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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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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欢喜地道谢,却被他拦住了。时生一脸严肃地问:“金凤,你手里有多少银子?”
一听这个问题,金凤面上一热。她悄悄地摸了摸袖口,暗袋里什么都没有。她现在身无分文,钱财都留在家中呢。
时生一眼便看破了她的窘境,叹息一声道:“查案是需要本钱的。”
金凤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见她这副囧样,时生又觉得有些不忍。他将手伸出被子,指了一下自己的外袍道:“罢了,你去把我的衣服取来。”
金凤照做。
时生伸手在袖口摸索一阵,从暗袋里掏出一些碎银,交给金凤道:“这是查案的花销,上午将这些全部花掉。”
金凤在手心掂量一下,足足有五两。
你确定是一个上午全部花掉?
她用目光像时生再次确认。谁料时生已经闭上眼,似是很疲惫。
金凤低下头,将银子纳入袖口的暗袋,心里却有些感动。
金凤回去换上一身男装,向衙役打听了李秋生的家的位置。然后便前往附近调查。
李秋生的邻居显然也知道了他逃跑的事情。其实,在分号出事的第二天,大家就议论开了。虽然不了解内情,不过不难猜到,这与李秋生这个分号的掌柜必然是有些关系的。
金凤来调查的时候,正是邻居们聊天聊得正高兴的时候。
她在李家附近的一个酒楼里落座。伙计很是眼尖,马上凑上来问:“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金凤摸了摸袖口,心想这下咱有钱了,就点一些贵的东西好了。于是十分豪气地说:“我要一壶黄酒与一斤酱牛肉,再加上一碟子花生米。”
这下咱也过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惬意生活了。
不多时,东西上来,看着那堆得高高的牛肉,金凤有些胆气不足。没想到一斤牛肉居然有这么多,早知道就点三两就好了。她招来伙计问:“这,吃不完能打包吗?”
伙计爽快地答应道:“自然可以。咱们店里有新鲜的荷叶,正好可以打包。”
听见这句,金凤总算是放下心来。想了想又道:“那结账的时候,我再点一斤酱牛肉好了。”
伙计见她爽快,也是高兴,推荐起自家的招牌来:“客官,你也可以点叫花鸡啊,那可是咱们的招牌,整个平安县就咱们家是最地道的。”
金凤从善如流地答应了,心想,正好可以拉近与那厮的关系。她心情大好,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听着周围的议论。
“……听说了,他好像已经跑了哦。”
“死的那人好像是个账房先生,一定是发现了他侵吞商号的钱,才被灭口的。”
“谁说不是呢?我前些天还见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在他家门前转悠。神神秘秘的,田氏娘子悄悄地将人领进了家中,总觉得有古怪。”
“啊,不民百着吗,一定是买凶杀人,那络腮胡一定是他请来的杀手。案发那日早晨,有家酒楼的小伙计就看见了李掌柜在附近转悠呢。一定是去确认人死了没有。”
众人越说越高兴,越说声音越大,最后连伙计都忍不住插嘴:“唉,我看那李掌柜文质彬彬的,不像是杀人放火的人啊。”
有人就反驳他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杀人放火的人是你能一眼看出来的吗。难道罪犯的额头上写着‘我是罪犯’四个字吗?”
一席话说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伙计也啧啧两声道:“听您这么说,还真有几分道理。”
“那可不,小伙子,我告诉你,这人啊,越是看起来老实的,做起坏事来越是了不得呢。”
伙计道;“唉,那田氏小娘子将来可不就辛苦了吗。”
相公成了杀人犯,家里的娘子将来无依无靠的可怎么过活哦?
有人不屑地撇撇嘴道:“要说别的女人,那是有可能活不下去。不过这田氏小娘嘛,我相信她一定不会的。”
伙计问:“这话怎么说?”
