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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撩人:老公持证上岗-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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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璇一脸懵逼:“什么是皇者农药?”
李娅也瞥见了谭璇手机上的游戏画面,瞬间坐了回去:“当我没说。”
r也笑死了,一只手搭上谭璇的肩膀:“最近特别火的一个游戏,能让人废寝忘食、忘记老公和老婆,很多人说要把老公和儿子都送进皇者农药戒毒所,谭谭你不玩是对的。但是啊,我没想到,你居然玩儿消消乐这么幼稚的游戏?这是多少年前的了?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
“”谭璇被r和李娅有声和无声地群嘲了,经过了深刻反省,谭璇给司思发去消息:“司令,我觉得我们玩这个游戏两年多才700关,智商是太低了,我打算今年通关。我要好好拜托一下我老公,然后戒掉这个幼稚的游戏!”
司思已经躺在了地上,表情里的卡通驴子代替她吐血:“有没有人啊,来人啊,救命救救我有人鞭尸”
谭璇笑疯了,伤害必须转移,不然会憋死自己,虽然她不会玩什么皇者农药,但是她老公也不会啊,很和谐嘛。
“登机了,走吧。”
候机厅里响起登机提示,r她们动了,谭璇也跟着站起身,这时手机震了一下,谭璇看到那条消息,脚步一顿,身后一个正跟男朋友说话的女孩猝不及防撞上了她。
“哎唷”女孩叫了一声。
谭璇的手机落地,摔出去很远。
“怎么了?谭老师?”李娅回头来看。
那个女孩的男友忙把谭璇的手机捡回来,道歉:“对不起啊,手机坏没坏?”
女孩拉扯着男友的胳膊,不满地小声嘀咕:“是她突然停下来的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谭璇接过手机,情绪很不对劲,摇了摇头:“抱歉,没关系。”
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在李娅的询问里过了登机口。
此时,斯德哥尔摩的天气很好,秋日的晴空又高又远,然而,再好的天气里也随时会有令人悲伤的事发生
刚才爷爷发来消息说,坦克走了。
坦克的最后一张照片,安静地、一动不动,再也不会抬起它的头,乖顺地希望她摸一摸,或者无怨无悔地跟在她的身后,一跟就是十二年。
知道会有离别的一天,从它步伐越来越缓慢、爱吃的食物也吃不了多少,到后来进宠物医院住了那么久,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明白它总有一天会离去。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谭璇还是没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直到她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一些零碎的画面。
画面里,她是当事人,她也是旁观者
十一岁的时候,她重回那个封闭的孤儿院,找不到她一直写信的小哥哥,管教的人提起他,恶狠狠地说,他死了,偷东西打架,不学好,把一个人的肋骨都打断了,进了少教所,在里面被小混混们打死了,都不知道埋在哪。
她和五哥把一只哨子埋在外婆新家的院子里,外婆说,种一棵桂花树吧,过几年就能开花了。五哥拍着手说,开了花他要来闻。当年的十月,他淹死在河里,泡得发肿。外婆家院子里的月桂树已经开了很多年的花,没有人拍着手要去闻。
十二岁的时候,爸爸的遗体裹着鲜红的旗帜,在庄严肃穆的仪式中回到了她身边。四周太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穿着军装的、西装的,戴着黑臂章,全都看着她。她拽着爷爷的手,一滴眼泪都不敢掉。她嘴里无声地念着爸爸,一遍又一遍,这个最正常的、她从小向往的称呼,以后都不可以再叫任何人了。她从此,没有爸爸了。
十三年后的今天,再一次体会分别,她远在异国他乡,甚至都不能及时看一眼坦克。现在她的手机也已经关机,不能打给任何一个人询问或者哭诉。
活在这珍贵的世间,多少时候是孤独一人消化所有悲伤呢?从来无人可替。
“谭老师,你还好吗?”李娅关切地问。
飞机已经飞上了高空,窗外的阳光刺目、飘过大朵的云,谭璇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晕机,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娅递过来一只耳机:“听听歌,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歌声入耳,狂放里透着苍凉与悲伤:
“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
打烊了,该走了,
生命的规定是如此严格,
谁能失而复得”
………………………………
第441章 过不下去趁早离了(已修)
顺着地球自转方向飞行,谭璇在飞机上度过了情绪的稳定期,降落锦城国际机场时,已经是锦城时间第二天早上七点了。
来不及回紫禁豪庭,直接打车回了爷爷家。
坦克在谭家十二年,早就已经是家人,而不是宠物。
谭璇回去的时候,悲伤的气氛虽然已缓解了不少,可家里少了一个成员,那种缺失感永远不能消弭,连平时对坦克最凶的奶奶也哭得双眼通红,饭都吃不下。
据说石头昨晚回来过,他从三岁记事就和坦克玩在一起,十五岁的男孩失去了人生中第一个忠贞的小伙伴,哭着不肯走,因为要上学,不得不离开。
未免让老人继续伤心,坦克已经被低调地埋葬,就在葡萄园入口的香樟树下。
“小七,别难过了,坦克是年纪到了,该去就让它去吧。陆翊,我们陪小七去看看?”
