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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术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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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五个免试名额，确实是少见的大手笔，用世俗的价值来衡量，数以亿计。
不过，今年的情况不一样，一年级的学徒大量死亡，学院的招生名额还有没有那么高的吸引力？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人很老实，你不要骗我，绿风族长怎么没跟我提这件事？这不合逻辑嘛！”
温蒂妮笑嘻嘻扬起一张纸，笑道：“我在信里跟他说好了，他那么相信你，肯定会答应我的请求。”
查理愣了愣，问道：“是你手里这封信？”
“嗯！”温蒂妮点点头，言笑晏晏，信举在手里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气恼不以，“哎呀！我怎么忘了给他了？”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温蒂妮摇摇头，“不去了，回头用德鲁伊的秘法告诉他好了。”
这精灵小姑娘虽然看起来怯生生的，实则很有主见，她认定的事情，一般人难以改变，查理了解她的个性。
“好吧！不过你得随时保持警惕，跟在我后面，卡巴拉的森林意志大大削弱，暮色森林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危险，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嗯嗯！”
也许卡巴拉的余威尚存，一路过去，波澜不兴。
很快，暮色镇出现在查理的视野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查理感觉小镇的雾霾散了不少，少了一些阴郁和压抑，多了一丝温和的暖色调。
唔！也许是因为小镇的光亮比平常多了不少。
然而，暮色镇幽深静僻的模样，对于温蒂妮来说，让她感到新鲜之余，又有许多忐忑的心情。
“咦！大家来看哟！一头白鹿！好美的小鹿啊！”
查理刚踏入小镇，一声惊呼惹来众人聚焦的目光。
“哇噢！好可爱的小鹿，它的毛皮光滑柔顺，发质细腻，真想摸一摸！”
“我觉得这头白鹿美丽的精髓，在于它的屁股，你看过这么性感的屁股吗？那么完美的形状，那么饱满，那么挺拔！
喔！这是一头美丽的雌鹿，我想如果雄鹿看到它，一定会为它疯狂！”
“兄弟，我不知道雄鹿看到它会不会发疯，但是你已经疯了，你的小弟已经剑拔弩张！真是服了你，看到小鹿的屁股也会有感觉！兄弟，你不是一般人！”
一群人围着一人一鹿，评头品足，毫不忌讳，一点都不礼貌。
查理皱起眉头。
一个戴眼睛的男生忍不住说道：“嘿！你们不记得精灵的典籍吗？它胸口的花纹好像是晨曦精灵的印记，那可是对面大陆最强大的精灵种族，如果这个花纹是天生的，这头鹿恐怕价值连城啊！运到翡翠梦境大陆，恐怕会被当作圣兽来豢养！”
“是吗？你确定吗？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可是你不觉得它胸口的毛发不像是自然产生的吗？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听到这么多人评论，温蒂妮既感到羞赧，又有些畏缩，直贴在查理腿边，根本不敢变为人形。
“咦！你们看到了吗？它好有灵性耶！好像听懂了我们的话！”
查理横扫众人一眼，低喝一声，“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让开！”
“你是谁呀？！看头宠物怎么啦？了不起啊！”一个高高壮壮的蛮子瓮声瓮气说道，一只粗壮的手抓过来，准备揪住他的衣领。
查理冷笑一声，伸手钳住他的手臂。
顿时，蛮子的手被卡在半空中，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丝狞笑，猛然反手捏住查理的胳膊，用力一拗。
啊！暴起一声惨叫！
