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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鼎宋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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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李岱本人的信任度高一些，大多数南山兵的家里都有工作，所以很多人也像王得弟一样把一半的钱存在银行，另外一般取出来放在家里收藏。
李岱不管这些，只是坚持用银行发工资，保证银行的支付顺畅。这么过了两个月，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喜欢上银行的方便了，他们只要设置密码，保管好存折，就不怕丢钱，而且那钱那么重，也确实不好运送和保管。李岱已经在考虑推出其他货币体系了。相比南山村居民的接受程度，倒是往来的商家觉得这样的方式很方便，都很快接受了这个方式。
看到银行业务逐渐开始被大家顺利接受，李岱又特意推出了一种货币――一百贯面值的银票，这银票做工精美花纹细致，正面北面都印有人物画像，栩栩如生十分精美。南山银行称这种不记名银票到南山银行柜上凭票就可兑换一百贯，或者等值的银两。
由于这银票制作精美，没办法伪造，并且携带方便，所以几个商家将信将疑的接受了少量的类似银票，打算试一试。奇怪的是，这银票上没写一百贯而写的一百元，看起来很奇怪。南山银行的人解释这元就是南山这个地方对贯的另一种叫法。
不用问，这就是李岱把当初保险柜里面翻出来的五十多万人民币新钞废物利用了。反正这钱上面只有简体字的“中国人民银行”和繁体字的“壹佰圆”字样，估计在西北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至于这钱会带来什么后果，恐怕此时的李岱是万万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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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四章 交通
到了六月，一切上了正轨，李岱松了口气。现在的新南山村一共已经有在籍的住户三千五百户，人口男女全部算上九千多人。正常人家应该四五口人一户为正常，但是老南山坳都是逃难过来的流民，很多人家都是单丁户，老弱都倒毙在逃难的路上，所以三千五百户才九千多人。不过安定下来的人们恢复的能力是很强的，就今年，新南山村已经有好几十个婴儿出生了。为了提高生育率，李岱还特意安排原来的稳婆、军队家属等一些妇人组成了专门接生的接生医护队伍，本来李岱打算成立一个“妇幼保健医院”，不过这些人里面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医生，最多就是具备用热水给孕妇接生的经验，所以李岱只能简单培训她们明白需要消毒讲卫生，勤洗手之类的基本卫生知识就算尽力了。
如何让南山村保持好的发展势头，如何保证这些人吃得饱过得好现在成了李岱的头等大事，每天一睁眼睛，李岱就感觉有沉甸甸的担子压在自己的肩头。一开始他只是打算做一点事业出来，谁想到南山坳发展的这么好，现在又很自然的合并了杨坎子村，上万人都看着李岱，都信任他、依赖他，这个感觉很好，也很有压力。李岱上辈子最多的时候不过管理部队农场里面三十来人而已，现在做到这个程度让李岱确实很有成就感。
仔细盘算过好多次，李岱觉得目前南山村最好的出路就是通过贸易给这些煤矿、盐场找到更好的商路，开通更大的市场，这样就可以赢得更多的收益，养活等多的人。南山村毕竟地处西北，农业发展前景有限，现在南山村附近的耕地已经没有太多开发的余地，最多达到三万亩，养活一万人就很勉强。再加上周围的一些牧场的牛羊，李岱估计南山村的人口极限是一万五千人，再多人口就不能靠农业了。而工业和商业的发展就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难题。源源不断的工业制造产品，和商业带来利润，养活更多的人，让南山村的百姓生活得更好。
