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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明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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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囊严却肌T爻垠S,载驰骃,何日言旋轩辚,能酌几多巡尺素申,尺素申,尺素频申,如相亲,如相亲。噫!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
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
闻雁来宾下次相遇之时,怕是兵戈声起,兵锋直指会宁府。
郎情妾意,多情风流,只是一夜春宵,春宵醒后,你为胡虏女,我为大宋臣抑或大宋君。
事如春梦了无痕。
只是,真的能无痕吗?
七公主做不到,赵公子呢?
是否会在某个夜晚里,突然想起蒺藜山下那一宿春梦?
赵皓驻足了一会,思索了片刻,终究是缓步离去。
杨可世、韩世忠等人早已在等候多时,三百余宋军精骑也肃然而立。
经过一番患难与共,也经历过一番传奇般的经历,这些精兵不但愈发龙精虎猛,而且对赵皓的好感度都到了75以上。
除了赵皓一行,还有完颜希尹一行约数百人,紧挨着宋方兵马,等待赵皓率先启程。
赵皓翻身上马,望了一眼众人,扬了扬马鞭道:“出发!”
话音刚落,突听一声马嘶,一道骑影自队列之中奔出,从赵皓身旁呼啸掠过,率先向前驰去。
赵皓大怒,抬头一看,却是方百花的背影,只得懊恼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随着一声娇笑,又一道骑影排众而出,正是梁红玉,经过赵皓身旁的时候,梁红玉稍稍勒马笑道:“公子此番做错了事,卑职且去劝劝方姑娘。”
说完,也是一夹马腹,紧紧跟上方百花,两人并马前行而去。
赵皓苦笑着一扬马鞭,率领着众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往东北方向而去。
刚刚启程,突然听得背后一阵大喊:“公子留步!”
赵皓蓦地勒住马脚,缓缓的回过头来,却见是完颜宗弼率着数十骑飞马而来,不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奔到近前时,却发现这厮肩膀上架着一只巨大的吓人的猎鹰——海东青。
“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是女真族系的最高图腾。
海东青属于大型猛禽,体重健壮。雌性比雄性还大。最重可达6公斤。身高1米左右,两翅展开2米多长。头部羽毛白色,缀有褐斑,上体均呈暗灰色;胸部褐红色,缀有褐斑,尾部纯白色;嘴较厚长,跗蹠只上部被羽,雌雄同色,喙爪像铁钩一样硬飞得即快又高,能捕天鹅、野鸭、兔、狍等禽兽。
因此,辽代的皇帝,每年春天在鸭子河(今松花江)附近放海东青捕天鹅,捕到第一只天鹅,要摆宴庆贺,名曰“头鹅宴”。金、元时期女真族和蒙古族的贵族也有用海东青捕猎的习俗。而早年的时候,海东青也是女真人向辽人每年必须进贡之物。
完颜宗弼上的这只,在海东青中也算是王者了,身高竟然和普通女真人身高差不多,重量差不多在二十斤左右,估计展开翅膀能达三米,一双鹰眼更是威风凛凛。
赵皓见得宗弼亲自来送,出于礼节,只得打马相迎。
宗弼面无表情的将肩头上的海东青托起,递给赵皓,冷声道:“这是我女真族的神鸟巴图鲁,七妹送与你的。”
赵皓心头一热,急忙接过那只巨大的鸟,说来也怪,那鸟似乎通灵性似的,竟然不吵不闹的,只是叫了一声,便张了张翅膀,落在赵皓的手上,然后又落在了赵皓的肩头。
赵皓抱拳朝宗弼一施礼:“多谢四太子与七公主!”
宗弼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望着赵皓,眼中已然喷出火来:“你玷污了我七妹,他日我女真铁骑,马踏汴梁时,我必砍下你的头,悬于北门!”
赵皓淡然一笑,缓声道:“如果有那么一日,我定当直捣会宁府,斩尽完颜姓者,只余令妹一人!”
宗弼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声之中充满揶揄之意:“公子其志可嘉!只可惜可惜你只不过是一个远房宗室而已,无掌兵之日哈哈哈”
赵皓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色,丝毫没有被他的讥笑所动,只是朝他再次一施礼,说了声“后会有期”,然后调转了马头,不顾而去。
使者团再次启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奔往医巫闾山而去。
完颜宗弼恨恨的盯着赵皓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怒意依旧浓烈未消,恨声道:“赵皓小儿,你欺我完颜氏公主,我完颜氏必辱尽你赵氏之帝姬!”
