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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明月-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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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佶摆了摆手,一副意兴阑珊的表情,示意梁师成退下。


………………………………

第261章 京城来使

    就在河朔禁军正在进行如火如荼的训练时,两万西军终于也到了莫州城。

    领军西军的统制正是童贯心腹之将刘延庆,副统制王禀。

    虽然只两万,却是精锐尽出,包括杨可世统率的三千白梃兵。而韩世忠、鲁达是赵皓点名要参加的将领,也随军而来。

    作为大宋最精锐之师,西军的到来,给北伐军的高层将领们也吃了定心丸。西军常年与西夏人厮杀,其作战经验和战斗力绝非其他禁军可比。而且北伐军的高层将领几乎或多或少都有西军的背景,包括童贯、种师道兄弟和杨惟忠,就连赵皓与西军也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河朔禁军也好,京师禁军也罢,都是以步卒为主,骑兵加起来不足千人,三千白梃兵的到来,无疑大大的弥补了这一缺陷。

    西军一到,出兵雄州,挥师北上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就在此时,官家赵佶的心腹宦官张迪,率百余名亲从官,携圣旨望莫州而来。

    ……

    驾驾驾!

    河间府境内,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带起一溜的烟尘,转眼之间便已到数百步之外。

    来者约三四十骑,个个披着红色斗篷,身着红色官袍,腰悬长剑,脸上又带着面罩以遮挡尘土,风尘仆仆,显然是远道而来。

    而在众骑的正中,簇拥着一辆金装玉饰的马车,前头拉车的是两匹七尺多高的白色健马,彰显车内的人身份不凡。而在那马车的背后,又有两名精悍的骑者,打着一杆玄黄色的旗帜,一杆墨绿色的绣旗。

    那两面大旗迎风猎猎招展,仔细望去,可见玄黄色的旗面,隐约露出的金鳞龙爪,而旁边一面墨绿色的大旗展开,上边赫然是一个“张”字。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干巴巴的脸庞,浑浊的三角眼露出一丝倦色,抬头望了望天色,随后是一声如同鸭公音的嗓门:“这是到哪了?”

    边上有人急忙答道:“启禀公公,前头四十余里便是河间城了,日落之前可入城。”

    兰花指一翘:“既已到河间,倒也不急,前头寻个店家打尖,顺便歇歇脚罢。”

    车帘放下,那人又隐入车厢之内。

    来者正是赵佶的传旨钦差,也是赵佶的心腹宦官之一,姓张名迪。

    这张迪四十多岁,自小便入了宫,在赵佶还是端王的时候便跟在其身边,可以说是伺候着赵佶长大的,虽然品阶不高,但是深受赵佶宠信。那日赵皓令锦衣卫冒充赵福金的传信太监,便是冒充这个张迪,所以蔡鞗才深信不疑而上当。

    张迪担心赶到莫州时,童贯和赵皓已经出发,所以一路上不敢耽搁。一行人出了京城,一路快马加鞭,紧赶慢赶,终于于六日之后到了河间府地界,看看离莫州也不远了。

    大约又行了十余里,果真是天随人愿,前头出现一家客栈模样的小店,一根长长的竹竿,斜斜的伸出,挑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众人一见那远处的酒家,不禁精神大振,连连催动胯下骏马,向前如飞而去。

    那店就在官道边,倒是有三四间厢房,门口也支了个帐篷,摆了好些桌子,估摸坐个四五十人不成问题,只是生意似乎并不好,门前极其冷落。

    一个身着大红衣裳的小娘,头上插着几朵花,斜斜的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打着瞌睡。

    希聿聿~

    众骑纷纷勒马停在门口,骏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将那昏昏欲睡的小娘蓦地惊醒。

    “哟~各位官人,住店还是吃饭?”

    那小娘见得如此多的客人来,两眼放出光来,像只蝴蝶一般翩然迎了上去,声音甜的像抹了蜜一般。

    再仔细望去,可见那小娘虽然打扮土气,却是眉目如画,面若桃花,尤其是那腰又柔又细像水蛇一般,胸前却又高耸而起,再加上那殷勤的模样,令众亲从官骨头都酥了。

    想不到这荒凉之地,也有此般水灵灵的小娘,众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只是可惜他们的领头大人却是个阉人,并不吃这套,缓步下了马车,大马金刀的在正中的一张桌子前一坐,鄙夷的望了那小娘一眼,兰花指一翘:“有甚么好菜好酒,尽管端上来,须少不了你钱。”

    “好嘞,各位官人请上座……小二们,快给老子死出来,伺候各位官人!”那小娘笑嘻嘻的朝众亲从官抛了个媚眼,回头对店里一声吆喝。

    “来了,来了!”

