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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覆水难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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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啊,怕时间不多,怕叶老先生无法挽回容一寒的生命,若真有那天,我要在那之前让伤害他的先还债。

    “杀人偿命。”我轻轻的说了四个字。

    我又去看柳飞菲,可这次,我却在监狱大门口遇见了一个熟人。

    容国杰。

    我着实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是来看谁?

    我等到他离开后才去见了柳飞菲,也才得知,容国杰竟然是来看柳飞菲的。

    “他为什么来找你?”

    柳飞菲也是迷惑:“不知道,不过他说会救我出去。”

    “你不是说火灾的事跟他有关系,他为什么还要救你?”我问:“叶依灵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跟容国杰有没有什么过节之类的。”

    “我也不清楚容国杰怎么回事,不过却听叶依灵与楚风谈起过,容国杰曾追求过她。”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如果容国杰以为此时的柳飞菲就是柳飞菲,他当年又追求过柳飞菲,醒来之后就来看望,并且还说要救她出去,这也很合理。

    可还有一点说不通,他要救人,当年为什么要害人。

    叶依灵到底还瞒了什么事?

    从监狱回去后,容一寒已经醒了一会儿,坐在地上的软垫上陪青青搭积木。

    见到我回来,冲我招手:“乔乔,过来。”

    我笑着走过去,青青手里还拿着积木就扑进我怀里,十分粘我,还指着自己搭好的积木声音软糯地说:“妈妈,看我搭的,漂不漂亮啊。”

    青青已经能流利的说话。

    “青青真棒。”我奖励了青青一个吻。

    旁边的容一寒吃醋了,将脸凑过来:“乔乔,我也要。”

    我还真是难得看见容一寒吃醋,且是跟一个孩子争宠。

    “多大的人呢,还跟女儿争宠。”我哭笑不得。

    言语间,我并没有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像是一家三口之间的嬉闹,青青就像是我自己的女儿。

    “我不管,青青有,我也要有。”容一寒厚着脸皮再把脸凑近了些:“你要爱我,就亲我一下。”

    看到容一寒这样,我觉得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暖暖的,也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就在这时,徐白从外面进来,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径直朝楼上去了。

    我:“……”

    无比尴尬。

    然后一偏头就对上一旁眨着忽闪忽闪大眼睛的青青,她懵懵懂懂的看着我们,见我在容一寒脸上亲了,这丫头聪明,也吧唧一口亲在了容一寒脸上:“爸爸,青青也爱你。”

    我顿时就笑出了声。

    容一寒抹了一把青青沾在脸上的口水,宠爱的将青青抱在怀里,父女俩一番嬉闹。

    嬉闹的差不多了,我见容一寒今天的气色还挺好,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容一寒笑了笑:“好多了。”

    哪怕只有一点点好转,能让我看到希望,我都无比高兴。

    想到去监狱碰到容国杰的事,我踌躇了一下,问他:“对了,一寒,你知道容国杰跟叶依灵是怎么回事吗?我听柳飞菲说,当年火灾的事可能是容国杰所为。”
………………………………

第76章:爱我就亲我

    话说出去,我才意识到,容一寒并不知道,也不相信叶依灵才是柳飞菲。

    在他的认知里,此时在监狱里的柳飞菲才是他最初一见钟情的那位。

    我不想去强迫容一寒相信我的话,而如今,意义也不大。

    他不知道青青的母亲是叶依灵也好,他生病了,就少些忧烦吧。

    我也就立马换了个说法:“是柳飞菲,她跟容国杰之间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听柳飞菲说,容国杰当年追求过她,今天他还去监狱里看了她,说是要救她出去。”

    容一寒思忖了一下,说:“好像有这么回事,当年容国杰先一步认识柳飞菲,不过柳飞菲并没有接受他,在柳飞菲的心里,怕是只有楚风吧。”

    “那你明知道她心里装着的是楚风,为什么还执意娶她?容一寒,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为了气我,骗我的,还是真跟她在一起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想来也是迟钝得可以。

    容一寒眉梢轻挑,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眉眼俱笑:“我的乔乔吃起醋来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我板着脸,不吃这一套:“我跟你说认真的呢,少给我插科打诨啊。”

    想这么轻易蒙混过关,没门。

    他笑了笑:“现在你是越来越聪明了,瞒不过你了。”

    我眼含期待的看着他:“那也就是说,你真的只是气我的,对吗?”

