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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无赖邪妃很嚣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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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了,宁渺萱对他情深至此,若是知晓这个消息,必然难以挺过去。”
“不行,主子将少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更何况,少夫人还怀有身孕。如今可怎么办是好?”
两人蹲在门口,一个比一个更愁眉苦脸。
床上的宁渺萱安安静静的躺着,脸色差的像是死人般。
脸颊凹进去了不少,短短几日,瘦了许多。
“其实,我也一度认为,世道不公,祈羽睿这样的人,即便是男人,都不禁觉得心疼。怎么会这样”
邱叶舟提到这三个字时,突然听见屋内似乎有人轻声随着他叫了声祈羽睿。
“宁渺萱!!”
邱叶舟拔腿一头冲了进去,可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躺在床上。
“姐姐,面”
门口,一声细腻的呼唤,邱叶舟扭头,看见一个浑身白花花的人端着一个碗从门口进来。
“白无常?”
“长宁,你这是做什么?”
还是老奴眼光较好,一眼便认出了门口的人是长宁。
只是这一身跟掉进了面缸般的模样,着实是让人汗颜。
邱叶舟捂着额头,哭笑不得道:“长宁,别人煮面就煮面,你这是打算把自己和了一起煮?”
长宁哼了声,让开两人,乖巧的端着面走到床边,然后将面放在一旁,虽然长宁这一身模样不敢恭维,可那面,好歹是看得过去的。
“师傅说,姐姐喜辣,要多放辣。”
“师傅教长宁,姐姐,贪睡。”
“师傅教长宁,姐姐怕痒。”
“师傅教长宁,姐姐爱吃肉,香。”
“姐姐睡,长宁乖。“
纵然不懂得什么是生死,可长宁却依旧红了眼,趴在床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床上的人。
“长宁,听我说,”邱叶舟突然靠近长宁,虽然被长宁小盆友一个反锁手给拿住,但是好在长宁也是知道好坏的人,倒是不曾用力。
邱叶舟无奈的掰开长宁的手指,然后柔声道:“乖,长宁,听哥哥说,你就在你姐姐耳边,念你师傅的名字,你就一直念他的名字,等你姐姐醒来好不好?”
长宁一听,立马点头,“大叔,姐姐吃面。”
大,大叔?
这臭小子占他便宜?
邱叶舟活到这么大,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占了。
不过,尽管如此,长宁却真的乖巧的站旁边一直念叨着祈羽睿交代的那些话。
“师傅教,姐姐不踢被。”
“师傅教,姐姐吃饭饭。”
“师傅教”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宁的声音都哑了,床上的人,忽然猛地一头坐起,头发披散,眼间通红,双手紧握。
“姐”
“啊萱?”
“少夫人?”
屋子里的人看到宁渺萱这般模样,都是半喜半忧。
因为宁渺萱的头发一瞬之间,尽数变白。
原来,白头不是传说。
“老奴,我要,攻破长安!”
………………………………
第两百二十五章 啊萱,过来
长安之地,本就是千百年来各朝帝都之所,易守难攻,且是龙气汇聚之地。
尽管褚木阳身为皇帝,可没脑子这一缺点,不是龙气盛就能解决的。
此时,大司马早已霸占皇宫,挟帝号令群臣,百姓尚且被蒙在鼓里。
宁渺萱躺在床上,双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一点点的勾起,目光坚决。
所有人斗殴以为她会不管不顾的去西胡边境,却不想,宁渺萱竟是要去断了褚木阳的老窝。
女人,果然是不能惹的。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江山覆灭。
邱叶舟摆了摆手,老奴叹了口气,转身出去,留下邱叶舟和长宁在屋里。
长宁小朋友倒是安分,乖乖巧巧的趴在宁渺萱的床头,一言不发。当然,主要是宁渺萱他们说的东西,他也听不懂。
屋子里,药味极重。
“啊萱,你确定,要攻破长安?”
长安一破,不反也是反。
可这一点,正合了宁渺萱的心意。
“他既然担心了这么多年祈羽睿会反,那我就反给他们看!不过是一个破江山,破龙椅,以为谁都跟他们一样想去坐一坐么?白痴!”