    随着一阵响应声,店里窜出四五个壮实的小二模样的汉子,有的提来水喂马,有人搬来凳子招呼众人坐下,也有人提来茶水和茶碗,忙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八九张桌面上便摆上了各式各样的菜,有熟羊肉,驴肉,还有热气腾腾的包子,摆满了一桌。

    张迪望了望桌上的菜式,蓦地一拍桌子:“掌柜的,给咱家滚过来!”

    那女掌柜的小娘见得客人发火,急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陪着笑脸问道:“客官,可是肉菜不新鲜?”

    张迪双目一瞪:“酒都没有,开什么鸟店?”

    那小娘急声道:“哎哟,客官误会了,本店酒是有好酒,就是后劲太烈,想着诸位官人还要赶路,故此不敢端上来。”

    张迪冷声笑道:“咱家什么酒没吃过,尽管端上来,若是酸的,砸了你的店?”

    那红衣小娘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得回头喊道:“小二,给客官上酒!”

    随着一阵响应声,几个小二从里头端出来七八坛酒来,小心翼翼的摆在菜桌上,又不忘叮嘱:“诸位客官,此酒劲头大,莫要贪杯。”

    张迪望了望面前的酒坛,见那坛口的泥封完好且都是旧泥,微微点了点头,当即令人拍开泥封,倒满一碗酒,抬手招来那掌柜小娘:“掌柜的,来陪咱家喝一碗。”

    那小娘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娇声道:“这位客官,奴家可是滴酒不沾。”

    四周的亲从官齐齐喝道:“我们大人叫你饮酒,你只管饮就是,啰唆甚么,莫非酒里下了毒?”

    那小娘苦着脸,嘟着小嘴:“诸位客官却是取笑了,奴家可是做的正经生意,下毒也不敢下到诸位官人头上,既然如此,奴家便舍命陪君子了。”

    说完,端起那酒碗,一饮而尽,随即便被呛得咳嗽不停,不停的拍着胸口。

    众人大笑:“卖酒的不会喝酒,倒是有趣,哈哈……”

    那张迪仍旧不放心,待得那小娘咳嗽完,又指着桌面上的菜道:“每样吃一口菜罢。”

    那小娘无奈,只得每样菜夹了一把塞到嘴里吃了,还吃了半个包子。

    众人再无疑虑,就着热气腾腾的酒菜,开怀畅饮起来。

    就在众人觥筹交错之际,那张迪突然觉得脑袋里一阵天旋地转,眼皮越来越沉重,抬了抬手,想说什么,却一头栽在桌子上。

    “酒菜里有毒……”有人喊道。

    话音未落,四周便噗通噗通倒了一大片。

    那几名小二一改小心谨慎的模样,脸上露出一阵诡笑,指着众亲从官大笑:“倒,倒,倒……”

    不一会,众亲从官便纷纷倒了下去,无一幸免。

    ……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悠悠醒转,四周除了倒在地上的张迪和众亲从官,四周已空无一人。

    那率先醒来的亲从官,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急忙从店内提出一桶水来,将众人一个个泼醒,最后张迪也悠悠醒转。

    此时已是红日偏西,夜幕即将降临。

    众人一看,各自的马匹已全部被人牵走,就连张迪的马车也被人拉走。

    再往店里一看,也是空空如也,那掌柜小娘和小二们早已无影无踪。

    摸自己身上时,发现身上的钱物也全被掏空了,不禁一个个破口大骂起来。

    张迪摸了摸身上,突然脸色大变:“圣旨不见了!”

