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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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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很认真的点头,压低了声音问,“时生公子如今在哪?”
劲雨一笑,“公子去庄子上养病去了呀。”
金凤摆出一张严肃脸,“你别唬我了,这事儿定是有些内情吧,不声不响的突然去养病,莫不是时家出了什么事儿?”
“能出什么事儿?”劲雨都要被他的脑回路给跪了,这丫头可真能想啊,时家一个贵妃、一个阁老、一个吏部尚书,还能出什么事儿?京城最显贵的家族也不过如此了。就算是皇帝想要动一动时家也得三思吧。
金凤狐疑,“当真不是有事儿,我总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
“当真没有。”劲雨说的斩钉截铁。
金凤看劲雨一眼,兀自说道,“其实在见过你们公子之前,我就认识了一个人,他与你们公子有几分相似,只是这里多了一道疤。”金凤指了指脸上,“你们几人与公子均有七八分相似,想必公子挑你们是另有深意。”
“可这次我在京城又遇见他了。”金凤叹了一口气,“而且他卷入了一起官司中,在他预言某个人死去之后,那人就真的死了,可偏偏这个时候,公子又突然消失,你说我会想到什么?”
劲雨脸色一沉。
金凤道,“别告诉我他与公子没有关系,这话哄不着我。为什么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劲雨道,“你想问什么?”
“带我去找公子。有些事儿还需要当面说一说。”
劲雨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随我来。”说着双手把住她的肩膀,直接将人提起,从窗口跃出,快速的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
阿宁听见声响,心知金凤定是要去找时生。一想着这事儿,她便有些头疼,咬牙也跟了上去。
时生的确是在庄子上,因为近来灵芝总是不定时的出现,扰乱了他很多的安排,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他索性躲到了庄子上去。
金凤来的时候,他正倚在小榻上小憩呢。
听见声响,时生抬了抬眼皮,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早些找过来。”
金凤看着他,“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是怎么想的?”时生抬了抬眼皮,挑眉问道。
金凤看了看劲雨,时生便挥手让剩下的人都出去。。这次换劲雨在门口守着,这事儿他也是做熟了的。
金凤道,“你与灵芝是血清吧,你身边放了四个于你七八分相似的人,就是为了让人对于这种相似感到寻常。所以当灵芝出现后,人们不会特意联想到你。就算联想到了,也立刻会想到他们四个,然后那份相似便不那么显眼了。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们不会在同一时候出现?”
时生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这些你有必要知道吗?”
金凤很认真的点头,“是的,如今我在替你办事,我必须知道这些。想必你已经知会了他们了吧,为何我不能知道?倘若哪天你们俩同时出现,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我又该如何?”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石申勾了勾唇,“那你尽可放心,我们从来都不会同时出现的。”
金凤疑惑的皱眉,“你如何保证一辈子不见面,没有人能预测的。”
“这不需要预测,”时生的声音渐渐冷淡下来,“因为他已经死了。”
一瞬间,金凤突然觉得脑中有什么连成一线,她惊讶的看时生一眼,“所以从始至终我认识的那个人都是你,对不对?可你为什么要假装成他?”金凤突然想到从这个人的嘴中曾经说出二世为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心中一阵发寒。
时生淡淡解释道,“五年前,他去梁王府上。自此便没了音讯后来他的魂魄飘荡于天地之间,无所寄托,在遇到我之后,便寄生于我的身上,与我一起分享我的身体。他很有分寸,大多时候都是安静的躺在我的体内,并不会随便支配我的身体,不过偶尔他也会出来一下,所以你看见的他的确是他,至少支配这身体的人是他。”
金凤愈发好奇,“他失踪在梁王府上,你们可找到了他的尸身?”