谭菲坐在轮椅上,安慰着匆忙赶回的谭璇。
坦克刚到家里时,还是只小奶狗,越长越大,最爱粘着谭璇,她训练它坐下、握手、捡东西,还经常牵着它出去遛,一直走到宋世航家。宋世航特别怕狗,对猫还稍微好点,一看到坦克就发憷。谭璇和坦克,一人一狗经常追着宋世航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她笑宋世航,坦克傻笑。
后来谭璇上学,很多时间不在家,坦克就跟着爷爷奶奶,成了他们年老生活里的陪伴和安慰它的一生那样短,从小到老,都献给了陪伴与爱。
“奶奶是真难过了,说以后再也不养狗。”
在去葡萄园的路上,谭菲对谭璇说。
谭璇没接话。
“彦丞呢,怎么没有陪你一起回来?我真怕你又哭。”谭菲笑着问道。
一个人的时候似乎总比两个人的时候缺少底气,谭璇知道江彦丞飞机刚落地,她也没告诉他坦克的事,他已经在感冒,要是又赶回锦城来,怕他吃不消。
何况,即便江彦丞懂她的情绪,可他未必真的懂坦克对她的意义,他不曾反反复复地听她絮叨坦克多么聪明、今天又干了什么傻事,听过这一切的人,正站在谭菲身后,推着她的轮椅,一言不发地跟着她们姐妹。
谭璇不知道陆翊为什么要来,难道他还记得她长达五六年的絮叨?也在她的絮叨里,对只见了几次面的坦克有了特殊的感情?又或者,他仅仅是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他在出差。”谭璇生硬地回答谭菲。她也不会再哭。
锦城深秋的阴天,气温已经明显低下去,葡萄园里冷风阵阵。坦克的小小坟墓修饰得很精致,还摆了一张它伸出舌头眯着眼笑的照片,镶嵌在相框里,憨厚而善良,旁边放着它一直钟爱的小玩具们。
“小七小时候最爱吃葡萄,现在坦克住在葡萄园里,真好啊。”谭菲笑,仰头对陆翊说:“不如我们的孩子小名叫坦克?也是个纪念的意思。你觉得呢?”
陆翊眯起眼,抿着唇,他的视线与谭菲的询问眼神一触而过,还是投在了蹲在地上的谭璇身上。
谭菲也没觉尴尬,笑着自己接了自己的话:“好吧,既然你觉得不吉利,那就算了。”
说完这句,谭菲忽然道:“我去旁边打个电话,工作室的事儿,陆翊,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可以的。”
谭菲自己转动轮椅去了远处的葡萄架下,仿佛是自动自发地给了他们俩时间和空间。
陆翊不曾感激谭菲的“好心”,也没有离开谭璇身边,他只是站在两步开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分手后再见,她一直是短发,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已剪短她的发,她打算从此忘了他。
现在,她的头发比再见时更短,也变了发色,她孤零零地蹲在爱犬的墓前一言不发。
“陆岁岁,等我们以后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我想把坦克接回来,我们一起陪它到老吧,还有陆小丢,它们俩不知道会不会打架呀”
“哈哈,我觉得如果它们俩打起来,陆小丢肯定要被打哭,但是坦克的性格太好了,我担心它被欺负,你说陆小丢会不会尊老爱幼?”