    众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马匹和钱物不见了倒还好,今夜就在此店凑合一宿,明日再赶路。三十里的路,走上半天多,总能到河间城找到城内官员协助解决。

    问题是圣旨没了,却是毫无办法,那童贯和赵皓都是一二品的大员,可不信你张迪传的口谕。

    张迪只觉头疼欲裂,千里迢迢跑过来,却白跑一趟,心里恨得把那些麻翻他们的强人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明日先到了河间城,再想办法寻得车马回京,找官家再要一道圣旨。

    ……

    次日,就在张迪等人一路骂着贼子,一路往河间城跋涉而去时,方百花已率着众锦衣卫到了莫州城。

    那卷金轴圣旨就摆在赵皓面前的书案上,平摊开来。

    赵皓细细将那圣旨读了一遍,不禁心头火冒三丈。很显然,这份圣旨只要传到了莫州城,他赵皓便几乎是被当众剥夺了兵权,行起事来必然大大为难。

    若只幕后操纵,将童贯推到前头,终究不如自己亲自指挥的效果;若是强行亲自操控局面,必然会引起其他将领的反对,必然阻力重重。

    幸得宫内的宦官,也有人被发展成为锦衣卫,从宫内传出消息,赵皓急派方百花亲自带人前往河间府,又得沿途锦衣卫传递消息,终于将那圣旨拦截。

    他将那卷圣旨合拢了起来,泼上灯油,就着灯火点了起来,很快那圣旨便烧成了一团灰烬。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眼中杀气腾腾。

    蔡攸和蔡懋两个奸佞,不好生整治一番,还真能蹦跶上天去了。


………………………………

第262章 独排众议

    三军汇集之后,又整顿了两日,终于整装出发,离开莫州城,向雄州进军。

    次日一早,各军便依次起寨拔营,浩浩荡荡往北而去。

    率先出发的便是刘延庆率领的西军精锐,包括杨可世的白梃兵。

    随后则是中军,中军由锦衣卫、京师禁军,还有童贯的亲兵——三千胜捷军精锐组成。

    最后才是杨惟忠统率的河朔禁军。

    ……

    住在莫州城内的宣抚使副使蔡懋,知道今日要出兵,用了早点之后,也开始整理行装,准备随军出发。

    这次在莫州城待的时间长,蔡懋也学了乖,为了减轻马背上的苦楚,特意在城中找裁缝做了一个棉制的马鞍垫子,避免那马鞍磨得大腿生疼,而且莫州到雄州,也不过四五日的路程,凑合一下也就过去了。

    虽然不能乘车,但是作为副使的蔡懋,配的随从并不少,带的行装更是能塞满两大车,众随从收拾了老半天,总算将一应行李收拾完毕,装好车在府门前等候。

    蔡懋端坐在内宅之内,正在自斟自酌,毕竟这一路想要饮酒,就没在莫州城内方便了。

    就在此时,一名侍从急匆匆而入,恭声道:“启禀大人,前军已出发,宣抚使大人和都统制大人请大人前往北门集合,随中军一通出发。”

    蔡懋听得那侍从的禀报,当即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走!”

    说完,领着众侍从大步走出内宅。刚刚走到节堂,突然肚子里传来咕咕咕一阵怪响。

    蔡懋脸色一变,只觉腹部一疼,紧接着一股火山即将爆发的感觉涌了上来,令他有种欲仙欲死的念头。

    “你等在此等候……”

    蔡懋话未说完,便捂着肚子直奔雪隐而去。

    刚刚脱下裤子,便只听风雨交加,雷声大作,排山倒海,畅快淋漓……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丝绸,细细擦净之后,蔡懋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精神抖擞起来,率着众侍从继续往府门口走去。

    咕咕咕~

    刚刚走到门口,又是一阵怪响传来,惹得蔡懋脸色大变,然而不等他细想,那种如同万马奔腾、江河决堤的感觉的催促之下,只得转过身来,捂着肚子,提着裤带,健步如飞,再次朝雪隐疾奔而去。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蔡懋再次起身,是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怕是吃坏了肚子……”他心头一阵哀叹。

    这一次,他学了乖,并未立即离开雪隐,而是回到内堂之内,令人倒了一杯热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果不其然,一杯热茶刚刚下肚,肚子里又咕咕咕的一阵雷响,惊涛骇浪,喷薄欲出,蔡懋满脸苦色,再次提裤而出。

    就这样,半个时辰一连来了四次,蔡懋的脸色已变得十分苍白,走路都快走不稳了,脚下虚浮如同被吸干精气一般,在两名侍从的扶持下才勉强回到了内堂。

    外头一名侍从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高声喊道:“中军已拔寨起营,宣抚使大人急请大人出发!”

