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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撩人:老公持证上岗-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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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那些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
车开进紫禁豪庭,司机帮着把行李送上楼,江彦丞领着小螃蟹进了家门。
谭璇把小丢抱起来,揉了揉,小丢这货是彻底不和她怎么亲近了,一脸傲娇,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在她认识江彦丞之后,小丢明显长胖了。
“老公,我发现你女儿长成一只猪了,你能不能管管?”谭璇扭头对江彦丞说话。
“嗯,可惜小螃蟹还是很瘦,老公争取这个冬天把小螃蟹喂成第二只猪。”江彦丞笑,揉了揉小丢的头,小丢眯着眼,享受地歪在谭璇怀里,跟被电击了一样。
“你喂我,我就喂你,江十一你也瘦,我希望你再胖一点点,肚子上摸起来再有点肉就好了。”谭璇把小丢放下,去厨房倒水喝去了。
“要胖,老公和小螃蟹一起胖?老公的身材还不够好?嗯?小螃蟹这次又给谁拍照片儿了?”
家里有暖气,天再冷也不怕,江彦丞正弯腰收拾行李,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一旦有活儿必须马上做掉,然后再去想别的。
把江太太换下的脏衣服拿去脏衣篓里,毛巾、睡袋,拿到什么收拾什么,特别有条理,一点都不乱。
谭璇捧了水杯出来,靠在一旁看她老公忙来忙去,她咬着杯沿说:“江十一,你特别惨,因为你老婆的工作经常能看到各种大帅哥,虽然人家也没露什么,可是隔着衣服,那视觉效果唔,你懂的,就是有人的身材特别诱人,穿着衣服都诱人,不睡都对不起他那种。”
“我们家小螃蟹又幻想了?又想撩谁?”江彦丞仰头,那眼神扫过来,谭璇打了个寒颤,差点没把自己呛着。
“咳咳咳”谭璇忙解释,“江十一,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特别忠诚,从来不会偷吃,遇到想吃的都忍着,但是嘴瘾总要让我过过吧?我说还不能说吗?”
江彦丞已经整理完了一个行李箱,还有两个行李箱里是江太太的摄影器材,他只把它们放好,就没再动,他从衣帽间出来,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对江太太道:“行,小流氓,待会儿老公让你过过嘴瘾。”
“”谭璇自动想歪,“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江彦丞有节操?他对谁都有节操,就是对自己老婆没有。
“多喝点水,谭大宝,再去喝一杯。”江彦丞对着打开的水龙头洗手,慢条斯理,说出口的话明明是寻常的嘱咐,但是在谭璇听来,她恨不得给他跪了。
什么是气场压迫?
像慕少扬那样张牙舞爪地强姑娘,谭璇根本不吃那一套,慕少扬强硬,她更强硬,他们俩碰到一起必定会死一个。
但是,江彦丞不一样,他明明没有任何强硬的举动,却能在每一句寻常的话里强她谭璇一百遍,他还没动,她已经有感觉了,怂得一塌糊涂。
“”谭璇怂了吧唧地默了十几秒,忽然仰头,一口把马克杯里剩下的水都喝光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她先发声催促:“来吧,来吧,早完事儿早点休息,江十一你还是想在主卧吗?”
江彦丞对他们家江太太不按常理出牌一点没意外,小怂包怂到极点就会主动出击,以此证明自己不怂,他关了水龙头,擦了擦手,沉声道:“就沙发上吧,速战速决,完事儿老公给宝宝做饭。”
江太太没意见,只是抱起小丢,哒哒哒飞奔到洗手间,把小丢关在了里面,拉帘子就办事儿。。
上下颠倒,伴着小丢在洗手间挠门的喵呜声,谭璇正在过嘴瘾,江彦丞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神色痴迷隐忍,哑声道:“谭宝宝心疼老公,老公知道,受不了就放弃,没关系”
谭璇还是不太熟练,小电影儿里的那一套她照着学,也只能学个表面,但也算极尽温柔,能给的,都尽量给了江彦丞。
虽然江彦丞也心疼她,但谭璇并没有停止她的爱意,坚持了几分钟,她有点想吐,正要退开,江彦丞却已经到了极限,忽然掌住了她的头
“咳咳咳”谭璇得到自由的时候,又咳又呕。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没控制住”江彦丞捧起她的头,连连道歉,又亲又抱,他声音哑得要命,又是痛快又是关切。
谭璇瞪着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泪都飚出来了,面对江彦丞好笑又自责的样子,谭璇拿拳头砸他胸口,带着哭腔:“江彦丞你一点都不甜,不甜!”
