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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术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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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赞同你的观点。”罗恩点了点头，问道“你的课程什么时候准备好呢？要不要放这些小孩回去，过一个踏实的三圣节？”
“我没什么问题，反正前期他们不会接触到一些核心的东西，如果这样能安抚他们的情绪，那就放回去吧！不过，我留在海内斯的时间不多了，三圣节过后，两周之内，就必须返回奥术之环，去了学院，我的精力会被分散，到时候，就只能靠你们来把握进度了，一旦有空，我会和你们联系，了解情况。”
“可以。”
这时，布莱恩插言道“少爷，几天前我收到一封请柬，上面盖有一位皇室成员的印章，邀请你参加千年魔法报的周年庆，地点就在海内斯城市，时间就在明天晚上。”
查理诧异道“皇室成员？”
罗恩追问“有署名吗？”
布莱恩摇摇头。
“这会是谁？”
查理想了想，说道“千年魔法报的周年庆，难道是艾莎公主？”
“她？”罗恩感觉十分奇异，笑道“她不是最恨你这个人么？那次把你打击得多惨，生生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查理，说起来，她还算你的一个贵人呐！”
查理讪然一笑，“老师就不要调侃我了。”
“少爷，你去吗？”
查理冷哼一声，“去！为什么不去？不去，别人会以为我心虚，我害怕见她！”
………………………………
259 庆功宴 上
海边响起悠扬的钟声，海内斯港夜幕降临，大海与天空相连，呈深邃的宝蓝色，帆船酒店灯火通明，如同一艘永不沉没的巨型邮轮。
今晚的宴会规模不算小，几乎将海内斯城的名流贵族一网打尽，一辆又一辆的豪华马车驶入帆船酒店，绅士与小姐们各自秀出自己的风采，人们在各个地方相互寒暄，一时间，演绎出一幕海内斯港上流社会的浮世绘。
名流们最讲究圈子，各个不同的大小圈子，有的包含，有的重叠，还有的交叉，他们以圈子区别血统，以圈子划分层次，以圈子确定身份。
于是，人群中出现了那么两个异类，查理和布莱恩步入酒店，目不斜视，虽然不能从衣着上被人一眼区别开来，但是看他们一路过来无人问津，就知道他们是不起眼的小角色。
宴会厅设在帆船酒店的顶层平台，平台是复式的，分上中下三层，最下层是一个大型的室内宴会厅，旁边是舞池和酒吧中层则隔出各种用途的大厅，北面有一个面朝大海的休息室，透过大片弧形的落地窗，可将波澜壮阔的海景尽收眼底。
上层空间有一半是露台，方向朝着海内斯港，以避免凛冽的海风，中央则是一个由落地玻璃封起来的阳光房，是个多功能的休闲场所，北面则有一个小小的突出的阳台，凭着栏杆，可以拥抱大海。
在安置马车时，查理和歌斯塔走散了，意味着他基本找不到熟人。
对于大厅内端着酒杯的绅士和衣着华丽的女士，绝大部分都不认识，查理能认出一些帕维尔家族的人，但是自从上次查理和代家主布拉德闹掰，再加上过去十几年不愉快的经历，彼此都不想看到对方。
还没到自由活动的时间，因此众人聚集在顶层平台最底层南面一个不大的宴会厅内，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一边取用食物和美酒，一边谈笑低语。
查理矗立在人群中，举目四望，身影稍嫌孤独。
其实，不乏一些名媛看到人群中这个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眼睛一亮，只是看到他形单影只，又觉得他层次不够，颇感惋惜，除非被主动搭讪，否则，她们是不会主动联系查理，当然，极少数猎艳的交际花除外。
查理礼貌地婉拒了几个浓妆美妇的搭讪，从小学习的礼仪间接表现了他的层次，先后换来几个美妇同样的嘀咕，“哼！一个破落的小贵族。”
布莱恩开了一瓶红酒，笑道：“看到熟人了吗？”
“有一些，不过他们应该不认识我了吧！”
布莱恩递给他一杯酒，“那是当然，从外貌到体型，再到气质，少爷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比以前要精神多了，也英俊多了，认不出来是正常的。”
话音刚落，一个怯懦的声音回击了布莱恩的感叹。
“请问……你是查理吗？”
查理怔了怔，抬眼看去，眼前立着一个约莫18岁的姑娘，一身浅白色的三角格纹连衣裙，配上一双浅绿色的鞋子，亭亭玉立，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一些疑惑，一些畏惧和一点点期待。
