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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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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枝叶繁茂,待她跑下楼来,就听得枝叶发出莎莎声。树影摇曳,一个白色人影翻过矮墙,在她眼前一晃,稳稳地落在面前。
就在金凤诧异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她面前。面纱微动,女子朱唇轻启。
金凤听得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声。
“金凤?”
金凤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声:“是我,你是?”
“拿命来!”
女人凌厉的目光如利刃刺来。金凤心里一寒。眼前金光一闪,迎接她的是一把金匕首。
金凤连退两步,后路便被一棵大树给挡住了。
这下死定了!
正想着,匕首已经出现在眼前,那女子面纱下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嘴里哼了一声“去死吧”便举起匕首刺向她的胸口。
金凤只听得耳边传来利刃划破空气发出的尖锐的摩擦声,接着胸口一痛。匕首划破衣服没入了身体里。
果然又是死于利刃之下吗?恍惚间,听得楼上传来尖锐的叫喊声。
“啊!”
眼看着金凤捂着胸口缓缓地倒下,芸娘惊得全身颤抖。见那人又举起匕首,似乎还要下手,芸娘强打起精神,拼尽全力,对着远处的家丁喊道:“杀人啦!快来这里,有刺客!”
“凤娘……”
芸娘哭丧着脸,坐在金凤的床头啜泣着,哽咽道:“你怎么不听我的话,早知道就该让一个功夫好的人陪着你一起去的。”
说完又嘤嘤嘤地哭起来。很快,拭泪的手帕都湿透了。
………………………………
第11章第一张鬼面
“真是搞不懂,都不认识,有什么必要见面的。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可疑吗?”时生板起脸,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
芸娘哭得更伤心了,“嘤嘤嘤……对不起……”
赵思贤同情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子,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当面说教呢。想来,哪个不说自家妹子软糯的,也就这厮不懂怜香惜玉了。
岂料,这厮仍不解气,继续道:“她已经受了伤,还需要静养,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会害得她睡不好觉。”
芸娘感觉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整个人的不好了。
她又羞又愧,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说完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看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时生皱了皱眉,完了,这泪包又要哭了……
时生生平最看不惯女孩子哭闹,究其原因,大概是家中的妹子们给他留下了童年的阴影。
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声,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按住额角跳起的青筋,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道:“你如果累了,就先歇歇吧。”只要不在这里碍眼就好。
“极是,你先去隔壁歇着吧。”赵思贤忙打圆场,匆匆忙忙地喊了几个丫头来,将妹子转移到了客房里安置下来。
这下终于安静了些。时生皱眉盯着床上的人,只见她脸色苍白,微微卷曲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气息有些紊乱。
“好了,醒了就睁开眼吧,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便幽幽转醒。
“啊,刚刚谢谢你。”金凤看了一眼床边的人,真心地道谢。
时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轻哼一声道:“这没什么,倒是你,还是长点心吧。”
金凤勉强一笑,看在他刚刚救过自己的面子上,我忍了。
“哼,你也太没用了。见你也是有些底子的,你娘没有教过你武功吗?”
金凤眼圈一红,没有说话……
见时生一下子就要弄哭两个女人,赵思贤略感尴尬,插言道:“时生,你之前明明很关心金凤的,不然也不会急吼吼地找大夫了,是不是……”
听他这么说,时生冷着脸,一时没搭腔。
赵思贤又对金凤道:“金凤,你可得好好谢谢时生。今天要不是他及时赶过去,你可就危险了。”
金凤点了点头。那惊险的一刻还记忆犹新,让她有些后怕……
那时候,中了一刀的金凤已经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生疼,冷不丁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她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捂着伤口,全无还手之力。
女人高举着匕首,朝着她冲过来。金凤眼前寒芒一闪,刀刃直直地朝着她的心口而来。她全然没有还手之力,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一击。
预期的痛楚却迟迟没有来到。相反,耳边却传来了什么东西打在刀刃上发出的尖锐的碰撞的声音。
她睁开眼,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才看见一个白色的剪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是那人?前世记忆里最后的白色剪影。
不,金凤摇头,这不是记忆,是现实,他是时生。见他来到,金凤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绷着的神经一下子便松弛了下来。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终于能放任自己倒下。后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谢不谢我都无所谓。不过,有个人你确实是要感谢一下。”时生的声音将金凤换回现实。
金凤狐疑道:“感谢谁?”