这哭唧唧的控诉,控诉的内容江彦丞越听,越觉得受不了,他捧着江太太的脸,无耻地吻上她的唇:“老公不甜,小螃蟹甜,甜到齁了”
“江彦丞你怎么”谭璇哭笑不得,想躲开他的嘴,又躲不了,他明明知道她嘴里有什么,还是亲上来,节操呢?
“小螃蟹不要嫌弃老公,老公爱你,最爱小螃蟹,小螃蟹”江彦丞这个撩妻狂魔,才爽完,声音温柔到要化了,谭璇被按在沙发上时,也不管江彦丞甜不甜了,反过来捧住江彦丞的脸,仰视着对上他的双眼,软绵绵地求:“老公,不去卧室,就在这里吧,嗯?”
江彦丞亲她的鼻子,早就蓄势待发,他的眼神那样沉,沉到能碾成墨,他弯起唇,看穿她的把戏:“小螃蟹又不乖了?老公说过不可以不戴。”
谭璇手脚并用缠住他:“不准离开沙发!老公”
她叫“老公”的时候嗓音还打着弯儿,好听到江彦丞动不了,他忽然笑了,吊在江太太头顶,温柔地问:“宝宝,不离开沙发就让老公干活儿?嗯?”
谭璇点头:“嗯,离开沙发,江十一就是不爱我。”
江彦丞笑得一脸深意,他亲了亲谭璇的唇,笑眯眯道:“行,就在这儿,老公绝对爱谭宝宝。”
说着,他伸长胳膊,拉开了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两个,在谭璇的震惊里慢条斯理地撕开。
谭璇气得捶沙发:“我走的时候把抽屉清理了!江十一你怎么还有!你想干什么呀!”
江彦丞撑在她上面,谭璇起不来身,耍无赖发脾气通通无效,等江彦丞武装好,几乎笑岔了气:“谭大宝,你的心思老公能不知道?老公恨不得做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老公想干什么?这么长时间,干的都是什么?嗯?”
“唔”谭璇被堵得严严实实,无论是话语,还是身体,通通都成了俘虏,攀着江彦丞的背,一直在发抖、发抖。
她咬江彦丞的耳朵:“别人的老公都不戴,为什么你要戴?江彦丞你好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江彦丞拆得正起劲儿,听见这话,用了点力,一边笑一边安抚小螃蟹:“小宝宝已经尝过老公甜不甜了,乖一点,老公昨天喝了酒,不能都给你。”
谭璇还噘着嘴:“你什么时候不喝酒呢?江彦丞你就是个酒鬼!”
江彦丞脾气真好,咬她的脖子也咬得很轻,怕弄疼了她,语气居然带了几分憨:“小螃蟹,老公保证,戴着也让宝宝尽兴,老公会努力拆小螃蟹,嗯?留点力气叫老公。”
谭璇早就不生气,她看着江彦丞的脸,看着他为她痴迷的眼神,不由自主已经开始哼哼,她弓起身吻江彦丞的唇:“江十一,你真好看,越来越好看,我特别特别爱你。”
“油嘴滑舌的小螃蟹。”江彦丞差点再次崩了,江太太疼起人来,疼到骨子里,他这一生,因为她这一句话,已经值了。
“谭璇,老公爱你,最爱你,知道吗?”
“任何时候,都不会不爱谭璇”
“永远不变,只爱谭璇”
情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江彦丞跟念经一样,边做边念,谭璇又难受又专心,两个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正在腻腻歪歪来来回回地爱,玄关架子上、谭璇的包里,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悦耳的旋律此刻听来跟催命似的。
江彦丞没有停。
谭璇也抱着没让他走,两个人都自动忽略了来电的聒噪。
“叮铃铃”
手机铃声停止后,客厅里近在咫尺的座机突然响了!
