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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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城主一样地位。这牛芳才多大呀！

　　　　“哈哈哈！这个人真搞笑！”青鸾落在房梁上，双翅捧在胸前哈哈笑了起来。

　　　　“芳儿小姑娘，你这是才多大呀？”

　　　　“我今年是十三了呦，按照你们人类的计算方式，现在的我，已经有1300啦！”牛芳冲着黎白百做了个鬼脸，手臂一挥，五爷的魂魄进入到魄间去。

　　　　“黎叔呀，现在五爷没事了。不够，躺在床上太久了，需要一定时间恢复，所以不要着急哈！”

　　　　“丹先生现在？”

　　　　“没事，我那师傅命硬，这会，差不多也该醒了。”牛芳坐到凳子上，抬头看着青鸾绕着房间转圈。

　　　　“那就好，那就好！”黎白百露出笑容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呀！哈哈！”

　　　　“黎叔，开心了是不是，想不想喝酒呀？”

　　　　“哦！”黎白百盯着牛芳手里拿着的一壶酒，舔了舔嘴唇，醉梦回的香味，可是让自己回味了好久好久。

　　　　“黎叔，黎叔，诶！！”牛芳在黎白百很少挥了挥手。

　　　　“呵呵！牛芳小姑娘。这酒……”

　　　　“可以给你喝，但是，你得替我保密。不能让我师傅知道，我是个魂主呦？”牛芳摇了摇酒壶。酒液咕噜咕噜的撞击声，扰动着黎白百的心。

　　　　“唔！丹先生不知道，你是魂主？”黎白百还好没被酒迷失，还知道问个问题，不够这眼睛可是直直的盯着牛芳手里的酒壶！

　　　　“这个吗？事出肯定是有原因的吗？嘻嘻！”

　　　　“咳咳！什么原因啊！吭，还不能跟师傅讲？”丹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牛芳和黎白百都转头看向门口，丹迈着步伐走了进来，拿过牛芳手中的酒。

　　　　“你个小妮子，跟师傅说说呗！什么原因啊？我收了你的酒，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我的魂主徒弟！”丹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倒。

　　　　“哎呦师傅，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牛芳挽着丹的手臂摇晃着。而一边的黎白百却暗暗骂道：真是暴践天物啊。转过头，看着床上还未醒来的五爷。这种好酒被当开水喝，自己可看不下去。

　　　　“说说吧！唔！”丹看着驻停在桌上的青鸾，眼睛一亮，“上古青鸾！芳儿好大的气派啊！”

　　　　“师傅，嗯嗯！师傅啊，别生气吗？人家是担心你不让我跟着。所以才想瞒着你的吗？”牛芳向着青鸾挑了挑眉，青鸾却转过高抬着的头，懒得搭理牛芳，每次对自己挑眉都是叫自己去卖萌。作为上古灵兽的自己，虽然现在已经身死，但也是有尊严的。

　　　　“接着编，在不说实话，现在我就送你回魔界去！哼！”丹拉下一张脸，有些生气的瞪了一下牛芳！

　　　　“别别别！师傅我说，我说！”牛芳一把抓起青鸾，将它放在自己的肩上，“师父，在老祖宗离开的时候，把你和他之间的约定给我说了，所以希望我能看着点师傅，毕竟师傅您这魂魄，啧啧啧！真的是让人担忧！”

　　　　丹脸拉的更黑了，自己收的徒弟居然是个魂主，自己一直不知道，然怪牛芳从来不看自己给她的那些修炼书籍。

　　　　“师父，我不反对你再次使用魂魄之力。但我还是建议你，师父，最好真的不要在动用魂魄之力。也许你这次没事，但是我不敢保证你下次还能这么的幸运。”

　　　　牛芳说的是实话，丹自然是知道的。这次为五爷动用了下魂魄，导致自己也直接被黑色气体所感染，主要还是自己魂魄太虚弱，要不是牛芳，估计现在自己也像五爷一样，长久躺在床前不醒了。

　　　　“唉！我这师父真是没什么用，居然还要徒弟来救我！唉！”丹不停的叹气着。

　　　　“丹先生，你应该感到高兴呀！”黎白百突然冒了句话。

　　　　“恩？”丹看向转过身的黎白百。

　　　　“哪个师父不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黎白百站了起来，走到牛芳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青鸾看见了，又是对着黎白百瞪了一眼。

