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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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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风笑,“必是为了方氏的身份吧。这边有公子的人,很快便能摸清方氏的来历。”

    说起方氏,金凤不禁有些怅然。几天前还好好的活着,还与她聊起她二娘来着。怎么几日过去,就这么死了?人生太无常了。

    “哎,我真是不能信的。那样和善的一个人,居然死得这么惨。”

    疾风道,“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罢了。哪个主妇会这一首上好的易容术?没准儿是一个暗桩也不一定。”

    金凤还是头一回听他如此说,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方氏这人背后有人,就不知道到底是谁故意要她打进泰和商号。”

    “那王账房也是吗?”

    “这个不太好说。”

    金凤想到一事,不由得摇了摇头,“哎,照你这么说,那方氏岂不是一个人分饰二角,既要做王账房的妻子,又要扮作那红衣女郎。那日王账房也是在船上的,他怎么没发觉呢。”

    疾风笑,“最高明的易容,是会连着神态语气都丝毫不差的,要瞒过别人的耳目并不是不可能。且那红衣女不过是偶尔出现,要瞒天过海自然也是可以的。姑娘没见过更厉害的,还有的一人分饰好几角,算不得稀奇。那王账房既然在船上与她接触不多,自然难发现破绽。”

    金凤一想也是,不知这个红衣女郎是不是确有其人?想起一事,脸色有些不太好的问,“我记得方氏说过,她先前是茶庄的人,而且庄子上的事情也是说的丝毫不差的。难道这也是假的。还是说,那会子她是故意打入我们家茶庄,另有所图?”

    疾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还是不要瞎猜。待她的身份大白,这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与疾风谈过,金凤觉得心里敞亮不少,于是又回到自己的房里,一边绕着桌子转圈圈,一边思考近来发生的事情。

    阿宁见她这般,不多时就有些眼花。艾玛,这姑娘这是要闹哪样啊?只得苦笑道,“姑娘,你能不能坐下来,快把我的头绕晕了。”

    金凤抱歉地笑笑,陪坐在她身边,二人大眼瞪小眼,枯坐着等消息,这一等便等到了下午。

    时生风尘仆仆的回来,立刻吩咐所有人在各自的房间里等他召唤。而他自个儿却吩咐了伙计打来热水。先沐浴更衣。一切就绪后,才吩咐其他人来他房里商量。

    金凤到的时候,时生正在擦着头发。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似是在想什么事。

    金凤咳嗽了一声。时生这才回过神来,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先坐下吧。”

    金凤乖乖坐下。时生挑眉看了她一眼,问,“白天都干嘛了?”

    金凤道,“一直在房里等公子的消息。”

    时生叹了一声道,“那方氏的身份已经明了。”

    金凤目光一亮,忙问道,“是什么身份?”

    时生让她先关上门,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她是太子的人。”

    金凤大惊,怎么这事还扯上太子了呢!

    时生苦笑。给她解释道,“朝堂上的事皆是如此的。说来也是为了姜刺史的案子。方氏就是一个留在姜刺史身边的暗桩,她原先的任务是通过王账房接触泰和商号账目的问题,寻找姜刺史受贿的账目。不过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因为王账房根本就不知道关于账目的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根本就没有留下明账。

    金凤问,“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易容成那红衣女?”。

    时生摇头,“这也是无奈之举。太子原先的安排是红衣女接近刺史,取得刺史的信任。这件事极是隐秘,瞒过了许多人的耳目,包括刺史夫人,都不知姜刺史有这样一个秘密情人。就是我们,调查多日都一无所获。”

    金凤问,“那为何又由方氏易容成她?”

