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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覆水难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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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带你回来的啊,小乔,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呢,下次你还是别喝酒了,你差点把我吓死,我就是去趟洗手间,一回来你就不见了,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酒吧那种地方,你又喝醉了,你说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抓住关凌的手,急切又忐忑地问:“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你找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就在酒吧外面的停车场啊,你说你也是,怎么跑外面去了。”关凌回忆着说:“至于你说的男人,我没看见,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一个人躺在花台里,衣裳也整齐,就是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叫你都不醒。”
“怎么会是这样,不对。”我嘀咕着,那男人将我迷晕,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不可能。
想到之前新闻上有报道过某女大学生去酒吧被迷奸的事,我一阵后怕。
“小乔,你到底怎么了?神神叨叨的念什么呢。”关凌看出我的不对劲,急问:“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就觉得不对,你怎么会跑到停车场去了,你刚才一个劲问什么男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不知道,你去洗手间后,有个男人忽然上来搭讪,拽着我去了二楼包厢,后来我被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几乎崩溃的抱着脑袋。
关凌惊愣了,好半天才回神,她可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难以置信:“不会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我掀开被子起身:“我要再去一趟酒吧。”
与其在这里自己吓自己,我宁可去酒吧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我。
对,这明显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关凌陪着我一起去。
清晨的酒吧很冷清,门都是半掩的状态,并没有营业。
我找到酒吧经理,询问昨晚的事,问他昨晚二楼那包厢到底是谁包了。
可经理既然完全不知道,还说二楼的包厢昨晚并没有包出去。
我让他调监控给我看,经理却说:“很是不巧,昨晚一楼的监控已经坏了,再说了,这里是酒吧,人龙混杂,灯光又很是昏暗,就算有监控也没用啊。”
我情绪有些失控:“那我到底是怎么到了停车场的,你们大厅总有监控,难不成所有的监控都坏了,我要看这部分监控。”
我给了经理一叠钱,让他调出来,有钱自然好办事。
看一下监控也不会少块肉。
经理立马让人调出这部分的监控。
关凌一旁安抚我:“冷静点,别急。”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监控,然而画面上出现的一幕让我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我竟然是自己走出酒吧的。
我瞪大眼睛,情绪失控地吼道:“不可能,关凌,这绝对不可能,你相信我,昨晚我被那个男人迷晕了,怎么可能自己走出酒吧。”
“小乔,你别这样,虽然我也很想相信你,可这监控上的人就是你啊,总不会连你都认错吧。”关凌极力安抚着我的情绪:“有可能你真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也或者是酒里不小心被人掺了东西,总之没事就好,以后少来酒吧就是。”
酒吧里确实有很多龌蹉的手段。
可猎艳的男人也都不是傻的,有直接上来就将人拖走的?
也不怕警察?
可正如关凌所说,这监控里的人确确实实是我,不可能有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脑子里忽然想起徐白曾说的话。
他说我跟柳飞菲长得一模一样。
可她死了。
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被一个死去的人逼疯了。
我抓着关凌的手,试图从她那得到一点支撑,我木讷地说:“关凌,我们走,我觉得我有病,我要去看医生。”
关凌被我这话吓得不轻:“小乔,你别胡思乱想,你就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
我讷讷地点了点头,随着关凌回了她的住处。
我这样的情况,也没法去工作,打电话又给领导请了假。
也不知道是领导见我请假太多赌气怎么的,让我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不用急着去上班。
此时我也懒得去揣度领导的心思,让关凌给了我两片安眠药,吃下就睡了。
再大的困难我都挺过来了,没想到却栽在了一个死去的女人身上。
柳飞菲这个名字,阴魂不散的浸噬着我,如一张密集的网,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可再大的妖魔,却不及人心可怕。
我一夜未归,又没有去上班,容一寒找到了关凌这来。
傍晚时分,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见外面有争吵声。
“让乔时雨出来。”这是容一寒不容违抗的声音。
关凌口气强硬:“小乔不回去,她就在我这住下了,你若想接她回去,现在就去将与赵思颖的婚姻取消了,正大光明的来接我家小乔,否则门都没有。”
“让开,这是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事。”容一寒的忍耐像是到了极限,隔着一扇门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关凌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哟喂,容一寒,你还记得小乔是你妻子啊,这都跟赵思颖高调的宣布订婚了,你说这话怕是昧着良心说的吧。”
我不想关凌因为我的事而被迁怒。
我迅速穿上衣服鞋子走了出去。
听见动静,容一寒与关凌同时朝我望了过来。
果然如我所想象的,容一寒的脸色十分难看。
关凌警惕的看了眼容一寒,将我护在身后,压低声音问我:“怎么出来了,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我给关凌一个放心的眼神,尔后对容一寒说:“我跟你回去。”
婚还没离,早晚得回去的。
“小乔。”关凌不放心的拉着我,但她理解我,最后她还是放我走了。
我跟着容一寒一前一后的走出关凌所住小区,没有说话。
他也没再像以前为我拉开车门,系上安全带。
他自顾自地坐上主驾驶,我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好几次我看着他那张冰山的脸,到嘴的话都咽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们各自换了鞋,这种冷暴力最使人难受,跟猫爪挠心似的。
见他又要往书房去,我出声叫住他:“容一寒,我们……”
‘谈谈’两个字还在嘴里,他清冷的声音已经传来:“在下月初一之前,我会如你所愿,签字离婚。”
他同意离婚了。
可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失落。
明明背叛这段婚姻的是他,可他却如我所愿。
容一寒啊,你当真知道我心底的愿望吗?
