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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培训指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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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什么绝活呀？”魏紫不由好奇的盯着谢梦欣直瞅。
“他可挺善于合香呢！”谢梦欣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些惋惜“若不是我们谢家没有专门的香坊，恐怕也不会大材小用，让他来当个医馆的学徒了。”
这厢，魏紫跟谢梦欣把小五子的事说了半天。他们身后，王徽不由有些瞠目结舌的盯着两人的背影。
“你在看什么？”谢瑾刚从酒楼门口出来，就看见王徽长着一张大嘴盯着前边猛瞅，不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歹也长了一副精明的面孔，别总傻乎乎的，让人心里看着不舒坦。”
“君堂，你看那前边的是不是欣姐儿？”
王徽像是猛然回过神来，他根本没在意谢瑾损人的话语，反正他也早就习惯了。谢瑾面上看着是个再冷漠不过的人，嘴巴损起人来却比他打仗还要猛。只不过对于女人而已，却是真的冷漠而已，这倒不是假的。
谢瑾一眼就看到边走路边比划的谢梦欣，以及她身边偏着头说的一脸兴奋的魏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女人也是够奇怪，面对他的时候就吓得脸色发白。面对欣儿却表现得如此兴奋，难道他还能比欣儿还可怕不成？
“君堂，欣姐儿旁边的好像是上次把狗尾巴草吐你靴上的那个小姑娘吧？她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顺便去保护一下欣姐儿的安全？”
王徽也发现了谢梦欣身边的魏紫，不由看好戏的偷偷瞥了谢瑾一眼。谢瑾平时极在乎唯一妹妹的安全，眼见着她跟个不熟的人一起走，还能不着急么？
“不用了，既然你着急她的安全，不如你跟去吧！”谢瑾淡淡瞥了他一眼，就回过头去往相反的方向走。他早就看出来，那两人走的方向正是那小姑娘的家。上次欣儿也说过，那小姑娘的父亲正是她唯一的病人，这时候去出诊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再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他都去过的地方，还能真不见了不成？想那小姑娘看起来一副兔子胆，就凭她想要坑谢梦欣，不反被谢梦欣坑了才怪呢。
王徽本来还有点担心，但谢瑾一说让他自己跟上去看看，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不说别的，就谢梦欣那层出不穷的花样儿，他想想都害怕。替她担心，还不如替那个跟她在一起的小姑娘担心呢。
虽然看起来咋咋呼呼的，论手段，论心眼儿，他见过的小姑娘就每一个能比的上谢梦欣多的。这位小祖宗，他见了躲着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贴上去找虐呢。
兄妹俩一个比一个可怕。
“要真是你说的这样，这个小五子还真的挺适合去我们学院教学员们合香呢！”魏紫听了一路，表示对谢梦欣讲的事情深深的叹服。
没想到一个医馆都卧虎藏龙，小小的合香还能做出这么多花样。
看来是真的不能小看这些人。
………………………………
第十章 她来的正好
“那倒是没什么问题，小五子最听我的话了。”谢梦欣看着魏紫惊叹起来，脸蛋红扑扑的，不由手痒的又抓了一把。
魏紫毫不犹豫的打开她的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我们首先就得有一个规划，说老师还是一个比较远的事情呢！”
“你说的很对，咱们后边儿的不就是你家么？还往前走干什么？”谢梦欣站住了脚，回头看了一眼魏紫家，又看了一眼魏紫。
她一向记忆都挺好的，应该没有记错才对呀。况且魏紫家跟周围都不大一样的，要比其他屋子的屋檐都高出那么一块儿，挺好认的。
魏紫悻悻的走了回来，她刚才太兴奋，一边想事情一边走路。结果到了家，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到了。
也亏了谢梦欣还记得这个地方。
魏紫推开门，让谢梦欣先进去。在她关门的空档，魏大花打开屋门走了出来。
她眼眶有些发红，本来是一脸焦灼，结果看见谢梦欣，不由得呆立在那里“青青，你怎么把谢大夫都拉过来了？”
