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为后五小姐-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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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鬼，鬼……

　　　　姚贵妃身子抖成了筛子，她看着‘女鬼’那白骨森森的手指，一张脸吓得呈灰白色，都能和‘女鬼’的脸色相较了！

　　　　“姚玉婉，本宫这次来阳间，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们之间有的帐――还没算清楚！”‘女鬼’岳芊茜将七窍流血的五官往她面前移近，“你猜，本宫特意回来找你算账，算的是什么帐？”

　　　　她根本就没张嘴说话，但是声音却传进姚贵妃的耳朵，阴森且幽冷，像是从很深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很是令人胆战心惊！

　　　　姚贵妃被她的样貌，声音，还有说话的内容吓得不轻，她结结巴巴喊道，“你，你，你，找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害死你的！”

　　　　‘女鬼’岳芊茜很不满意她的回答，她伸着十节白骨手指，张牙舞爪地大声地嘶吼了一声。

　　　　姚贵妃被吓得心险些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尖叫一声“啊！”，便双手抱住头，不敢看女鬼一眼！

　　　　殿内很静很静，除了姚贵妃急促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

　　　　姚贵妃大喘着粗气，拼命地往角落里塞自己！但是，随着她的移动，鼻翼间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几乎让她恶心的要吐出来！

　　　　“姚玉婉，你说你没有害死本宫，那你就和本宫一起去阎王殿找阎王爷对质！”

　　　　‘女鬼’的声音又传进她的耳朵，“生死薄上，本宫的死因，由谁致死的，都写的清清楚楚！你说你没害死本宫，你找阎王老爷申冤啊！若是本宫冤枉了你，本宫便下十八层地狱！可若是你无赖，为了逃脱罪罚，说了谎话！是剥皮抽筋，还是下油锅，阎王老爷，他也不会对你宽容的！”

　　　　说着，‘女鬼’白骨森森的手就要去抓她抱着头的手，姚玉婉以为她是要带自己去阎王殿，死死地抓着门就是不撒手，“我不去……我不要去阎王殿……我不要去……”

　　　　‘女鬼’森然一笑后，不紧不慢地离她稍远了一些，“姚玉婉，你是怕了吧！你怕阎王殿上，阎王将你做的那些丑事都抖搂出来！”

　　　　“我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姚贵妃颤抖着否认了，“我没有杀你，你莫要冤枉我！”

　　　　岳芊茜的事情根本没有经过她的手，她不是自己害死的！姚贵妃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就是岳芊茜找人索命，她也找不到自己！跟她没关系！

　　　　‘女鬼’紧紧地盯着她，“姚玉婉，你做过的事情，你真以为你能赖得了！”

　　　　“我没有杀你！我不认！我不认！”姚贵妃不断地摇着头，矢口否认道。

　　　　“不认！”‘女鬼’森然一笑，“好啊！那本宫今日就杀了你！为本宫自己报仇！”

　　　　说着，她就伸出两支只剩白骨的手，缓缓地朝姚贵妃的脖颈伸去。

　　　　“不是我杀你的！是姚灵茜对你下的毒！”就在‘女鬼’快要将手伸到姚贵妃面前的时候，姚贵妃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脱口而出！

　　　　‘女鬼’的手慢慢收回，她黑洞洞无神的眼睛忽然闪过亮光！

　　　　“阎王说本宫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根本没有提姚灵茜！”‘女鬼’语气幽幽，“姚玉婉，你该不会是怕死，故意将你娘家的侄女丢出来替你抵罪呢吧？”

　　　　“不是，不是！”姚贵妃将头摇成拨浪鼓状，“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姚灵茜害死的！是她制的毒药，下的药！我……最多算是协助！”

　　　　“本宫和姚灵茜无冤无仇，她做什么害本宫！”‘女鬼’微顿后朝姚贵妃龇牙，“你们是不是串通在一起害本宫的！现在你因为本宫要杀你，所以，你就赖在她的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姚贵妃声音发抖，“我，我，我就是撺掇了她一下！其实，她心里早就对娘娘您起了杀心！”

　　　　“灵茜她对祁睿爱慕如狂，偏偏您不喜欢她，不将她许给祁睿！”姚贵妃忐忑地说，“所以，她就对您起了杀心！您仙去的那一天中午，她将穿肠毒药下在了您的碗碟里，造成了您当场暴毙！”

　　　　“你们姑侄儿真是蛇鼠一窝，一样的阴毒、心狠手辣！”‘女鬼’满腔怒火，“真是不可饶恕！”

