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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术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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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亲眼看到整个过程，看到被批量处理的粪便，看到沉淀在烧杯底部的绿色水晶颗粒，笑容绽放。
作为魔药师，他很快理解这些工序的思路，两相对比，发现其中效率提升的奥秘所在。
安东尼不停颔首，赞道：“不错，果然精神力异禀，你对于低级魔法的控制已臻佳境，你的思路很清晰，目的明确，这个方法基本做到了极致，一名见习学徒能有这份表现，非常难得。”
查理报以一笑，“谢谢老师的夸奖。”
安东尼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查理，我觉得这个优化方案有推广价值，如果能普及到整个学院，相信这个创新能为学院带来不小的价值，兴许能争取到一些奖励。我问你愿不愿意让老师帮你提交给学院相关部门进行审核？”
相当于**裸的索求，在查理的意料之中。
“当然愿意，我现在是老师的学徒，它理应属于你的成果。”
对于如此上路的学生，安东尼表示非常满意，他笑盈盈说道：“我要提醒你，如果由老师帮你提交，学院可能会把奖励直接颁发给我，你能接受吗？”
“没问题，我只是希望老师能够给我出入自由的权利，和一点点个人的时间，当然，这必然会以完成老师的任务为前提，绝不会影响老师的项目计划。”
这是一个交易，两人心照不宣。
作为一笔交易，查理提出的要求并不多，很少见到情商和智商均如此出色的学徒，安东尼不免生出一些爱才的心思。
几乎没有犹豫，安东尼一口答应下来，忽然正色道：“可以，查理你很好，我希望你不要过早地有太多的想法。
你的老师我，虽然在学院没有多少名誉和地位，但是在魔药师的领域，我位于最顶尖的行列，而且你的天赋不好，这一点和我十分类似，也许魔药师是你可能的出路，而且，你和我又不同，你更年青，具备可塑性，未来成就必然不限于此。”
此乃肺腑之言。
查理微微颔首，诚心诚意地说：“多谢老师的指点。”
安东尼想了想，说道：“作为回报，我决定接下来额外为你开放一些课程，也许能弥补你天赋上的一些缺憾，权当是对于你的补偿。”
如果连天赋都能弥补，那确实是个有趣的课程。
“哦？那太好了。”查理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于是，一场风暴出人意料地消弭于无形。
查理推开门，进入学徒实验室，迎面撞见杰瑞带着震惊和谄媚的笑脸。
“查理真厉害，说实话，看到你被老师堵在门口，我们既感到意外，又替你担心，好紧张啊！还好你顺利过关。”
艾琳呐呐张口，却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冲查理点点头。
“没事，解释清楚就好了。”查理淡然回应，和他们寒暄几句，各自回到自己的区域。
趁着杰瑞不留意的霎那，查理忽然凑到艾琳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杰瑞向老师告的密？我要听实话！”
伴随着热气的喷吐，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艾琳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俏脸微微发热，她默然点头。
好家伙！贼胆挺肥！！
尽管答案在查理预料之中，但他还是被杰瑞的狭隘心肠给恶心到了，瓦格兰大陆的小孩早熟得很，十岁的孩子就有了主动构陷竞争对手的意识，简直可怕。
这个仇暂且记下。
接下来，三个学徒按照安东尼的指示，各自进入忙碌状态。
当魔法钟指向傍晚时分，学徒徽章发出阵阵嗡鸣，查理掏出来，触碰到金属徽章中央蕴含的一枚蓝色符文，他的眼前浮现一片文字。
“纳尔大师的星辰冥想第一课安排在一个小时之后，位于c31号魔法塔，请学生们务必不要错过时间。”