白痴两个字骂出来的时候,宁渺萱只觉得胸口堆积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突然涌了出来。
邱叶舟瘪瘪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朝臣那边,多数都是站祈羽睿的,再过四天,想必消息就能传回长安,大司马必然放松警惕,那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弄死小皇帝,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说,两天后动手,最好。”
可是,从南境到长安,至少需要十天。
四天,几乎是用了一半的时间,几乎没有可能。
宁渺萱轻轻闭上眼“邱叶舟,祈羽睿若死,你们便走吧,这是我的家仇,我自己可以,你们,无需与我一同背上谋逆的罪名。”
听到这,邱叶舟突然心里一痛,突然像是响起了什么般,紧张道:“啊萱,你,你不会是想不开吧?破釜沉舟这种事,也得看分量,就长安那些人,不值得你去破釜沉舟!!”
宁渺萱若是起兵,便是谋逆。
她是不想连累他们的身后名。
邱叶舟纵然脑子不好使,此时也是明白了。
“瞎说什么,本公子要是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叫谁干爹?”
无论是祈羽睿,还是宁渺萱,都有着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的心思,邱叶舟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知道,真的有些人,比亲人还让人放不下。
如果,这是宁渺萱的选择,他遵从。
宁渺萱安静的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身子一颤一颤的。
祈羽睿已死,她活着的希望,便也没了。
“啊萱,你是祈羽睿毕生的守护,你若是你有事,他必然不会安心离开。所以无论是你要颠覆这王朝也好,还是要隐匿江湖也罢,希望你能安好。”
安好?
祈羽睿之后,在无安心之处,再无好的理由。
外面的号角声吹起,豪迈,霸气,却无端的生起一股悲凉。
是为祈羽睿所奏的祭曲。
宁渺萱苦笑了下转身躺好,背对着邱叶舟和长宁二人,低声道:“他,会回来的。”
声音很轻,可邱叶舟确定自己没听错。
作为医者,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可没有一种个,是宁渺萱这样淡定的让人觉得心疼的。
邱叶舟无奈,拍了拍长宁的脑袋,然后将他一把拎了起来,带着一起出去。
“姐,姐姐。”
“听话,你姐姐要睡觉。”
“长宁,睡睡。”
“你睡什么睡?大白天的。”
可话音刚落,邱叶舟不禁抬头一看,卧槽,天什么时候黑了?
长宁眨巴这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邱叶舟,道:“长宁睡睡。”
“哎,哎,别啊,长宁,我怕黑啊!!”
此时,并未到夜间,可天却在一瞬之间黑了,邱叶舟本就胆焉能不怕。
屋里,宁渺萱躺在床上,喉咙间涌起一阵腥甜,嘴角一丝血迹流了出来。
宁渺萱丝毫没有察觉,只觉得心,像是没了,不然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心跳?
外面,突然起了风。
宁渺萱一点一点的闭上眼,缓缓的睡了过去。
“啊萱,过来。”
不远处,祈羽睿穿着那声素色的衣裳,隐匿在夜色间,手上抱着琴,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宁渺萱。
“祈羽睿!”
宁渺萱撒开脚丫子,朝着祈羽睿冲了过去。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宁渺萱在祈羽睿的肩上蹭了蹭,低声道:“祈羽睿,我很想你。”
耳边,却没了声音。
宁渺萱等了片刻,睁开眼,可眼前,哪里有祈羽睿?
只有一片竹林,漆黑一片,而黑暗处,无数双幽绿的眼睛正盯着她。
“啊!!”
