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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鼎宋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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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南山村的安全,为了南山村自己的子弟兵,请大家支援!
凶手是费听氏!李东岳村正将带兵出征,彻底击溃侵略我们家园的强盗!
李东岳村正会见所有商户,承诺南山村会保护所有遵纪守法的商户安全!
李东岳村正代表南山村百姓面见麟州杨刺史,要求杨刺史保证向麟州合法纳税的南山村百姓的安全!
自从接到消息,李岱很自然的就使用起来自己熟悉的那一套发动战争的手段:先是制造舆论明确自己方的正义立场,其次取得大家的支持和同情,再团结所有能团结的人。
李岱很自然的通过自己的学生们开始到处造声势,这些年轻的孩子收到李岱的鼓励和煽动立刻到处呼吁,在村里组织集会,一时间声势浩大。
同时李岱面见杨重勋也根本不是真的要让麟州出兵,现在麟州面对北汉的征兵压力,根本没有精力去出兵招惹定难军,而且如果不是麟州没兵,南山村也不可能发展得如此自如。这是双方都知道的。李岱这次过去就是让麟州在名义上也绑在南山村的战车上。这个目的已经顺利的达成了,杨重勋也很担心定难军这次的举动其实是趁着麟州虚弱入侵麟州的一步试探。所以杨家还支援了南山村五十张弓,三千支箭,还有一百把横刀,这就足够了。
而出乎意料的,南山村的商家这次表现得很积极,不过他们主要的捐赠目的是希望南山村修建一座自己的城堡!
现在南山村西南是一片狭窄难行的河谷,河谷口又突兀地耸立着高大陡峭的南山塬,南面是一片陡峭地山坡,这一带只要简单的修建几百米的石墙就可以完全封锁大片的区域;西面是连绵的长城和上百里的戈壁,只要简单把古长城维修一下就可以完工;北面同老杨坎子村中间的一片树林几乎被砍伐干净,都变成了房屋、商社、农田和军营,这些建筑连绵一直到杨坎子村,全是新南山村的区域,而老杨坎子村北面则是连绵的沟壑、荒谷、和山岭,根本没有被大军攻击的可能,只要简单修建三五座寨堡瞭望警戒就可以了;只有东北面和东南面各有三四里的开阔地,如果把这两个地方再修建寨墙封锁起来,整个南山村就变成了一个南北**里长,东西二三里宽的巨大城市。这里面有差不多两万亩农田,有河流有高山,简直就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小王国。
这些本地商户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李岱对此哭笑不得,说他们胆子小吧,他们的表现却胆子大得上天,这是要独立于所有势力之外的意思;说他们胆子大吧,他们被党项人这两千人就吓怕了,根本就没提去北河口矿夺回损失的计划。
李岱当然不能同意这种做法,有修城墙的钱,直接在几十里外的几个防守要点设几个小的寨堡,逐步扩充势力不是比困在这个小小区域更省钱更安全?有敌人来躲在城墙后面是不行的,只要打回去,让敌人知道自己不好惹,才能保证安全,从来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些商家入股了铁矿的,虽然心疼铁矿的损失,但是大多数都希望好好和费听氏计较一番,能够赎回就好了,或者让他们入一股也行,就当买个平安吧!