温妮斯威特。
斯威特子爵的爱女，以前的查理的一个女友，两人有过一段短暂的感情，最终以查理的移情别恋而告终，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查理得到过她，得到的东西，就没那么让人珍惜了。
斯威特家族是一个没落的贵族，是海内斯城的老贵族，非常保守，规矩也很多，温妮的**让他父亲非常暴怒，骂查理下流，骂她不检点，丢了斯威特家族的颜面，差点逼死她，两人的故事一度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被帕维尔家族强行压下来，成为“查理”不光彩往事中一道亮斑。
查理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名字和一段资料，这是“查理”欠的情债，却不得不让自己承受。
“是的。”查理暗叹口气，报以微笑，说：“温妮，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布莱恩端着酒杯，撇撇嘴，悄悄踱到一旁。
“你别紧张，我今天不是来纠缠你的。”温妮低下头，理了理腮边的发丝，说道：“刚进来，看到你的背影，觉得有一点熟悉，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真是你，你的变化还挺大的，让人感到有些陌生，不过，现在的样子看着很阳光，很健康，比以前帅多了！”
“是吗？谢谢！”查理保持和煦的笑容，端起酒杯，浅抿一口，诚恳道：“以前不成熟，做了很多错事，而且到现在我还欠你一个道歉，我对不起你，让你承受了很多痛苦！”
那一刻，查理在她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什么东西悄然融化，她眼睛润了，又执拗地想忍下去，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扑上来，但她强忍住了。
就在这时，大厅内响起被魔法扩大的男声，瞬间击碎了这边的旖旎风情，男子简单试了声音效果后，开腔了。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我是千年魔法报的主编克劳利，今天非常荣幸请到各位来参加千年魔法报的两周年庆，希望我们能给大家带来一个愉快而难忘的夜晚。
千年魔法报，由艾莎公主在海内斯城创建，当初选择这里作为起航点，是因为海内斯城是千年帝国最大最繁华最开放的一座港口城市，正因为这个背景，海内斯人是千年帝国最能接受新兴事物的人群，在这方面，比帝都人要强多了。
报纸是艾莎公主提出的一个新兴媒体，它承载了艾莎公主的期望，它有许多的优点，能够以很快的速度传递大家感兴趣的话题，尤其能在学术方面做出重大贡献。
比如说，最近轰动整个大陆魔法界的普林森等级体系，它能以如此迅猛的速度席卷整个大陆，千年魔法报功不可没，对此陛下非常高兴。
现实验证了报纸的作用，我们用了两年的时间，不光让人们接受了这个新兴事物，也让它成为人们生活不可分割一部分，这是全体千年魔法报员工的功劳，也是艾莎公主高瞻眼光的体现。
在此，我也要感谢在座各位的支持，感谢你们在千年魔法报发行早期提供的各种各样的帮助，谢谢你们！”
现场暴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掌声。
“下面请艾莎公主说说她的一些想法。”
于是，刚沉寂下去的掌声再度响起，尤其是年青人，各个翘首期盼，期望看到艾莎公主的风采。
渐渐的，宴会厅内的光线黯淡下去。
一束皎洁的光从天而降，落在大厅门口，一个异常美丽的少女出现在众人视野中，象牙般的肌肤在白光中微微泛出一层豪光，她清冷如冰，目光平视前方，却让人感觉她在俯视众生，她的气质高傲中透着奢华，让人不由自主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大厅内名媛美女如云，放在她眼前都不值一提。
温妮轻轻叹了口气，说：“真是个倾城的大美女，难怪你会为她疯狂。”
查理苦笑一声，回道：“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吗？”
温妮莞尔一笑，“我信啊！”
“就这么相信了，难怪那么容易被人骗。”
温妮笑容绽放，转头看向他，说：“这是你的魅力所在嘛！换其他人就不行了。”
查理扬扬眉头，笑了笑，反倒显得有些拘谨了。
温妮忍不住感叹道：“你真的变化很大。”
忽然，一个黑影闯入两人的视野中，一只拳头提起来，冲着查理腮帮子揍过去。
就在温妮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发出声音的霎那，查理已然计算出拳头的轨迹、落点与力量，以他的速度，很容易避开。
