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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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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生喝问,“你昨晚为何要夜闯大牢?”

    在薛氏担忧的目光里,邱丹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不敢说,那就由本官来告诉你好了,”时生提高了音调,“你是要杀人灭口。”

    邱丹抿唇。

    “你要杀的那个人是李秋生,对不对?你想要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他身上,你还带去了一张自白书,让人模仿他的笔记担下了所有的罪名。”

    时生又将近来发生的案子梳理了一遍。

    “四月初九的时候。悦来客栈发生一起命案,来投宿的泰和商号的王账房被人发现死在一楼大堂。死因是被击打了后脑与太阳穴造成颅骨损伤。身上有一张鬼面,上面写着‘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木’。

    几日后,渡口的船夫老李头被人发现死在船上。死因是中了断肠草的毒。身子有一半浸在水里。他身边也有一张鬼面,上面写着‘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水’。

    然后是秋叶寺的后山上,书生柳寿也被发现死亡。死因是被浓烟呛死,身上多处有灼伤,死后被移尸到后山。他身边也有一张鬼面,上面写着‘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火’。

    当天夜里,城外的山上又有一位死者,死因是被人活埋,口鼻中皆是土,她的鬼面上写的是‘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土’。

    在这几位死者之前,也有人被人刺杀。不过她运气好,只受了点伤。她也收到了一张鬼面,写的是死于金。

    若大家将这些事情,按照时间顺序从前往后联系起来,就会发现。要害他们的人,给他们设计的死法,分别是死于金、木、水、火、土,按照五行的顺序,故弄玄虚,在平安县里引起轩然大波,然后借机生事,以掩盖真实的目的。“

    说到这里,他朝众人扫了一眼,门外的围观百姓啧啧称奇。艾玛,这一段可比先前那说书的讲的还要离奇呢。大家好奇,那连环杀手到底是图个啥呢?

    这时衙役捧上证物,正是先前提到的五张鬼面。堂下众人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东西,不由得伸长脖子,睁大了眼睛往里头看。

    时生瞟了一眼下面跪着的邱丹,继续道,“在王账房死后,我们便着手调查与他有些恩怨的人。于是便找到了李秋生。不过他显然很惊恐,在我们寻找他之前便溜了。后来我们便在城门外寻到了他,带回了县衙。

    不过他虽然被找到,却一直没有承认是他犯案。后来,又出现了命案,我们断定是连环杀手,基本就能排除李秋生的嫌疑。可是,昨晚,却有人在牢房里放烟,企图混进去杀人灭口。”

    时生死死盯着邱丹,厉声喝问,“说!你为何要杀他?”

    邱丹低着头。青砖地面寒意逼人,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对她来说,这一局已经输了。

    “回大人的话,民女是要杀了他,让他扛下杀人的罪过。”邱丹嗫嚅着说。

    姜刺史瞪大了眼睛,她这莫不是疯了?就算是杀了李秋生,又有什么用?其他人可不是他杀的啊。

    “呵呵,本官就不明白了,你为何独独想洗清杀害王账房的罪行?”

    底下人也是议论纷纷,觉得那个女人的话有什么问题。

    时生继续分析,“这五个人唯一的交集,便是曾经在某一日共同乘船从周礼到平安县。

    不过是乘坐了一条船,为何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起初我并不了解,不过你昨晚的行动却明白地告诉了我原因――其实你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泰和商号的王账房。

    你要杀害李秋生也是要他替你们背上这个杀人的罪行。其余的人的死,官府很难联系到你们身上。只要王账房一死,他手上的东西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姜刺史的神情微滞了滞,沉着脸没有说话。

    时生继续道,“至于为什么她非得要杀王账房不可,大家想一想,一个账房先生能干什么,或许就知道了。

    他身上藏着一本账簿,而这本账簿又关系到某些人的生死。所以知道有人要调查他的时候,某人便坐不住了。“

    一番话如惊雷一般在姜刺史耳边回荡,王账房手里有账簿!

