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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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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抬头挺胸,迈着大步豪迈地朝后堂走去。

    兄弟,能不能低调点,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古超群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后堂里一个年轻人正焦急地左顾右盼。这人是酒楼的小伙计。晌午出门的时候看见墙上的悬赏公告,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虽然那上面的银子不多,好歹能抵他几个月的月钱。

    赵思贤瞟了一眼小伙计,摆出了一个笑脸来。小伙计忙手忙脚乱地给他行礼。

    “小的是越来客栈对面的有家酒楼的小伙计。小的看了悬赏公告,正巧手上有些线索,便斗胆来求见大人。”

    “不必多礼。”赵思贤将人扶起,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小伙计感激地再三行礼,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边上,腰杆挺得直直的。

    赵思贤开始问话:“你说的线索是什么?不妨说说看,如果有用,我定会奖赏。”

    “好好,小的这就说,”心里再次默念了一遍赏金,小伙计赶紧说起早上的见闻,“我们酒楼开门早。清早有菜农会将青菜和鸡鸭鱼肉送到酒楼前门。就在我搬运青菜的时候,眼瞅着有个人从客栈里跑出来,慌慌张张的样子,很是可疑。”

    有意思,赵思贤露出感兴趣的样子,身子向他这边倾了倾,接着问:“是什么时候?”

    “天刚亮,也就是在你们到了客栈前一个时辰左右吧。”

    赵思贤颔首:“那你可记得那人的长相?”

    “记得记得,”小伙计拍着胸脯保证,“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认得他。”

    “好!”赵思贤一拍桌子,唤来衙役,吩咐道:“快让人去请一个画师来,”说着又转头对小伙计道:“劳烦你跟画师那边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这个线索很重要,放心,完事了就会给你赏钱。”

    “得嘞,小人遵命。”想起就要到手的银子,小伙计乐的喜笑颜开。

    这次找来的画师效率很高,不到一刻钟就将画像搞定。小伙计看过后,题了几点意见。画师刷刷几笔,很快便改过。小伙计看了直说“太像了”。

    赵思贤接过画像一看,见画中人眉清目秀,是个俊雅的年轻人。心下顿时有些疑惑,莫非这人竟然是那凶手不成?

    “可是这人?”

    小伙计一边接过银子,一边笑着回答:“就是他!”

    赵思贤怕他故意糊弄人,便板着脸道:“若是不像,现在就告诉画师修改。否则若是寻不到这个人,拿你是问!”

    小伙计正将银子纳入袖口的暗袋,闻言手腕一抖,银子差点就掉在地上。哎哟喂,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就拿你这么点银子,至于吗?

    “回大人的话,真是这个人,小的敢对天发誓,小的见到的就是他,真的不能再真了。”

    古超群一把抢过画像,又重新交给画师,吩咐道:“依着这个模子,再画几十份。”

    约莫一个时辰后,画师将一沓画像交给古超群。他当即就吩咐手下挨家挨户地寻找这个人。
………………………………

第20章第一嫌疑人

    衙役们热火朝天地满大街找人,赵思贤也没闲着,与古超群换上常服,去分号打听情况。得到了金凤他们的消息后,赵思贤便更加坚定了要会一会那李秋生的心。

    依他的说法,这李秋生是早晚要见的,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很。看来命案虽然带来了一些骚动,但是并没有影响到人们的日常生活。

    赵、古二人一身常服,并肩在路上走着,大摇大摆往分号而去。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面容有些稚嫩的小伙计,“二位爷,有什么中意的吗?”

    赵思贤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走到一个金丝屏风前欣赏了半天。

    小伙计忙迎上来道:“这可是好宝贝,客官好眼力。不知还有什么看中的?”

