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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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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结果显然让他失望了。过来报信的是疾风。他一上来就请罪道:“公子,属下保护不力,金凤姑娘失踪了。”
“什么?!”时生手里的黑子蓦地掉在棋盘上,转头看着疾风,似乎没听清楚,“你刚说什么?”
“金凤姑娘失踪了!”
时生眉心一皱,喝问道:“怎么会失踪的?”
疾风将当时的情况解释了一遍。那会子他在暗处保护金凤,对整件事都看得清楚。
赵思贤听了很是诧异:“怎么,这一个下午,她居然接二连三地遇险?”
疾风低下头来,不住地认错:“属下疏忽了,属下还以为是主人来了,故此便没有出手。等属下发现,金凤姑娘已经被那玄衣人带走了。”
时生凝神思考了片刻,问:“那你可知道她们去哪个方向去了?”
“这个属下知道,去了城东方向。”
“好,”时生继续问,“那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哪里?”
“李家门口。”
赵思贤与时生对望一眼,默契地想到了一起。这件事必然与李秋生的案子有关。如今那面纱女再次出现,又是在李家门口,金凤与王账房很可能曾经有过交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而李秋生在这件事里的身份,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时生站起身,附在赵思贤耳边道:“那个李秋生你要好生看管起来,切莫发生任何意外。”
赵思贤忙颔首:“这个我省的。你放心好了。”
“好,那我先出去安排一下。”
赵思贤忙拉住他的袖子问:“你要干嘛?”
时生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腕,宽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
说完便大步走出去。疾风赶紧大步跟上。
时生将风雨雷电集中到一起,吩咐他们联系本地的暗哨,一定要将人找到。
“竟然敢动我的人,绝对不能轻饶!跟他们说下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
四人恭敬领命,同时,心里又有些暖意。咱主子就是这么霸气。
吩咐好这一切后,时生决定要亲自出马。
时生在此地有位故人,只是碍于二人身份的差距,他需要打扮一番。
回去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易容了一下,用一些姜粉涂在脸上,让脸色看起来有些蜡黄,又在眼角用特制的胶水拉了一下,让眼角自然地耷拉下来。
这番动作下来,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一张没太有精神的脸,透出一种淡淡的颓废的感觉。整个人气质大变,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影子。如果走在路上,八成会被当做普通的路人。
见易容成功,时生微微牵了牵嘴角,从赵府后门出去。
沿着街道走着,直接来到有家酒楼门口。
此时酒楼里生意兴隆,一楼与二楼的座位几乎座满,伙计们在客人之间往来穿梭,
时生探着头往里边看了看,抬脚进门,挑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
眼尖的小伙计立刻就注意到他,颠颠儿地跑来,殷情地问:“客官,要点什么?”
时生想起金凤打包回来的食物,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点起菜来:“我要一斤酱牛肉,还要一只叫花鸡。另外加上一碟花生米与一壶好酒,对了,告诉你们掌柜的,要配得上这夜光杯的酒。”
小伙计一一记下,听到最后一句,不觉有些疑惑,夜光杯是个啥?
时生从怀中掏出一支酒杯,倒扣在桌上,对小伙计点头示意:“这就是夜光杯,拿过去给你家掌柜的开开眼吧。”
小伙计瞄了一眼,发现不过是一只很普通的酒杯,大约是官窑,稍微精致了些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啊。
“拿走吧。”时生又说了一遍。
小伙计只得答应了一声,拿起那只在他看来及其普通的酒杯去了柜台找掌柜的。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哟。这位爷不会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吧?
将酒杯放在柜台,又跟掌柜的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掌柜的只瞄了一眼那酒杯,便淡定地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后厨准备菜肴,其余的交给我好了。”
既然掌柜的觉得没啥事,那大概是很容易搞定吧。小伙计的心情又轻松起来,颠颠儿地跑后厨去了。
不多时,等他又端着菜肴回到柜台,掌柜的已经将所谓的夜光杯与一壶陈年好酒一起摆在柜台上,示意他一起捎上。小伙计将东西放进了托盘里,将酒菜一起给人端上。
时生将倒扣的夜光杯翻过来,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送到唇边,鼻尖一阵清香。
夜光杯,虽然看起来普通,却在盛满酒后变得通透起来,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
感受到熟悉的目光,时生知道这便是联络上了。
………………………………
第29章接头人
时生知道对方一定注意到了夜光杯。这酒杯是那位故人给他作为信物的。他说过,只要时生亮出夜光杯,他便能寻来。
果不其然,不多时,便有人沿着墙根偷偷地出了门,大概是去报信的。
时生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招来了伙计让给打包一下。然后就去了柜台结账。找他零钱的时候,掌柜的轻轻地嘟囔了一句:“门外右拐一里地。”
时生用传音术回了一声“多谢。”便拿着东西走了。
出门右拐,沿着街道走了快一里地,时生停下来四处看了看,这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半个认识的。
接头人还没来。时生不由有些心烦,站在路边等了片刻,随便踢了一块脚边的小石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哎哟”,一个老乞丐从路边钻出,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时生面前。但见他满头白发,脸上皱皱巴巴,但气色红润,虽然是乞丐打扮,却可看出老当益壮。
老乞丐龇牙咧嘴,对着时生嚷道:“这位爷,可真是好功夫啊,小老儿这腿可是要断了。”
观其行,听起音,时生更加确定,来人正是那位故人。
时生弯下腰,将老人扶起,问:“老人家,对不住你了。不知你这腿脚可还好?要不要让我给你请一个郎中看看。”
老人忙摆手道:“不必了。不过是些皮肉伤。我是个粗人,皮糙肉厚,不打紧的。与其是吃药,不如吃肉。”说完充满期待地看了一眼时生。
时生会意,笑着答应:“正好,那边有个小馆子,我请老伯吃饭,你看可好?”
