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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欧洲人都得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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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接过了妻子递上来的啤酒,坐在了另一边。
这大概是一家人最后独处的几分钟了。
再过一会儿,巴顿就要在众目睽睽下挽着晴明的手,把他交给那个铂金色头发的小子。
“晴明啊,”啤酒的冰凉让巴顿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他抬眼看向有些拘束的儿子,忽然开口道:“婚姻这种东西,不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而是一个你必须面对的挑战。”
晴明有些诧异,却看见母亲的脸上仍是平和的笑容。
“真的结婚以后,你就会发现,所有的时间都不再属于你自己了。”巴顿抬手牵住妻子,让她也坐在自己身边休息一会儿,淡淡道:“事业、爱情、家庭、孩子……一切都会打破你的幻想,甚至让你不得安宁。”
责任、义务、额外的付出,还有越来越多需要磨合与协同的东西,都会让你一开始喘不过气来。
巴顿从来没有想过让孩子陷在浪漫的幻想里,哪怕结婚的年纪算早,也要让他提前认清一些东西。
“这个时候,但凡有一点点的诱惑,都会让你渴望去挣脱束缚,去休息和暂时的解脱。”
你确定要说的这么恐怖吗……
晴明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皱眉道:“感觉你和妈妈也没有那么累吧。”
“……一定要体谅与忠诚,孩子。”巴顿抬起眼来,同样冰蓝色的眸子里一改平日的玩世不恭:“只有这两个词要时刻放在心里。”
所谓的爱,都是虚幻而无法定量的东西。
只有对婚姻的忠诚,与对爱人的体谅才是真切而又可贵的。
“既然你选择了婚姻,就代表你愿意承担契约里的责任,用这一辈子履约。”雅子默契地接过丈夫的话,温婉的笑起来:“结婚快乐。”
大提琴响起的一瞬间,两侧雕纹鎏金的大门缓缓打开,巴顿挽着晴明缓缓走了上前。
绫子和福克斯都化作了凤凰的模样,叼着花篮缓缓飞在身后,任花瓣自篮底缓缓洒落。
打着白色领结的德拉科凝眸看着向他缓缓走来的爱人,有些颤抖的抬手握住了晴明的手。
从他的身影在门口出现的一瞬间,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从童年到青年,到如今新的一个千年,他终于要和自己结婚了。
一切就仿佛做梦一样。
巴顿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仅平静的看向他深灰色的眸子,沉声道:“我把他交给你了。”
“嗯。”德拉科稳稳地应了一声,目光毫不退避。
交给我了。
邓布利多化身的神父站在台前,掏出了他的接骨木魔杖。
一众的亲友屏息凝神的安静下来,看着他们十指交叉的右手。
魔杖杖尖点在交缠的无名指中间,淡白色的银光开始闪烁。
“先生们,”邓布利多轻咳一声,慢慢道:“现在可以念出你们的誓词了。”
德拉科轻挑眉毛,眼底有难以掩饰的笑意。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轻缓而又温柔,低沉的让人沉醉。
“我,德拉科・马尔福,请你,晴明・洛夫古德,与我缔结婚姻契约,共享双方的灵魂,共感的彼此喜乐,此生不断。”
“你的名字将被刻在我的心脏上,永远也不会淡去。”
魔杖上的银光犹如流泻的泉水一般,顺着交缠的十指蜿蜒,顺着手臂向彼此的心脏方向攀越。
晴明望着他,只觉得整个寂静的殿堂里都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他感受着相抵的掌心里贴合的肌肤,还有互相传递的热度,定了定神,也跟着念出了誓词。
“我,晴明・洛夫古德,愿与你,德拉科・马尔福缔结契约,搀扶彼此的岁月,”他望着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声音里有些颤抖:“……袒露深藏的爱意,此生不绝。”
两个人无声的看着对方,眼睛里都泛起淡淡的泪光。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几乎感受了一辈子才会经历的痛苦与折磨。
家族的压力与黑魔王的折磨,
反反复复的暗杀与突如其来的祸事,
被狼人咬伤时绝望而又崩溃,堕入深海时窒息到几乎死亡,
可是,遇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的最幸运的事情。
他们一起保持着静默,又一齐再次开口。
“我愿与你缔结契约,从此共度磨难,同享荣光。”
丝带一般的光芒在这一刻抵达了彼此心脏的位置,从手臂上盘旋而下,同时回归掌心的位置,打了个死结。
邓布利多听着他们写的誓言,眼睛里沾染上着复杂的情绪,他本能地看了一眼前排微笑着的格林德沃,轻声开口道:“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独角兽叼着戒指盒,金色的蹄子踏上了红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沉默着为对方在无名指戴上了戒指,相扣的手掌仍然不肯松开。
“……我爱你。”德拉科垂下眸子,轻轻拥住了晴明,侧身吻住了他。
冰凉的唇瓣碰到一起,让人有些想要流泪。
结婚快乐。
………………………………
第65章 冬吧唧·宇宙魔方
卢娜回家的时候,意外的幻影移形错了位置。
大概是骚扰牤的缘故?