    赵思贤笑了笑,伸手招了招,让伙计靠近些。附在他耳边道:“我还看中了你家的掌柜,你去喊他过来。”

    小伙计还以为遇见了登徒子,惊得连退两步,连声道:“使不得,客官说笑了。”

    赵思贤道:“怎么,我一个堂堂的县太爷,想见一见一个小掌柜的,都这么困难了吗?”

    听说来的是县太爷,小伙计赶紧撒腿就跑,“蹬蹬蹬”地跑上楼,将李秋生给喊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

    第一眼见他,赵、古二人同时一愣,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总觉得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

    此生姓李名秋生,年约三十,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丰神俊朗。他在平安县任分号掌柜已经两年。据说此人是大掌柜的内侄,特地放在这里历练一下的。

    “李掌柜看起来很面善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赵思贤打趣道。

    李秋生擦了擦汗,慌忙回答:“可能我长着一张大众脸吧。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像他们认识的人呢。”

    赵思贤哈哈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简略地跟他说了王账房遇害的事情。

    “回大人的话,小人还不知这件事。”

    李秋生显得很慌乱,眼睛不住地在二人身上转。再简单地问了几句,他便有些言辞闪烁,而且额头还沁出了汗珠。

    “我听那客栈的小伙计说,王账房曾叮嘱要在早上给他留门。你可知道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大人的话,小人不知。”

    “哦,那你是否知道他这次来所为何事?”

    “这个……小不是收账吗,其余的事情人实在不知。”

    ……

    无论赵思贤问什么,他都极力撇清关系,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赵思贤见他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心知再问下去也是惘然,便与古超群打道回府。

    赵思贤偏过头对古超群道,“此人很可疑啊。”

    古超群颔首:“此人面色有异,不停地擦汗,而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说起话来遮遮掩掩。身上的疑点太多。”

    “恩,”赵思贤补充道,“刚才我问他清早在哪里时,他遮遮掩掩含糊其辞,一会儿说在睡觉,一会儿说去山上散步。一会儿又说去街上买菜,明显没说实话。一会儿你让人去他家里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古超群点头,继续问,“那这里怎么办?要不要派人盯梢?”

    “要!留下三个人在对面盯着就行了。”

    安排毕,二人便回到县衙。

    第二日一早,赵思贤才换上官服,便听得衙役禀报,外边有三个人求见。赵思贤想,或许是金凤回来了,赶紧招呼道:“快让他们进来。”

    衙役领命,赶紧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三个白衣人一齐进门来。。

    赵思贤定睛一看,不禁乐了,“你们一批出来的官窑吗,还整得一模一样?”

    原来三人穿着一样款式的衣服,一样的发型,且面貌都有几分相似。来者便是金凤、疾风与时生三人,平时没觉得,此刻三人站在一起,竟真给人一种一个模子的感觉。若要说有什么不同,或许是时生身上的气势更强一些,而金凤偏阴柔一些,疾风个子高一些。

    艾玛,这不就是套盒吗?

    时生板着脸道:“进去说。”

    进到后堂,金凤便将自己的见闻说了一遍。待她说完,屋里人均陷入了沉思,

    赵思贤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既然王账房的妻子与徒弟都一口咬定他的死与账簿和分号有着莫大的关系,那就要先找到账簿为上。

    赵思贤问:“怎么,你没有发现那本账簿?”

    金凤点头:“我想存档的那本或许被处理了。而王账房手里的那本,已经被他带来了平安县,或许他的目的是用来与李秋生对质。”

    赵思贤疑惑道:“可我们查了他的随身物品,并没有发现什么账簿啊?”

    古超群点头赞同,物品清单是由他亲自整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时生皱眉:“这就是问题所在。账簿一定是被谁拿走了。”虽然这本账簿不是他要的,不过对于案子,他总是不乏兴趣。

    “我能否看一看清单?”金凤问。

    赵思贤爽快地答应:“自然可以。”说着便让书吏去取案件资料来。

    金凤翻开了物品清单这一页,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初始时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便再看了一遍,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件物品上。

    时生见他好久不曾移动目光,便好奇地问:“有什么发现吗?”