“那可要从田氏还是个姑娘家的时候说起了。”
那人便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来。
原来田氏的父亲是马帮的头领,因为当年抵御外敌有功,还曾被朝廷册封为一地之长。田帮主家中几个儿郎都是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独独这个小女儿生得极美,皮肤白皙,身段婀娜,深受田帮主的喜爱。
田氏从小习武,武艺超群。她心气高,将山寨的女娘们聚集在一起,建立了一个娘子军,由她亲自指挥。还说要建立与父兄一样的丰功伟绩。
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居然看中了李秋生这样一个书呆子,不得不说是命运的安排。
当年李秋生随商队出行,路过山寨,被田氏一眼瞧上,便被她抢进了山寨里,扬言要让他作上门女婿。
李秋生自小也是读过几本圣贤书的,自然不从。这田氏心中不悦,便将他囚禁起来。
李秋生几次逃跑,都被她追回。田氏便要立刻成亲,谁料那李秋生也是个刚直的,当下便要撞墙。
见爱人誓死不从,田氏无奈放他回去。不过故事却没有结束。
不久后,田氏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山寨,一路追随李秋生的足迹,终于寻来了平安县。千里迢迢,其间的苦楚与艰辛,不必贅叙。
当她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李秋生的面前的时候,李秋生也是颇为感动。
田氏主动出击,终于俘获了郎君的心。
可这段感情却遭到了李秋生的姑姑的反对。原因无他,这位李氏姑姑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内侄。
李氏的女儿自小便爱慕这位表兄,多次表示非他不嫁。作娘的,哪有不心疼女儿的,故此,对田氏颇为看不上。
左右为难的李秋生最后选择了田氏,表妹为此伤透了心,最后远嫁。
有了这么一件事,姑侄之间便产生了嫌隙,姑丈多次在商号里为难他。田氏心疼丈夫,偷偷跑到姑母的家中下跪道歉,才化解了姑侄之间的隔阂。
所以,田氏其实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奇女子。单凭她千里追随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意志坚定的女子。
“这样一个人,已经强大到不需要男人撑腰的地步了,你们说是不是?”那人最后总结道。
心满意足地听了一耳朵的八卦,金凤觉得今日的收获颇丰。又坐了一会儿,见周围的人渐渐散去,便打算要回去。
她让伙计将没吃下的酱牛肉打包,又点了酱牛肉与叫花鸡,刚好将那五两银子花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因为心情很好,回去的路上脚步也格外轻快。
路过街角的时候,看见一抹青色从眼前飘过,一个女娘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内里放着香烛与香纸,往城外的方向而去。
金凤有些好奇,怎么近日女娘们都喜欢去城外烧香呢。
回到赵府,她将酱牛肉与叫花鸡交给小厨房,让他们中午热一下给时生送去。然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去像时生汇报。
时生靠在床头听她说完,皱着眉似乎在想些什么。
金凤道:“公子,这里有古怪。”语气十分笃定。
“哦,怎么说?”时生抬了抬眼皮。
金凤笑了笑,“如今大街小巷都张贴了关于李秋生的画像。夫君被全城通缉,作妻子的不至于会不为所动。但是探子却说,她这几日与往常无异,而且面上全无悲伤,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这就是最不正常的事情了。”
时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或许是他们夫妻的感情不好,所以她才会那样无动于衷呢?”
“不,这不可能!”金凤斩钉截铁地反驳,“他们夫妻二人经历了不少磨难才走到了今天。田氏绝对不该这样无动于衷的。”
“那你觉得哪里有古怪呢?”时生问。
金凤托着腮想了想,道:“可能是土地庙里有什么吧。不然她为何在这紧要关头非得去那里呢。我猜想那里或许是他们接头的地方。”
时生眼睛一亮,拍手道:“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此便解释得通了。我得赶紧去告诉赵思贤。”
说着就换上一身常服,由金凤扶着去了县衙。
赵思贤与古超群听见后面面相觑,这两日他们虽然派了几个暗哨在李家院子外,却没有探听到关于那络腮胡的消息。
听金凤的介绍后,赵思贤更加坚定了李秋生就是杀害王账房的凶手,
“如此,那李秋生就更可疑了。”
金凤默然不语。
赵思贤瞟她一眼,问:“这么说,你也觉得那大汉有问题咯?”