    他调侃着说:“可终究还是没瞒过你,看来保密工作还是没做周全。”

    得知他的用意,之前那些委屈伤心都没了,剩下的只有欣喜。

    我该对他有自信的。

    我激动的将脸凑过去:“那你要爱我,就亲我一下。”

    他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我不闭上眼睛,要亲眼看着他吻我。

    我满心的期待,等着他的热吻,看着他一点点朝我靠近,在唇与唇刚刚相接时,他忽然倒在了我的怀里。

    喜悦消失,我惊慌失措的搂着他:“一寒,一寒……”

    徐白听见声音,匆匆从楼上下来,查看了一眼容一寒,将人赶紧放平,打电话将叶老先生叫来。

    在等待叶老先生的时间里,我一直盯着容一寒,握着他的手,这是他第一次忽然昏迷,我怕他醒不过来。

    青青吓着了,嚎啕大哭,我让保姆先将她带下去了。

    叶老先生来后,与徐白将人弄回房间,我想跟着进去,徐白却将门关上,让我在外面等候。

    等待最是煎熬。

    事关容一寒,我不能任性,只能在外面等,看着徐白进进出出,找来一个大浴桶,我想问他容一寒怎么样了,却几次都没有机会开口。

    徐白面色十分凝重,没过一会儿,我看见有浓烟从门缝里溢出来,徐白告诉我,那是叶老先生在用艾草为容一寒治疗。

    第一次见叶老先生为了抢救容一寒费如此大的功夫,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叶老先生在中医上颇有权威,有华佗再世的称号。

    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大概晚上九点,叶老先生才疲惫的从房间里出来。

    我急忙上去:“叶老先生,一寒他怎么样了?”

    “暂时没事了,让他休息,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

    没给我多问一句的时间,叶老先生说他还要去查资料,研究研究容一寒的病情就去隔壁的书房去了,我自然也不好耽搁他。

    我想进去看看容一寒,却因叶老先生的话只得在外面等,等容一寒醒。

    容美雪大半夜的也跑了过来,当晚,她也没有回去,留了下来。

    我听她跟徐白在房间里吵,一个说送去国外救治,国外医疗发达,一个说留下来让叶老先生治。

    西医是治标不治本,加上容一寒是器官都在衰竭,连做手术换都不可能,只能靠叶老先生的中医调养着。

    两人吵的特别厉害,吵着吵着,又忽然都停了下来。

    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可不管怎么医治,那也得容一寒同意,也得有效。

    容一寒是在第二天中午才醒的,他之前刚恢复的一点血色,此时又变得苍白,虚弱的给我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在他面前,我强撑着笑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却是默默流泪。

    “一定会好起来的,答应我,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一开口,声音还是颤抖的厉害,带着哽咽。

    “答应你。”他的声音很小,若不贴近,几乎听不见。

    只是三个字,他都说得很费力。

    我不忍心再让他说话。

    叶老先生熬好了中药端进来,喂他服下后,我让他别说话,我说给他听就好了。

    我明明已经控制着情绪,却还是把自己给说哭了。

    等容一寒再次睡着后,我忍不住去了容家老宅,我就想问问,容昌盛为什么要这样谋杀自己的儿子。

    不过我没见到容昌盛,只见到了在家里的容国杰。

    因为躺了几年的关系,四十多岁的他,看起来竟然那样年轻,仿佛三十出头的样子,说他是容俊生的父亲,怕是都没有人信,还以为是哥哥。

    容国杰在客厅逗着赵思颖的孩子玩,他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孙女,而他本人看起来,也不像能做出纵火杀人如此残忍的事来的人。