文字几息闪烁，颜色逐渐转为深红，在空中悬浮了一段时间，才慢慢散去。
查理从忙碌中清醒过来，好几个小时不停歇的工作，桌上三个袋子空了两个，烧杯中绿色水晶的颗粒叠满小半个杯子，这些份量足够交差了。
发生杰瑞的事件后，查理变得更加小心，他亲自将烧杯送到安东尼的桌案上，并亲自向他请假，得到应允后，才匆匆离开。
c31魔法塔位于地表，通过询问，查理找到了地表建筑的地图，进而找到目的地。
相比地下世界的昏暗与拥挤，魔法塔的环境显得格外优越：空间使用非常奢侈，方圆百米内没有其他建筑，悬浮的巨型日光宝石提供充足的光照，天气调节仪器保证四季如春的气候，大量奥术傀儡保持魔法塔的整洁。
魔法改变生活。
撇开它们的实现机制，从效用上来看，瓦格兰大陆的魔法文明和23世纪的地球文明相去无几，差别是地球人利用群体的智慧，而瓦格兰人更多地利用个人能力。
查理向魔法塔的奥术守卫出示学徒徽章后，获得一个引路的奥术傀儡，跟随它，查理顺利进入魔法塔的顶层。
这一次，查理似乎来得稍微有点迟，虽然现在距离开课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在一个不到20平米的房间内摆了七把座椅，其中六个位置坐了年龄各异的学徒，有人捧着书本阅读，有人低声聊天。
“喔！今天真是见鬼了，上课竟然能碰到铁章学徒？！”一句话引得其他学生纷纷抬头观看。
顺着他们的目光，查理看到了他和其他学徒的不同之处，别在他胸口的学徒徽章是一枚钢质徽章，在地下区很常见，查理从未留意过徽章的区别，今天一看才知道除了钢质徽章，还有银质、金质和名贵水晶雕刻，很显然，钢质是其中档次最低的一种。
此时，六名学徒中央的帅气少年正佩戴一枚魔法水晶雕刻的徽章，他的动作与神态和千決有些类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查理。
查理猜测他恐怕是千決口里所提到的某些核心圈子内的核心人物，所谓的贵族。
帅气少年笑道：“同学，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一句话引发阵阵笑声。
“查理？是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沉思的查理。
循着声音，查理发现那个始终埋着头的女孩竟然是青瞳，一两天不见，她的气质有些难以描述的变化，锋芒隐现，有些陌生感，而其中最让人感觉到彼此距离的是一枚随意别再胸口的水晶雕刻徽章，如同皇冠上的宝石一样耀眼，熠熠生辉。
“嗨！好久不见！”查理没有理会其他学徒的嘲讽，向她打了个招呼，随意坐在最靠近门口的空位置上。
青瞳莞尔一笑，“好像也没多久呢？你就把我忘了么？！”
查理明显感觉得到，青瞳每个细微的动作似乎都能牵动其他学徒的情绪，看得出，她的才貌已经征服了这些学徒。
帅气少年微裂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优雅一笑：“嗨！同学你好，我叫威宁·查尔斯，和青瞳同属于奥术之环冰霜法尊安吉莉娜女士的学生。”
一段简洁的自我介绍暴露出三个关键点：第一个关键点，查尔斯是当今千年帝国皇室的姓氏，又出现在奥术之环，那么他的身份不言而喻，他是一位王子；第二个关键点是他的老师，奥术之环唯一一位女士法尊安吉莉娜，大师的弟子，光环耀眼；第三，他和青瞳师出同门，天天见面，关系非同一般。
“你好，我叫查理，是青瞳的朋友。”查理的回应更为简洁。
闻言，青瞳低头轻笑，既是默许。
看到她的反应，威宁王子怔了怔。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老者推门而入，他面貌清癯，身材高瘦，戴一副细丝边魔法眼睛，透过玻璃镜片，睿智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很好，你们都到齐了。”纳尔轻踏一步，门无风自动，关上了。
“积分选课系统出了点小小的问题，一名铁章学徒选了我的课程。”说着，纳尔的目光落在查理身上，“就是你咯！”
查理默然点头。
纳尔诚恳说道：“不是老师以貌取人，星辰冥想是一类普及率不高的冥想方式，对学徒的天赋有较高的要求，对于天赋不够的学徒来说，可能面临两个结果，要不完全没有效果，要不受到精神反噬，伤害身体。
