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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覆水难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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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房间待了大半个小时,孤男寡女,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又能发生什么,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等我走出医院时,早没了容一寒的影子,他丢下我走了,那一刻我慌了。
“少夫人。”徐白朝我走了过来。
我定了定神,问:“你怎么还在这?”
“容总让我送你回去。”
闻言,我心里泛起一丝欣喜,他至少还想到了我。
“那他呢?”
“容总已经去公司了。”徐白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连我接下来的话一并回答了:“容总已经两个月没有去公司,股东们那边已经起了疑心。”
我坐上徐白的车,脑子里一直想着照片的事。
到底是谁将照片寄给容一寒的?
沈旭?
不可能,以他目前的背景地位,若是惹恼了容一寒,我遭殃,他也讨不到好。
可我跟沈旭见面的事,除了关凌,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徐白关心的声音响在耳旁:“少夫人,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将我从迷思中拽回,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是在担心容总吧。”今天的徐白忽然话特别多:“少夫人也别太担心,我跟了容总这么多年,容总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今天只是去公司露个面,应该很快就回去了。”
我斜睨了徐白一眼,想到他之前骗我容一寒出差了,语气淡淡地问:“一寒他回到容家也不过三年,而徐助理却在容氏工作了有八年,一寒与容家人的话,想必你更听后者吧。”
徐白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带着茫然笑问:“少夫人,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我盯着他问:“当初你骗我一寒出差了,难道不是容美雪让你这么做的。”
徐白笑了:“自然不是,是容总在昏迷前交代我这么做的。”
我特别惊讶:“为什么?”
“大概是不想少夫人担心吧。”徐白说:“出事那晚,我也在,而且我跟容总相识十年了,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容总很爱少夫人吧。”
徐白的话让我又惊又难以置信。
不想我担心吗?
他爱我吗?
想到容一寒是追着跟柳飞菲相似的人出去才出的事,我也就不再有这种幻想。
“你真是他最好的助理。”我扯了扯嘴角,说:“你跟他相识十年,想必也认识柳飞菲,你觉得我跟她像吗?”
话一出,徐白脸色就变了:“你怎么知道柳飞菲的?”
他应该是确信容一寒不会跟我提起柳飞菲,才会这样问。
“如此,你还觉得他是爱我的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轻笑道:“我还真想看看柳飞菲长什么样。”
徐白抿着嘴角,欲言又止,半响才说:“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她长什么样。”
“呃?”我不解地看着徐白。
他补充道:“你们俩简直长得一模一样,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还以为是柳飞菲复活了,今天这些话,你可别告诉容总,不然到时我可就遭殃了。”
徐白调侃着,看来容一寒曾警告过他。
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就是跟柳飞菲顶多相似,没想到会是一模一样。
这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人吗?
有。
双胞胎姐妹。
可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徐白将我送到门口,我下车时,他探出头,叫我的名字:“乔时雨,即便你们俩长得一样,可我认为你跟一寒更合适。”
他这句话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而不是容一寒的下属。
可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我微微扬了扬嘴角,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去。
走进别墅,我站在台阶上环看着这住了快一年的房子。
不管是容一寒误会我跟沈旭之间有什么,还是那个令容一寒脱口而出喊出‘飞菲’两个字的女人背影。
这一切都仿佛在告诉我,用不了多少时日,我就要离开这别墅。
我拿了火盆,将从医院带回来的照片碎片扔进火盆,烧成灰烬。
刚处理完这些,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我扫了一眼来电,迟疑了一会儿才接通:“这个月的钱我不是打回去了,又有什么事。”
乔家林打电话给我,无非就是要钱,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我的好妹妹,你把你哥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就是打电话关心关心你,你最近过得好不好,爸妈经常念叨你,你这都快半年没回家了。”
那个家令我挂念的也只有瘫痪的母亲。
想着确实许久没有回老家了,也就说道:“等我忙完这阵子,我就向领导请假回来一趟。”
“别,你这上班好好的,忽然回来也不合适,经常请假,领导也会有意见不是,来回还得花不少钱呢。”
我听到电话那头很是嘈杂,还有广播通知火车即将出发的声音,我意识到不对,皱眉问:“乔家林,你现在在哪?”
