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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婚,首长饶了我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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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转头看向一件紫色的:“我不喜欢,我喜欢这件紫色的。”
洛琛不甩她,直接挥手示意菲佣离开,然后他的手里提着礼服还有一双做工精良的水晶镶边高跟鞋。
他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脸上带着捉摸不清的笑意说道:“你拿着这件衣服赶紧儿上楼去换。”
“我不喜欢这件——”
洛琛突然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唇边,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要么你就去把那件紫色的拿来,然后在这里换给我看——”
“我去楼上了……”洛琛的话还没有说完,长安就急忙的抢过他手中的衣服啪嗒啪嗒的上了楼
明亮的灯光中,忽见洛琛的唇角露出笑意,妖娆英俊。
等到长安已经换好了衣服之后,偌大的别墅里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她心里有些彷徨的走出了别墅,就见着一辆非常牛叉的加长林肯停在她的脚边,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男人恍若天神一般踏出脚步来,望着她的眼睛,然后她的瞳孔在他的瞳孔里面读出了惊艳和一丝眷恋。
眷恋?长安有些迟疑,心也跟着漏了一拍。
有轻笑的声音传出,长安这才发现自己失了神,脸上的红晕顿时浮现,有些不好意思的钻进了车内。
“开车!”
这一瞬间,洛琛不复和她在一起的温柔摸样,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冷艳绝伦的气质,这种生人勿近的摸样看在长安眼里却分外的熟悉。
这样的气质,让她蓦地从回忆的深沟里拉出了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场景。
那是在监狱。
是在她出狱前的两个月里。
她因为得罪了监狱的那位更年期晚期的变态大妈,被她以冷笑的神色送进了专门关押男人的监狱。
那对于每一个人男人来说是监狱,可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来说,却是地狱。
她被人押着到了监犯们吃饭的食堂,每一个人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看着猎物的神色。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绝望像是勾命的绳索一样,紧紧的勾住她的脖子,然后她被送进了502室。
监狱室里面坐着五个男人,他们神情萎缩的在打着牌,连她进来了都不曾抬起眼看一下,这让长安的心稍稍的放下了。
“等爷爷以后出去了,叫你老婆孩子回家躲两天!”
一个张狂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监狱的走廊道上,长安微微侧过头看去,一个光头赤着胳膊大大咧咧的走在走廊上,全身都布满着恶心的纹身,他的身后同样被押着的还有两个看起来及其猥琐的男人,想要押住他的两名警员却被他们狠狠的甩开了手,而他们的目的地好像是他们这件屋子。
咔嚓一声,长安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先去悠闲两天吧,过几天可得给老子藏好了!”
嘭的一声,牢门又再次关上。
那三个人转过头来,看见的便是穿着一声监狱服,未施粉黛的长安。
那个光头似乎是个带头的,一看见长安立马双眼就亮了起来:“哟喂,没想到在着局子里也还有艳遇啊。”说着,双手搓在一起就步步的紧逼着长安。
就在那个光头的手触摸到了长安腰身的一瞬间,长安的脸色霎时惨白,立即就惊叫了起来。
那埋头打牌的五个人依旧是头也不抬的继续打牌。
光头在心里嘀咕一声这些人还算聪明,立马就淫笑着对着长安上下其手。
长安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那双恍若猪蹄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到处的抚摸,让她差点恶心的就要吐出来,她用力的挣扎,更在光头后面的那两人却也跟着上来按住了她的身子。
那一刹那,长安的绝望好似从泉眼里冒出来,生生不息,她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然后摆脱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她使劲的尖叫,使劲的挣扎都没有用。
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玷污?不!不能这样,她的心底似乎在一瞬间发出嘶吼,心一横,立马就要咬住舌头,准备学一学电视剧那些人的自尽。
而那光头又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块布立即的就塞住了她的嘴巴。
“撕拉——”监狱服蓝色的条纹被撕开,暴露出了她丰满的胸脯,长安似乎已经见到了自己的下场,她突然不再挣扎起来,双眼逐渐的失去了生机,好像一个死人。
“怎么有女人叫声?”这道声音突然从床位的最里面传出来,声音充满着磁性和浑厚的男性韵味,让人只是那么一听,便要忍不住沉醉。
“老大,刚才外面送来了一个女的,接着又送来了一个男的。”那埋头打牌的人突然都抬起了头,眼神却不看向长安这边,而是看向床位那里面。
“说重点。”
“哦,那刚送进来的光头想要上这个刚刚送进来的妹子,现在正在进行呢。”
“那女的漂亮么?”