鼻尖一阵酸涩,我强挤出一抹轻松的笑来:“多谢成全。”
他的脸色一阴,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谢。”
他大步流星朝书房走去,我盯着那抹高大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了拐角处,我才收回注视的目光。
而这时,我面部表情已经僵硬,仿佛被一把锤子狠狠一击,碎成粉末。
白天睡得太多,夜里我竟毫无睡意。
这夜漫长而寂静。
容一寒从客房到书房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我听得十分清楚。
他来回了好几趟,不知道在做什么。
心里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推开一丝缝隙。
我往里面瞧了瞧,容一寒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已经入秋了,窗户都没关,一股凉风吹进来,挺冷的。
原本我想退出去,可他就那样穿着一件家居服睡在了沙发上,心一软,回房间拿了毯子,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轻轻地为他盖上,我凝视着他俊逸的脸,心里泛起了不舍。
最近我们总是吵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他了。
若不是亲身经历,又怎会相信这个男人的心肠如此冷硬。
我轻声喃语:“我其实并不想与你吵架,也不想离婚,若能回到酒会之前该多好啊。”
我们的关系就是从遇见沈旭的那场酒会之后开始发生了变化。
想到下月初一之后就要过没有容一寒的生活,我的心口一窒,不敢想象下去。
“也许这就是一场劫。”我抬手轻轻描着他的眉,情不自禁的低头覆上他的唇。
见他眉头微蹙,似乎要醒,我像小偷一样,不敢让他发现,迅速离开了他的唇。
“别走。”容一寒忽然一把抱住我,他大约是在做恶梦,额头上布满细汗,他的这一声别走,这一抱,让我心底涌出一股喜悦。
可接下来他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他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喊着:“飞菲,别走。”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这些都是容一寒给我的。
一个人连在梦里都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生怕失去她的恐惧,到底是有多爱她啊。
我嫉妒,嫉妒得发狂。
却又羡慕,恨不得真的成为她。
眼前一片朦胧,好似被什么遮住了视线,睫毛微颤,我努力睁大了眼睛,暗暗咬着牙,将他给予的苦都吞进肚子里。
我任由他抱着,直到他的噩梦过去,沉沉睡去,我才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
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手与脚都已经麻木了,腰更是酸疼。
我没敢在书房多留片刻,拖着麻木的腿回了卧房。
我即将没了家庭,不能再没了工作。
第二天一早,我赶在容一寒还没醒就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领导见到我来了很是惊讶:“不是让你多休息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我微笑道:“已经休息好了,这个月还没业绩,我再休息下去,不仅对不起公司,对不起经理的栽培,自己也要喝西北风了不是。”
“小乔啊,你可真会说笑,你若都喝西北风了,那我们还不得饿死啊。”
当时我只以为领导说的是场面话,并没有领会他意味深长话里面的背后意思。
我笑了笑,出去工作。
我也在这工作两年了,人脉我是有的,我又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加上我的运气不错,半天就卖出了一套房子。
在感情上我得不到寄托,就只有在事业上奋斗了。
接下来两天,我跟容一寒同住一个屋檐下,却连一个字的交流也没有。
他也不回卧房来睡,直接在书房睡下了。
也是,这都马上要离婚了,再睡在一起岂不是可笑。
我也向容一寒提出搬去关凌那,去民政局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成了。
他没同意,让我就住在别墅里。
想着剩下的时光也不多,能少点争吵就少点吧,在这件事上我也就没有固执了。
关凌知我最近烦心事多,她的工资一到账就跑来找我,说是要请我大吃一顿。
有吃的当然积极了。
下了班我就跟关凌去吃饭了。
她连位子都订好了。
而且还是包厢。
我惊讶道:“可真是大手笔啊,这月看来腰包挺厚的啊。”
“请你吃顿好的那是绰绰有余。”关凌将菜单双手递给我,古灵精怪:“乔大小姐,请点餐吧。”