    金凤指了指某件东西道:“公子,若我没猜错,账簿或许藏在这东西的底座里。”

    时生接来清单一看,眉心微皱。

    赵思贤大喜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去看一看好了。”

    古超群适时地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这等小事,你还信不过时大人吗!你留下等调查结果。平安县说大不大,这画像上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查出来了。你是县太爷,这里需要你。”

    “这个吗,”赵思贤眼珠一转,心想好像有些道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生:“……”

    “喂,你们谁听见我答应了吗?谁让你擅自替我做主!我现在可是忙得很,手上的案子关系着国家的安稳。我的当务之急是要打老虎,而不是找账簿!”

    赵思贤嬉笑道:“你先前不是说过吗,你怀疑王账房有你需要的行贿的账簿,跟咱们眼下要作的不是刚好一样吗?”

    时生:……敢情之前说了半天,这家伙都当没听见……

    “一样个头!你那账簿根本就与我的案子无关。就算找到了,也顶多是李秋生侵吞泰和商号银两的证据,与姜刺史没有一毛钱关系!”

    赵思贤笑:“哎哟,你说的那么绕,把我的头都绕晕了。反正都是账簿,还管什么你的我的。先找到再说嘛。”

    时生:“有你这么无赖的吗?”

    赵思贤笑:“我可是为你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要寻找的东西也得有我的协助才好办。所以啊――咱们得联手!”

    金凤再也忍不住,多大个事情,还跟推皮球视的,踢来踢去的。她站出来,对时生拱手道:“公子,不如让我来吧。我确信一个时辰之内就能出结果。”

    赵思贤抚掌大笑:“妙极!等的就是这句话!”

    县衙仓库。

    仓库里放着一排排的架子,衙役听了金凤的要求后,便指着最外边的一个架子道:“就在那边,你慢慢看吧。”

    金凤走到架子边,从上面的一口口大箱子看过去,终于找到一个木箱,上面写着“王账房”几个字。箱子是红木打造,虽然颜色暗淡,却很沉重。金凤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将箱子从架子上搬下来。只能可怜巴巴地像同行的疾风投来求助的目光。

    疾风被她这一眼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道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只能在她开口前便走过去,伸手轻轻一托,便将箱子从架子上取出,轻松地就像是拿起一个鸡蛋,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金凤暗搓搓地想,学武之人还真是四肢发达哦。

    打开箱盖,里面装的全都是王账房的随身物品。仓库里光线昏暗,金凤感觉眼睛有些酸痛,不禁暗想,莫非是眼疾又加重了?干脆伸手在箱子里摸索。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你找到的就是这个?”

    赵思贤瞥了一眼桌子,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把铁算盘!这算盘比一般的算盘要大一号,外框包上了一层铁皮。

    说起来,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也觉得很特别。谁出个门还背着算盘,还是个铁玩意儿。

    不过,这玩意儿能藏着账簿?

    后堂的其他几人也露出怀疑的神色。

    赵思贤瞟了一眼金凤:“账簿在哪儿?”

    “大人别急,你要的东西就在你面前。”金凤走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将算盘的底座拆了,从里面露出一个夹层。赵思贤双目圆瞪,眼看着她飞快地从夹层里掏出一个小本子。

    “账簿!”赵思贤失声惊呼,“你怎么会知道他会将账簿藏在这里?”

    “出门在外,就算是要带算盘,一般人也不会选择这么个铁玩意的,所以我才会想着里面可能有文章。”金凤笑着解释。

    赵思贤拿起账簿,仔细地看起来,发现里面只记录了几个月的时间,内容有些零散,不过重点的地方都被用朱笔做了记号。正如顺子所言,是几笔分号的支出。加起来有几万两银子。

    看来,李秋生果真有问题!赵思贤想,这下实锤如山!
………………………………

第21章都去哪儿了?