听到问题,那五个人这才齐齐的看向了长安,然后双眼发亮:“老大,这个妞可正点了。”
“哦!”轻轻的一声,然后伴随着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在了地面上。
长安嘴里还被塞着布,却在刹那间被那末白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
第119章:已经是别人的今生
长安从没有见过那么一个可以用风华绝代这个词来描写的男人。
即使他穿的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蓝色的衣服已经被洗的磨白,男人的眼角狭长,丹凤眼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他的头发微微有些发黄,看起来却更像是因为营养不良而造成的原因。
只是那么短暂的凝望,长安却觉得心好似都安定了下来一些。
“是挺漂亮的,这里面人可真狠,居然把女孩子扔进这狼窝里来。”他哂笑的说着,然后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你们现在想办法给我出去,要不然一会儿我就不是很确定你们的下场了。”
光头冷哼一声,放下了长安,顿时让长安落在了地上,慌忙的把嘴里堵塞的东西拉开,然后看着光头怒气冲冲的上前。
“你刚才说的什么,在说一遍!”
光头一步一步的走着,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却突然被一双有些清瘦的手拦住:“过去点,别碍着老大了。”
“滚!”光头怒喝一声,一圈就直接的砸在了拦住他去路的那个人的脸上,那人的脸顿时红肿一片,有些委屈的捂住了脸,看向那个穿着磨白衣服的男人说道:“老大,我被打了。”
“肿了?”
那人虽然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可是被一个二十多的男人以质问的口气询问着,却没有一点怪异的摸样,闻言,他点了点头:“不但肿了,还流血了。”
“那——”男人顿了顿语气又续道:“就揍吧。”
突然的一阵欢呼声在502室轰然炸开,好像是临近春节最后一瞬间燃烧的烟花,长安诧异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些还沉默安静埋头打牌谁也不理的人顿时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五个人立即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虎视眈眈的看着光头和他的小弟。
看着眼前这个阵仗,光头不屑的冷哼一声:“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陈强是怎么混大的。”
那五个人之中,最沉默的那个带眼睛的突然说道:“忍你好久了,虽然我以前是强奸犯进来的,不过也都十年了,现在最见不得对女人动手动脚的了。”
长安惊惧的看向那人,强奸犯?
那强奸犯却回她和蔼一笑,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是要闹那样?
“忍?我陈强就不知道什么是忍!”听眼镜这么说,陈强更加的不屑了。
“不是怕吵醒老大,早弄你了。”说时迟,那时快,眼睛一说完话就直接动手了,右手猛烈的出拳,光头也在那一瞬间反应了过来,挥着胖胖的全都就要砸下来。
以他行走多年的经验来看,眼前这个矮个子眼镜挨不过一圈——
“啊——”突然的一声尖叫从502室传了出来,有人正在食堂吃饭,挠了挠耳朵:“那么这么大声音?”
“好像是从502室那边传过来的。”
“502室?”一人惊讶的说道,随意就了然的笑了笑,事不关已的继续吃饭。
而此时,502室内一片狼藉。
光头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张丑脸更加的面目全非,脸上有着错骨的痕迹,很像是脸上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了。
而光头的两个小弟都被人按在了监狱的铁栅栏上,直直的把头撞了进去,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而眼镜则是恶趣味的对着两个高高挂起的圆屁股左一脚右一脚,不亦乐乎。
长安看着这等惊悚的场面,有些不能接受的回避了眼光。
“那谁?”穿着磨白衣服的男人突然喊了喊。
长安侧过脸,从小窗户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眼前的男人背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光晕,好似从天空中渡步而来的神仙一样。
但前提是忽略掉他看起来有些狼藉的装扮。
“我叫长安。”长安安静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恩,名字不错,来吧,给爷捏捏肩膀。”
这样就完了么?