李岱对此没有多说太多,毕竟能够积极捐献财产出来本身就是一种良好的态度了。现在南山军已经完全集结,经过一个月的准备,现在南山军正式成军,左营和右营一共一千五百人。李岱又征集民兵两千人发给武器,其中一千人守卫南山村,另外一千人随军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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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十五章 试探
南山军的反应速度远远比费听德望预计的要快,费听氏九月初八占领北河口铁矿,李岱九月初九一大早就面见了麟州杨重勋,南山军出征大军的辎重准备一共只用了一天时间,九月初十,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所有南山村的守备交给杨行田负责,前面开过去的三个都已经在滚阳坡集结守备,李岱带领其余一千一百多人和一千五百民兵在九月初十下午出兵直奔滚阳坡。
这几日军情紧急,为了快速进军,南山村政府又紧急召集大批民夫平整剩下的一段道路,很多原来精益求精的地方暂时先想办法紧急处理,动用的人力超过三千人,此时从南山村到滚阳坡三十三里道路已经完全平整过,大部分土路都十分平坦整齐,几处河道上面都修建了桥梁。狭窄的道路全部拓宽,有的地方还用水泥加固过。所以大军行军辎重全部用四轮马车拖拉,战士持兵器,或者步行或者骑马,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走到滚阳坡。
滚阳坡这里已经简单修建了几处营寨,李岱带兵到达之后,立刻召集先期负责守卫的童武和厉芒询问情况,一方面安排民兵和工兵铺设营寨,一方面安排步兵警备,并且把骑兵哨骑排出向南打探消息。
童武和厉芒进了大帐,见李岱和总参谋官郭开道、左营营正杨隆义、右营营正杨隆仁还有各个都的都正都在。另外还有两个坐在末尾的胡人相貌的人,童武等人倒是没见过。
李岱让他们坐了,之前大略的军情大家都知道,现在叫两个人过来,主要是为了让两人把最近的详细情报向大家通报一下。之前被定难军袭击实在是太过仓促,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现在已经基本了解了情况。
党项人自从突袭北河口铁矿之后,只在当天骑兵到达滚阳坡,看到继续北上突袭已经不可能,南山军已经有了防备就退了回去,接着在南面三四里地的地方设了一出简易哨卡。每日有骑兵出来哨探。其他就没什么动静了。童武和厉芒不知道南山村的下一步计划,也就每天严防滚阳坡,之前派出哨探,由于对方的侦骑厉害,也没侦查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是远远观察旗帜,发现基本都是费听氏的兵,拓跋氏的还有野利氏等族的军旗到是不曾看见。
李岱点头,这里距离北河口铁矿也不过只有不到十里的路程,道路休整过之后,骑兵往来不用三刻钟,其实双方就算是在彼此眼皮子底下扎营对峙,所有的的动作彼此都能够看得很清楚,所以双方僵持之后彼此都比较小心。
现在看来对方在南面设卡,每日巡查不断,是准备长期停留了。郭开道先发言道:“银州距离此地二百里还多,中间道路也不好走,南山村到这里不过四十里,道路平整十分便捷。对方一应该并不愿意拖延,这几天迟迟没用动静,一方面是我们反应时间快,另外他们长途奔袭二百里,部队估计也是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整。对方敢长途远袭,本身就是对自己的战力极其自信,对我们的兵力十分蔑视。我判断对方休整几天之后必定会再次大举来攻。”
旁边的杨隆义比他远房堂弟杨隆仁大了六岁,却十分老成稳重,好似杨行田一般。自从参加了李岱的南山军进步很快,再加上他曾经从军三年,经验丰富,所以一直作为核心军官被李岱培养。南山军成立就被李岱直接任命为南山军左营营正,虽然其实是李岱的副官,但是在职位上还略略高过右营营正杨隆仁。
他仔细琢磨着开口说道:“南山村还没有的时候,党项定难军是经常北上劫掠的,麟州兵少,党项人经常掠走乡亲和财物。南面的延州彰武军更是有名的豆腐兵,只有定难军西面的灵武军冯晖有时候还和他们碰一碰,也是吃亏居多,除了北面府州的折家有空的时候敲打他们,其他都不太敢招惹他们这些蛮子,因此一向是骄横惯了的。现在南山军建立之后只在西面扫荡长城到黑熊坳这一带地面,南面的定难军从来没和咱们交过手,凭他们的狂性,肯定是要来打草谷的。”
杨隆仁在一旁笑嘻嘻的接口道:“这些党项八部就是强盗窝子,一向是抢惯了的,除了府州不敢招惹,麟州有顾忌,别家都吃过他们的亏。包括北面的草原部落,也经常被他们掠过去填充部族人口,是不是老拓略?”
靠外坐着的一个穿着南山军军服的中年胡人摸这刚剃的光头,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说道:“党项八部最不是东西,每年到草原上抢羊马、杀人,草原上的牧民惹不起!”
