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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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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受到刺激,在旧伤上再捅一刀,旧伤复发,触发了心中的惊恐,一时惊惧便失了神智。
所以,今日的流言就是捅在旧伤上的那一刀,且威力不浅。平安从柜台上拿来一瓶薄荷油,塞给阿宁,“行了,她的事情我只能帮到这里。拿着这个赶紧走吧。”
阿宁掏出铜钱,又问道,“这病有什么要紧吗?”
平安笑,“不过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是没法子的。只要不受刺激,也不会出事的。”
阿宁颔首,直接将人扛起,突然想到一事,“她这病或许与她家里的一些阴私相关,有没有什么法子能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平安笑,“我们哪里有这么好的法子哟,又不是神仙。不过倒是听说西域有一种药粉,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喝下后会让人在某段时间内神智全无,受人摆布,如同木偶。等时间一过,又会恢复正常。如同一场大梦,什么都不会记得。”
“哎,说的这么吓人。”阿宁打了个哆嗦,“你说的那药可真了不得,这功效如同摄魂啊。”
平安笑,“这就怕了?逗你呢,我也就是听师傅一说,这东西早就绝迹江湖了,你想见识一下还没的机会呢,放心吧。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不若争取她的信任,或许能开导一番。”
“多谢。”
“客气啥。”话音刚落,眼前一道残影掠过,人已经远去。
平安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向来风风火火。
小柳闻到一股浓郁的薄荷味,鼻下一片清凉。她倒吸了口凉气,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凉棚里。
“街上人多,你突然晕倒。我想着你许是闷着了,便将你带过来。刚给你嗅了下薄荷油,现在还好吧?”
阿宁的声音清脆如山泉,让人听着很舒服。小柳苍白的脸露出一丝感激。她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连连对阿宁道谢,“多谢姐姐出手相助,否则我得倒在街上了。”
就凭这一点,她已经将阿宁归结为好人这一类了。
阿宁杏眼弯弯,露出一抹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初次相遇,并没有过多试探。
小柳反而更感激,想起自己是害怕到晕倒,忙问阿宁,“姐姐宽厚,我却是要记住姐姐的恩情的。我在这条街上的宋家干活,是奶奶的贴身丫头,姐姐叫我小柳就好。不知姐姐芳名,在哪里落脚,我当去道谢。”
阿宁谦虚几句方道,“我姓张,你唤我阿宁就好。大哥过来准备明年的春闱,我过来照顾大哥起居,就住在你们隔壁。大哥都在前院里温书,我一个人也无聊,妹妹有空就过来坐坐。”
阿宁生的俊俏,话也说的好听,小柳自是满口应承下来。不多久二人便相熟,阿宁也很善解人意地没将惊惧之症的事情说出来。
小柳还要去买山药,做了一会儿便辞了阿宁。阿宁拉了拉她的手,叮嘱道,“妹妹保重身体,明儿去我家玩儿。”
阿宁赶紧应下,二人就此告辞。
………………………………
第97章突破口
宋家小丫头无端在街上晕倒,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某些有心人眼中,却有些别个意思。
惊惧之症!
金凤思量片刻,吩咐阿宁道,“你让表哥打听下那小丫头的身世。”
阿宁应了,金凤又道,“你与她慢慢交往着,这事儿不必急。”
阿宁自有主张,应了一声就往外边去了。
徐虎问,“你在怀疑什么?”
金凤想了想,“阿宁说她脸色不太好,倒不足为奇,许是受到案子的影响。我在意的是惊惧之症,她在听见‘鬼附身’后突然晕倒,我觉得这反应有些太强烈了。这其中或许有些缘故吧。”
虽然宋家看起来密不透风,可有些人已经快要崩溃了,不是吗?
