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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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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指责她私自损毁自己的东西,公主则指责驸马三心二意。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争执,公主还赌气一个月不曾与驸马说话。后来驸马被皇帝叫到昭德殿教训了一顿,回家后与公主赔礼道歉,二人这才重归于好。

    驸马跟公主解释说,那幅画画的是他的母亲。驸马原本就生的俊,长得好的人多有相似,公主便也相信了他。

    这事儿便渐渐被她忘记了,可如今看到那个小捕快,她总觉得面善,现在才想起来,原来那小捕快的侧脸与画上的女子很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眼睛,似喜非喜,看去仿佛含着淡淡的忧伤。

    公主深吸一口气,难道,难道驸马骗了她,其实画中人是他的爱人。

    公主突然想起他们和好后,父皇将她叫到宫里,好生提点了几句,当时没觉得有什么,此刻却觉得很可疑。

    “作为一个父亲,能帮你的朕都帮了,淑仪,将日子过好是种本事,朕相信你有这种本事。与驸马好生过日子吧。这次你为了一幅画不痛快,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这世上的事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你啊,天生一颗七巧玲珑心,朕却希望你能糊涂一点。”

    或许,父皇也知道驸马有什么秘密吧?淑仪公主还在想着,没留意一只温暖的手已经附在她的手上。待她回过神,正看见驸马温柔地看着自己。

    一连几日,金凤都还昏睡着。

    阿宁见金凤总也不见好,心下便有些着急,问时生道,“公子不若我去给姑娘烧烧香吧。再不行就请尊菩萨到家里拜拜。只要佛祖能保佑姑娘,我愿意吃一年的斋。”

    “哎,你不是道士吗,怎么还去拜菩萨啊?”时生有些不解。

    阿宁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求神拜佛,多试试总没坏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风寒好起来,的确是有些慢的。青云道长也说了,金凤热度已经退了,只是身体虚弱才没醒。”

    时生刚要解释,就被阿宁给打断,“我也听道长说了,可不见她醒,我这心就不踏实。师兄,你就答应了吧。”

    见阿宁这样,时生便也依了她,“随便你,西山寺的香火不错,你去那里拜拜吧。带两个小子一道,路上好办事。”

    阿宁自然应下。时生离开后,又去了青云观问起金凤的病情。

    青云道长沉吟道,“请恕老道放肆。金凤施主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她心结未了,方会一直昏睡。病人自己不愿醒来,医者也没法子,毕竟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啊。”

    时生知道青云道长说的是实话,也只得叹了一声。

    阿宁第二日便去了西山寺,给金凤烧高香。

    西山寺在城西,西山的山腰上,清峰古刹,颇有意境。西山寺名声在外,来寺里烧香的香客很多,也有不少青年来山上踏青,顺便去寺院逛逛,故此香火很是旺盛。

    阿宁头一天晚上特意沐浴斋戒,第二日天蒙蒙亮就起来了,带着两个家丁,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山脚。

    三人将马寄放在山脚的马场,便带着干粮爬山去了。

    晌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寺院,此时寺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阿宁见寺院里一颗参天大树上绑着不少红绸,便问身边的家丁甲,“去问问这是干嘛?”

    家丁甲很是机灵,很快就问了出来,回头与阿宁道,“听人说,这棵树有灵性,大家都在红绸上写上愿望,系在树上,上天就会帮他们实现。”

    “哼,有那么灵!”阿宁说着,转头掏了十文钱买了一根红绸,在上面写上愿望。她利用轻功之便,轻轻松松跳上树顶,将红绸系上。赢得下面一片叫好之声,阿宁转了个圈优雅地下来,回头与两个家丁炫耀,“看见没,要系就系最上面,不然神明会漏掉的。”

    家丁甲&家丁乙:您不是说不灵吗?