    他怎么会有账簿?!

    姜刺史努力保持着镇定,自己贪墨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且如今王账房已经死了,人死如灰灭,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没用了。让人庆幸的是,他的死与自个儿是没有直接关系的,所以,这件事大约是要到此为止了。

    时生扔了一根令箭,对堂下道,“将悦来客栈的掌柜何伙计带上来。”

    掌柜与伙计已经候在门口,闻言,没等衙役催促,已经自个儿进了堂来。一进来就扑通跪下,对着堂上磕了个头,口中道,“回大人的话,小的是悦来客栈的掌柜(伙计)。”

    时生微微颔首,“抬起头来,说说看,那日客栈中的情形。”

    掌柜的便将早上如何发现的尸体又重新说了一遍。

    时生等他说完便问,“你们都抬头看看,这里有没有你们认识的人?”

    掌柜的与伙计扫视了一圈,目光齐齐落在邱丹的身上。

    赵思贤忍不住催促,“到底是谁?”

    掌柜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身边这个姑娘很面善,就是那日早上强行离开的女客。她还给了小二一巴掌。”

    伙计点点头,“是她,我记得她嘴角有一颗痣,一定错不了的。”

    掌柜的偷偷瞄了一眼刺史夫人,赶紧又低下头来。时生问,“怎么,你又看见了谁?”

    掌柜的指了指薛氏,“这位夫人就是那日与这姑娘一起的贵人。”

    时生目光深沉,看了一眼薛氏,继续问掌柜的,“公堂之上,你说的可是实话?”

    掌柜的赶紧磕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们可知她们是何身份?”

    掌柜的连连摇头,“自然不知,只知道身份贵重,后来见他们离开时是州府的府兵亲自来接。”

    姜刺史坐不住了,怒视着二人道,“你们别血口喷人!”

    掌柜的赶紧低下头来,口中连连喊道,“小的没有骗人,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小的明明看见那帮人身上穿着府兵的衣服,”

    姜刺史有些坐不住了,脸上显出一抹焦虑。时生不动声色道,“那就去传总兵大人过来。”

    不多时,总兵也被带上。他刚好也跟着刺史一起来的,衙役出了门就寻到了他。一听说连他都要上公堂,总兵心里打着鼓。

    小二一见他进来,忙道,“就是他,就是他,掌柜的我说的对不?”

    掌柜的也附和:“是他没错。”

    时生问,“总兵,你为何要考去悦来客栈一趟?不知那件案子与你有甚关联?”

    总兵连连摇头,“这件事与我无关!”

    “那你为何要过去?”

    “我也是去下面调查事情,顺道就遇见了夫人,这才一起带走的。”

    时生没有继续问总兵大人,而是转向了戴着纱帽的刺史夫人,“本官有话想问一问夫人。”

    姜刺史刚想阻拦,身边一道倩影已经站起来,对着上面欠了欠身,然后又继续坐下来,轻道,“请便。”

    “夫人那日去悦来客栈所为何事?”

    薛氏轻叹一声,“我是去找人的。”

    一旁的刺史身子一震,瞪着她问,“你去那里找谁?”

    若说这时候他还没感觉出来不对劲,那他就白活了这么些年了。他记得那几日夫人确实是跟他说过,要去迦叶寺拜佛。回来也没告诉他遇见了命案。

    如今在这里被揭开,一定是有些牵连的。至于牵连多深,那就看造化了。

    薛氏冷哼一声,“我是去找王账房的。”

    姜刺史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薛氏瞥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时生问,“所为何事?”

    “告诉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到处勾搭别人的相公。”

    话音刚落,堂上众人均是脸色一变,姜刺史憋红着脸,厉声喝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夫人轻轻呵笑出声。

    时生又对下面道,“去拿证物上来。”

    不多时有人便捧着一个托盘上来。赵思贤让放到薛氏面前,问“你可认得这盘中的东西?”

    薛氏扫了一眼,淡定的回答,“认得!这正是我薛家神针。”

    “这世上有多少人会使用它当暗器?”