宁渺萱跑啊跑,跑了许久,身后的狼群不知所踪,但是天却亮了。
一眨眼的功夫,天就大亮。
周边满是人群,街道上,叫卖的叫卖,沿途的议论声,他们议论的人,是个熟人。
“听说今日睿世子要去国子监啦?哎呀,我等平民子弟,断然无法得睿世子的教导了。”
“睿世子身体羸弱,断然也不会亲自授课的。”
“睿世子,睿世子回来了。睿世子回长安了。”
“睿世子,睿世子来了。”
不远处,人群叫嚷着,宁渺萱顺着那个方向扭过头去,却看见那辆熟悉的马,上面刻着公主府三个字。
而展离正坐在车驾前,面无表情的架着马车往前。
吹,轻轻掀开车帘,一张如玉的脸缓缓露了出来,宁渺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人,直到那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祈羽睿!!”
宁渺萱叫了一声,马车忽然停了,一双洁白纤长的手从车帘里伸了出来,缓缓的掀开车帘,公子如玉,公子如月,公子无双。
他朝着宁渺萱招了招手,柔声道:“啊萱,过来。”
宁渺萱幸福的咧开嘴,朝着祈羽睿一笑,便朝着他跑了过去。
可跑着跑着,忽然间,似乎周边的景色再一次的变了,是一片屋子,自己搭建的。
外面挂满了红绸,门大敞着,里面有一人,一袭红衣,站在里面,背对着她。
可光看那身形,便能认出,那就是祈羽睿。
“祈羽睿!!”
宁渺萱试探性的叫了声,那人缓缓转身,红色的衣衫,映着一张极美的脸,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清冷的面容如今却是十分的温和,他看着宁渺萱,抬起手,低声道:“啊萱,过来。”
这一次,宁渺萱不敢走的太快,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屋子里走去。
地上的落叶忽然盘旋而起,瞬间回到树上,重新发芽,变绿,像极了春色来临。
宁渺萱离屋子越来越近,而路边,也开满了花,屋子里的祈羽睿伸出的手,掌心有一层淡淡的薄茧,宁渺萱忽然就笑了,她问:“祈羽睿,你何时准备的这些?”
桌子上的红嫁衣。
桌子上的红烛。
桌子上的喜帕。
桌子上的喜果。
满屋子的红色,就如当初祈羽睿说要娶她时,一模一样。
祈羽睿浅浅一笑,抿唇低声道:“你睡了我那日。”
心里,突然满当当的暖,心跳也像是回来般,一下一下的。
宁渺萱笑着过去牵住祈羽睿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祈羽睿,你不许走。”
可熟悉的味道,渐渐消散,宁渺萱忍着眼泪,死死地捏住祈羽睿的手,不敢松开。
可手,慢慢的变得冰凉,变空。
祈羽睿一点点的消失不见。
宁渺萱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屋子,再也忍不住,扯嘶声力竭的骂道:“祈羽睿,你混蛋!!!”
“啊萱,啊萱,醒醒,醒醒,是大哥啊。”
耳边,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宁渺萱痛苦的睁开眼,胸口一跳一跳的。
祈羽睿苍白着脸,紧紧地抱着宁渺萱,一边叫道:“啊萱,醒醒,大哥在这!别怕!!”
视线回归,意识也逐渐清醒起来。
眼前的人,真是胡子茬都冒出来了的宁致修。
带着一身的尘土味,紧张的看着她。
两人视线相对,宁渺萱鼻子一酸,突然一把抱住宁致修,啊的一声,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出来。
这么多日,她都没有这般哭出来过,如今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
宁致修长长的舒了口气,抱着宁渺萱,像儿时哄她般,一声一声的安慰着:“乖,啊萱,别怕,大哥在这。”
宁渺萱只死死地抱着他,一句话都不说,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她没有时候,梦中,她看到了祈羽睿,站在国子监的大堂中,手持一把戒尺,对她道:“背不会,便以身相许吧。”
她也没有说,她看见漫天落叶重回绿意,漫天的春意挡都挡不住,她看见祈羽睿一袭红妆,对她道:啊萱,别怕,我在。
可是,他在哪?