    阿宁很是得意,带着二人去殿内进香。知客僧迎了上来,引着三人取了香,教他们进香的规矩。三人拈香于眉心平齐处,对着佛像叩拜三下,起身后将香交与一旁的大和尚。他会把香供奉于佛前。

    阿宁正要将香递与大和尚,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那香便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阿宁顿时有些不爽,瞬间黑了脸,转头去找那不知好歹的家伙。她来进香本是祈福,心中多少是有些敬畏的。可眼下香断,似乎又是不好的兆头。

    这种事多少人也不见得能出一个,偏偏让她遇见了,阿宁能有好脸色才怪。不把那撞她的人找到,她这口恶气难消。

    那人也并不难找,此刻正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呢。阿宁打量她一下,还算清秀的五官,浅粉色的裙子,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见阿宁脸色阴沉的能掐出水来,那姑娘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阿宁沉着脸,满心的火气也不好对这样一个姑娘家发作啊,于是憋气憋得脸都要绿了。一旁的大和尚忙劝解道,“施主莫气,和尚替施主再要一根,施主与菩萨解释几句,和尚再去供奉是一样的。”

    阿宁这才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瞪那姑娘一眼,转身去拿香。好生在佛前解释了几句,“佛祖啊,这可不是我的错。那女人不长眼,将我好好的香给弄断了我这才换了的。求佛祖不要生气,好好保佑阿凤,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祈祷完毕,她珍而重之地将香递给大和尚,眼看着他供奉于佛前,这才满意。阿宁是个大方的,当即就给了十两香油钱。

    大和尚见她神色舒展,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施主要不要求签?”

    阿宁想想也答应了,或许是手气好,一求就是个上上签,乐得她爽快地又掏了十两的香油钱。

    大和尚见她大方,有心讨好,又领着她去看了寄放在寺院里的长明灯。

    “施主,要是想给家人祈福,不如给他们点一盏长明灯。”

    阿宁觉得这主意不错,大手一挥,也同意了,这次花了二十两,亲自将给金凤点的长明灯挂好,对着灯祈祷,只愿金凤长长久久的好。

    阿宁问,“还有什么祈福的法子吗?”

    大和尚道,“山上还有太平塔,善男信女会在许愿牌上写上愿望,挂在塔中,最灵验不过。”

    一听灵验,阿宁不假思索就要试一试,于是带着家丁甲家丁乙往山上走,果然见一宝塔藏于林中。阿宁花了十两买了个许愿牌,在上面写上愿望。

    家丁假问,“阿宁姐,你今日许那么多愿望,佛祖会不会不高兴啊?”

    “呸呸呸!”阿宁连啐三口,连连说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佛祖你别生气。”

    家丁甲:……

    阿宁说完瞪家丁甲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傻子。我虽然到处许愿,可我许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正说明我心诚啊。我这么心诚,佛祖怎么会不高兴。佛祖一定是很感动才对,这样阿凤的病马上就能好了。”她压低了声音道,“都怪那不长眼的姑娘,将我手中的香给撞断了,没的晦气。我这不是想多试试看,让佛祖知道我真是诚心诚意给阿凤祈福的。”

    阿宁说着吹了吹许愿牌上的墨迹,正要跃上塔顶,却发现你有人正拉着她的衣角。

    “婆婆,你拽我干嘛?”阿宁低头见是卖她许愿牌的老婆婆,很是不解。

    老婆婆笑得慈眉善目,“姑娘,你要想上塔,可不能用巧劲,得脚踏实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上去才行。”

    阿宁哦了一声,拿着许愿牌走入塔中,拾级而上,到塔顶时微微有些喘。她将许愿牌挂好,这才从塔顶一跃而下。

    一番算下来,阿宁一个上午就花了五十两银子。家丁甲与家丁乙都很有些肉疼,阿宁还笑他们,“你们真是抠门。这银子花出去比花不出去要好。”

    阿宁心中大事已去,安心不少,还留在山上吃了顿斋饭。这顿饭食大和尚请他们吃的,主要是念在阿宁已经放了不少血了,稍微补偿一下也是应该的。

    大和尚给三人安置在一个很是素净的院子里,让人送来斋饭。西山寺的素斋很是有名,炒菜用的是豆油,几道菜都很可口。阿宁又是个不挑嘴的,这一顿吃的颇是心满意足。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阿宁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对两个家丁道,“哎,我先去山上的桂花林里消消食吧。你们就在这里歇着,一个时辰后咱们回家。”

    两个家丁能说啥,只能由着阿宁折腾。

    这天天气正好,桂花林里丹桂飘香,走在其间颇是舒服。阿宁走到亭子里,靠在柱子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就听得不远处有人说话。她一下子就警醒过来,探身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桂花林中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的。

    “表哥,你就看着我嫁到方家吗?”