突破口就在眼前。
第二天,小柳又在酱菜铺子遇见了阿宁。照例说了几句。
小柳很欣喜的拉着阿宁的手道,“昨儿见到姐姐后,晚上还梦见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见姐姐。”
“是啊,这可真巧,相逢就是有缘啊。”阿宁深谙灵芝那一套说话的艺术,当即就笑道,“许是上辈子攒下来的缘分呢。”
小柳笑,“谁说不是呢,看来咱们上辈子缘分不浅。”心下越发觉得与阿宁亲近,悄悄掩去眉间清愁,笑与阿宁介绍,“姐姐要买酱菜,不如买一些酱肘子。他们家的酱肘子味儿最好了,姐姐不妨买一些,尝尝味儿。”
阿宁闻言,微微颔首,“既然妹妹说好,那我可要买一些回去了,大哥这几日温书也辛苦,正好给他补补。”
小柳深以为然。
说了一些关于吃食的话,二人越发觉得投缘,小柳素无心机,拉着阿宁的手道,“天啊,这世上还有与我这么对脾气的人。若不是知道姐姐是这样的身世,我还真以为姐姐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呢。”
阿宁笑着拍拍她的手,“这是咱们投缘儿,我在这里也不熟,妹妹闲了只管来家里坐坐,就当是给我解闷儿。”
小柳自然无有不应。
金凤知道二人的来往,私下叮嘱阿宁套一套宋家的事情。阿宁笑,“姑娘就不必操心了,过几日这丫头定会一五一十都告诉我的。”
金凤也是一乐,按照小柳的城府,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当天下午,小柳果真来串门子来了。阿宁拉她去花厅里坐,不动声色地摸了一下她的脉搏,察觉她身子有些虚,心里已经有几分把握。
二人说了会儿关于各地的吃食,小柳便说起自己的身世。她叹了一口气道,“说来,我来宋家的时候也才五六岁,大爷前头的奶奶无子,本事想着养着我给将来的儿子做童养媳的。”
阿宁乍听之下,很是意外,“你们大爷前头还有一个老婆啊?”
小柳嗔道,“瞧姐姐说的,大爷今年都三十多了,奶奶才二十出头,大爷前头有一个怎么了?”
阿宁赶紧打个哈哈,“没事儿,你继续。”
“前头的奶奶人是真的好,待我也和气,当我是半个闺女一般。可惜她命薄,没几年就故去了。大爷有情意,家里的老人儿都留着,我就还在奶奶房里收拾收拾。后来新奶奶就进门了,看我老实,还是留着我在身边儿。”
阿宁笑,“可见大爷待你是极好的,他看你如子侄一般。”这些年怕也是当养女儿一样养着她的。
小柳叹一口气,欲言又止。阿宁也不勉强。既然那么难开口,何必要为难她。时机到了,自然会开口。
小柳端起茶碗,放在唇边,这才发现水已经空了。阿宁笑着替她续上,“这茶是玫瑰花茶,女孩子喝是极好的,回头我给你包上一些,你带回去喝。”
小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来陪姐姐说说话的,怎么好往外拿东西?”
阿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又不是什么好的,尽管拿着。”
小柳这才羞答答地点头,坐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阿宁姐,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啊?”
终于来了,在这儿等着呢。
小柳是个很活泼的姑娘,又是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没什么心机城府,笑的时候一脸的娇憨。可现在的她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只皱着柳叶眉,一脸苦恼。
这样的人,如同浅溪,一望即知。什么心事都写脸上了,也不用你怎么问,自个儿就会跟你说起来。
阿宁第一反应就是,宋家闹鬼了。要不是与自己相关,小柳定不会如此惊恐。
阿宁不动声色,温言道,“这事儿谁能说清呢。我大哥读史,曾与我说起一事。史书记载,说是西晋大将羊怙,出生后,对父母说自己上辈子是某某,家住某地,父母为何人,说的清清楚楚。家里人按照他说的去寻找,果真一丝不差的。”
小柳一双水眸亮晶晶的,感慨,“竟然真有鬼神吗?”
阿宁言尽于此,只笑道,“这事儿是最玄妙的,谁能说清?”