    赵思贤将账簿递给时生与古超群过目。

    金凤突然开口道:“公子,你们现在所看的并不是全部的账簿,只是被他藏好的一部分而已。”

    赵思贤回过神,疑惑道:“其余的呢?”

    金凤笑:“我想应该在李秋生手里吧。”

    “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赵思贤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李秋生杀了王账房,拿到账簿后,逃离现场的吗?”

    这么说,是为了毁灭证据了。

    金凤笑:“人是不是他杀的,我不确定,不过账簿一定是在他那里。”

    时生挑眉:“你凭什么说的那么确定!你有什么证据吗?”

    金凤一摊手:“我手上当然没有证据,上面的话也只是一面之词。不过关于账簿的下落,我很确定!”

    “哼,没有证据,就敢说确定,你哪来的自信?”

    时生在大理寺断案靠的是证据,还没哪次因为推论就能让人俯首认罪的。这个小女子一脸笃定的样子,看着实在让人来气。

    谁知,金凤反而自信地笑了,“公子,我之所以怀疑他,是有原因的。”

    时生板着脸:“说来。”

    金凤:“先要从王账房来平安县的目的说起,他此行是为了与李秋生谈一谈分号的账目问题,这件事已经被顺子证实了。两人约定的时间大概就是昨天的早上吧。客栈伙计也说了,他头一天让人给他留门,大概便是这个原因。那么,问题便成了李秋生到底有没有去过客栈?我想应该是去过的。或许那会子王账房还活着,又或许已经死了,总之,李秋生拿走了对自己不利的账簿。但总归是做了亏心事,所以,见到官府的人,会表现的有些心虚。不过,他却没有想到,王账房也在提防他,将最重要的几页悄悄地藏在了算盘里。”

    时生哼了一声:“倒是能自圆其说。不过,关键就在于他到底有没有去过客栈吧?对了,那个客栈伙计见到的那人有了消息了吗?”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不久便听得一个衙役在外边高喊着:“回大人,那画像的人有结果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赵思贤喜上眉梢,忙问:“是谁?”

    “泰和商号本地分号的掌柜,李秋生。”

    李秋生!

    果真是他!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连起来,赵思贤一拍脑袋,难怪之前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原来就是在画像上啊。

    “我真是猪脑子,只怪我一时大意了。快,让人去分号那边拿人!”

    在确认了画像后,李秋生的嫌疑急剧增加,已经升级为第一嫌疑人。赵、古二人商议毕,决定立刻对其进行抓捕。既然是抓捕,那就少不了古县尉了,谁叫他武力超群呢。

    “古县尉,就交给你了!”赵思贤看着古超群,一脸担忧,“千万不要有事啊……”。

    “晓得了……”古超群一口应下。

    赵思贤:“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用武力反抗,还望你手下留情。”

    “晓得了……”古县尉用力按下宝剑,“我保证留他一命就是。”说完大步走出去。

    知道你会留他一命,不过,也只是留着性命就是了。遇见你,非死即伤啊……赵思贤缩了缩脖子。

    古超群得令,赶紧清点了人数,与捕快一起,迅速赶到了分号。

    泰和商号是州里最大的商号,这里的分号也是生意红火。店铺里聚集了不少挑选货物的商家,见到捕快来了,赶紧纷纷往外边躲避。

    “李秋生呢?”古超群一马当先,开门见山地问。

    迎接的小伙计看了看老伙计,怯生生地回答:“掌柜的在上面,正忙着呢。”

    “忙什么?!”古超群声如洪钟。

    小伙计的膝盖颤了颤,“在查账!他说了不要任何人打扰。”

    古超群一个眼刀飞过,“快将人喊出来,我们大人有事相请,还请他去县衙喝一杯茶。”

    小伙计赶紧答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不多时,从楼上传来了小伙计的尖叫声:“大人,房门关着,打不开啊!我们掌柜的好像是出事了!”