　　　　姚贵妃恐慌之极，上下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文……文惠皇后，您的死和妹妹真的没多大关系！是灵茜下的毒手，您放过妹妹！”

　　　　“妹妹以后一定改正！而且之后每年在您的祭日给您多添点纸钱”，她忙不迭地说，“妹妹一定一定会改邪归正的！”

　　　　“改邪归正！”‘女鬼’厉声说，“姚玉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的话可信吗？”

　　　　姚贵妃声音带着哭腔，“皇后姐姐，您相信妹妹，妹妹一定会改正的，不会再害人了！”

　　　　‘女鬼’暗暗缓了口压抑的气儿，朝她飘近。

　　　　姚贵妃吓得尖叫了一声，脑袋紧紧地贴着殿门，忍不住哭了起来。

　　　　“姚玉婉，我们的帐还没清呢！”‘女鬼’继续冷着声音说，“你不光害死了本宫，还将本宫最爱的男人也害死了！”

　　　　“本宫已经问过阎王爷了，他老人家说，先帝是由你害死的！”

　　　　姚玉婉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肩，哭的泣不成声，“妹……妹妹是一时鬼迷心窍……”

　　　　“你是怎么害死先帝的，从实跟本宫招来！”

　　　　姚玉婉承认的太快，‘女鬼’倒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的声音凌厉又急迫，和她此时静止不做任何反应的动作很是不符！不过，姚玉婉太过害怕，并没有发现女鬼的反常。

　　　　姚玉婉哆嗦着唇角，将她怎么谋害嘉元帝的过程缓缓道出，“我打算在祁睿没从漠南回来的时候，将先帝杀死……从而控制朝廷，让我儿子登上大宝！我让灵茜制作了一些慢性毒药，每日下在给先帝送的汤汁里，下了近四个月的时间。先帝中毒太深，就这样，不治身亡！”

　　　　‘女鬼’恨恨地看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忍住脾气，嘴里发出一声怒吼，“你……”

　　　　她这一声和她刚刚说话的声音很是不同，很清脆，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

　　　　姚贵妃听出了异常，她的双眸由惊恐不安瞬间稳了下来，变得犀利。

　　　　“你是谁？”她紧紧地盯着眼前微垂着眼帘，略显紧张的‘女鬼’。

　　　　‘女鬼’被她这么一喊青灰色的脸抖了一下，而后她在姚贵妃眼前忽然转身，一副要飘走的趋势。

　　　　姚贵妃原本因为害怕迷蒙的脑袋瞬间警铃大响，她几乎假思索朝女鬼扑了过去……

　　　　而后，寂静的大殿里响起重物倒地的声音，一个清脆女声接着响起，“哎呀！”

　　　　她这声音一落，漆黑的大殿瞬间就亮了起来！

　　　　姚贵妃一时接受不了这刺眼的，连忙抬手用袖口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鬼’见状推开姚贵妃拔腿就跑，直到跑到嘉元帝的棺柩前停下，抱住了祁睿的胳膊，“表哥，刚刚你都听到了吧！姚贵妃说皇后姑姑和先帝都是她和姚灵茜害死的！”

　　　　姚贵妃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她瞬间放下袖口，抬起头来往声源处望去。

　　　　这一眼，几乎和她初见那‘女鬼’受的惊吓一样，令她胆战心惊。

　　　　棺柩旁站的有十几人，有祁睿，披头散发骇人的‘女鬼’，她的哥哥姚太师，司徒正天，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内务府总管，荣妃，徐晏宁，于雄辉，皇室宗亲的德高望重的几位亲王。

　　　　姚贵妃一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吓得腿都软了，她呼吸急促地瞪着殿内的一行人。

　　　　“姚玉婉，你还有何话可说？”祁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简单的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阴的可怕，一副能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感觉！

　　　　“祁睿，你阴本宫！”姚贵妃扯着嗓子大喊，她要把这辈子因为他祁睿所受的委屈全都释放出来！

　　　　反正他们都听到了，她是没活路了！现在就算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差别！

　　　　脑袋上多砍一刀，她都死了，也感觉不到这一刀有多疼！

　　　　“姚玉婉，你若心里没鬼，有谁能阴的了你！”祁睿冷眼看着她，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着，才勉强克制住自己现在就冲上去杀了她的冲动！

　　　　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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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荣妃功不可没

　　　　姚玉婉匍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恨恨地瞪着祁睿的面孔，企图混淆视听，“祁睿，你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算计人！你不光明磊落，不配做我们嘉元朝的一国之君！”