目前南山村同麟州和府州的商贸往来已经十分密切，为此李岱安排人把到麟州的道路也大概休整了一下，西北少雨，李岱也没有财力给二十里路全部修成水泥路，只是把土路平整了一下。让四轮马车能够快速行驶就够了。可以说现在南山村的财政盈余其实都是靠麟州和府州的贸易得来的。但是这两个州其实都很贫困，人口加起来也不过十多万人，而且多年作战都很困苦消费能力有限。
李岱对着地图反复盘算，觉得长远来看，好的商路就是两条：一个是南面通过延州直到中原、这个商路是无限的；另外就是西面的草原上大批的牧民也是好的贸易对象，但是无论南面还是西面的路都不太好走。
仔细勘察麟州附近的地理位置：府州在最北面，往南稍稍偏西不到百里就是麟州，麟州西南二十里是杨坎子村，再南面就是南山坳，再往西南二百七十里就是银州。银州到麟州直线距离不过百里，但是这里山林密布，中间有吐浑河极其支流，谷丑沟、河子沟、青草沟、枣稍沟、黑龙沟、前青杨树沟、青水沟、团团沟、喇嘛沟、红柳沟、洞川沟、则里沟、乔岔滩沟、刘家畔沟、芦家铺沟、跃邦沟、高新庄沟和盐沟河等，大小河流密布河谷相连十分难走，算起来山路要二百七十里。
到了银州往南再走一百六十里才是绥州，绥州再往南走二百三十里过魏平寨是延州。这二百三十里道路更是崎岖难行。不过目前银州绥州这片属于党项八部的地盘还是一片没开发的大市场，开发这个市场也是不小了。
现在南山村正在这个方向上修路，逐步向南厘清道路，只是这个路不平整，而且足足二百七十里长，修路费用也高，所以李岱计划里就是把十分难行的地方平整一下，把过河的桥梁都加固，只有临近南山村的十里地才花力气用水泥平整，再远就超出南山村的经济实力，这个商路没有完全打开就是因为交通不好。
另外一个方向上，而麟州往西大片的草原沙漠，这里属于横山地区。恒山区北部为风沙草滩区，地势平缓，分布有大小不等的滩地宽谷，戈壁、荒漠连绵不绝；南部为黄土丘陵沟壑区，梁峁起伏，沟壑纵横。
算起来接近南山村的地方还是荒漠多一些，虽然也有大大小小的草甸，不过这里已经被南山军扫荡一空了，算是大家都默认的南山村的势力范围。要往西超过百里的范围才有很多平缓的草原绿洲。这是目前西面最快捷的贸易拓展方向。
西面方圆百里由于这两个月队伍轮番西面草原处扫荡，已经没有任何土匪活动，经常连续好几次巡查都一无所获发现不了什么猎物，所以开发商路是不存在安全问题的。
西面超过百里的这些绿洲和零星的草原，有很多部落居住，越往西草原越多，从这些绿洲往西往北几百里的范围，草原会连成一片那里有更多的草原部落和更多的牧民，仅仅党项人就有几十万在那里生活，加上各族的游牧民族，人数多达百万。同这些人做生意可以得到更多的牛羊马匹，这些牧民也对盐和茶叶都有大的需求。南山村自己产盐，茶叶可以从南面买过来再转手赚一笔。
所以目前李岱主要的精力就是在拓展同西面的交通联络。西面百里范围都是荒漠沙丘和草原，如果不熟悉环境很容易迷路。不过杨坎子村的村民很多已经在这里好几代人了，最近一年南山军又在这一带反复扫荡，对这一带还算熟悉，特别是西面一百多里的黑熊坳，当初马贼过天风当作贼窝的那个大庙还在，那里已经接近西部草原的边界。李岱觉得把那里简单休整一下当作一个中点站也不错，然后以此为基地再向西，就可以接触到很多的草原部落。深入这些草原过去和草原上的牧民做贸易，货物在那里集中，在通过确定的道路往返南山村。
草原上虽然民风彪悍，但是牧民们也很淳朴，一般商队是不容易受到攻击的。当然如果遇到对方不规矩的，那李岱也不介意黑吃黑顺手做一票。李岱决定先把这麟州往西百里荒原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里面，继续向西延伸自己的势力，再看看西面草原上有没有大势力再说。
李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为了治下的平稳已经开始主动向外出击了，这远远超出他一开始保卫乡梓安顿百姓的计划，实力的壮大推着他一步步对外亮出了獠牙。作为一个现代社会过去的人，他的思考问题的方式肯定是同同时代的人完全不同的，别人考虑的无非是兵和民，而李岱考虑的则是商业利益和工业发展。李岱就像一个埋头走路的人，一步步的努力向上爬，总是担心下一步会不会跌倒，等他抬头看的时候，到底能达到什么位置恐怕他还没想过。
