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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大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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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小五，你们怎么还在呀？”五爷有些惊讶，他把府邸典卖了出去，得到的钱，自己留了点，大部分拿给管家让他分给还在府里的佣人，叫他们自己回乡去了。
“老爷，我这条老命是老爷给的，要是老爷不嫌弃，就把我留在身边，伺候你吧。”五管家拉着小五，正要跪下，却被五爷扶住。
“老爷，这小五，是夫人从郊外捡回来的，现在也是无依无靠。”五管家看着还没有腰高的小五，“这孩子可怜啊。还请老爷带走我们两个吧！”
“老爷，收下吧！”五夫人上前摸着小五的头，这孩子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打记事起，就跟着五管家学习。
五爷看着黎白百，因为黎白百已经走向小五。
“这孩子长的还挺好看的。”黎白百蹲下来，看着小五，一对内双眼，眼珠子黝黑又大，精小的鼻子。
“小朋友，愿不愿意跟着叔叔去玩呀！”黎白百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个冰糖葫芦，笑嘻嘻的递给小五。
小五看了看五爷，五爷只是对着他笑了笑。他又看下五夫人。
“小五，你自己选择吧！”五夫人摸着他的头，她希望从小就要培养他自己做主的习惯。
小五看见五管家对着自己点了点头。
“黎叔叔，要是不嫌弃小五小，是个麻烦。小五愿意跟着叔叔。”小五朝着黎白百一跪，磕了个头。
“我既然承受了你一拜，我便收你为徒吧。”黎白百没有制止小五跪拜自己，让他跟着自己，本就有收他为徒的心思。这一拜，就全当拜师礼了。
“谢谢师傅！”小五又是磕了一头后，被黎白百扶起！
“恭喜你呀。黎兄，以后他乡不再是一人啦。”五爷手掌一摊，唤出一把一米多长的细剑，递给小五，“这把剑是我早些年炼制的，名曰禅语。小五，以后跟着师傅一定要高高学习知道吗？”
小五点了点头，接过禅语，剑都快比他高了。他将剑双手递给黎白百，“师傅，我现在没本事使用这把剑。希望先寄放在师傅您那里，等我有能力了，师傅您在给我。”
黎白百也不多说，直接接过禅语，和自己的太白上剑放在一起。
“黎兄，那以后小五就交给你了。”五爷拍拍黎白百的肩膀，“现在天色还早，我就先带着我妻子他们先走了。”
“恩，去吧，天黑再赶路就不怎么安全。”黎白百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日，虽然他们两人见面的时间很少，也很短，但是彼此心中有他就行了。
“黎兄这是我的传音石。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只管只会兄弟一声。”五爷拿出一块菱形小晶石，递给黎白百。
黎白百亦从怀中掏出一块传音石递给五爷。
“此番分离，还不知何时才能相遇。黎兄再会了。”
五爷拉着五夫人的手，向着门外走去，身后的五佑跟了上去，五管家看了看小五，突的转过身，跑着跟五爷向着门外走去。
黎白百看着五爷渐渐远去，直至走出门外，消失在视线内，“唉！相见时难别亦难。”
黎白百叹了口气，拉着小五的手，也离开了五府。
难得恢复些人气的大宅院，在黎白百走后，再次陷入寂静，诺大的府邸，瞬间没了人气，变得有些阴深。大门敞开着，因为一会当铺的人要来接手这座府邸。
……
“师傅，你快点，快点，不然就错过了。”牛芳拉着丹的手，拼命的往一处卖艺的地方前进。
从酒楼和五爷他们分开后，牛芳便和青鸾到处逛，丹没办法只能跟在后面，万一要是惹祸那就糟糕了。
这一逛就是逛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要不是这两孩子饿得慌，估计已经忘记她们还有一个师傅了。
这会饭还没吃完呢！客栈外，一群江湖卖艺的敲着锣打着鼓的吆喝着。青鸾这妮子一听，唰的一声就飞了出去，跟着那群卖艺的走了。
