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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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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门边摸索半天,发现一旁的石壁上一块石头有些松动。他将石块轻轻挪开。那门便从内打开。露出黑漆漆的地道。。

    二人对望一眼,时生淡定地朝前一步道,“走吧!”
………………………………

第59章寻宝

    火光下显出一排台阶,时生矮身入内,探着脚往下走,影子被映在墙壁上,被拉得很长。

    地道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侧身行走。金凤与其他人只能尾随其后。拾级而下,每走一步心就往下沉一点,周围的寒气也越重,寒意从脚底蔓延,让人冷不住打了个哆嗦。

    金凤想到了坍塌的事件,心里毛毛的,贴在时生背后走着,二人挨得很近。时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贴着后背,浑身不自在,于是脚步一顿。

    金凤没刹住,因着惯性身子向前,鼻尖撞在他的背上。一阵酸涩从鼻子里传来,连着眼圈都忍不住红了。捂着有些发酸的鼻子,金凤红着眼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了?”

    时生回过头,皱了皱眉道,“好像要拐个方向。”稍微犹豫一会儿,他便又开始沿着台阶继续走着。密道在前边拐了个弯儿,朝着另一个方向向前。接着又是拐弯,然后几次上上下下。金凤绕得有些晕了,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向着什么方向前进。她很庆幸这次没有遇见那么多的岔路口,若是这里在复杂如地下迷宫,她是一定转不出来的。

    没办法,谁让她一到地下就没了方向感呢。

    又向前走了一阵,时生的面前出现的不是青石板路,而是一块块的木质的地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木制地板,时生眉心微动。

    抬脚走上去,脚下的地板便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金凤心中一动。

    这一段的地道很矮,也就是金凤的身高刚刚不必低头,其他人均是躬着身前行。有几个没留意的,还碰到了头,也是忍着没喊出来。

    大家都沉默地走着,脚下的步子也放得很轻。即便如此,那声音在深夜听来还是很明显。

    金凤压低了声音问,“这里没有其他机关了吧?”她还记得那会子李秋生的书房暗道呢,一个不小心就被堵住了。

    时生回头看她一眼,弯了弯嘴角,笑得笃定,“没有了,这秘道本身就是最大的玄机所在。”

    一听他这话,金凤马上机灵地问,“您说,这密道是不是正好是在桥的下面?”

    她说得很轻,其他人还是听见了,有几个忍不住眯了眯眼。这姑娘还真是藏不住话,这个事实他们早就发现了,不过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说出来。他们能看出来的事情,公子一定也看出来了。对他们来说,听话是最重要的,自作聪明是大忌。

    大家还以为时生会不耐烦呢,不过显然,这次他们猜错了。

    时生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怎么猜到的?”根据他的人报告,这姑娘的方向感很差,稍微复杂的地形就分不清方向。

    如今看她说的像模像样,时生还以为调查的人弄错了呢。

    金凤笑,“上次去桥上走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虽然只在上面走了几步,就觉出不对味。我回去想了想,是走路的声音与往日不同。那声音听着有些空洞,就像是敲打空心的墙壁一样。”

    时生颔首,“你的听觉一向不错。正是这个理,如今看来那桥其实是两层的,下面一层正好就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地道吧。”

    金凤狐疑,“这样七弯八绕的,这么故弄玄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时生笑,“继续往前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继续往前,不久就便看到了一扇木门。时生扣了扣门环,那门便自动往里面打开。

    金凤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她想起二娘跟她说过,很多人会在暗室里设计机关,随便打开的人仓促间很容易中标。

    于是拉了拉时生的袖子,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可能有暗器。”

    话音刚落,就见内里发出几枚飞镖,直冲着外边打来。金凤的耳边传来利器划破空气发出的尖锐的摩擦声,不由得身子一震,往时生后面藏了藏。

    时生站在最前边,立刻就发现了威胁。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就用空着的那只手掏出别在腰上的扇子,顺势打开,在胸前一扫,打在了飞镖上。