老乞丐满意地点头:“如此甚好。”
二人便往小馆子走去。伙计见有人来了,忙迎上来笑道:“客官,要点什么?”看见老乞丐后,后边半句又默默地咽下了。
今儿可算是开眼了,敢情这老乞丐也有钱吃饭了?
时生摆摆手道:“小哥儿,给这位老伯来两个小菜,我来买单。”
伙计答应了一声,心里仍是嘀咕,这年头可真稀奇,乞丐下馆子,还有人买单。敢情以后还得伺候乞丐不成?
老乞丐对着伙计的背影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狗眼看人低。”
时生哈哈一笑:“你与他计较作甚。”
待饭菜上来了,时生又将打包好的食物打开,一起给老乞丐当下酒菜。老乞丐闻了闻叫花鸡一下,闭着眼道:“香,真香。不过,与我做的相比,还差点。”
时生也不与他啰嗦,随便他自己大快朵颐。别看老乞丐看着一把年纪,吃起东西来那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不多时便风卷残云般将面前的东西都吃完了,桌上留下了一堆的骨头和空空如也的碗碟。
时生见他一脸满足,笑着问:“如何?”
老乞丐微笑颔首:“很好。”
二人说完便一齐走出。出门的时候,老乞丐脚下一滑,身子歪斜了一下。时生眼明手快地将人扶住。老乞丐就着他的手站稳。
接触的一刹那,时生发现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了手心里。他不动声色的将东西纳入袖口里,面上依然平静如水。
老乞丐眨了眨眼,对他拱手道:“多谢小爷。这顿饭老迷糊记下了。”
时生微笑摆手:“不客气。后会有期。”
说罢便分手而去。走到拐角,时生伸出二指,从袖口掏出一粒蜡丸。手上微微用力,将蜡丸碾碎,里面便露出一张纸。时生将纸条展开,匆匆看了一眼,便朝着城外而去。
按照纸条约定的地点,时生来到了土地庙。这里也曾是李秋生藏身的地方。更多的时候,这里还是丐帮的联络地。
时生到的时候,老迷糊已经等在里面了。老人如今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看着足足年轻了十岁。
时生上前行礼,对着老迷糊拱手道:“前辈,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不敢当,”老迷糊将人扶起,好奇地问,“恩公,这次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
时生颔首:“是,前辈大概是知道如今平安县发生的案子吧?”
老迷糊点头:“如今传得风风雨雨,自然是知道的。”
“不瞒前辈,我目前处理的案子与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关联。王账房的死或许另外有内情,我的一个下属几次三番遭遇了神秘人的刺杀,更让我坚信这背后必有阴谋。只是……”
“大人希望我做什么?”
时生想了想,斟酌道:“我这下属在今日突然失踪,这让我很是忧心。我希望借助贵帮的力量,将她找出来。”
找人?老迷糊笑了笑:“这个找我们就对了。这平安县的地界里,没有什么地方我们监视不到的。”
时生赶紧拱手道谢:“那就劳烦前辈了。”
老迷糊将人扶起:“恩公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不知恩公可有那人的画像?”
“有的有的。”时生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布,递给老乞丐道,“这便是我的下属,还望老人家多费心。”
老乞丐将画像接过,扫了一眼,但见那画中人面容清秀,明眸皓齿,是个好姑娘。再一想时生有些焦虑的样子,不由得暗自感叹,这千年的冰山怕是要融化了。
“恩公,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但有消息,我一定让人通知你。不知恩公如今在哪里落脚?”
“你们去赵府后院通知一声就好。”
说完这些,时生便悄悄告辞,顺着来时的路又回了赵府。这时,风雨雷电也都回了赵府,正在房间里等着他呢。
屋里点了好几盏琉璃灯,明亮的灯光下,几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时生一看便明了。
“怎么样了?”