所以，我要提前跟你警示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去积分系统取消本次购买授权，为此，你将损失20的积分，这是积分系统的规则，它被系统扣除，不会落入我的账户；
第二，你可是尝试第一课，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精神力倒是达标，只是年龄偏大，接触魔法过迟，这一课之后，我仍然给与你一次退出的机会，不过你将被扣除150积分，这是我的规则，因为第一课最为重要，会有相应地药剂配套使用，成本最高。
孩子，你选吧！”
查理不假思索回道：“我选第二条。”
………………………………
039 星辰冥想 中
纳尔大师莞尔一笑，“有梦的年青人值得钦佩，但愿你不要为这个选择而后悔，150积分对于任层次的学徒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威宁王子笑道：“老师说的不错，光论勇气与魄力，你比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要强，这趟课程本来专为水晶徽章的学徒开设，在积分系统放出四个名额只是为了收回成本。
你敢于拿一年多才能赚到的积分做投资，不得不说，心大胆大，目光长远。”
有人接言道：“是啊！如果是我，我拿到这些积分的第一想法，恐怕是去购买一些药剂，毕竟药剂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
查理淡然回应：“因人而异吧！知识是最大的财富，长远来看，它创造的价值远大于一瓶药剂。”
威宁王子看向查理，微笑补充：“话是不错，前提是你得掌握它，站在我的立场上看你的行为，更像是一场豪赌。”
敌意非常明显，原因也很简单，大概因为两人身侧的那双明眸善睐。
查理报以一笑，不再和他辩驳。
经历今天的情况，查理算是真正理解到天赋在奥术之环所代表的内涵，这竟然是一堂专门为菁英学徒开设的普通课程，而作为低层次的学员，要想加入，就必须为此付出宝贵的积分，不难猜想，银章、金章学徒所付出的积分代价，恐怕比查理要小得多。
真是无比残酷的规则！只有在底层的学徒才能深刻体会到那种让人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的“公平原则”。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知名大魔导师和普通法师在奥术之环生存状态的差别，几堂简简单单的课程就能轻易获得近千积分，不要太容易。
而且纳尔大师随时可以通过增加一两个名额进一步扩大时间收益，很显然，他控制学员数量的目的是为了 保证教学质量，有一定的职业操守。
相比之下，安东尼导师还要通过侵占学徒的方案来获得积分，层次差了不止一点。
很快，几个长相甜美的少女端进来用一个个玲珑水晶瓶盛放的药剂，一种是淡蓝色，半透明，晶莹剔透，其间点缀少许明亮的小颗粒，另一种深红色，浑浊的液体中飘荡着丝丝缕缕熔岩一般的纹路，不断往外翻滚，就像是瓶中装了一个迷你火山泉眼。
纳尔大师抬起右手，让小小讲堂安静下来。
查理凝神屏息，开启芯片录制功能，并将芯片的处理性能调节到最大，正如威宁王子所说，说得好听是投资，说得不好听是在赌博。
“传统的冥想源自一个古老的规则，它出现在数千年以前，伴随着瓦格兰魔法文明的起始，而代代相传，它的原理非常简单，即通过在脑海中使用精神力勾勒和描绘一些特殊符号，而获得感应周遭基本元素粒子的能力，这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即是利用精神力捕捉这些元素粒子，构建你的个人魔力池，这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需要日积月累。
这些符号我们称之为‘冥想符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去勾勒它们，这是为什么要求魔法学徒的精神力远超常人的原因。当然，你们作为奥术之环的学徒，这点要求不值一提，很多新学徒不光通过了这段关卡，甚至已经积累多年。
星辰冥想是近年来奥术之环的一项重要发现，是对于冥想规则比较深入的理解，它的意义非常重大，极大提升魔力恢复速度和个人魔力池的扩展速度，比较传统的冥想术，它目前表现最好的效果是提升三到五倍的效率……”