“伯母，我是跟青青来商量一些事情的，顺便再看一下伯父怎么样了。”
谢梦欣面上带了七分笑意，上前给魏大花问好。既然决定跟魏紫共同合伙，对待她的家人自然也得尊敬如长辈一般。
听到魏大花叫魏紫青青，她又不自觉暗叹自己实在粗心。都聊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她叫做什么名字，也只能顺着魏大花的话叫。
果然，魏大花听见她也跟着叫青青，脸上的无措瞬间变得真心了许多，显然是已经把她定位成魏紫的朋友了。
“谢大夫，你来的正好。”魏大花焦虑的一把拽住谢梦欣，就往屋里拉“青青她爹这时候正难受，你就算没来，我也是会让青青去请你的。”
“魏伯父情况怎么样？”谢梦欣一听魏秀才发病，也顾不上魏大花的拉扯，以比她还快的速度就往屋子里冲。这是她独立接到的第一个病人，自然是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治好。
更何况她马上就要跟魏紫合伙了，这人还是魏紫的父亲，更由不得她不尽心。
魏紫才一进门就被人忽视了，只是她听到魏大花的话，只什么也顾不得了。关上门就迅速往魏秀才那房间里边冲去，只祈祷上天保佑，魏秀才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魏秀才面如金纸，气息奄奄的躺在炕上，嘴角上还挂着几丝暗红的血迹。他听到声音勉强的睁开眼睛，手指轻轻颤动了两下，却始终没有力气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魏紫进门一看这幅场景，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咬着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拼命往外涌动。魏大花虽然没有她这么大的反应，可也飘过头去，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谢梦欣的镇定就显得格外珍贵。她几步并作一步走到炕前，捏起魏秀才的手腕仔细的诊脉。感受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轻轻松了一口气，才回头看着魏大花娘俩。
“你俩别在那里干着急了，魏伯母快去把我带的药煎出来，三碗水熬成一碗，武火快煮。青青你去烧一锅水，再弄个小火炉让我烤烤针，还好银针我是随时带着的。”
还好魏大花娘俩都是心智坚强之人，这时候倒也没有六神无主。
听到谢梦欣的话，魏大花急忙把魏紫手中的药接过，出去煎药去了。魏紫也顾不得再问什么，连忙去灶上烧水，寻火炉去了。
魏紫拿着蒲扇拼了命的扇，只盼着水能快一点儿沸腾起来。小火炉倒是就摆在旁边，家中的一点点木炭，也是为它准备的。
待水烧开，魏紫也顾不得烫，拿个布包着就往屋里冲去。一错手，没抓住布包着的地方，还烫了一个燎泡。魏紫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感，仍然速度不慢的放在了谢梦欣旁边的桌上。
“青青，你去替你娘煎药，让她进来把你爹扶起来，用热水擦身。”谢梦欣见速度不慢，微微松了一口气，焦急的站了起来。
魏紫连忙出去把魏大花提了进来，她倒是愿意为魏秀才擦身子，只怕魏秀才羞恼。
魏大花进去后，谢梦欣也出来了，看见魏紫手上的燎泡不由一怔，看她的眼神就越发柔和了起来，甚至还多了几分赞赏。
不管从什么时候，一个有孝心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一个坏人。
“等会儿你用盐水把手泡一下，现在还早，等明天那个泡边缘定死了，就把银针用火烧一下，再挑破把脓水挤出来就行了。还好伤的并不重，一个月左右也能看不出印子来了。”
魏紫摇了摇头，只顾着盯手下的药罐“谢…姑娘，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她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都还不知道谢梦欣的名字，可也顾不得这些了。
“我名唤梦欣，你叫我欣姐儿就好。”
谢梦欣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魏伯父现在的情况倒不是很复杂，只是他太虚弱，导致湿气入侵而已。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药，他身子骨倒是比以前略好了些，才能撑到我们回来。”
“等会儿伯母给他擦完身之后，我就进去针灸，把药再服下去就没事了。”
说了没几句话，魏大花就出来了，嗓子沙哑的跟谢梦欣说已经擦好了。
谢梦欣就急匆匆赶回屋里去了。
魏紫专著的盯着药罐里的药，直被那烟气熏得她眼泪汪汪。