小柳垂眸思量,也自觉地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
金凤听阿宁说起这事儿,笑,“且耐心等着,她明日必会来寻你。”
第二日,小柳果真又来串门。阿宁都不得不说,这李氏对小柳的确很宽容啊,谁家主子能让下人这么三不五时地出门玩儿呢。也就宋家这样了。
小柳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一双眼红红的,像是哭过。
阿宁将人让进自己闺房,低声问,“这是怎么了?”又唤来小丫头给人打来水,服侍着小柳洗了脸,又重新上了妆,这才好些。
小柳蔫儿蔫儿的,没太有精神,眼下的乌青白粉都遮不住,一脸的疲态。
小柳叹气道,“也是上辈子的缘法吧。大爷生前曾说过,过阵子要收我为义女,要入籍的那种。可惜没到那一日大爷就去了。这不,大爷走后,我总见不干净的东西。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爷身后无人祭祀,这才提醒我。我是个胆小的,总是有些害怕……”
阿宁闻言,也是大惊,“看你精神似乎不大好,到底看见了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见鬼。
小柳唉声叹气,一时下不了决心。
阿宁温声宽慰几句,又道,“不瞒你,我也觉出你有些不妥来,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不妨与我说一说。”
小柳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听人说起那宅子有些问题,许是心里有些害怕。哎,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大爷。”
家里前几天刚死了人,心里疑神疑鬼有些害怕,那是自然的。但是惊惧之症嘛,没那么简单。
阿宁关切地对小柳道,“你若是害怕,不如我带你去找我师兄问一问。”
小柳一时有些好奇,忙问道,“阿宁姐,你师兄能掐会算不成?”怎么突然多了个师兄呢?
阿宁当即就笑了,“我小时候在龙虎山学道,与师兄极熟。我师兄本事大着呢,他若是开了天眼,前缘后事都能看见。我们师兄弟几个,也就师兄得师傅的真传。”
小柳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些许佩服,忙颔首道,“那自然好,我也想寻高人替我看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阿宁笑,“那成,赶明儿我带你去见他。”
小柳这才露出笑容来,轻轻吁了一口气,拉了拉阿宁的手,悄声道,“阿宁姐,你可真是个好人呢。”
阿宁:原来这就是好人了。
阿宁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当天就悄悄潜去了庄子上,与时生说了这事儿。
时生有些为难道,“这阵子灵芝的确常常出现,可我也不能保证他明天会出来啊。”
阿宁瞥他一眼,匆匆离开。她只是来报个信儿,这事儿她才不担心呢,就算灵芝师兄不出现,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时生公子本事大的很,让他客串一下道士也没什么不可。这二人一个是真道士,另一个装道士。谁又说得清关键时刻哪一种效果更好呢。
许是被惊惧折磨的太厉害了,小柳来的时候脸色比前一日更差。阿宁见她那一脸憔悴样,便知这事儿折磨的她不轻,立刻雇来一辆马车,带着人就去了大理寺门口那条街上。
街角有一个低调的算命摊子,里面一人正是老熟人。阿宁还是第一次与他正面对上,激动得能飚出两缸泪来。
在她喊过“师兄”之后,他的眼中流光一闪,隐隐有泪意。阿宁更加确定,这人是灵芝,时生公子世绝对不会有这种反应的。
想着连日来的等待,阿宁心口一堵,红了眼眶。
灵芝含笑看着她,温声问,“你怎么来了?”一别几年,没想过能有重逢之日。目光一扫,看到小柳,不觉变了脸色。
………………………………
第98章梦境
灵芝的目光在小柳的脸上定格片刻,脑中突然就浮现出宋捕头的脸。小柳第一次见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物,立刻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来,心中如小鹿乱撞,一时竟无法平复。
半晌,灵芝问,“你与那宋捕头是什么关系?”