整个六月，李岱都很忙，给军队军官的培训课基本结束了，由于很多人还是认不到一百个字，对于这些人李岱是有硬性规定的，三个月之内一定要认到二百个字，不然是要扣薪水，而且不能够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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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五章 成军
因为要尽力往西发展势力，西面都是戈壁草原之类的地区，骑兵的机动能力必不可少，所以马匹就暂时不能大规模交易，反而需要进一步囤积。现在南山军一共有六百多匹马，其中只有二百多匹是战马，这远远不够，这五百南山军都是能骑马的西北汉子，骑手倒是不缺，但是按照一人双马的标准，现在战马仅仅够一百人骑乘。好在现在西面的草原上的交易势头非常好，草原上的牧民对衣服、食盐、茶叶、兵器、蜂窝煤的需求十分旺盛，目前交易规模正在急剧扩大，李奎一作为商业科的主管科长给李岱的估算是每个月能换来至少一百匹好马，只是由于这西面百里的荒滩戈壁，交通还是制约了贸易的发展速度。
现在盐场每天就能产出三十石盐，这还是收到人手还不够的限制才造成产量不足的原因，只要人手够，产出翻上几十倍也没有问题。有多少盐，草原上的牧民就要多少，他们这些牧民每天游牧，逐水草而居，食盐和茶叶对他们来说非常珍贵。
此时中原动荡，内地的盐价七八十文一斤的都有，平价的时候也要三四十文一斤。三十石盐就是将近百贯，哪怕批发给延州高家的价格低很多也是个暴利的行当。而草原上牧民对盐需求更大，有的时候一石好的盐就能够换到一匹马。
李岱每次想到这里就更热切的盼望自己能拥有更多的人力。他现在手里有五百俘虏，因为之前挖煤太辛苦，已经死掉了十多个，但是现在南山村人力紧张，连这些服苦役的俘虏待遇也好了起来。南山村政府里面商家和修路队他们每天因为要俘虏去修路去挖煤还是去晒盐几个主事的都会去找杨行田或者李奎一争论上半天。
南面除了延州之外，庆州、丹州、坊州也都有商人过来洽谈业务。延州的高允明这一个月就亲自跑了三趟过来。上一次过来，高允明直接运了上千石粮食和三千斤茶叶还有五千斤铁过来。因为最近李岱在搜集战马训练骑兵做应急准备，所以马匹不够。除了大量的盐、蜂窝煤和一些马匹，南山村还应该付高允明一千三百多贯。最后高允明收了十张一百元的钞票和三百贯铜钱走。走的时候高允明还是有些疑虑，一千贯啊，真的不是小数目，就换这十张纸？
这次他再来的时候直接把这一千块钱全部买了盐。看到南山村的人高兴得收了钱，立刻把盐给了他，高允明又觉得这钞票携带方便用起来也好用，临走的时候反而又过去南山银行兑了几百块钱的钞票离开。而庆州、丹州、坊州三州主要看重的是煤和马匹，马匹暂时没办法出售，但是煤有的是！
另外党项八部里面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米擒氏、拓跋氏都有人过来洽谈业务，他们主要是对蜂窝煤和食盐比较感兴趣。这些人汉化得更厉害，手中也更有钱，背后又有兵做保证，根本不怕南山村赖账，所以接受钞票接受的更快。一时间整个南山村成了西北有名的集镇。
整个夏天，南山村的商业都发展得非常迅速。按照李奎一的统计汇报，现在南山村每月的商业交易额已经超过十八万贯之多，利润超过八万贯，而且李岱最重视的是，钞票也支出了十一万元，在李岱看来，这表明南山村的货币体系已经逐渐建立起来，被西北地区的人们所接受了。
至于工业实体，根据李奎一那边的统计材料看，现在南山村已经有大型做工的买卖十四处，用工超过了一千人，其中煤矿和盐场就有八百多人在干活。这还没算上修路开矿的五百多俘虏苦役。所有的工业工坊都在顺利开工，对人员的需求也源源不绝。这点工业连小作坊都算不上，离李岱憧憬的“资本主义萌芽”还有十万八千里。
不管怎么说，经济工业发展得好，农业也很稳定，民治上的一切都不需要李岱操心。鉴于这个情况李岱把目光转回到军事上面来，他一方面要求南山村政府加大粮食储备，另一方面再次扩军。