随着这一声提问,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最后还是疾风开了口:“大人,小的无能。”
“小的无能。”另外三人齐声附和。
这便是没有收获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结果却也在意料之中。他在本地的暗哨人数有限,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金凤的消息,确实是有些困难。
如今联系到了丐帮,手中的胜算便大了很多。惟愿那边能尽快传来消息。
………………………………
第30章绑匪的真面目
醒来的时候,金凤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感觉就像是几天没睡觉一样犯困。眼皮沉重地不停打架。而且周身都很酸痛,紧接着便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死死的,根本就无法动弹。
她就这样被捆成了个粽子,然后被扔在一张硬板床上。
扭动了几下,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艾玛,我这是被绑架了?
金凤一个机灵,原先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不少。正要喊人,却发现自己嘴里也被塞入了布团,舌头根本无法动弹。
拼了命想喊声“救命”,从嗓子眼发出的却是含混不清的闷哼,也就她自己能听见。折腾了几次,金凤就放弃了呼救的念头。
她又试着将手脚的绳子松动一下,不过那人捆得实在是太紧了,绳子都要陷入肉里了,实在是无法松动。
金凤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也就脑袋还能动几下。一双大眼睛眨了眨,不甘心地抬起头,观察着四周。
周围光线昏暗,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身下的这张硬板床算是家具,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房子比她自己家里还要破败一些,想来也就家徒四壁能形容了。
这是什么地方?金凤在脑中仔细搜寻,没有半点关于这地方的记忆。这么说,她是被人绑去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了。
金凤不由得有些惊恐。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又升起另一个疑问――我为何会来这个地方?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李家门口。她先是遇见了那面纱女要刺杀她,尔后被一个玄色衣服的人给救下。她正要道谢,却无端地失去了意识,然后便到了这般田地。
如此想来,金凤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那玄衣人将她绑来的。他这么做实在是让人费解啊。
要是面纱女绑她,她可以理解。可那玄衣人先是救了她,显然是不愿意伤害她的,那么绑架的目的在哪里?
一顿苦思冥想过后,金凤发现自己有些撑不住了,不光是脑袋昏昏沉沉痛得要裂开。更重要的是――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咕咕――”
金凤哀叹一声,觉得胃里空荡荡的,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叹息声在胸腔里引起一阵共鸣,更让她觉得此时的境遇有些可悲。
正自怨自艾,呼听得外边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金凤眼珠一转,想着或许是那绑匪来了。赶紧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倒在床上装死去了。
那人走到门口,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地上,拿着钥匙将门上的大铜锁打开,轻轻地推开门,又弯腰将托盘端起。
金凤悄悄眯起眼来,打量着来人。外边夕阳染红了天,但见一个青衫女子逆着光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些吃食。
那个玄衣人居然是个女的!
莫非这便是将我绑来的绑匪?
金凤不由得很是诧异,目光始终定格在女子身上。女子端着托盘走近。在她的床边坐下。金凤这才看清来人的样子,柳叶眉,丹凤眼,肤色白皙,模样很是清秀。
“公子,天色将晚,你大概也饿了吧。”
女子开口,声音轻轻柔柔的,听着很舒服。金凤赶紧点头,想说是的,声音依然是含混不清的闷哼声。
女子笑了笑,又嘱咐道:“那我把你口中的布团拿去好了。”
金凤点头。
“可我们先说好了,公子你不能乱叫啊。”
金凤咬牙点头,不叫就不叫。先吃上饭再说。饿死事大啊。
女子见她顺从,便轻轻地将她口中的布团拿去。金凤只觉得口中一松,舒服了不少。她舔了舔嘴唇,发现有的地方已经干裂,沾着死皮。
金凤哑着嗓子,试探着问:“能不能喝点水?”
女子笑了笑,转身走出屋子,不多时,端着一个瓦罐进来,里面盛了一些干净的水。女子又扶起她,让她背靠着墙壁做起来,然后端起瓦罐放在金凤唇边。
金凤就着瓦罐猛喝了几口,顿觉喉头一阵甘甜,就像是干涸的禾苗遇见了甘霖。那滋味就一个字――爽。
见瓦罐见底,女子问:“还喝吗?”
金凤摇头。
女子便端起托盘里的菜粥,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那菜粥味道清淡,金凤吃来却觉得刚刚好。虽然饭菜简单了些,好在总算是吃饱了。咽下最后一口菜粥,金凤终于有力气来打听情况。
“姑娘,你就是那把我绑来的人吗?”
女子点头。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绑我来这里?”
女子皱起好看的眉毛,反问道:“这就要问你了。你为何要出现在李家门口?怕是那县太爷的属下吧?”
金凤苦笑:“我不过是偶然路过。”
女子却不信,摇头道:“不对。县太爷早就在我家门口设下眼线了,你几日前还曾去过我家,难道不记得了吗?”