我失笑,接过菜单:“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关凌豪气,我嘴上说着不客气,可两个人哪里能吃得了多少,而且我又清楚关凌家庭的复杂,她的难处,我也就点了三道菜。
“就这三道就够了?”关凌说:“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宰我,都不懂得珍惜。”
我扬唇一笑:“我这人做事喜欢细水长流,慢慢地宰。”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菜。
关凌并没有过问我跟容一寒的事,反而刻意的说了很多新鲜有趣的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让去心情愉悦。
用积极的态度引导我。
她跟我谈论她书里面的人物,向我剖析人性:“有许多婚姻都是相爱的人不能结合,而能结合的呢,又不一定是自己的心上人,人生就这样讽刺。”
我笑话她:“都快成人生哲学家了,不过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像是在哪本书里看过呢。”
“谁说的不重要,关键这话在理啊。”关凌扬着梨涡。
我认同:“此话有理。”
吃饱喝足,关凌去结账,我去一趟洗手间,让她结完账在外面等我。
命运是很奇妙的东西。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在走廊的拐角处就遇上了沈旭与范晓萱。
他们今天也是来这里吃饭,范晓萱应该是喝酒了,步子不太稳,沈旭扶着她。
我下意识的退回了一步,将身子隐在拐角处。
他们并没有看见我,原本我是不想惹麻烦,等他们走了我再出去,却没想意外得知了一个真相。
范晓萱借着酒意对沈旭用命令的口吻说:“阿旭,我以后不准你再去见乔时雨,就算是碰见了,也要给我绕开走,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她有什么,我是不会轻饶了你。”
“小萱,你说什么醉话,我都跟她离婚这么久了,我的心里只有你,能跟乔时雨有什么,你别胡思乱想。”
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跟沈旭相比,我差些火候啊。
范晓萱不依,偎在沈旭怀里撒娇:“那你向我保证,绝不会喜欢上她,我一想到你跟乔时雨见面,我吃醋。”
“好好好,我向你保证,不会喜欢她。”沈旭好声好气的哄:“我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我的前途,等她跟容一寒离婚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果然,沈旭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可我跟容一寒离婚了,对他的前途能有什么好处?
接下来范晓萱的话解开了我的疑惑。
“容昌盛的话能信吗?现在容氏集团是容一寒在掌管,若是容一寒那边不答应,你不还是进不了容氏吗?”
我心底一惊。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容昌盛指使沈旭来接近我。
为了让我跟容一寒离婚,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
沈旭信心满满:“容昌盛是只老狐狸,哪里肯让一个私生子就将公司给掌控住了,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进容氏集团,到时候你就是想住别墅也没问题。”
“真的?”范晓萱欣喜不已。
“我能骗你?”
“阿旭你真厉害,对了,你老实说,上次你跟乔时雨去酒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最好别骗我。”
“你看你,又吃醋,容昌盛只是想要乔时雨出轨的照片,她夜里与我酒店私会,随便截取酒店监控一张我跟她出现在同一画面的视频就能证明了,又不是真要我真枪实干。”沈旭的声音渐渐远去:“再说了,乔时雨目前再怎么说也是容一寒的老婆,容昌盛不会真让容一寒戴一顶绿帽……”
难怪容昌盛知道我曾与沈旭酒店见面的事。
那晚,沈旭将我骗去酒店,又故意让我在房间里待了大半个小时,原来他的目的在这。
容昌盛原来从那么早就已经开始计划让我跟容一寒离婚。
都说豪门深似海。
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我无法想象,若我不跟容一寒离婚,容昌盛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招数。
那个退居在幕后的容昌盛,我原来小觑了他。
也是,能让容一寒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又岂能没点手段。
我忽然又想起了上次酒吧里那件离奇的事。
那男人显然是冲我来的。
莫非那不是幻觉,也是容昌盛背后搞鬼?
