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楚诡案录-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虎回来的时候,金凤正在西厢勘察现场。

    下人们在墙上挂好油灯,屋里倒是很亮堂,明亮的灯光下,长眼的都看出,真是一片狼藉。且不说那些桌椅板凳倒的倒,地上碎瓷片一地,屋中还有几摊血迹。看得人是触目惊心。

    见到他来,金凤便问,“找到宋捕头了吗?”

    徐虎摇头,“他跳河了。”

    金凤闻言难掩失望,这可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很快她又想起灵芝的话来,更觉得此事怕是不妙。

    徐虎想起一事,问,“我们走后,可有人出来过?”

    金凤摇头,“没,你们走后,我便带了人进来了,并没发现还有其他人在。我进来时这屋里就是这样了,我并未曾动过半分,也没有见人从这里出去。”

    徐虎心下疑惑,好端端的,既没有其他人又怎么会打起来呢?他突然想起宋捕头说的有鬼,不由得心下一凛。对于神鬼之事他并没有很明确的信或不信。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觉得此事颇多诡异之处。

    金凤盯着地上的碎瓷片问自己,我是什么时候听见花瓶打破的声音呢,好像是打斗开始的时候。

    若这屋里之前曾有两人,那另外一人去了哪里?

    若这屋里一直只有宋捕头一人,那他真的是魔怔了吗?

    金凤是不太相信宋捕头会魔征的,相反,她更倾向于这是有人暗中陷害。

    想起自己在外边听到的男女对话,金凤心下更是担心宋捕头怕是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若只是戴绿帽子,倒还罢了。如今看来,那人所谋甚大,似乎要的是他的命呢。

    哎,没凭没据的,这话又不能跟他们说,可真是愁死个人。

    徐虎见他脸色不太好,想着年纪轻,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且地上那醒目的两滩血迹,就是徐虎也有些不痛快起来。

    徐虎差人去京兆府报了案。阿宁见事态已经平息,偷偷去时府,给时生报了个信。

    时生正睡着呢,窗子就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缝,一条黑影便窜入了他屋里。

    阿宁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来的颇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摸到了时生的卧房。时生夜间睡觉一向警醒,几乎是在阿宁翻进来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

    阿宁还没摸近他的床呢,就被一柄长剑抵了喉咙。惊得她大半夜的愣是吓出一身冷汗。虽然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可每次遇见都吓得她去了半条命。

    “哎哟喂,我的公子哟,是我,是我。”

    阿宁不敢惊动其他人,只得用传音术将话送到时生耳中。

    时生一见是阿宁,这才收起剑,冷声问道,“什么事?”

    “哎哟公子,不好了,我不是说过那个宋捕头要请凤姑娘吃酒吗?这回可热闹了。”

    时生挑了挑眉,“难不成他真死了?”

    阿宁眨了眨眼,“比死了可有趣多了,他跳河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时生皱眉,“谁在那故弄玄虚呢,可真没个意思。他们怎么处理的?”

    阿宁便说了徐虎先是寻人,然后又着人去京兆府报案的事情。

    时生想了想道,“如此甚是妥当,你下去吧。”
………………………………

第92章京兆府

    此案由京兆府正式接管。

    京兆尹见是大理寺的捕快来报案,又是气恼了一回,想着你们自己就是大理寺的,怎么不自己去查。虽如此想着,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待了报案人,又派了几个得力的去宋家看了看。

    安排好这些,京兆尹深觉晦气,京城中屡发命案,他这一年的考核是好不了了,顶多能得个中上。一想到兢兢业业只能得这么个考评,京兆尹的头发都愁白了,却也是无法。

    失踪的宋捕头是时少卿手下得力的人,上次就是他与时少卿一起来京兆府谈事情的。这才没几日,人居然就出了意外,且听人说起来,还那么诡异。

    京兆尹也很是挂心。不为别个,这事儿要是流传出去,一准儿要轰动京城的。京兆尹可不愿因这事儿被今上问责。

    兢兢业业的京兆尹为了能早日平息这案子,将手里最看中的人都派到宋家去了。他这边做出了足够的姿态,大理寺自然买账。

    论起来,大理寺对这案子的关注可一点儿也不比京兆府少,时少卿也是个热心的,还亲自过来过问了几次,这让京兆尹不得不更加重视。

    可问题的关键是,宋捕头自打跳河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对于这种局面,京兆尹就算是想要尽快结案,也是有心无力啊。