    “表妹你逾越了。”

    “表哥,我母亲再世的时候可是为我们定下了婚约的,难道你也要反悔不成?”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表妹的名节着想,表妹还是快回家吧。”

    阿宁直道晦气,怎么自己随便出来消消食,都能遇见这种事情,只得飞身而起,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两个家丁见她突然回来,还很诧异。阿宁一脸晦气,“哎,今儿也不知怎么了,真是出门不利。总碰见那丫头。”

    家丁乙一下子就想起了进香时遇见的那人,“那姑娘又来招惹你了吗?”

    阿宁摆摆手,“那倒没有,可别再见她了,没的晦气。”见她不愿多说,家丁乙便也没多问。

    在屋里又歇了办个时辰,三人便一齐下山。有句话叫好的不灵坏的灵,没想到因着那姑娘,又是一场是非。
………………………………

第107章救美

    下山后,三人便去马场牵回各自的爱马,扬鞭往回赶。路过一个集市的时候,前头一堆人将路给堵个水泄不通。

    阿宁不由得有些着急。就让家丁甲去打探打探。家丁甲很快就回来,说是前头有一堆人围着一个少女。

    阿宁一听,立刻就想到了街头恶霸强抢民女的事情,当下就啐了一口,提着剑就翻身下马,亲自去前头了。

    果然见几十个大汉将一个少女团团围住,外头还有一堆看热闹的路人。

    少女生得是眉清目秀,腹有诗书气自华,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儿。这长相落入阿宁眼中,立刻就想到那与人私会的画面,一时心绪复杂。

    那帮围着她的人,个个凶神恶煞,为首那人更是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那帮人将女子圈在中间,为首那黑胖子恶狠狠道,“叫你跑!你就是孙悟空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姓方的,你敢动我试试。”女子泫然若泣,颤着手指着那人,只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颤,“我爹是朝廷翰林,我今日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回家,天子脚下,你还能抢人不成!”

    “翰林了不起啊,我叔叔还是京兆尹呢。县官不如现管,信不信我叔叔一根手指就能将你爹捏死!”

    “苍天不公!我倒要看看你们一家能落个什么下场来!”

    周围没一个出手相救的,那女子大约是有些绝望了,说着就拔下头上的金钗,对着紧接猛戳下去,便有鲜血从颈间流出。

    只听得铛的一声,金钗脱手落在地上,便有一个年轻人从人群后跃出,护在女子身前,冷眼扫过那满脸横肉的男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宁。

    阿宁身为女子,平日最不忿欺男霸女之事。眼见着他们要将那女子逼入绝境,不得不出手相助。

    那恶霸是铁了心要对那小女子用强,眼看着就要成事,却中途杀出个程咬金,怎能不恼?当下就黑了脸去,恶从胆边生,对阿宁生出了杀意。

    “都是废物!杵着干嘛,快给我上,将那人给我拿下!”

    主子有令,这帮狗腿子是无有不应,一个个举起手中的刀枪,朝着阿宁扑来。他们自恃人多,阿宁又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都以为拿下她并不艰难。可惜他们这次看差了,才有了后头的一顿苦头。

    阿宁的功夫自是不差的,对付几个小混混是绰绰有余,但见她手腕一抖,从袖中飞出一串石珠。那些石珠如长了眼般,直追那些狗腿子而去,几乎是百发百中。石珠虽不是利器,但有阿宁的内力催发,打在人身上当真很痛。

    阿宁是个精怪的,打人的角度很是刁钻,专打他们的关节和穴位。中招后,顿时浑身力气皆无,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这帮无赖已经瘫软大半。只有几个人护在为首那黑胖子身边,见其余人遍地哀嚎,也是吓得两股颤颤。

    为首那黑胖子眼看着讨不得好,只得撂下狠话,“你有种这事儿咱不算完。”说着气赳赳的要带着手下人离开。

    阿宁冷笑一声,飞身而起,挡住那黑胖子的去路。这种街头恶霸阿宁最是厌恶,倘遇不着还好,今日遇见了,岂有随便放过他的道理?