你家?李家?
金凤猛然明白过来,“你是田氏?”
女子点头:“正是小女子,看来您是想起来了。”
金凤将她一阵打量,这才想起来,几日前,自己在李家附近打听情况的时候,曾与一个提着篮子的女子擦肩而过。敢情她就是那女子。
那么,那日田氏发现了自己后,一定与李秋生报信了,所以下午的抓捕才会扑了个空。
金凤记得大家口中的田氏是个有几分豪气的女子,泼辣干练,又至情至性。她万万没想到,田氏居然看起来如此温婉,像一个柔弱的江南女子。
不知道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要干嘛,不过我也不是那贪生怕死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金凤有些外强中干地说,忍不住瞟了田氏几眼。
田氏有些莫名其妙;“我要杀你干嘛?你我相遇也是碰巧,如果我要杀人,就凭你这身手,早就作了我的刀下鬼了。”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金凤仍有些不放心的问。
田氏叹了一声,缓缓开口道:“这位公子,我见你是县令身边的,大概知道我家夫君关在哪里吧?你们有没有对他动刑?”
啊,这个吗,她想起了古超群那暴脾气,不由得在心里给李秋生默哀了几秒钟。
看了看田氏期待的目光,金凤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摆了摆手道:“县太爷是个清官,怎么会乱用酷刑呢。”只是,那酷刑之外的,就不好说了……
田氏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又问:“那我夫君被关在哪里?”
这个吗?金凤有些为难,县衙的事情,她怎么能知道啊……我这是说呢,还是说呢?
………………………………
第31章嫌犯的牺牲
金凤发现自己的良心有些痛,再这么骗下去,她害怕田氏会做傻事。
“田氏娘子,你问我这个是要干嘛?”金凤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问。
田氏目光闪躲了一下,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什么,我只是想去看看夫君。”
“那你可以直接去大牢里问啊,牢头肯定会告诉你的。”金凤故意如此说。
田氏哑然,没有说话。
金凤扭动了几下,道:“田氏娘子,不瞒你说,我真不知道那李秋生关在何处,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去劫狱,”金凤如是说,“你若是做下这等傻事,那你夫君的案子便再也无法翻案了。不光如此,你也得搭进去,从此只能亡命天涯。”
田氏眼圈一红,嘴唇蠕动了几下,化作了一声悲呼:“夫君,是我害了你!”
金凤有些诧异地问:“田氏娘子,这话怎么说?”
田氏抹了一把眼泪,突然跪在金凤面前,磕头道:“求求你,告诉县太爷,这件事与夫君无关,要杀就杀我吧,他是无辜的。”
金凤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件事必有内情。
“你快起来,”金凤扬了扬下巴道,“有什么事情,快起来说。”
田氏站起来,在金凤床边坐下,又抹了一阵眼泪。金凤不得不再次劝说一番,田氏这才缓过神来,缓缓说起了其中的原委。
原来,田氏自打来了平安县后,与家中的联络渐渐就稀少了。去年,她接到了家中的来信,说是马帮里突然出现了瘟疫,人畜损失惨重。特别是马匹,损失了将近一半。
田氏看了信,不由得很是忧心。李秋生问起她,她便跟他说了。李秋生安慰了她几句,这件事便过去了。
田氏虽然挂心娘家,奈何离得太远,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替家中祈福。半年后,她再接到家中的信件,说马帮的情况好转了,买来的马匹也能干一些活了。
田氏便放了心,后来就慢慢地淡忘了。
直到上个月,她瞧着李秋生心事重重,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田氏一时用心,便悄悄地跟踪了他,发现他每日里都是商号与家中两点一线,从不曾流连烟花之地,不似有什么相好的。
田氏不放心,便逼问他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起先李秋生还不肯说,后来实在是逼得狠了,这才松了口。原来,自打接到马帮的信后,田氏便一直闷闷不乐,李秋生就暗中与她哥哥书信来往。
在大舅子的信上,李秋生看见马帮陷入了困境。虽然朝廷拨了银子给他们恢复生产,可马匹的损失不是一下子能补上的。不说别的,买马种就需要一大笔银子。
李秋生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得尽快将马匹补足。否则,马帮该如何立足,茶马古道又要如何延续?
他在信里让大舅兄亲自来平安县一趟,悄悄地挪用了商号的钱给他,用来买马匹,又叮嘱他养一些羊羔,羊羔长得快,回本也快一些。
大舅兄拿了钱便悄悄地离开了平安县。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没有惊动田氏。田氏知道的时候已经出了大问题了。
原来近日州里总号的账房先生发现了账目的漏洞,已经来信责问。李秋生无法,只得央求他不要告诉大掌柜,自己会尽快将钱财补足。
一面又联络了大舅兄。可大舅兄那边却迟迟没有来信,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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