她想着罗尔夫提出的约会邀请,一面漫不经心地打量了眼附近的环境。
这里大概是在伦敦的郊外。
夜雾让一切景色都昏昏沉沉,只有猫头鹰的啼鸣格外清晰。
卢娜叹了口气,正准备幻影移形回家里时,突然听见了衣物摩挲的声音。
“荧光闪烁。”她举起魔杖,小心翼翼地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大多数情况下,好奇心都不会带来好事情。
一个男人匍匐在柳树下,基本上已经遁入休克的状态了。
卢娜并没有贸然的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而是给自己上了一个盔甲护身。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麻瓜。
由于表哥晴明的缘故,她对麻瓜的装束还算了解,但是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脸上罩着面罩,一只胳膊似乎是用钢铁做成的,全身的制服也非常诡异。
他满脸都是血污,腹部有非常深的贯穿伤,而且恐怕已经失血过多很久了。
卢娜犹豫了下,想起最近颁布的《巫师保密法》。
“——必要情况下,巫师可以在麻瓜面前施法并正当防卫,只要事后使用一忘皆空,魔法部将不再追究责任。”
据说,因为麻瓜科技日新月异的缘故,《保密法》将不再以‘保护麻瓜’、‘隐瞒魔法界的存在’为出发点,而是更好的为巫师们服务。
卢娜低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按住他冰冷的机械手臂:“救你一命好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两个人在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部分宾客有事先行告退,还有大半的人留下来继续在舞池里蹁跹摇摆,新婚夫夫终于从繁文缛节中解脱出来,躲到小房间里匆匆地喝了点热汤,难得的休息了一会儿。
座敷童子忽然踩着木屐小碎步跑过来,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晴明少爷……卢娜小姐在您的房间里。”
“她有事找我吗?”晴明匆匆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意识到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卢娜虽然平日也不着调,但是基本的礼数还是懂得,不可能不在客厅或者会客室待着,而是贸然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难道……有什么秘密?
德拉科会意地放下刀叉,跟着起身:“一起回去吧。”
推开门的时候,晴明差点被地上仰躺着的巴基吓一跳:“卢娜?!”
“我觉得……他有些奇怪。”卢娜蹲在一边,用魔杖尖指了指他不像人类的机械手臂:“难道也是神奇生物吗?”
就和下半身是马的人马一样。
德拉科皱了皱眉,掏出魔杖职业性地检查起来。
在圣芒戈的这两年里,他把大致的急救魔咒和治疗手法都学了一通,处理这种事情也渐渐得心应手。
多处枪伤,内脏已经接近衰竭,重度失血。
“等等……”晴明忽然按住了他的肩,眯起眼喃喃道:“是那天情景重现里的那个人。”
情景重现?
一模一样的面罩,一模一样的机械手臂!