等宁渺萱哭够了,宁致修这才低声道:“啊萱,平西宁家,自古不忠君王,只忠百姓。君王无德,不配我们宁家效忠。”
这是在告诉她,无需害怕。
即便是反,也有平西宁家做后盾。
“我要,攻破长安。”
宁渺萱重复了这句对邱叶舟他们说过的话。
四天的时间,最好的时机,她要破长安,她要让世人都知道,睿世子,是如何被这皇室一族害到今日。
宁致修笑了下,摇头道:“大司马下令征税,招兵,如今长安已是水深火热,褚木阳被囚勤政殿,如今早已悔恨不已,只怕,长安城,不攻自破。民心所向,才是王道。啊萱,你安心待产,好么?这种事,让我们男人去做。更何况,褚家,欠我平西宁家一个说法。”
平西侯之死,根本就是褚木阳怕平西侯功高震主一手策划。
如今,该报仇了。
宁渺萱扬唇浅笑,坚定道:“大哥忘了,我,既是宁家女,又是祈氏妇,有些事,不只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要这天下,还祈羽睿一个公道!!”
………………………………
第两百二十六章 长安丧歌
忽然间,天气便转了寒,冷风呼啸,路途难行。
宁致修多次规劝无效,宁渺萱还是走上了前去长安的道路。
无奈,邱叶舟只能求保险,一路紧跟,生怕自己一个打盹儿的时间,宁渺萱就出个什么意外。
马车上,宁渺萱双眼无神,充满着绝望。
小腹已然隆起了不少,这几日在邱叶舟的调理下,倒是看着气色正常了许多,只是这身子,却还是在不断的消瘦。
邱叶舟叹了口气,笑着道:“啊萱,你知道为什么祈羽睿幼年要上阵杀敌么?”
一听提起祈羽睿,宁渺萱的眸子这才染上了些许的光彩,她摇头,柔声道:“不知道。”
冷风灌进马车,邱叶舟急忙给宁渺萱递上了个手炉,这才柔声道:“因为,当年祈羽睿年少就把该读的书都读完了,国子监的一群学子,还在每日背书,他整日里去了也就是看些闲书,又无人能与他玩耍,着实无趣,便想着上阵去玩玩敌人,也顺道查看一下,敌国的人是不是也发育的是这个水平。那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意识到是自己学的太快,而不是别人学的慢。”
说着,邱叶舟不禁摇头苦笑,想来年幼时,也被祈羽睿打击的不小。
“谁曾想,他头一次上阵,便平定了南境,当年的祈羽睿,平定了南境之后,还很是不解,难道敌军守将不曾有脑子这东西?啊萱,你都想象不到,祈羽睿简直就是个花孔雀,自恋的很。”
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寒风也似乎停了般,宁渺萱心头莫名的一阵抽疼,下意识的,便掀开了车帘,看向外面。
可此时在行军的途中,除了一片苍茫,再无其他。
前方,是万人的队伍,后面,也是万人的队伍,宁渺萱躲在马车中,是因为孕肚再无法隐藏,所以干脆安心养着,宁致修统帅大军。
见马车停了下来,宁致修顺着宁渺萱的视线看去,却也什么都没看到,只好勒马过来,低声道:“啊萱,你在看什么?”
宁渺萱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抹笑,道:“我方才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只白狐,如今看来,应当是看错了。”
宁致修一怔,再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走吧。”
放下车帘,宁渺萱重新做好,靠在车璧上,她没有说,她总觉得祈羽睿在身边,可这身边,除了寒风,还有什么?
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宁渺萱捂着胸口,透过车帘的缝隙,再一次看向外面,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
待队伍走过,路上再次空荡荡的,路边的草丛中,忽然动了下
四天的时间,赶去长安本就是不可能。宁渺萱本还想再找机会,尽量赶到,可没想到,钦天监的德政大人忽然公布,测了天命,说是近十日内,都不是好日子,天煞之日,需要举行祭祀仪式,才可以破除天煞之灾。
五天百姓们没了睿世子,对钦天监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所以别说什么登基仪式了,就连在宫中要穿个龙袍,都是不行的,只得一声祭服,每日里跪皇庙。
这皇室众人跪皇庙也就罢了,怎么也算是给后代祈福了,但是这大司马跪在皇庙,就不太对了。
你说这君不君臣不臣的,尴尬死了。
但是,大司马无所谓啊,每日里还真的一本正经的跪在那,顺带还拎着小皇帝陪他一起跪,就这么生生的跪了十日。
第十日,祭祀结束。
没等到第二日,就有人上谏说,大司马,你赶紧登基吧,你再不登基,这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大司马厚颜无耻的接受了百官的请求,决定次日登基。
这一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号角奏响了长安城的每个角落。
本是大喜的日子,大司马为民除害,救百姓于水火,是个好日子。
应当万里红绸,放声歌唱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万里绸缎,放声歌唱了。
只是,也确实是如此了,只是可惜的是,红绸没有,延绵长安城外百里处,皆是白绫,唱的歌也不是什么欢乐庆祝的,而是丧歌。
睿世子大丧,百姓们一齐哀悼。
什么登基?