不一会，青鸾满脸欢喜的飞了回来，落在牛芳的肩膀上，在牛芳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牛芳一听，放下筷子。
“师傅，我吃饱了，您慢慢吃，我和青鸾出去逛逛，等会自己会回来的。”牛芳正准备离开座位。
丹手掌在桌上一拍，“这才刚刚吃上饭，就吃饱啦？”
青鸾一看师傅有些生气，拍着翅膀躲到牛芳得背后。
“师傅，外面的杂技表演开始啦。”牛芳一看丹生气的小眼神，立马上前抱住丹的手臂，装成一副可怜兮兮得样子。
“呜！师傅我错了，我不该惹您生气。”牛芳低下头，在丹的衣服上蹭了蹭。
“行了，行了，行了，这饭也不吃了。师傅随你们一道去看看。”
“耶！”青鸾从牛芳的背后飞了出来，直接向着门外飞去，牛芳一高兴跳了起来，跑着随着青鸾出了门去。
“师傅你快点。”青鸾旋飞在窗外，看丹还站着，没动，催促了呀。不一会牛芳的身影从窗户外闪过，青鸾看了下，直接噗噗跟了上去。
“唉，以后日子有的热闹了。”丹叹了口气，随后一笑，走出门去，朝着牛芳卖艺的地方走去。
牛芳看了一会杂耍，发现师傅还没跟一回头，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人影晃动的，偶尔瞅见还在慢悠悠闲逛的丹。
“这么好看的杂技，师傅可不能错过了。”说完来到丹的身边，拽着丹往表演出走。
“师傅再快点！”
远远的看去，已经可以看到杂耍人再表演嘴里喷火，是不是传来掌声和叫好声。
突然肩上别人一拍。
“丹老弟，这是要去哪呀。”丹回过头，黎白百正笑着看着自己。
“黎兄，怎么不见五爷？”丹看着黎白百，又转头看着黎白百手中牵着的小五。
“走走走，丹老弟，一起去喝口茶。”刚好路边有家茶馆，两人可以边喝边说。
“黎叔，这位小朋友是？”牛芳看见小五，松开拽着丹的手，跑上前，蹲了下来，掐着小五不算肥的小脸蛋。
“嘻嘻！好可爱呀！”
“这是我徒弟，小五。小五见过你丹师叔。还有你牛芳师姐。”黎白百这自然熟的性格，还真的是让丹有些无语。不过这小五倒是可爱。
“小五见过师叔，见过师姐。”
“来来来，小师弟，师姐带你去看表演。”牛芳一把拉过小五的手，直接向着表演处走了去。
“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丹轻碎了一句。
“小孩子吗，让他们自己去玩。丹老弟我们去馆里喝喝茶。”黎白百一手勾着丹的肩膀，向着茶馆走了进去，点了一壶茶，要了些瓜子，选了个没人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
“白百，怎么突然收了个
徒弟？”丹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五爷带着妻儿，出去避难了。”黎白百喝了口茶。
“恩！这花茶不错，我这徒弟本是五爷的一个小书童，名叫小五，我不忍心看他这么小酒跟着五爷到处奔波，所以就收了坐徒弟。”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这小五根基不错，是个好苗子。”丹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
“嘿嘿嘿！小五这孩子是个好苗子。”黎白百笑着掏出五爷给的那个香囊，在丹的跟前晃了晃。
“丹老弟，你猜猜里面是什么。哈哈！”
丹抓住香囊，看了看，“这我哪里猜的到，白百还是直接说吧！”
“哈哈！这是五爷就给我的酒，这可是五爷自己酿的烈刀。”黎白百打开香囊，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坛坛酒，估略也得有上百瓶。
“咦。这里怎么还有一本书？”
黎白百神识一动，原本放在酒坛上的一本蓝皮书出现在茶桌上。黎白百拿起来端详了下，书面上什么字都没有写。打开，里面画着一幅幅一个人拿着一把锤子在铸剑。旁白写着：铸剑随笔。
“这是五爷得铸剑随笔。”黎白百惊讶道，自己听五爷讲过，他在每次铸剑完成后多会把铸剑后的心得心在本子上，没想到今天自己见到了。
只是黎白百很好奇为什么这本随笔会在这个香囊里面，这么重要得东西不是应该在五爷的身上吗？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萌生。
啪！
突然一种玻璃碎了的声音，从黎白百的怀里传出。
