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术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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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证的理论，博取人的眼球。”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

　　　　艾莎冷笑道：“那就说明你心虚！你在故弄玄虚！哗众取宠！！”

　　　　“今天你作为评委，已经很多次破坏了规则，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爽，所以不想理你，不想回答，不过介于你屡次跳到我面前挑衅，实在忍不了。

　　　　不如，我们加个赌注吧！如果我能解释你的问题，你当着众人面，大声说，‘查理哥，我好崇拜你哟！我错了，不该老针对你！我马上就闭嘴！好好做个安静的评委！’……”

　　　　噗呲！

　　　　安吉莉娜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一刻，冰霜融化，大地回春，众人均表示有些惊愕。

　　　　会场更是暴起一阵哄笑声，这是一种全新的骂人闭嘴的方式，光是说出这个赌注已经将艾莎气红了脸，胸脯剧烈起伏，怒火熊熊燃烧。

　　　　千雪捧腹大笑，“哈哈哈！就该这样，公主又怎么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这个艾莎，我一直觉得她很自以为是，今天终于有人治得了她了！”

　　　　青瞳也被逗乐了。

　　　　科林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赞道：“可以，这很解气！”

　　　　戴维则感慨连连，“老大简直是我的偶像！不用公主崇拜，我就很崇拜了。”

　　　　在这个情景下，艾莎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过她已经骑虎难下。

　　　　艾莎切齿道：“如果你输了呢？”

　　　　查理满不在乎说道：“随便你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说到做到！”

　　　　“我都会满足你！哈哈！好犀利！”

　　　　“你觉得我能满足你吗？”

　　　　“兄弟，你不用满足我，我不需要你来满足！”

　　　　一句**裸的挑衅再度引爆会场氛围，学生们乐不可支，纷纷开起玩笑，而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查理恐怕已经千疮百孔。

　　　　有人已经开始用魔法镜像术记录眼前神奇的一幕，今天注定会被铭记到奥术之环的史册中，一场公开的大型辩论会，竟然出现正方二辩和裁判互怼的情形，如此戏剧性，更为有趣的是，在场诸多长者竟无人阻拦。

　　　　“好！”艾莎一口应下来。

　　　　“喏！你睁大眼睛看好咯！”

　　　　说着，查理取出一支素描魔法笔，随手一抓，冰霜元素像面团一样，特别听使唤，在查理手中凝聚，眨眼间，魔法笔和一根长段相似的冰锥连接到一起，组成一个人字型。

　　　　安吉莉娜微微蹙眉，露出意思颇感兴趣的神情。

　　　　一个简单的人形工具出现在众人眼里，它看起来很古怪，很别扭。

　　　　看似非常简单，在地球上却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圆规”，在现代工具没有出现之前，它是数学家手中的“神器”，而用圆规找到正六边形的顶点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查理摊开一张素描纸，以冰锥为圆心，画了一个圆，又在圆周上随意找到一点，画出两道弧线和圆周相连的两个点，依次往下找，直到找到六个顶点，用几条直线连起来。

　　　　一个六星芒阵在几个呼吸间成型了，毫无疑问，它很标准。

　　　　高台上的老师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虽然六星芒阵不是什么难题，可是真在没有模具的情况下，大师们大概只能凭借直觉画出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今天他们见到查理用一个简陋的工具，轻易绘制出来一个标准图案，不禁感到新奇。

　　　　查理仰起头，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笑道：“公平公正的裁判是不是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

　　　　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之下，艾莎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脖子处，那句话她根本开不了口好吗？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浅薄无知的花痴女？！

　　　　简直无地自容！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艾莎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无比坚定，那就死，也不能把那句话说出口，否则，尊严被践踏到泥地里，她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看到她窘迫不堪的模样，查理淡然一笑，说道：“不想说啊！没关系，我可以等的，你好好酝酿下情绪。”

　　　　听到前半句，她以为查理会大度地取消赌约，然而，后一句话简直是致命一击！

　　　　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小肚鸡肠的男人？！

　　　　艾莎在心中呐喊，然后，发动了传送，是徽章自带的传送功能，这是她忽然想到的救命稻草。

　　　　阿尔弗雷德面色一沉，低吼一声：“胡闹！愿赌不服输！让人所不齿！”