　　　　不等祁睿开口，姚太师抢了话头。

　　　　姚太师一脸愤怒失望，他看着姚玉婉的眼眸中透着指责，“玉婉，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

　　　　“我没错！”姚玉婉双目猩红，神情激动地瞪了一眼她的哥哥姚太师，愤恨的眸子又落在满面阴郁的祁睿身上，喊道，“这一切都是你母后和你父皇咎由自取！是他们死有余辜！”

　　　　“你……”

　　　　姚太师刚张嘴说话，就被祁睿一个手势压了下去。

　　　　“让她说！”祁睿冷眼看着做困兽之斗的姚玉婉，薄唇轻动，“一个要死的人，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开口说话了！朕大发慈悲，给她这个机会，让她说个够！”

　　　　“是！”姚太师微敛双目，垂下了头！

　　　　她的亲妹妹和亲生的嫡女，对先皇后和先帝痛下杀手，杀害帝后，这依照嘉元朝律法是要诛九族的！

　　　　他只希望她这个给家里带来祸害的妹妹，不要再说什么惹怒新帝的话！也许，他们家人还能保留一个全尸！

　　　　姚贵妃却不知道收敛，她只晓得将自己多年所受的委屈和不满全都释放出来。她语气凌厉，说起话来不讲情面，“你母后平常端着一副善良大度的容人姿态，将贤良淑德的好名声占尽，实际上却是一个表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的小心眼女人！每回先帝去后宫，她嘴上说的漂亮，在先帝和众人面前赢得好名声，背地里又装可怜，百般使手段霸占先帝。回回先帝留宿我们宫里，宫人就来报说她独自流泪，先帝就不管我们的感受，弃我们而去去安慰她！我们也是女人，也是需要被疼惜的，凭什么……”

　　　　姚玉婉深吸了一下鼻子，“凭什么我们就要独守空房，她一人就可以享受先帝的万千宠爱！”

　　　　说着，她手指指向荣妃，“荣妃，你敢说先帝好不容易去你宜和宫一次，却满心满脑子挂着岳芊茜，你心里不嫉妒，不恼恨她，不想要她死！”

　　　　荣妃被姚玉婉往水里拉，她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跟她下水。她暗扫了一眼祁睿的脸色，说的柔声细语，“先帝和文惠皇后是臣妾见过最伉俪情深的一对夫妻！臣妾承认，臣妾心里羡慕两人之间的感情！但是，臣妾虽羡慕，却没有嫉妒嫉恨之心，更没有想要文惠皇后死的念头！”

　　　　“姐姐，你不要将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姐姐那样，因为不满一个人就会动杀心！”

　　　　荣妃的三言两语就撇清楚了她自己，并将姚贵妃定性为了狠辣阴毒的小人！

　　　　姚贵妃被荣妃这番话气的心里怒火攻心，她从地上迅速爬起，朝荣妃扑去，“贱人，这宫里就数你最奸诈，最心口不一！”

　　　　“你说你不嫉妒文惠皇后，那为什么每一次先皇从你宫里走了以后，你身边的婢女都会去太医院拿跌打损伤的药！”姚贵妃步履极快地朝荣妃扑去，“你敢说你身边的宫人不是你打的！你敢说你打她们，不是因为你从文惠皇后那里受了气，拿她们出气的！”

　　　　“你说你不记恨，那就去太医院查查啊，一查就都明白了！”

　　　　荣妃怕姚贵妃这个疯子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儿，惊慌失措地后退到了‘女鬼’身边。她默默地站着，也不吭声也不反驳！因为，她怎么说对自己都不利。事情是她做的，就像姚贵妃说的，一查就知道了。她若是矢口否认，到时候有人一查，那她在这些人的印象里形象就不好了！不仅留下善妒印象，还会多一个谎话连篇的印象！可若是她现在就承认了，那她真是脑残，自己坏自己人品！所以，她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

　　　　对比荣妃聪明的反应，姚贵妃此刻笨到了极点！她想着她反正杀了帝后，也难逃一死，干脆破罐子破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她早就看不惯荣妃了，将死之人也什么都豁的出去了！她见荣妃躲了，就追着她朝她扑去！这一扑，就扑在了‘女鬼’