围观者不约而同揉了揉眼睛，几次确定后，才发现半跪在地上，嚎叫连连的竟然是那个身材壮硕的蛮子，他被查理钳住手臂，反关节的疼痛致使他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我不服！我没准备好！有本事再来一次？！”蛮子发出愤怒的吼声。
“你说再来就再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查理冷哼一声，松开手，将他踹到一旁，“好了，都别挡路！我很忙！”
“你，给我站住！陌生人怎能擅闯暮色镇？！”一声断喝在身后炸开，震得周围人一惊。
查理回头一看，不出所料，正是奥术之环的特色，学院纪律委员会执法者，俗称黑衣督察。在席瓦尔时代，小镇的守夜人就脱胎自这个制度，都是一群不讨人喜欢的人。
查理示意胸前的水晶徽章，冷冷说道：“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主院的学生，这是我的学生徽章，里面有我的……”
“一颗徽章证明不了什么，尤其在暮色镇。”黑衣督察打断查理的话。
查理耐着性子问道：“那什么能证明身份？”
“你不用主动证明，我会过来求证，你只需要配合，现在我要搜你的身，检查你是否携带违禁品，请你配合纪律委员会的工作！”
“如果我说不呢？”
黑衣督察哂笑道：“那我只好先揍你一顿，揍到你求我搜身为止！”
话音刚落，黑衣督察猛然扑上来，戴着特制手套的双手掐过来，如一对钢钳，照他这架势，普通人被他一把抓中，轻则颈骨骨折，重则被一击毙命。
黑色的身影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快到人眼难以分辨他的动作，可惜他的对手是查理。
啪啪啪啪！
只听见一阵密集的皮肉交击声，等声音落幕，黑衣督察被反掐住了脖子，不能动弹。
众目睽睽之下，黑衣督察脸上泛起一层猪肝色，他昂起头，怒视查理，“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不然，等我同伴过来，你死定了！
我才不管你到底什么来头，敢于反抗纪律执法，你就是整个学院的敌人！就算是王子，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查理忍不住说道：“真是厉害啊！纪律委员会好像凌驾于一切学生之上，真是了不起！”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正面制住，黑衣督察恼羞成怒，气势随愤怒的凝聚而不断攀升，“你这个杂碎，侮辱纪律委员的代价，你承受不起！我的同伴会教你，你爸没有教你的东西！”
砰！
查理猛然一巴掌扇过去，伴随一声惨叫，打落几颗白花花的物事，散落到地上。
这一片区域一片寂静，还能遇到敢于痛打纪律委员会的人？！
黑衣督察滚在地上，恶狠狠地查理，然后拼命吹响胸前的哨子。
一声尖锐的哨音刺破暮色镇的平静，周围十几个强大的气息朝这边飞速靠近，这是纪律委员会的典型反应，只有一个人遭到攻击，周边巡逻的同伴会立刻赶过来。
而就在众人暗呼好戏即将开始时候，一人猛地拨开人群，朝查理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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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你先下去
“查理！你回来了？！”千決大喜过望，冲过来，一个熊抱。
“哥，是真的吗？”人群后传来一个少女惊喜的声音，不是千雪又是谁。
千雪拨开人群，脸上满是欣喜，她很想扑上来，却还是忍住了，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
很快，查理的身份在人群中传开了。
显然学院做过一番功课，在查理尚未到达暮色镇之前，就将他的英雄事迹广为传播，几乎整个学院都知道一年级排名第一的新生又干了一件大事！
在其他同学被亡灵军团赶上战场的时候，他孤身一人反抗亡灵法尊的意志，竟打入精灵的内部，配合精灵，将亡灵法尊杀了一次，将他打回巫妖命匣！
“原来是他，难怪那么狠！纪律委员会的督察都敢打！”
“打个督察算什么？人家可是连法尊都怼过，上次是顶撞光明法尊费里南德先生，这一次更厉害了，竟然直接和亡灵法尊对抗！你说厉害不厉害？！”人群窃窃私语，偷偷指点。
很快，十来个黑衣督察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一名肩戴三杠的督察看到嘴唇红肿，不断溢出鲜血的黑衣督察，怒由心生：“范尼，这是谁干的？！”