乔家林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我在火车站呢,明晚十一点就到你那了,你记得来火车站接哥啊。”
“你要来北城?”我猛地站了起来,语气凌厉了几分:“谁让你来北城的,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再说了,你一个人在北城,万一新妹夫欺负了你,我们娘家人又远在千里之外帮不上忙不是,不说了,我这马上要检票了,记得明晚十一点来接哥。”
“乔家林你不准来……”我的咆哮那端根本没有听到,因为乔家林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一想到乔家林要来,我的头都是疼的。
我深知乔家林的为人,他的到来,让我恐慌。
而事实证明,乔家林的到来,就是我噩梦般人生的开始。
………………………………
第19章:他很清醒
这一桩接一桩的烦心事让我十分压抑。
此时我没法去烦忧明晚接乔家林的事,容一寒这就够呛了。
这晚,我做了一桌子的菜,忐忑的等着他回来。
徐白说他很快就会回来,可我却等到了凌晨。
门口传来动静时,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到门口去迎。
门一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他喝酒了。
我赶紧扶住他,心疼责备:“怎么喝酒了,你这刚出院。”
“一时高兴就喝了点。”他轻轻推开了我,自顾自地换鞋。
语气一如既往的冷。
我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能让他刚出院就喝酒?
他终归是没信我。
心里泛起无尽苦涩。
见他换了鞋子朝楼上走,我攥了攥手,盯着他的背影,鼓起勇气再次解释:“我跟沈旭真的什么也没有,关凌可以作证,当时她……”
“当时她也在场,就在隔壁房间,你与沈旭在房间里一共待了48分钟,你先离开,没一会儿沈旭就离开了。”容一寒蓦然转身,冷冷地打断我的话,目光冷冽而犀利:“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他查过了。
我竟一时哑口无言。
望着容一寒半天,我才讷讷开口:“若我说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会信吗?”
我最后得到的是他冷漠转身的背影。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那时我恍然大悟,我们之间原来是那样不堪一击。
我深知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不信,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那时我的心比餐桌上的饭菜还要凉。
收拾了饭菜,我站在卧室门口,听着从浴室传出的流水声,我的脚如灌铅般沉重,竟迈不进去。
“过来。”
我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从浴室出来的他冷声命令道。
不复从前的温柔,清清凉凉。
盯着那张冷峻的脸,我只觉得陌生。
见我杵着没动,他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怒气:“过来。”
心头一颤,手心沁出冷汗,我迎着他清浅的眸子,几乎机械的朝他走过去。
他大约是嫌我慢了,倏地上来一把拽住我,将我桎梏在他怀里,含着冷冽气息的吻随之而至。
他的动作十分简单粗暴,带着惩罚性的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疼发出的声音湮没在他的吻里。
他深深地吸允着,连同溢出的血。
我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他,晦涩难明的眸子被嘴角沾着的那一抹血染成红色。
像是不知足的,他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将我融入骨髓。
强而有力的手臂勒着我有些喘不过气。
“容一寒,你冷静点。”
他哪里听得进我的话。
他像失控的野兽,疯狂的掠夺,驰骋。
我咬着牙承受着,眼角滑过一行清泪。
完事后,他伏在我的背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侧脸,嗓音低沉而暗哑:“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他的动作已经告知了我答案。
因为这张脸。
眼眶一热,我没出息的在他面前落了泪。
我闭上眼,等心里的抽痛过去。
倏然,眼角一片柔软。
是他用吻拭去了我眼角的泪。
我震惊不已,掀开眼皮,心底也掀起巨浪,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问:“为什么?”
我问的不是为什么娶我,而是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曲解了我的意思。
以为是前者。
他微叹道:“起初是因为这张脸吧。”
他的语气里充满怅然,还有一丝迷惘。
知晓答案与亲耳听见竟是那样的不同,我以为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残忍的现实,事实告诉我,我不能。
睫毛轻颤,心口一窒,我暗地里深深吸气,用最平稳的语气问:“她是不是回来了?”
搁在我脸颊上的手微微一顿。
只要是关柳飞菲的消息,他的情绪都轻而易举被牵动。
他也还算诚实:“她死了,再也不可能回来。”
他语气里浓浓的悲伤是对我自作多情最大的讽刺。
我吸了吸鼻子,在他身下翻了个身,正视他,也正视我愚蠢的爱情。
还没有开花,就已经被掐死的爱情。
“好好看看我。”我固执的捧着他的脸,让他看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是乔时雨,不是柳飞菲。”
“我知道。”他深邃地眼眸凝视着我,那里面倒映着我的脸,可他心里装着别人,他说:“你不是她,也不会成为她。”
明明语气是那样轻飘飘的,却堪比一把最锋利的利剑,淬了千年寒冰,硬生生地刺进我的心脏。
寒冷彻骨。
我如此脆弱不堪,他的一句话就叫我缴械投降。
是啊,我们是不同的。
他一直很清醒。
我笑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笑容里有多少心酸。
我倔强地迎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你生气我私下见沈旭,却不在乎我跟他会有什么,对吗?”
