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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诡案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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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超群皱眉:“那有没有听见呼救声?”

    二人齐声道:“不曾。”

    古超群摸了摸下颌,有些不明所以。这时赵思贤让人将几个住在楼梯口的房客领过来。将古超群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一个住在楼梯旁的房客道:“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了女人的说话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你可听见了她说的什么?”

    “不太清楚,似乎是在叫什么人的样子。”

    赵思贤问其他人:“你们呢?”

    几人均是摇头称没有听见什么声响。

    先前的那人有些不确定地挠了挠头:“这个,那会子我还在睡觉,听错了也不一定。”

    虽然如此,赵思贤心里却活络起来,上次行刺金凤的也是个女人,这次案发前后又有人听见女人的声音,说不定不是巧合。

    仵作再次确认了伤情,过来禀报:“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他头上的伤痕还不少,而且太阳穴也有伤。因此,他不可能是坠楼至此的,坠楼可不会弄得头上都是伤。恐怕死因是被人击打后脑与太阳穴致死的,”

    “这么说,很可能是客栈的人作案咯?”赵思贤眼睛一亮,“昨晚投宿的房客都在这里吗?”

    掌柜的瞄了一眼伙计,有些为难地回答:“大概都在吧。”

    赵思贤不甚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这件事很难回答吗?”

    “当时人多,有些混乱。有人强行离开,也有人直接将银两丢在房里就悄悄地从窗户走了。”时生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

    掌柜的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大人说的大实话啊。

    “回大人的话,今早实在是混乱。有人嫌晦气,就强行退房了。有人带了好多的家将,个个都武功高强。我们无权无势的,哪里敢硬拉,只能让他们走了。”

    “什么!”这么坑……赵思贤一口老血喷出,瞪了时生一眼,“就凭你是大理寺少卿,还摆平不了这些房客吗?”

    “强龙不压地头蛇啊……”时生丢了一个眼刀给他,“我手下就风雨雷电四个人,刚开始还能震得住,后来听说报官,有人带了家将的,便要硬闯。我们人少,拦住了这个又漏掉了那个,可看不住这么多的房客……”

    赵思贤瞪了他一眼:“真没发现时大人也有为难的时候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软弱,就可能已经将凶手给放走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当时几十个人围攻,能留下这些人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该说这里民风剽悍才是,居然敢围攻朝廷命官。”时生针锋相对。

    “你不是微服的吗?谁个知道你到底穿什么官服咧?”

    二人正打着机锋,冷不丁那边有人突然喊了一嗓子。

    “你过来一下。”

    古超群双手在尸体上摸索了一阵,朝赵思贤丢了个脸色。赵思贤走过去,弯下身子站在他身边,只见他伸手从尸体的胸口摸出了一个面具。

    “这是什么东西?”古超群疑惑道。

    “是鬼面!”第二张鬼面!
………………………………

第14章我是金凤

    赵思贤眉头紧锁,与古超群商量了一下,就由古超群拨出人手去每个人的房间里查看,赵思贤则领着其余人调查他们的行踪,另外核实他们的身份文牒。

    “怎么样?可有眉目了?”时生凑上来问。

    赵思贤苦着脸,摇头道:“没有,几乎是毫无进展。这些人都是三三两两一起入住的,基本都能证明案发的时候对方在房内。而且你不是说有人趁乱逃走了吗,估计跟这些剩下的人无关。”

    “那他们的身份文牒有问题吗?”

    “没有,全部都是正规的。”

    饶是断案经验丰富的时生,也觉得此案有些棘手。联想到自己最初的目的,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时生托着腮想了想,皱了皱眉问:“我听说王账房怀里有个鬼面,对不对?”

    鬼面?

    赵思贤眼睛一亮。颔首道:“恩,有的,现在在古县尉身上。你想看的话,我跟他说一声……”

    想起古超群虎视眈眈的眼神,时生赶紧摆手:“没有,我不是想看鬼面,我只想问一问,里面是不是也有一句话?”

    赵思贤翻了翻文书,回道:“是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里面写了一行字――此人被鬼面诅咒,死于木。怎么样,与金凤的那张是不是有些类似?”

