道:“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媚娘,三藏法师的出生便决定了他不可纵情恣欲,即便是女王对他情深意浓,即便他动了真情,他亦不能留于西梁,毕竟,西游是一条不可归还之路。”
“那若是承乾哥哥你呢?”
“我?”
“对,假如承乾哥哥便是三藏法师,面对女王的深情,又该当如何?”
李承乾望着水涧里的鱼儿,沉吟了片刻,随后眼神很坚定道:“若我是三藏,我便留在西梁。”
“咦那承乾哥哥你不理会取经大业了?”武媚娘诧异的微张樱唇,很显然,她并未预料到李承乾会如此选择。
李承乾拿起一个石子砸向正在悠然嬉戏的鱼儿,惊的几尾觅食的鲫鱼直接潜入水底,只留下朵朵水花映衬着斜撒而来的碎阳。
“媚娘,人有时候自私一些好,天下人没了我的经书依旧能苟活,可是我错过了心爱之人定会痛悔终生。”
“人有时候自私一些好?”闻言,武媚娘不由得眼睛一亮,她偷偷瞄了一眼李承乾,适才还满是垂怜的双眸瞬间变得狡黠,琼首微点,心中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一般。
“承乾哥哥,媚娘觉得你适才说的故事并不完整!”
“哦?”李承乾狐疑的看向武媚娘,在此之前,武媚娘从未听闻过西游,怎会知晓自己没说完整,并且这趣经女儿国,自己可是按照后世电视剧分毫不差的描述的,怎会有遗漏?
武媚娘弯起月牙儿,嫣然一笑:“那一年,他离开女儿国,她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三藏,若有来生,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衣服上的水迹才被蒸干,虽然仍旧有些潮湿,但对比之前贴身显肤强了不知多少倍。
李承乾心中估计了一番,自己与武媚娘已经出来了半个时辰,恐怕玲珑她们有些着急了,遂,李承乾环抱着已经清洗完毕的一筐碗碟带着武媚娘原路返回。
临近薛氏老宅附近,李承乾见薛仁贵、高阳两人急匆匆的朝着直接这边赶来。
“大兄,媚娘,你两可让我们好找哩!”高阳吐着香舌,笑嘻嘻道。
不用多想,恐怕高阳这丫头见自己与武媚娘出去这么久,有些不放心,故而将熟知地形的薛仁贵拉了过来,一同寻找自己。
薛仁贵一副憨憨模样,上前接过李承乾的竹筐:“承乾哥,让我来!”
高阳小丫头则是贼兮兮的直接划过李承乾的身子,拉住其身后的武媚娘,两人贼兮兮的讲起了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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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绿蚁新酒
薛氏老宅外,绿树萦绕,青烟袅袅,李泰、李贞、李恪几人格外卖力的烤着串儿。
另一边,十几个纨绔好似将整片后山荡平了一般,诺大的空地上竟堆满了野果子以及清脆欲滴的野菜儿。
李承乾可没敢忘记这些纨绔在溪流比尿迹一事,这些野果子以及野菜必然是要清洗的,故而,李承乾一脚踹到正在偷吃烤串儿的程处默的屁股上,咧嘴笑道:“处默,你去水涧,弄几桶水来,将这些野菜野果清洗一番!”
“这是哪个缺德厮?”程处默吃的正在兴头上,不想自己的硕臀被人暗算了一脚,因此气咧咧的咆哮道。
结果,当他扭头看见李承乾正眯着眼睛瞧着自己,顷刻间,脸色陡然变幻,舔着脸道:“哟,老大,您回来了?”
李承乾已经见惯了老程家的不要脸,对于程处默这般神态早就自动免疫。
“处默,你去水涧弄两桶水来!”
程处默打心里不想跑路,毕竟这串儿已经烤好了,若是这些兄弟不讲义气,在自己归来之前,吃的是一干二净,那岂不亏大了。
旋即,程处默毛手指着一旁的溪流,笑哈哈道:“老大,这儿不有水麽?”
还未等李承乾发话,其他纨绔不干了,纷纷挺身而出。
“程黑子,老大让你水涧挑水,你就去水涧挑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就是,弄两桶水,能让你程黑子累死?”
这些纨绔各自心知肚明,这溪流的水虽然涤荡清爽了,但毕竟众人在此小解过,一想到稍后吃的素菜便是由这溪水清洗,没由来的一阵恶心。
程处默瞧着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众纨绔插胳膊搂腰,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忍不住讥讽道:“尔等站着说话不腰疼,哼,有本事你们去。”
这时李承乾开口道:“处默,适才他们都跟随仁贵去往山中采摘素食,只有你留于此处偷闲,也该你去打水麽?”
