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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覆水难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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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容昌盛说了什么,我信眼前这个疯癫的女人,容一寒就是容昌盛的儿子。
我看得出刘芳对容昌盛到底执念有多深,她对容一寒的爱,可能都要退居第二。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一个不是容昌盛的儿子。
这里面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才让容昌盛如此笃定,容一寒不是他的儿子。
见刘芳也没事了,我将她交给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自己回了别墅。
容一寒已经醒了,我还在楼下,就见着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站在阳台上,他在等我回来。
他希望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我何尝不希望,每次回来,都能看见他。
我匆匆上楼,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去阳台:“天冷,以后别站在这里吹风。”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温柔一吻:“乔乔,我看到了你买的酥芳斋的糕点。”
………………………………
第78章:容氏集团的危机
我眷恋地看着容一寒,在脑子里深深刻下他的相貌,那时,我真的很心疼这个男人,想到容昌盛的所作所为,我忍不住问他:“一寒,你是有证据指认容昌盛的对不对,为什么不让他伏法,就算他是你的父亲,可是他……”
他想要你的命,他不认你啊。
容一寒笑了笑,将我搂在怀里,让我的脑袋,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平缓的心跳。
“乔乔,为一个不值得,不必要的人,我不想再浪费剩下的时间,我想用余下的时间多陪陪你跟青青,还有……”他顿了顿说:“容昌盛出事,我妈会真疯了。”
目前,刘芳还时而有清醒的时候,虽然那很少很少,可一旦容昌盛出事,刘芳不仅会崩溃,说不定还有更可怕的事发生。
可是若容一寒哪天真的出事,刘芳也是一样承受不住。
这个看似冷血绝情的男人,内心里还未必有我冷血。
他其实是个优柔寡断,多情的男人。
“我们去吃糕点吧。”我从他怀里不舍的退出来,仰头浅笑:“看看味道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
“好。”他总是满眼柔情的看着我。
青青也随了容一寒的口味,喜欢吃酥芳斋的糕点。
叶老先生嘱咐过,容一寒不能吃太多过甜的东西,增加负担,吃一点点还是可以的,而我不爱吃甜食,最后都进了青青的肚子里。
吃饱的青青窝在容一寒的怀里,摸着自己的小肚皮,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我看着眉眼跟容一寒几分相似的青青,心底的爱也是快要溢出来了。
不管青青是谁生的,我爱这个孩子,她是容一寒的孩子,就行了。
我摸了摸青青的小脑袋,笑着问容一寒:“青青也三岁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去幼稚园。”
“这还真没想过。”容一寒慈爱的看着怀里的青青。
青青这小丫头搂着容一寒的手臂,撒娇:“爸爸,妈妈,我不想去幼稚园,想在家里陪爸爸。”
这丫头太聪明,她是知道容一寒生病了,加上小孩子又多敏感,她估计是怕上了幼稚园,就见不到容一寒了。
我也只是随口一提,见青青不愿意,自然也不会勉强:“好,青青说不去,那就不去。”
这小丫头还不信我的话,生怕将她送走了,晚上就连睡觉也死死的攥着容一寒的袖子。
看到青青如此,我心里无比酸涩。
容一寒倒是笑着说:“都说女儿是前世的情人,果然女儿还是跟爸爸更亲近啊。”
翌日。
一大早叶依灵就来了。
容易在这养了这么长时间的病,叶依灵这还是第一次来看望。
她来的时候,容一寒竟然将我支开了,他与叶依灵也不知在书房说了什么,大概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叶依灵才从里面出来。
我一直就在客厅陪青青玩,但目光也时不时瞥向书房的方向。
见叶依灵下楼,想到他们如此神秘,肯定是有事瞒着我,我有些担心,着急的问:“你来找一寒到底什么事,你们都说了什么?”