数百步之外,一座小山丘上,一个蒙着面纱的女真少女,端坐在一匹雪白的马匹之上,望着那一行缓缓离去的军马,盯着那个斗大的“宋”字出神。
边上的完颜宗望,望着失魂落魄的完颜雪,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七妹,你太任性了,女真和宋地,千里之隔,两国日后又难免相争,其又有妻室”
完颜雪悠悠的打断了他的话:“二哥,我不后悔!”
终生不悔
ps:原本以为工作已经安静下来,这几天又突起风云,近期更新又没办法稳定了预计最迟到1月底便会离职,专职写书了。
………………………………
第197章 归来兮!
公元1120年,七月,距赵皓离开汴梁已将近百日,京城之内,风云涌动。
若是走海路,来回最多不过四十日,按照正常流程,最多不会超过两月,可是如今赵皓一行足足过了百日尚无动静,再加上赵皓走的旱路,穿越千里辽地,原本就是九死一生的冒险,这样一来,京城之中的各种传言都有。
有人说赵皓一行人在穿过辽人营地时,被辽军围困而全军覆没;有人说赵皓一行被辽人远拦子追杀而歼灭;更有人传言,赵皓率众误闯辽金交战之地,死于乱军之中种种对赵皓不利的传言,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甚嚣尘上。
蔡京一党,宗正会一党,都在蠢蠢欲动,赵皓的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还有赵皓名下的几家生意红火的青楼,都是敌对者意欲抢夺的目标,早已跃跃欲试。
京城之中的锦衣卫们,近期已非常的低调,然而纵然再低调,依旧被皇城司打压,且步步紧逼,若非种师中麾下的殿前司屡屡相帮,加上赵伝和锦衣卫的硬气,早已被人踩到了脚下。
“天下第一楼”以及其他赵家门下的青楼,虽然在老管家的打理之下,依旧生意红火,但是歌妓们的曲音之中,总若有若无的增添了几分凄凉的味道。
在很多人的心中,那个翩然如玉、名动京城的宗室公子,恐怕再也回不来了,成为了一个悲剧英雄。
即便是九五至尊的赵佶,也逐渐道心不稳起来。林灵素已辞官回乡,带弟子张如晦南下,留下王文卿主持神宵宫。赵佶一月来三次问卦赵皓吉凶,皆为大吉,心中稍安。
延福宫中,茂徳帝姬郁郁寡欢,即便是柔福等小帝姬,似乎也被四姐所感染,少了几分活泼。
在那个通讯靠吼的年代,赵皓又身处狼烟遍地的辽地,迟迟没有音信,蔡京等人拿下锦衣卫的心思也越来越强烈了。
农历七月的汴梁,寅时时分,天色已亮。
宣德门前,聚满了文武百官。
蔡京一党,围了数十人,正在高声议论着什么。
“唉,公子为国捐躯,可敬可叹呐”
“英年早逝,不过也不枉此生了。”
“以三百兵马,独战辽金十万大军,勇气可嘉,虽为国捐躯,名垂千古,哈”
比起以往的窃窃私语,这次蔡京一党显得有点肆无忌惮,高声谈笑,丝毫不避嫌,声音之中充满得意,令四周的童贯等人以及金崇岳和种家兄弟为首的清流派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等在说甚么?甚么为国捐躯?”童贯眉头一皱,转身问向四周。
他近日去了陕西一趟,昨日才回,对京城之中的许多消息尚未得知。
“童枢相有所不知,五日前接到确切消息,赵公子在辽金蒺藜山之战中,率众冲袭辽军,奈何寡不敌众,全军覆没,赵公子亦力战身亡只因近日官家一直在闭关修炼,近日才上朝”
童贯闻言先是一愣,呆了半晌,随即怒声道:“不可能,公子吉人天相,而且一向聪颖,岂会行此不智之举?”