    蔡懋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结果那种欲仙欲死的会感觉又涌上心头,来不及回话,便又急匆匆而去。

    一名年长的侍从摇头苦笑道:“副使大人吃坏了肚子,今日怕是出行不了,请速速回禀宣抚使大人,我去城中找个好郎中过来。”

    就在蔡懋叫苦不迭时,他的搭档蔡攸,情形也与他一致,在内堂和雪隐之间往返。

    莫州城北门。

    旌旗如云,刀戟如林。

    数万北伐军精锐,严阵以待,大军之中一杆杆绣旗随风猎猎招展,中军大旗之下,赵皓和童贯并辔而立,正在等待着两位副使的到来。

    童贯不时的回头望了望城门口,脸上微微露出焦急的神色。倒是赵皓,却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丝毫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意思,嘴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两厮在干甚么,行军大事,就久等不得!”童贯越等越急,心中忍不住暗骂。

    不一会,一骑飞奔而来,直到童贯面前三十余步才停下来,翻身下马,直奔童贯面前而来,到了近前,急忙躬身一拜:“启禀宣帅,左副使大人……”

    他后面一段话说得声音非常小,只有童贯才能听到。

    左副使正是蔡懋。

    童贯听得如此这般,脸上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骂道:“直娘贼,这般紧要关头,偏偏出了此等事,既然如此,便让左副使大人休憩几日,再往雄州不迟。”

    “喏!”

    望着那传令兵已纵马离去的背影,童贯的眉头紧蹙,喃喃自语:“蔡懋腹泻,难不成蔡攸也腹泻,恁地还未到?”

    话音未落,又有一骑疾奔而来,翻身下马,直奔童贯面前:“骑兵宣帅,右副使大人……”

    这一下,童贯脸上的神色凝注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赵皓就立在童贯旁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嘻嘻笑道:“两位副使,颇有渊源,都姓蔡,又都出自老公相门下,又皆是士大夫,如今就连腹中吃紧,也要做个伴,果然是一对好兄弟呐!”

    童贯回头望了望赵皓,突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心头顿悟,当下摇了摇头,苦笑道:“既然如此,就不等蔡右副使了……”

    他蓦地拔剑而出:“出发!”

    三声炮声响过,号角声大起,锣鼓声争鸣,数万中军兵马,依次启程,如同一条巨龙一般,滚滚往北而去。

    赵皓打马紧跟在童贯旁边,走了一两里地,蓦然回首,冷眼望了望莫州城,嘴角流露出一丝诡笑。

    直娘贼,敢告老子的黑状,巴豆吃不死你两个鳖孙!

    先泄个半日,再躺十天半个月,最好是就此一病不起,省得老是聒噪!

    ********

    雄州城。

    雄州城即瓦桥关,周世宗夺得三关后,将瓦桥关改为雄州,也是雄州府之治所,距离宋辽北部边境白沟河不到百里,是大宋北面最重要的边城,也是即将到来的北伐之战的后勤基地。

    雄州地当冀中大湖白洋淀之北,拒马河之南,据九河下游,河湖相连,水路交通便利。由雄州向西,可至河北重镇保定,东可循拒马河下游大清河入海,南通冀中诸重镇,地位重要。由于雄州一带地势低洼,到处是河湖盐碱地面,居民稀少,易为敌人所乘,在此设险,利于防守

    雄州城南,河朔禁军副统制、知雄州事和诜率雄州驻军,向南排出了十里开外,迎接童贯的到来。

    数千驻雄州军,列队相候,每个人都荷戈站得笔直,只是翘首向南而望。

    赵皓与童贯并辔而行,当两人身后的大旗出现在雄州驻军的视线中时,前头已经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紧接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大将,身着锁子连环甲,披一袭大氅,跨骑高头健马,率众前来相迎。

    “和诜,武力81,智力55,政治65,统率72,健康值90。”

    此人武力倒是不错,据说膂力奇大,又擅长骑射,能能破坚于三百步外,边人号为“凤凰弓”。

    只是可惜自负勇力,颇为张狂。历史上的北伐之战,和诜错误估量了辽人的战斗力,将辽人军马贬得一文不值,导致宋军轻敌,宋军大败之后,和诜也被童贯当了背锅侠,最后郁郁而终。