    出事?!

    古超群眼皮跳了跳,不会这么背吧。他直接冲进了店里,噔噔两下便踩着楼梯扶手上了二楼,对着站在门口的伙计道:“快闪开!让我来!”

    “大人请慢……”小伙计话音未落,便见古超群运气调息,将内力集中于两手之间。小伙计赶紧依言闪到一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耳边虎虎生威,一阵强风掠过,接着便是“轰”的一声巨响。

    小伙计睁开眼时发现大门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已经深深地凹陷进去。

    但是,大门依然岿然不动……

    古超群天生力大无穷,是个难得的大力士。幼年时便跟着少林的师父学习铁砂掌,一掌能劈开石块。一般的门,经他这么一巴掌,一定是四分五裂。

    可眼下,他已经用上了六成的内力,这门居然只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子。

    这辈子还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丢了师父的脸。

    古超群的斗志被勾起来了,他调整了气息,再次发力,誓要与此门一较高下。

    小伙计赶紧迎了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道:“大人,这道门是经过机关师傅司徒雷设计的,里面机关重重,只有掌柜的知道开门的机关在哪里,外人别想进去。此门据说是用上好的精钢打造,在外边包裹了一层上等红木,用一般的方法根本就打不开。”

    “什么鬼东西!”古超群一脸懵逼,“司徒雷是个什么东西?”

    “呵呵,古大人居然连司徒先生的大名都没听过……司徒先生是鬼斧门传人,一代机关学大师,号称是江湖排名第二的机关师傅。”

    身后有人用冷得能冻死人的声音回答。古超群眉心跳了跳,回头往楼下瞟了一眼,但见一个白色身影直接跃上二楼,在他身后站定。

    来人正是老冤家时生。

    “你来干嘛?”古超群没好气地问,口中嘟囔着,“官府拿人,闲杂人等避让。”

    时生笑:“我来给你支招!我手里有一宝,可以打开此门!不过须得回避着些。”

    古超群:“什么好东西?”

    时生:“炸药!”

    小伙计膝盖颤了颤……

    妈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

    可这里哪里有他说话的份,转眼间,门口便堆上了一捆火药。时生将屋里的人都赶到了街上,亲自点上引线,然后也飘然出门。

    “轰!”

    楼上传来巨大的声响,这次的声音比上次要大了不知多少倍。小伙计吓得心肝颤颤。我的娘啊,这家伙居然真用火药炸,还真是野蛮。

    门外烟雾散尽,古超群猫着腰钻进了书房,探着脑袋四处乱看,只见房内烟雾弥漫,透过烟雾,只剩下一排书架与散落的账簿。至于李秋生――

    “人呢?”古超群大喝一声,转生问身后的捕快,“不是让你们盯着吗,什么时候溜走的?”

    捕快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应答。

    时生淡淡道:“我想这房间里有密道,应该是从密道里逃脱的。”

    “给我查!”古超群一声令下,众捕快赶紧一窝蜂地挤进了房里。

    就算是洼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揪出来!要不然不就辜负了赵思贤的期望了吗。

    正想着,地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整座房子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难道是地震了?

    “一定是出了事!”

    赵思贤有些焦虑地在庭院里转着圈。自从时生接到信鸽匆匆出门后,他就有种不祥的感觉。本想拉住时生好好地问一问的,但那混小子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他再怎么着急,也只能干瞪眼。

    要命的是,这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几乎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金凤好奇地问:“大人,你为何会肯定呢?”

    赵思贤仰望着夜空,目光停留在浩瀚星云中的一颗明星上,深沉地说:“或许,这就是一个县令的直觉吧。”

    金凤:……

    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犀利的话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本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几人,迟迟未归。不止如此,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一定是出事了……赵思贤越发焦虑,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宁。

    县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赵思贤只能急得不停地转圈圈。金凤见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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