“草草草!”谭璇炸了,她正难受得要死要活,这特么谁啊!她想炸了电话的心都有。
………………………………
第505章 你和陆翊的事……
“别激动,宝宝。”江彦丞按住她,要被折腾死的是他才对,小螃蟹暴躁、电话又催命,整个人随时崩掉。
但江彦丞这人永远谨慎,永远能自控,哪怕意乱情迷,理智却还在
知道谭璇手机号的人挺多,有人打她手机不稀奇。可是谁能知道他们家的座机号?手机打不通,马上打座机?
多半是谭家人无疑了。
“乖,小螃蟹不许奓毛,大白天的,咱俩确实有点着急了,乖,先忍忍”江彦丞皱着眉,笑着吻了吻谭璇,把小螃蟹安抚好,这才撑着起身去接起了电话,直接免提。
周末快中午了,两个人一到家就不可描述,按正常人的思维来说是不太像话,谁知道他们夫妻要办事儿?万一打电话来的是岳母,他们夫妻还要脸吗?
但是,接通按免提后,那边的人“喂”了一声,江彦丞马上便眯起了眼睛,一种异样的不适传遍全身他岳母从来不会扫兴,有的只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恩情,电话那边的人却不是善茬。
“喂,六姐?你好,这个时候来电话,有什么事吗?”江彦丞看了沙发上死了一半的小螃蟹一眼,小螃蟹一听来电那人的声音,脸色顿时也变了,还不由地从一旁拽了毯子盖在身上,把半个脸都埋了进去。
还有什么兴致拆螃蟹?谁特么还想吃螃蟹?
事实上,电话那边的谭菲也没打算让他们开心,开门见山道:“彦丞,小七在吗?我找小七。”
谭菲指名道姓找谭璇,语气算得上多温和,和她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江彦丞冷静地笑:“小七在洗手间呢,六姐有什么事我来转达?”
谭菲难得强硬地说:“不用转达,我直接找她,等她出洗手间再说。彦丞,不是什么事你都能插手,你是小七的老公也不行,今天我就找她。”
谭璇本来屏住呼吸听她老公和谭菲对话,她还没缓过来呢,听谭菲这么一说,她忽然就憋不住了,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裹着毯子对着电话道:“六姐,我来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有什么事不能和江彦丞说?”
谭璇的性格就这样,她自认为和江彦丞之间已经算是透明化,家里什么事不能让江彦丞知道?谭菲的语气强硬得像是她谭璇干了杀人放火的勾当,谭菲代表着正义一方来兴师问罪。
江彦丞摸了摸谭璇的头,她头发都汗湿了,还有点喘,夫妻俩都挺狼狈,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由最欢愉的时刻被逼上了岸,像两条苟延残喘的鱼。
谭菲冷笑了一声:“小七,陆放出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直升机护送他转院到锦城,人进了仁信医院,我才知道他情况有多严重。听说你昨晚和他们两兄弟在一起,媒体都拍到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谭璇:“”
谭菲倒打一耙打得好,谭璇都被打懵了,一时居然没能接话。
“六姐”这件事上,江彦丞算是局外人,听了谭菲的质问,又看谭璇脸都垮了,正要开口说话,谭菲却打断了他,一点余地不留
“彦丞,我和小七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我打电话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陆放怎么说也是家里的亲戚,我在乎他的生病情况,小七你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和家里说一声很难吗?陆翊是什么性格你不清楚?一棍子都打不出半点声儿来。现在陆放转院到仁信医院,要不是我今天产检正好碰见,还对此一无所知。”
“你和彦丞公开关系,闹得沸沸扬扬普天同庆,那是你们的事,我作为姐姐恭喜你们,也祝福你们。但是,做人能不能讲点儿良心,讲点儿时机,陆放都那样了,随时有生命危险,小七你跟着起什么哄?在陆放生病的时候秀恩爱,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你们两口子这种行为合适吗?不管说到哪儿去,就算说到爷爷奶奶那儿去,合适吗?尤其是在小七知道实情的情况下,这种做法是故意给我看的?我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小七你跟我解释解释!”