    “弟妹,来,快坐。”他态度谦和的让我坐,并让江嫂给我倒水,切一盘水果来,他看我的眼神里,很是复杂,像是在透过我看谁,又有点迷惘:“像,真的太像了。”

    那是在看柳飞菲。

    当年的柳飞菲。

    我原本想走,听到他那一声弟妹,心里的怒火也就腾了起来。

    “你叫一声弟妹,你真把一寒当弟弟了?他现在身体情况很糟糕,你们容家人,可没见得有谁去看过他。”

    “二弟生病了吗?”容国杰一脸迷茫又吃惊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

    “别说你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听到容美雪的话,我会认为容国杰真不知道。

    可那又怎么可能,容美雪经常去看容一寒,容国杰会不知道?

    容国杰还在那装:“弟妹,这事我真不知道,二弟他现在如何,人在哪里,我这就去看他。”

    我看不得那虚伪的面孔,没顾什么脸面,嘲讽道:“还真的是虎父无犬子,你真跟容昌盛一个德性,虚伪,你们把一寒赶出容家,赶出公司,又给他下毒,你们容家也不怕遭报应。”

    “弟妹,我看这事里面真有误会,虽然我没怎么跟这个所谓的二弟接触,可我听俊生说了,在我病的那几年,都是二弟撑着公司,如若不然,容家哪里有今天,俊生也不会这么容易接手公司,这一切都是二弟栽培得好。”

    字里行间都透着虚伪,我忍不住呸了一声:“容国杰,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你是不是真感谢,是不是真在医院里躺了几年,只有你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容国杰,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容国杰作出一副更茫然的样子,好似听不懂我说什么似的。

    “弟妹,我们这算是初次见面,没想到会闹的如此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不过你这性子,真跟飞菲很相似,我也没听飞菲有什么姐妹,你姓乔,飞菲姓柳,这完全没关系的两个人,竟然还长得如此相似,真是缘分。”

    “你的年纪都快做柳飞菲的父亲了,还惦记着人家,容国杰,你也真好意思。”看来容国杰真是不知道叶依灵才是柳飞菲。

    知道此事的,除了叶依灵柳飞菲还有楚风,估计就只有我跟赵思颖。

    容国杰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看来他很在意柳飞菲,也就在这时,容俊生跟赵思颖从外面回来。

    赵思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从容国杰那里将女儿抱过来就上楼了。

    容俊生是知道容一寒的事,所以在看见我时,眼神闪躲,有些心虚:“小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说一声。”

    “容俊生,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对容一寒做了什么,总有一天,你们也会遭到同样的报应。”

    “小乔,我……”容俊生说着就顿了下来,终究也是什么都没说。

    容家的凉薄我算是见识了。

    需要容一寒的时候,就将人家找回来,不需要了,踹的比什么都干净。

    离开老宅后,秦天那边给我来了电话,说是从监控里有了发现,让我过去一趟。

    我立即过去,让胖子将有问题的时间段调出来。

    秦天指着监控画面里的一个人说:“看见没,就这个人,在三天内,出现了两次,且都是在这个时间段。”

    如果是周边的居住民,或者上班的,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也不足为奇,但这个人奇怪的在于,从他的穿着打扮跟行为举止来看,并不像上班的,而他两次都是在路边跟乞丐们聊天,正常人,谁会没事去跟乞丐聊天?

    而且还是两次。

    “放大看看。”我指着画面里那个人。

    在画面里那人正对着监控时,胖子立即截屏,将其放大。

    不过可惜的是,这个人戴着口罩,鸭舌帽,即使放大了,也看不清。

    秦天气急败坏:“他大爷的,好不容易有点线索,把脸给蒙了。”

    我并没有心烦气躁,反而死死的盯着那个人看。

    那双眼睛,我觉得甚是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

第77章:容昌盛说容一寒是野种

    我思索一番,在脑海里搜索这么一个人。

    当目光落在监控里那男人的左手上时,我不可置信,今惊呼出声:“是他。”

    秦天立马问:“谁?小乔,你认识?”