    飞镖改变方向打在了墙上,惊得金凤出了一身冷汗。亏得她没站在最前边,否则这会子一定是死翘翘了。

    这么一闹,里边就没啥动静了。为了以防万一,时生从墙上取下飞镖,扔了进去。

    “噹”

    除了落地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脆响,便没了声音。

    时生放下心来,对后面的人道,“我先进去。”说着便率先进去了。

    里边的空间很是逼仄,时生将火把往里送了送,小心滴弯腰进去。待他站定,看得更加真切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金凤紧随着进来,探头往前看了看,这才发现这里边竟像是一个小型仓库。几十个大箱子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如果他们没猜错,那些便是姜刺史的罪证了。

    怪哉,他们居然将财物藏在了桥下,这谁能想到?

    时生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想不到那司徒先生独具匠心,竟将藏宝阁设在桥下,倒便宜了那狗官。

    “都抬出去吧。”时生扫了一眼,对着后面的人吩咐道。说来也怪,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反而对里面没什么兴趣了。

    他往旁边让了让,等着自己的手下进去后,最后才从门口退出。又顺着来时的路往外边走。

    金凤跟在后边,好奇地问,“公子不必亲自监督吗?”

    “监督?”时生笑着摇头,“你多心了,这些手下都是忠心耿耿之人,有他们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又重新到了假山外边。然后沿着水下的桥回到了对岸。

    半个时辰后,那藏宝阁里边儿的东西,都被抬了出来。

    几十个箱子按照从大到小,从高到矮的顺序,在岸边一一百下。

    时生指了指最大的那个箱子,“先撬这个看看。”

    旁边的侍卫从身上摸出一根铁丝,在铜锁的锁芯里捣鼓一阵。锁便“啪”的一声打开。他取下铜锁,抬起箱盖。

    时生举着火把走近。看见里边是白灿灿的银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不过九牛一毛罢了,也就是贪污的银两的一个零头。”

    于是又指了指略小一些的箱子道,“打开吧。”侍卫又用同样的办法打开箱子,这一次里边儿的是金光闪闪的黄金。

    看了看数目,金凤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几百两黄金吧。时生微微动容,这个数可以定罪了。

    于是又一一打开旁边的箱子,也都是金银珠宝之类。珍珠玛瑙也不少。

    最后只剩下最小的一个盒子。时生示意侍卫继续,里边放了十几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时生脸上微显怒容,咬牙道,“上等的贡品,他也敢没下来,是真的不怕掉脑袋啊!”要知道,内务府里也不见得有这等上好的夜明珠。他居然就吞了十几颗,可不就是不怕死嘛。

    时生让人清点了一下数目,又命人在旁边记下,与接到的密报大差不离。

    时生想,大概贪污的总数便在这个数了!

    金凤问,“不知那账本可在?”光是珠宝可没办法定他的罪呀,这东西毕竟不是从他家的后院里挖出来的,是没办法将罪名钉死的。

    时生皱眉,这个问题他也想到了,只是这藏宝阁里并没有账目一类的东西,如今只能看东西厢房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了。只要两边能对上就行。

    这时,东西厢房那边的人也来了,对时生拱手道,“厢房那边有点问题。”

    时生留下几人悄悄的将金银珠宝运下山,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一路来到西厢。

    一行人来到西厢,劲雨与惊雷都站在院子里。时生抬眸问道,“发现了什么?”

    惊雷瞅了瞅劲雨,劲雨便上前一步拱手道,“公子,这厢房有点对不上。”

    “哦,怎么说?”时生挑眉。

    劲雨道,“我们将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没发现有暗室。只是,小的总觉得这房间里面比外边看着要小一些。”

    原来他们将那厢房里外都丈量了一遍,最后发现,似乎差了个半间房的宽度。

    时生一时来了兴趣,眼睛亮了一下,喃喃道,“这么说这里边,留下了一间暗室。”

    只是要如何找到呢?