黎白百一脸震惊，整个脸立马苍白起来。急忙忙的从怀里一掏，整个身体一颤，缓缓的把东西拿了出来。
手掌一摊，五爷给他的传音石碎了。
丹皱着眉头看着黎白百掌中的碎片，突然一滴水滴在桌子上，丹抬头一看。黎白百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而黎白百失神的喃喃自语。
“碎了，碎了，碎了！”
………………………………
第三十四章祭五文
茶馆内，黎白百默默的留着泪，手里紧紧的拽着五爷传音石的碎片。任碎片将自己的掌心割破，任鲜血流到桌面上。
“黎兄！”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当他看见传音石碎片时，联想了一下五爷留下的那本铸剑随笔，已经猜想到了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不知道五爷在哪里，想要赶过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就算知道，赶过去也无济于事，人已经像那传音石一样，死了。
黎白百没有听见丹的叫唤，失神的紧紧握着手中的碎片，脑袋里不受控制的一直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和五爷一起长大的各种画面。
泪水已经将桌面打湿了一大片。
丹见黎白百没有搭话，也不在说话，静静的看着黎白百。突然感觉眼前的黎白百在变，变的开始有些冷了。
“师傅我们回来了！”看完了表演的牛芳，拉着小五的手，找了一会，才发现坐在茶馆内的两人，青鸾落在牛芳的肩膀上打着哈欠，眼皮已经半眯起来。
当牛芳带着小五走到丹坐的桌子边时，感觉哪里不对，看着黎白百手掌在流血，眼睛有些红肿，失神的在发着呆。
她知道肯定是黎白百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以黎白百的性格不可能哭泣。所以她只是在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不敢太大声，免得吵到黎白百。
丹皱着眉头看了看牛芳，又看了看同样打着哈欠的小五。
“芳儿，你先带着小五，找店小二开个房间休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来，“我和你黎叔还有些事情。”
牛芳明白，接过银两，带着小五到柜台那边去，弄好了直接去房间休息了。
丹望着还在发呆的黎白百，不说话，招来茶馆小二，又要了一壶茶，慢慢的喝着，看着窗外。时间好像不早了，街上的行人已经比之前少了许多，而卖各种小玩意的摊贩已经收起货物，改成点心摊。
时间一直在走着，茶馆里的人，也不停的在走着，原本有些嘈杂的茶馆，慢慢的平静下来。
“客官，我们小店准备打烊了。”店小二已经将客人们走后，留下的凌乱的桌子都打扫好，茶馆的门窗已经关了一大半，现在只剩下丹他们这一边的窗户，和桌子了。
“给，今夜这张桌子我们包了，再去给我弄着凉茶来。”丹扔出一个银元宝，店小二接住，回头看了看茶馆老板，见老板点了点头后，笑着准备茶水去了。
黎白百还是失神的发着呆，两只眼睛已经越来越红，脸色给丹的感觉是越来越冷。
紧握着的手掌不停的颤抖着，不知道是疼了，还是太过用力。被割破的手掌，已经停止流血。血液凝固在桌上手上，格外显眼。
……
咚咚咚咚。
已经四更天了，丹从窗外转后头来，突然一惊。对坐着的黎白百一头白发，连山羊胡子都变的雪白。
“丹老弟，来，尝尝五爷酿的烈刀。”黎白百拿着一坛烈刀，放在丹的跟前。
丹一把扯开封酒的红布，一抓坛口，咕噜咕噜，入嘴有些辣，咽下去犹如刀割般，到了肚子却似火烧。
啪，丹一把把酒坛放到桌上。一股暖意从肚子散开，嘴和喉咙一阵甘甜。
“哈哈哈，怎么样？”黎白百小饮一口。
“好酒！”丹看了下黎白百，笑了笑。似乎除了头发胡子雪白了，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刚刚丹老弟发什么呆呢？”
“唉！”丹叹口气，“想一些琐事。”
黎白百抓了把瓜子。
“不知道黎兄是否知道，前不久咒界追杀的一个叛逃的界主？”丹又饮了一口酒。
“恩，听说了，而且听说是勾结了弥海的余孽。”黎白百若有所思，“然到丹老弟你，嘿嘿嘿！”
丹点了点头，笑了笑。