    “沈旭,这个人是沈旭。”我说:“他左手腕上曾纹了一只蝎子。”

    知道是沈旭,也就明白了那熟悉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走路的姿势,就是他。

    “怎么会是他。”秦天嘀咕了一声,说:“还有,我们只有沈旭出入人民路的证据,并没有找到他跟乔德峰案子有关的证据。”

    我也纳闷,沈旭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在往后看看,说不定有新线索。”我急切的让胖子将后面的调出来。

    如果能将再前一个月的监控调出来,或许就有答案,可奈何,那监控视频在交通局里。

    胖子这个时候提议道:“小、小天,你不、不是朋友多,这交通、通局的人肯定也、也认识,你找人帮忙,从里、里面把东西借出来看看不就行、行了呗。”

    秦天一思忖,重重地拍了胖子肩膀一下,笑道:“胖子,你行啊,我倒是忘了这茬,谁说一定要偷,小爷我去刷个脸,还借不到一份监控视频吗。”

    一听这话,我也有些兴奋:“真的可以?”

    “我这就约朋友出来坐坐,保准行。”

    说着,秦天就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约人家出来喝酒。

    男人谈事情在酒桌上那是最爽快的。

    约好后,秦天穿上外套就要出门,让我自己早点回去,等他好消息。

    我在胖子那又看了一会儿监控视频才走。

    看着天色还早,我想着容一寒最喜欢酥芳斋的糕点,就去给他买一点。

    刚买好出来,有人从侧边跑过来,像是在被谁追一样。

    看清是谁,我有点讶异。

    范晓萱。

    她慌张的逃跑,可很快还是被后面的三名女人给追上来了。

    那三人一上来,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一脚就踹在范晓萱的胸口,将其踹倒在地。

    范晓萱抱头在地上被三人连踹带打的。

    长发女人一边打,一边骂:“小贱人,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躲,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狐狸精,不要脸,我让你做小三,我打死你。”

    范晓萱是个要强的人,手护着头,一面反抗,一面也骂回去:“是你自己管不住老公,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回去找你老公闹,找我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现在说不定你老公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呢。”

    从说话中得知,范晓萱是破坏了别人家庭。

    这一场正室街头暴打小三的现场版。

    一会儿就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但没有人上前帮忙的,不过都是拿出手机纷纷拍照。

    我也没有帮忙,只是拿手机悄悄报了警,先不说我跟范晓萱之间的恩怨,就对方三个人,且都在气头上,一看就要吃亏,我没那么圣母,去帮曾经背叛我的人。

    长发女人被范晓萱刺激的怒气上涌,对带来的两名帮手气愤地说:“给我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了,我要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下贱。”

    三个女人很快就将范晓萱的外套脱了,范晓萱死命的挣扎,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可架不住三个女人的攻势,很快就被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衣内裤,最后,丝毫不剩,光溜溜的任由路人展览。

    也就在这时,派出所的人才赶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范晓萱被带走时,她在人群里看见了我,目光就那样凄凉无助的望着我。

    我亲眼目睹了她最狼狈的一面,等她被带走后,我才提着买好的东西回去。

    一路上,我回想起范晓萱的遭遇,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手机有消息推送,我点开一看,正是范晓萱街头被人扒光衣服的新闻,照片也有,简直是高清无码,上面还配着醒目的标题,写着,小三与正室大街撕逼。

    没一会儿,阅读量与转发量都十分惊人。

    人们对小三,都是深恶痛绝。

    我将消息删除,锁了屏幕。

    到家里时,容一寒还没有醒来,关凌看到了新闻,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看到。

    电话里,她幸灾乐祸,觉得这是报应。

    有时候报应真的很可怕。

    我也相信报应的存在,且希望它迅速降临在容昌盛的身上。

    但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报应早就已经降临,在容昌盛对容一寒下手时,就是他报应的开始。