　　　　“做徒弟的瞒着师父，那自然是不对，但是我猜想，丹先生也没有问过牛芳小姑娘吧？”牛芳暗暗的对黎白百竖起大拇指，右手藏到背后去，一瓶酒从虚空出现，落在她的手上。

　　　　黎白百见状，绕到牛芳的背后，两只手往后一背，牛芳手中的酒被卷入袖内。黎白百接着走到丹的身边，拍了拍丹的肩膀。

　　　　“我说丹老弟。你看这芳儿多么乖巧懂事，看了就惹人喜爱。你说这么可爱的姑娘，你居然舍得拿来骂？”黎白百走了开来，顺手将丹放在桌上的酒一并拿走。

　　　　“黎兄，唉！罢了罢了。芳儿，这次师父就原谅你，说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师父？”丹叹了口气。

　　　　“师父，徒儿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什么事情再瞒着师父……”

　　　　“得得得！别起誓了，懒得听。”牛芳还没说完就被丹打断了。

　　　　“谢谢师父，嘻嘻！青鸾快快见过我师父，以后也是你师父了！”牛芳将青鸾放在掌心中，指了指丹。

　　　　青鸾白了一眼牛芳，转过头，看着丹，“师父在上请受我一拜，再拜，再拜！”

　　　　啪！

　　　　青鸾又吃了牛芳一击。

　　　　“师父，你看，你看。师姐她打我。呜呜！！”青鸾从牛芳的掌中跳到桌子上，带着哭腔跑到丹的跟前。

　　　　丹伸出手，青鸾顺势跳到丹的掌心中，用头不停的蹭着丹的大拇指。

　　　　吭吭吭！

　　　　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丹正想说的话。

　　　　“五兄？你醒啦？”黎白百第一个跑了过去。

　　　　牛芳趁着丹看向五爷的空隙，一把从丹的掌中抓起青鸾，跑出门去，“师父诶，你们先看着，我带着鸾儿出去通知五夫人。黎叔，五爷醒了就没事，不用担心。”

　　　　丹无奈的摇摇头，站了起来走到床边。

　　　　床上的五爷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疑惑的看了看黎白百，而后转看向自己，醒了就好。
………………………………

第三十章五爷

　　　　“黎兄，这位是？”

　　　　黎白百扶着五爷坐到了凳子上，五爷看着丹，这人自己不认识呀。

　　　　“五兄，这为是丹先生，是他和他的徒弟芳儿姑娘把你救醒的！”黎白百则五爷到了一杯水。

　　　　“五爷你好。”丹微微笑的看着五爷。

　　　　“丹先生你好。谢谢你和令徒的恩情，有生之年，只要丹先生和令徒有何吩咐，我五爷一定照办。”

　　　　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每天多能听到自己夫人在床边哭泣。自己多么希望自己赶快醒过来，这样自己的夫人就少流点眼泪。

　　　　“五爷客气了。”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令徒呢？我也该当面谢谢她才好？”五爷四处看了下，房间内自己和黎白百，丹三人，夫人五佑，还有那救了自己的丹的徒弟芳儿。

　　　　“五兄，芳儿去告诉弟妹你醒来的事了。我想这会弟妹也该赶过来了。”

　　　　“老爷！”黎白百话音未落，五夫人已经从门口进来，后面跟的傻傻的看着五爷的五佑，还有在调戏青鸾一脸自在的牛芳。

　　　　“夫人。”五爷站了起来，小跑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夫人，五夫人投入到五爷的环抱中，无声的哭了起来。

　　　　多少日夜了，五爷轻抚着五夫人的秀发，自己夫人为了照顾自己，花了多少日夜，原本乌黑的青丝，如今已经能找出点点白发。

　　　　丹看着静静抱着的五夫人的五爷，带着其他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在这个时候，五爷和五夫人需要安静的空间，这会也许两人都有无数的话想要跟对方说。

　　　　荡剑山的天空中，清晨的乌云已经被明月驱散。刚刚入夜的荡剑山，开始繁闹起来。白天的潮湿闷热，已经被凉凉的夜风取代。

　　　　五府的大厅上，正热闹异常。

　　　　“丹先生，这杯酒敬你！谢谢丹先生冒险为我看病。”五爷站着，手里举着一杯酒。

　　　　坐在黎白百旁边的丹，站了起来，“五兄客气了，我也是有私心的。”

　　　　“哈哈哈！不管是不是有私心，最重要的是丹先生和令徒把我从昏睡中救醒。要不是两位，我这辈子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五爷看向身边的五夫人，眼神里透露着怜爱，还有些许不舍。“干了！”