今晚他虽然反常,可只要细想,他确实没有真正追究我跟沈旭的事。
或许他根本就是不在乎。
他握着我的肩膀,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沉吟半响,挑眉反问我:“你会跟他有什么?”
我猛摇头:“不会,我们什么也没有。”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却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只说了一句:“背叛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话寒气森森,让我心头一凛。
后来,他翻身下去,什么也没说的睡了过去。
容一寒的难以捉摸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我逐渐看不明白这个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
这如躯壳的婚姻,我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
第20章:离婚协议书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做好早餐。
不管是昨晚还是沈旭的事,都好像翻篇了,他只字未提,我们像从前一样,吃了早餐,各自去上班。
日子看起来如往昔一样平和。
只是我很清楚,我们已经不一样了,也回不到从前了。
从前心里起过的念头再次冒出来。
或许真走到了尽头吧。
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既想着晚上接乔家林的事,也多愁善感着与容一寒的关系。
张姐关切道:“你丈夫还没康复吗?”
之前我有说过是因为容一寒住院的事请假,也正是如此,之前的聚餐我也就没去。
张姐以为我是在为此事烦心,所以才这般问。
“已经出院了。”我笑着说:“谢谢张姐关心。”
“真是什么时候出事不行,偏偏在聚餐的时候说出事了,小乔,这是不是太巧了。”坐我隔壁的女同事阴阳怪气道:“我们不就是说想见见你老公,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
我知道女同事是想找茬,别说她不信这么巧出事,搁我估计也要打个问号。
我没心情与她虚与委蛇,直接怼了回去:“我老公太优秀了,我怕你们见了恨不得扑上去,平端给自己添情敌,自找不痛快。”
女同事哼了一声:“说得我们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怕不是你真傍上了又老有丑的有钱人,不敢带出来见人吧。”
我毫不在意道:“那你就当这是真的吧。”
“你……”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可不是很好,女同事冷哼了一声,自知无趣,做自己的事去了。
张姐宽慰道:“小乔,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我一笑:“张姐,你看我像是在意的吗?”
张姐摇了摇头,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快到下班时,我正考虑着到时候怎么安排乔家林,手机上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我在你上班地方的门口。
这号码是沈旭的,上次他就用这号给我发了然然的照片。
看完短信,我神经立刻绷紧了,张望着朝外看。
果然,门口就停着一辆奔驰车,沈旭正倚靠着车头,低头玩着手机。
想到他上次欺骗我的事,而且我跟他见面的事也被容一寒知道了,此时我肯定不想再见到沈旭。
我又怕他直接进来,正打算悄悄溜走,手机上又传来一条短信:我已经看到你了。
妹的。
我在心里低咒了一声。
沈旭虽不可能像范晓萱那样吵闹,找我麻烦,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只好出去见他。
“沈旭,你到底想怎样,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不想跟沈旭玩什么心计。
沈旭笑笑:“小乔,我的目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看来是我上次表达的还不够明白,那我重新说一次,我想跟你复婚。”
“复婚?你没睡醒吧。”我冷言冷语:“这次打算又想编出什么样的谎话骗我?沈旭,你既然知道了我现在是容一寒的老婆,就请你离我远一点,否则就是玩火自焚,上次我们见面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容一寒知道了?”沈旭特别惊讶,眸底深处更是闪过一抹恐惧。
由此看来,照片的事真与他无关。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沈旭的表现太过刻意了些。
他既然敢跟我提出复婚,又真怕得罪容一寒吗?