范尼指了指查理，说道：“这个人刚进来暮色镇，我看他形迹可疑，打算检查一番，结果他不但不配合检查，还把我打伤！牙齿都被他崩断几颗？！”
三杠督察上下打量他一眼，怒声道：“你很强硬嘛？！真希望你的实力和心气一样强大！
同学，你违反了学院两条规则，第一，任何情况下，所有学生都必须优先配合纪律委员会的检查，而你拒绝第二，打伤学院纪律委员会督察。
按照学院规则，我最多可以审判你获得三年的监禁，如果你还敢反抗，我们甚至可以就地格杀！你明白吗？！除非你有信心同时应对我们十个督察！”
千決眉头一皱，正待开口，被查理拦下来。
查理冷冷道：“纪律委员会的督察都只听一面之词吗？那还说什么，直接动手啊！”
三杠督察咬着下嘴唇，点点头，“好，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查理沉声道：“我向他出示了我的学徒徽章，他说是假的，要搜身，我凭什么要给他搜身？凭学院赋予你们的权力？你们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用？你的上司知道吗？学院知道吗？”
显然查理的遭遇是纪律委员会横行跋扈的一个缩影，这是一个老问题了，在主院就都很普遍，很多学生都受过他们的气，一时间同仇敌忾，可能自己面对的时候，不敢硬碰硬，现在遇到一个敢于硬碰硬的人，他们也愿意声援查理。
“凭什么要求普通学生遵守规则，而纪律委员会成员就不需要遵守规则？！这不公平！”
千雪激红了脸，大声道：“是啊！凭什么想搜身就搜身？难道我们普通学生就低人一等吗？你们这是滥用职权！”
一时间，同学们义愤填膺，瞬间让十来位黑衣督察气势弱了几分，虽然这些督察的平均等级超过了12级，许多普通学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千決拍拍查理肩膀，冲他竖起拇指，转头笑道：“老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看来都不用我出马了！”
三杠督察早听说过查理的名头，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不过作为一名骄阳级的魔法师，又掌权多年，多少养出了一股骄气。
查理又怎样？不过是一名一年级的新生而已？！不要以为出了名，就可以和纪律委员会对抗！
三杠督察说道：“保护暮色镇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对于任何可疑的对象，我们都有权力去搜查他们，以排除安全隐患。
尤其在现在这个特殊的阶段，暮色镇刚刚获得解放，就更应该警惕。特殊时期，特殊政策，范尼做得很好，而你却在破坏规则，增加安全风险，危及到整个小镇的安全，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不愧为领导岗位的人，三言两语就将舆论局面扳了过来。
查理冷笑道：“你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暮色镇刚死掉了近四千名主院学徒，一年级的新生几乎死亡殆尽。
始作俑者是谁？！亡灵魔法师，他们好辨认吗？非常容易，不用眼睛都可以分辨，隔着几十米远，就能闻到一股腐尸的恶臭。
然后，你们明明看到我拿出主院的学徒徽章，却视而不见，为了彰显权力，表现自己超然的身份，刁难一个幸存者，你们的良心会不会抽筋？！
用特殊时期的幌子，掩饰你们横行霸道的行径，你们合格吗？！”
很显然，查理也不是省油的灯。
要说这件事的性质确实难以判定，怎么评判？往往看哪一方口才更好，博取更多舆论的支持。
这时，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纪律委员会做事，从来不靠跟人讲道理，记住我们的初衷，为了安全，可以牺牲一切！质疑一切！如果我们连搜查的权力都没有，那不如解散算了，大家自己顾自己吧！”
话音刚落，人群朝两边分开，一个气势汹汹的中年人步入圈子中，言语和人一样霸气。
三杠督察面露喜色，而围观人群也立刻安静下来。
查理真是倍感荣幸，他进入暮色镇的事情，竟然连纪律委员会的团长吉姆都惊动了。
“别吹得那么冠冕堂皇？！吉姆先生，你在强调规则的同时，自己却对规则不屑一顾，怎么好意思做纪律委员会的表率？！”