    若说宋捕头还活着,他为什么不露面。可要说他死了吧,咱也没见到尸体呢。这可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奈之下,京兆尹也只能暂时定为失踪。

    就算是失踪,本案也是疑点重重。

    京兆府的人勘察了西厢房,发现现场凌乱,桌椅翻倒,一地的碎瓷片,墙壁与地上有不少刀剑痕迹。几乎可以肯定,屋中曾发生过打斗。地上的血迹证明,当晚有人曾受伤。这点倒与报案的人所说对的上。

    勘察完现场,他们便在西厢房门上贴了封条。然后便一一询问当时在场人的口供。

    当晚来吃酒的捕快们倒是很配合,将当时宴会的情况说了。不过他们大多有些吃醉了,对于西厢房的事情并不清楚。对于酒桌上的情况反而记得牢,但是京兆府对这些并不在意,匆匆问过就罢了。

    因为李氏情绪不太好,京兆府便最后才询问她。李氏无非说了些自己如何准备的酒席,又是在何时回房睡觉的。她身边的婢女小柳可以替她作证。

    至于当晚的酒水之类,京兆府已经验过,并无什么不妥。

    等大家的口供录完,便让书吏拿着让他们过目,最后签名画押。

    口供送到京兆尹面前的时候,他也只能叹气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发狂要跳河,他又能说什么呢,又不是人家逼迫的。且酒水也没问题,总不能说是被下了药吧。

    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就事论事,先寻到宋捕头再说。无非是多雇些人去下游寻找罢了。

    至于所谓的打斗,也只有现场留下的些许证据罢了。当时房间里与宋捕头交手的那人是谁,后来为何会凭空消失,他去了哪里,这些问题怕是只有神仙才知道了。

    一天后,李氏亲自来京兆府,说是想要见见京兆尹,有事要与他说。京兆尹自然让人将她带到书房。

    李氏穿着一身素衣,头上一朵白花,眼睛还是有些红肿,脸色也略憔悴,说话却很是清楚。

    李氏与京兆尹道,“民女昨日在家想了想这几日的事情,想起一事,许与夫君的案子有关。这事儿说来有些稀奇,不知当说不当说?”

    虽然她如此说,那语气神态一看就知道有事儿。

    京兆尹又不是个傻的,一听这话自然觉出一丝不同寻常来。他正是发愁手上线索不够,听得这话自然是精神一震,赶紧追问,“但说无妨。”

    李氏便将宋捕头与古怪道士的事情说了。李氏道,“这事儿我乍听时也很是惊诧,想着八成是恶作剧罢。哪有说人哪日死人就哪日死的。可如今相公果真出了事,不由得我多想一二。故此特来与大人说一声则个。”

    京兆尹一听也是一时愣住。

    这,这,这也太稀奇了吧,这哪里是妖道,简直是神仙好不好?

    怕是神仙也没这么灵验的,该叫阎王才对。

    京兆尹忙问,“可知那道士如今在哪?”

    这个李氏却是不知的,她想了想方道,“我不与那人相熟,只知道相公是在大理寺门口遇见的那人。听相公说,那人与阿凤是熟的,不然相公也不会贸然与那人说话。不若大人问一问阿凤吧。”

    京兆尹得了这条线索,自然是立刻要与金凤求证的。

    金凤一听他提到灵芝,心下一惊。她与灵芝几次相逢,对他的底细却是不清楚的。且此事又有些诡异,金凤正是担心会连累灵芝。谁知京兆尹就问起了他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他二人争吵的时候是在大理寺门前,川流不息的街上,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定也是瞒不过京兆府的耳目的。不若由她说清楚也好。

    金凤理了理思绪道,“大家都以为灵芝道长与我相熟,这却是误会了。我并不清楚道长的身世,我们不过是几面之缘,有些缘法罢了。”

    见京兆尹并不太相信,金凤叹了一口气,只得说,“灵芝道长对我有救命之恩,且他擅长相面,他的话向来灵验。以前我也不信鬼神之说,但他于我是个例外。虽然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但我敢保证,定是与道长无关的。”

    京兆尹又问起他们相识的过程,“你们是何时认识的?”

