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术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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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外面的人已经等待不及，在魔法通讯设备中催促了好几次，终于，查理感觉到油脂水平和口感已达最佳，遂灭掉了火焰，通过魔法通讯设备，喊来一帮侍者。

　　　　金黄色的烤肉带着骨头在桌上排成两排，用雪白的瓷盘装好，色香味俱全，查理不止一次看到端盘侍者咕噜咕噜滚动的喉咙，如果不是强烈的专业素养克制住**，这些人恐怕已经忍不住大快朵颐了。

　　　　相比之下，千雪就幸福多了，捧着最嫩的一块肋排，咬得满嘴是油，大口大口的撕咬，根本顾不上淑女的形象。

　　　　“啊！嘶！啊嘶！好辣好辣！！”千雪一边用手扇舌头，一边喊着，“哇！我要晕过去了，觉得头晕目眩，怎么办！可是我还想吃！怎么办啊！”

　　　　查理给她倒了一杯水，千雪一把接过，一口牛饮。

　　　　“好了，不要吃那么急！我带你出去找你哥！”查理搀着千雪出了后厨。

　　　　这小妮子也是一个贪恋口舌之欲的姑娘，有好吃的东西，巴不得一口吃下去，根本等不及。

　　　　一番猛吃，浑身冒汗，药膳的药性已经开始生效。

　　　　“查理先生，我的上司有请。”查理正想带千雪离开，被侍者拦住了。

　　　　“我朋友不太舒服，我想先带她离开，等会再回来。”

　　　　“这恐怕我不能做主？你要不先见我上司一面再说？”侍者迟疑不定。

　　　　“查理，我来照顾她，你去忙。”千決适时出现。

　　　　她亲哥来了，也好。

　　　　查理将千雪交给她哥，说道：“她也吃了犀牛肉，好好照顾下吧！等清醒过来就好了。”

　　　　千決苦笑道：“你呀！好东西巴不得身边的人都尝一遍，她一个女孩子要补那么强壮干嘛？又不用跟人比肌肉。”

　　　　查理笑道：“你也把它想得太简单了，又不会专门给你长肌肉用的，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增强体质，减少疾病，好处多多。”

　　　　“好吧！”

　　　　侍者则在一旁提醒：“查理先生，我上司恐怕等急了，要不你们的事情，后面再聊？”

　　　　查理哂笑一声，“那就让他等着！他是你上司，可不是我上司！！”

　　　　千決抿着嘴，竖起大拇指。
………………………………

083　暗恋小王子

　　　　在侍者的央求下，查理终于同意随他去见老板，上了一层楼，步入一个靠窗的会客厅内。

　　　　查理刚踏几门，一个中年人鼓掌赞道。

　　　　“查理先生，果然风度不凡啊！”看来他在这里看到了楼下发生的一幕。

　　　　查理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急归急，做事还是要稍微动下脑筋，大家都很忙，多站到别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才好办事！”

　　　　中年猝不及防被查理当面灌了一碗鸡汤，面色有些不虞，对侍从说道：“你先下去。”

　　　　等侍从关上门，中年人带着一股傲意，说道：“我叫皮斯克，是菲力的叔叔，这家餐厅算是我的店。”

　　　　皮斯克并没有从查理那边收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又多了一分不爽快。

　　　　“这个药膳的配方不错，我有收购的意向，查理，你开个价吧！”

　　　　查理笑道：“我从来没有透露过想卖配方的意图啊！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菲力的想法？”

　　　　皮斯克捻了捻眉心，尽管只是一两句话的交锋，就觉得这个查理和普通的学生不同，有点难对付，他说道：“菲力对此不知情，是我个人的想法。

　　　　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卖的东西，如果有，只能说明开的价钱不够高！”

　　　　说着，他示意四周，“你看这个店，在奥术之环开了二十多年，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个花园，学院也没有开放商贸区引进外面的店铺。

　　　　我们是第一批入驻的店，当时花费的代价可不这么难啃的骨头也被我们拿下了。

　　　　查理，现在我很诚心地想收购这个配方，你看你也没有必要天天把时间浪费在厨房，作为一名魔法师，最重要的还是修炼，我想你的导师也不想看到你荒废学业。”