　　　　五爷头一扬，咕噜一声，一杯酒下肚。丹也不再多话，一口闷掉杯中的酒。

　　　　“哼哼，你们能不能少喝点酒，照顾照顾我这还未成年的小孩。”牛芳啃着大鸡腿，含糊的说道。

　　　　“就是就是，喝了之后，一身酒臭味，真是难闻死了。”现在桌子上，吃着猪肘子的青鸾应和着，自己偷偷尝过一小口，辛辣，呛喉，总的来说就是难喝。

　　　　“哈哈哈！”

　　　　桌上的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黎兄，之前我要为五兄使用魂魄探查时，五夫人有些犹豫，为何，你和五夫人说了几句，五夫人就直接答应了？”丹顿了顿，“还有之前的五管家也是一样！”

　　　　“哦，哈哈哈！这点也是我自己瞎猜测的啦！”黎白百对着丹指了指额头，“丹老弟这对金牛角很是好看呢！而且，芳儿姓牛，所以我猜想你们是魔界牛家的人。”

　　　　“丹先生，黎白百说的可是真的？”五爷诧异的看着丹，魔界牛家，那可是出了名的啊，自己虽然不是魔界中的人，但也是知道被外界誉为魔界铁壁的牛家。

　　　　“呵呵！我不是牛家的人，但是我徒弟是。”丹看向牛芳，牛芳正吃了碗里的粥，根本没有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唉，这妮子的胃怎么像是填补难的，还有这吃相真的是有够难看的。丹立马别看头，不在看牛芳。

　　　　“哦，是这样子的啊！”五爷点了点头，“诶，对了，丹兄弟你说你是有私心，不知道是为何事呢？”

　　　　丹笑着看着五爷，手朝前一摊，断剑月红出现在他的掌中。

　　　　“五爷请看，这把剑随我多年，只是在前不久被砍断。”丹将剑递给五爷，“想来五爷是铸剑高手，所以来看看五爷是不是能帮我修复一下？”

　　　　五爷接过断剑，一手握着剑柄，这剑真长。赤红的剑身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光芒。

　　　　“不知此剑名为……”

　　　　“月红！”

　　　　“月红！月红！”五爷拿着断剑站起来走到大厅门口，“好名字！”

　　　　“月居霜地羞遮容，半掩疑是酒后红。轻卷垂帘怕惊梦，烛焰浅笑情谊浓。”黎白百端着酒杯随口道。

　　　　“好诗！好诗？不亏是黎兄。”五爷抚着月红，自己已经查探过了，“丹先生这剑，修复不难，难在剑灵处。”

　　　　丹望着五爷，“此剑在断前，经过一场搏杀，剑灵现世，已经被打的魂飞魄散，这断剑中，虽还有一点剑灵的灵识，但是想要从新开启，也许过个一两月，也许千年，万年都有可能。要想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我看难呀！”

　　　　五爷摇了摇头，轻抚的断剑，剑是好剑，可惜已经断了。就算自己将它修补好了，要是剑灵仅剩得那点灵识没有开窍，那也只不过是一把锋利些的利剑罢了。以其修补好，倒不如让它处于现状。

　　　　“那五兄的意思是？”丹问到。

　　　　“丹先生，以其修好不如就这样，剑其实和人一样。”五爷顿了顿，将断剑交还于丹，“此剑现在莫过于一个将死老人，尚有一息，却回天渺茫。”

　　　　五爷从新坐回位子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可以给他换个年轻力壮的躯体，可是魂魄的凋零最后也将带走他的生命。这剑也是如此，虽然可以修补好剑身，可是其中的灵却只能靠它自己，若是换上另外一个灵进去，那势必要先除去之前灵的存在，那这剑也就不是原先的剑了。”

　　　　五爷看见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要是不再是原先的剑了，那还不如再去寻一把新的，更锋利，更趁手的剑。就像人一样，你认识的亲人走了，你给他另一个魂魄，那也只是另外一个，而非已走的那个，虽然躯体还是一样，但本质已经不同。那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呢？”

　　　　丹听完五爷说的陷入了沉思，黎白百想了想，“五兄，我认为这剑，就是用剑者的生命，剑灭人消散。”

　　　　黎白百说着，手掌一抓，一把剑出现在手中，“五兄，这把太白上剑是你为我铸造的。我记得当时你说这剑是根据我的本质，性格，综合了我所有所铸造，是最适合我的剑。”