    “这就要说到了,那红衣女子遇到了意外,被不明人士给杀了。而刺史那边显然还不知道,于是只能由方氏顶上。在太子那边,她也算得上是顶尖的易容高手了,想要瞒过刺史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金凤心头一跳,“原来都是为了贪污案。”

    时生颔首,“是,太子的人里。方氏最为能干。当年她与王账房结合,便是为了能够打入泰和商号,以期能钳制姜刺史,达到暗中制衡晋王的目的。

    只可惜王账房与贪污案牵扯不多,于是她便接受了新的命令。乔装打扮成红衣女,重新接近刺史。”

    短短几句话,已经足够说清方氏的境遇。要想在一个心眼颇多的人身边留下来寻找线索,这件事到底有多难,不必赘述。

    这次她被害,或许就是预示着事情已经败露了。

    金凤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妙,低头喃喃道,“这件事,有些难啊。”

    时生颔首,“的确如此。近日朝廷正在讨论关于任命姜意为镇西大将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他是晋王的人,如果他得势,晋王将来会更加不可一世,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就不太妙了。

    今上为此也是颇头疼。所以太子也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姜意贪污的证据。能搞垮他,就等于斩断了晋王的左膀右臂。”

    听到这里,金凤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问,不假思索的问道,“公子,你是太子的人?”

    时生笑,“这个,你往后自然会知道的。”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白。

    金凤沉吟道,“那么最近的几起案子,都是与此有关了?”

    时生颔首,“就算不是他亲自下的手,也是与它有关系的,姜意的靠山是晋王,而晋王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在出任镇西大将军之前因为贪污而受到弹劾。所以,晋王出手的可能也很高。”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平安县,居然有这么多大人物的博弈在其中。金凤苦笑,看来这次的连环杀人案子或许是池鱼之殃了。

    “可是那四条人命何其无辜……”

    时生点头,“这件事我定要查个究竟。不管是刺史还是晋王或者太子,都是不该以人命开玩笑的。”

    见他如此认真的表明了立场,金凤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若他真是那种罔顾人命之辈,金凤还真不敢就跟着他去京城了。

    这可是压上了她的前途与命运。

    说了这么多之后,时生显然有些累了,对金凤道,“明日我们还要去那秋叶寺调查一番,今日早些睡了吧。”

    金凤问,“你也觉得那秋叶寺有点问题?”

    时生颔首,“那柳寿死在后山之上,秋叶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呢?”
………………………………

第55章所图为何?

    第二日,匆匆吃过早饭。时生便又要往秋夜寺而去。

    出门前,时生特地叫住了掌柜的,从袖中掏出一张画布,摊开在桌上,问道,“你可曾见过这画像上的人?”

    掌柜的扫了一眼,露出惊讶之色,赶紧拱手道,“公子,这人似乎就是出事那天的一个房客呢。”

    金凤眼睛一亮,也瞟了一眼那画布,顿时脸色煞白。

    时生问掌柜的,“怎么个情况,你给我说一遍。”

    掌柜的便道,“那天早上见死了人,许多客人嫌晦气,便嚷嚷着要退房。这位姑奶奶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与一位贵妇人一起的,说她们是刺史家中的,非走不可。伙计要拦着她们,她二话不说就赏了一巴掌。

    这样爆的脾气我们哪里敢拦?只得由着她们走了。“

    时生挑眉,“那日赵大人来此调查,你为何不说?”

    掌柜的连声叫屈,“这位爷,可不能这么说。您当时不也听见了吗,咱们也是说了的,当时情况乱,咱们无权无势的,有些人就只能任由她们走了。再说了,她们有些来头,咱们做小生意的,只能不去招惹是非啊。”

    金凤好奇问,“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说说而已,又如何能知道她们真的大有来头?”

    掌柜压低了声音道,“不瞒你们说,这是我亲眼所见。她们走的时候,是州里的府兵过来亲自接的。应该是哪位大员的妻子吧。”

    时生挑眉,“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掌柜的当即赌咒发誓,“这个哪敢告诉人呀,这事儿要说了,还能有我的活路吗?刺史大人跺跺脚,咱们就要被踩死了。”

    时生笑,“掌柜的,你是个精明的人。”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纳入了掌柜的手里。掌柜的假意推辞一番,悄悄地将银子塞入了袖口的暗袋。

    去秋叶寺的路上,金凤一直默默无语。时生瞥她一眼,淡淡问道,“可是想起了什么?”