小柳一时愣住,结结巴巴道,“我是大爷家中的小婢,自小在宋家长大。”
说完后才发现不对劲。她只是反应慢了些,并不缺头脑,自然能觉出异样。
不对啊,这事儿不对。我与这道长第一次见面,他怎么知道大爷的,还问起我们的关系来。
灵芝不管她在想什么,只微微颔首,“这就对了,难怪你受了他的福泽。”
阿宁原本有很多话想要对灵芝说,但她还清楚自己的任务,于是将小柳拉了过来,对灵芝道,“我这位妹妹叫小柳,最近有些事情很是烦恼,希望你能指点一二。师兄,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窥见天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能帮你就帮一帮。说来你们也有些缘分,宋捕头不就是你给相面的吗,他生前还想着要收小柳为义女呢。”
他就是那道长!小柳惊诧地看着灵芝,原来那个说大爷隔日会死的人就是他!这实在是有些出乎小柳的意料,她一直以为那人得三四十岁,不成想居然这么年轻。
灵芝温和地看小柳一眼,“姑娘不必怕,我当时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并不是故意诅咒。想来你今日来这里,也是咱们的缘法吧。姑娘有何烦恼,不若与我说一说。”
可不就是缘法嘛,小柳苦笑,她与大爷都撞这人手里了。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小柳的手,她抬头正好看见阿宁温和的眼睛,心里又莫名安心了。
阿宁见她手脚冰凉,知道她有些挣扎,悄声问灵芝,“能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吗?”
灵芝想了想道,“不如去我落脚的客栈?”
阿宁从善如流地答应了。小柳原想说什么,但见二人已经决定,也唯有附和。
灵芝落脚的地方就在对面的客栈二楼。将人领进屋里后,灵芝先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小柳双手接过,握着茶杯低头抿了一口。
灵芝在旁看着,待小柳放下茶杯,这才开口,“他想必纠缠于你了吧,这几日还能睡得安稳吗?”
小柳经饿的抬头,一双水眸中满是惊惧,颤声道,“道长为何这么说?”
灵芝一笑,“自然是看出来了呗。相由心生,姑娘脸上都写着了,看来这几日颇为此事烦恼啊。师傅曾告诉我,冤死之人,有的怨念太重,会流连于自己死去的地方,久久不去。”
这话直戳了小柳的心窝,她当即脸色一白。
“师兄,师傅怎么没告诉我这事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阿宁不解地问,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灵芝戳了戳阿宁的额头,“你呀,就是太懒了。师傅传道的时候你总是打瞌睡,还怪师傅不告诉你吗?”
阿宁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真是的,这么久的事情还拿来说。人家早就改了好不好,这几年人家别提多认真了。
灵芝正色对小柳说,“你被他折磨得夜不能寐,为此精神恍惚。可惜,你误会了他的意思啊。”
小柳氓道,“请道长解惑。”
“他疼爱你如女儿,自然会希望你能替他报仇。当日我替他相面,发现他命犯桃花,可见是情杀。他既然纠缠于你,自然会透露出些许端倪来。姑娘,那些让你恐惧的梦境是什么?”
小柳身子一软,“大爷怎么这样,既然想让我替他报仇,好歹也说出那人的身份才好。这事儿办的,天天让我做噩梦,可我那些恐怖的梦境,一点儿关于那人的身份都没有,这要怎么办?”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道长。”小柳道,“这几日我反反复复地做噩梦,梦境不少重复的。要么是梦见我在灶房生火,突然大爷披头散发的出现在我面前,头上还流着血。要么是梦见我整理西厢房,一转身就看见大爷拿着砖头要砸我。要么是梦见去地窖拿东西,看见大爷躺在地窖,好像很冷的样子。道长,您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灵芝听着,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纸笔,让阿宁给他研了墨,将小柳所说一一记下。皱眉思索了一会儿。
小柳在旁战战兢兢的等着,也不敢打扰于他,屋内空气仿佛凝滞,只有灵芝悠闲地游离于时间之中。阿宁突然想,这就是灵芝存在的意义。他能看透生命,超脱于生死,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突然,灵芝的眉头舒展,微微颔首,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道长可是看出来了?”小柳看向灵芝的目光很是殷切。
灵芝笑着宽慰她道,“你家大爷的案子这几日定能破,你且安心在家等着。放心,待这案子破了,你就能摆脱噩梦了。”
小柳闻言眼中一亮,惊喜的问,“真的吗?”