　　　　不愧是个商人，善于察言观色，很快摸到了查理的一点心理。

　　　　“皮斯克先生果然财大气粗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算一算。”查理笑了笑，道出自己心中的算法，“你看我这次卖配方的收益，卖给里昂和菲力一伙人，基本上人均200个积分，还只是配方的费用，不包含原料。

　　　　你也看到了效果，像这种配方一旦放出去，几乎每个战职者都会想办法体验一次，毕竟有断崖递减效应在这里，任何强化自身的机会都不能错过。

　　　　战职者学院有100多名学生，我也不想下一届和下下届的事情了，如果皮斯克先生诚心想要，就卖20000积分好了。”

　　　　哐！

　　　　皮斯克的咖啡杯落在桌上，摔得哐当响，他直想破口大骂，还真敢漫天要价！20000积分，可不是20000金币，它相当于1个亿金币！这家伙是不是想钱想疯！

　　　　“查理先生，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怎么能这么算呢？！需求会随着市场的变化而改变，有时候，并不是你想吃，就能吃得到。

　　　　你可能没关注，这几天在积分市场，安戈洛魔犀的价格已经上浮了50，如果继续收购这类魔兽，恐怕会让它的价格再度飙升，供需关系会直接体现在市场上。

　　　　这么一来，它的成本就会超过200个积分，而一旦我们提价，它的销量必然会受到限制，最明显的现象是一些穷学生会放弃这个强化方案，他们吃不起！”

　　　　查理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卖配方，三年时间，我可以慢慢卖，说不定就卖出了这个价，眼光要放长远嘛！”

　　　　皮斯克很气！这个少年年纪青青，却如此精明老成，纵然他有无数谈判技巧，感觉在查理身上都无法施展。

　　　　真的头疼！最难对付的客人是让人感觉到无欲无求的客人！

　　　　“查理，你这个价钱实在太离谱了！它根本不是一个学徒能够开出来的价格，很多学生在奥术之环求学三年，都赚不到那么多积分！你一个配方就想卖那么高价钱！”

　　　　“那可能我是特殊的一个吧！”查理笑了笑，准备起身离开，“皮斯克先生难道没发现，我是这一届积分的第一名么？我赚积分的能力还算不错！”

　　　　皮斯克无奈道：“查理，看在菲力的面子上，给一个优惠的报价吧！人不要太贪心，大家以后好做朋友。”

　　　　查理一边敲桌子，一边说道：“第一，我和菲力并不熟，就见过一次面第二，这不是贪心不贪心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卖配方的打算，你现在是在求购，那么，必然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我可以在这个价钱上做一些让步，但你别指望太多，我觉得你还是想想你能付出多少，再来告诉我，到时候我考虑一下。”

　　　　说完，查理起身离开，而皮斯克也没能挽留他，当然，查理也不指望对方能给出什么回应。

　　　　查理离开后，菲力从一侧的房间内走出来。

　　　　“我说了吧！叔叔，你惦记配方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别想了，咱们不缺这些积分。”

　　　　皮斯克直摇头，“这人太贪心了！不是好相与的对象！不值得交心！”

　　　　菲力笑道：“也许是人家不想卖呐！”

　　　　“菲力，你说如果我采用一些技术手段来窥探他的配方呢？”

　　　　菲力立刻摇头，警告道：“叔叔！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可能影响我和里昂、千決的关系。”

　　　　皮斯克皱眉道：“有这么严重吗？”

　　　　菲力肃声道：“绝对有的，里昂曾告诉我，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把查理拉进他的团队！不然，他有信心冲击学院毕业最高成就传奇小队的评价。”

　　　　“他有那么厉害吗？”

　　　　“不知道，我也在怀疑，而且他现在只是一个一年级新生，就获得里昂这么高的评价！”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沉默。

　　　　和一个商人莫名其妙谈了一笔注定谈不拢的生意，查理有些意兴阑珊。

　　　　想到千決和里昂，查理觉得自己该把一些想法付诸于实践了。

　　　　查理到积分系统平台，花费2个积分，分别发送两条消息，约青瞳和歌斯塔兄弟在商贸区的一个咖啡厅里见面。

　　　　片刻之后，青瞳逶迤而来。

　　　　只见她身着一席灰色的法袍，身上不见任何点缀，却散发出一股自然清新的美，乌黑秀丽的长发，修长白皙的脖颈，丰硕饱满的胸脯，看得人砰然心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查理敏感地察觉她有些回避自己，可既然回避，又为什么来见面呢？真是矛盾啊！