“托尼走了吗?”德拉科本能的开口问道:“你去找他,我先急救。”
“好。”晴明飞快地点点头,吩咐卢娜待在房间里小心安全,转身去舞池里找托尼在哪。
原本他并不太敢把麻瓜放进来,但是有妞必泡的斯塔克先生一听说名流圈里的大部分女巫都会光临,笑闹着找德拉科也要了张邀请函。
还是德拉科直接把他幻影移形带了过来,邀请他在马尔福庄园里玩几天。
一方面,德拉科和托尼都是豪门公子,某些方面都不约而同地默契又合拍;
另一方面,安倍家还有大笔订单与斯塔克集团保持联系,这种出席婚礼的请求并算不了什么——何况他还送了一对硕大的钻戒。
晴明找到托尼的时候,他正托着高脚杯,轻巧而又诙谐地逗着一圈年轻貌美的女巫们。
“嘿?”看到晴明过来了,托尼扬起酒杯,眨了眨眼睛:“新婚愉快~”
晴明瞥了一眼那些穿着礼服的女巫们,在吵吵嚷嚷的吉他和鼓声中凑近了托尼,低声耳语了几句。
方才还一脸放松的托尼瞬间清醒过来,醉意消退的一干二净。
他们回到晴明卧室的时候,德拉科刚结束手头的急救工作。
心脏终于以正常频率跳动、血压也逐渐平稳。
门“哐”地一声被打开,托尼几乎连表情都绷不住,三步并作五步地冲到还在昏迷的巴基身边,看清他的面罩和衣服的一瞬间满脸恼怒,抬拳就往他脸上砸去!
“砰!”落下的拳头并没有砸到巴基的脸上,而是被德拉科稳稳的托住。
“不。要。急。”左手托着落下的拳头,右手的魔杖甚至没有抖,德拉科头也不抬地治愈着巴基的内脏,低声道:“他被洗脑了。”
“什么?”托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皱眉道:“他是巫师?”
“不,是被麻瓜洗脑了。”德拉科右手手腕一翻,魔杖轻点,扔了个检测咒。
一大团标记伤势的红光几乎笼罩巴基的整个腹腔、胸腔和额头,大脑的位置上方飘着棕红色的一团光芒。
这个男人的大脑受过严重的伤,不止一次。
这种伤是刻意地改变了大脑的沟回,也就是记忆所在。
“麻瓜也会夺魂咒了?”晴明也皱眉道:“我完全没有听说过。”
但是实际上,晴明和麻瓜界的联系也并不太多。
作为一个在霍格沃茨长大的混血儿,现在的他其实和德拉科对麻瓜界的认识都停留在电影院、博物馆之类的表面,只是更了解一些历史而已。
“你看到他的脑子了吗?”德拉科用杖尖指了指,平静地解释道:“托尼,我懂你的心情,先不要急。”
“但是就是他杀了我的父母,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托尼虽然还残留着冷静,却也无法平静下心情:“你为什么还在治疗他?”
“如果你被人下了夺魂咒,用刀捅了我的父母,我应该杀了你吗?”德拉科手腕一抖一抬,继续用魔咒取出伤口里残存的弹片。
“不……不。”托尼一时语塞:“那应该怪下咒的人,但是——”
“iperio——”德拉科杖尖一抬,指向了托尼,径直施了个魂魄出窍。
晴明默默地关上了卧室,免得自家老公还没等渡蜜月就被抓到阿兹卡班去了。
托尼并没有听懂他念的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只见一道绿光闪进了身体里,下一秒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偏偏内心当中却又洋溢起无比的幸福。
整个人都暖洋洋地,仿佛还在子宫当中的婴儿一样。
好愉悦……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了,似乎连呼吸都能让他感觉到快乐。
“托尼·斯塔克。”德拉科解了咒语,淡淡地唤了一声。
什么?!
托尼反应了过来,发现自己正倒立着站在墙边,差一点整个人都翻滚到地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托尼揉了揉脸,抬手拍掉小胡子上沾的灰,不可思议道:“……你给我洗脑了?!”