　　　　只见他随手一招，将刚激发的徽章压制下去，又是一股强烈的奥术波动，让艾莎消失在奥数漩涡之中，也算给她保留了最后一份体面。

　　　　阿尔弗雷德对查理说道：“不好意思，艾莎太不成熟了，我让她一个人静静。”

　　　　“没事，我也是火爆脾气，不想跟她纠缠得没完没了。”

　　　　“嗯！接下来不会了，我来做裁判吧！”说着，阿尔弗雷德向主持人打个手势，坐上了评委席。

　　　　克劳利很想搓一搓他绷紧的面皮，他其实很想笑，可是对象是自己的老板，那就笑不出口了，他说了几句场面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辩论中。

　　　　而此时，在魔法塔的某个房间内，艾莎猛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三声怒吼。

　　　　啊！啊！！啊！！！

　　　　“查理，我跟你没完！！”
………………………………

100　捧杀

　　　　最后，在几位法尊的点评后，会场所有人做出投票，正反方得分为8：2，以正方胜利而告终。

　　　　辩论赛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相比它跌宕起伏的过程，结果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然而，让人吃惊的是，阿尔弗雷德当场宣布了一些事情，引发一股热烈的议论风潮。

　　　　第一，魔导师议会对于由十名魔导师主导的“新魔法评级项目”几乎停滞进度表示严重不满，现取消原有项目，所有人员和资源暂时保持不变，重建项目“查理标准评定计划”，由纳尔大师主导，原有人受纳尔大师的节制，纳尔大师直接向魔导师议会汇报；

　　　　第二，准备新增招生计划，在每年年中进行，用于招纳各个学科的偏才和怪才，着重考验理论能力，同时，学院开始筹备各类理论学的专业，将在后续的讨论中发布更多的细节；

　　　　第三，将奖励纳尔大师和查理所做出的贡献，具体奖励细节将在讨论后宣布。

　　　　三个消息放出来后，整个学院一片沸腾。

　　　　人们根本没有想到辩论赛会对学院的策略产生如此重大的影响，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很多人猜测几位法尊做出决定的原因是被查理的立论震撼到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

　　　　凡是和纳尔大师搭上关系的人纷纷喜气洋洋，他们的运气来了，毫无疑问将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获得更多被重用的机会，也意味着更多的晋升机会。

　　　　之前新魔法评级项目的各类负责人及相关人员，心情无疑很差，因为勾心斗角而被严重拖延的项目终于爆发严重的后果，当高层看到更有前景的方案，便毫不犹豫放弃了之前的方案，他们这些人在过去一年半内通过政治…斗争所争取到的东西，将全部失去了意义。

　　　　第二个消息的影响力无疑更为广泛，可以想象，今天过去之后，这个消息必然会以风暴一样的速度，迅速穿越大洋，传到世俗世界的每个角落，许多家族会提前为明年的年中招生做好准备。

　　　　至于第三条消息，众人只能在感慨之余，羡慕不以，查理成为学院热议的人物，而纳尔大师也成为本次辩论会最大的受益者。

　　　　走下高台，纳尔大师春风得意，整个人仿佛年青了十岁，走路步步生风，而在甬道的通道口，纳尔大师几个学徒等在下面，看到两人下来，纷纷露出兴高采烈的表情。

　　　　“祝贺老师高升！”扎克迎上来。

　　　　“师弟真的厉害！我们在下面都看呆了！！”

　　　　纳尔报以一笑，转头对查理说道：“查理，项目重建，我需要你的帮助！说实话，老项目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想用！”

　　　　查理沉吟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吧！这个项目一旦展开，将非常庞大，老师加上我们所有人都不一定能管过来，而且对于某些新的领域，我们并不在行，强行指挥，会遇到一些问题。

　　　　所以，我的建议是，还是要放权，才能保证进度，蛋糕是大家一起做大的，要尝试忘记某些人的缺点，齐心协力，就能把项目做好。”