此话刚出，周围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查理果然名不虚传，不管对象是谁，他都敢于针锋相对。
与此同时，在血鸦酒吧一个房间内，一名老者怔了怔，说道：“那小家伙遇到一点麻烦，我们出去看看。”
吉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怒了，“你是查理！你果然很查理！可惜一切我不吃你这套！！”
说着，吉姆就想动手。
“住手！”阿尔弗雷德从奥术漩涡中走出来，出现在人群头顶上，“吉姆，你先下去，这里的事情交给我。”
唔！
查理看到吉姆脸上错愕的表情，一个刚出现的大佬，尚未发威，就被另一个大佬按了下去，想想，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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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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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看了吉姆一眼，淡然说道：“吉姆，我听到了你说的那段话，非常的霸气！每一个督察都会感受到热血沸腾！连我都忍不住心潮澎湃！尤其是那句‘我们纪律委员会做事，从来不跟人讲道理’！”
这句话是褒是贬，只有熟悉议会长的人才知道。
吉姆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连忙解释：“阿尔弗雷德阁下，我是被他气到了，才会说出如此不理智的话来。您应该也看到了，也许我的下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这位同学对于纪律委员会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
闻言，千決笑了笑，忍不住插言道：“敬畏？！为什么要敬畏你们？是因为你们地位高人一等呢？还是因为你们实力强大，让所有人都不敢反抗？”
几个问题抛出来，让吉姆无言以对，他低垂着头，目不斜视。
阿尔弗雷德颔首道：“吉姆，这位同学的质问很有道理，他们为什么要敬畏？这是一个问题。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要让学院的师生对于纪律委员会感到敬畏’，这是我原话。
敬畏，两字拆开，有敬，也有畏。
我也告诉过你，纪律委员会受人敬畏，源自它对于规则的守护，它应该是公平和秩序的象征，所以人们才会尊重他，也因此，任何破坏规则的人看到你们，会感到胆寒，这才是敬畏的内涵。”
吉姆站直身体，低下头，“阁下说的是。”
阿尔弗雷德继续告诫道：“吉姆，你作为纪律委员会的高级执事，这么容易就被人激怒，是一个值得你重视的问题，你应该多考虑自身的问题。
做管理，永远都不能那么简单粗暴，我希望下一月能够看到你和你团队的一些改变，也希望能从暮色镇的学生口里听到一些积极的评价，否则，你做好退位让贤的打算。”
闻言，吉姆为之一震，重重点头，“好的，阿尔弗雷德阁下，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好了，都散了吧！”阿尔弗雷德随手一挥，转头对查理说：“你和朋友叙旧应该可以稍微推迟一下吧？”
千決立刻松开查理的肩膀，示意自己没有意见。
“没问题。”
阿尔弗雷德报以微笑，“你跟我来，但愿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查理向千決兄妹使个眼色，便跟着阿尔弗雷德离开。
阿尔弗雷德直接将查理带进血鸦酒吧的一间密室，位于血鸦酒吧的顶层，一个顾客从未涉足的地方。
查理赫然发现，密室正在进行一场会议，看到与会者，查理不禁惊呆了。
六位法尊赫然在列，包括和查理不对付的光明法尊费里南德阁下，血鸦酒吧的老板，神秘的伊莉莎女士，还有几位不认识的老者，看他们的态度和气质，分明是一群和法尊平起平坐的人，这种会议堪比魔导师议会的临时会议。
像他的老师纳尔，都不能坐到显眼的位置，尽管这些人收敛了气息，依然让查理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温蒂妮被吓得更厉害，进门后，紧紧跟在查理后面，根本不敢现出人形，她的变形术在法尊的眼里，自然无法掩饰，不过这些大人物也没有和一个小姑娘纠缠，也没有让她回避，而是直奔主题。