金凤点头:“他在案发前突然出现,行踪诡异,必然是与案件有所牵连。只是,我却不敢肯定他就是凶手。”
古超群道:“既然如此,李秋生又何必到悦来客栈,还被那小伙计目击到。这可是个明显的破绽啊。”
既然已经安排了杀手,又何必自己冒险去现场呢。呆在家中不是更好?
………………………………
第25章全城抓捕
古超群说的这个问题,金凤也想过。若李秋生雇凶杀人,那此举确实是有些多此一举了。故此,之前,赵思贤说起李秋生的嫌疑的时候,她没有做声。
不过,金凤确信,李秋生必然是了解一些情况的。而他了解的这些,或许刚好解决他们的疑问。
屋里几人一时无言,赵思贤想了想问时生:“你让我去破庙里找他,是怀疑他藏在那里吗?”
“不会的不会的,”古超群摇了摇头,泄气道,“我的手下已经将那里翻了个底朝天,根本什么都没有。”
“你们一定是漏掉了那个地方。”
古超群抬眼瞪她,问:“哪里?!”
金凤附在古超群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古超群眼睛一亮:“我赶紧让他们去查。”说着也顾不得换衣服,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刚才说了什么了?”时生阴着脸问。心道还跟别的男人咬耳朵,还想不想活了!
“回头你就知道了。”金凤眨了眨眼睛,脸上写着“就不告诉你”几个字,气得时生一个仰倒。更气人的是,她这厢还哼着小曲儿跑了。留下赵思贤与时生面面相觑。
赵思贤忙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喃喃地说:“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问古超群好了。”
古超群出马,赵思贤自然是放心的。下午,他正在县衙后院午睡。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长随赵进摇醒。
赵思贤揉了揉眼角,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问:“何事惊慌?”
赵进附在他耳边道:“大人,古县尉来了,就在书房里等着你呢。”
古超群回来了!赵思贤一个机灵,立刻就想到了李秋生的下落,赶紧披上外衣跟着赵进往外边走。一路风风火火地来了书房。
古超群见他穿着里衣就跑了出来,外边只披着一件宽松的袍子,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觉皱了皱眉。
赵思贤急切地问:“怎么样了?”尾音带着颤音,周围的寒意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古超群皱了皱眉,将身上的大氅脱下,给他穿上,在前面系了一个蝴蝶结,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按照金凤所说的,已经调查了那些神像,发现里面果然是空的。还有一床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不过人已经走了。”
闻言,赵思贤睡意全无,咬牙切齿道:“这么说,那小子又溜了!”