平时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连珠炮似的,有理有据,有情绪有张力,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往谭璇脸上扇,且是当着她老公的面江彦丞在又怎么样,姐妹之间的事情他管不着,甚至,他也有错处,错在不该秀恩爱。
谭菲说完,等着谭璇的回答。
江彦丞的手还在谭璇头上,感觉到谭璇人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陆放的病情,还是因为谭菲的质问,他心疼地摸上她的脸,再一次开口对电话里道:“六姐”
“彦丞,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我在和小七说话!今天我是泼妇,不想连你也一起骂。”谭菲的态度一如最初,不给江彦丞插话的机会,她当着江彦丞的面,直白地跟谭璇讨说法。但她似乎还冷静克制地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不愿把江彦丞牵扯进来。
江彦丞明显偏袒谭璇,不可能因为谭菲说几句,他就真的束手无策地站在那,任人把他家江太太批得体无完肤,站在莫名其妙的道德制高点上讨论姐妹情深、家庭和睦。不治本,那就先治标,他拿起电话,差点就要挂了。
“别!”谭璇忽然直起身,握住了江彦丞的手,阻止他挂断电话。
不知是受了什么触动,谭璇都哽住了,眼里都是泪,憋着一颗都没往下掉,她把电话放在耳边,对着里面的谭菲道:“六姐,我不知道陆放的病情有那么严重,就算他病情真的加重,不得不直升机转院,我就得为此事负责吗?我必须负责前男友的一生、我六姐夫的一生,还是我六姐夫弟弟的一生?我过我的日子,从前那些不堪和恶心我都认了,和陆放陆翊有什么关系?我谈恋爱、结婚、秀恩爱,还必须经过你们的允许了?这是哪个世界的规矩?!你对我老公吼什么,有本事去吼你老公,为什么他弟弟生病、转院,那么大的事情,他不告诉他老婆、不告诉家里人!他想干什么!你和陆翊的事,别赖到我头上!我管不着!”
………………………………
第506章 江太太第一次亲我
掷地有声的怒斥,从谭璇嘴里说出来,一句都没卡壳,驳得谭菲半天没出声。
十几秒后,谭菲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对,这是我和陆翊的事,不是你谭小七的事,你什么时候负责过?你最不负责任了。”
说完,不再给谭璇反驳的机会,谭菲直接挂了电话。
来电质问的是谭菲,挂电话的也是谭菲,她来去自如,什么话都随她说。
从始至终,电话都是免提状态,江彦丞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一挂断,江太太也放下了话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掉了下来,滚得跟什么似的,哽得更厉害。
“好了,小怂包,好了,好了,不哭”江彦丞忙把她抱住,他力气大,一只手就把她托抱起来,连毯子也一起裹着,沙发上继续拆螃蟹是不可能的了,兴致全无,两个人都没了心思。
江彦丞直接抱着江太太往卧室走,还哄着:“乖宝宝,所以说不能提过嘴瘾的事儿,有人送上门来让你过嘴瘾,骂完了,你自己先哭了,厉害的宝宝吵架都不哭的我们家小宝宝从小到大,是不是都这样啊?边吵架边哭?嗯?”
谭璇趴在江彦丞肩膀上,心都揪着疼,她对着姐姐吼,吼着关于前男友的事、关于陆放的事,明明她也很担心陆放,明明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可是,这些锅由谭菲亲手甩过来,砸她,也砸她老公,跟理所当然似的,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种指责。
她吵赢了又怎么样?谁在乎这些输赢?
她双臂搂着江彦丞的脖子,闷在他肩上,抽噎了一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江彦丞亲了亲她的后颈,叹气道:“老公特欣慰,宝宝吵架吵得特帅,尤其是那句你对我老公吼什么,对嘛,除了我们家小宝宝,谁也不能吼我,老公从此以后有小宝宝罩着啦。”
谭璇破涕为笑,眼泪都蹭在他身上,逮住他耳朵就咬:“我吼死你!江彦丞你最烦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高兴。”
江彦丞已经把她带进主卧的浴室了,两个人站在花洒下边冲洗边说话,江彦丞还是没松手,对没精打采的小螃蟹道:“小宝宝,老公知道你还想着六姐说的话,担心陆放的身体,但是人既然已经来了锦城,仁信医院那边又是陆翊熟悉的,所有的配套设施、医疗条件肯定都会给陆放提供最好的。咱们现在着急,赶去仁信医院探望,也是添乱,帮不上什么忙。等老公弄清楚,咱们再过去看看,总不能自己的日子不过,只想着别人,尤其是在你帮不了什么忙的情况下,你觉得呢?”