“老大,你这红口白牙好生误会俺了,俺在此处也没闲着,俺可是帮了玲珑姑娘穿着串儿哩!”
“哦,那你穿的串儿拿出来瞧瞧”李承乾有些不相信程处默,毕竟他和他老子一样泼皮的很,属于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之人。自己适才与武媚娘去了水涧清洗碗碟,这程处默没人监督,李承乾打死也不相信他程处默会那般自觉得干起活儿来。
闻言,程处默微微窘迫道:“那啥,老大,俺真的帮了玲珑姑娘穿了串儿,你要相信俺耶!”
见程处默声音突然变得细和,众人皆是认为这家伙定然在撒谎,遂之,一众纨绔又开始了起喝。
“处默,若你真的穿了串儿,何不拿出来,让吾等一观?”
“就是,就是,也让兄弟们瞧瞧你程黑子的手艺如何!”
程处默朝着烤架走去,又停了下来,微微摇头,垂丧着脑袋道:“罢了,罢了,俺老程挑水便是!”
“呜呼,就知道这黑子故意诓骗咱们”
一旁的玲珑见李承乾兄弟几人竟然为了挑水,弄得如此上纲上线,捂嘴笑道:“大郎,处默真的帮了我的忙,你莫要冤枉了他。”
“哦?”李承乾有些不信,毕竟以自己对程处默的了解,若是他真的干了活儿,必然会急于亮出来,可是程处默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玲珑与李承乾相处数年,早已知晓李承乾心中所想,盈盈浅笑道:“大郎,适才处默确实穿了串儿,只不过被魏王一不小心打翻到了地上。”
见玲珑提到了自己,李泰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儿,接道:“大兄,说来也奇怪,方才我不小心打翻了处默串的串儿,便准备拿着那些沾染泥土的烤肉于溪流中清洗,可是处默死活不让,并且处默甚是浪费,竟将那些串儿悉数扔弃。”
“噗嗤”
李承乾以及众纨绔听闻后,皆是破口大笑,其中缘由自然是不言而喻。
高阳微微挑眉,满腹疑惑,便拽了拽李承乾的袖袍,问道:“大兄,你们为何发笑,还有,这溪流之水不能用麽?”
李泰亦是好奇追问:“这溪流之水清澈无暇,适才大兄却跑去他处清洗碗碟,我就觉得奇快,随后,处默又宁死不让我清洗烤肉,难道这溪水有毒?”
一时间,所有纨绔脸色红潮,默默不语,眼睛齐齐看先李承乾。
李承乾轻松一笑,自己能将这些纨绔胡乱之举脱口而出麽?若是只有李泰等人在场,道出来也无妨,可是毕竟还有几位女眷在此,若是自己将实情道出,恐怕这些纨绔再也没脸见人了。
可是该怎么为这些纨绔圆谎呢?李承乾一时间犯了难。
望着那溪流上的一抹新土,李承乾眼睛一亮,开口道:“高阳,你有所不知,此溪流乃是阿爹命人所扩,你看那新土犹在,竣工定然不久,你想,这诺大的工程没数月时间是不可能完成,因而那些工匠肯定于此长居。那么这些工匠吃喝拉撒恐怕也会离不开此处,故而”
“原来如此!”李泰、高阳等不知其内情之人这才恍然大悟。
而旁边的一众纨绔,亦是松了一口气,纷纷冲着李承乾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晓峰如画参差碧,绿影风摇拂槛垂。盛夏的深山说不出的凉快,那些烤肉散发出的香味弥漫着整个森林,让路过的鸟儿都忍不住在半空中多盘旋几周。
李承乾从包袱里掏出一叠绸布,又叫来几个纨绔各牵一角,倏然铺在了青砖之上。其他人也没闲着,面带笑容,嘻嘻哈哈的将准备好的食物悉数放置在桌布之上。
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长孙冲望着面前眼花缭乱的吃食,搓着大手,畅快道:“如此佳肴美景,怎少的了绿蚁醅酒,处默,你去将我们方才饮的美酒拿来!”
“好嘞!”