    容一寒出现第一次昏迷后,他的身体状况差了许多,现在他只要咳嗽,就能让我心惊胆战。

    他的母亲还放在疗养院里,以容一寒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法去陪他母亲,疗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出事了,容一寒的母亲走丢了。

    我不敢将这消息告诉容一寒,让徐白替我先看着他,我匆匆赶去了疗养院。

    远远的,我看见容一寒的母亲安然无恙的坐在轮椅里,她痴迷又胆怯的望着她眼前的男人,容昌盛。

    看到容昌盛,我想到容一寒日渐消瘦的身子,愤怒从心底跑出来。

    想着容昌盛曾伤害过容一寒的母亲,我又怕容昌盛伤害她,我立即跑了过去,将容昌盛拉开,挡在容一寒母亲面前,恨恨地瞪着容昌盛:“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把容一寒害得不够惨吗,虎毒不食子,容昌盛,你简直就不是人。”

    一听我骂容昌盛,容一寒的母亲倒是先急了,坐在轮椅上哭了起来,像小孩子:“你不要骂他,不怪他。”

    哪怕容一寒母亲的精神失常,却还是在维护这个男人。

    我惊讶又心痛。

    容昌盛冷哼一声,一点悔意都没有:“一切都是这个贱人造的孽,是她自作自受,我害她什么了?”

    我不知道容昌盛与容一寒母亲之间的恩怨,可容一寒呢?

    “那容一寒呢?他是你的儿子,你竟然向他下慢性毒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需要他,对他置之不理,需要他了,将人找回来,现在又下毒害他,你还是人吗?他到底算什么?”我恨的咬牙切齿。

    容昌盛冷笑,死不承认:“谁说我下毒了?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乔时雨,你别含血喷人,他不过是一个野种,这个女人不知跟谁的野种,我能可怜他,给他姓氏,让他过了几年舒服富贵的日子,他该对我感恩戴德。”

    我震惊。

    怎么会。

    容一寒怎么会不是容昌盛的儿子。

    容一寒的母亲这时哭泣着,情绪激动的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匍匐在地上,抱着容昌盛的腿:“阿盛,一寒他是你儿子,他不是野种,不是,你要相信我,我的儿子呢,一寒呢,我的一寒哪里去了,阿盛,你快帮忙找一寒啊,他一定又偷跑去哪里玩了,对了阿盛,一寒昨天跟我说,他考试得了第一名,你说我们的儿子厉不厉害……”

    容一寒母亲又开始不正常,她的精神是错乱的。

    容昌盛脸上透着不耐烦,一脚踢开了她:“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当我容昌盛是傻子,刘芳,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梅梅,如今你的儿子也快死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周梅,容昌盛的妻子。

    容国杰的母亲。

    我看到了容昌盛在提到周梅时对容一寒母亲眼里的恨意是那样浓。

    他折磨她,下手害容一寒,这一切都基于周梅的死?

    容昌盛丢下这话就走了,连最后看一眼容一寒的母亲里面都是厌恶与恨意。

    一听到容一寒快死了,刘芳更是疯了,情绪十分激动。

    后来我叫来工作人员,给她打了镇定剂才让她安静下来。

    这边发生的事,我一个字也不敢告诉容一寒,看着在镇定剂下睡着的刘芳,只觉得悲哀。

    她的一生都因一个叫容昌盛的人充满着悲伤的色彩。

    而容一寒今日的遭遇,也是她种下的因果。

    我怕刘芳醒来后,情绪依然不稳,也就一直守着她醒来。

    醒来后的她,眼神迷茫痴呆,容昌盛所说的那些话,她都遗忘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拉着我,跟我聊容一寒小时候的事。

    不管容昌盛说了什么,我信眼前这个疯癫的女人,容一寒就是容昌盛的儿子。

    我看得出刘芳对容昌盛到底执念有多深,她对容一寒的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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