    时生颔首:“恩,这么说,是有些关联的样子。这个木,与木棍之类的凶器有关吧。”

    古超群插言道:“金凤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好像从来没跟我提过。”

    赵思贤忙将金凤遇刺收到鬼面的事情说了一遍。古超群皱眉:“还真是故弄玄虚。只是,我想不明白,金凤与王账房会有什么交集?暂时不要将两件事放在一起,不然很容易就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赵思贤翻了个白眼:“我晓得。”又转像时生道:“你手下谁的速度快,让他去我家问问金凤,认不认识王账房?我也会派人去州里打听一下。”

    “好。疾风速度很快,就让他去送信好了。”时生爽快地回答。

    古超群瞅了一眼赵思贤,见他的目光正定格在时生脸上。而那厮却在看着尸体叹气。

    赵思贤惊讶地看着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这厮之前一直话不多,看着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与在他家里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从刚才开始长吁短叹,一定是有什么内情。

    “你认识他吗?”赵思贤问。

    时生颔首:“对。你们去对面的茶楼二楼等我好了,我有些事情要安排一下,马上就过去。”

    茶楼二楼已经零零散散有了一些客人。

    为了避人耳目,赵思贤与古超群换上一身常服坐在楼上,左顾右盼。不多时,从木质楼梯上传来“嘎吱”的声音。二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时生一身白衣,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时兄,这边。”赵思贤朝他挥了挥手。时生颔首,径直朝着他们走来。。

    “坐。”

    赵思贤指了指空座。待他坐定,赵思贤又问:“说吧,你刚才没说完的话。”

    时生看了一眼二人,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既然如今出了命案,我便也不再掩饰了。其实,我一直在查泰和商号。泰和商号是州里最大的商号吧,我记得他们有好几支商队,走南闯北地搜集各地的奇珍异宝。像波斯的地毯、西域的美酒、和田玉和吐蕃的骏马等等,他们全部都能搜罗到。每年从商号都会送一批贡品入京。”

    赵思贤讶然:“他们的生意居然都做到了皇城里。你查的可真仔细啊。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手上的案子就是与泰和商号脱不了关系?”

    时生点头:“是,你说的对。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在跟一个人贪污受贿的案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最近的调查发现,我在查的人,与泰和商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据我所知,泰和商号每年都会向那人提供贿赂,而州里便将他们的东西作为贡品送到京里。”

    “这么说,你在查的那个人是刺史大人咯?”古超群冷不丁冒出一句。

    按照惯例,每年的贡品都要经过刺史的手,才会被送到京城。能在贡品上有拥有决定权的,除了刺史,还能有谁?

    赵思贤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瞪了时生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道:“我说老兄,这个话题在这种地方说真的好吗?”

    这里人多眼杂,说不定有心人听去了,就会转头向刺史汇报去了。

    但时生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放心好了。你没发现吗,生意人都选择在这里谈生意,就是因为这里开阔,桌子之间没有任何遮挡,一眼便能看清全场的情况。要想不被人偷听,这样开阔的地方反而最好,我们有三双眼睛,无论哪个方向都能顾及到,人家想偷听反而不容易。”

    赵思贤挑眉:哪来的歪理……

    古超群却适时地颔首表示了赞同:“我也觉得是这样。有些人处心积虑地寻一个隐秘的地方,关好门窗就开始吐露秘密,还自以为高枕无忧。殊不知,同样也束缚了自己的视野,连外边有没有人偷听都不能了解。”

    时生抬了抬眼皮,一副遇见了知己的样子,又宽慰赵思贤道:“放心好了,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咱们。”

    恰此时,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三个人顿时一阵沉默,齐刷刷地看向了楼梯。

    一个白衣人踩着轻快的脚步走上楼,令人惊讶的是,此人的打扮与时生无异。只是身材要娇小不少。

    赵思贤看了又看,总觉得那人有些眼熟。

    那人四下打量,径直朝着他们而来,直接坐在剩下的空座上。

    “兄台何故坐在这里?”赵思贤指了指那白衣人问,“敢问兄台与我们认识吗?”

    “认识的,在下金凤。”白衣人悠然开口,竟是一口低沉的男声。

    金凤?跟自家妹子的好友同名同姓的金凤?

    赵思贤只觉得脑子有些短路。转念一想,不对啊,好像长得还挺像的,就是那个金凤吧。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听见赵思贤的问话,金凤笑道:“怎么样,我学的还像吧?”

    赵思贤问:“你会学男子的声音?”

    金凤点头,依然用低沉的男声回答:“是的。我小时候二娘曾教过我。在各位面前献丑了。”

    时生满意地点头,转头问:“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金凤:“全部听见了。”

    赵思贤&古超群:卧槽!这样也能听见!确定没吹牛吗?
………………………………

第15章时生的烦恼

    虽然二人对于金凤是否有这超出常人的听力持怀疑态度,可看时生的反应,又不似作伪,不由得心里疑惑起来。

    赵思贤心道,莫非这世上果真有千里耳不成?

    古超群想的是,怪盗先前习武的时候,师父说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不就出现了一个吗。

    “好,那我继续说下去。”时生颔首,叹了一声。说到这件事,他还真是犯愁了。

    “因为泰和商号给姜刺史送过贿赂,必然会留下一些证据。就算是没有留下明账,也会留下暗账。所以,我才盯着王账房的。我昨日去州里,便是想接近王账房,劝他交出账簿。谁料,才一踏进商号,便被告知他已经来了平安县。这才不得不坐着最后一班船回平安县。也是好巧不巧,居然与他同乘一条船。”

    他沉默了半晌,继续道:“所以,当我看见死者居然是他的时候,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剩下三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煮熟的鸭子飞了,大概就是这感觉吧。

    赵思贤问:“你在怀疑他的死另有原因?”