　　　　扎克疑问道：“如果那些人再玩弄权术，拖延项目进度怎么办？前面的项目就是这样被他们给玩坏的。”

　　　　查理摇头道：“前一个项目失败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大家的私心，而是因为那个项目的框架本身就存在巨大的问题。

　　　　第一，项目没有直接负责人，集体领导的好处是足够民主，足够开放，缺点也显而易见，民主的组织通常效率很低，有些反对出自立场分歧，有些反对因为利益冲突，还有些反对则纯粹出于个人报复心理；

　　　　第二，对于魔法等级评定的方法不够科学，没有一套客观的算法解决分歧，而由权术来决定高低胜负，这是导致大家一起玩弄权术的主要原因。

　　　　我们也可能面对类似的问题，重点是在规则层面避免滋生权术的土壤，而且我们项目的本质不同，查理标准算法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公平的算法，只要我们制订足够完善的规则，应该就可以避免这些情况了吧！”

　　　　纳尔笑道：“扎克，你现在明白查理的强悍之处了吧？他虽然年纪小，眼光却非常老到，思维层次很高，有时候连我都不及他。”

　　　　扎克唯有竖起拇指，笑道：“查理，你跟艾莎公主是不是有些私人恩怨，我感觉她很针对你啊！”

　　　　纳尔笑道：“不光是你感觉，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查理叹了口气，“是啊！有些恩怨，可能没法化解吧！”

　　　　查理没有描述细节，其他人也不好追问。

　　　　而此时，在奥术之环最高魔法塔的球形大厅内，几个影子落坐在会客厅的石椅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将整个房间笼罩起来，从里面看去，薄如轻纱，在外面，却只能看到一个流光溢彩的光罩。

　　　　一个老者笑道：“他竟然还发明了一种叫做‘圆规’的东西，看似简单，却暗藏了不小的玄机，看起来挺有意思。”

　　　　“我倒是关注另外一件事情。”另一名白袍老者面色凝重，说道：“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可怕！听到那句话：‘我们最高端的法师似乎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找不到晋升的出路，隐隐有一条断层横亘在身前，远古的传奇法师似乎只是一个传奇。’，我深深感到震撼，这个孩子只是一个魔法学徒，竟然说出了我们正面临的实际问题！”

　　　　“会不会是纳尔教的？纳尔应该也触碰到了那层障壁吧！”

　　　　阿尔弗雷德沉吟道：“这个情况是不是纳尔透露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查理两个解决方案都很有建设意义，和我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我在电磁领域无数次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和我们现有的理论相悖，足以说明问题，魔法理论真的滞后太多，严重影响到我们对于更高层次的推衍。”

　　　　白袍老者说道：“如果这是纳尔的想法，他应该早就写出相关的论文了吧！”

　　　　“所以，我很欣赏这个小家伙。”说着，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向那个手持精致白玉法杖的老者，“杰拉尔，听说前段时间他和你的学徒有些冲突是吗？你好像还动手了。”

　　　　费里南德难以抑制内心的烦闷，叹了口气，点头道：“是的。”

　　　　“我这次打算将他升级为水晶徽章学徒，以表彰他所做的贡献，既然他和你的学徒都是最有潜力的学生，就不要再发生一些让学院蒙受损失的事情，你觉得呢？”

　　　　费里南德回道：“这是他们小辈的事情，我也不好再干预！难道你想取消这个荣耀决斗？就不怕他们两个心里有想法吗？”

　　　　阿尔弗雷德笑道：“你不干预的想法是对的！荣耀决斗可以继续，到时候安吉莉娜可以出面缓和一下气氛，不要打成生死战就好了。”

　　　　“我没有意见。”

　　　　好烦！都是几百岁的老人了，费里南德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内涵。

　　　　阿尔弗雷德笑道：“那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奖励方案吧！先从纳尔开始，他这个提议帮我们打开了局面，我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砍掉旧的项目了。老实说，看到一帮人几百岁的人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而忽略整个项目整体利益，在那里玩弄权术，我很厌烦！”