“等我们有了孩子,一只猫一只狗两个孩子,家里多热闹啊。”
她说过的所有话,其实陆翊都记得,所有关于未来的期许和规划,当初里面都有他。
然而,已是时过境迁,再也没有可能了,那些憧憬和未来,只能在梦里,梦里,他才无罪。
陆翊就这么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动作也不曾做,风吹过,谭璇忽然站了起来。
陆翊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离她远了一点,谭璇已经转过身,看到他,她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很平常地说道:“我先回去了,你等我六姐吧。”
她的情绪平静,没有歇斯底里,说完就走。
陆翊不能追上去,他只能目送她远去。
谭菲的轮椅声越来越近,带着笑意:“说什么了?陆医生心疼了,怎么不安慰安慰?全程站在她的背后,以我对小七的了解,她永远不会理解你的牺牲和委屈。”
谭菲的目光扫过坦克憨笑着的照片,眼里有冷意:“多少年了,总算是死了,这只狗,你不知道我有多烦它。可惜,人不能和狗计较,家里把它当亲人当孩子,尤其是小七,她怎么什么都觉得好?她难道就没有憎恶的东西?哭一哭之后照样没心没肺地笑,跟坦克一样,受了伤嗷嗷叫,之后还是随叫随到,怎么一个个都不长记性?”
陆翊太能忍,冷风里,麻木地听着他的妻子说着一些全无暖意的话,他推她的轮椅:“我要准备回医院,先送你过去。”
谭菲的脾气似乎也特别好,抱怨过后也不求什么结果,任陆翊推着走。
等回到爷爷家,看到谭璇准备出门,谭菲当着爷爷奶奶的面笑了:“小七没开车回来吧?正好我和陆翊也要回去,我们送送你,就不用麻烦老陈了。”
林清婉的目光扫向谭菲和陆翊。
这种同道搭顺风车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谭璇点头:“好。”
林清婉叮嘱道:“马上冷空气来了,注意添衣服,你和小江好好的,别闹大小姐脾气。”
奶奶谢灵书听了,不那么高兴:“为什么不能闹大小姐脾气?江家那孩子跟小七领证的时候没想过?我们家的小孩子就是有脾气,他图的什么,谁不知道。他今天不在,我正好都说了,要是过不下去趁早离,再找个门当户对的。”
“妈”林清婉无奈,谢灵书是真受坦克的死刺激了,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开始耍脾气,也不看看最不门当户对的是谁。
“走吧,别耽误了工作。”谭老背着手,结束了这没意义的抱怨。
“爷爷奶奶多保重身体。”谭菲笑着,在陆翊的帮助下坐上了副驾驶,谭璇一个人坐在车后座,车从谭家老宅开了出去。
十月底最平常的一天,她坐在姐姐和姐夫的车上,看着前面两个熟悉的背影,陆翊的脸部轮廓、他耳朵的形状、他头发的颜色和柔软度
谭璇闭上了眼睛。
“小七,杂志拍摄顺利吗?我们家的那套衣服感觉怎么样?”谭菲却在这时主动和她聊起天来。
………………………………
第442章 差一点,就撞上了
谭菲自我愈合的能力太强,仿佛什么都不能将她打倒,在失去“家人”这种时候还能抽身事外,询问着谭璇工作上的事情。
谭璇睁开眼,看向谭菲,想起黎肖峰的后两套造型,家的那套也算有特色。
她出声回应:“挺好的,一切顺利,感觉家在这次杂志之后可以再上新高度。恭喜六姐了。”
听了谭璇的话,谭菲有点喜出望外似的,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无波:“那太好了。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也没白辛苦,怀着孕还要忙工作,我是不是特敬业?我自己都想给自己颁个奖。”
说着,谭菲对陆翊道:“陆翊,先把我在工作室放下吧,我要回去开个会。这一天到晚的,都不肯让我休息休息。”
谭菲的工作室位置在哪,谭璇是知道的,的确是顺路,可谭璇不想尴尬,直起身道:“要不我自己打车吧,你们俩该忙什么忙什么。”
“没事,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刚下飞机,还是让你姐夫送你吧。”谭菲笑,一点不跟谭璇生分,说话的语气特别自然。
到谭菲工作室时,陆翊送谭菲进去,谭璇呆在车内没下去,远远地看着车外的他们越走越远。记忆里的陆翊似乎都开始慢慢变淡,被无数个推着轮椅渐行渐远的背影取代。
谭璇没有拍下他们,但摄影师的眼睛是最好的相机,眼前这种影像再也抹不去了深秋,枯黄的树叶落了一地,远处的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谭菲仰头冲陆翊笑了笑,虽然看不清陆翊的表情,但那场景也可算是温馨和谐。
谭璇收回目光,揉了揉眉心,她承认了,他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他们真心相爱,她和陆翊没有缘分。五年相伴不能修成正果,这都是命。现在的所有现状,她都能安然接受,因为她也有另一个人了,她也和另一个人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
谭璇摸出手机,给江彦丞发去消息,简简单单几个字:“老公,锦城今天天阴,我很想你。”
然而,在有声的车外,冲陆翊温柔浅笑的谭菲,淡淡说道:“刚刚我在想,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不,我们四个人,还有一个你的孩子。假如不小心出了车祸,你是会先救你的妻子和孩子,还是会先救小七呢?陆翊,这个问题算不算是送命题?”