    金凤道,“我与道长是在平安县相识,道长云游四海,神仙一样的人物,向来与众不同。我们初识的时候,道长也说过我有血光之灾,还赠了一个护身符给我。后来那护身符果真在危急时刻救了我一命。”

    金凤是真心实意替灵芝说话,京兆尹却听出了几分其他的意思,“这么说,那灵芝是见人就会说血光之灾的?”

    金凤一噎,“道长并不是故弄玄虚,他几次出手救我,的确是有些道行的。他既说了血光之灾,想必是看出了什么。道长一向直率,定然是窥见了天机吧。”

    京兆尹便问起灵芝的落脚处。金凤有些为难道,“道长是江湖人,居无定所。不过道长当日曾说,若宋捕头找他,他还在那条街上等着。”

    有这句话便够了,想着那道士与此案关联甚大,京兆尹赶紧着人去街上寻人。

    他们回来得很快,因为灵芝实在是很惹眼的一个人。虽然他穿着道袍,整个人身上那种鹤立鸡群的气质,实在是让人忽略都难。

    灵芝见到衙役过来说京兆尹有请,心下已经知晓缘故。灵芝颇有些伤感地想,果真是没逃过。还真是好人不长命啊。也不必他们多说,他很痛快地跟他们走了。

    京兆尹见来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道士,生的是面若冠玉,长眉凤目,俊雅脱俗如神仙,心下便已有几分欢喜。

    与他说起话来也格外的温和,京兆尹问,“你与那宋捕头以前相识?”

    灵芝微微一笑,“相逢便是缘,怕是前生的缘法吧。”这话的意思是,这辈子没见过。要见也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京兆尹颔首,“你那日为何要说他阳寿已尽?”这话是不是有诅咒他的嫌疑?无冤无仇的说这话可不是找抽吗?

    灵芝淡淡瞥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满,不疾不徐道,“贫道是出家之人,自然要实话实说。且那人又是金凤的朋友,我既看出来了,岂有不告知一声的道理。”

    京兆尹被他这句“实话实说”给噎到了,实话也不是这么个说法好不。京兆尹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灵芝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京兆尹,京兆尹顿觉自己这话说得有些荒唐。灵芝叹了一口气,心想,怪到师傅不让我出来呢,这些衙门里的人真难缠。

    灵芝也不想再与他纠缠,索性道,“我看出来的,若大人非要问我,只能说开了天眼。您若对天眼感兴趣,我还能与您说一说道法。只是这样一来,怕是要说三天三夜了。”

    京兆尹心下一震,这世上果真是有人能开天眼的呀。心里寻思着,回头定要让他给自家看一看,最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手上的命案咋这么多?

    不过现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京兆尹收了收心,又问道,“你对这案子可有什么想法?”

    灵芝疑惑的看着他,“我不过是个道士,看出他寿数到了,然后说出来而已。难道破案也要我出力?”

    京兆尹立刻就有些惭色。

    灵芝心念一动,疑惑地看他一眼,“大人莫不是怀疑是我谋财害命不成?”
………………………………

第93章进展

    灵芝自打六年前下山后,很是长了不少见识。大多时候,人家对他都还是客气的,也就是今日,他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还真有人怀疑他是杀人犯啊。

    “哎哟喂,您可真会想。我本事龙虎山的道士,如今下山是为了历练一二,于这俗世本无牵绊,何苦非要害他性命不可?且我身上的功德可是不少,又怎会突然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折损自己身上的功德?”