    金凤道,“如果只是要找到暗室,可以直接破墙啊。”

    时生没忍住就垮了脸,“如今时间紧迫,哪里能随便破墙的?”

    金凤明白了,随即又道,“这个好办。我在中间那间待着,你们分别从两个隔壁间敲敲墙壁,我在这边听声音,若是声音不对劲,两间房之间一定隔着一个暗室。”

    时生一听,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主要是省事。于是就按照这个法子来。最后发现西头那间有问题。

    时生哂笑,“既然如此,直接拆墙吧。”

    于是,疾风劲雨与惊雷三人,一齐来到西头的厢房,挥舞着锤子便开始敲打墙壁。

    三人均是内力深厚之人,几锤子下去,墙壁上出现一个大窟窿。原本隐藏的隔间便露出来了。

    时生弯腰进去,发现这中间竟然是一个小书房,只是因为不通风,里边散发着浓重的霉味。

    他以袖掩鼻,站在书架前打量着。书架上面摆着一排册子,看封皮都是经书。

    想到这里原先是迦叶寺的遗址,便不难理解。许是当年战乱的时候,将一些珍贵的经书藏在了这里。时日久了,竟然被人给遗忘了,便永远地留在这里。

    时生手里拿着烛台,目光从一本本落满灰尘的经书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一个有点新的书上。

    他顺手将书捞出,猫着腰钻出来,在厢房里匆匆扫了一眼,面皮抽动了几下。

    原来那册子上记录的,赫然就是一笔笔往来账目。而这账目的记录者,就是泰和商号的王账房!

    金凤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不觉心惊肉跳,低声问,“现在要怎么办?”

    “不忙,”时生合起册子,胸有成竹地对疾风吩咐道,“拿我的令牌去州里,请姜刺史与夫人一块儿来县衙喝茶。”
………………………………

第60章诱敌

    姜刺史接到信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厥过去了。

    看着手里的帖子,眼中能喷出火来。

    时生……这个人他认得,早先曾听晋王说过,阵营里的不少人都是被这家伙活生生给拉下水的。

    这家伙简直就是陛下的一条狗,逮着人咬着就不放口。非要给你弄残了不可。被他调查的人,十有最后都去了南边儿流放去了。

    不知他是何时到达了这里?

    半夜三更的,也不管人家睡下了,非要让人送信来,说是明天到县衙去。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鸿门宴,没安好心呢。说不定这家伙已经暗地里拿到了什么他的把柄了。

    要说他能有什么把柄,无非就是银子的事情。先前就闹过一次,不过是不了了之。

    这事儿,朝廷先前也查过,已经是两年前了。

    有人向今上弹劾他贪污,让今上震怒,于是派了个御史过来调查。

    不过那个人明显有些嫩。菜鸟一个,刚来这里就直接去了刺史府,恨不得能翻上天来。说的话阴阳怪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差点就指着鼻子骂贪官了。

    然后便是大张旗鼓的寻找赃物。

    纠集了几十个手下,在刺史府里与府衙寻找。将他们一家子都赶到了院子里,大肆翻着屋里的东西,弄坏了几件上好的青花瓷,还毁掉了好几张仕女图,连女眷的屋子都给翻弄得乱七八糟。

    夫人与丫头婆子在院子里指着他们骂,而他却一声没吭,冷眼看着他们闹腾。闹腾才好呢,闹腾开了,将来才好算总账。

    最后的结果嘛,自然是一无所获。

    足足明理暗里搜了十几天,那伙人才打道回府,给今上交了个大白卷。晋王暗中给他通了消息,说是皇帝在乾清宫砸坏了一个上好的镇尺。

    这事儿可不算完,他没道理就这样随便将人给放过。晋王也让他出个头,给自己写一封自辩的折子,好让那些人歇了心思。

    于是,他起草了折子,反咬一口。说那御史无故中伤他。堂堂四品大员,被人无故中伤,还闹得阖府不得安宁,最后又是查无实证。

    明显他占着理儿呢,这事儿怎么能就这么了结?