任何人,听到谭菲的这种问题,肯定都会毛骨悚然,陆翊下意识地紧紧扣住了谭菲的肩膀:“你到底想怎么样?!”
谭菲的眉头皱着,朝车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能怎么样?我的丈夫不爱我,不爱孩子,他心里住着一段不伦之恋啊,我想看看他会爱别人到什么地步,到底怎样才肯安心地做好他的本分?”
“我有什么本分?你想要的都给你了!”陆翊的面孔有点扭曲,带着让谭菲兴奋的痛苦。
谭菲忽然拍了拍手,像个乖巧的小女孩:“你听话就好。我也不是不给你跟小七见面的机会,你看,我也留给你们单独见面的机会了呀,对不对?我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所以,你要听话。”
陆翊盯着她,眉间的痛楚显而易见。
谭菲笑了一声:“你走吧,别让小七等急了,我自己可以的。”
谭菲说完,推着轮椅走了。
陆翊站在原地,一直到谭菲进了工作室的大门,回头朝他挥了挥手,他都没动。
秋风扫落叶,吹得他像是街边近乎**的悬铃木。
陆翊的喉头哽了一下,这才转过身,坚决地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抱歉,久等了。”陆翊坐上驾驶座,关了车门,对车里唯一的另一个人说,说话时车已启动。
车刚开出去,谭璇忽然从车后座伸出手,下意识地按住陆翊的肩膀:“你你安全带还没系呢!”
伸手之后,又马上收回手,谭璇重新坐了回去。
陆翊努力镇定地把安全带系上,从后视镜里看她,他的年年啊,要是坐在他身边就好了,五年的亲密,他跟她本来就是最熟悉的恋人,陆岁岁怎么会不疼谭年年呢?
想到谭菲的话,想起“车祸”这样恐怖的词,他只敢亲自把她送回去,不敢让她坐别人的车。可他自己却忘了系安全带。
他的情绪已经乱了。
谭菲是想折磨他,她的一切言行举止都在折磨他,他想代人受过,他已濒临崩溃。
车内太安静,连音乐声也无,陆翊忽然打破沉寂,开口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谭璇抬起头,面对陆翊这一声平静而随意的问话,她也没有歇斯底里,连情绪起伏也没有:“目前还没想好,不太着急,现在的状态挺好的。”
陆翊扯了扯唇,笑得比哭还难看,唇角近乎抽搐:“那就好。”
“嗯。”谭璇点点头,静默了一会儿,她又开口了:“陆师兄,假如我和他真的办婚礼,还是希望你不要来。你知道一个女人对婚礼的憧憬是不变的,就算换了新郎,还是会有一些习惯改不了,比如说现场的布置、婚礼的风格,到时候你要是去了,我会有种穿越的感觉,万一失态”
说到这,谭璇捂着头笑了:“完了,我怎么忘了,我捣乱过你的婚礼,你不会是要报复我,打算也来一次吧?求放过啊。”
谭璇说话的声音太平常,这是个寻常的玩笑而已,可陆翊开车的手却在抖,他挤出笑:“好。”
一声“好”,和从前那么多年一样,差点把谭璇的眼泪都逼下来了,她逼迫自己忍住情绪,还在开玩笑:“是不是除了跟我结婚、跟我共度余生,其余我说什么,你还是会回答好?陆师兄,你真应该更坏一点,像偶像剧里忽然翻脸不认人的渣男一样,让女主角觉得之前那么多年都喂了狗,你说你为啥不是那样的人呢?”