　　　　身上。她顿时响起她今晚的遭遇跟这个‘女鬼’也有莫大的关系，就狠狠地朝她抓去。

　　　　“贱人，你跟他们合伙阴我，看我不将你这幅皮囊给撕烂！”姚贵妃朝‘女鬼’伸去魔抓！

　　　　“表哥！”‘女鬼’使劲地抱住祁睿的胳膊！

　　　　祁睿眉宇间露出一股狠厉，他速度极快地出脚，一脚将姚贵妃踢的老远，倒在地上吐了口鲜血！

　　　　“姚玉婉，看来你是说完了！”祁睿阴测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姚玉婉，“那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他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很容易让人联想说要送姚玉婉去黄泉！

　　　　姚玉婉也这样以为的，她一听死，顿时就慌了，喊叫声尖利刺耳，“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玉婉，你杀害帝后，犯了这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以为你还可能活吗？”姚太师脸色是极其的难看，他说，“你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赶快伏法吧！也许这样，我们姚家还有一个体面的死法！十三皇子也不被你牵连，还能有个好前程！”

　　　　姚家在姚玉婉的心里根本就不起一点作用！她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但是，她的儿子祁宇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是她所有的希望，她不在乎别人，可是却不能不在乎他的！

　　　　姚玉婉安静了，彻底的安静了！她满是红色鲜血的嘴巴一张一合，“暗害文惠皇后和先帝，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十三皇子没有关系！你们要杀要剐我，我都没有任何的异议！只是，不要牵连到十三皇子，他是无辜的！”

　　　　祁睿扫了眼转变极快的姚贵妃一眼，没有接她的话茬儿，他视线转到殿门的方向，沉声道，“来人！”

　　　　紧闭的宫殿大门，不过瞬间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姚玉婉回头，双眸紧紧地盯着开启的宫门，一嘴的血牙被她咬的嘎吱嘎吱的响。

　　　　祁睿暗中布置的这一切，她居然没有看出来，傻乎乎地跳了进去，搭上了她的性命！

　　　　侍卫很快进门，朝祁睿行礼，“皇上请吩咐！”

　　　　祁睿态度威仪，“将罪人姚玉婉关进宗人府，听候发落！”

　　　　“是！”侍卫抱拳，上前一步押起匍匐在地上的姚贵妃。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姚玉婉挣扎，侍卫念她伺候先帝多年，是先帝的妃嫔，倒也没为难她。

　　　　姚玉婉走到殿门口，回眸看了沉静看着她的祁睿一眼，转身跟着侍卫走了。

　　　　姚玉婉一走，姚太师连忙从人群里出来，跪在祁睿眼前，战战兢兢说，“姚家教女无方，竟然让姚玉婉和姚灵茜暗害先帝和文惠皇后，犯下弑君的滔天大罪！请皇上降罪！”

　　　　祁睿垂眸俯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姚太师，长时间没有吭声。

　　　　姚太师匍匐在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在内的官员更是不敢出声。

　　　　殿内气氛闷到极点后，祁睿嘴唇里方溢出话来，“姚玉婉和姚灵茜暗害的是朕的父皇母后，杀父弑母之恨普通人不能忍，朕也不能忍！作为人子，朕当然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以慰父皇母后的在天之灵！但是，作为一国之君，朕却不能感情用事！她们二人杀害的是帝后，是国家大事，那处理起来自然不能草率，要按照国法来处置！”

　　　　跪在地上的姚太师一听，差点昏厥过去。

　　　　新帝若是一时气愤当着众位大人的面说杀了姚玉婉和姚灵茜或是怎样重罚她们，会留给在场的朝臣一个不稳重的印象，他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自然会对他们姚家满门从轻发落！

　　　　可偏偏，他将人子和人君分开说事。

　　　　作为人子，他恨姚玉婉和姚灵茜，恨不得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这是人之常情！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搁谁身上谁都见着仇人都眼红，大臣们会体谅他为人子的这片孝心，心里会认为他有孝心！作为一国之君，却是个不能凭感情用事的，国有国法，犯了法有国法去制约去处置，就是一国之君，也不能凭感情用事，致国法于不顾！新帝刚刚的一番言论很好，很理性。这是一国之君必备的素养！他敢肯定，在场的所有大臣，在心里都会因为这些话对新帝有一个新的认识！

　　　　新帝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算是笼络了朝廷重臣的人心！但是对于他们姚家来说，这意味着灭族之灾！

　　　　按照国法，他们姚家可是要诛九族的！

　　　　祁睿转眸看向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大夫三位大臣，“姚玉婉和姚灵茜就交由三位了！你们三位立案后，每日将审判结果递到朕的书案前！”