    金凤咬了咬下唇,这才开口道,“能不能将那画像再给我看一眼?”

    时生露出了然的微笑,又从袖口掏出画布,在她面前一抖,一张女子的脸便展现在她面前。

    金凤的目光扫过她的眉眼,最后定格在她的嘴角,那里赫然就是一颗黑痣。

    按住太阳穴,金凤终于吐出藏在心里的那句话,“这个人我认识。”

    “哦?”时生的脸上淡淡的,仿佛这一切正在他预料之中。

    金凤想了想,这才斟酌着开口,“那会子刺杀我的面纱女子就是这个人,我清晰的记得她嘴角的黑痣。”

    时生颔首,“她的画像就是根据田氏所说描绘出来的,她与那人交手之际,曾经扯下她脸上的面纱,这才一睹真容。”

    金凤抬头,诧异道,“可那时她没……”没说啊,金凤突然顿住,田氏是有意不说下去的,难道是为了?

    诧异地看了一眼时生,是他要求的。

    “是我不让她说的。有些话不必全部说出,自己知道就好。”时生肯定了她的想法。

    “可您与赵大人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要瞒着……”金凤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深意。

    “我若是告诉了他,就等于告诉了县衙所有人,还如何能瞒住?有些事情只能我亲自去查。

    这件事牵扯到刺史,若他贸然出手,会冲撞上官,不但加大了调查的难度,对他自己也没好处。我又如何能坐视他这样为难?“

    金凤无语,原来竟是为了赵大人设身处地的考量,才做出的选择。

    时生瞥她一眼,继续说,“且,我也有心要试一试你。你是薛家后人,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这人也是与薛家有关,我便猜测你们或许是认识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点明,只能趁现在问一问。

    说说看,你为何会认识这个人?怕你们是旧识吧。”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金凤只得苦笑,“这件事公子竟然猜到了,那我也便说了吧。她曾是二娘的侍婢。我本不太记得她,可几日前不知为何突然做梦,这才忆及二娘身边确实是有这么个人。我记得她的名字叫邱丹,其余的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她居然会武功。”

    时生挑眉,“这是你的家事,先前没告诉我倒无妨,如今出了事,你需得跟我说一说这薛家的事情了。”

    金凤抬头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竟也在怀疑薛家?

    时生冷着脸道,“你要相信我的人,若真是要查点什么?还是能查到的。特别是这一串的案子,从你被刺杀开始,始终脱不了薛家的影子。我不喜欢绕圈子,有什么就直说吧。”

    金凤苦笑,“可是薛家十几年前,便已经土崩瓦解了呀。”她记得曾经听过二娘说过薛家的事情,在她母亲嫁入金家不久,薛家就土崩瓦解,后来他母亲难产而死,临死前曾交代金老爷一定要将妹妹薛二娘救出来。

    时生颔首,“我信你所说的,原本还对你有所怀疑,如今看来,我是多虑了。”

    金凤忍住砰砰跳动的心,故作淡定的低下头来,心里早已是一片惊涛骇浪。若是刚刚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若是自己对此有所隐瞒,是不是便无法取得他的信任?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行人来到了秋叶寺。

    慈苦大师正在前殿,看见几人来到,忙出门迎接。对着疾风一拱手道,“施主别来无恙。”

    疾风一回礼,“大师好。”又指了指时生,接着自己上次的话介绍道。“这便是小妹的郎君,”

    郎君?!

    时生狐疑地看了看疾风,你倒是提前跟我说一说啊。疾风抬头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他。

    又瞧了一眼金凤,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听得疾风如此说,金凤立刻就想起自己上次的那套说辞,顶着时生狐疑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是啊,上一次跟您说过来,替郎君讨个好彩头。回家跟他说了寺院的环境好,他便也要跟着来散散心。这位便是家中郎君了。”

    说着还对着时生眨了眨眼睛,你可别露馅儿啊。

    时生总算是反应还算快,一下子也就听出了她们话里的意思,无非之前在客栈的那一套说辞罢了,什么替自家郎君讨个好彩头之类的。

    看了看金凤有些紧张的样子,时生暗自好笑。既然要进来调查,他自然也是想好了说辞的,如今刚好与他们的对上。

    时生苦笑道,“小生时生,这几日刚好有些事情来寻赵大人,恰巧也听说了这里的命案,昨日早上也去了后山一趟,慈苦大师可还记得我?”