    朝廷那边,有晋王暗中推动,在御史台内部就跳出了不少人,指责那位御史。而朝中官员纷纷站队。

    最后,皇帝为了平息众怒,便将那个菜鸟御史给发配到了南边儿。

    回想这些往事,更觉得特别的讽刺。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先前他使阴招让人家御史帆的船。没想到倒给自己引来了个厉害的。

    这家伙倒好,不声不响的就去了平安县。一点儿水花都没翻起来。现在突然来了信,却是要听审案,让他更加惴惴不安。

    姜刺史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着人悄悄的请了总兵大人过来。总兵过府后直接被人带进了书房里,姜刺史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总兵来了,贴身小厮便端上了一杯热茶给总兵。姜刺史丢了个眼色,那小厮便躬身退出,亲自带上门,在门外守着。

    刺史将收到的信给总兵看了看,总兵的脸色也不太好了。二人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大理寺少卿,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啊。”总兵叹。

    如今二人是一条船上的,他身上的罪孽只比姜刺史多,不比他少的。这么个关头,心里与姜刺史是一样的不安。

    姜刺史压低了声音,附在她的耳边问,“你知不知道他是何时过来的?”

    总兵黑着脸,当即就摇头,“这下官如何能知?下官要是知道,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大人的,也不至于如今这般的被动。”

    姜刺史一听也是,无奈的叹道,“保不齐东窗事发了。”

    总兵心下一惊,问,“殿下那边,不会放弃咱们吧?”

    姜刺史哂笑,“向来都是丢卒保车,咱们不过是人家手里的卒子,殿下怎会为这种事出头?就算没了咱们,往后照样能有其他人的,殿下手里不缺人。听天由命吧。”

    总兵心下尤其焦急,也只能耐着性子点了点头。二人又凑在一起对了对口供,只期望公堂上别出错才好。

    因为是第二天的公堂审案,当下两人便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不提。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是夜,县衙大牢也发生了变故。

    子时左右,狱卒正在值班的小间里睡着觉呢,突然就听见有人喊道,“失火了。”

    他猛然就从梦中惊醒,左右看看,果然看见周围烟雾弥漫。早前赵大人就嘱咐过,这一晚一定要看好牢房,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故此他一直很警醒,睡觉前还特意巡查了一番,并没有见着有什么隐患。

    如今这火烧得尤其蹊跷。

    狱卒不敢怠慢,一边让人出去报信,一边往牢房里看看。如果有什么意外,最里边那间的犯人是一定要亲自带走的。

    才走到一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整个牢房里只见烟雾,并不见烧起来。

    看起来倒像是有人故意放烟似的。他赶紧警醒起来,拿着钥匙往最里边那间跑。不管怎样,一定是有人布局,一定要将那人带出去。

    正想着,已经匆匆跑到了那间牢房,掏出钥匙开了门,正要叫那人出来,突然脖子后面一痛,身子便倒下去了。

    从狱卒身后闪出一个黑色身影,带着面纱,目光清冷地看了一眼窝在角落里的犯人。

    “李秋生?”

    犯人点了点头,一副吓破胆的样子。女人哼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冷冷道,“在这上面按个手印,你家人和姑姑就没事了。否则……”

    李秋生笑了笑:“怎么,要拿我姑妈与媳妇的命要挟我?”

    女子有些不耐烦,“由不得你了。我劝你还是抓紧些,不然……”

    她话音未落,却见蜷缩在墙角的人弓着身子,如猫一样轻巧地跃起,一掌朝着她的面门而来。一股劲风扫过她额前的碎发,女人眉头一动,身子往后掠过,躲开了对方的一掌。

    待站稳后,她大惊道,“你不是李秋生?”