　　　　“是，微臣遵旨！”三位大人从人群里出来，跪在了祁睿面前。

　　　　三司会审！

　　　　姚太师像个濒临渴死的鱼儿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晕倒在祁睿面前！

　　　　姚太师晕倒后众位朝臣一片须臾。

　　　　“来人，将姚太师抬下去请太医来看！”

　　　　于雄辉在接受到祁睿暗示后，喊了侍卫。

　　　　侍卫手忙脚乱地将姚太师抬走后，祁睿对众人说，“大半夜让众位爱卿看了一场闹剧，耽误了众位爱卿歇息。还请众位爱卿担待！”

　　　　“微臣不敢当，不敢当……”众人连忙抱拳！

　　　　“眼下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众位爱卿还要守灵！那现在就别回去了，留在宫里休息，这样也免得来回折腾！”祁睿黑湛湛的眼眸在几位朝臣身上转动。

　　　　大臣面面相觑，司徒正天谁也没看，直接抱拳，“微臣遵旨！”

　　　　别的大臣见状，也纷纷抱拳应了下来！

　　　　“李公公，带领各位大臣下去休息！”祁睿吩咐道。

　　　　“是！”李公公应了一声便对几位大臣说，“各位大人这边请！”

　　　　各位大人分别拜别祁睿，跟着李公公下去了！

　　　　正殿没有外人后，祁睿看向荣妃，“今晚能顺利抓住姚玉婉，你功不可没！朕答应你的事情，等你离宫时一定兑现承诺！”

　　　　今晚这出闹鬼主意是祁睿想出的，但是，能够成功离不开荣妃之前的铺垫和她的配音！

　　　　荣妃帮助祁睿抓住姚玉婉杀害他父皇母后的证据，他作为回报，等她出宫后在京城里给她立个宅子，许她自立门户！

　　　　荣妃无疑是最聪明的，帮助祁睿，得到一个自立门户的机会，不用在荣国公府过寄人篱下的生活。而且，凭借祁睿特许，她自立门户，也能让人高看一眼，不敢小觑她！她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是多么的顺意！

　　　　“臣妾多谢皇上成全！”荣妃喜不自胜。

　　　　“天色不早了，你下去吧！”祁睿淡淡道。

　　　　“臣妾告退！”荣妃莞尔一笑，款款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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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小姐去终南山祈福了

　　　　“表哥，今晚我表现的是不是也很好？”‘女鬼’拂开遮挡住她视线的头发，将她画的灰白色的脸露出来，朝祁睿呲嘴笑着，露出血喷大口，“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点奖励，嗯？”

　　　　站在一边的徐晏宁不忍直视‘女鬼’龇牙咧嘴能将人吓没半条命的骇人脸蛋儿，低头敛目，浅浅地勾起唇角。

　　　　扮演‘女鬼’的不是别人，正是祁睿的表妹，徐晏宁的妻子岳子月。

　　　　因着岳子月和祁睿的母后文惠皇后是姑侄儿，样貌上极为相似，所以，祁睿临时让岳子月进宫，充当这‘女鬼’来吓唬姚玉婉。

　　　　刚刚，岳子月的一举一动表现得可圈可点，很不错。

　　　　祁睿心里对她赞赏有加。

　　　　他视线扫到岳子月鬼画符的脸上，俊脸上表情淡淡的，“嗯，你表现的不错！想要什么赏赐，表哥都应许！”

　　　　“啊哈！太好了！”岳子月高兴的忍不住跳了起来。

　　　　她这一跳，她袖口里的骨架子就掉在了地上，发出破碎的响声。

　　　　岳子月楞楞地看着一地的白骨，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不好意思啊表哥，我又将你做了许久的这个假白骨给弄坏了！”

　　　　“坏就坏吧！”祁睿淡声说着，“这东西，往后估计也用不上了！”

　　　　“噢，还好！”岳子月轻缓了口气，“还好表哥不追究月月莽撞，否则，我今晚功过相抵，刚刚演的那出儿就讨不上赏赐了！”

　　　　她说着看着祁睿就撅起红唇来，“那我可要毁的肠子都青了！”

　　　　“皇上别听月月的，她什么都不缺，哪里需要什么赏赐呢，不过是和您玩笑呢！”徐晏宁将岳子月拉到自己身边，用指腹擦了擦她唇角上晕染到脸颊边的鲜红色唇脂，低声细语和岳子月说话，“别给皇上添乱了！”

　　　　“有功就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