学徒们惊讶的呼声打断纳尔大师的陈述，一两倍的速度已非常惊人，五倍以上的速度，简直无法想象，难以想象经过时间的积累，这个速度会造成多大的差异，未来大魔导师的年龄恐怕越来越小。
如此看来，这门冥想术应该是一门不传之秘才对？！它的意义极为重大，甚至可能影响到大陆的局势，为什么将它公布出来？！
纳尔摆摆手让学生们平静下来，他继续说道：“你们先不要惊讶！这种速度的提升只是极个别现象，普遍来看，速率只有两到三倍，而且他们都不是魔法学徒。
它对于魔法学徒的提升效果多大，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这也是学院将它放入积分系统的原因之一。”
原来是拿学徒当小白鼠，查理不禁在心中哂笑。
“经过几位资深大魔导师的研究，我们将它分成三个部分，分别对应不同的等级，今天你们所学的是入门级的冥想……”
好吧！还是残缺版，这么操作下来，被卖250积分，查理也就不感到惊奇了。
有人举手打断纳尔大师的解说，他问道：“老师，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拿到完整版的星辰冥想？”
纳尔大师沉吟道：“目前，第三部分暂时不考虑公布出来，对于第二部分的交换策略，学院暂时没有定论，不过它已经被放入积分系统，价值30万积分。”
威宁呵呵笑道：“如果圣峰教会的创始人克里兹阁下来到奥术之环奋斗，也许将它兑换出来，只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个奇迹。”
克里兹即是传说中圣峰教会的主神，据说寿命已经超过数千年。
有人忍不住发笑。
纳尔没有理会威宁王子的调侃，接着说道：“好了，背景介绍完毕，我们进入主题。
接下来，我会提供一套全新的符文，一共29枚，第一堂课程的内容是，指导你们完成29个全新符文的冥想。
蓝色的药剂是静谧思维药剂，短时间内，少量提升个人精神力，提高精神凝聚度和精神力恢复速度，当然，剂量只有一点点，仅有维持一天的效果。
红色的药剂是钢铁意志合剂，承受住它的冲击后，你们的精神力和思维速度将得到不小的拓展。
我要特别提醒你们的是，如果在冥想过程中感觉到严重不适，就立刻中止冥想，有过案例表明它会损伤你的大脑，强行继续，可能导致一些无法预测的伤害。”
说着，站在讲堂后的少女们将一个个大拇指大小的水晶瓶分发到各个学徒手里。
静谧思维药剂价值280积分，钢铁意志合剂价值400积分，虽然只是极少的剂量，能尝到它们的味道，也算没有白费这150积分。
威宁王子礼貌地把盘子轻轻一推，对着托盘少女笑道：“谢谢，我从不用试用装。”
说着，他从随身的背囊中取出两个精致的宝石药瓶，不光瓶子更华美，里面的药剂的成色也区别于老师发放的货色，颜色更为鲜艳，质地更优良。
然后，在纳尔老师的示意下，学徒们纷纷将药水依次倒入口中。
啊！哇喔！哎呀！！
各种奇怪的叫声不绝于耳，然而作为当事人却无暇分辨谁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那一瞬间，查理感觉一瓢滚烫的铁汁浇灌在他被揭掉头盖骨的大脑上，口里酸涩的味道和抽搐的胃部反而成为最微不足道的感觉。
眼前一黑，随即爆发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想什么完全不受控制，刺痛从最柔嫩的大脑褶皱中反馈出来，让人无从安抚，无从躲避，芯片尚未来得及发出警告，就宣告进入死机状态……
令人昏阙的刺激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好吧！也许只是几分钟，在那种状态下，人根本无力计算时间，查理逐渐恢复神智。
芯片重启后，发出一条条尚未来得及发出的警告。
宿主痛觉信号过载！超出承受极限！！
危险！意识将崩溃！！
……
不愧于“钢铁意志药剂”的称号，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撑得住它的冲击！
缓过一波药效之后，此时的查理反而隐隐有一种畅爽的感觉，就像飞翔在广袤的天空，思维和视野被无限放大，感知漫天漫地散开，思绪喷涌如潮，心则如烈马奔腾。