这时候离上辈子她被卖差了一年时间，那个时候爹爹都已经好了不少，她却从不记得还有过这样惊险的时刻。
是她的回来给爹爹造成了厄运呢？还是因为她上辈子的不关心，就算有过这样的事情，她都根本就不知情呢？
反正不管事哪一种，魏紫的心里都充满了愧疚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等她继续想下去，药已经熬成了。魏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药罐里的药倒进眼里，端着快步走进了屋里。
魏秀才虚弱的靠在墙上，上半身插满了银针，就连头上都是。魏大花接过魏紫手中的药，一勺一勺的喂着他服下了。
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针灸管事。魏秀才的脸色看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看，反倒是多了一丝血色。
“三分药，七分补。”谢梦欣瞥了魏秀才一眼，眉头舒展开来，对魏大花说“伯父的身子光靠吃药是难以恢复的，你们总得做点好的给他补补。吃好了，身子骨自然就不会这样虚弱了。”
魏大花咬着嘴唇应了一声，脸上就浮现出一点儿难色。其实魏大花不说，魏紫也知道她在为难什么。毕竟家里条件有限，就是她娘俩都不吃东西，节约下的钱也远远不够。
“我每天吃的就挺好的，谢大夫，真是麻烦你了。”魏秀才疲弱的睁开眼睛，笑了笑。他虽然骨瘦如柴，但笑起来还是有股动人的风姿。
“娘，我不当牙婆了，把那一百两用来给我爹补补身子吧。”魏紫没有犹豫，就把随身携带的一百两银票塞到魏大花手中。
她这辈子不就是想照顾好爹娘么？理想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爹娘的生命重要。
“其实你们不用这么为难的。”谢梦欣抿了抿嘴唇，眼底闪过一丝动容，却更加坚定了想要跟魏紫合作的想法。这个主意不但是在做好事，而且做好了也能盈利不少。
“我每周派人给你们送够给伯父补身子的东西和药，而且药钱也不用给我了。”
“那不行。”魏大花却坚决的拒绝了，她虽然爱赚小便宜，却知道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给她爹治病已经是劳烦谢大夫了，更别说您双份的药只收一份钱，再要您的东西，我们就太不像话了。您放心，我们会给她爹养身子的。”
“您不用这样跟我客气。”谢梦欣笑了笑，亲昵的挽起了魏紫的胳膊“我是想跟青青合伙的，也算是她的朋友。朋友有难处了，我怎么能不帮呢？你不必管这些，安心接受就好。况且这些东西不是白给的，我还指望着青青赚了钱再补给我呢！您呀，就好好照顾伯父就好。”
魏紫的眼里闪过一丝感动，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笑着跟魏大花说“娘，你就放心吧，照顾好我爹，万事有我呢。”
反正欠了谢梦欣的也不在少数了，欠多欠少都是已经欠了，反正她肯定不会让谢梦欣看走眼就是了。
魏大花欣慰的点了点头。
魏紫这臭丫头可终于长大了，知道什么人能够交往，什么人不可信了。
既然她能跟谢大夫交好，她也就可以放心了，总算她还知道好歹。
魏大花并没有问魏紫要合伙什么东西，反正牙婆都同意她去做了，其他的事情还能够更严重吗？想那谢大夫最是心中有数，合伙的事都同意了，傻丫头应该也吃不了什么亏的。
见魏秀才最虚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魏紫才转过头去看着魏大花。
“娘，您等会儿去买点好的做着吃，我与欣姐儿有事要商量，留她吃顿饭。”
谢梦欣也没有阻拦，她知道这种心境朴实的人，若是不做点什么表示感激，她们可能会一直心里不安下去，这对于她跟魏紫的合作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晚一点回去就晚一点回去吧，想来太晚了在魏紫这里将就着睡一晚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要不是也不可能做出坐堂当大夫这种一般女子做不出来的事情。晚上没有回府，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事，对她不过只是寻常。
也亏得她出生来将门，若是文官家，恐怕都会把她给关起来了。
………………………………
第十一章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
魏紫盯着魏秀才沉沉睡去，直到魏大花买菜回来才回到自己屋子里去。
谢梦欣正蹲在地上看着她箱子里的书，见她进来，忙站了起来，有些羞赧。
“对不起啊，我是看到你这里有这么多书，实在忍不住了，才翻翻看看的。”