王黼冷声道:“我知道夫与赵公子有旧,且情谊深厚,只是如今事已至此,还是想着如何不让蔡京老儿得逞才是,须知蔡京老儿觊觎锦衣卫已久。”
清流派那边,众人却又是一番愤愤然的神色。
一名清流派官员满脸不忿之色,怒道:“这帮狗官,公子为国捐躯,他等竟然幸灾乐祸,嘴里说着可惜,脸上哪里有半点哀恸之色!”
其他几名清流派官员也是气得不行,恨不得捋起袖子扑上去痛殴一番。
唯有金崇岳和种师道等人,脸上神色不悲不喜,满脸的淡然,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当当当
浑厚的晨钟声从钟楼传来,划破了黎明的寂静,宣德门的宫门也缓缓的打开了,蔡京一党官员簇拥着蔡京的官轿,蜂拥而入,紧接着童贯、王黼等人也不甘示弱,紧随而入。
金崇岳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道:“进去罢。”
垂拱殿内。
百官按部就班,依次而列,赵佶也在金色龙椅之上落座。
连续修炼了数日,又服了金丹的赵佶,显得神采奕奕。
君臣礼仪已罢,梁师成依旧是那一句:“诸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梁师成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不紧不慢,与往日并无不同,但是今日却像擂响了战鼓,大殿之上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一人率先出列,朝赵佶一拜,只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陛下”,便哽咽不成声,在大殿上大哭了起来。
众人抬眼一看,却是开封府尹蔡懋。
赵佶眉头一皱,怒声道:“有话直讲,莫要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
蔡懋似乎也觉得演得过了点,这才收声,哭哭啼啼的说道:“启禀陛下,自辽东传来消息,正奉大夫、忠武将军、锦衣卫指挥使、大宋宗室公子赵大人赵大人在蒺藜山下,恰遇辽金两军大战赵公子不忿辽人侵占我大宋幽云十六州百余年,激愤之下,率众冲袭辽人十万大军,一举扭转辽金大战局势,令辽人十万大军溃散而逃,只是只是赵公子及随行三百人,却寡不敌众,全军覆没,赵公子亦亦英雄殉国”
“甚么?”赵佶瞬间呆住了。
整个大堂之上一片哗然,极小部分人是真的震惊,大部分是早已知之,却也摆出一副惊讶至极的神色,心底却其实在暗笑。
许久,赵佶才缓过神来,沉声喝道:“蔡懋,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岂敢诅咒朕之侄卿?”
蔡懋哭声道:“此事原本出自锦衣卫内部密报,锦衣卫营指挥赵伝秘而不报,被皇城司所探知,故而千真万确。”
赵佶神色一愣,随即喝问道:“杨太傅,你兼管皇城司,可有此事?”
杨戬急忙出列,恭声道:“启禀陛下,确有此事!”
赵佶一听,当即满脸苍白之色,颓然躺坐在龙椅之上,神色颇有悲凉之意。
很显然,赵佶还是很受打击的。
堂堂的天子护法神,居然就这么没了,刹那间,赵佶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殿下的大臣们,可却没想那么多,左相白时中向前拜道:“赵公子为国捐躯,当寻回遗骨厚葬之只是锦衣卫知情不报,隐瞒机要大事,且如今公子已故,锦衣卫群龙无首,当另择贤者领之。”
太宰余深沉声道:“锦衣卫原本出自皇城司,今公子既已殉国,不若重归皇城司即可。”
话音未落,王黼便已驳斥:“锦衣卫既已单独设立,若再合并归为皇城司,岂非儿戏,臣荐举保信军节度使、马军副都指挥使刘延庆任之。”
一时间,大殿之上,掀起哗然大波,蔡京一党和王黼等人为了锦衣卫指挥使之职,争执不下,各说各理,只差捋起袖子当殿拳脚相加了。
赵佶漠然的望着殿上争执的群臣,眼中不觉露出厌恶的神色。
朕的护法神尸骨未寒,你们就争起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真让朕寒心呐
殿堂上那些清流党人,更是满脸悲愤之色,一个个咬牙切齿。
就连童贯也是摇摇头,喃喃自语:“过了,有点过了”
哈哈哈
就在此时,大殿之上,突然爆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笑声硬生生的将正在争执的众人的声音压了下来。
众人抬头望去,却见得正是礼部尚书金崇岳也只有这厮敢在大殿上如此疯疯癫癫,放荡形骸。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满脸不解之色,视线全部集中在金崇岳身上。
梁师成虽然也是满脸疑惑之色,却不忘自己的职责,扬声叱道:“金尚书,你既为礼部之首,当知朝堂礼仪,岂可如此无礼?”