那一瞬间,长安错愕。
就如在这一瞬间,洛琛突然吻上她的唇角,唤回她远离的思想一样的让她错愕。
长安似乎是在恍惚间的回到了现在,然后怔怔的看着洛琛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的吸吮,然后离开,眼神邪魅的看着她。
“想些什么,这么入神?”
能告诉他,在想他么?
肯定不能,所以长安立即说道:“没想什么。”
“这样——”洛琛似乎是无意识的拉长了声音,却把长安弄的心惊肉跳的。
车子缓缓的进了一栋庄园,一个盛开着葡萄蔓藤的庄园,那稀疏的清香威风从车子微微露出的缝隙里吹了进来,带来迷人的芬芳。
视线所及,是一栋纯白色的欧式城堡,整体高端,大气,以金色边缘点缀,又带着一丝丝的复古风格。
车停住,洛琛首先下车,然后他把手伸给了长安。
长安微微愣神,却依旧乖巧的把手递给了洛琛。
这样的的动作她做的异常的自然,像是已经在梦里出现了千百回。
洛琛的脸上逐渐的出现笑意,然后拿着她的手臂顺势挽上自己的手臂,挺拔着身姿走了进去。
长安就像是一阵风一样的走进了这个城堡里,惊起了每一个人心底最深的涟漪,那些名门闺秀,国家公主,庄园地主们都看着那个被意大利富者居为榜首和权利最大的男人,挽着一个如中国江南般明媚的女人进来。
有人惊讶,有人欢喜,却也有人不屑,有人嫉妒,有人冷笑。
面对着那么多种情绪的眼光,长安却毫不在意,然后她在心里笑了一笑,似乎似在慰藉着自己。
以前和陆景生在一起,被人安上情妇的标签,那般难堪的眼神没少看,而今日,还没那么多不屑的眼神,没什么害怕的。
她的嘴唇微微勾起,笑得大气,笑得高贵,却也笑的薄凉。
她转头看向洛琛精致的眉眼笑,她看着大厅如皇宫般美丽奢华笑,看着那些美丽少女游走于青年才俊中笑,然后,她直直的看向那一头——
一男一女。
男的挺拔帅气,眉眼紧皱,却更添一丝风韵迷人。
女人优雅从容,笑容华贵,胜过在场的所有名媛佳丽。
而长安看着那两人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身子蓦然被人抱住,音乐声响起,洛琛勾住她的腰身突然走入了舞池里,开始带着她跳了起来。
他的步伐整齐精确美丽。
她的步伐却凌乱不堪,好像一个在四处乱踩的神经病。
洛琛探身到她耳边,呼着热气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笑容。”
长安一僵,还是继续笑:“那你喜欢怎样的?”
“喜欢你在我别墅的时候。”
“什么时候?”
“吃早餐的时候。”
“不记得了。”
“我没穿衣服吃早餐的时候。”
长安的脸庞突然剧烈的颤了颤,洛琛一下子跳的更快,穿着高跟鞋的长安突然不住的一拐脚,摔了。
两双同样洁白纤细的手都伸了出来。
一只抱住她的腰身。
一只拉住她的手腕。
而那个身着紫色礼服的名媛在那一瞬间沉了脸色。
“她不喜欢穿高跟鞋——”握住长安手的男人突然说道。
洛琛巧妙的把男人抓在长安手腕上的手拿开,然后沉声说道:“谢了,陆先生。”
是的,那个说话的男人是陆景生。
脸色惨白却神情高傲的紫衣女人是陶萱梨。
冤家路窄这个词语是在小学的时候撞见的,长安从来不知道世界可以那么巧,巧到以至于她都离开了中国来到了意大利,却依旧还会和这两个人撞在一起。
这是为什么?她不知道。
只是觉得看见那两个人的身影,有些累。
她走到一边的席位上突然坐下,安静的拿过一被香槟酒静静的品尝,然后思绪开始彻底的混乱了起来。
洛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楼上,好像是去见一位故人去了。
一杯香槟见底,长安却透过玻璃杯看到了正向她走来的陆景生。
他穿着笔直的黑色西装,仿佛是世界上最冷硬的颜色,就想她曾经认识的陆景生一样。
“长安,我很担心你。”
“哦。”长安只是低低的哦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蓦地,手腕被人拉住,陆景生的温度握上她手中冰凉的温度,霎时间一颤:“长安,听我说——”
“我不想被陶萱梨找麻烦,陆先生请你放开我的手。”
她的语气生疏淡漠,好像只是在跟一个想要吃她豆腐的男人训斥一样。
那样的语气让陆景生觉得陌生,心底仿佛一瞬间有一双带刺的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心,然后收紧……
“如果你真这样恨我——”
“不!”长安蓦然提高声音打断他的话,然后冷厉的说道:“陆先生,我为什么要恨你?我们是有什么关系么?”