这胡人名字叫做拓略平,是新加入南山村的新“移民”,他不过三十多岁,是草原上数得上的一个好汉,原来的部落被拓拔家灭掉了,他带着十多个族人直接投奔的南山军。因为骑射功夫出色,学习说汉语识汉字都很快,加上最近集中训练的这一个月表现突出,因此从原来的什长选成队正,现在更是直接被李岱任命为左营丁都的都正。
旁边的胡人叫做铁伐荣,更是最早一批来到南山村的新移民,他夫妻觉得南山村生活好,在村里花钱盖了房子之后,他婆娘干脆在南山村定居不愿意离开了。于是他们干脆雇佣其他牧民帮忙放牧,铁伐荣自己参加南山军,打算彻底在村里落户不出长城了。因为铁伐荣原来就是胡汉混血,汉语十分纯熟,表现得又很勇猛,因此和拓略平一同提拔成左营丙都的都正。
因为李岱提倡化服饰,南山村平民留秃发没人管,但是南山军正式的军人留着胡人的秃发肯定是不行了,铁伐荣和拓略平就都按照要求剃光了头发,打算将来留起汉人的发式来,所以此刻都是光头。
铁伐荣接口道:“按照费听的习惯,他们肯定是要打!”
李岱道:“看来大家的判断基本一致,那我们就要做好在这里和费听氏正面打一仗的准备。村里面的家人都等着我们的好消息,矿上被俘的村民还等着我们去救,我们就在这里让定难军的人好好涨涨记性!”
此时,北河口铁矿处的费听德荣正听着探马的汇报,皱眉道:“看清楚了,有上千人?”
那探马道:“看清楚了,就在下午天还没黑的时候到的滚阳坡,打了好几面都旗,因为近处的山头考不上去,只在远处略略数了数人头,似乎上千不止,而且马很多。”
费听德荣眉头皱得更紧:“很多马?”
探马回道:“错不了,还有很多大车,拉的东西都堆满了。到了地方就修起寨子来了。”
旁边是费听德荣的小儿子费听千牛,闻言大声道:“看来是一只肥羊啊!我们有暗探说麟州兵根本就没动!这些南山村的杂兵不过是送人头,听说南山村富庶的很,这次要好好捞一票才是。”
费听德荣道:“还是要小心一些,我们走了两百里山路过来,才歇息了三天,很多马都跑伤了,一些儿郎也没恢复过来,不要阴沟里翻船了。”
费听千牛道:“那就再歇歇儿,反正这南山村不长脚,总是跑不掉。我们的粮食还能支持五六天,等打一仗就在南山村里面吃肉睡婆娘。”
费听德荣道:“就后天出兵,太迟也不好,族中丁壮都出来了,银州就是一些老弱,向上运送粮草也吃力。等我们打下南山村,就用南山村的粮草供应这里,南山村的人就抓来给咱们在这里开矿,出了铁就可以打造好的刀剑甲胄。拓拔光睿的那副瘊子甲你不是羡慕的很吗?这次也给你打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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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十六章 接阵
九月十三,一早就有哨兵回报消息过来,说南面的北河口矿上有动静,定难军似乎在集结。之后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回报说望到北河口铁矿处有滚滚尘烟往北而来,接着各处哨探回报来的消息越来越准确,大约两千党项兵倾巢而出,气势汹汹往北面而来,完全是打算一举攻破南山军滚阳坡营寨直接占领南山村的样子。
李岱等人早就做好了会战的准备,众人也开会做了各种的准备工作,大家还曾经设计出各种战术和建议,比如用这几天时间在最狭窄的路面用水泥修筑一道矮墙来防守,等敌人后勤补给跟不上,气势衰败了再出击,还有人说在滚阳坡死守,派兵越过山梁直接偷袭矿上,到时候两处据守,让对手没有落脚之处,只好退回两百里外的银州去。
但是这些建议都被李岱否定了,如果半年前,南山军还没有经历过丰富对阵经验的时候,他一定会采取类似的手段。作战拼得是气势,一支军队的气质在一开始确定之后会一直流传下去。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和实战磨练,现在又背靠坚固的城寨堡垒,如果南山军还没有正面同党项人接阵的勇气,那么南山军的未来就实在黯淡的很了。况且在这种复杂的地形,除了后勤上有一点小优势,其实南山军在地利方面实际和费听氏是一样的,而且南山军也担心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可以说迅速决战是两个方面主将的共同心愿。
党项人开到滚阳坡南山军营寨前的时候,南山军也已经在寨前列阵完毕正在静静地等待敌人。费听德望立马阵前望过去,见对面南山军在滚阳坡营寨前面有一处宽敞的空地,相对比较宽敞南山军就在这里列阵。如果党项人想北上就必须击败这里的阵列,不然就会被南山军拦腰一击。
费听德望远远看去,只见南山军穿着统一的军服,阵列严整气势森严,这时李岱已经给五个都的兵都配齐的皮甲,看上去很是雄壮,费听德望看了不由得吃了一惊。正在端详,旁边的费听千牛凑过来道:“这南山军的衣服和武器都不错啊,还有那么多皮甲,等打过之后咱们儿郎就可以好好换一批甲胄兵器,多余的再招揽些草原的牧民过来,可以再多征一千的兵!”