    “你仗势欺人,难不成说一声不打了就能走?”

    黑胖子怒瞪阿宁一眼,强撑着一口气,“你想干嘛?”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虚,只能自己给自己壮胆,“我叔可是京兆尹,你别太过分啊。在这京城中,我叔想要整个把人那可是跺跺脚就行了。”

    阿宁掏了掏耳朵,那黑胖子已经是第二次提到京兆尹了。阿宁还真没把京兆尹放在眼里,她哼了一声,“眼下我是不会有麻烦的,但你若不去给这位姑娘道歉,立刻就要有麻烦了。”

    虽然只是几句轻飘飘的话,黑胖子却听的心惊胆战。他恨不能将阿宁生吃了。只可惜她只生的一身的肥肉,武力却是平平,手下人都打不过阿宁,更何况他呢。

    黑胖子握紧拳头,咽下满心的怒火,深吸一口气,遥遥对着姑娘一揖,“今日唐突了姑娘,还请恕罪。”

    虽是道歉,却说的硬邦邦的。

    那姑娘侧身躲过,也不理他。

    “滚吧。”阿宁飞起一脚踢在胖子屁股上,心中已是厌恶至极。

    待那帮人散了,围观的路人也便渐渐离开,路上车马又来往不绝。

    阿宁从旁边摊位上买了一顶帷帽给姑娘戴上,又让家丁甲给姑娘雇来一辆马车。让她先去车上避一避。

    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八卦,今日这一场热闹,恐怕不时便会传扬出去。那黑胖子无非是落下个恶霸的名声,估计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会介意。可姑娘家遇见这种事儿,多少于名节有碍,阿宁也不得不替她周全一二。

    待人进了马车,阿宁方问,“不知姑娘家住何方,我让人送你回家去。”

    “多谢公子,小女之前在西山寺多有得罪,幸而公子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姑娘也是认出了阿宁,连连道谢,自报家门道,“我家就在城西的杏花胡同,第四家。家父姓梅,在翰林院任编修,我家中还有一弟一妹。公子只要着人送我回去就可。”

    阿宁一想也是,便应下了,又宽慰道,“你放心,这事儿我们断不会说出去的。姑娘回家也放宽心才是。”阿宁想起一事,不对啊,之前与她私会的那男人哪儿去了?

    “梅大姑娘为何一个人出门,莫非家中没给你安排人手?”

    说起这事儿来,梅大姑娘也是两眼泪花,“倒是有两个丫头相随,只是那伙子人突然出现,一时慌乱就走散了,她们不知现在在哪里?”

    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在远处呼喊。

    “小姐。”。

    梅大姑娘掀开车帘朝外边张望了一下,对阿宁道,“那边两个便是我出门带来的丫头。”

    待那两个丫头走近,阿宁冷眼瞧她们一眼,两人一脸心虚的低下头来。阿宁冷哼了一声,悄与梅大姑娘道,“这样不忠的丫头留着有什么用,我劝你还是早打发了吧。”

    梅大姑娘脸上一白,惊讶的看阿宁一眼。阿宁并不多言,摆摆手道,“姑娘往后好自为之,否则今日之祸,恐难避免。”

    梅大姑娘赶紧应下。

    阿宁跳下马车,又敲打了那两个丫头一顿,“你们做下人的,主辱臣死的道理总知道吧。若主子有什么差错,可有你们的活路,且把脑袋放正了。倘还有这种糊涂事,且看着好了。”

    于是又与车夫叮嘱了几句,让他将人送到梅家,然后才带着家丁继续上路。

    时生去新宅的时候阿宁已经走了,他便问了福伯。福伯笑道,“阿宁姑娘带了两个小厮去山上给凤姑娘烧高香去了。”

    “这丫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就没见过她这么跳脱的。”时生笑嗔了一句。

    福伯笑着递一碗茶给他,“阿宁这也是为了凤姑娘好,就是咱们也担心着呢。风寒这么厉害,也不晓得怎么就不见好。”

    时生眸色微冷,状若无意的问了一句,“这几日给金凤送汤药的是谁?有哪些人经手?”