时生遗憾的摇头,“若能找到尸身,那事情变简单了。我去过龙虎山,问过他的师傅。他与我说,灵芝于这世上还有些心愿未了,故此寄托于我的身上。想要让他离开,只能等他心愿了了,找到他的尸身,火化之后做一场法事,他才会自行离开。”
想到宋捕头的案子,金凤头皮一紧,“所以那个时候,他,他出来了。”
不,确切的说是他的幽灵,他的鬼魂。
恰好此时从窗户的缝隙中漏出一丝寒风,正好吹在金凤的颈项之间,她瞬时就打了个哆嗦。
时生看金凤一眼,宽慰道,“你不必害怕,他只会在他觉得需要的时候出来――当然一般都是我很疲惫的时候――他方会出来溜达一圈,他既三番五次的与你相遇,想必你们也是有些缘法的。既如此,想必他不会害你。”
金凤问,“那他出来时做的事情你都知晓吗?”
“我刚说过,大多是在我疲惫之时他方会出来溜达,”时生嘿然一笑,“既然是疲惫之时所做的事情,就如梦游一般,醒来后一无所觉,我对他一无所觉,但他却只是沉睡于我身上的鬼魂,他对我的事情却清楚得很。”
金凤顺着时生的话一想,突然意识到,此刻虽然说话的是他们俩,可实际上,实际上还有一只鬼在旁听呢。
一想到这个,金凤瞬间就有些不好了。
金凤问,“那你先前与我合作是因为他吗?”
果真是开诚布公的一次谈话啊,时生摇了摇头,很坦诚的告诉她,“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在见到你之前,我便常在梦中梦见一个女人死在我面前,而那人的脸与你一模一样。见到你之后,我便想起了这个梦,我想着许是老天在告诉我做些什么,让你摆脱梦中的结局呢。”
若说先前一身双魂的事情已经让金凤很是震惊,那时生的这番话听下来,金凤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般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时生,他穿着白色长衫,在衣袖与领口处有一些浅色的花纹,腰系一块白色玉佩,一看就是十足的贵公子模样。这一瞬间,一身素衣的贵公子突然幻化成一道白色剪影,与前世记忆中最后的模糊剪影合为一体。
原来上辈子临死前蹲在他身边,深深替他惋惜的那人,竟然就是时生
难怪这辈子他们会相逢,都是上辈子的因,方有了今日的果。想到灵芝的口头禅,金凤不由一笑。
相逢即是有缘。
时生也淡笑,有些话不必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今日来不是只想说这些的吧?”
金凤点头,“嗯,是想先问问你灵芝道长的底细,宋捕头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我有事儿要请你帮忙。”
时生曲指在扶手上扣了扣,温声道,“说吧。”
金凤身子前倾,时生附耳过去,金凤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的声音很低,呼出的热气扑在时生的面颊上,让人觉得痒痒的。时生耐心听她说完,挑眉问,“就这样?”
………………………………
第100章挑拨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时生当即就给了个准话,“成,那明日我去安排。”
金凤目的达到,站起身对时生拱手道,“多谢公子。”
时生摆摆手,“不必,老宋也是我手下得力的人,这事我自会替他做主。”
“宋捕头虽然带我的时间不长,却是个耿直的,他待我好,我就承他的情。公子,这事儿能不能交给我?”
时生无可无不可,“回头自然会需要你的解释。”
金凤再次道谢,便躬身退了出去。
时生很快地将事儿给安排了。
第二日,疾风作为时生的代表,便与大理寺卿说了时生对这件事的一些安排。杜卿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徐虎便带着大理寺卿的手书,去了京兆府与京兆尹密谈了许久。
此案又变成了大理寺与京兆尹联合办案。
对于这个结果,京兆尹自是乐见其成的。京兆府原本就人手不太够,指望着他们,这案子还不得拖到猴年马月呢。如今大理寺肯插手,他们自然是举双手欢迎的。。
疾风拿着刘大郎的户籍资料,将他与李氏曾有婚约的事情告诉了金凤。从他老家飞鸽传书的消息则说明,刘大郎一直钟情于李氏,为此曾经离家出走,还对处理家法。
疾风又拨出人手,暗中调查了刘大郎最近的行踪。得知案发当天下午他曾去过宋家,并与李氏悄悄在房内说了不少时候,没有人留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刘大郎下榻的客栈离宋家不远,聚客栈小二反应,他近来常与本地的一个无赖联系。据说那无赖叫孙七,风评很不好。几日前曾因为聚众斗殴被关进了京兆府大牢里,如今还在吃牢饭呢。
金凤从疾风处得到调查结果,有些焦虑的问,“宋家那边有什么结果?”