李岱计划直接扩充队伍到一千二百人，这回就不能再成为护庄队之类了，直接叫做“南山军”，这一千二百多人里直接分成十个都，前七个都是步兵都，一共八百多人，称为左营。每个都除了战兵还有卫生兵、炊事兵。这些兵也同样接受正规训练，但是卫生兵要求单独学习救护知识，所以这些兵也和别人同样的薪水待遇。除了五个步兵都，左营还有一个工兵队，李岱把一些木匠杨得水的徒弟组织起来，作为修筑道路、桥梁、攻城器械等器物的部门。为此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杨得水还在南山军里面挂了个职务。
除了左营，李岱还成立了三个骑兵都，称为右营。杨隆仁当了右营骑兵队伍的主官。目前一共三百六十来人，李岱希望右营能做到一人双马，目前还稍稍差一些战马。剩下还有五十人的一个队，叫做卫兵队。这个卫兵队并不是李岱用来保护自己的亲兵，而是一些表现好的下层军官，李岱打算随时培养作为将来再次扩充队伍的骨干支架。
整个扩军行动进行得非常快，因为本来老南山坳的上千男丁就每十天训练一次，已经一年时间，都有基础。南山军待遇好又很风光，报名十分踊跃，为此老南山坳和原来的杨坎子村还因此闹了点小纠纷。杨坎子村的这方说李岱招兵偏向老南山坳，老南山坳这方面说李岱不念旧情，杨坎子村的人做得没有南山坳的好却招了他们。
其实李岱确实有意多招收了一点杨坎子村的人，一方面是为了淡化部队中的地域色彩，一方面是原来杨坎子村的男丁在最近五个月才开始参与训练，同样的条件恐怕最后一个都招上不来，反而激起不满。所以为了各方都安抚好，最后只好比计划的人数多招出一百多预备役来，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
因为要成立南山军，所以最近通过同麟州府州贸易，李岱用铁料给部队补充了几百刀盾，原来就准备有足够的枪头，长枪的数量倒是不愁，只是盔甲和弓弩还是十分缺乏。
在为了锻造盔甲的事情，南山村已经到处搜集牛皮一年时间了。而西北地区的钢铁不足，所有的钢铁几乎都用来打造兵器。目前南山军只有皮甲一百出头，铁甲两副。李岱看了那铁甲，十分沉重，倒是结实。李岱还考虑过那两百把铁锹，后来觉得农业上离不开这些农具，现在真的打成武器，将来还要再炼成农具，所以也就作罢了。
这两年李岱一直在到处寻找铁矿，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最近李岱大力修建风车、水车，希望利用风力和水力来灌溉和锻造，这样可以节约人力，而且水利锻造的效果也好。目前已经修建了很多水车和风车，通过这些器械，锻炼了很多技术人员出来，而且这么做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武器制造的速度和质量明显有了提升。李岱的要求是将来，不但要满足南山军的要求，整个南山村将近三千人的民兵也要每人一支长枪。
由于西面南面都是山路崎岖，所以这次南山军除了正常队列训练和刺杀训练等，左营步兵还增加了山地行军、隐蔽潜行、趟涉河水、山丘攻防、穿插设伏等科目，而右营骑兵也反复在西面荒丘草原地区练习行军包抄、冲阵、埋伏、摆脱、夜行等科目。所有训练的演练计划、进度考核、后勤供给、装备分配等问题忙得李岱不可开交，干脆组织了一个参军处来协调处理。参军处由亲兵队和各个都、队的主官副官参加。足足有将近八十人。这些人不仅仅是为了协调统一队伍而是有更深的考量，李岱计划在七月末训练结束成军授旗的时候把队伍的军制和队伍的架构好好搭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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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六章 工作
两个人一边往办公大厅走，李奎一一边低声说道：“守业大哥从哪里来？”
范守业道：“刚刚去处理一起交通的纠纷，延州高家的一辆大车同西面草原一伙杂胡的马队撞了，车轮坏了一个，对方一匹马瘸了腿，双方往来吵闹了半日，杂胡动刀被我的巡检警察拿了。纠缠了半天才处理清爽。”
李奎一问道：“他们可满意了？”