    灵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无知的俗人了。只能默默感叹一句,这人的脑洞可真大。

    京兆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旁人要这么想,灵芝也无法,只能在心中切了一声。心道,俗人可真是麻烦。

    灵芝在衙门里做了一回口供,因他案发的时候在客栈休息,并没出过门。客栈伙计替他作证,暂时洗清了嫌疑。

    京兆尹也不是个苛刻的人,并没有为难他。灵芝在口供上签了字后,就全须全尾地从京兆府出来了。

    出来后灵芝又回到先前的摊位上,给人相面。与昨天不同的是,如今来寻他相面的人多了不知凡几,排队的人都要绕到隔壁街去了。

    大家都听说了宋捕头的事情,对他愈发感兴趣。何况他确实是有些本事,大家就更相信了。

    除了大理寺的人对他有些个意见,远远瞧见了都躲着走。大家可不想被他咒死啊。灵芝见了,也不说什么,只心里好笑。

    京兆尹既然将人放回去,自然不会忘了差人暗中盯着他。灵芝耳目聪敏,自然早就发现了。不过区区几个小喽啰,他还不至于放在眼中。

    倒是时生没出现在大理寺。疾风出面给时生请了几天病假。说是时生偶染风寒,在庄子上静养呢。

    大理寺卿杜卿对时生一向看重,听闻此事,当即就准了他的假,并且嘱咐疾风,“回去后跟时生说一声,让他好生养着。这里的事情不必他担心,大家还忙得开。他原就攒下了一些假,这次正好可以抵消,也不必记下了。”

    疾风赶紧替时生谢了杜卿。

    杜卿很是温和地摆手说,“不必,只要他能早日康复就成了,说这些虚的作甚。”

    疾风深觉公子遇见了个好上司。看人家杜卿对公子多看中啊,简直如自家的子侄一般。

    说起来还是托了时尚书的福。时尚书与杜卿当年春闱是同年,情分一直不错。时尚书这些年在吏部对杜卿的族人多有照顾。

    对于时尚书的示好,杜卿自然得承他的情。看在时尚书的面子上,杜卿也得对他儿子好啊。况且,时生的确是个才华与能力兼具的人。杜卿自然看他如子侄一般。

    从杜卿书房出来的时候,疾风轻轻吁了一口气,为目前的情势感到忧虑。

    短时间内公子怕是回不来喽。

    想着近来灵芝出现的频率颇多,疾风不由的一阵烦恼。也只有先请个长假再说了。

    与此同时,被放假的不止是时生,还有宋捕头的一干手下。当日他们全体出动,一起到宋家喝酒。谁料,宋捕头当晚出了事。

    因着这层关系,他们都成了案件的相关人。大理寺考虑到这点,便将他们手头的事情都停了,索性全部放了半个月的假,待案子查清后再回来。

    金凤听见上头的安排,也一时无言,主要是他们于这事都有牵连,一时也无法洗清嫌疑。

    于是大家便常不常的往京兆府跑一跑,拐弯抹角的打听着案件的进展,

    京兆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短短两日,京城又出了一起官宦子弟聚众斗殴的案子,另外还有一起泼皮无赖打群架的案子。京兆尹也并不缺决断,当即就将人全部捆了,直接扔大牢里。如今大牢里热闹得很。不少人过来托关系呢。

    都说京兆府是油水衙门,谁知道其间的辛苦哟。他手上的案件就一直没少过,且多是与权贵相关。在这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权贵。随便撞个人,说不定就是贵人。

    想要在京兆府的位子上坐好,的确是需要能耐的。就如现下,手头上好几件事情都等着处理。至于宋捕头的案子,京兆尹也着实是有心无力。他是想尽早结案,奈何手头的人手有限,连宋捕头的下落都没寻到。只能着心腹的师爷带着一行衙役暗中调查罢了。

    如此,这调查的进度怎么可能会快起来呢。

    徐虎见京兆府虽然忙碌,但分配在宋捕头身上的人手捉襟见肘,不由得大为光火。这帮人可真会敷衍了事,都是面子货,顶什么用?