疾风拍拍她的肩,宽慰道,“放心,那边结果早出来了,据他们说,地窖中有一些可疑的血迹。的确是发现了有人曾躺在上面的痕迹。书房的打斗很明显,暂时不知疑点在哪儿。不过后院的草丛有拖拽的痕迹,虽然不太明显,但能证明近日有人曾在那里被拖行过。”
“还有灶房呢,别忘记了。”金凤提醒,“不知道他们家中可还有其他痕迹,还请你们费心。另外,与刘大郎经常碰头的那个无赖,也该好生调查一番,万不能随便放过了。刘大郎来京城时间不长,能用到的人有限,孙七就是一个突破口。。”
疾风赞许地笑了笑,“傻丫头,大理寺办案自然是精细的,这还能想不到。宋家那边现在在重新调查。至于那无赖,死活也说不出案发当日的行迹,你说可疑不可疑?”
“此人倒是奇怪,”金凤追问道,“他有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情?”
“要说擅长,跑得快和凫水是他拿手的。他常被人追打,不过到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应该就是因为跑得快吧。他是河边长大的,很擅长凫水,等闲在水中没人能追上他。。”
当天下午,在宋家灶房里发现了一件血衣和一块青砖。
“都混在柴火堆中,看来事还没有处理掉。这事儿亏得是小柳仔细,帮着一起寻找。不然可能得漏掉了。”疾风难掩欣喜。
金凤轻吁一口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对疾风道,“这事儿表哥先不要声张,我自有用途。这案子该结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疾风闻言,很是欣喜,赶紧确认一遍。
“骗你的。”见疾风险没翻脸,金凤笑,“逗你玩儿呢。表哥忒实在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您哪,就把心放肚子里,回头看我的吧。”
疾风这才露出笑来,“可别胡闹了,我可禁不起你这般吓。那我明早将人都带到宋家,你帮着我审审看。”
第二日,孙七被特意从大牢里提出,穿着一身囚衣随着衙役一路往宋家去,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的,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
待到了宋家门口,眼中是满满的人,不由得脚下一顿。
周围的街坊听说要审一审宋捕头的案子,一个个都瞧新鲜的往宋家跑。捕快们早已将院门关上,门外还有好几人守着。大家想看新鲜,年轻的便爬上墙头远远的看着。
与孙七一样惶恐的还有刘大郎,他看起来也是憔悴了不少,看见孙七赶紧别过脸去,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孙七心里冷笑,一脸无赖相地上前问安,“哟,刘公子,真巧啊。”
刘大郎脸都要绿了。
李氏见孙七那疯狗样,很是惊慌了一阵,一时脸色有些惨白。她指着刘大郎对金凤说,“他是我娘家表哥,我敢保证他与这事无关,他是一个月前才来的京城,与相公无怨无仇,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且他身上有举人功名,你们不能随便诬陷他。”
呵!金凤心中冷笑,看来二人确有情意啊,这么笃定的语气,真亏得她说的出来。
金凤看进李氏的眸中,又想起那日自己在街上听到的话,不觉有些心寒。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心肝全无。空有容貌,却无语容貌相配的智慧。
宋捕头对她那么好又有什么用?有些人,你对她越好,反是将她的心养大了,她眼里永远只有自己与自己在乎的人,对于不在乎的,弃之如敝屣。
不过此刻还未到翻脸的时候,金凤压住心里的不满,仍是端着一张笑脸,温声道,“嫂子莫急,这事儿待会咱就能知道了。现下不过是问一问又何妨。咱们断不会对刘家表兄动手的。”
李氏便不好再说什么。
金凤按照惯例,先是问了问孙七案发当日在干什么。
如疾风所言,孙七没甚见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确切的行踪来,只是一味狡辩说是与四人在喝酒。你要问他与谁一起喝,又只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一推二五六。