    薛氏自信地笑了笑,“我薛家神针,只有薛家后人才会用。这世上如今不出五人会用。”

    时生又吩咐道,“继续传人证。”
………………………………

第62章杀手锏

    人群里走出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缓缓的抬脚走了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跪下来,对着上面磕了个头,沉声道,“民女金凤。”

    薛氏的脸色突然一白,目光始终定格在金凤挺直的背脊上。

    时生问,“你可认得刺史夫人。”

    金凤回头看薛氏一眼,目光中无波无澜。另一边的薛氏已经身子发颤。金凤迅速收回目光,对着上面道,“回大人的话,认得。”

    “如何认得的,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二娘,是家母的亲妹妹。家母过世之后,家父便娶了二娘为继室。民女十四岁那年家道中落。二娘卷着家中大部分的钱财,与家里当时的账房先生私奔。留下家父在贫病交加之中绝望死去。”

    人群里发出了一阵嘘声。大家是真没想到,这刺史夫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薛氏脸色惨白,嘴唇蠕动着,眼圈都红了。她见金凤始终背对着自己,又将那点酸涩生生地忍下了。

    姜刺史的脸都有些挂不住了。千算万算,他是真没想到,时生竟然会闹出这么一出。

    时生淡淡瞥了一眼姜刺史,又问金凤道,“与你二娘私奔的那书生,你可知是谁?”

    金凤低眉顺眼,说出来的声音却极是清脆,“回大人的话,那人此刻正在这堂中。”

    “说来看看。”

    金凤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大家面前扫过,最后定格在姜刺史的身上。

    姜刺史脸色一白。当年的事情,是他对不起金家。

    说起来,金家对他有恩。当年他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是金老爷收留了他,还让他在家里做个账房先生。

    他这样一个穷书生,却爱上了恩人的小娇妻。不过他也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对她也就只能仰望罢了,哪里敢有什么企图呢。

    后来金家败落,她悄悄来找他,要带着剩下的财产与他私奔。他不是没有犹豫,可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做出了离经叛道之事。

    说来也是天道轮回,没想到,做官几年后,他外放到了平安县,又一路爬到了刺史的位子。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自打他升任了刺史,那段往事便犹如一根刺扎在心里。他也曾让人去寻金凤,希望接她来刺史府,做些补偿,也好将这一段过往给抹去。

    只是,去了几次平安县都是无功而返,他自然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已经嫁人了。而今,金凤却在众人面前揭开了那一段过往。姜刺史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切都完了。

    不管有没有找到他贪墨的证据,他的仕途都完了。姜刺史的心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倾刻间土崩瓦解。

    时生又让人带上证物,问金凤,“你可认得这个?”

    来人手里拿着一把金匕首。

    金凤瞥了一眼,淡淡道,“民女当日被人刺杀,刺杀我的那人用的正好是这把匕首。”

    薛氏的嘴动了动,嗫嚅道,“我并没有要害你。”

    金凤低眉顺眼,微垂着头,没有理会她。

    见薛氏的脸色,时生心知自己这边的胜算已经多了几分,唇角不由得弯了弯。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昨晚金凤对他吐露身世后,他才定下的计策。诱捕邱丹,再让金凤出场,给姜刺史夫妇打个措手不及。

    只要他们乱了,事情就好办了。

    薛氏狠狠瞪了一眼邱丹,问,“你为何这般做?”

    邱丹自知做错了,垂着头道,“娘子,她与县令大人是一伙的。那日我去试探过了,恐她是报信的。且她已经见过我们的面了,定是留不得的。”

    这段话等于是不打自招。

    薛氏气得发抖,“那你也不该拿凤娘的生命开玩笑!我只她一个侄女,若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是薛家的罪人。”

    时生仿佛没听见她们的话,又问金凤,“你后来又遇到了什么?”