金崇岳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大笑道:“金某看满堂群狗恶战,撕咬得不可开交,甚觉有趣,故此发笑。”
礼部尚书金崇岳,历来的风格便是要么不开口,一开口便是横扫一大片。
话音一落,原本正在争执的双方,纷纷停战,要么对其怒目而视,要么高声质问,或者干脆直接破口大骂“老狗”。
金崇岳也不理会,而是整了整衣裳,昂首出列,对着赵佶一拜:“微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这一次,殿堂上再次安静了下来。
赵佶却爆发了,一拍龙椅,腾盛而起,指着金崇岳,怒声吼道:“金崇岳,朕方折了侄卿,喜从何来?”
赵佶这次是真怒了,直呼金崇岳之名,眼中更是杀气腾腾。
众清流党人纷纷为金崇岳捏着一把汗,其他人却满脸的幸灾乐祸。
却见金崇岳神色淡然,满脸的云淡风轻,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小心翼翼的托在手里,朝赵佶一拜:“臣之贺喜,正是来自锦衣卫指挥使赵大人,此乃赵指挥使托臣转呈陛下之奏折。赵指挥使率众穿越千里辽地,于蒺藜山下大破十万辽军,助女真人获胜,又于女真人大营之内,率麾下众将与女真人比武而大获全胜,女真人自完颜阿骨打老皇帝以降,对赵指挥使和大宋敬服,当日便立下国书,愿与我大宋结为同盟,结为兄弟之国,许诺战后归还幽云十六州与我大宋,且无需缴纳岁币。此行赵指挥使不辱使命,满载而归,故此恭贺陛下!”
虽然这段话很长,但是金崇岳说得很慢,而且字字若洪钟之音,确保朝堂之上的群臣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段话,却像在朝堂之上扔了一枚炸弹,炸得众人满脸震惊之色,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许久,赵佶才缓过神来:“金爱卿,朕未听清,你再说一遍。”
金崇岳当即又一字字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将恭恭敬敬的奏折呈递上去道:“此乃赵指挥使亲笔所书,还请陛下过目。另,金国为示对我大宋之敬意,特派金国重臣完颜希尹随行而来,出使我大宋国。”
众人尚在震惊之中,听到完颜希尹的名字,震惊又增加了几分。
要知道完颜希尹可是完颜阿骨打的心腹重臣,比起乌林答赞谟的身份不知高了多少,足见女真人的重视程度。
一时间,蔡京一党,还有王黼等人,就像傻了一般,尤其是蔡京等人,更是满脸通红,充满羞愧之色。
金崇岳的话,无疑像是在他们的脸上扇了重重一记耳光一般,打得他们晕头转向,鼻青脸肿,颜面扫地。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的智商并不低,此刻已明白自己是被赵皓狠狠的耍了一把。因为他们的消息原本就来自锦衣卫内部,赵皓既有奏折传来,这事便不会为假,那么之前的消息显然是故意泄露出去的。
“岂有此理!就算赵皓还活着,就凭他区区三百人马,能击破辽人十万大军?女真人一向强悍无敌,赵皓所率者,不过提辖、营指挥使之流,女真人又岂会比武落败?纵然金国皇帝礼让,那也是敬我大宋之威,与他赵皓何干?”太宰余深怒声道。
金崇岳冷笑道:“如我所料不差,赵指挥使一行及金国使者应在这两日便可抵达京城,是真是假,找女真人打探不就一清二楚了,何必猜疑?”
蔡懋仍不死心,怒声问道:“赵指挥使之奏折,应直接呈报宫中,为何转托与你,岂非于理不合?”
金崇岳的神色也变得愤怒了起来,厉声道:“你道赵指挥使为何舍海路而走旱路,不惜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去穿越千里辽地?因为朝中多心怀叵测的奸佞之辈,据锦衣卫打探,在渤海之上,早已有东海海盗数千人在等候之,后因赵指挥使走的是旱路才撤回东海。如今赵指挥使走海路而回,岂敢轻易泄露消息?谁能确保奏折未到陛下手中,便先被奸佞之辈打探之,进而加害?”