然后，查理看到一张愤怒的脸，中年男人的脸，是斯威特子爵。
查理克制住身体的闪避反射，站在原地，生生承了他一拳。
砰！
一声沉闷的皮肉撞击声，查理被打得头一歪，嘴皮磕在牙齿上，破了皮，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爹地，你在做什么？！”温妮一声惊呼打断艾莎公主的陈述。
大厅内一片哗然，人们纷纷回头，惊讶地搜寻事故发生地点。
“查理，你还敢勾引我女儿！你以为我不敢揍你吗？”斯威特子爵怒吼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他梗着脖子，攥紧拳头，也许因为激动，身体微微颤抖。
温妮大声反驳，“是我主动找的查理，而且他刚才也向我道歉了，你不要那么失态好吗？！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斯威特冷冷扫她一眼，“什么叫过去了？你失去的东西能还回来吗？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辩护，你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一声斥责让温妮脸色惨淡，整个人微微发抖。
斯威特似乎觉得还不够尖锐，又补了一句，“你不光不知羞耻，还没有脑子！下贱的东西！！”
“噢！真是精彩啊！”
“竟然敢打断艾莎公主的发言，明天又是头版头条大新闻！”
“是啊！正好发生在千年魔法报的庆功宴上，为报纸送上一份畅销大礼！哈！”
大厅内发出声声叹息，有人报以同情，有人笑看这场闹剧。
………………………………
260 我素来如此，从未改变
查理揩干嘴角的血迹，回道“斯威特爵士，由于我的年少无知，伤害到了温妮小姐，也伤害了斯威特家族的尊严，对于以前发生的事情，我非常抱歉，对不起，请您原谅。
我愿意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不论是公开的道歉，还是一定数额的金钱补偿，任何形式，您可以提出您的要求，我竭尽所能，当然婚姻除外。
不谈婚姻的原因很简单，首先，我现在是帕维尔家族最普通的一员，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几乎没有什么资本其次，我也没有做好婚姻的准备，我背负了一些东西，承担了一些东西，不想将它们压在其他人身上。”
听到查理的回应，温妮脸上浮现一层暖意，接着，又有些失落。
看查理的反应和态度，斯威特略微感到意外，海内斯人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个霸王低过头，更别提像现在一样诚恳地道歉。
难道因为失去了地位，他也失去了过去的锐气？
斯威特哂笑道“你还想得到婚姻？！做梦吧！我管你什么身份，就算你是帕维尔家族的继承人又怎样？还不一样是穿着华丽衣裳的禽兽！”
这一句话的打击面非常广，就连帕维尔的族人也频频皱眉，感到很不舒服，介于是查理在丢脸，他们也不想中断这个看他出糗的机会，也就忍了口气。
一个衣着华贵的年青人歪着头，点着查理，对身旁人说道“以前他不是很骄傲很嚣张吗？现在跳不起来了？！呵！也就是个出身好的废物，当命运女神收回她的眷顾，这个家伙就像一堆屎一样，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是啊！以前抛弃这么美丽善良的姑娘，现在又想回头重归于好，嘿嘿！现在已经配不上了！”
查理自愿承受斯威特的殴打与责骂，那是一种自我救赎，救赎心灵，救赎形象，直面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可是如果让人误认为他是一个懦弱的、可以随便咒骂、随便欺凌的人，那这个人就想错了，错得离谱。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惨叫声让人心头一惊。
华服青年被瞬间打懵，整个人原地转了一圈，晕乎乎，口里甩出几颗红白相间的小颗粒，在大理石地板上骨碌碌滚得老远。
华服青年身旁站立的另一个附和的人，也懵了，等回过神，第一反应是缩头，两手捧住脸，生怕也被一巴掌打掉几颗牙。
查理掏出手帕擦了擦，冷冷说道“我是你能教训的吗？人要有自知之明，吃错东西，只会拉肚子，说错话，可能会送命的。”
一巴掌，又让人似乎看到当年的查理的风采，区别是当年他的蛮横靠的是帕维尔家族的威严，靠的是白银骑士的震慑力，而现在，他靠的是自己。
一个扶着华服青年的中年男人冲着查理怒吼“查理，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情，现在的你是不是能够轻易得罪我们巴顿家族？”