　　　　房间内的气氛稍嫌尴尬。

　　　　青瞳目光看向一旁，轻声问道：“你约了几个人？”

　　　　“除了你，还有歌斯塔兄弟。”查理连忙回应，话音刚落，他隐隐感觉青瞳松了口气。

　　　　接着，科林后脚赶到。

　　　　看到空荡荡的私人包间，三人你看我，我看着你。

　　　　科林好奇问道：“查理，你只约了我们？”

　　　　查理补充道：“还有你弟弟，我在奥术之环就你们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当然只约了你们。”

　　　　青瞳抿嘴笑道：“那千雪呢？你不怕她闹别扭吗？”

　　　　“她吃了我做的药膳，现在还在睡觉，有空你们也尝尝，增强体质的。”

　　　　科林发出疑问，“魔法师要这么高的体质做什么？精神力高就行了！”

　　　　面对自己的好友，查理当然不会隐瞒自己的体会。

　　　　查理沉吟道：“科林，你对法师的理解恐怕是个错误，一个真正有战斗力的法师不光要会一些魔法，还需要有强壮的体魄，敏锐的感知和惊人的计算力，需要在战场上判断用什么样的魔法应对什么样的情况要不受环境的干扰要能在被针对的情况，仍然有效地施放魔法要有足够的体魄支撑一场艰苦的战斗，这是我对战斗法师的理解。

　　　　如果只是站在原地念念咒语，恕我直言，那是宫廷法师，不适合战场，也几乎没什么战斗力。”

　　　　科林迟疑道：“可是我们为什么要上战场呢？纵然上战场，不应该会有大批的骑士保护你吗？我觉得一个强大的法师，只需要掌握威力巨大的高阶魔法就够了，为什么魔导师会成为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超群的破坏能力么？”

　　　　又是一个思维被束缚的学徒，传统已经浸入血液，查理一时难以扭转他的观念，除非他有切身的体会。

　　　　查理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怎样将魔法师的能力发挥到最大，至于将来会不会遭遇战争，我也不能做出判断。”

　　　　青瞳插言道：“查理说得没错，我老师也对我有这样的要求。”

　　　　不管这番话起到什么样的效果，查理已经尽到做朋友的本分。

　　　　“对了，戴维今天为什么没来？”想到今天的目的，查理问道。

　　　　“我弟啊！海内斯的暗恋小王子终于主动摘掉了自己的帽子，迈出人生的第一步，他在追求一个女生呐！”

　　　　“哦？那挺稀奇！”查理饶有兴致说道：“你家也挺开放，不约束你们的恋爱吗？”

　　　　“咱家小门小户，有什么好讲究的。”科林顿了顿，笑道：“确实很稀奇，我弟弟这些年暗恋的对象不少，一直不敢动作，这次终于出手了！”

　　　　青瞳忍不住说道：“那应该是特别心动吧！”

　　　　“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是个平民出身的女孩，一年级，来自暮色城，我见过一眼，确实长得很乖，也很可爱。”科林叹了口气，说道：“我弟有点入魔了，天天写情诗，给她唱歌，最近还在学素描，说要把她最美的样子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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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搅局者

　　　　查理和青瞳相视一笑。

　　　　“看来戴维有一颗追求纯爱的心。”查理顿了顿，下意识说道：“可如果目标是一个平民女孩，这套办法可能不那么凑效啊！”

　　　　“哦？你又知道？！海内斯的大情圣忍不住开始传授经验了吗？”青瞳瞪他一眼，说道：“你这是**裸的偏见！平民女孩子怎么了？难道就不配拥有纯爱吗？难道一定要用金钱攻势吗？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俗气！简直错看你了！”

　　　　青瞳忽然爆发，让查理措手不及。然而，她一顿抢白中包含的一丝醋意又让查理感到一丝暗爽。

　　　　“我承认，是偏见，我的错，太庸俗！”查理举起双手，讪然一笑，说道：“我不是情圣，我只是一个没有真正体会过感情的孩子，请不要这样打击我幼小的心灵。”