    ……

    次日。

    雄州府,北伐军行辕。

    大厅之内,各路兵马统制,济济一堂,商议出兵作战之策。

    按照童贯的意思,将大军分为六路。

    王禀、杨可世统率前军,以白梃骑兵加五千西军精锐组成。

    杨惟忠统率左军,以两万河朔禁军组成。

    种师中统率右军,两万京师禁军组成。

    西军将领王坪、杨志统率后军,两万河朔禁军组成,

    西军将领辛兴宗、赵明统率选锋军五千。

    左军、后军和选锋军,皆受刘延庆节制。

    种师道以副都统制的身份统领中军,主力为河朔禁军两万和七千西军精锐,率兵进军白沟驿,渡河进攻辽人。

    童贯和赵皓坐镇雄州,居中调遣,同时三千锦衣卫和五千胜捷军护卫雄州城。

    童贯的战法依旧和历史上一致,即前后左右中军再加选锋军的阵式,这种分兵进攻的方式,无疑是自毁长城,使得宋军原有的兵力优势丧失殆尽。

    最重要的是,不但架空了种师道和种师中两人,又将种师道推到了最前线,而且也架空了赵皓。

    童贯刚刚安排完毕,种师道便反驳道:“今日伐辽之事,譬如盗入邻舍不能救,原本已师出无名,如今又分兵伐之,恐难成事。”

    童贯冷声道:“今日之军事,官家既有成算。同时也借老种相公之威名以镇服辽人,公不得辞。”

    杨可世道:“伐辽大事,须从长计议,若仓卒失计,我辈受责罚不足惜,恐有不虞,辱国为重,愿熟计而後行。”

    话音未落,知雄州和诜在座嘲笑道:“素闻杨将军能敌万人,胆气绝人,视堂堂之师如摧拉枯朽,曾威震西北,横扫西羌,今日观之,不过一介懦夫耳。”

    杨可世被他这一通奚落,默然不语。

    童贯望了望赵皓,道:“不知郡公意下如何,如无异议,则明日精选勇士,先在边境纵骑来回散发招降檄文,以乱辽军军心,再图战事,如何?”

    童贯之所以滔滔不绝的安排了一通,而不征询赵皓的意见,无非是两点:其一,他认为赵皓并无真正统兵经验,出使女真也罢,平梁山也罢,最多只是算镀个金,这种倾国之战,赵皓能提出什么意见来;其二,他统兵二十年,虽然一路任由着赵皓折腾,真正到了大战在即的时刻,那种久居主帅之位的惯性,使得他习惯性的主持大局,不知不觉便将赵皓予以忽视。

    赵皓冷笑一声,只回了两个字:“不可!”

    全场的气氛顿时凝结,所有人满脸震惊的望着赵皓。

    尤其是和诜,虽然也听得赵皓一些光辉事迹,但是并不以为然,如今见得赵皓竟然如此直截了当的否决了童贯和众将的意见,不觉眉头紧蹙,神色之中明显的不服。

    只听赵皓道:“兵法有云: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辽人纵横北地数百年,岂是如此好与之辈?若分兵六路,无疑是自寻死路,必将被辽人各个击破。故本都统制认为,大军分三路即可,两位种将军及杨可世率西军精锐、白梃兵及两万河朔禁军为前军,兵临白沟驿,渡河进攻辽地;刘延庆、杨惟忠、和诜率河朔禁军四万,驻守兰沟甸,防止辽人突入;本将率京师禁军、锦衣卫驻守范村,居中策应。宣帅坐镇雄州,居中调遣,留三千胜捷军驻守雄州城。”

    “甚么?”和诜一听便跳了起来,吼道,“赵都统制素无统兵经验,今日之战事关国体,且宣帅为三军主帅,赵大人岂可一概推翻,自作主张?”

    赵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转向种师道:“种老将军,本将之计,可否?”

    种师道细细思索了一阵,恭声道:“甚佳!”

    赵皓又转向童贯,沉声问道:“不知宣帅意下如何?”

    童贯脸色阴沉下来,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赵大人既为都统制,作战之事,便依大人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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