    慈苦瞧他一眼,笑道,“难怪觉得眼熟呢!”

    时生在心里暗暗的撇了撇嘴,腹诽道,人老成精呢,肯定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淡定。

    几人互相客套了一下,慈苦便将人引入了前殿。

    时生装模作样地在菩萨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还虔诚的祷告一番。

    慈苦眯眼看着,不住点头,赞道,“施主一看就是儒雅的人,想必这一次一定能高中。”

    时生敷衍的笑了笑,“托您吉言!”

    虽则他们自己说是来讨个彩头,不过,慈苦可不相信他们只是来拜佛那么简单,此行一定是另有所图。

    果然,时生有些为难的开口,“大师,我有一个请求,也不知当不当说。”

    慈苦心道,来了。

    面上仍是笑眯眯的模样,让人如沐春风。他伸手道,“不如说一说,让老衲也听一听再说。”

    时生上前一步,对着慈苦一揖,“近来小生学业上无所长进,心里颇是烦恼。正在苦恼没有一个清净的地方来全心研究学问。

    听娘子说,庙中很是清静,且景致也好,劝了一回小生,来这边住几日。小生心里很是触动了一回。正想着要不就在这里好好的钻研一下学业。

    特此请求大师,收留我们几日,还望大师答应。”

    慈苦有些为难,这个要求倒也不是没有人提过。只是,眼前的这人看来是个富家子,怕是吃不得苦的。只住个一日两日的,倒好打发。,要是一下子住好多日,怕庙里招呼不周,反而惹来怨怼,那就不美了。

    时生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当即就道,“关于饮食住宿,您都不必担心,我之前也是到处游历过的,绝对能习惯。而且我还带来了这许多的下人,有他们在,一应的吃穿用度,他们都是可以应付的。”

    说着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丫头婆子,她们都是强壮的人,看来是能吃苦的。慈苦这才略微安心。

    劲雨和惊雷等人闻言当即站出来道,“请大师放心。我等皆是身强力壮之辈,采买和其他的事情,可以由我们负责。”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是再有想法也不好再拒绝了,慈苦值得点头,“成,那便如公子所愿。只是这后院的厢房,除了西厢几间上好以外,其余的颇是简陋,与贵宅是断不能比的,不知各位能否习惯?”。

    疾风笑,“西厢安排三间便可,至于其他仆妇,任凭主人家安排。”

    见他们也不是不通情理,慈苦这才放下心,“那好,请随我来。”

    于是又吩咐了慧缘将西厢那几间全部打开。并且把房间重新打扫一遍。又带着他们去了东乡的几间耳房。
………………………………

第56章丑石

    相比于西厢,东厢显得破败不少。

    开门之后,金凤甚至看见墙壁上隐隐约约有蛛网,显然是好久没有人住过。

    慈苦抱歉一笑,“真是对不住各位!小庙实在是偏僻,平时也没有人来过,所以这屋子就一直关着。”

    时生在屋里转悠一圈,留意到桌上厚厚的灰尘,和房间无处不在的各种蛛网,心里已经了然。笑着拱手道,“无妨无妨,他们自己就能打扫。”

    听闻客人自己要动手,慈苦心里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说起来,西厢那几间的打扫交给慧缘倒是可以,东厢这边,他一小小孩童不知几时才能打扫完毕,而自己年纪又大了,干起活来颇是不灵便,如今人家自己愿意做这些事情,他自然就乐得当个甩手掌柜。由他们自己折腾去了。

    惊雷河劲雨吩咐了几个粗使丫头活子,先将几间耳房打扫干净。自己便与时生说了说今日的食材。

    惊雷道,“公子,我们打算下山买一些素食,不知公子可有要求?”