　　　　杰拉尔回道：“纳尔能够主导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奖励了，我觉得暂时不用给与太多东西。”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工作吧！我们扔了一份很大的工作给他。”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向安吉莉娜，“伊利丝，你说呢？”

　　　　安吉莉娜优雅一笑：“我赞同杰拉尔的观点，这次的奖励可以暂时先记下来，等他出了成绩，再一并计算。”

　　　　看到阿尔弗雷德微微皱眉，安吉莉娜补充道：“这也是一种保护，前期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

　　　　“可以，那就给他一些积分的奖励。”阿尔弗雷德立刻会意，说道：“那么，对于查理的奖励呢？除了给与水晶徽章学徒的待遇之外，我还想聘请他做奥术之环的『理论学创意顾问』，这是一个新的职位，他很有想法，或许能给学院一些死板的老师带来一点新的思路。”

　　　　费里南德迟疑道：“这恐怕不行吧？学院从未有过先例聘请一个学徒，这个先例一开，我担心学院的师生心里不会平衡。”

　　　　“是没有这方面的先例，但是也没有人给我们这些陷入瓶颈的人提出过任何有价值的建议？除了他之外，这是几十年来的头一次。”

　　　　看到两个人较真的模样，安吉莉娜笑道：“维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有时候不能操之过急，而且这对于查理来说未必好事，这是捧杀！你将他摆到一个危险的位置！”

　　　　阿尔弗雷德笑道：“好吧！伊利丝，你总是对的，那就还是只能给积分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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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晚上就出发了，接下来一周都会失联，存稿箱已经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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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组队周

　　　　雷声大，雨点小。

　　　　结果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九人议会的议会长阿尔弗雷德阁下亲口承诺的奖励竟然只是一些积分奖励，纳尔被奖励2000学术贡献积分，查理则被奖励了3000学徒积分。

　　　　然后，查理被晋升为水晶徽章学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奖励，多少让看热闹的人感到失望，然而在内心深处，失望之余，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你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学徒！”更换徽章的老人发出如是感慨，这是他在一个月内收到同一个人的徽章更换请求。

　　　　查理看着手中一颗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的宝石徽章，感受到它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难以抑制澎湃的心潮，没有人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唯独自己，他应该是奥术之环建校以来唯一一个从最底层学徒走到最顶级学徒的学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勉强站上菁英学徒的起跑线，回想这里面复杂的过程，不禁唏嘘。

　　　　“呵呵！就装吧！一个水晶徽章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一旁传来一个让人感到别扭的声音。

　　　　查理转过头，却见一个一脸不屑的学徒，看他胸口的徽章，赫然是一枚简陋的黑铁徽章，感受到查理的目光，那个人怯弱地别过头，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嫉妒，往往出于两个阶层的隔阂，许多人对现实充满了不满，时常抱怨不公正的命运，却没有看到别人在背后所付出的努力。

　　　　终于，现在有人开始嫉妒自己，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查理报以一笑，将水晶徽章别在胸口，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离开。

　　　　水晶徽章具备全新的属性，相比黄金徽章又多了一些属性。

　　　　『奥术之环水晶学徒徽章』

　　　　卓越品级

　　　　装备等级　90

　　　　魔力池　2000

　　　　魔力恢复　5/分钟

　　　　附加铭文：“强效清晰”、“高级传送符文”、“高级魔法复刻符文”