范守业道：“那杂胡在咱们南山村动刀，不过没伤人，罚他一头羊，双方都有损失，当时的情形看是各有错失，所以最后各自倒霉。李家是大客户，但是西面草原来的是最近商业重要开发的方向，我都安抚过了的，你放心。”
李奎一一笑道：“你做事向来周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这交通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每天磕磕绊绊吵闹到天黑。”
范守业道：“我们这边人手也有限，总不能每天各个路口都盯着，现在每天要八组来回巡视，从早到晚不停歇。我现在除了忙安置新人入户事情，就是查交通，最近修路的事情完全交给老周去做了。”
他说的老周是范守业的副手周小舟，周小舟的父亲周会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石匠，周朝家传的石匠手艺，参加了李岱的学习班，表现出色，目前专门管理道路平整的事情。
李奎一道：“知道你辛苦，我这边商业科招待客人，向外开发商路，哪里都离不开你交通科的支持呢。”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议事大厅。见李岱正在给几个南山军都头说话：“参加训练，是为了熟悉战斗的技巧方式，我们称之为战术。作为一名士兵，绝对不能不通晓战术，这是战士在战场上保命杀敌的本钱。但是你们现在已经算是高级军官，这就要求不仅仅要通晓战术，同时还要通晓战略，所谓战略就是战斗的谋略，是对整个局势的判断。战场上士兵只能无条件执行你的命令，你的任何判断失误和错误命令都会导致你的士兵的死亡，如果大的方向错误，哪怕下面的士兵再勇猛，战术再正确，最后也很可能就是失败。所以你们不但要多识字多读书，将来还要参加更多的学习。不要因为识字困难就推脱，我再次说一遍，你们学习读书是必须要做的，将来哪怕在外面打仗行军也要坚持学习。我马上要推行参谋官制度，以后你们学习的工作都要参谋官管理起来。今天先这样吧，军队的其他事情后天军事大会上再宣布讨论。”
众人听罢都起身立正右手轻击左胸，这是南山军的军礼。李岱起身回礼，各个军官和李奎一、范守业点头打过招呼都纷纷离开。
李岱喘口气，见到李奎一两个人笑道：“你们俩倒来得整齐，正要找你们。”
李奎一道：“在下面路口碰到守业大哥，就一起过来了。”说完把第二季度的工作总结交上来。
李岱接过来一边翻看一边道：“你们两个在旁边椅子上坐，我简单看一下同你们说话。”
两个人坐下，旁边勤务兵李虎过来给两个人端了水来。李虎是李岱第二批学生，今年才十五岁，家里有兄弟三个，房子也小，他在兄弟中年纪最小，上学后干脆就直接住在这边宿舍里，现在给李岱做一些跑腿的事情。
李岱看了半天点头道：“总结报告写得很有进步，总结写得没有疏漏，也都说到位了，比上次好了不少。”
李奎一听到李岱的表扬，高兴得脸都红了，见李岱接着问道：“最近西面的牧民过来定居的有没有，政府那边有什么政策？”
李奎一愣了一下，没想到李岱忽然问到这个问题，带着疑惑回复道：“最近确实有一家牧民过来打算在南山村这边定居，说咱们这边环境好，周围的草甸水草也不错，又没有别的部落。不过这个没有先例我就没同意，现在这家牧民在西面十五里的那个草甸那边搭了帐篷住着，我也没去赶他们走。”
李岱道：“这个情况是好事情，以后可以定一个制度。我们不分种族，只要安分守己遵守规矩，又对我们南山村有好处的人过来我们都欢迎。”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以定一个规矩，凡事在咱们南山村开设商铺，开办产业，或者牧民带足够数量的牛马羊过来落户的，只要满足一定规模，又守规矩缴税的，我们可以立刻办理入住南山村，成为咱们南山村正式的一员。所有待遇同老南山村民一样，这叫做‘投资移民’。你记录好，回头去政府和杨大叔商量怎么实行。”
李奎一被这个新名词搞得一愣，移民大概能知道是指新的人员迁移过来的意思，但是投资指什么呢？他很疑惑但还是认真在本子上把这个名词和要求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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