“哈哈哈！快快快，抓了去悬赏！”黎白百笑着大叫起来。还好现在已经没人了，不然肯定会吓一大跳。
丹没在意，知道黎白百只是开开玩笑。“黎兄，这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需要证明我的清白。”
“而且，陷害我的也不只单单一个界主，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的人参与了。”
丹顿了顿，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一阵头疼，自己又不能回咒界，一方面自身实力不够，另一方面，自己一回到咒界，不管是身形，还是气息多会一下就变回原来的样子。
就算等到自己恢复了实力，那自己也不可能一个人去抵抗一个界主，或者更多的界主。
“所以我现在需要发展属于我的势力。”丹握紧了拳头，只要自己拥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自己就有可能打回咒界去。
“丹老弟，那你打算怎么发展自己的势力？”黎白百喝了口酒。
“黎兄，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传音石是五爷的？”
黎白百沉寂了下来，点点头。
“那也不难知道，五爷的死，一定和半仙青寨脱不了干系。”对于半仙青寨，丹没什么好感。
之前自己在烨城那片森林里和牛蛮打斗的时候，偷窥自己的就有两股半仙青寨的气息。在牛家，自己见到了那两股气息的本人，四，六当家。而接走还欠自己半身修为的周洋，恰恰就是这两人。
所以丹还有一个事情要办，那就是找到周洋，收回他的半身修为，值得两个大人物接应的周洋必定神灯不一般。这样说起来，要想在半仙青寨里收回已经属于自己的那半世修为，恐怕没那么简单。
“唉！可以肯定是半仙青寨所为。”黎白百脸色一冷，“此生，我虽然不一定能灭的了半仙青寨，但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黎白百狠狠的拽着拳头。半仙青寨，等着吧。一定把你们弄的鸡飞狗跳。
此生不死，仇既不休。
黎白百眼神撇了下窗外，眉头一皱，“那边不是五府的方向吗？”
丹回转过头，在远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那正是五府的方向。
“走，去瞧瞧！”黎白百手臂一挥，桌上的酒坛子全部收了起来，身形一动，人已在隔街房顶上。
丹看着离去的黎白百，脚下一跃，跳出了窗。在地上双脚一用力，落在黎白百的身边。
“看来，五府着火了。”丹有些疑惑，人都死了，这府邸已经没人了，怎么还会烧着了呢。
黎白百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身形一动，朝着五府方向去了。丹一个动身，跟了上去。
此时的五府外，一群荡剑山守卫隔着十来米围了起来。在守卫的包围圈里面，几个半仙青寨的寨徒，施法放火烧着五府。
在远处的一个漆黑小巷子里，丹和黎白百站在那里，黎白百双拳喔的咯咯响。
丹摇了摇头，神识一扫，突的给自己施了个水遁，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不到一分钟，丹再次出现在黑暗得小巷子里，而他的双手和双肩上，各扛着，夹着一个人。
黎白百一看，赶忙上来将丹身上的人接了过来，摆放在地上。黎白百看了看摆放在地上的四个人，准确的说四俱尸体，噗的一声，跪在他们的跟前，无声的哭了起来。
地上摆放着正是五爷一家子的尸体。
丹站在黎白百旁边，看着还在火烧的五府，鼻子有些发酸。自己怎么了，眼眶里居然滚动着泪水。
噗！
黎白百一拳打在地面上，站了起来，手臂一挥，四俱尸体都消失在地上。
“走吧！”黎白百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丹看着依旧燃烧着的五府，身形一动，亦消失在黑暗中。
……
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
一个守卫拿着刚从副城主府里传来的一张告示，走到告示栏前，将告示贴了上去。