帕维尔家族代家主的儿子，查理的表弟，弗雷德冷冷说道“现在的查理已经被帕维尔家族驱逐，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任何针对他的举动都和帕维尔家族无关，而且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一个白银骑士出面干涉。”
对于弗雷德特意的强调，众人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色，想来他们大部分人都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查理笑了笑，对弗雷德说“我说表弟，你不用急着撇清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请白银骑士替我出头？再说，现在的白银骑士还算白银骑士吗？”
说着，他又转头对中年男人说“我就住在城外的威廉古堡，欢迎你在任何时候带任何人来做客，不管你是带着武器，还是带着歉意，我都接下来。
当然，如果你等不到那个时候，完全可以现在就出手，我会让你明白，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想对我指指点点，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中年男人愤怒道“你好霸道！”
“我素来如此，从未改变。”查理一句句怼回去，直到对面憋着一肚子气，却又无处发泄。
斯威特子爵看到查理暴躁的一面，原以为是撒气给自己看，现在一路看下来，才明白他的个性，不知不觉反而有一种爽快感。
他给了查理一拳，查理默默承下来，态度还算诚恳而那些趾高气昂的贵族只说了一句，就被这个小魔王打回去，连勋爵亲自出面，都拿不回颜面。
然后，查理对斯威特子爵说道“子爵阁下，我的态度始终不变，你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一旦做好决定，就告诉我的管家布莱恩先生，他会兑现我的承诺，如果想要我亲自道歉，可能得抓紧时间了，年后就要开学了。”
斯威特罕见地平复了情绪，点点头。
这是查理在失势之后，第一次出现在海内斯名流眼前，不得不说，今晚的查理让人眼前一亮，成功塑造了一个形象有态度，有担当，强硬霸道却不失分寸，实力不凡的一个年青人。
此刻，许多名流纷纷在心中暗叹一声，干得漂亮，今晚的查理才当得起“铁血大公托马斯的儿子”这个身份，只是前后一年间的转变，让人感觉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一样，变化太大了。
“查理，你来了啊？”一个悦耳的女声瞬间抓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查理微微低头，行一礼，“殿下邀请，怎么敢不来呢？”
闻言，众人感到十分诧异，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一年前不是死对头吗？有些当事人还亲眼见过那天晚上，尴尬愤怒的艾莎公主和瘫软狼狈失去控制的查理，为什么一年之后两人见面会是这副平和的景象？
弗雷德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艾莎咯咯笑道“我记得某人在一个月前，还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怎么一下就反悔了？你这个人说话不算话嘛！”
“这好像是公主殿下的话，我只说了，我尽量。再说，我对于这封请柬，也曾感到一些诧异和为难，毕竟它的封口有专属于您的印记，基于对殿下的尊重，我还是来了。”
“请柬又不是我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她转头问克劳利，“是你做的吗？”
克劳利脸上浮现尴尬的表情，心中有无数头野兽在狂奔，你们两个在大庭广众下聊什么呀？！不过他知道在这情况下，必须背锅。
众多名流也看傻了，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单纯，还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克劳利讪然说道“是的，殿下的印章一直保存在我这边，它比较好使。”
艾莎故作严肃，“克劳利，你过分了啊！”
“是我的错，请殿下责罚。”克劳利单膝跪下来。
查理接言道“殿下不用追究谁的责任，我走就是了，何必弄得那么复杂呢？”
说着，查理向一旁的布莱恩点点头。
艾莎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容，“谁说让你走了，过来，我想单独和你聊聊，你不介意吧？”