“看就看吧，书还不就是给人看的么？”魏紫倒是没有在意，她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谢梦欣“但是你也别蹲在地上呀，坐在凳子上不好吗？我们家没有茶叶，也只能委屈你喝点水了。”
谢梦欣把书放回原位，才笑着走了过来“你也别对我这么客气，我们言归正传吧！”
魏紫微微一笑，翻出纸和毛笔放在木桌上。
“我先说一下我的初步想法吧。我觉得，既然我们要开学院，首先要考虑的是生源和师源问题。生源不需多说，我们既然是为她们着想，自然就是要选在八到十岁之间，学习时间是半年。”
魏紫一边说着，一边用毛笔在纸上不断的记录着重点，也方便等会儿谢梦欣有什么疑虑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已经有自己的思想和接受能力了，学习东西也比较快。更重要的是，她们家里也是比较容易接受的。毕竟我想的就是我们要管吃管住，给她们家里减轻了一部分负担。”
“那么我们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师源问题。在开设学院的时候，我们要开设哪些课程呢？第一，绣艺，这个是我教；第二，医术，这个是你教。可是两门课程是远远不够的，就算把小五子的合香也加上，也达不到我们的预期。”
“这就意味着，我们要花钱去请老师过来。这又是很大的一笔消费了，可能以我那一百两银子根本就不够。”
谢梦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魏紫所写的内容秀眉微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青青，我觉得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被你忽略了。我们既然要开办学院总得要有场所吧？是买一处宅子，还是买块儿地搭建起来呢？”
“而且，我觉得她们爹娘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我们，把孩子们交给我们吧？”
魏紫忍不住抬眼看天，悲愤的叹了一口气“钱钱钱，天上怎么不掉下钱来呀！有些事情想的都挺好的，但一旦开始实施了，就觉得什么也难。”
“至于女孩子，那倒不要紧。村子里有许多人家都把女儿当赔钱货的，尤其是这个年龄段的，可能就更加招人烦。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们这个时候最是会看人颜色，有这么一个机会应该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主要这件事情不能是我来做主的。”谢梦欣略带歉意的看着魏紫“我在很多人眼里已经不像话了，可是直接搞出一个学院，就怕她们说的就更难听。我虽不在乎这个，可我母亲却最是固执的，我怕她会直接把我给关起来。”
“所以，大方面的事情还是得你来把关。不过钱的问题，我可以跟我哥哥去要。”
“还是别了。”
魏紫连忙摆了摆手，阻止了谢梦欣的想法“我看你哥哥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也会阻止的。你们大人物想的什么我不懂，可是有一些什么忌讳我还是听说过的。”
“不过学院所在的地方，我还是能够提供的。”谢梦欣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眼角逐渐溢出一丝喜色“我在距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庄子，是我母亲赏我玩儿的。那里收成很不好，每年都交不上什么租子，就只留了一个婆子看守着。地方倒是挺大，找些泥瓦匠搭起些屋子就能用了。”
“那婆子不会跟你母亲告状么？”
魏紫抿了抿嘴，略有些担忧的看着谢梦欣。
“这你尽管放心，那庄子的地契都给了我，就随便我做什么。就是我母亲，也不能管我在里边盖房子还是种东西。”
谢梦欣俏皮的眨眨眼，又接着还是泛起了愁“可是不跟我哥哥要的话，我们哪里来的钱去做这么多的事情呢？”
“这不用你管，我们先把学院开起来再说。”魏紫手肘撑在桌子上，眼神中充满了坚毅的光芒“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这件事情非你不可，我是不可能办的成的。”
谢梦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顿时涌现出一股子不祥的预感。
什么事情需要自己才能办的成？
“你毕竟跟各家的小姐们都认识，亲口问到她们喜欢什么样的丫鬟还是挺容易的吧？”
魏紫满眼期待的看着谢梦欣，就差上来抱住她了，应该还是不困难的吧？
谢梦欣却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说什么？