    时生颔首:“我几乎可以肯定脱不了关系。只是,我却不知,刺史本该低调行事,为何要丢下鬼面,这样故弄玄虚呢?”

    赵思贤叹了一声,谁知道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的死亡,竟牵扯到了刺史大人。

    金凤问:“那么,我能帮什么忙吗?”

    时生道:“我想让你去州里一趟。王账房虽然死了,但泰和商号或许还留着线索也说不定呢。不过,我已经露过脸了,现在不宜出面。就劳烦你与疾风去王账房的家里和泰和商号走一趟。至于那女人,我会安排其他人手去查。”

    “好。”金凤爽快地答应了。

    赵思贤也接口道:“这样正好,我正好要派人去泰和商号说一声。不如一起吧。”

    时生作思考状。赵思贤一手拍在他肩上,笑道:“还想个啥,这次咱们俩的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交集,还不得联手啊。”

    时生:……真的要跟这二货联手吗?

    在赵思贤单方面与时生达成了合作的约定后,金凤和疾风便与报信的捕快一同去了州里。金凤依然穿着一身男装,与疾风站在一起的时候,显得尤其娇小。

    疾风也是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人。长得眉目清秀,在金凤看来,与时生有几分相像。且周身的气质与时生也是很像。金凤甚至产生了这就是时生的替身的错觉。

    因为不太熟,二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从平安县去州里,还是水路最为方便。几人便同乘一条船上路。

    渡口处停靠着一艘小船,被一条很粗的麻绳系在岸上,此时正晃晃悠悠地在水里摆动。老船夫坐在船头,悠闲地抽了几口旱烟,吐出几个烟圈,岁月在他黝黑的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刻痕。

    “老人家,我们去州里,有急事,能不能现在就发船?”捕快上前问道。

    老船夫点头:“好嘞,现在就走。”

    几人上船坐定,老船夫松开缆绳,撑开桨,开船启程。

    天气晴好,水面上波光粼粼,微风吹拂着脸颊,让人觉得很惬意。两边的山林不断后退,被他们甩在身后。

    一段新的旅程从这一刻开始。

    “官爷,去州里有什么事吗?”老船夫一边划桨,一边好奇地问。

    捕快笑了笑:“还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件案子。赵大人让我去州里的泰和商号报个信。”

    “泰和商号?”老船夫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问,“泰和商号的谁出了事吗?”

    “对啊,”捕快答,“你没听说吗?他们家的一个账房先生今早被发现死在悦来客栈了。所以我才非得走这一趟。”

    “居然有这事……”老船夫连连嗟叹,“小老儿一天到晚都在这船上,哪里知道岸上的消息。官爷,能不能打听一下,那个账房先生是不是姓王?”

    金凤抬了抬眼皮,瞧了老船夫一眼,这老头子如何会知道王账房的事情?

    捕快显然也有些意外,好奇地打量着老人,然后才缓缓开口:“是,就是姓王的。你如何知道?”

    老船夫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摇了摇头,这才可惜地说:“唉,他每次去平安县都是坐我的船,想来,大概也有十几年了,也算是老熟人了。想不到他居然遭此横祸,也不知是意外还是有人害的。”

    “这个……”捕快为难地抹了抹鼻子,敷衍道:“暂时还不知道,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被我们赵大人知道了,肯定还得说我一顿。是吧,金凤?”
………………………………

第16章与疾风的第一次合作

    金凤正在角落里装壁花呢,冷不丁就被点了名。她还一脸的茫然,尴尬地笑了笑,立刻就用低沉的男声回答:“这个吗,没人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

    一旁的疾风抽了抽嘴角。

    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开口,不由得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艾玛,这姑娘还真厉害,这声音,要说不是男人,打死我也不信。

    船夫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憨厚地笑了笑:“小老儿也不知道官府的事情,不过,小老儿还请官爷能查清楚事实,好让这位老友能瞑目。”

    “这是自然。”捕快拍着胸脯保证,“咱们县太爷可是个清官,一定能明察秋毫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下船后,捕快便直接去了泰和商号报信,金凤与疾风则是去了王账房的家里调查。来此地之前,他们便已经了解到,王账房的家在一条小巷的最深处。