金凤也不与他啰嗦,转而就问刘大郎案发当日在干嘛。
刘大郎倒是实诚,说自个儿在吃花酒,你问他有没有人证?他立刻就举出了当日陪客的花娘。
李氏见刘大郎暂时可以摆脱嫌疑,心下不由的高兴,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些许血色。二人悄悄地互相递了个眼色,心领神会。
金凤一看二人的那点眉眼官司,不由得心中冷笑。眼下孙七便是他们要抛出去的炮灰了。
“孙七,你可真是个实心眼,你什么都不说,这案子自然就落在你头上。只要我们继续查下去,你身上的那点事情还能查不清吗。。看吧,你替人家干事可有什么好呢?人家早将退路都选好了,就等着把你扔出去砍头呢。”
金凤冷言冷语刺激着,孙七果真变色。徐虎不由得暗自赞叹,这样光明正大地挑拨离间,也只有金凤作得漂亮了。
金凤却是不知徐虎那些想头的,她只想得到真相,至于挑拨什么的,只是顺手而已。能挑拨开来,只说明那段关系原本就有裂缝,她只是光明正大地种上一根刺而已。
孙七不由的强辩道,“我没杀人,你不能乱说。”
“你没杀人,”金凤哼了一声,“没杀人你怕什么?”说完瞟了一眼孙七,此人立刻抖若筛糠。
孙七那是气的。他无赖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赖上。竟然有人将他用了就扔,真是忒没面子了。
鉴于孙七平时无赖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了,坐在墙头上的围观群众早就将锅甩他头上了,恨不得直接在他脸上打上凶犯的烙印。
孙七真是冤死了,这事儿若真是他做的,杀了他也不冤啊,可如今不明不白让他顶缸,他是断断不能的。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你们当老子是面人儿呢,想捏就捏吗。
“我是没不在场证明,因为我那会子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小人是泼皮,最怕与捕快打交道,见着衙门的人都要绕着走的,那日宋家有那么多捕快喝酒,小人怎么会过来呢。我要是来了,也会有人注意到的。再说了,哪里有机会得手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
第101章结案
孙七盯着刘大郎与李氏,那小眼神儿,恨不得将人生吃了。可惜他周围都是衙役,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实在是没得出手的机会。
金凤自然是知道他的心理,面儿上只作不知。
金凤哼了一声,“怎么没有,你当时就躲在西厢房的门后,宋捕头刚进去,便被你拿砖头砸破了脑袋,当场毙命。然后你便将人拖入了地窖中。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扔入了河里。”
孙七立刻高声反驳,“不对,若我当时就将宋捕头打死了,他后面又怎么能跳河呢?难不成是死而复生?”
“宋捕头自然是无法跳河的,可是你能啊。你杀了他之后,先是悄悄将人移到地窖里。又重新潜入西厢房,换上了他的家常衣服,故意在脸上抹上血。准备好后,在房间里制造出打斗的声音,引来我们的注意。徐大哥破门后,你便在我们眼皮下直接冲了出去,让我们以为宋捕头还活着。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演戏,你提前化妆成了宋捕头的样子,你俩身材相仿,又是披头散发,脸上还有血污,那晚的月色不好,你穿上他的衣服很容易骗过我们的。”
金凤道,“你最擅长脚力,将几个喝得有些醉的捕快甩在身后并不难。不过你的目的并不是要甩掉他们,你拉大距离之后又故意在前面等着,最后将他们引上了河堤,在三个人的眼前,直接跳入河水里。至此,你的计划便完成了大半,我们只会相信宋捕头是跳河后被人谋害,对宋家会放松警惕。你擅凫水,跳下去之后,可以悄无声息的游到远处,而不引起任何注意。他们三人自然是没有你的本领,又是漆黑的夜色之中,想要找到你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你借机金蝉脱壳。我说的可对?”