　　　　黎白百顿了顿，拔出太白上剑，铮的一声，薄若蝉翼，轻若片纸，气息内敛，寒芒外露，剑身洁白几近透明，剑柄只用一块白布缠绕，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的修刻，坦坦荡荡。

　　　　“你看，这剑我拿着就如同自身的一部分，轻盈不失锋利，我都感觉这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这剑在想什么。我心动，它也动。”

　　　　“哈哈！黎兄，你听我说。剑是使剑者利器，既然使用得，那自然也弃得，什么最为珍贵，是生命，自己的生命。如若生命没了，这剑在锋利又如何？这剑在通灵又如何？不过是曾经用过的一把剑而已，然到你要是真死了，也希望这剑自行了结生命，为你殉葬，还是希望它能在等下一个可以使用他的人？”

　　　　“我说过，剑如人一样，也是一条生命，你若只是把它当成自己，那是不是对不起这剑，是不是太自私了些？也许这剑视你也如同自己一般，那也只是如同自己一般，终归还是两条生命。”

　　　　“黎兄你错就错在，没认识到剑亦是有生命，而非是一个人的，你可以用的了它，自然也有人用的了他。剑非为使剑者而生，非使剑者之生命，使剑者在用它时，它何尝不是在使用使剑者呢？”

　　　　“这！”黎白百一时间没有了词，愣在那里。

　　　　“世间的万物皆有生命，而所谓的剑，不就是拿那万物来铸造的吗？也许，它愿意为你牺牲，那也是它自己的选择，如若它不愿意，难道你还能命令它自行了结？难道你不怕你还未下完命令，它就已经先了结了你？”

　　　　“你是你，剑是剑，你非剑，剑非你。你有思想，它自然也有意识。所谓的铸剑师，也不过只是将一种生命的形体，转化成另外一种形体罢了。你正视它，它自然正视你”

　　　　啪啪啪！

　　　　“五爷说的好。你是生命，剑亦是生命，没有谁比谁高贵。”丹鼓着掌，五爷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你有你的轮回，剑有剑的因果。”

　　　　“哈哈哈，自己的一点谬论，不足挂齿。”五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丹先生的意思……”

　　　　“这剑不如让它先这样把，之后的造化也就只能看它自己。”丹看了看放在跟前的月红，会心一笑，就这样把，也许这就是你自己的命，之后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手臂一挥，收起了月红，看了看身旁的牛芳：这妮子倒是快乐。

　　　　“丹老弟，这剑不修补啦！啊？”黎白百收起太白上剑，走到丹的身边，拍了拍丹的肩膀。

　　　　“不修补了，这剑之后怎样，就怎样吧。”丹给自己倒了杯酒。

　　　　“诶！好吧，听了五爷的一番话，我好像也明白了点，不想了，今天大家不醉不归。”黎白百走到自己的位子，拿起酒杯，“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平静了许久的五府，今夜又热闹的起来，可是之前仆主同乐的场面已经不在。自从五爷被害后，为了节省开支，府中的佣人早已被遣散，只留下些必要的，偌大的五府，现在却显得有些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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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借兵道

　　　　荡剑山。

　　　　五府隔条街处，有家酒楼，由于之前寻找五爷铸剑之人颇多，所以这家酒楼近水楼台，每天客房都是爆满，就在五爷出事后，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老板一再将之前慢慢承包起来的酒楼，一栋一栋的转让出去。现在也就剩下原先自己的老酒楼。

　　　　五爷出事后，老板见五府有难也是帮过几回，老板和五家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好，只是五爷出事后，走动的较少罢了。

　　　　前些天，店小二来说，五府夜里传来热闹声，想来五爷的病应该是好了！昨天他自己夜里亲自跑了一趟，果真，五爷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为了庆祝五爷痊愈，自己今天设宴做东宴请五爷一家。当然包括丹师徒和黎白百。

　　　　此时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菜基本上已经准备好，就等着五爷他们来。

　　　　老板在门口已经等了有一会。

　　　　而此时的五府，却是被城主府的守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五府客厅内，一个带银色面具的矮胖子坐在主坐上，旁边站着一个白面书生。而下面却站着五爷。

　　　　“五爷，你还是不愿答应吗？”白面书生的声音有些尖锐。

　　　　“城主，我再被暗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不管之后怎么样，我将不再为荡剑山，半仙青寨铸任何剑器，哪怕是最小的匕首。不管来出多少代价，当然不管我将会付出什么代价。”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是白来啦？哈哈哈！”矮胖子哈哈大笑，旁边的白面书生却冷下脸。