　　　　装备技能：“中程顶点传送”，在奥术之环周边方圆30公里范围内，激活此技能，即可传送至导师的魔法塔，传送准备时长1秒，可使用次数：2次。

　　　　使用提示：传送需要消耗大量能量，使用完，请找各自的导师完成充能。

　　　　装备技能2：“高级魔法复刻”，可以复刻一个七级及其以下的魔法。

　　　　使用提示2：当前尚未复刻任何魔法。

　　　　每个拥有水晶徽章的学徒都是奥术之环的未来之星，孩子，学院对你寄予厚望，请努力吧！――魔纹徽章大师卢卡�9�9本。

　　　　作为水晶徽章学徒，传送充能变成了一种免费的福利，次数也多达两次。

　　　　查理终于明白当初彼得对阵鱼人领主那一击七阶光系魔法『天界之刃』的来历，正是费里南德先生复刻在他徽章中的保命技能，而现在自己终于有了同样的待遇。

　　　　查理对于装备的选择有自己的目的性，他思考更多，选择也更适合自己的特点，这些装备通常会为查理带来一些新颖的战术，成为他全新的底牌。

　　　　比如说罗恩大师送给他的枯木法杖，给查理带来了一种低阶法术爆发流的战术，效果卓绝，有好几次派上了大用场。

　　　　然而，随着查理逐渐变强，枯木法杖的法力值开始出现一个局限性，可以想象随着查理越来越强，这个战术将逐渐失去原本的光芒。

　　　　又比如激流之戒的自然迅捷，让查理多了一些应对突发状况的手段，使用方式非常灵活，可惜的是自然迅捷只能作用于低阶法术，提升也是相当有限。

　　　　眼下，他又多了一个“高级魔法复刻”，那么，是否可以带来一个全新的战术呢？

　　　　查理寻思要去了解一些高级法术的效果，再考虑选一个什么样的法术来做复刻。

　　　　……

　　　　接下来，日子在平淡的学徒生涯中一天天过去，随着纳尔大师主持项目的全面展开，他关注查理的时间越来越少，几个师兄也忙得前脚不沾后脚。

　　　　在学院这个巨大机器的帮助下，项目重建工作有条不紊，各个领域采集到大量的数据，查理标准算法每天都在被大量使用，评级体系的基础轮廓逐渐成型。

　　　　这之间，基于普林森体系，查理提出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并提供不少有价值的统计方法，如此一来，学院所采用的标准将渐渐和普林森体系重合，对于学院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查理同样有意义。

　　　　它的意义在于，这种规模量的数据采集是一个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纳尔大师推动这个项目，无疑让查理对于瓦格兰大陆的数据量化工作搭上一辆高速列车，一旦数据成型，他就能洞悉某些力量的本质，让晋升变成一种规律，同时，他能够将其他人数据化，洞悉对手的优点和缺点，找到最合适的战术。

　　　　一段时间后，查理发现自己闲了下来。

　　　　通过阅读，查理掌握了120多个基础魔纹，按现在的进度，从下个月开始，他就可以开始尝试学习复合魔纹，而这将是魔法篆刻学徒步入高消耗状态的标志。

　　　　这个处境直到他看到学院发布的一个通知和通知细节。

　　　　学院宣布一年级自由组队周即将到来，与此同时，今年的新生自由任务季就将在组队周后迅速展开。

　　　　接下来，整个一年级都沉浸在交际的氛围中，地面商贸圈和地下酒吧人满为患，，到处有人拉帮结派，拉人入伙。

　　　　“组队周”是奥术之环的一个标志性的阶段，它预示着“新生保护期”的结束，虽然学院并不承认“新生保护期”这个现象，但是策略上确实有明显的特征。

　　　　因为组队周过后，自由任务季就将来临。

　　　　自由任务季相比新生任务季，危险度骤然提升数倍，那些不谙世事的学生将直接暴露在险恶的现实世界中，历史数据表明新生所遭遇的第一个自由任务季是淘汰学徒的又一高峰，死亡率和淘汰率比堪比新生任务季，问题是从新生任务季坚持下来的学徒本来就算是精英学徒，人人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生存压力。

　　　　学生们只有十天时间完成组队的程序，十天后，没有队伍的学徒将被学院统一整合到一起，随机分配，当然，你也别指望能分配到好的队友，剩下来的基本上是最差的。

　　　　当人们忙于交际时，查理的小队却显得相对放松，因为他们的队长前瞻性地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两周多之前就完成小队的组建，当别人还在为申请契约挤破头时，查理的小队可以享受繁忙背景下的安宁。

　　　　查理在商贸区的酒吧订了一个包间。

　　　　千雪笑嘻嘻说道：“我看到青瞳姐收到了好多入队邀请函，真的好受欢迎啊！只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还说我，敢透露你收到的邀请函的数量吗？”

　　　　“反正没你多。”

　　　　两人还有些小女孩的心思，会相互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