“我就是来看望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小乔,你别紧张。”
我自是不信她的话:“叶依灵,你别再……”
这时容一寒也从楼上下来:“乔乔。”
他刻意支开我,肯定也是不想我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此时又阻拦我,我自然再问不出口,只能让叶依灵离开。
待叶依灵走后,我望着容一寒,他明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却抿唇不说话,我有些生气,气他事事瞒着我,也就带着青青回房间玩了。
秦天那边很快就找朋友将监控视频借了出来。
但是只借一天,到时就必须还回去,不然被发现了,他那朋友连饭碗也不保。
我赶到胖子那,秦天已经在看监控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目前还没有。”秦天趁说话的时候,喝了一口咖啡。
我想着乞丐提供的线索,让秦天就集中看那几天的,这样效率高一点。
我们主要是要找一个穿红色高跟鞋的女人。
在看了三个小时,已经都有些酸涩时,胖子那边先从监控视频里找到了人。
因为监控拍摄是在晚上,当时路段灯光也少,拍的不是很清晰,只能大致看出是一个长头发,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而且监控并没有拍到这个女人跟乔德峰有直接的接触,她只是出现在了人民路。
不过这也足够让人兴奋了:“再看看,一定能找出这个女人。”
只要确定了乔德峰的案子另有蹊跷,就可以让柳飞菲翻案,重新审理。
我跟秦天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两人盯着监控视频,恨不得立马将人给找出来。
其实这些事都跟秦天没关系,可他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怨言,就是陪着我疯,陪着我闹。
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在他眼里也是对的。
很快,我们又在另一个时间段,在距离人民路两公里的一个监控视频里又找到了女子的身影。
不,确切的说,只是一个打扮的像女人的男人。
当看到这一幕,我跟秦天都愣了一下。
什么所谓的女人,只是戴着假发,穿着红色高跟鞋,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而且还是我们都认识的男人,沈旭。
沈旭频繁出入人民路,先是全副武装,现在又是变装,而我从乞丐嘴里得知,变装后的沈旭找过乔德峰。
这更加肯定了沈旭跟乔德峰的案子有关。
我激动了:“秦天,这些能不能让警方立马逮捕沈旭?”
秦天面色凝重地说:“如果柳飞菲那边否认杀害乔德峰,重新审理,将这条新线索报上去,沈旭肯定是会被带去做笔录,其它的,就得看情况了。”
也就是说,没有确凿的证据,沈旭还是会在四十八小时后被放出来。
我沉吟了一会儿,手撑着桌面,盯着监控里的沈旭,最终吐出两个字:“翻案。”
不管这起谋杀案背后牵扯了多少人,多少事,只要翻案,才能有机会将那些人跟事都扯出来。
我不知道沈旭背后的容美雪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叶依灵会如何做,容家又是什么角色,我相信,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去找了柳飞菲,希望她翻案,可这次,我竟然连人都没见着,里面的人说柳飞菲不愿见我。
这怎么回事?
也就在柳飞菲改变时,容家那边也在此时发生了变故。
容氏集团的股票不知为何暴跌,仅仅一天的时间,已经跌停了。
新闻上,手机里,都是有关容氏集团消息的推送。
而我看着静静坐在那看书的容一寒,他好似一点也不意外,不关心,甚至连一点起伏都没有,我忽然想起叶依灵来的那天。
一切变化,好像就是在她来了之后。
那这一切,是叶依灵跟容一寒在背后操作吗?
“乔乔,你过来。”容一寒拍了拍旁边,示意我坐过去。
我端着切好的水果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
就在我想开口问他时,他先问了我:“你去找过柳飞菲了?”
“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清楚我在背后所做的一切,老实交代:“我跟秦天查到沈旭跟乔德峰的死有关,我希望柳飞菲翻案,然而,我连人都没有见到。”
他勾了勾唇,问我:“乔乔,你是真想找出杀害乔德峰的凶手,还是为了别的?”
起初,我只是想找出凶手,可是现在我清楚的知道,不仅仅如此。
我望着他:“一寒,你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可我心疼,我会计较,我看不惯他们,他们是怎么摧毁你的,我就要如何摧毁他们。”
他语气怅然地说:“可如果乔德峰的案子跟容昌盛没有关系,你又要如何?”
“我确定有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朝乔德峰下手,但直觉告诉我,容昌盛脱不了关系,哪怕他是你的父亲,他伤害了你,就该付出代价。”我没有容一寒那么多的顾虑,我只知道血债血偿。
哪怕是父子。
当然,我也看得出,容一寒也是恨容昌盛的。
“血债血偿。”容一寒念着这句话,目光却透过了我,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嘴里又念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
他说:“我真是不配为人父。”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蹙了蹙眉:“一寒,你什么意思?”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容昌盛伤害的不止一个我爱的人,他的残忍,冷血,带走了我最爱,最亲的两个人。
容一寒看了眼远处的天色,说:“看来是要下雨了,乔乔,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累。
他躺了下来,头枕着我的腿,圈着我的腰,没一会儿,他真睡着了。
搁在旁边的手机,又来了一条消息提示。
是他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时,我看见了上面短信的前半部内容:二叔,都是一家人,容氏集团垮了,对你有什么……
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
不过就前半部分的内容,也大致知道容俊生什么意思。
他责怪容一寒,也将容氏集团的问题归咎于他。
之前我没见容俊生来看望过容一寒,现在公司出事了,却立马发信息来了。
我将两人的手机都关了静音,此时我只想好好在这陪陪他。
………………………………
第79章:死了
容一寒的身子每况如下,我揪心,担心,又无可奈何。
青青见容一寒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晚上,小丫头在门口等着,见我出来,扯着我的衣角,大眼睛望着我,小声地问:“妈妈,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死这个字眼太过锋利与残忍。
我们谁都能感觉到容一寒的身体在接近那个字,可谁都不想承认。
更不愿去联想。
心里一阵难受。
我蹲下身,摸了摸青青的脸蛋,笑了笑:“不会的,有妈妈在,会让爸爸好起来的。”
青青哭过,眼睛里还有泪水,看着特别让人心疼。
安抚了青青,我推开叶老先生的房间。
因为容一寒的身体状况不好,叶老先生也就住了进来,随时观察着容一寒的病情。
叶老先生正在翻阅书籍,见我进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是小寒又怎么了吗?”