她字字仿若珠玑,让他好似被当头棒喝一下,身子仿佛全部都僵硬了下来。
这一刻的她,竟是已经这么遥远了么?
那么远,让他看着都心疼。
“景生——”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安静的响起,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女人的声音竟是出奇的没有一点愤怒。
长安甩掉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景生?
已经是别人的今生,有人么资格还要求她去恨他?恨也是一种记得,我只愿今生忘掉你。
。。
第120章:这是我的未婚妻
远处的议论声纷纷,或是名媛们再高傲的仰着脖子,以自己最为高贵的姿态来吸引着来往的贵族公子们。
那些泛着亮光夺目的香槟在奢华的灯光下越发的显得醉人,一双又一双的手接过香槟,然后放在唇边,荡漾出一种最美丽的姿态。
而长安看着这些醉人的光景,只觉得有些乏。
那些看的见得看不见的光景流年亦或是奢华品味的东西,都和她不沾一点边。
她像是没有了魂魄似的到处乱走,人的声音越来越少,四周都开始逐渐的安静起来,她也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慢慢的清醒了。
有冷风自缝隙中传来,而身后却突然扬起一阵悠扬的高跟鞋踏步声。
是的,悠扬且优雅。
只是听到那走路的脚步声,长安就知道了身后的是谁。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完美的女人,一颦一笑都绝代风华,名媛气势盖人,明明应该是杂吵的高跟鞋声,却被她踩的如音乐一般的优美。
长安回了身,而陶萱梨却瞬间已经到了面前。
转过头之后,长安没有看到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而是一只带着劲风呼啸直下的一双手——
“啪——”
巴掌的声音在这充满回应的走廊里,格外的响亮。
长安的心颤了颤,然后一挥手就打了回去,她睁着明亮的眼睛,温婉的气势被阴嗜所掩盖:“陶小姐,这是陶家新拟定的问候人的方式么?”
陶萱梨的眼中升起一抹错愕,她的手放在刚才还被长安打过的地方,那地方逐渐的红肿了起来,甚至带着一点血丝,可见下手有多么的重。
“傅长安——”
陶萱梨的声音尖锐,带着一丝渗透人脑海的凌厉,长安皱了皱眉头,然后轻声答道:“恩。”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景生的面前?你缠他缠的还不够么?”
缠他?
缠陆景生?
长安的眼底逐渐的浮上一抹不屑:“你以为你稀罕的,是个人就要稀罕么?”
这一刻,长安突然发现,她不在为陶萱梨的刻意刁难和话语伤心流泪,不在为听到陆景生这三个字而颤抖。
曾经会,是因为爱吧。
那么现在呢?