陆翊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路,工作日的上午,已经过了堵车的高峰期,一路畅通无阻。他笑笑,带着苦:“我不是吗?”
“”谭璇答不上来了,渣男一般都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而陆翊显然有,光是这一点,她的那段失败的恋情更显得各种不是滋味。
车内重新归于沉寂,谭璇没了继续说话的意思,正在这时,江彦丞来电话了,谭璇没看陆翊,直接缩在车窗边接通了:“喂?你到酒店了?”
江彦丞在电话里笑着说:“宝宝,今天天气晴,老公特别想你。”
显然,他已经收到了她的短信。
听到江彦丞略带沙哑的声音,谭璇一瞬间笑开,连前排是谁在开车都忘了,埋怨道:“感冒还没好吗?我听你声音还是不对劲,你在飞机上有没有着凉?你记得哎唷!”
“哧”一声,陆翊忽然紧急踩了刹车,谭璇的头猝不及防撞上了驾驶座的靠背。
前面一辆车的司机探出头,对着陆翊大骂:“红灯看不见?你丫是不是瞎了!瞎了趁早滚回窝里呆着,别特么出来吓人!”
差一点点,两车就擦上了。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陆翊没理会那毫不客气的骂声,先问的是谭璇。
谭璇捂着额头,刚才紧急刹车,她撞了个措手不及,没反应过来叫了一声,陆翊开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稳重?
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陆翊怎么样,是电话里江彦丞语气变了:“怎么了?谭璇你在哪儿呢?你开车敢打电话?嗯?”
江彦丞调子一扬,谭璇都能想象得出来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忙安抚:“没有,没有,我没开车,也没出事儿,就就”
她看了陆翊一眼,垂下眼睛撒谎:“我在出租车上呢,师傅不太认路,差点跟前面车擦了一下。真没事儿,你别担心啊,要有事儿,我肯定骂人了,我是那种说谎的人吗?”
“一声交代也没,就这么装孙子缩着呢?我说你丫趁早吊销驾照别开车了!别拿别人的命不当命!别拉我,让我骂死这王八犊子!你大爷的!”
那司机没等到陆翊的道歉,还在骂骂咧咧,任同伴怎么劝都没用。
然而,陆翊仿佛真的聋了,耳边虽然嘈杂,却又听不到任何声音,谭年年在后座安抚着电话里的那个人,不惜说着蹩脚的谎话。
为了不让那个人担心,她太懂事了,一直说没事。
“不用开视频了吧?哎呀,我才下飞机,有点头晕,一直没睡好,我要回家睡觉去了,你放心好吗?回家跟你视频”谭璇哄了半天,江彦丞才相信她真没事儿。
挂了电话,那司机还在骂,越骂越难听,谭璇刚开始忙着打电话没在意,现在就觉得刺耳了。
出车祸这种事谁都不想,既然谁都没事儿,何必这么得理不饶人?从陆翊,骂到他祖宗十八代。陆翊一声不吭,任他骂。
谭璇火了,摇下车窗,冲那司机喊道:“大哥,对不起,开车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你要碰着哪儿了,我带您上医院,你车撞坏哪儿了,我赔您损失。你丫要是舌头欠抽,嘴也烂了,劝您趁早治一治!你特么八百年没骂过人了吧?挺来劲儿啊!你再骂一句试试!”
谭璇一向脾气不太好,但道理还是讲的,有错就认,该怎么样怎么样,一张口把那司机骂得想下车揍她:“嗨,你这小丫头片子,老子”
“嘟嘟嘟”
绿灯了,后面有车按了喇叭。
隔壁车道,与那司机并排的一辆车副驾上那位也受不了了:“我说兄弟,至于吗?人也没怎么着你,说了有事儿都负责,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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