阿尔弗雷德沉声道：“查理，这场战争给学院带来了的伤害，大到你无法想象，由于波及面太广，死了太多的学徒，现在世俗世界已经闹翻了，学院的形象大损，正遭遇信用危机，外界要求学院给出一个明确的调查结果。
这是我找你的主要目的。
我想了解一下关于这场战争的始末，它的一些细节，以及原因。相信在这方面，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对于战争双方的势力都有较深入接触的人。
事实上，席瓦尔的选择让我百思不解，我们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也只有了解其中的细节，才能找到避免类似问题的方法。”
听完阿尔弗雷德陈述，查理微微一惊，议会长在调查的事情，正是查理竭力想隐瞒的真相，虽然他们对于查理没有恶意，但是查理不敢保证在传奇法师的半位面暴露之后，他们还会一如往常，至少费里南德做不到。
所以，查理必须撒谎。
于是，查理将整场战争的前后因果详细说了一遍，绝大部分情况是真正的事实，唯独对于席瓦尔的动机做了一些掩饰，将它引到垂死的生命之树卡巴拉身上，这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也勉强说得过去。
再说，他们并不知道查理是深度参与者，是整场战争最大的受益者，而认为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旁观者当然有看走眼的可能，所以也没有怀疑查理在撒谎。
几位法尊将整场战争的细节盘问了一遍，饶是查理体力不错，也感到一丝精神上的疲倦，好在有芯片辅助，他的记忆力惊人，前后几个小时的陈述，前后没有半点矛盾，总算让瓦格兰大陆的一群顶尖强者相信他所描述的故事。
所有人中，唯独伊莉莎的眼神最为玩味，查理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查理和温蒂妮从血鸦酒吧出来，已经入夜。
很快，查理联系到千決，在小镇新开的一间旅馆中，找到了组织。
查理刚踏进门，屋内的表情瞬间活了。
千雪笑容绽放，灿烂无邪，“查理哥，你终于回来了！”
戴维走上前，一拳捶在他肩上，“老大，你失去联系那么多天，总算露面了，我就知道你没事，没想到你干了那么一件大事！”
千決笑道：“老弟，你两周不见，可把我妹妹给着急死了，她几乎每天都要去纳尔大师的法师塔问几遍，后来大师烦了，干脆找了一个学徒，天天给你发送魔法讯息，监听你是否回信，没想到，这举措还真立功了，你要记得这可是我妹妹的功劳。”
说着，众人的目光不禁落在千雪身上，顿时，这小姑娘忸怩起来，白皙滑腻的脸蛋上飞出一朵红霞，垂眉顺目。
然后是兰斯洛特兄妹，里昂爽朗笑道：“查理老弟，你这回算是立大功了，成了学院最后一块遮羞布，勉强将局面控制下来，可不能轻易放过学院的奖励。” 奥菲莉娅嘟嘴道：“哥，你太庸俗了，重聚的场面，怎么能开口就提这些庸俗的东西呢？简直大煞风景！”
里昂讪然一笑，没有接言。
落在人群最后是沉静的青瞳，一贯冰冷，清澈的眼眸却藏不住笑意，她双手抱胸，饱满的凸起显得更加挺拔，她报以微笑，“欢迎回来。”
那一瞬间，颤动心弦。
原本有些淡忘的脸从记忆深处浮现，便占住脑海中的某块地方，挥之不去。
查理轻轻缩头，甚至有些不敢和她的眼神触碰，轻轻回了一声，“谢谢。”
青瞳问道：“可以归队了吗？”
“嗯？”
戴维解释道：“老大，青瞳的意思是说，你可不可以回来，毕竟布拉兹已经死了，席瓦尔也死了，你最大的敌人已经烟消云散了。
而且，你这次立了那么大的功，连议会长大人都那么欣赏你，我想在奥术之环应该没有人会针对你了吧？”
说起来情景很美好，真相却无法透露，席瓦尔是死了，可是没有死透；自己和费里南德的恩怨并没有消除，只是被掩藏下去；背后还有威宁王子虎视眈眈。
面对这种处境下，他又背负了一个新的秘密，传奇法师的半位面，这是一个可能引发巅峰强者疯狂的东西，那都是祸根。
查理沉默不语。
青瞳笑了笑，嗫噜道：“怎么？不愿意啊？我可是替你担了好长的时间，可不能那么不负责任。”
千雪附和道：“是啊！是啊！！查理哥你不能抛下我们啊！”
“不是我不想回来，也不是我习惯了孤独。”查理抬起头，微微一叹，“席瓦尔并没有死透，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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