长安有些恍惚,或许从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她就不曾爱陆景生了。
没人告诉她,爱一个人要经受那么多的苦难和伤心,然后她在爱情里逐渐懂得,也逐渐的死心。
“傅长安,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彻底的消失在陆景生面前?怎么样才能不让你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陶萱梨仿佛是自言自语,她眼神明朗的看着长安不屑越来越深的瞳孔。却仿佛有一种自欺欺人的错觉。
“那么你便他的眼睛给毁了吧,然后他就再也看不见我了。”说罢,长安哂笑一声,转身离去,仿佛全身都变得冰冷起来。
“你站住——”
那声音依旧高傲如初。
长安没有停步,只是依旧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前方是哪里?她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只要现在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啪嗒啪嗒的声音传来,那脚步声仿佛急了些,乱了那乐章,似乎走向了嘈杂。
蓦地,长安的手腕被人狠狠的拉住,然后一拽,她被迫和陶萱梨面对面,而她的瞳孔也在次看着那巴掌离她的脸蛋越来越近。
她愈发的决心疲惫乏神身,眼前的人好似都有些恍惚。
她的腰身忽然一暖,然后陶萱梨的手腕被人拉住,有女人尖叫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还有耳光的声音。
陶萱梨摔在了地上,她的发髻也已经乱了,裙子的下摆被撕出一条口子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她似乎也不气了,只是用一双手捧着她被打的另外一边脸,良久,她才恢复了神智,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她的丈夫抱着另外的女人,一脸冷厉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这意大利的天不冷,可陶萱梨却觉得心脏好似被那冷冽的目光逐渐的冻成了冰块,然后在无声无息中碎裂,永远都愈合不了。
她抬起头,发髻凌乱,礼物破烂,却依旧掩盖不了她高傲,仿佛目空一切的尊容,她看着陆景生,然后低声的问道:“为什么?”
“你不该出手打她。”
她的眼泪突然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世人眼中,她权势金钱容貌地位皆有,是人上之人,而在这里,她在她睡了无数个日夜的丈夫眼里,分文不值。
“我为什么不能打她?”她站了起来,眸中似乎有星火在瞬间爆炸,她恶狠狠的指着长安说道:“一个不知廉耻,蹲过牢狱,然后被扔进了男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心疼的?我,陶萱梨,作为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却享受不到你该给的一点爱护和尊重,这算什么?就冲你现在在我的面前抱着她,我就该打她,狠狠的打她。”
被扔进男狱?被扔进男人的监狱?
那一瞬间,陆景生的脑海中似乎有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轰然的燃烧了他的理智。
刚出狱脸色惨白的长安,在厕所难受呕吐的长安,在手术台上躺着的长安,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过程而已,发现怀孕,证实怀孕,然后流掉孩子。
他曾想过长安肚子里孩子是谁的,可是他始终的查不出。
那么现在,极有可能是长安被扔进那个属于女人地狱的地方所遭遇的。
在那些他不在的岁月里,长安究竟遭遇了什么?陆景生突然恐慌起来,有些不敢去想,然后他放下了长安,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陶萱梨的面前,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陶萱梨被涨红了脸,却轻笑出声:“是我干的又怎样——”
是我干的又怎样?
是啊,是她干的又能怎么样?
长安自嘲一笑,放任这两人去纠缠不清,自己则是绕过他们走开,有些事情,既然决定抽身,那么连观看都是不必的。
“你看——”陶萱梨指着离开的长安嘲讽似的说道:“你在这里质问我,别人却不屑一顾,你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毁了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么?”
“不相干的女人 ?'…fsktxt'”陆景生冷冷一笑,然后放下了陶萱梨的领子,然后看着长安逐渐离开的背影动了动唇。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你说相干不相干?”
蓦地,陶萱梨似乎在迷雾之中,听见碎片的声音,然后她看着自己一手堆彻起来的感情和坚持,一瞬间倒塌,淹没在了尘埃里。
长安的的肩膀为不可见的耸了耸,看起来却像是颤抖。
“真是谢谢陆少这么看重我的女人,不过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爱,只要有我就可以了,至于陆少,还是先陪着陆太太去后面换衣服吧,要不然,丢的可不是我的脸。”
身后,充满阳刚磁性同时又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传来,洛琛优雅的上前,然后拉起长安的手背温柔的一吻:“抱歉,我来的有些晚了。”
长安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觉得心跳原来会那么的快,仿佛是立刻就要跳出她的心房,然后破膛而出。
他那邪魅的目光在她红红的小脸上打转,她忽然觉得有洛琛这个男人在身边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她还不是一个人。
然后,长安做了一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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