费听德望沉声道:“还是先打赢这一仗再说吧!”
费听千牛一愣,说道:“这还用说吗?”
费听德望冷声道:“蠢材!你被银子晃花了眼吗?你看对面队列整齐,旗帜不乱。兵士进退丝毫不见慌乱,这是一伙强兵!”
费听千牛听了仔细看了半晌道:“怪了,哪里来的这伙兵?看起来煞是严整,难道是麟州出兵了?”
费听德望道:“看起来不像,麟州兵咱们碰过多少次了的,不是这个调调。”
费听千牛道:“仔细看起来,这兵列阵这么密,确实和麟州兵不一样。”
费听德望道:“看起来怪,不过还要试一试才知道成色。”
费听千牛点头道:“我去冲一冲!”
费听德望说道:“小心一些,不要阴沟里翻船!”
费听千牛点头,回身呼哨一声,立刻有一队骑兵奔出阵列,直奔南山军阵列而来。
李岱就站在阵列左侧最前面,看着对面党项人滚滚而来,阵列还没站定就有一彪人马奔驰过来,笑着对旁边的申晖和杨隆义笑道:“党项人果然骄横,立足未稳就敢来冲阵。”
申晖道:“他们劫掠惯了的,府州麟州连年征战民困兵疲,其他延州、庆州、盐州等处无不大受其害。”
李岱点头道:“这就是一伙子强盗,常年劫掠周边百姓,国家动荡,边郡疲敝,州郡鱼肉乡里对着这些强盗却不能制,终于养虎为患,成为扰动西北的大寇。如果再不振作恐怕将来就要扰动天下!”
申晖奇怪的看了李岱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李岱对这党项定难军如此痛恨。之前李岱对西面归化移民南山村的草原居民十分亲和,申晖以为李岱对华夷之辨并不看重,谁知道现在又表现的对党项人如此痛恨。
李岱仿佛看出申晖的疑问笑道:“识春是好奇我们对这定难军和对规划移民的态度迥然不同是吗?”
申晖笑道:“确实,他以为东岳并不看重这族裔血脉之类的东西。”
李岱道:“我确实对血脉并不特别看重,识春你还是在我南山时间太短。我一向强调国家的概念。说共同语言、用共同的文字、用同样的服饰、认同同样的先祖、有类似的信仰、生活在同一块土地,遵纪守法的人民我都认为是一国之民,我都欢迎认同。”
见申晖对自己提出的国家观念细细思索,就笑道:“定难军表面臣服,实则是我们中国睡榻之侧的饿狼。敌军已经到了近前,识春看我如何破敌。国家之辩我们回去再说!”