这个邀请当着大厅所有人的面，让人跌碎一地眼镜，年青人纷纷流露出艳慕的神色，看着查理和艾莎公主消失在台阶上。
………………………………
261 公主的请求
两人一直走到平台顶层靠海一侧的小型露台上，黑夜的海内斯港，寒风陡峭。关上玻璃门，阳光房内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将这个小型露台分隔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艾莎依上护栏，立刻被冰了一下，碍于风度，她强忍下来。
“我来寻求一种方式，怎么处理好过去我们之间的一些恩怨？”查理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
艾莎轻哼一声，“你还在纠结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事实证明，纠结过去的人反而是她自己，相信她自己清楚这点，查理也不反驳，笑了笑，问道：“不知道殿下发我请柬，出于什么深意呢？”
“你是一个奇怪的人，我感到非常好奇，为什么一年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判若两人？我的一个幕僚告诉我，即使一个人改变再大，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是不变的，而你不光性格和能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连一些生活习惯都发生了改变，你以前爱吃甜食，而从那之后，你几乎不沾甜食，有时候我在怀疑是不是有一个全新的灵魂占据了你的身体！”艾莎用玩笑的语气说道。
一个随口道出来的猜测在查理心中敲响了警钟，差点让他失态。
“你调查过我？”查理知道她这个猜测也就是随口一提，如果她真的相信这个猜测，反而不会轻易说出来，而会默默去验证，去追究里面深层次的原因。
“算不上刻意的调查，我只要表达一些意愿，我的幕僚就会帮我搜集到一些信息。”
查理点点头，感叹道：“你没经历过绝望，当然不能体会其中的感受，在生存危机面前，什么不能抛？”
艾莎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这么说，我还算你的贵人咯？你看，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过着醉生梦死的阔少爷的生活，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查理耸耸肩，“如果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确实有那么一些因果关联，但是那种方式太激烈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愿回顾那段最黑暗的时光，殿下当初可是把我狠狠推下了深渊呐！众叛亲离，那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艾莎逐渐收敛笑意，肃声道：“我生平最讨厌下流无耻、没能力、没头脑的纨绔子弟，当初的你基本满足我讨厌的所有条件。”
查理讪然一笑，说：“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被人陷害了，一个人再蠢，也不至于蠢到哪个地步吧？！当然，我曾经确实有很多的问题，犯了很多很多的错误。”
艾莎脸上浮现一层讥讽，说：“一个花心的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掌握了经营形象的技巧，懂得女人的缺点，欺骗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还能博取到她们的同情心，为自己辩护，甚至不惜和家人对抗。”
这是她对于刚才大厅内纠纷的解读。
其实，像艾莎这种人放在地球上，就是一个觉醒的女权主义者，她企图挑战瓦格兰大陆的男权社会，本身值得钦佩，只是查理不看好她的作用，因为在这块大陆上男女地位的差异比地球上的情况更严重，有些思维更加根深蒂固。
“殿下把我叫过来，应该不是专门来批判我吧！”
“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艾莎双手搁在护栏上，任凭海风吹拂她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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