世界上多的是帮不了忙的事,哪怕知道亲人朋友遭遇了最大的危机,近旁的我们多数时候还是只能一日三餐照旧,眼睁睁地看着,不能替代他们去承受苦难。
谭璇不是一个拎不清的人,江彦丞好好讲道理,还在照顾她的心理,她只能点头,抱着他,往他怀里埋:“对不起,老公,我不秀恩爱就好了,秀了恩爱,全世界都在盯着我们,要你时刻担心我,还可能耽误你的生意,我知道错了。”
江彦丞揉她的头发,无奈地笑:“没办法,谁让小螃蟹喜欢横着走呢?老公只好跟着她,公开也行,不公开也行,反正老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公开了,就多了个老婆而已,以后也不用担心有人给小螃蟹介绍对象了,省心。”
谭璇在他怀里仰起头,她是真的瘦,胳膊细,锁骨分明,脸也仰头被淋水的样子特别小可怜,眼睛都眯着:“上次在杭城机场,你和我吵架,我们俩吵来吵去都没人认识,现在呢,我出行都需要保镖了,是我的锅,还是你的锅?”
江彦丞摸着她纤细的脖子,低头尝了尝她的舌,哭笑不得:“老公从来不想和小螃蟹吵架,太淘气了,不吵就要离婚,老公不得不陪着吵,一边吵,心里一边想,啊,好可爱,小狗一样咬人,太可爱了,多咬老公几口吧,打狂犬疫苗也愿意”
谭璇拍他的臀,江彦丞的臀手感真可以,她握了不想放,装模作样地叫:“犯规!犯规!不许你趁机表白!总之一句话,你之前无时无刻不是在想上我!我把你当纯洁的朋友,你却想上我!”
江彦丞随便她揩油,很享受地承认:“对,我们江太太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亲老公的时候,老公的小兄弟就镶钻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
“!!!”谭璇满头黑线,她家老公有节操?说他胖,他已经喘上了。
江彦丞忽然低头,抵着谭璇的唇,低沉而神秘地问:“江太太记得什么时候第一次亲老公的吗?嗯?”
谭璇当然记得,那一天,陆翊把小丢送还给她,她一时不知所措,脑子一抽,就拿买来的老公练了嘴。
对,是她主动亲的江彦丞,还被江彦丞这货捏着脸给推开了,推开了!
“所以你当时是硬了?怕我发现才把我推开?!江彦丞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谭璇踮起脚,捏着江彦丞的脸逼视他,特嚣张地问。
时过境迁,换个情境来计较,心态全然不同,江彦丞温柔地笑:“嘘,宝宝,别说得太直白,小心被河蟹,咱们在家说说就好,出去不能说。比如是江太太先亲的我,这种事,就不好到处宣传了。但老公永远记得,那是老公的初吻。”
“”谭璇想抽他,指着江彦丞问:“你敢保证那是你的初吻?你在此之前,没有亲过前女朋友吗!”
江彦丞摇头,特淡定地说:“江太太第一次亲我,绝对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亲。”
谭璇扯了浴巾过来就往身上披:“再见,谎话大王,我出去了。”
江彦丞还站在花洒下,目光一直追随着江太太的背影,两条腿又细又长,一头短发湿漉漉,要是把短发换成长发,胳膊再细一点,脸再稚嫩一点,语气再慌张一点,甚至,带着点哭腔,就会回到十五年前那个与水有关的日子
小公主用仅有的急救知识,为他做着人工呼吸为肮脏的、从烂泥里爬起来的他,奉献了她不求回报的善意。
烂泥里睁开眼的他,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蓬头垢面、臭气哄哄,和他一样的臭,缠了同一种水藻。
她的唇软软,并不好闻,有水藻和烂泥的气息,可是那就是小公主啊。
谭年年和陆岁岁的初吻记录在视频里,谭年年已经长成那样好看的样子,她抱住陆翊就亲,十九岁,光鲜亮丽,初恋真美好。
小公主和孤儿院的人渣初次相逢便如此不堪,那个曾为人渣的男人现在站在花洒下,带着满身浅淡的伤疤,满目温柔地注视着依旧美好的、他的小公主,他叫她:“小螃蟹,记得刷个牙,老公保证下次控制住。”
谭璇把浴巾朝他扔了过去,她脸都烫了:“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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