    “这会子才发现,你的眼力也太差了。”男人从容地撕下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女子心里一凉,心知自己这是掉入了他们的陷阱了。

    她转身欲逃,却发现面前突然出现了四个白衣人,已经断绝了她的退路。

    第二日一早,刺史便让人去叫了夫人过来,与她说了要去平安县的事情。薛氏目光闪了闪,没有说什么。

    夫妻两个匆匆用过早饭,就上了马车一路往渡口边儿去,走水路去了平安县。

    下船后,他们又换马车直接去县衙。姜刺史看了看妻子姣好的面容,心里不由叹息。

    八年前他们还是如胶似漆的一对儿。当时的他们一定不会想到,如今二人居然会形同陌路。一路走来,到底是怎么弄到了夫妻反目的地步呢?

    一面想着这件事儿,又一面挂心着,不知春桃如今现在如何了。薛氏看了看他脸上鲜有的柔情,哼了一声道,“又在想那个小蹄子了吧。”

    姜刺史立刻就板着脸,低声喝道,“你,你别乱说。”

    薛氏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

    姜刺史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你身边的那丫头呢?”

    薛氏嘴唇蠕动了几下,终于摇摇头,“她昨晚出门去了,今儿早上还没回来。”

    姜刺史皱着眉,叮嘱道,“最近京城来了人,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添麻烦。”

    薛氏苦笑。虽然他明面上是说邱丹,实则是在敲打她。夫妻多年,这点话她还是能听明白的。

    “两年前不是已经来过人了吗,为何又来?”她也在挂心着贪污案的后续。

    姜刺史没多说,只让她们安分守己,莫惹麻烦。

    马车渐渐停下来,姜刺史撩开车帘往外边看了看,发现已经到了县衙门口。他先跳下车去,然后伸手去扶薛氏。薛氏已经带好了纱帽,搭着他的手臂从车上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对倒是恩爱的紧。见到他们,赵思贤连忙迎了上去,拱手行礼,“下关赵思贤见过刺史大人。”

    姜刺史摆摆手,心里闷闷的,你俩都把人给带来了,还虚客气啥。见赵思贤身后站着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人,往前并没有见过,心道这大概是时生了。

    果然,那人上前一步,拱手道,“时生见过刺史大人。”

    姜刺史哼了一声,“不知少卿大人邀我来此所为何事?”

    时生道,“平安县发生连环杀人案,我奉命过来协助调查,如今真相差不多快要水落石出了。还请刺史大人一起审案,给我们作个见证。”

    姜刺史倒是听过连环杀人案,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眉头微皱,皮笑肉不笑地问,“哦,如果是这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我也过来?”

    时生笑得和煦,“姜大人是赵大人的上司,过来关心一下县里的治安倒也是正常的。”

    话是这么个理,可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姜刺史忍着心里的不快,颔了颔首。

    就这样满腹心事地跟着众人一起去了公堂。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时生请姜刺史坐在当中,姜刺史摆了摆手,“这件事我不熟,还是你们来吧。”

    不是关于贪污的事情,姜刺史已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决定安心地做个听众。

    时生于是当仁不让地坐在正中,赵思贤在他下手处。

    两边的衙役都笔直地站着,精神抖擞的样子。今儿可是有好戏看呢。他们都已经听说了,昨儿晚上,大牢里可是发生了精彩的事情呢,都等着今儿看热闹的。

    时生招呼人搬来了两把椅子给姜刺史与夫人。薛氏显然有些焦虑,轻轻拉了拉姜刺史的衣袖。姜刺史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可薛氏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口。

    那边,被衙役带着朝这边走来的,正是她最熟悉的人。
………………………………

第61章审问

    来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头发散乱,额上有些淤青,木着脸在衙役的推搡下走进了公堂。

    时生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女人抬起头,“民女邱丹。”

    薛氏身子一震,已经闭上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切已经清楚明白地告诉她,邱丹失手了。

    而这一次失手的后果,很严重。以往被千方百计掩埋的事情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缝,那道裂缝,就是可以摧毁千里之堤的那个蚁穴。

    一旁的姜刺史则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责备。薛氏心里苦涩,索性转过头不去看他。

    时生喝问,“你昨晚为何要夜闯大牢?”

    在薛氏担忧的目光里,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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