“检查脑域方便的状态。”查理在意识中发出指令，开启芯片的自检程序。
未开发区域受到刺激，活性增强。
神经细胞活跃度永久提升7，
思维活跃度、记忆力与精神力略有提升，具体数值无法估计。
这积分还真是花得不冤啊！
接着，查理睁开眼，才发现有学徒昏倒在地，被几个少女扶着，像是一条软面条一样耷拉着，完全失去意识，泪涕横流，十分狼狈。
纳尔微微皱眉，指示人将他抬了出去。
剩下的人基本都从震撼中恢复出来，整个过程唯独威宁王子最为轻松，他所使用的药剂不光药效更佳，还没有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威宁看了一眼查理，笑道：“晕倒的不是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像我这种铁章学徒，如果连承受力都比不过你们，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威宁微微抬手，报以一笑。
这时，纳尔大师肃声道：“好了，时间宝贵，大家收敛心神，和我一切学习新的符文。”
………………………………
040 星辰冥想 下
纳尔大师挥指凭空勾勒出十九个符文，淡蓝色的烟絮一般的魔法元素凝固在半空中，呈现所有符文的完整形态，它们竟然是活动的？！
难怪在脑海中冥想，需要超强的精神力，这些符文和魔咒的符号又不同，不是纯粹的文字，无法用纸笔勾勒，更像是一个拥有自我规则的载体，那么生动，那么细腻。
查理在记忆的同时，芯片开始分析第一枚符文的模型，看起来，它非常简单，一笔足以勾勒，然而，当细化到微观的层面，又发现每个符文中更丰富的东西，就像是一个小小世界，窥探这个世界，尝试继续深入，又能发现更微小的线索，如此一来，解析的复杂度呈几何级飙升……
忽然，查理只觉得鼻孔一热，下意识捂住鼻子，一股热流喷出来，摊开掌心，红白相间，格外刺目。
查理的异状立刻引起师生的注意力。
青瞳关切道：“查理，你还好吧？ ”
查理微笑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威宁笑道：“用心学习是没错，还是要注意，不要用力过猛！它又不像体力活，不是使了劲，就能解决问题。”
其他少年相视一笑，神情中颇有几分傲意，不过总归和那些低素质的人有些区别，他们不会把鄙视的话挂在嘴边，却能让你完完整整体会到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瞧不起。
“你没事吧？第一个步骤是记忆，不用急着尝试冥想。”纳尔大师关切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遗憾，作为导师他已经尽力了，然而天赋确实是那么让人无奈的东西，不行的人，拼了命都不行。
“没事，我没有尝试冥想，只是在解读这些符文，一时间数据量有点大。”
“你能读到很多东西？”纳尔大师怔住了。
查理默然点头。
纳尔深深看了查理一眼，说道：“有线索表明意志符文源自某种古老的神语，它不在瓦格兰大陆的神系中，包含了很多我们所不能理解的规则，学院还在继续研究，如果能有所突破，或许会引领瓦格兰大陆进入一个新的魔法时代。”
能够用一个符号作为海量数据的载体，应该属于更高层次的文明，至少查理无法理解它的实现机制，他隐约觉得瓦格兰大陆藏了许多秘密，了解越多，就越感到无知。
联想到纳尔导师之前的说法，恐怕学院已经有所成果，星辰冥想应该就是研究意志符文最大的收获，只可惜它们被学院保护起来。
“呵！装的吧！”有人小声低估。
纳尔大师敲敲桌子，正色道：“好了，孩子们，收起那些傲慢与偏见，我一般很少强调课堂纪律，但是你们也不要太随意，在学院里，比较世俗世界的排场和身份没有丝毫意义，作为导师，我很讨厌这种学生。
自始至终，查理都没有针对你们，你们也应该大度一点，学学青瞳，她的态度是正确的，学习应该是一件纯粹的事情，都把心思给我集中到课程上来，要比较，就比谁最先在进入星辰冥想的第二个阶段吧！”
纳尔大师表达愤怒，小挫少部分学徒的颜面，将众学徒的心思拉了回来，不过也让这帮高级学徒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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