蔡懋还想说甚么,此时赵佶已将奏折反反复复看了一遍,狠狠的咳嗽了一声,满堂登时安静了下来。
赵佶缓缓的站了起来,满脸阴晴不定之色,沉声道:“侄卿果然是我赵家之千里驹,大宋之栋梁,此行果然不负重托,大壮我国之声威,尔等远远不如也!”
赵佶一番话,便是定论,满堂再无人敢争辩,纷纷低下了头。
赵佶缓声道:“老种相公!”
种师道应声而出:“微臣在!”
“速速打探赵指挥使之行程,朕当率百官出宫迎之!”
“遵旨!”
ps:我回来了
………………………………
第198章 喜极而泣
晌午,汴河。
阳光下的汴水波光粼粼,金光点点。
河面上漕船来往,穿梭如织,这是漕运最繁忙的季节,远处的卸货码头早已停满了大型商船,一群光着膀子的汉子正扛着一袋袋用麻袋装好的货物,踩着搭在甲板上的木板,卸往码头。
沿河两岸,茶楼酒肆连绵数里,所有的酒楼的雅座都向着河面敞开窗户,客人可一边喝酒,一边可欣赏风景。
汴梁的人流量以及货物流量都是无与伦比的,所以供商船卸货的码头和供客船下客的码头是分开的。比起热火朝天的卸货码头,供旅客上下的码头的热闹也不遑多让。
码头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边上的车马、软轿更是排出了好远。人群之中,有风度翩翩的书生,有大腹便便的商贾,有前呼后拥的官员,也有短袖小褂的普通百姓。
不过真正的高官,鲜有亲自到码头迎接的,一般都是派出家人来,人群之中的官员大都是七品以下的,只有一个身着朱色的直裰的官员显得比较显眼。
那官员约四十出头,方脸大耳,气宇轩昂,不过身旁的随从倒不是很多,不过四五人而已,不过其品阶明显在众低级官员之中算高的了,不时有身着锦袍的官员前来问候。
在他的旁边,与他并排而立的,却不知是哪府上的家奴,差不多近二十人,虽然排在码头最前面,但是无论是那些官员,还是其他的富甲一方的商贾们,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还有些官员前来探问着什么。
这群家奴为首者,正是大宋锦衣卫指挥、白马开国伯、正奉大夫、忠武将军府上的管家赵全,再往后则是梁烈、李宏和一干心腹家奴。
而他们旁边的那名官员,不是别人,却是江宁王家府上的二大官人,新任显谟侍制的王棣,王馨的二叔。
由于王棣之前为河南府通判,并未在京城任职,故对赵皓虽有耳闻,并未见面,而近来新入京城任职,赵皓却早已远赴辽东,故此与这个侄女婿一直未能见面。王棣原本属清流一派,是金崇岳的门生,入京之后听闻了这个侄女婿的事迹,更是心存敬仰之心,有心亲近,奈何赵皓一去不回。
今日恰遇和赵府上的家奴们都来同接一人,虽然相互之间身份悬殊,却对不惜降下身份,与赵全相聊甚欢。
远处一片帆影映入众人眼帘,逐渐向码头这边靠近,四五艘大客船往这边驶来,其中最前两艘客船显得格外的显眼。
“让开,让开!”
就在众人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纷纷抬眼眺望时,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喧嚣声,惹得众人不觉收回视线,纷纷朝后面望去。
只见三个身着华丽儒衫的少年,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奴,一路拨开着人群,吆喝着往码头前面挤来。
王棣回头一看,不禁大怒,问道:“何人如此无礼?”
边上有人无奈的回答:“此三人虽乃太学生,却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故此蛮横,众人不敢得罪。”
王棣眉头微蹙,想说什么,终究是隐忍不言,只是冷哼了一声。
来者正是赵皓的两位老熟人,郑峰和郑玉,两人在太学里倒混的风生水起:郑峰与一群二世祖们打得火热,喝酒、赌钱、逛窑子、斗鸡都是结伴而行,人人见而避之;郑玉则搭上堂兄郑宁这个准学霸,与那些大家公子们称兄道弟,没事附庸风雅,吟诗作赋,倒也快活。
赵皓的光辉事迹,两人倒也有耳闻,毕竟那些清流派的大学生,一提起“皓公子”就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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