时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你该感谢那个给了你护身符的人啊。”说着将护身符扔在她的枕头边,狐疑地问,“这样上好的天蚕丝不多见,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金凤伸出手,爱惜地抚着它,护身符上面留下了新的刀痕,不过依然完好。那就是她遇险的时候能死里逃生的原因吧。
“是一个很灵验的道长给我的。”
道长的话还真的灵验了。这护身符果真能护我周全。道长肯定是上天的使者吧,刚好在遇见他以后逃过一劫。
幸好,自己相信了他,将这东西带在脖子上,这才多活了几日。想到这里,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细节。
不待她细想,时生又问道:“哪个道长这么灵验,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灵芝。”
听见她的回答,屋子里的另外两人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僵硬。赵思贤瞥了一眼时生,目光里意味深长。
“怎么,你们都认识他吗?”金凤有些疑惑地问。
“咳咳,”时生干咳了两声,黑着脸道,“略有耳闻。”声音有些不自然。
金凤没放在心上,转而问道:“对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逃走了。”
时生说得云淡风轻。这一切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余下的家丁没有轻功能及得上那女子的,只能在地上对着她射箭。
那女人也非等闲之辈,从她的手腕上飞出一条软绳,在她四周快速地舞动着,飞去的箭羽便纷纷落地。
她就这样在暮色里越过水面,消失于高墙的另一边。
众家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过重重包围。
“对了,那个行刺你的人,你不认识吗?”时生问。
金凤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时生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还以为你的头脑有多了不得呢,看来记性也不过如此啊。”
金凤瞪了他一眼:“你能记住每个见过的人吗?”
“自然可以,”时生不屑地回答,继续问,“我们换个问题好了。她既然找到赵府来行刺,说明跟你有些恩怨。请你仔细地回想一下,你到底与谁结过怨,弄到了要非杀了你不可的地步。”
不死不休,这人缘也真是感人了。
“除了你,我可不记得得罪过谁。”金凤冷冷地回答。
“喂,你可要想清楚。若你在外面惹下了什么麻烦,我可不愿带着你这个包袱上路。”
对他的冷嘲热讽,金凤撇了撇嘴,挤出两个字:“庆娘。”
“什么?”时生一愣,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忙问道:“谁?你刚才说的人是谁?”
“庆娘。就是芸娘的堂姐。那天你不是还把她扔进了水里嘛,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金凤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继续道,“如果说与谁结过怨,那就是她了。”
听见自家堂妹被点名,赵思贤心里咯噔一下,正想阻止时生问下去,怎奈此生的嘴巴太快了。
“你们因为何事结怨?”
“也没什么,”金凤脸上神色不变,淡淡地说,“不过是感情纠葛罢了。当初阿郎还没有与我成亲的时候,平安县里便盛传她倾心于阿郎。只是,阿郎却娶了我。故此,她便恨上了我。但是她既然已经与李家大郎纠缠不清,不像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啊。”
时生沉下脸来:“好一段精彩的感情戏啊。”
三角、四角好精彩,还能更狗血吗?
赵思贤忙插进来道:“我觉得金凤说的有道理。庆娘又不是多专情的人,应该不会为此杀人才对。”
时生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此话有理,便将这些感情问题放在一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具,放在金凤的床头,问:“这个东西,你以前见过吗?”
金凤好奇地举起来,迎着光线看过去。是一张面具,被涂成了花花绿绿的样子,像从地下爬出来的鬼面一样。
上面还有红色的颜料,像新鲜的血液一样逼真,看起来有些恐怖。拿在手里感觉很是晦气。
“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金凤有些厌恶地将它放在一边,一时却想不起到底是哪里了。
“你不看看里面吗?”时生捡起鬼面,幽幽地说,“那里面可写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金凤闻言接过来一看,一行鲜红的字迹映入眼帘――
“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金”
感觉吞下了一个死苍蝇,金凤一把将面具推开,口中嚷道:“这是什么诅咒,听着真吓人。”
赵思贤拿起面具,也扫了一眼里面,不住地摇头:“故作玄虚!不过,我搞不懂的是,死于金是什么意思?”
“我想他说的是金匕首吧。”金凤插言道,“我记得攻击我的那人拿的是一把金匕首。那句话里的金应该就是指的是它。不过,可惜啊,她没能杀死我。这句话后边要加上两个字――”
她啧啧两声,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未遂”。
时生沉着脸将面具收起,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匕首,放在赵思贤面前,“喏,就是它。”
赵思贤一下子变了脸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板起脸来:“时生,你也太不厚道了。这么重要的证物,你居然敢私藏。这要让我如何破案!”