程处默和他老子程咬金就是一个德行,说到吃喝比谁都乐乎,他抱来数坛绿酒,很是自觉的给众人的樽杯满上。
这时,本跪坐于地的房遗爱突然站了起来,手托樽杯,微微朝着李承乾鞠了一躬,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地上,祭谢大地生养之德,随后正色道:“老大,遗爱敬您一杯,若没有您,我房遗爱还只是个街头纨绔,那有今日将军可做”言毕,房遗爱仰杯而尽。
在大唐生活了多年,李承乾也熟知大唐酒桌上的礼节,他也拂袖而起,向着众纨绔鞠了一躬,随后一饮而尽。
其他众纨绔亦是纷纷起立,众人少了往日的嘻哈之色,皆诚恳道:“老大,吾等敬您一杯酒。”
面多如此之多的敬酒,李承乾有些招架不住了,倒不是说这绿酒的度数高,而是这绿酒着实太难喝了,入口极为苦涩,与后世的白酒相比,味道确实差了许多。
李承乾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将高浓度酿酒术给弄出来,后来想想也就算了。毕竟现在土豆还未在大唐推广开来,百姓家中余粮甚至不足以过冬。若是自己将高浓度的酒酿造出来,不用多想,定会风靡整个大唐。到那时投入酒业的粮食便会增加,而整个大唐的粮食产量就那么一丁点儿,许多粮食用于酿酒,恐怕民间的粮价定然“蹭蹭”往上涨,如此一来,还是苦了那些贫寒的百姓。
纨绔们依旧举着酒樽等待着李承乾的回应,李承乾当然不会让兄弟们意兴阑珊,故而,把心一横,捏着鼻子,“咕噜咕噜”连饮数杯。
玲珑知晓李承乾不怎么会饮绿酒,但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她一介女子又岂能干预,因此,她拿起了一个嫩绿的野果,温柔道:“大郎,吃颗野果子,不容易醉。”
一连数杯酒,李承乾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正瞅着哪里有些凉快的东西压压肚子里的酒气,见侍女姐姐很贴心的递上一颗野果子,李承乾哈着酒气儿,凑到玲珑粉嫩的耳垂旁低语道:“还是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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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拼爹失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众人抛开了往日的束缚及礼节,吃喝极为潇洒畅快,不多时,地上便尽是破碎的酒坛子和食物残骸,除了在场的女眷,这些汉子各个喝的是酩酊大醉。
李承乾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甚是轻盈,好似飘飘欲仙。
一众纨绔还是比较靠谱,聚餐结束后,浩浩荡荡的将李承乾等人一直从城南深山护送至皇宫门外。
太极宫外,长孙冲将李承乾偷偷地拉倒旁出,醉醺醺道:“老大,适才着实是绿酒饮尽了,吾等这才回来,要不咱们再去平康坊对饮一番?”
“平康坊?”李承乾摇晃着脑袋想了一会,这平康坊不是妓院麽,此时李承乾酒劲儿上来了,他也很想看看这古代的妓院到底是哪般模样,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玲珑等人多心,李承乾便拉着玲珑的玉手道:“玲珑,你先随青雀他们回宫,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玲珑担心道:“大郎,你饮酒颇多,这事情明日办不行麽?”
见玲珑如此模样,李承乾心中微微有些歉意,但是一想到自己乃是去平康坊瞅瞅罢了,又不是做什么鸡鸣狗盗之事,故而,他甩了甩脑袋,故作清醒道:“玲珑,莫要担心,我乃是去舅舅家与小冲一起商讨野狼团训军之事,无碍的。”
还是那句话,玲珑学习到了长孙皇后温柔贤良的性格,对于男人的正事,向来不多嘴。见大郎一脸故作清醒的模样,玲珑轻柔道:“那大郎自己小心一些。”
“嗯”
待玲珑、李泰等人进了宫门后,长孙冲便迫不及待道:“处默,遗爱咱们带老大去平康坊继续吃酒去。”
一旁的薛仁贵红着小脸,微微酒意道:“小冲哥,咱们不是去您府上研究训军之事麽?跑去平康坊作甚,那平康坊乃是何处耶?仁贵怎未曾听闻过?”
长孙冲咧嘴大笑,一把搂住薛仁贵的肩膀,道:“仁贵呀,莫要着急,你去了便会知晓,保管你快活似神仙”
其余纨绔早已饥渴难耐,拉扯着李承乾就便朝着平康坊赶去,这边前脚刚走,那边李世民亦带着一众左膀右臂也是出了宫门口,去往他处。
“青娘,给老子把最好的姑娘叫上来”长孙冲他们几个是平康坊的熟客了,门路熟悉的如同自家的卧榻。
“呦,公子可是好长时间都不来奴家这来了,那怜儿姑娘想你想的可是瘦了哩”叫青娘的老鸨子不愧是红尘中打滚的人,不知不觉中就让人感到亲切。
长孙冲醉醺醺道:“最大的厢房,最好的吃食,最好的酒水赶紧的,另外听说你们这来了一个叫白芷的女子,呃!嘿嘿才艺双绝,给我们叫过来”说完,长孙冲便领着李承乾等人上了二楼雅间,天字一号。
这边长孙冲等人前脚刚踏入平康坊,后脚长孙无忌就跟着进了大门,也是大声的嚷嚷道:“老鸨!老鸨!”,青娘看着进来几人衣着打扮极为光鲜华丽,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扶着长孙无忌,不断荡漾着身子娇嗲道:“呦,这位客官看着倒是眼生,不常来吧。”
“闲话少旭,最大的厢房,最好的吃食,最好的酒水赶紧的,另外听说你们这来了一个叫白芷的女子,呃!嘿嘿,才艺双绝,给我们叫过来”真不愧是爷俩,一个声调一个语气就连打嗝停顿的时间都是一样。青娘愣了愣,然后对着龟公嘱咐道,“雅间,天字二号。”
平康坊天字号的雅间价格比较昂贵,故而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整理的很是干净,都是矮案,李承乾靠在柔软的背椅上假寐,喝的实在是太多了,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公子,公子莫要睡觉了,陪奴家一起饮酒如何?”一位身披薄纱的美姬坐在李承乾的身侧,一边说话,一边向着李承乾灌着酒水。
突然李承乾感觉耳边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对着身边的美姬口齿不清道:“那个那个是何人弹琴啊?”