“没有,是我找叶老先生有点事。”我说:“叶老先生,你实话告诉我,一寒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你有几分把握?”
闻言,叶老先生神色凝重了起来,眉头深锁,放下书籍,叹了一口气说:“小寒现在各项器官都已经衰竭,且速度惊人,目前来说,他是三十多岁的外表,八十多岁的身体,我用中医疗法,只能温补着,要想治好,我一分把握也没有,但只要不受什么大的刺激,我能保证他多活半年。”
叶老先生的话犹如寒霜,让我浑身血液都结了冰。
我要的不是多活半年,而是能陪我到老。
我情绪有些失控,眼含期待的望着老先生:“叶老先生,难道就没别的办法吗?我听徐白说,若不是你,一寒他现在早已经不行了,你能将他的身体稳住,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将他治好,对不对,你可是人称华佗再世啊。”
叶老先生摇着头:“小寒他服毒的时间太长了,他的身体已经被掏空,我就是真的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
“那用西医治疗呢?”我仅存着一丝希望。
叶老先生抿着唇不说话,用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瘫坐在椅子上,讷讷道:“难道只能等死吗。”
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离我而去。
叶老先生后来告诉了我,就算用西医,做手术,也只有一成把握,因为要换掉所有衰竭的器官,在医学界,也仅仅国外有一起成功的先例,在国内,目前并没有。
而且要找到不让容一寒身体排斥的所有器官,难上加难。
换言之,这就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多少人为了换一个肾,等到死也没有等到,更别说容一寒要换掉所有衰竭的器官。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叶老先生的房间,正好碰见容美雪又来看望容一寒。
可因为容一寒睡着了,她也只是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轻轻带上了门,看着我问:“一寒哥为什么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就说那什么叶老先生就是庸医,根本就治不好一寒哥,就该将人送去国外治疗。”
我一个字也懒得说,径直从容美雪身边走过。
她见我脸色不对,也就更为焦急了:“乔时雨,你说话啊,哑巴了。”
“只有半年,他只有半年时间。”说着,我先哭出了声。
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容美雪也脚下一软,险些站不住。
尔后她扒开我,径直冲进了叶老先生的房间。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容美雪大吵大闹的声音,徐白听到动静,赶紧进去劝了。
老先生断言后,整栋别墅里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霾。
就连爱笑的青青也不笑了。
容氏集团也不知道是受到了谁背地里的搞鬼,容俊生才接手没多久,威信力不够,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也不足,容氏集团的负面新闻频频而出,网上更有传言,说是容氏集团即将面临破产。
这个时候,容俊生联系不上容一寒,倒是亲自来了。
当时,我与容一寒正在阳台上下棋,看见容俊生的车子开了过来,我抬眼看向他:“这容氏离了你,生存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容昌盛后不后悔。”
“乔乔心里有怨气?”容一寒悠闲的执起一颗白棋,悠悠落下:“不如代我下去,出出怨气?”
其实,是容一寒自己不想见容俊生。
我绕到他身边,替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那你就听话,去屋里躺着休息,等我待会回来,再把这盘棋下完。”
容一寒笑了笑:“好。”
我将容一寒扶到床上休息,这才带上门离开。
而这时,容俊生也停了车,人走到了大厅,囔着要见容一寒,徐白正将他拦着。
见我下来,容俊生激动的喊了我一声:“二婶。”
这个时候倒改了口。
其实我也发现,容俊生并不是木鱼脑袋,他挺会审时度势的。
我让徐白去煎药,容俊生这里我自己来。
容一寒每天都要吃四副中药。
徐白下去后,我对容俊生说:“坐吧。”
容俊生这个时候怕是坐立不安才会来,又哪里坐得住,迂回着问我:“二婶,二叔他身体现在如何?我有事找他。”
我态度冷淡:“一寒已经休息了,不方便见任何人,不管你是来探望的,还是为了公司的事而来,你都可以走了。”
“小乔,现在公司情况挺棘手,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来找二叔,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言,可二叔他毕竟也是容家人,他应该不会看着公司倒闭见死不救的。”容俊生开始打亲情牌。
可容家又有谁跟容一寒有亲情。
我胸膛里的怒火当即上涌:“容俊生,你凭什么觉得一寒他就该帮你,他除了有一个姓氏之外,你们容家给他的是什么?是谋杀,公司快不行了,你们来找他,那他快不行了,又要去找谁?”