什么喜庆?
天下再无睿世子,有什么可喜庆的!
皇帝多的是,睿世子这般天人,仅此一人。
百姓们无不痛心,更有甚者,更是每三十步一晕,每五十步一心绞痛,需人搀扶尚能完丧歌。
大司马站在大殿之前,接受百官的祝贺,正要前去宫门前,接受百姓的祝贺,却突然有人来报:“大司马,您儿子,自尽了。”
“哪个儿子?”
大司马理了理龙袍,一本正经并不太在意般。
那人道:“三公子。”
谢凌风?
大司马哀嚎一声,顿时心都凉了“风儿吾儿啊!朕最得意的儿子,怎么可能自尽呢!!!”
“陛下,真的!”
“朕,朕不能断了后,朕要大肆纳妃,朕还会有更好的皇儿的。”
群臣面面相觑,以大司马如今的年纪,即便是纳了妃子,只怕是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太一定是亲生的。
谢凌风,算是一代将才了,如此年纪,便英年早逝,着实是可惜。
大司马再次一甩衣袖,冷声道:“继续。”
礼部官员清了清嗓子,喊道:“陛下登基”
“报,陛下,百姓大开城门,迎进睿世子之妻,宁小姐进城。”
“什么?”
这下,大司马总算是无心登基了。
比刚才死了儿子的心情还要激动。
宁渺萱进城了?
这怎么可能?
明明他是紧关城门的啊?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百姓!!!
大司马扭头,怒道“城中可用兵马有多少?朕去会会那个贱人!!”
群臣哆嗦,长安城中可用的兵马,都是大司马的人。
可像兵部,或者是京畿营的人,说到底,都是睿世子的人,如今睿世子死,他们在长安,为抱拳性命,自然会听大司马的话。
可宁渺萱一来,他们定然会反叛。
这个事,群臣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大司马。
“报,陛下,咱们可用的人吗,只有陛下的亲属军,大约三万人。兵部走火,此时灭火,户部遭贼,兵部派兵前去帮忙,大理寺被人劫狱,兵部派兵前去帮忙,还有礼部
“礼部又怎么了?说!!!”
大司马怒了,难道他征战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登基,竟然这么倒霉?
那人看了眼大司马,道:“礼部遭人非礼,兵部派兵前去解救。”
“告诉朕,朕还有什么人可以用?”
“陛下,别闹了,多数人马已经被派往西胡,胡将军的人马去了南境,长安城,那个,西胡的兵马也在闹事,兵部的人,已经派完了,所以陛下,除了您自己的三万人,没有人可用。”
“混账!”
大司马气急,这么多年的征战经验都告诉他,长安城是最重要的地方。
所以,他留下了自己的精锐控制长安城,其他的将士去拿下西胡和南境,却不想,这些个人,一个个的表面看似服从了他,一转眼,就叛变了?
“兵部尚书何在?”
“陛下,兵部尚书带人去光城门了。”
“混账!!!”
大司马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出来,居然,居然在他登基这么重要的时候,去关城门?
可更糟心的事,还在后面。
“陛下,那个,睿世子的夫人,已经到了长安街了。”
过了长安街,便是昭阳门。
再过了,便是宫门了。
大司马反应过来,不能在让宁渺萱往前了。
这他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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