“对!而且,他媳妇也不见了!”古超群补充道,“据说,她这几日买了不少东西,二人可能要跑路。”
“超群,你一定要将他们留住。可不能让他跑了。如果让他离开了平安县,那可就真是泥牛入海,再也寻不着了。”
古超群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地说:“放心好了,今日已经下达了指令,不会有人出去的。但看明日吧。”
古超群对四门下达指令,务必要将李秋生捉拿归案。这厮的画像已经送到四门,城门官人手一份。进出的人均经过严格的审查。
第二日一早,古超群亲自站在成门边,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恨不能有一双火眼晶晶,任凭你是妖魔鬼怪,也不得不现出原形。就算美女画皮,也给你揭下来。
因为审查很严格,每个人都经过仔细辨认,进城与出城的队伍一下子变得很长。人群里也不时有人低声抱怨。
不远处的一个凉棚里,三个白衣人饶有兴味地眯眼看着,显然也听见了身旁的排队的人的抱怨声。
“公子,这样行吗?”说话的是时生身边的金凤。
她已经瞧了一早上了。这古县尉做事确实是细致,连人家脸上的胡子都要亲自拔了,以防是贴上去的。可这样的效率,看着拔的人龇牙咧嘴那样子,金凤都觉得肉疼。
恐怕这一天下来,排队的人也不见得能入城。
这效率也太低了吧。
时生微笑颔首:“法子是有些笨了。就怕这李秋生原本是想着要逃跑的,也不得不放弃了。”
金凤撇撇嘴:“哎,谁说不是呢。且看着吧。”还不如外松内紧,来他个瓮中捉鳖。
恰此时,时生的目光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
李秋生原想着今早趁乱混出城的。
之前,他被娘子安置在土地庙里。田氏说过,那地方是藏身的好地方。
先前她去那里躲雨过,无意间发现有几个乞丐在往菩萨的肚子里钻。她行走江湖,对这些东西尤其好奇,便走过去观察。
可绕着菩萨转了几个圈,都没发现进去的通道。后来雨停了,她便也离开。这次他出事,田氏便立刻就想起了那个地方。
原先在那里歇脚的乞丐已经走了,留下几个大菩萨。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如何进去菩萨的肚子里。
夫妻俩在菩萨周围找了好久,才发现可以打开暗门的机关。田氏在菩萨面前的蒲团上跪拜的时候,发现那蒲团有些不对。她正要将蒲团移开,恰好就触动了暗门的机关,那菩萨的肚子打开了。
菩萨果真是空心的。
李秋生便钻进那菩萨的肚子里。田氏每日都带着一个小篮子去土地庙祈祷。然后便将贡品放到供桌上。到了晚上,李秋生便从菩萨的肚子里钻出来,将供桌上的贡品收好。
不过这样的日子毕竟也不保险。中间,那个叫古超群的县尉还派人来搜过了。李秋生躲在暗门后面,听着外边的声响,生怕他们会打破菩萨,将自己揪出来。
幸好,他们还是有些敬鬼神的,没有作这么野蛮的事情。他才又熬过了几日。
原本,他想趁着风声过去再出城的,可近来成里的风声却越来越紧。田氏暗中将家中细软都收拾了,昨天晌午便来庙里寻他,二人便藏在一个空宅院里。
据说那里常年闹鬼,倒没人敢接近。。
二人一合计,便决定第二日就出城。田氏给他化上妆,确认没有人能认出他,这才嘱咐他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得若无其事,要像个普通老百姓。。
事实表明,他们还是太年轻了。当李秋生来到城门前的时候,大街上已经排满了要出城的人。他这才知道,今早那个古县尉亲自在门前抓捕他。
这可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事到如今,李秋生也只能把心一横,听天由命好了。
随着队伍以龟速靠近城门,相应的,与古超群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成败在此一举。
从清早到现在,古超群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此刻,太阳已经高升,他便觉得越发的口干舌燥。竟有种心力交瘁之感。
面前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家,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面上一大片白斑,眼角嘴边都是皱纹。观其面貌,与李秋生相差甚远。
伸出去的手顿在空中,古超群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只能摆了摆手,让身边的城门官仔细地验一下身份,自己去旁边休息一下去了。
城门官看了一眼后面排成了长龙的队伍,无奈地叹了口气。咱家的县尉大人,办事就是太认真了。就说这眼前的老头儿吧,身上有哪点能与李秋生扯上关系呢。
想到这里,他看过身份文牒,又对比了一下面貌,见不差,又捏了一下脸,发现没有易容。便伸手放行。
时生眯着眼,目光一路跟随那人,两道眉皱成了川字型。
金凤好奇地瞟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问:“公子,有什么不妥吗?”
时生颔首,让惊雷迁来坐骑,帅气地翻身上马,朝那老人身后追去。坐下白马前蹄在地上踢了几下,便轻快地朝着他指示的方向跑去。
“公子……”
金凤与惊雷对视一眼,齐刷刷地跟上去。
时生轻轻夹了一下马肚子,白马便加快了脚步,在人群里往来穿梭,很快便靠近了目标。
“前面那个赶路的,快给我停下来!”