灵芝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说错过,想来她纠缠于你,也是希望你能将个中内情告知我吧。”
小柳已经卸下心中的重负,心情轻松不少,也恢复了些往日的活力,笑对灵芝道,“有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着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也不管灵芝心里的别扭。
阿宁都不知该说她什么了,你在道士面前念佛,到底几个意思啊。不过看在她先前担惊受怕,又替自个儿提供了些线索的份上,暂且就忍了。
阿宁看灵芝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眉眼含笑,正是梦中的样子,不觉有些心酸。
小柳满心感激,对灵芝千恩万谢,连连说,“您果真如他们说的那般有本事,真是活神仙啊。”
一听见活神仙三个字,阿宁险将含在口中的茶水喷了。。笑过之后,阿宁不禁有些心酸,师兄哪里是活神仙呀。师兄,要是活神仙才好了呢。师兄啊,如今只能寄身于公子体内……
灵芝无奈地对小柳道,“你在外边可别乱说。”
小柳着急要回去,阿宁自然看出她的心情,于是便起身要告辞。临走的时候,时生轻轻的碰了她的手掌一下,有什么东西被纳入了掌心。阿宁屈指握拳,不动声色的将拳头收入袖中。
出门的时候,听得灵芝用传音术对她说了几句。阿宁不敢怠慢,回去后就赶紧找金凤商量。
灵芝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宋捕头命犯桃花,书房、灶房与地窖中有线索。”
“书房?灶房?地窖?”
金凤说着,顺手摊开了阿宁递过来的纸,见上头记录着小柳近日来的一些噩梦,已经从阿宁口中听说了。金凤匆匆扫了一眼,递给徐虎,屈指在桌上轻轻的扣着。
徐虎匆匆扫了一眼,“那人真那么厉害。”
金凤颔首,“他的眼睛与常人不太一样,能看见我们看不透的东西。”若不是真的有些能耐,又如何能第一眼便看出她二世为人。
徐虎不置可否,转而问道,“现下该怎么办?”
“直接去查一查吧,这里边儿定是有些问题的。他几次说了命犯桃花,那就另派人去查一查李氏的表兄,看他进来都与哪些人联系过。他只要有出手,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徐虎颔首,“你说的有理。不过现下咱们都在休假,不好插手此事。你不若与疾风说一说,他与宋捕头是老交情了,若他能出面与京兆府联手就好办了。。”
金凤笑,“好,那我今晚就回去与表哥说一声,不过这事儿表哥可能也做不得主,还是得时少卿出面才好。”
徐虎颔首,“成,那你先去吧,我在这盯着。”
二人商议定,金凤略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便宇阿宁去了旧宅。
………………………………
第99章就这样?
金凤的宅子并不远,约走了一刻钟便到了。门房见到他们回来,很是欢迎了一下。金凤淡淡颔首致意,便问道,“表哥回来了?”
门房摇头,“大爷这几日都没有回家,倒是二爷在。”他们平时就称疾风为大爷,称劲雨为二爷。
听说劲雨在家,金凤想着与他商量也是一样,便对着旁边的一个侍女道,“去二爷那边问问,看他什么时候有空,说我有事与他商量。”
那丫头得了吩咐,赶紧一溜烟的就跑了,速度之快让金凤很是诧异,莫非这宅子里都是深藏不露的人。
片刻之后,丫头便回来回话,“二爷在书房,说姑娘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姑娘要是急,就现在过去。”她声音清脆,说起话来如画眉鸟一样好听。
金凤听了很是高兴,赏了她几十文钱,便匆匆去找劲雨。她跑进书房的时候,劲雨正窝在圈椅中看着书。这幅光景让金凤恍惚间又想起了在时生的马车上,他看书时的样子。又牵扯出些许旧时的记忆,仿佛阿郎认真看书。
一时便有些晃神。
劲雨察觉到她,招招手让她近前。金凤便在晋宇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旁服侍的丫头赶紧给金凤添上茶。
金凤伸手接过,便打发她下去。待侍女退出后,阿宁从外边将门关上,亲自守在门口。这事儿她早就干惯了。
劲雨见这阵仗,不由一笑,“看来今日找我是有些大事儿啊。”
金凤很认真的点头,压低了声音问,“时生公子如今在哪?”
劲雨一笑,“公子去庄子上养病去了呀。”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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