孙七听这么一通说,一时脸色惨白,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骑在墙头的围观群众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得都是愣住。待他们想明白后,纷纷鼓起掌来,对着年轻的捕快喝彩。天啊,这么精彩的故事,比茶楼的说书先生还厉害啊!
眼看着孙七实实在在的晕过去了,金凤可不吃他那一套,立刻让人打来了一桶冷水,直接就往他脸上一泼。
虽然现下天气渐暖,可这样直接将水泼在身上,还是很冷的。孙七很快便悠悠转醒,看着金凤的目光,颇是惊恐,这个女人真的是妖怪转世呀。
他,他,他现在是进退都由不得自己了啊!
要命还是要银子?孙七内心天人交战一番,这个选择并不困难,他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阴毒,直接要将他推出去。
“我有话说!”孙七蠕动了几下嘴唇,终于艰难开口,“这事儿,与我不相干!我那日是与人喝酒,并不清楚宋家的事情。”
金凤挑眉,“谁与你一块儿喝的酒?”
孙七苦笑,“是刘公子请的客,还说将来有事要央我帮忙呢。我那晚喝了几杯就喝醉了,后面的事情并不清楚。”若说当时的酒水没问题,孙七都可以把头送给人。原以为刘公子是知己,没想到居然是个小人,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你血口喷人!”刘大郎怒斥。
孙七哼哼两声,扭过脸,表示不愿与他说话。
金凤哼了一声,“想明白了,不想替人顶缸了,赶紧说吧。”
孙七道,“刘公子来京城后与小人相识,一来二去的就熟络起来,他想让我替他出力,传信给李氏。这家伙说宋捕头管家甚严,说他虽然爱慕李氏却一时无法得手,所以希望借我的手办事。”
刘大狼怒喝道,“你放屁。”
孙七才不想理会他,告起状来,“这家伙忒无耻,我当初是瞎了眼,才想着帮他追到李氏。看他一副深情样装得厉害,险将我给骗了。如今看他们眉来眼去的,怕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吧?”
李氏眼中留下两行清泪,气得身子发抖,一时摇摇欲坠。
孙七眼风扫过,唇角轻勾,“哼,刚才关爷说的对,你们这种人果然最会的就是翻脸不认人,告诉你们吧,我留着后手呢。我后来潜入了刘大郎的屋子里,发现他床底有一件血衣,本来想着直接扔了的。不过我觉得有些蹊跷,顺手给藏在你们家灶房的柴火堆里我藏的比较深,这几日应该是还没有被烧掉。”
金凤对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从灶房里搜出血衣来。
金凤沉着脸,“这血衣不是你当日穿的吗?”
“官爷哟,我与宋捕头无冤无仇的,我是疯了才要对他不利啊。那日刘大郎突然叫我去他家里吃酒,定是不安好心,不然为什么要在我的酒里下药。”
大门打开,便有衙役从外边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青花瓷瓶对金凤道,“按照您说的,从刘大郎屋子里搜出这个药瓶,已经请大夫看过,说是蒙汗药。”
疾风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刘大郎摁倒,“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等着去大理寺上刑具?”
刘大朗吓蒙了,虽然还嘴硬,却说不出个新词来。这,这事儿不该这样发展的啊?我明明处理了的,怎么会?
这时小柳站了出来道,“奴婢记得,案发那日下午,那天刘家表兄过来的时候,与大奶奶在屋里密谈了好久。婢子却不记得刘家表兄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金凤问院子里的宋家下人,“可有人记得刘大郎离开的时候?”
众人互相看看,均是摇头。
小柳想到对自己一直很关怀的宋捕头,不由得一阵伤心,红着眼圈,啐了一口。
李氏身子发颤,面若金纸。
刘大郎垂死挣扎,“我不服,那晚我在喝酒,那地方离这很远,坐车要一个时辰,根本来不及。”
金凤呵呵笑了几声,心中盘算着,该差不多了。
恰此时,大门再次被打开,一袭白衣的时生如旋风一般冲入,手中提着一个人。
时生伸手一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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