随着一声大喝,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时生身上。但见眼前的这位公子一身白衣,风流倜傥,身下的白马也是神勇不凡。只是,看他追赶的那人,却是衣衫褴褛,形容为所。
也不知这样的翩翩公子与那乡野莽夫有什么关系呢。
时生无视掉周围人的目光,径直朝那老人家赶去。同时,那老人家佝偻着背,抱紧胸前的包袱,也是加快了脚步。
不过,他到底还是比不上那白马。
“我让你停下呢!”
随着一声大喝,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人一马,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人脚步一顿,惊讶地抬眼看着马上的白衣人。李秋生早先便照过镜子,他确认自己这身打扮一定能骗过天下人的眼睛,不可能有人将他与李秋生联系在一起的。
可这白衣公子,却为何死缠着他不放呢?
不甘心地抬起头,李秋生瞪着一双浑浊的眼,哑着嗓子问:“这位公子,为何要挡在我前面?”
说完还缩了缩脖子,显出一副瑟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被贵公子下破了胆的可怜老人。
周围的群众也瞧见他脸上的白斑,忍不住惊呼出来。有些个心软的,暗地里可怜他,觉得是那白衣公子故意刁难他。
时生牵了牵嘴角,居高临下地瞧他一眼,笑道:“可真是一顿好找啊……李秋生!”
………………………………
第26章揭开面具
李秋生?!
金凤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就跌倒。真的假的,这家伙是李秋生?
周围的群众也是纷纷低语,这糟老头就是被通缉的那个李秋生?就是害他们在城门外一顿好等的那个李秋生?
金凤快走几步,跑到老人对面仔细瞧了几眼,再次否定了这个想法。这老人家起码有五六十岁了,怎么可能会是李秋生呢。且他脸上还有一大块的白斑,与李秋生的画像一点也对不上啊。
李秋生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摆着手道:“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老头儿不是那被通缉的嫌犯啊。”
时生冷哼一声道;“怎么,你说我看错了?”
李秋生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小的有罪,惊扰了贵人。”说完便咬牙跪下,给时生磕了三个头,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请公子放了我吧。小的真不是李秋生啊。”
旁边有个书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对时生拱手道:“这位公子,虽然我不知你是什么身份。但是说话得凭良心。您这样无端就说这位老人家是那通缉犯,可拿得出证据?”
时生挑眉:“你管我要什么证据?”
书生直起腰,朗声道:“自然是身份文牒之类的。我看您没有吧?”
时生不答。
那书生继续道:“既然没有证据,而这位老伯与那通缉犯又不像,你凭何就说他是李秋生呢?”
时生好笑地瞟他一眼,问:“那你以为如何?”
那书生将老人扶起,对时生拱手道:“公子该也读过圣贤书,既然让这位老伯受到了冤屈,那就该当着这么多老乡的面,对老人家道歉。”
李秋生闻言,忙摆手道:“哎呀,这位相公,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说着对时生道:“公子认错人也是难免,小人不敢造次。,还愿公子放过小人。”
“若我不放呢?”时生说着扬起手里的鞭子道,“我这鞭子,是家父找人用特殊的材料所制。打在身上不会留下伤痕,却如被虫咬过一样难受。你若想走,先吃我一鞭。”
说完便对着李秋生的肩膀抽去。李秋生没留神便挨了一下,肩膀吃痛,忙用手捂住。虽然没流血,却觉得火辣辣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一般。痛得他立刻就蹲在了地上。
金凤顿时傻了眼,这是闹的哪一出呢?
与她一样不明所以的还有满大街的吃瓜群众。大家都是一时愣住,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出。
不多时,金凤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围观群众也反应过来了。于是,金凤耳边便传来各种议论:
“这富家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下手那么重啊。”
“居然当街打人,可还有王法了!”
……
金凤苦笑着捂住了耳朵。艾玛,她现在也想问问时生这个问题。敢问你与这老人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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