费听千牛带百余骑兵,奔驰到阵前五六十步的距离,马速不减,纷纷抽出腰间软弓出来。李岱冲身边卫兵一点头,那卫兵便把手中红旗在阵前挥舞了几下。站在前列的甲乙两都,前排的刀盾手立刻举起盾牌,第二排则靠前一步,把手中长枪搭在前排战友的肩头。后面丙丁两都则纷纷举起立刻步弓,弯弓搭箭斜指前方。
只听得一声哨响,便纷纷松手把箭羽抛射出去。对面的党项骑兵手持软弓也纷纷把羽箭向着南山军的队列抛射过去,接着马上俯身加速纵马,提高马速。骑士在马背上不能很好的借力,骑射的软弓历来要比步弓在力量上要差不少,而骑射又是很非常高明的技巧,大规模的骑兵队伍很少能够单纯靠着骑射对敌人形成大规模的打击,骑兵和步队对射历来吃亏。
两百多支羽箭密密麻麻向党项骑兵奔驰的前方落去,这些骑兵经验丰富,射箭之后提高速度,绝大多数都逃过南山军箭雨的打击。只有末尾十多骑被箭雨笼罩,有四人摔下马来。南山军中也有五十来支羽箭落下,不多大多数力道不足,只有少数射中的盾牌。极少的几个中箭的兵士也都坚持站在原地,皮甲上的箭就那么挂在上面,没有命令也没人敢去动。只有一个兵的运气不好,被射中脖子,当时就倒下没气了。
李岱此时也去出那张巨弓,驻马原地,拉弓对着党项骑队领头的就射了一箭。他弓硬力大,却是直接平射。弓弦响处。立刻有一个领头的党项人撞下马来。李岱暗道侥幸,他射术平常,但是每次射箭的时候运气似乎都不错,这一箭对这奔驰的骑兵其实没有太大把握,这时射中一人也算提振一下士气。
费听千牛往返三次,见南山军阵容严整,根本没有任何散乱,战阵没有缝隙,又如同刺猬一般的支出那么多长枪,骑兵就没有冲阵的机会。况且此处地势狭窄,一次最多投入百十批战马冲阵,对面队列如此密集,让他拼着牺牲一些战士和马匹直接冲阵,损失必定十分的大,他实在舍不得,干脆回来向父亲复命。
费听德望已经见到了,面对几百个马蹄迎面奔驰,人自然而然就会有躲避的心思。一般的军队这个时候总会出现阵列晃动的情况,但是南山军却像木头人一样,这就让费听德望有种老鼠拖龟无处下手的感觉。
思虑了一下,他还是命令兵士下马步战,直接肉搏试探一下对面军队的成色。他的想法其实和费听千牛一样,毕竟骑兵冲阵是对付府州和麟州军这种强兵的,一次冲阵总有几十上百的马匹死亡,实在太心疼了。
逼近。双方指挥官都很有默契的希望尽快进行白刃战,也都对自己的部队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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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十七章 放对
定难军阵中牛角号声响起,四五百党项兵下马列阵过来。李岱看了高兴得对申晖说:“费听德望轻敌了!他居然不排骑兵冲阵,反而让这些罗圈腿的党项兵下马来和我打?”
申晖道:“费听氏毕竟是个小族,族中人口不到万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兵,只看到费听氏的兵,拓跋氏等人都没有出兵,现在这两千多人恐怕费听氏族中壮年都来了,你仔细看费听氏的兵卒很多也衣甲不全。在这么狭窄的区域骑兵冲阵,战马死掉几十是常事,再加上受伤的战马即使以后养好了伤也大多不能再上战场,这损失八部平摊还好,如果仅仅是费听氏来说那么肯定不是小损失了。”
李岱道:“他们这么做还是因为小看我们南山军,觉得不需要花那么大的代价就能够拿下我们。不然北河口矿上那么多财物不至于这么一点马匹都舍不得浪费。”
申晖道:“没错,他们常年对阵的都是边郡的叫花子兵,习惯了中原战士对他们一触即溃。现在虽然看我们军容整齐,但是骨子里面恐怕还是把我们当作他们之前面对的叫花子兵来看了。”
此时对面的费听氏兵卒已经行进到六七十步的距离,敌我双方又互相射了一阵箭雨,各自倒下了五六个。李岱对旁边的负责前敌指挥的杨隆义一点头,杨隆义会意,转身上前站定,接着传令南山军甲乙丙三都向前接敌。
随着杨隆义的命令,前排接阵的甲乙丙三都跟着大喝一声“虎!”竖起长枪齐步随着杨隆义左营营正的将旗向前。大约向前走了十多步,左营三都停下整队,对面的费听氏党项兵卒也行进了二三十步,双方距离已经只有不到二十步了。双方面目可见,呼吸可闻。
这时的南山军左营前三个都,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支菜鸟部队了。他们已经在西面的草原戈壁上往复剿灭马匪十余处,有些战士手上甚至已经有十多条人命。
这些排在第一排的刀盾兵,都是身体强壮,力气够大的,平日练习的时候就用沉重的巨大木盾互相角抵冲撞,巨大沉重的木盾一端就是几个时辰,还要练习在盾牌缝隙中快速挥刀的一击,他们几乎只练习横竖两式,已经练到不需要思考,睡梦中也会顺着就来这么一下;
同样第二排的长枪兵都由最有经验的人组成,当选第一排和第二排的战士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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