    福伯仿若明白了些什么,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躬身道,“抓药煎药的事小六,送药的是小五,

    “药渣倒在哪里?”

    “在西南角的桂花树边。”

    时生也只略问了些,并没多说什么。福伯这才提着一颗心,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不多时,福伯去而又返,手中还拿着一张名帖,有些为难地看着时生,“公子,外边有人说想要见见凤姑娘。”

    时生伸手接过拜帖,见写着“常生”二字,瞳孔猛然一缩。

    阿宁回家的时候,时生一脸深思的在想着什么。阿宁脚步一顿,在门外等待片刻,时生听得动静,抬头时见阿宁一脸的晦气,笑问道,“不是去烧香了吗?怎么反倒看着有些不痛快呢。”

    阿宁正憋气憋到内伤,听得时生疑问,便噼里啪啦就将路上的事情说了。

    “这不做的很好吗?”时生肯定了一句,问,“那你是为什么会不痛快呢?”

    阿宁垂眸,“若是为那浑人,我倒不至于生气至此,我生气的是那梅大姑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梅大姑娘有何不妥吗?”时生端起茶碗,慢呷了一口。

    阿宁撅嘴道,“您这是明知故问呢。未出阁的姑娘家,除非如我这般有一身的武艺,哪个敢随便就跑香火旺盛的寺院与表兄私会,且她又是个蠢的,连那两个丫头将消息泄露给了别人都不知道,傻成这样,还敢乱跑,我就觉得今天真是多此一举。”

    阿宁有些生气道,“我看那两丫头目光闪躲,不是有鬼才怪。这事儿与我本无相干,我也就一笑而过罢了。后面的事儿可真要将我气死,谁想分开后她直接去她那表兄家中,真是将我的一片好心放在地上踩啊。真是晦气,以后遇见这种事儿,我是断不会插手的。”

    时生放下茶杯,“你今日做的也不算错,那姑娘虽不太规矩,终究也是个弱女子,你这脾气,下次遇着了,定也会插手的,不然就不是你了。”

    阿宁撇撇嘴,“我呀,就是心太善了。”逗得时生一阵哈哈笑。

    二人便默契的不再提路上的这件事儿。在时生看来,这事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官宦人家的女孩子,贪玩儿偷偷出门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需要注意安全倒是真的。

    谁也没想到,因着这女子,后面居然牵扯出一件震惊朝野的风化案来。此乃后话。

    且说,二人说笑一阵,时生便笑问阿宁西山寺的事情。

    说起这事儿来,阿宁颇是自得,“我在树顶挂上了许愿的红绸,还给咱姑娘烧了高香,还点了一盏长明灯,还在太平塔挂了许愿牌,还抽到了上上签,还在西山寺吃了素斋。”

    说起来庙里的事倒是无一不顺。

    时生笑,“你一个到家的,偏偏要去庙里求签,说出去看师傅不打死你。”

    阿宁撇撇嘴,“这不是没听说有什么有名的道观吗?只好随大溜的去烧香了。再说了,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娘也没少烧香呢。”

    说起家中的事情,阿宁许多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母亲对着菩萨念经的事儿倒是记得清楚。

    时生白她一眼,“被你这么说,青云观都成无名小观了,看青云道长不教训你。”

    青云道长本在观里看书,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道,也不知是谁在念叨我。
………………………………

第108章风化案之一

    第二日,阿宁很早就起,匆匆在佛龛前烧了三炷香,又絮絮叨叨与佛祖许了好多愿望。

    她难得起得这般早,便溜达到外边转转。谁料,这才出门几步,就听得街上的人说起西山寺。

    “哎,听说了没,昨晚西山寺被雷劈了。”

    “你说的不具体,听说是西山寺里的一座塔被雷劈了。”

    “西山寺不是只有一座塔吗?”

    “恩,就是太平塔。”

    “会不会是许愿的人太多,佛祖忙不过来,就直接劈了。”

    “我猜,许是有人的愿望太高,佛祖生气了。”

    阿宁:……

    阿宁双手合十,在心里对佛祖道,您老人家别生气,我虽然到处许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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