“前些日子新来的清倌人,名唤白芷,那琴声和舞技可是一流哩!”美姬夸赞后,又端起酒樽喂了李承乾一小口酒。
一曲终了,李承乾发晕的脑袋渐渐的有些清醒了,摇了摇头就站起来,晃晃荡荡的想往外走,刚起身就听见一阵清脆悦耳之声。
“诸位公子,小女子白芷,承蒙各位不嫌弃,小女子这里有一曲名曰‘问天’还请诸位公子品鉴”
李承乾倒是也来了兴致,重新坐了下来,听着叫白芷的女子弹琴,这边小调听的正过瘾,边上的天字二号雅间倒是是闹开了锅。
“白芷呢,这种庸脂俗粉也敢拿来搪塞我等?老鸨,你是觉得老夫今日没带银子不成”,长孙无忌醉醺醺的呵斥。
老鸨子青娘面露为难道:“呦,老爷勿怪,今日实在是有人已经定了白芷,老爷,您看看这胭脂的手艺也是不赖的,您看看如何?”
青娘的话刚说完,程咬金便扯着嗓子道:“谁敢跟老子抢白芷,难道活的不耐烦了?”
天字二号雅间里吵闹不休,声音颇大,连李承乾这边都能不差分毫的听见,当众人听到那句“活的不耐烦”的时候,一向气大的程处默张口便骂道:“哼,小爷倒是看看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在俺的地盘上撒野?”
程处默声音极为洪亮,天字二号那边听完后瞬间安静了下来,众纨绔还以为那边怕了,更是得意的大笑。
李承乾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对着长孙冲说到:“小冲,隔壁雅间传来的声音,我怎么听得甚是耳熟?”
长孙冲迷迷糊糊道:“是有点,不过我不记得了,没什么大事!”
这边刚说完,那边李世民也醉醺醺的对边上的长孙无忌询问道:“辅机,这声音朕听着怎这么耳熟?”
旁侧的长孙无忌迷迷糊糊的挥了挥手道:“是有点,不过我不记得了,没什么大事!”
“哼,天字一号的那群小子,还有点脾气,老夫倒是要见识见识谁胆子这么大?”
说话的乃是洛州都督屈突通,屈突通奉李世民之命从洛州回至长安,为的就是关于在西域建立都护府一事。
屈突通已经五六年没进过长安了,所以李世民此次前来平康坊便是替屈突通接风洗尘。屈突通身侧跪坐的少年乃是其长子屈突寿,这屈突寿自幼离京,不曾在长安久待过,屈突通本想让自己的儿子与程咬金等旧友的儿子一起相处相处,不想那些小子竟然跟随太子去了城南避暑,故而,他只得带着儿子一同来到了平康坊。
“阿爹,我去看看隔壁雅间到底是那些狂徒作祟”言毕,屈突寿便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喝酒!喝酒!几个不长眼的愣头小子罢了,”程咬金一边劝酒一边说到,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惨叫。
“啊,你知道我爹是谁麽,还打?哎呀”
屈突寿话音刚落,就听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大吼道。
“哈哈,跟我拼爹,你可知晓,我爹乃是李世民,丫的,处默,给我狠狠的揍他!”
说话的正是李承乾,他最恨的就是拼爹的,前世没有爹可拼,今生有了一个非常牛逼的爹,不拿来用岂不暴殄天物,李承乾的话让程咬金刚喝下去的酒喷了出来,然后偷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李世民,房玄龄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憋了回去。
“赵幽,去,把那几个纨绔子给朕叫过来”!赵幽领命后,便匆匆出门,走到天子一号厢房门口,推开门,看见几个长安纨绔正压着屈突寿爆捶。
混乱之下,李承乾见开门之人乃是老太监赵幽,陡然醒了过来,刚要跳窗逃跑,便被赵幽抓住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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