　　　　青瞳轻哼一声。

　　　　科林见状，连忙转移话题：“现在我弟确实有个竞争对手，来自罗马城，是个小少爷，他用的方法就是查理说的这种，要想看哪种方法凑效，只需要看他们谁成功就可以了。”

　　　　查理笑道：“戴维在学素描啊？不如找我啊！我也在学，而且我现在应该可以教他。”

　　　　青瞳瞟了他一眼，“是吗？你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不信啊？！要不你等着，我去拿画具，给你画一幅速写。”

　　　　青瞳嗔道：“少来！讲正事！”

　　　　查理收敛笑意，正色道：“这次把你们约出来，主要是想成立一个小团队，这是学院的传统，可能下一次任务开始，学院就会要求我们创建自己的队伍，而且年底的考评也是以小队为单位，小队文化渗透到学院生涯的每个角落，我们先迈出这一步。”

　　　　科林立刻表示赞同，“好啊！查理，我们小队就这四个人么？是不是还缺了个人。”

　　　　“还有千雪，正式成员是这五个，艾琳算是预备成员，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青瞳沉吟道：“查理，建立小队是不是要更加慎重一点？它讲究职业搭配，学院推荐的配置应该包含至少两名战职者，其中一个最好还要的防御型的战职者，才能应付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

　　　　按你这个搭配，我们五个人全是法师，也没有治疗者，那怎么行？万一碰到免疫魔法攻击的生物，岂不是束手无策？！”

　　　　青瞳一分析，问题立刻暴露出来。

　　　　科林顿时感觉有些尴尬，他们兄弟俩正好是两个法师，一下占了两个位置，而队伍中已经有查理和青瞳，他们的魔法实力无疑更出色，比较下来，自己兄弟俩就成了拖油瓶。

　　　　查理摇头笑道：“我组建队伍从来不讲究什么配置，最重要的是彼此之间值得信赖，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现在满足条件的只有你们，所以我召唤你们。

　　　　至于这个配置到底好不好，试过了才知道，五个法师的配置，我觉得很暴力啊！你们如果相信我，就不要在意这些问题，我来弥补其中的缺陷！”

　　　　话说得有些满，不过基于过往的经历，查理有这样的声望。

　　　　科林回道：“我没意见，支持这个决定！唯一担心的问题是我们兄弟俩拖累大家的后腿！”

　　　　查理目光灼灼，看向眼前这个清丽的少女：“青瞳，你愿意吗？”

　　　　这一问似乎带了某种特殊的寓意。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问？他肯定是故意！！

　　　　青瞳脸上发烫，白皙的皮肤泛出一丝粉红，一直红到脖颈处，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查理笑容绽放，“那就这么定了！过几天我会提出申请，拿到正式契约后，再约大家到一起签名。”

　　　　“好。”

　　　　回到纳尔大师的魔法塔，大师还在书房中忙碌，苦苦思索，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中。

　　　　看到查理在书房门口探头，纳尔喊了一声：“查理，你过来一下，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查理应了一声。

　　　　纳尔一边招手示意他坐下，一边说道：“我已经将使用查理标准算法评定法师等级的论文提交上去了。”

　　　　查理默默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大师没了下文，只是看着他发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纳尔索性放下笔，喟然一叹：“我们在挑战瓦格兰大陆延续了千年的魔法师评级体系，扮演一个搅局者的角色，当然会遇到很大的阻力。

　　　　学院高层觉得争议性比较大，把论文分发给一些高级别的大魔导师阅读，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

　　　　“呃！这里面有什么深意吗？”

　　　　纳尔摇摇头，“目前来看，反响最大的是魔导师议会，有几位法尊阁下对这篇论文比较感兴趣，因为它是目前最有可能推进现有计划的一个方案，他们敦促我提出一个更有说服力、更完善的思路。

　　　　但是，其他人魔导师普遍持反对的态度，这些人真的目光短浅，遇到任何新思维，第一反应就是反对，没有任何理由的反对，根本不会用心去体会别人的新思维。”