    走在青石板路上,金凤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强烈的不安再次席卷了她的心。

    两边的高墙似乎在向她扑过来,狭长的小巷似乎如一条不归路看不见尽头,要将她淹没在巷子深处。

    金凤知道,这是因为眼前的景象与前世的记忆出现了某种重合,才引起的不安。前世的她是被人逼入小巷,最后被杀死在幽深的巷子深处,长眠于黑暗潮湿的地方。

    可这里不是回忆里的那个地方!金凤努力告诉自己,这与那时候完全不同。

    疾风看出了她神情慌乱,关切地问:“怎么了,金凤姑娘。”

    金凤仰起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

    疾风没有多问,颔首道:“如此就好,咱们继续吧。”

    穿过狭长的巷道,二人站在最里面的那家门口。这就是王账房的家了。

    二人对望一眼,金凤抬起手,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

    “谁啊?”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着江南女子的娇柔,听起来是个温柔的人。

    金凤用年轻男子的声音回道:“我们是王账房的朋友,有件事想过来询问一下。”

    静默了一会儿后,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好,等会儿吧。”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院子传来,接着便听见“嘎吱”一声,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戒备的目光在二人脸上徘徊。当家的不在,这二人来这里作甚?

    “你们是?”

    疾风问:“这里是王账房的家吗?”

    女人颔首:“是,他是当家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金凤走上前,自我介绍:“嫂子你好,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是他的忘年交。一起去的平安县,同住在悦来客栈。今日来,是有件事要告诉嫂子一声。”

    疾风:想不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日之内,金凤已经连续两次刷新了疾风对她的认识。

    这番话好像还挺管用,女人疑惑地看了二人一眼后,便将门完全打开,对二人道:“有什么请屋里说。站在门口不太好。”

    金凤微微一笑,颔首道:“既然如此,小生便打扰了。”说完便抬脚进门。疾风也跟着道:“打扰了。”

    穿过小小的庭院,三个人进得堂屋。屋里摆设很简单,中堂挂着一幅画,似乎是某个不出名的画师所作。画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与几把椅子。

    女人给金凤与疾风各倒了一杯茶。二人双手接过。杯中茶水呈现淡淡的褐色,疾风心念一转,正要拿出银针试探,眼角的余光却见金凤早已经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疾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姑奶奶,你也不验一下毒吗?江湖险恶,小心为妙啊。

    金凤见他在一旁发愣,还以为他跟在时生身边日子久了,喝不惯这乡下的茶水。便催促道:“疾风,你再不喝就要凉了。”

    疾风本想提醒几句,见此情景,也只能闭上眼一饮而尽。好在,茶水没有任何问题,除了有些涩口,味道却让人很怀念。

    “这是平安县的茶,”金凤眯着眼,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幽幽地开口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城外山上的茶园都是我家的,阿爹就在山上建了一座庄园,取名茶庄,收上来的茶叶泡出来就是这个味道。”

    疾风只听主人说过,金凤家中曾经非常有钱,但是后来家道中落,如今混得很是凄凉。

    他一直不明了非常有钱是个什么概念,如今大概明白了。人家随随便便便能拥有一个山头的茶庄,虽然不及京城里的大富大贵之家,却也算的大手笔了。

    女人笑:“。姑娘莫非是金家人?”

    金凤也笑:“您真有眼力。”

    女人叹了一声:“不是我有眼力,而是我当年就住在茶庄上。那会子,整个平安县的茶园都是金家的。只可惜,后来金家遭了难,说败就败了。我们这些下人,也都一个个四处寻找出路去了。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八年了。”

    金家遭难也已经八年了……

    金凤这才意识到,这样困窘的生活,居然也有八年了。而面前这个普通的中年妇人,就是那场变故的目击者。

    金凤:“嫂子贵姓?”

    女人道:“我姓方,后来随了当家的来了州里。我记得金老爷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公子看来年少,是金老爷的什么人?”

    只听得金老爷对娇妻很是疼爱,从不曾留恋莺莺燕燕的,这少年郎又为何会说阿爹呢?

    金凤看出方氏的疑惑,解释道:“不瞒嫂子,金老爷就是我阿爹,我就是他如假包换的亲生女儿。”

    这白衣公子哥居然是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方氏一时无法接受。

    金凤苦笑:“不瞒嫂子,这些年我也是漂泊不定。只因家中遭遇了变故,万贯家财散尽。不得以抛头露面,四处谋生。如今行走在外,不得以卓男装,说男声。说到底,也是情势逼人啊。”

    金凤说着有些黯然。当年一场变故,让金凤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当初娇滴滴的大小姐,如今不得不看尽世态炎凉,行走江湖之间,其中的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方氏恍然:“想不到小姐年纪轻轻,竟学会了这些个本事。想来也是得了夫人的真传,那娘子恐怕就更厉害了。”

    金凤笑:“是了,都是二娘教我的。”

    方氏闻言,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由得笑道:“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当年庄子上的一些传闻。”
………………………………

第14章我是金凤

    赵思贤眉头紧锁,与古超群商量了一下,就由古超群拨出人手去每个人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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