    “后来我在街上又遇到了惊马。亏得有位道长相救,才捡来一条命。然后便是在李家门口,又出现了面纱女子要杀我,刀刀致命,亏得田娘子出手,否则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邱丹,“我记得几次行刺我的人,嘴角有一颗黑痣。”

    邱丹低垂着头,没有辩解。薛氏听后,心里像是被人揪住了,心疼不已。既然这件事不是她亲自嘱咐的,那自然就是奉刺史他们的命了。

    她嘴唇微张,愤怒的看着邱丹、姜刺史和总兵。他们居然背着她想要取她侄女的命。

    姜刺史瞬时脸色惨白,他知道这件事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那么霸道的一个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于她来说,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要动他的侄女。

    薛氏轻轻呵笑出来,看了一眼姜刺史道,“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侄女你都要动。那你也莫怪我无情了。亏得我还想着要替你遮掩,倒是我自作自受了。”

    “真是莫名其妙!”姜刺史转过头去,气鼓鼓的没再搭理她,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薛氏却笑着继续道,“你早就不喜欢我了,你心里念的是春桃对不对?呵呵,你还以为你那春桃是个什么好东西吗?我告诉你吧,她早就背叛你了。哼,想跟我抢人,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姜刺史心里震惊,面上也带了几分出来。反正之前的丑闻都被揭开了,他索性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心里记挂着春桃,顺口便问了出来,“你把她怎么了?”

    “哼,那个小蹄子早就死了,当初就是我给她推下水去的。”

    堂上顿时冷了下来,就连时生与赵思贤都没想到,刺史家中居然会后院起火。

    赵思贤看了一眼时生,犹豫道,“这……”

    “恩。”时生淡淡应着。金凤听见他轻轻说了声“吵得好!”也忍不住莞尔。

    姜刺史黑着脸,“你,你怎么敢?”这可是杀人的罪过啊。

    薛氏轻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本就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而今这些年都是偷来的,难不成为了她活活憋屈自己吗?哼,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姜刺史此刻心里真是后悔极了。

    本来是说着来看别人审案的,谁料却将自己的黑历史给揭出来了。现在可好,连自己的夫人都承认杀人了。这事儿怎么看都像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上面的时生。却见他眸色暗沉,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姜刺史心里一凛,耳边便听得薛氏骂道,“你薄情寡义,当初靠着我的嫁妆往上爬。如今功成名就,就想抛弃发妻。悄悄在外养着外室,还想着与她双宿双飞,,你当我不知道。”

    姜刺史想堵住她的口,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薛氏仍是不解气,继续骂道,“你贪墨的事情我虽然不甚了解,却也是知道些的。可前两年,那御史来了,在刺史府翻了个遍,也没寻到。我当时就留了个心,还道那银子去了哪里?怕是与那小妖精有关吧。”

    姜刺史气的脸色通红,“你、你真敢说?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他真恨不得压根就没带夫人来这里,让她捅了这么大的漏洞。

    把天都给捅破的薛氏,却骂得起劲,她这番发作,直将这么些年的气都给发作了。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大人自然会查明白,用不着你来说。你道那春桃真是想与你好吗?

    那一回,我在船上遇见了她,便一路跟着,最后在河边将她推下去了,眼看着她没气的。既然那会子是死透了,后面与你私会的难道是鬼不成?哈哈……”

    姜刺史面色发白,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薛氏见他这样,心里越发畅快,“呵呵,你这样笨的我也是头一回见到。连枕边人被调换了都不知道,世上哪还有你这样笨的呢!”