    时生想了想,无非也就是蔬菜豆腐之类,在这庙里,是断断不能开荤的。既然如此,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挥了挥手,“随你们的便,快去快回。一次多买一些,省得要来回跑。”

    他最怕的就是麻烦。

    惊雷二人见他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应了一声,赶紧下山。

    房间打扫完毕,时生装模作样的坐在窗边,拿出放在包袱里的几本书,真个做出了认真苦读的样子。

    金凤在一边拉过一张小凳,坐在上面绣花。她许久没碰过针线,今日做起样子,竟有几分手生。

    抬眼瞧着时生专注的侧脸,一时竟有些恍神。当初,自家的阿郎不也是这般认真苦读的吗。

    金凤一时迷了眼,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听见有人唤她,“凤娘”,这才回到了现实。

    她抬起手,用手背偷偷抹了抹眼泪,正觉得眼中酸涩,便将手里的活计放进一旁的箩筐,抬眼正好对上一双漆黑暗眸。

    金凤心中一凛,苦涩地笑了笑。时生深深看她一眼,转头看着窗外,并未多言。

    金凤猛然回过心神,默默坐在凳子上想着案子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又想道什么,斟酌再三之后,终于问道,“公子在这庙中,所图的是什么?”

    时生放下书,揉了揉眼角,露出一丝疲惫。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道,“今日天气甚好,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金凤没想太多,跟在他身后一路走着。这里毕竟曾是迦叶寺的前身,景致是极好的。有山有水,看着碧水蓝天,心情不知不觉便也轻松了些。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来到湖边。此刻湖面上波光粼粼。二人靠着栏杆往下面看去。池中的水很清澈,依稀可以看见漂浮在水中的水草。池中养着一些红色的鲤鱼,此时正欢乐地在水中嬉戏,一群一群地游来游去。

    “这池子是先前的和尚们留下的。据说水池与外边的水源是相通的,所以水质才会这么好。要不然,如果是死水,肯定很容易就会发臭吧。”

    金凤点头,看了看水池中央的假山道,“我想,那里也是原本就有的吧?”

    时生微笑着摇头,“这话有一半是对的,有一半是错的。”

    “怎么说?”

    “假山是先前的和尚们留下的,不过,山底的那快大石头你也看见了吧,它可是后来才弄来的。”

    金凤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那块大石头,差不多一人高,中间有些镂空,长得歪歪扭扭的,还真说不上好看。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丑的石头呢,”金凤掩唇轻笑,“难道是慈苦大师费尽心机亲自去山上挖来的?”

    时生摇头,“说起来,你肯定也会吓一跳呢,据说这块石头是姜刺史亲自从南方弄来的,光是路上的运费就花了不少呢。”

    金凤咂舌,“有钱人还真不一样。这么说,那姜刺史的罪肯定是坐实了吧?”

    “在我们这里算是吧,但是如果找不到账目金银,说什么也白搭,毕竟人家后台硬着呢。对了,你可看出了那块石头有什么不同?”

    “除了古怪,还真看不出什么。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它有点丑。”

    时生抚掌大笑,“就是丑啊,你仔细地看一看,是不是很像‘丑’字?”

    经他这么一说,金凤又眯着眼仔细地看了看,如果将其中的空洞与石头的轮廓想象成汉字的笔画,还真像一个‘丑’字。

    姜刺史为什么会特意运来这么块石头?她觉得很匪夷所思。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生笑,“怎样,想不想去旁边看看?”

    那假山在池中央,周围一片茫茫的水面。金凤举目四望,并没有看见通往那里的任何的桥梁。

    “好啊!可是要怎么过去呢?”

    “带你飞。”

    这句话好像听过……金凤心道不好,被疾风揪着跑得胆汁都要吐干净的事情再次跳出来,那感觉可不那么美妙啊……

    刚准备说“不”,就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轻轻一拖,自己便腾空而起。没有胃里的翻江倒海,而是觉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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