容俊生惊讶:“二叔不行了?这怎么会,我问过了,二叔他不是寻常的病吗,怎么会如此严重。”
“寻常的病?你听谁说的?难道容昌盛没告诉你,他对一寒下了几年的慢性毒药。”我语气冷冽:“容俊生,你若还要脸,就别来求他,公司是倒闭还是怎么样,都跟他无关。”
“这不可能,爷爷不会那样做。”容俊生大声辩驳。
我连听都不想听,直接赶人:“那你就回去好好问问你的爷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慢走不送。”
不管容昌盛告不告诉容俊生,容俊生都做不了什么。
赶走了容俊生,我上楼时,发现容一寒真的又睡着了。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睡够了就醒来,可这次,他没有。
发觉不对时,我立即叫叶老先生过来看。
叶老先生过来一看,并没有再让徐白帮忙准备一些施救的东西,而是直接让去开车,送医院。
也就是说,就连叶老先生这次也没法子了。
车里,我抱着容一寒的身子,哭了,慌了,身体在发抖,声音在哽咽:“一寒,你答应我要好好陪我的,我们还有棋没下完呢,你一定会没事的,撑住好不好……”
到了医院,我跟着推车跑,将容一寒送进手术室,忽然想起了当初孩子出事,他随着推车将我送进手术室的样子。
他那时在害怕,就如我此刻一样。
手术室的门合上,红灯亮起。
我的一颗心,忽然猛地往下沉,浑身冰凉。
容美雪很快赶了过来,当时我就像木头桩子站在手术室门口,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门。
“一寒哥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她有些疯狂,拉着我问,拉着徐白问,拉着医生护士问。
漫长的手术,我就只能等待着,看着时而有医生进出,他们忙着救容一寒的命,我不敢打搅。
手术一共进行了十几个小时,那十几个小时里,真的是十分难熬,心如蚂蚁啃噬。
手术室灯暗了,门开了。
我红着眼睛跑上去问:“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了?”
当医生摇头,说下那句:“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真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崩溃了。
我看见叶老先生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情绪失控地揪着他的衣领问:“你不是说他还能活半年吗?为什么会这样,你就是庸医,你骗我的对不对,一寒他没死,没死。”
叶老先生手术了十几个小时,早已经体力透支,脸色苍白的有些站不住,可我顾不得这些,我只想让他把容一寒还给我。
“小乔,你冷静点,你先放手让叶老先生去休息。”徐白将我拉开,给医生使眼色,将叶老先生带下去。
我一想到容一寒还在里面,从徐白手里挣脱,冲进了手术室。
当看到躺在床上用白布盖上的容一寒,我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手术室里是我撕心裂肺的哭声,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哭声。
那一夜的北城,我觉得黑暗无比,冰冷得很。
我哭昏厥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徐白已经将容一寒的尸体拿去处理了,我见到的只是一个骨灰盒。
我颤抖着手,泪如泉涌,不敢伸手去接。
失去容一寒,我的世界也失去了一切色彩。
阳台上还搁着我们未下完的棋。
我将容一寒的骨灰盒放在对面,我右手执起黑棋,用左手代替他,执起白棋,就像是他还在与我下棋。
棋未完,人一直就在。
………………………………
第80章:终了
我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左手跟右手下棋,可我不会将手里最后一颗落下,每到这时,我重新恢复棋局,重新再来。
关凌看不下去,抓住我的手:“小乔,停下来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让他走得不安生。”
闻言,我的眸光陡然间变得凌厉:“关凌,我不许你这样说,一寒他就在这坐着呢,什么死不死的。”
说着,我看向骨灰盒的目光又变得柔和。
我知道,他一直在我身边。
关凌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愣了愣,红了眼眶:“小乔,你别这样,你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下棋,只要你休息一会儿,你再这样熬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容一寒他若是见你这样不爱惜自己,他也会生气,会心疼的。”
我怔怔地看着关凌哭,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关凌,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他能回来跟我生气,跟我吵架,可是为什么他还不回来,我都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错在明白太晚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关凌搂着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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