我在思量,到底沈旭有什么目的,能让他冒着得罪容一寒的危险来接近我。
我冷哼一声,故意说道:“怎么,怕了?也是,你只不过是给人打工的,容一寒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放出话,你连在北城生存下去都很难。”
这话刺激到了沈旭,他眼底闪现过的那抹阴鹜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他果然另有目的。
不过到底是在职场上打拼了多年,是个人精,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伪装自己。
“小乔,为了你,别说是丢了现在的饭碗,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愿意。”沈旭深情款款地想过来拉我的手,也幸亏我闪得快,他的手尴尬的横在半空,若是以前的沈旭,早就压不住火跟我翻脸了,可这次他没有,反而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黑色盒子,递给我。
盒子不大,像是用来包装珠宝的。
我以为是沈旭想用珠宝哄我,也就没接:“没事我就进去了,以后也别再来找我,否则我定让容一寒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至于你说的什么孩子那些,我现在一个字都不信。”
谁知道他是从哪拍了一张照片给我。
沈旭不管不顾的将盒子塞给我,笑着说:“这是然然的头发,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拿着它去做亲子鉴定,到时你自然明了。”
我讶异地看了沈旭一眼,忙慌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撮头发。
他将然然的头发交给我去做亲子鉴定,到时我便没有理由怀疑是他动手脚。
盒子交给我后,沈旭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过多停留,开车走了。
如此坦荡真诚的行为,若不是我领略过这个男人的无情,知道他的为人,真会以为浪子回头了。
一名开着奔驰的男人送了我一个明显是装珠宝的盒子,这又引得同事们一阵猜测。
有好事的同事凑过来问我盒子里装了什么,问我那是不是我的老公。
我没给他们看盒子里的东西,直接说了一句:“他不是我丈夫。”
这话说出去后,又引出了许多猜想。
我懒得理会这些,将装着然然头发的盒子小心翼翼的装好。
乔家林晚上十一点才到,我自然没这么早去火车站。
容一寒晚上有应酬,给我打了电话晚上会晚些回来。
我随意煮了点东西吃了。
令人意外的,老宅那边打电话过来,而且还是容昌盛亲自打给我,让我一个人去一趟老宅。
这话显然是要瞒着容一寒了。
我不知道容昌盛会找我什么事,但是公公找我,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自然不能不去。
想着晚上还要去接乔家林,也就没有开车,打车去的老宅,到时直接从老宅出发去火车站。
到了老宅,江婶让我直接去书房找容昌盛。
在走廊里,我碰见了容美雪,她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用红布遮着,神神秘秘的,神色还有些慌张,她连我都没有注意到,快速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虽然好奇,却并没有自讨没趣的去一探究竟。
毕竟好奇害死猫。
我来到书房门口,敲了门,里面传出容昌盛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那还是我第一次进容昌盛的书房。
书架上摆放的不只是书籍,还有容昌盛收藏的名贵瓷器与书画。
容昌盛站在书桌前,正鉴赏着一副画。
“爸。”我恭敬地喊了一声。
“来了。”容昌盛收起桌上的画,说:“坐吧。”
容昌盛向来都是板着一张脸,其实很多时候,他与容一寒还是很像的。
对容昌盛我还是很犯怵的,乖顺的坐在一旁:“爸,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等等。”容昌盛将画放回原位,又从抽屉里拿了一叠像是文件的东西放我面前:“把字签了吧。”
直到东西搁在我眼前,我才看清那是一份什么东西。
离婚协议书。
………………………………
第21章:最后的尊严
我曾以为,就算我跟容一寒走到尽头,也会是他亲手将离婚协议书交给我,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容昌盛。
我满腹疑惑与惊讶。
看着容昌盛满是褶皱且不怒自威的脸,我问:“是一寒的意思?”
容昌盛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你也跟了一寒一年了,我们容家不会亏待你,协议里写得很清楚,只要你签字,容氏旗下二环内任何一套商铺任由你选,再加一套房子。”
这相比当初被沈旭赶出家门,净身出户,容家确实待我不薄。
似是怕我不答应,容昌盛又补充了一句:“你家里的情况我也清楚,再额外补偿你一千万,把字签了吧。”
一千万。
怕是我这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
我粗略的翻看了离婚协议书,在容一寒该签字的那一栏,是空白的。
“不,我不签。”我霍然站起身,正视着容昌盛:“如果这是一寒的意思,就让他亲自来找我,像今天这样不明不白的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容昌盛面色一沉,语气凌厉了几分:“你根本就不配成为容家的媳妇,今天你把这字签了,你还能得到一些补偿,若是不识好歹,你将一分也得不到。”
“我敬重你,那是因为你是一寒的父亲,可这不代表你能插手我跟一寒的婚姻。”我鼓足勇气,不卑不亢道:“我还是那句话,要离婚让一寒亲自来找我谈,到时就算是一分也得不到,我也无怨言。”
我不可能不明不白的就签了字。
“放肆。”容昌盛气的拍桌:“乔时雨,你……”
“这个字不能签。”
说这话的是容一寒。
我与容昌盛惊讶的同时侧身看去,容一寒就站在书房门口,西装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眼底一片肃然。
容一寒的出现让我跟容昌盛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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