    徐虎可不能看着宋捕头这案子成悬案。于是暗中拉了金凤一道,想暗中调查。

    金凤一想反正自个儿暂时也没了差使,闲着也是闲着,便答应了他。其他几人听见风声,顿时也来了兴致,一个个踊跃报名,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尽快捉到真凶,替宋捕头报仇。

    他们还没开始调查,案子突然有了新的进展——宋捕头的尸体出现了。

    宋捕头的尸体是在案发三天后出现的,地点是下游的一个村庄。这村庄就在那条河的下游,与徐虎当时的猜测很是符合。

    尸体是被村庄的女人发现的。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远远见着水面上有一个人,随波荡漾。当时就觉得很诡异。

    后来尸体飘近,这才看出人已经死了。宋捕头在水里泡了很久,开始发胀,有些面目全非,看起来很吓人。

    女人胆子小,当即吓得尖叫出来。周围洗衣服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女人指着尸体,直说“死人啦!”大家才警觉起来。有嗓门大的,直接就喊来了村里的男人。

    村里的壮汉将尸体捞上来,便去县衙报了案。县衙的人想着该是上游下来的,就去了上游寻找。

    与此同时,京兆府听闻下面的县衙发现了尸体,再一打听,地点就在那条河下游,顿时就来了兴趣,便通知了宋捕头的手下与宋家人去认尸。

    认尸的过程不太美妙,但凡一个人在水中泡了三天,五官就开始发胀,与活着时便有些出入。正因为如此,辨认起来就更需要耐心。且周围还有异味,一丈远都能闻见。

    要忍着恶臭去认尸,是对嗅觉与视觉的双重考验。

    在宋捕头手下当差当老了的人都有些不适应,更别提金凤这种了。金凤強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险没吐出来。而娇娇弱弱的李氏则是直接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京兆府的人见李氏不中用,便也不理会她,只让她在一旁休息。丫头小柳拿出薄荷油,给李氏放在鼻下嗅了嗅,这才幽幽转醒。

    另一头,大家也热烈地讨论起这尸体是不是宋捕头。他们将尸体与记忆里宋捕头的五官一一比对,发现虽然有些变形,却有七八分的把握。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真的是宋捕头的尸体。

    得到这个结论后,大家心中都不太好过。之前虽然也有不太好的预感,但尸体一直没出现。大家便再心里存了一丝希望。

    如今尸体出现,他们再不能自欺欺人,心里的那一丝侥幸便也没了。

    金凤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好。至少心里踏实了。现实虽然残酷,可它是真的,该被我们接受。

    确定了身份后,京兆府便将宋捕头的尸体带走。李氏得之宋捕头已经死了,顿时哭得泪眼婆娑。

    宋捕头的一干手下看着都备觉伤感。只有徐虎与金凤在一旁冷眼瞧着。

    金凤会这样是因为她早前就听过李氏与神秘人密谈着什么,故此现在看她这样,很有些怀疑是作戏。

    而徐虎则是觉得李氏哭得太假了。他与宋捕头相识多年,宋捕头成亲前二人已经是兄弟相称。故此他对于宋捕头的了解远在李氏之上。宋捕头的死,徐虎的伤心比李氏只多不少的。

    真正伤心的人,是能听出哭声到底包含了几分真情。就如徐虎,虽然只是哽咽,声音中的悲伤却是发自骨髓。而李氏这种,只有声势,并无感情。

    宋捕头被拉到京兆府后,京兆尹很快就派去了仵作验尸。

    仵作验尸的时候,金凤徐虎与另外几人都在旁边看着。仵作看向一旁的衙役,衙役做了个无需担心的眼神。

    他们当然知道,宋捕头这些手下也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不过他们并没有什么意见。这有什么好说的,人家想着替老上司报仇,不是很好理解的嘛。只要没妨碍到他们,他们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若是能早日结案,对他们来说还是大功一件呢。

    故此,京兆府的人已经默许了大理寺这些底层捕快的参与。
………………………………

第94章李氏

    验尸的过程与金凤在平安县见识的差不多。

    仵作带上白色手套,用一条白巾盖住口鼻,便开始工作。

    他先查看了口鼻处,对书吏道,“宋捕头口鼻处虽有水渍,却没有泥沙痕迹,是死后入水的。”

    仵作说的很肯定,书吏在一旁奋笔疾书。

    仵作又仔细检查了身上的伤口,用手拖了拖尸体的头颅,在后脑摸了摸,“后脑有一处伤口,头骨破裂,是致命伤。死因是头骨破裂而死,凶器是方形硬物。因为尸体在水中泡过,只能大概地推断死亡时间在三天前。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