　　　　查理默然回道：“恐惧变革是保守者的本性，要唤醒他们，就必须击碎他们的保护壳！”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马上就有机会了。”纳尔将桌上的一份羊皮纸推到查理跟前，笑道：“正好千年魔法报的主编在学院做客，他们准备做一期特刊，报道奥术之环的魔法新思维，以此推进民间的魔法思潮。

　　　　主编选中我们这个项目，和学院高层商量，决定举行一场大型公开辩论赛，辩论的议题就是论查理标准算法的可行性，我们是正方，学院其他导师是反方，你有没有信心击败他们？”

　　　　“如果是讲道理，我可不虚任何人！”

　　　　纳尔哈哈大笑道：“好！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辩论赛就定在两周之后，这段时间内，千年魔法报会做好前置的宣传工作，恐怕会产生很大的反响。

　　　　有空我们讨论一下细节，再把我们的算法仔细理一理，我还没有不少难点没有想透，涉及面太广，规则太过复杂，而时间又那么紧迫。”

　　　　说到这，又联想到刚刚面对的难题，纳尔忽然变得沉重，如果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很可能被对手问个哑口无言，那真是一个灾难！

　　　　“好的。”

　　　　顿了顿，纳尔说道：“你是这门创意的提出者，本来想找你讨论这个问题，看看能不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灵感，结果发现你整个下午都不在魔法塔。”

　　　　言外之意，有抱怨查理的味道。

　　　　查理解释道：“得到一个朋友的建议，我打算组建自己的小队，刚约了几个朋友在商贸区谈了一会儿，耽误了不少时间。”

　　　　纳尔搓了搓脸，叹息道：“好吧！我不是责怪你，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如果我们在这场辩论赛上表现不佳，很可能导致这个方案破产，我很忧虑啊！”

　　　　查理报以一笑，“其实，老师没必要感到焦虑，不论这次辩论赛的结果如何，我们都是胜利者！”

　　　　这是一个新鲜的论调，纳尔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查理。

　　　　查理侃侃而谈：“一个新思维从提出到逐渐被人所接受，总会有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主流的顽固思维不想退出舞台，新思维必然会遭受猛烈的冲击和打压，冲突越是激烈，越能体现新思维的价值。

　　　　老师不必纠结于算法的严谨性，一个新的东西难免会有它的缺憾，有不全面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的目的，不是一定要在辩论赛上击败所有对手，而是把新思维分享出去，引发更多人的思考和反思，只要做到这点，我们就算赢了，辩论输赢其实无所谓！真正好的东西一定会在未来崛起！”

　　　　闻言，纳尔忽然愣在原地，怔了半天，才恍然醒悟。

　　　　随即，纳尔露出惭愧的笑意，一边鼓掌，一边说道：“赞！非常赞！真不敢相信你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我越来越好奇你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你培养出来。

　　　　老师都没达到你的境界，放不下好胜之心，放不下名利之心，呵！说起来真是惭愧！”

　　　　查理报以一笑。

　　　　“那就没必要在这上面产生什么困扰了。”纳尔伸了个懒腰，长长舒了口气，翻开桌上一叠稿纸，说道：“让我看看你最近的作业。”

　　　　查理不禁在心中暗笑，这个老师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

　　　　纳尔在草稿中挑选一番，将查理几次作业翻出来，平铺在桌上，从左到右，每一张画稿都有着同样的特点。

　　　　纳尔不禁露出满意的神色，“嗯！一如既往的精确，如果每个学生交上来的作业都有保持这样的态度和高水平，老师的寿命要长几年。”

　　　　查理再度报以一笑。

　　　　纳尔沉吟道：“你已经掌握了八幅复杂的魔法阵图，我想或许可以尝试让你接触一些基础魔纹了。”

　　　　查理问道：“难道魔纹比魔法阵图还要难吗？”

　　　　“从个体上来说，当然简单多了，两者是不同的概念，魔法阵图是法术模型的组成部分，它标识了魔法的特征，几乎是不变的，除非你对魔法做出改良。

　　　　魔纹则比较特殊，它相当于一个小小单位，每一个小的魔纹都有自己特性，有的会增加法力恢复速度，有的则可以提高魔力传递速度，还有的能够增加你的力量，它们可以有机地组合到一起，创造出更复杂的复合魔纹。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