　　　　“那你就做好各种准备吧！哼！”白面书生冷哼一声，向着门外走去，经过五爷身边时停了一下，转过头，白了一眼五爷，眼神闪过一丝杀意。“不只是你，还有你家人，都准备料理后事吧？哼！”白面书生轻轻的说道。

　　　　“你们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吧！在外历练的寨徒，准备迎接我的怒火。还有记住，从上次你安暗算我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五爷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哼！走着瞧！”白面书生冷哼一下走出门去，离开五府。

　　　　“呵呵。五老弟你这是何苦来哉？忍一时风平浪静，投了那半仙青寨不好吗？”矮胖子走到五爷的身边，挺着个大肚子，还没有五爷肩膀高，负着手，看着门外。

　　　　“城主大人，此乃我姓五的事情，不劳您操心了。”五爷走了开，站在城主旁边，感觉有些不自在。“小人大病初愈，城主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情，请回吧！恕小人不能亲送了。”

　　　　“嘿嘿嘿！五老弟，是为兄对不起你。”城主向着门外慢慢走去。

　　　　“荡剑山的人不会为难你，但是出了荡剑山，还请五老弟自己小心了，为兄也是爱莫能助。”话音未落，城主已经走远，不见。

　　　　“唉！我又何尝不知你的无奈。”五爷转过身，望着已经消失的城主叹了口气。久久不肯离去。

　　　　自己刚到荡剑山时，多亏城主的照顾，不然自己也不能那么快的成长。一直以来都把城主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

　　　　要是没有半仙青寨，也许五爷还是之前的五爷，快乐逍遥，每天铸剑，练剑，煮煮茶，广交天下各界朋友。唉！事事无常天灾**避免不。从自己出事后，一切多变了。

　　　　“爹！他们都走了！”

　　　　五爷回过神来，“恩好，去吧，通知下你母亲，还有你黎叔他们，准备去酒楼了。现在已经超出了约定的时间！”

　　　　“是！”

　　　　不一会，大家都到了客厅。五佑在前面带着路，不一会，就到了酒楼。

　　　　老板远远的就看见五爷的队伍，招呼小二开始上菜后，自己走上前去。

　　　　“实在不好意思，让老板你久等啦！”五爷上前道着歉。

　　　　“没事没事！诸位快里面请！”

　　　　五爷拉起五夫人的手走了进去，五佑黎白百也跟了进去。

　　　　“快点，开饭了。”丹回头叫了下带着青鸾还在玩的牛芳。这两家伙跟没见过是的，一出来就到处窜。

　　　　“来啦！师父等我一下子！”青鸾两爪抓住牛芳肩膀上的衣服，把牛芳从摊前抓了开，快速的飞了过来，“姐姐，姐姐，快点。有吃的呢？快点。”完全不顾牛芳嘴里还噎着冰糖葫芦。

　　　　哐的一声，牛芳结结实实的撞在门槛上，青鸾低头看了下，觉得有些碍事，索性直接放开爪子，噗！牛芳直接，扑倒外地，噎在嘴里的冰糖葫芦一下掉了出来。

　　　　众人根本没有在意牛芳摔倒在地，而且瞪大眼睛看着在桌上疯狂的吃东西的巴掌大的青鸾。黎白百和五爷一家虽然知道这青鸾很能吃，但到了这酒楼才真正的见识到什么是小身躯，大容量。

　　　　“臭鸾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哼！”被扔在地上的牛芳，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看着已经进去吃东西的青鸾生气的说道。

　　　　“走吧，在不去，估计你连鸡骨头都没的吃了。”丹走了进来，拍了拍牛芳的肩膀。

　　　　“都怪你，师傅，叫你平时少宠着点青鸾，你不听，看看现在连我这个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小心日后你也有同样的遭遇。哼！”牛芳说了几句，头也不回的冲向桌子边，“臭鸾儿，给姐姐留点！”

　　　　“呵呵！”丹无奈的笑笑，对于自己的徒弟，自己一直都放养着，毕竟以她一个魂主的身份，领悟能力比其他修行者强太多。而且最主要的是年纪还很小。

　　　　“丹老弟，快来，傻愣着干啥，吃不吃可以，酒总是要喝的吧！”黎白百一把把丹拉到桌子边座下，倒了杯酒，“丹老弟，快喝，快喝。尝尝这家的独酱。”

　　　　丹举起酒杯，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花香，浅浅的呡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