时生直接跳过赵思贤的话,转而问金凤道:“你的人际关系如何?有没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人?我想她之所以能找到这里,一定是向什么人打听过了。”。
“啊,隔壁的阿婆。”金凤肯定地说,“平时我鲜少与人交往,除了会定期将绣好的手帕交给阿婆拿去卖。”
“好,我会去查。”时生瞥了她一眼,吩咐道,“你就留在这里养伤,暂时不要回家去。”然后又转向赵思贤道,“思贤,暂时就由你照顾她好了。我手头的事情还没什么眉目,所以,她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好了。”赵思贤很讲义气地拍了拍胸膛。
………………………………
第12章新的受害者
赵思贤安排了几个丫头婆子照顾金凤,不久便去了县衙。
待他走后,金凤便开始思量这日发生的事情。要说也不是第一次遇刺了,可金凤还是觉得很惊恐。
她仔细地想了想,上辈子这时候可没遇见这件事啊。那么这辈子怎么这么早就遇见了呢?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与这次来赵府有些关系。不说别的,单说水榭那件事,便已经与上辈子不一样了。
金凤想,或许是我做了些与上辈子不同的事情,遇见了与上辈子不同的人,才会发生了与上辈子不同的意外吧。
虽然这个结果有些让人沮丧,不过好在成功地逃过一劫啊。就是不知道那白衣女子还会不会动手?
也许是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芸娘正心不在焉地坐在她的床边。见她醒了,高兴地说:“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睡了一觉后,果然神清气爽,胸口的伤上了药后也减轻了不少疼痛。其他她的外伤倒也不重,只是因为内伤还在隐隐作痛。
“真是多谢你们了。”
芸娘笑:“你这就见外了。再说了,时生公子可是千叮万嘱,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回头他还会回来验收呢。”说完扑哧一笑。
金凤眼皮跳了跳,这还真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对了,老夫人的伤怎么样了?”金凤问。
“已经大好了。今早还下了床,去念佛堂念了几遍经文。”
“时生公子,他今日来过了吗?”金凤试探着问。
芸娘看了一眼窗外,忧虑地说:“没,哥哥说他在忙手上的案子。”
果然如此,金凤想,此人还真是神出鬼没呢。
“也不知他如今住在哪里?”芸娘叹了一声,“我本想让哥哥带我们去看一看的,还让人去衙门里问了。不过,他现在人不在县衙。听说早上接到了一个案子,就匆匆地带着人去查看现场去了。”
有案子?
金凤有些好奇地问:“是什么案子?”居然劳烦县令大人亲自去了。
“是客栈那边的案子。”翠儿一边端来冒着热气的汤药,一边回答,“听说客栈那边有命案,我们公子与古县尉都去客栈调查现场去了。如今县衙里只有几个衙役留守。”
“古县尉?”金凤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芸娘笑道:“他叫古超群,是新来的。据说是个武举,武功很高,与哥哥有些交情,便选择了这个地方作县尉。”
“哦,”金凤点点头,接着问,“是什么人死了?”
“这个我知道,”翠儿接口道,“是一个姓王的账房先生,前一天刚投宿的客人。”
“唉,真想去看看。也不知与我遇刺有没有什么关系?”
见金凤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芸娘笑:“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件案子,不妨等哥哥回家后亲自问问他好了。”
四月初九这天,对悦来客栈的掌柜来说,可真是晦气的一天,谁让他一大早就看见了死人了呢……
天还刚亮的时候,掌柜与伙计们开始忙碌起来。在后院里吩咐了一天的任务后,掌柜的手拿烛台,一路走到柜台。
刚抬脚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他前面不远处,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脑袋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偏向一边,身体下面黑乎乎的一片血污。
掌柜的震惊之余,想到此人或许是因为什么缘故从二楼跌落,昏迷在地,赶紧过去询问。
“客官,你怎么了?”掌柜的忙跟过去,蹲在他身边,将他轻轻地摇了几下。
那人身子晃动了几下,脑袋转过来,一张满是血污的脸便这样出现在掌柜面前。烛光下,那双空洞的眼直直地看着他,甚是吓人。
掌柜的如触电般将手缩回,整个人抖如筛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清早的宁静。客房里留宿的客人们匆匆套上衣服,打开门跑出来看个究竟。
只见楼下大堂躺着一个人,身下一片血污。他身边坐着掌柜的,脸色苍白,拿着烛台站在边上,显得很慌乱,不住地说着:“怎么办?死人了”
一些大胆的房客在他身后站定,将掌柜的和那人围在中间,探着身子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哎哟,好像断了颈子,还活着吗?”