    时生见薛氏说的差不多了,姜刺史也受了不小的刺激,心知这杀手锏的作用已经到了,便对金凤道,“你先到旁边歇息一下,本官有问题自会问你。”

    金凤磕头谢恩,站起来便随衙役往后院去了。

    时生想,该是继续敲打他们了,下面要扔的干货一定会让他们吃惊。

    “这些事待会儿本官一定会调查个清楚的。下面就继续传人证吧。”

    说着扔了一根令箭。

    不多时,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便上来了。少年穿着丧服,脸色蜡黄,一双眼红红的。上来便扑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恳求,“求大人替我义父义母做主。”

    跪在一旁的总兵一看见少年,脸上抽搐了几下,低着头不敢再看他。已经走远的金凤脚步一顿,这声音听起来倒是很熟咧。

    时生问,“你且抬起头来,告诉本官,你是谁,你义父又是谁?”
………………………………

第63章账簿

    少年道,“回大人的话,我叫顺子,在泰和商号做账房。我的义父也是泰和商号的账房先生。”

    时生让他抬起头来,将知道的事情慢慢说出来。

    少年抹了一把眼泪,恨恨的道,“师傅是给掌柜的做账的人。上个月掌柜的身子不舒服,所有账目店由师傅来做。他把账目交回账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掌柜的没来得及藏好的一本小册子。

    义父好奇偷偷看了看,发现上面记录了刺史府与商号往来的账目。还有一些其他人贿赂刺史的记录。

    义父发现这些年商号不仅在贿赂刺史,还在替刺史大人洗黑钱。好多人送礼给刺史大人,都是直接送到商号里,以掩人耳目的。有一些贪墨的好东西,便由商号代卖了,折算了银钱给了刺史大人。

    于是师傅便留了个心眼,将那本帐簿掉了包。,拿回去誊抄了两份。自己留了一份,另外一份有一半交给我,另一半交给师娘保管。

    这事儿下面分号的掌柜的也在暗中调查。义父知道了,便借口账目有问题,悄悄来平安县与他接头。

    李掌柜的父亲当年就是这平安县的父母官,为人很是正直。义父早先就观察过,这李掌柜是个好的,且他娘子娘家是马帮的人,定是有办法能将这份信物交到京城去。”

    后面的事情便与他们调查的差不多。王账房去了两次平安县。头一次是与李秋生悄悄商议了这件事情,第二次便是要将那账簿带过去。

    只可惜,王账房早就被人盯上了,才一过去便遇了害。他带在身上的帐簿便也不翼而飞。这件事情要说与刺史大人没关系,谁信?

    姜刺史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心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定是不会轻易饶了他的。

    姜刺史冷冷瞥了一眼顺子,“你总不能因为你义父说一句我贪墨了,便定了我贪墨的罪吧。你们总得拿出证据才行。否则你义父已经死了,你们说什么都行啊。”声音却有些外强中干。

    顺子咬牙切齿,“你别装正人君子了。自从我义父出了事,义母便悄悄将她手头的那半本给了我,让我提前寻个安生的地方。我便悄悄离开了商号,躲在城外,靠着朋友接济。谁料,昨儿便听人说我义母也没了。”顺子眼圈泛红,再次落下泪来。

    “大人,我身上有义父抄下来的账本为证。”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两个半本册子。

    衙役呈上给时生过目,时生看了看,正好是与秋叶四的那一本完全一致。于是颔首让手下收起证物。

    顺子却还有话说,他指了指总兵道,“我记得义父出事前,这位还带着人来过商号,后来又几次来商号寻人。要不是我将师傅的东西都藏好,怕如今遗物都要给他们烧了。后来我藏起来,我那朋友还去过商号打探,就发现他的人在死死的盯着呢。”

    时生瞟一眼总兵。总兵只得解释,“这事儿实在是怪不得下官。我也是奉了刺史大人的命才去寻找他的。”

    姜刺史显然已经懒得解释了,只瞪了一眼总兵,墙倒众人推,大概就是这样吧。这人真是卑鄙,明明是自作主张,却推到了他身上来。

    既然姜刺史懒得说,时生也懒得问。这事儿便揭过了,最重要的是有那本账簿。他温和地对顺子道,“你也下去休息吧。待有什么要问的,本官会着人去叫你。”

    顺子担惊受怕好几日,这会子心才放下一些。正好一个衙役站出来,对他笑了笑,很温和地将人带到了后院里,在客房安置下来,

    时生想了想,这会子还有一个人证没出来呢。于是让人传李秋生来。

    当李秋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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