让我亲口去问那些女人喜欢什么样的丫鬟？
“你杀了我吧，这我可办不到。”谢梦欣猛然站起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魏紫有些疑惑，不知道谢梦欣为什么突然这么这么大的反应。
“我在她们眼中就是一个异类，你还是别为难我了。”谢梦欣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撇了撇嘴“再说了，跟她们说话也听不到半句真话，你还不如问我呢！”
“不行，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
魏紫摇了摇头，坚定的看着一脸惊恐的谢梦欣，无奈的耸了耸肩。
“就算不让你全问，你也得挑几个问问呀。不然我们怎么能知道，怎么培养更好的丫鬟呢？”
“你说话怎么还一套一套的。”谢梦欣被她缠得没办法，才瞥了她一眼，无可奈何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请几个过来。不过，你只让我自己在是不行的，既然你说当丫鬟那样好，不如就扮成我的丫鬟亲自试一下。”
魏紫瞠目结舌，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谢大小姐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吃亏这种事一般她是不做的，治病救人除外。
既然吃了亏，就一定得在让她吃亏的那个人身上找补回来。
魏紫不禁暗暗给自己打气，还好她以前虽然被卖，也是有丫鬟侍候的。
照着那样子学，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谢梦欣见魏紫异常苦恼的样子，先前郁闷的心情也不由得好转了起来。她眼睛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不停的想着可以请来的人选。
魏紫刚想要开口，却传开了砰砰砰的敲门声。还没等她打开房门，魏大花却敲门进来了。
“饭已经做好了，我也不知道合不合欣姐儿的口味，但你也好赖吃一点。”
魏紫见魏大花满脸笑容的盯着谢梦欣，有些惊讶“娘，你今天怎么就知道敲门了？”
魏大花偏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过头对着谢梦欣时又是满脸的笑容。她双手对在一起轻轻的搓了搓，热情的让魏紫都嫉妒了。
“你别听这臭丫头胡说八道，我平时可懂礼节了。对了，请你去吃饭应该叫就餐对吧？你现在就去就餐吧？今天的菜可好了，也是听了你的，给青青她爹补补。”
魏紫有些忍俊不禁，倒也没出言嘲笑她娘。
谢梦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笑着“伯母，你真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就把我当您自家孩子就成。我本身也不是那么注重规矩的，要不然，也不能当大夫了不是？”
魏大花的表情微微的轻松了些，就又瞪着魏紫“臭丫头，你既然跟着欣姐儿，就好好跟人家学学。你看人家说话多么中听，你看你，一天天吊儿郎当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说完了也不等魏紫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魏紫无奈的瞅了谢梦欣一眼，耸了耸肩膀。
爹还是快点好起来吧，没有爹看着，她娘简直一点面子都不知道给她留。
谢梦欣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有点复杂。魏紫忙伸出手去，轻轻的拉了她一把。
“快去吃饭吧，虽然肯定不如你们家的饭菜好吃，但还是不错的。”
谢梦欣笑着点了点头，就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堂屋里摆的饭菜的确也算得上丰盛了，鸡鸭鱼肉全部都有，魏大花还特意买了街上最好吃的烧饼来，魏紫不由感动的满眼泪光。
回来这么长时间，可算见到肉了。
“欣姐儿，你快吃呀。”魏大花看到谢梦欣呆滞的表情，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先吃“青青她爹的我早就留出来了，你尽管放松的大吃一顿，不吃饱了回去，大娘我可就不乐意了啊！”
魏大花就听不大惯谢梦欣文绉绉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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