“快去叫大夫吧。”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显得紧张又刺激。
“快往后退,不要破坏现场。”
从二楼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栏杆处站着一排白衣人,为首的是个年轻男子。他面若寒霜,冷冷地扫了一眼楼下围观的人群。
众人心里一凛,纷纷往后退去。他身后的四个白衣人一齐发动轻功,足尖点地,越过二楼的栏杆飘然而下。
待下面围观的人群瞬间都看呆了,艾玛,这轻功一定要给点个赞,这可真是从天而降啊……
“请大家不要动。”
白衣人说着,将众人圈在里面。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听你们的?”有个胆子大的,出声反驳。
楼上的白衣人瞥了他一眼,他赶紧缩了缩脖子,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白衣人牵了牵唇角,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从二楼掷下。楼下一人足尖点地,身子在半空中转了几下,准确地接住了令牌。
只见他伸手一亮,令牌上明白无误地写着“大理寺”三个字。
楼上的人冷淡地回答:“我们是大理寺的。你可有意见?”
大理寺?人群里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众人任由他们的安排,乖乖地在后院待命。干脆利落地做好这一切后,其中一人走出,对着楼上禀告道:“主人,一切就绪。”
为首那人从二楼一跃而下,伸手比之前几人更强。他在受害人身边蹲下,伸出食指,叹了叹那人的鼻息脉搏,发现那人身子已经凉了,显然是死去多时了。
“没气了。”
他摇了摇头,对着掌柜的发出指令:“快去报官吧。”
后院的人群里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
平安县一向民风淳朴,多年来鲜有凶杀案件发生。
赵思贤作为一地的父母官,接到报案后很是重视,立刻就吩咐捕头点好人去现场查看。
悦来客栈的掌柜是个矮胖的人,此刻一张脸已经皱成了个包子,心烦意乱地在原地打着圈圈,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一见到赵思贤忙挤出一个笑,迎了上去。
“大人,您可来了……”掌柜的如看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地红了眼眶。
悦来客栈在平安县也算的中等,两进院落。前面是两层小楼,后院便是伙计们与掌柜的住宿的地方。虽然算不上豪华,但胜在干净整洁,且价格公道。
所以,很多商旅便喜欢选择它作为落脚的地方。其中也包括了这次的死者王账房。
客栈的生意一向很好,在县城里的口碑也不错。只是,这些都快要成为过去式了……
出了个命案,还不知会不会对生意带来什么影响。故此,掌柜的为此头疼不已。
彼时所有房客都已经被聚集在后院,死者身上也被盖上了一层白布。
赵思贤瞥了一眼白布,上前揭开一角,瞧了一眼,死者满脸血污,身下的一大片血迹已经凝固,呈现暗红色。
似乎是失足坠楼而死,赵思贤初步得出结论,偏过头去问掌柜的:“是你发现的吗?”
掌柜上前两步,躬身作答:“回大人的话,正是小人。今天清早起来,才一走到大堂,就看见了他。吓得小人七魂去了三魂。当时就叫出来了。”
他说着摸了摸头上的汗水,接着道,“唉,这王账房的房间本是在一楼,也不知他为何会上楼去,还摔死在这里。真是晦气。”
赵思贤:“这么说,他可能是与楼上的某位有约定才上楼去的?”
掌柜的:“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一旁的小伙计撇了撇嘴,赵思贤按住疑惑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死了的?”
掌柜的:“大约是四更天吧。”
赵思贤:“这个王账房是在哪里作的账房先生?”
掌柜的:“他是泰和商号的账房。经常来这边收账,每次都会投宿在这里。”
一旁的伙计也点头附和:“是啊,他确实是泰和商号的账房。如果没出事的话,今天他应该是很早就出门的,昨天他还特意嘱咐我,说早上会早些出去。还让我给他留了个门”
赵思贤颔首:“既然如此,他为何会去二楼以至于摔死,便无法得到解释了。”
古超群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小伙计道:“他有没有说起他早上要干嘛?”
小伙计搔了搔头皮,努力回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个他不曾说。我想或许是要早点出去收账吧。”
“这么说,泰和商号在此地有业务了?”赵思贤插言道。
掌柜的点点头:“是。这里有家他们的分号。王账房就是往返于州里和平安县之间。我们客栈便是他来平安县的落脚点。”
赵思贤问:“他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什么物品呢?有没有人跟他一起来?”
掌柜的:“他背了一个包裹,里面像是装了账簿一类的东西。昨天是与几个公子一起来投宿的,听说是路上认识的。”
说着瞟了一眼后院的一个人。
………………………………
第13章第二张鬼面
赵思贤顺着那掌柜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确实是与我同行的。”白衣人说着从后院走出来,衣带飘飘地出现在赵思贤面前,不是时生还能是谁?
“行啊,你小子居然也在这里。”赵思贤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昨天你小子强硬地要搬走,非要住在外边。现在怎样,还不是落在我手上了?
时生也是一脸无奈:“昨天从你家出来后,我又去了一趟州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能坐最后一班船回来。”
赵思贤激动地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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