自从容一寒答应离婚后,我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容昌盛没来找我,就连沈旭也没来献殷勤。
这是因为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吗?
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容一寒答应离婚之后这话,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死掉的心因为心底那个猜测又活了过来。
我脚步飞快的朝外走,对等我的关凌说:“你先打车回去,我不跟你一路了,我现在要回去。”
“风风火火,脸上的喜悦都溢出来了,发生什么好事了?”
“回头我再跟你说。”我笑着拦了一辆出租车,迫不及待的回到别墅。
远远我就看见卧房的灯亮着,容一寒在家。
一想到他可能是知道容昌盛背后做的事,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故意答应离婚,我的心激动得不行。
我在兴奋过头时忘了一句话。
人在憧憬着惊喜之时,往往伴随着令人承受不住的惊吓。
若我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大概是不会踏进那间卧房。
………………………………
第26章:民政局见
我忐忑的推开卧房的门,一股浓烟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若不是卧房里没有火光,我几乎以为着火了。
我拿手在鼻翼前扇了扇,好受了些才走进去。
卧房的窗户没开,窗帘拉上了一半,容一寒坐在沙发上,周身染上落寞,指尖夹着的烟忽明忽暗。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刚才那股浓烟就是来自以此。
从那堆烟头来看,容一寒已经回来很久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酗烟的容一寒,心里不禁打鼓,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
因猜想而兴奋的心情瞬间一落千丈,我走过去,推开窗户,一股凉风吹进来,将屋内浑浊的空气换掉。
从我进来到现在,容一寒并没有看我一眼,一直默默地抽着烟,好似我就是不存在的。
抿了抿唇,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却还是没有抬头看我的意思,我胸膛里像是堵着一股气。
“烟抽多了伤肺,别抽了。”我夺过他手里的烟,连同烟灰缸里的烟头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我的举动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他淡漠到几乎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眼里结着冰霜:“去哪了?”
他从没有这样过问过我的行踪。
隐隐中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还是老实的回了一句:“跟关凌出去吃饭了。”
“又是关凌。”容一寒深眸微微一眯,冷嗤了一声,倏地起身,目光凌厉:“拿关凌做挡箭牌,这还真是个好借口。”
我微微蹙眉,语言有些激烈:“容一寒,你什么意思?我确实跟关凌去吃饭了,我有必要瞒你什么。”
“你确实没必要瞒,也更不需要如此激动。”他唇角微扬,冷笑了声,走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我,面无表情道:“签了。”
有句话叫什么?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数日之前,我拿着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字。
今天轮到他了。
心口像是被锤子重重砸了一下,整个胸腔都是疼的。
我极力平复自己,伸手接过离婚协议书。
我望着他,在他将离婚协议书毫不犹豫递给我时,我就知道之前的猜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你是为了要娶赵思颖而跟我离婚,还是为了不将我牵扯进你们容家的名利之争中?”
我多希望是后者啊。
可他残忍的粉碎了我的希望。
他说:“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为你着想?”
他一而再再而三阴阳怪气的说些我不明白的话,我心碎他的话,同时胸膛里窜出一股火:“容一寒,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是跟关凌出去了,不然你以为我跟谁出去了?”
“装,继续给我装。”容一寒从抽屉里拿出一张a4纸甩在我脸上,从我脸上又滑落在地上,他怒不可遏:“你好好看看这个,给我好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原本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活着,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听不懂他的话。
什么活着的人,又死了的人。
见他如此盛怒,我也大概猜到了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次有人给他寄我与沈旭酒店见面的照片,这次不知又寄的什么。
当时我想,最多也不过是那天酒吧里的事,在听到沈旭与范晓萱的对话后,我猜测酒吧的事也大约跟容昌盛有关。
可酒吧的事,也跟死了人,又活着的人,这莫名其妙的话半点沾不上关系啊。
我迫不及待的捡起来看。
当看到最后时,我完全石化了。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我跌坐在地上,一半是惊于里面的内容,一半是恐惧。
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让我半分喜悦,有的只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是一份亲子鉴定。
我让关凌去给我与那孩子做的鉴定。
鉴定结果是母女关系。
先不说这鉴定怎么跑到容一寒手里,就这鉴定结果就足够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鉴定不是你让关凌去做的?这难道不是你与那孩子的鉴定?”容一寒语带嘲讽:“你不是说孩子已经死了,那这又是什么?”
沈旭接近我既然是受容昌盛指使,那孩子还活着的事就一定是他捏造的。
我跟那个孩子不应该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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