一些早起的居民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昨夜铸剑师五爷府邸，突发疫情。五府里全部家人，包过仆人，全部暴毙。至今尚未查明是何疫，为了防止疫情的扩散，保卫荡剑山的其他民众，已在凌晨火化五府内的所有一切。“”
“鉴于五爷对荡剑山铸剑业做出巨大贡献，经过城主府商议，评五爷为荡剑山百年最大贡献人。为缅怀五爷，即日起至明日，全荡剑山忌荤一日。”
一个老人家读完了整片告示后叹了口气。而围观了的人，开始嘀咕起来。
“听说，五爷之前就得了病。没想到一夜暴毙了。唉可惜！”一个中年妇女嘀咕着。
“这里面还包不定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一个大叔有些气愤的说道。
“看完散了散了，别在这瞎嚷嚷！”守卫挥挥手，驱赶越来越多的人群。
“走了走了。”
“散了散了，可怜了五爷一家。”
人群渐渐散了去。
“晦气！”守卫暗碎一声，人群散开后，正好看见四个穿着白衣，头绑白带的人走过，还有一只披着白布，不知道是什么鸟的玩意。
这行人正是丹和黎白百他们。
凌晨，丹和黎白百带着五爷一家的尸体回了茶馆，牛芳和小五还没有醒来，两人又坐着商讨了些事情。
待到天亮。牛芳和小五醒来后，黎白百直接让他们换上白衣孝服，说是自己的一个亲戚昨夜去世，并没有说是五爷一家。
牛芳想了想看了看丹，正好丹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小五。牛芳点点头，明白了。
“快出去，快出去。呸！大清早的真晦气。”
四人走到了城门，守卫一看，心里一阵厌恶，没有盘问，直接赶着他们快些出城。
四人出了城，向着山上走了十几里。来到一处小山谷。山谷内有一股清泉，咕噜咕噜的冒着泉水，泉水边上是片峭壁，正好挡住了四人的路。
黎白百上前，唤出太白上剑，对着峭壁连刺四下。收剑，峭壁上留下四个小洞，慢慢的扩大，最后定型为八十公分宽的圆洞！
“小五转过身去。”
小五转过身，背对着峭壁。
黎白百一挥手，五爷他们的尸体出现在峭壁前。
“小五跪下。”
小五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让自己跪下，但是师傅肯定有他的道理。
黎白百看到小五跪下后，对着五爷他们的尸体鞠了一躬。
丹和牛芳也鞠个躬。
当牛芳看清地上的四人时，内心一阵惊讶，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但真正见到后还是有些伤感。
黎白百手臂一挥，四俱尸体齐齐上升至圆洞的高度，又齐齐藏进洞内。
“小五转过身。”
小五跪着转过身，看见的四个洞里面的四双脚。
“拜！”小五按师傅说的做着。
“再拜！”
“再拜！”
等小五拜完了，黎白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纸钱，香。他交个小五，让他点了香，插在洞穴前的空地上，又让他烧着纸钱。
黎白百看着烧着纸钱的小五，手臂一挥，给小五施了个静音术。丹和牛芳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黎白百唤出一壶酒，往圆洞前一倒。走到小五背后，一手负背，一手拿着酒壶。
“哀兮，悲兮，痛兮。吾兄姓五，名爷，一家四人卒于公历276年八月，享年五十有六。今吾携其府，唯活者小五，将其与其内，其儿，其管家，葬于荡剑山北，无名谷处。”
“忆往昔，吾与之识于年幼，玩一起，学一起，虽各理想不同，但吾兄待我如亲出。
我二人于公历231年分于祖地北丘之学堂。其各处访师问友，习铸剑之术，我四处游荡，赏天下之美景。
于239年安于荡剑山，时年19岁。苦练铸剑之术，于241年铸就一剑，名安起。得而名传天下。
又一年，铸就名剑仲。天下再为之骚动，寻其铸剑者无数。
公历245年，继安起，仲之后，又有须眉，无为，柳祖，相继问世。震惊天下，名传四海。与剑祖齐名，同剑鬼相当。
255年，沉寂十载后，因成家，256得一子，名五佑。
257年至260年，铸太白、风启、云雀、巨石、烈刀、皓月、禅语、宁、远定、墨十把名剑。惊得天下人。汉帝赞其有仙人之才，唐宗夸其有鬼之迷，各方王朝帝国皆抛来橄榄枝。
吾兄一心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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