“就算你刚才从悬崖上跳下去,你自己的意识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德拉科公事公办的像老师一样解释道:“所以就算要复仇,该杀的也是九头蛇,而不是他。”
“但是,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件事一定不是他自愿的呢?”托尼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心中负面的情绪仍然难以无视。
在上次咒语闪现曾经的场景的时候,他记下了这个面无表情的射杀了自己父母的人的样子。
偏偏他现在离自己近在咫尺,却又仿佛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并不确定。”晴明掏出魔杖蹲了下来,另一只手上握了个小玻璃瓶:“所以我们需要看看。”
看看什么?
杖尖凑近了巴基的太阳穴,直接抵上了沾着斑驳血迹的皮肤,只听晴明轻声念了句咒语,杖尖再次抬起的时候,有银色的长长绒线状的东西被引了出来。
……你把他的脑浆给弄出来了吗?!
托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跟这帮巫师在一起,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好几次了。
那条长长的丝线并不能被那个小瓶子完全装下。德拉科瞥了一眼,抬起魔杖在玻璃瓶上轻轻一点,尺寸就又大了一圈。
……所以魔法什么的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这……是什么?”托尼看着诡异的银色物体,眉头皱的都快打结了。
“他的记忆。”晴明起身,跟卢娜吩咐了两句,送她从壁炉回家,转身看向德拉科:“好像麻瓜不能用飞路网?”
“我去借回来,你们等一会儿。”德拉科会意地挑起眉毛,捏起一撮飞路粉,转身也进了壁炉。
冥想盆作为邓布利多的‘遗产’之一,现在被存放在堆满杂物的地窖里。
斯内普作为校长,对于储存记忆一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而曾经放满各种神奇物品的校长室……现在放满了各种珍稀魔药书和珍藏的魔药材料,所有值钱不值钱的统统都被扔到地窖里吃灰去了。
校长室的画像们其实抗议过不止一次,但是由于老蝙蝠嫌他们太吵,统统都被盖上了帷幕,再也无法言语。
只有老头子模样的邓布利多画像依旧挂在最中心的位置,整天笑眯眯的,却又不开口说话。
所以,巫师出门都不用搭车么?
智商过人的斯塔克先生眯着眼打量了会儿这个熊熊燃烧的壁炉,试探的靠近了一点。
“别进去。”晴明看着他已经捏了一撮飞路粉,无奈道:“我可不想在自己的卧室里用清泉如水。”
托尼失望的把飞路粉放了回去,正想说什么,突然火焰猛地‘噗嗤’响了一声。
德拉科匆匆地抱着个银盆从火焰中走出来,然后把这个浅浅的盆子放在桌上。
银色的记忆被倒了进去,如同融化了一般在浅浅旋转的水中消失不见。
“把头伸进去。”德拉科和晴明站在两侧,对着桌脚的托尼简短道:“三。”
托尼学着他们的样子把脸凑到盆边,看着诡异的如尼文却又有些犹豫:“确定?”
“二。”
“你不会让我喝这个吧?”
“一。”
德拉科一手按下了托尼的头,三个人轮流把头按了进去。
下一秒,托尼只觉得自己堕入了深海之中,四周都变得黑暗而又冰冷,却又听不见任何声音。
身体仿佛被漩涡吸住一般,难以控制的不断下落……
再一眨眼,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略有些狭小的研究室里。
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躺下的人飞快地讨论着什么。
他们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我掉下来了?
托尼一扭头,发现德拉科抱臂站在一边,晴明也突然出现,开始四处打量。
“这是他的记忆。”德拉科眨眨灰眸,示意他放松一点:“你可以凑过去看看。”
内心涌起的好奇心和疑惑让托尼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人群,看见了一个光头博士正指挥着一帮白大褂把台子上男人身侧的冰敲掉。
这里也太拥挤了一点,和地下作坊一样。托尼漫不经心地抬头,却看见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尸体’。
那个杀人凶手正一脸平静地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有一只胳膊已经消失无踪,露出略有些恶心的断肢。
他有些像冰箱里取出的冻虾——发梢、胳膊,到处都是斑斑的水渍和残留的冰块。
“詹姆斯·布坎南·“巴基”·巴恩斯,在深海里被冰封了……六十年?”佐拉平静地吩咐助手记录手术过程,示意其他医生开始进行术前准备。
“先给他的身体解冻,再装个机械手臂……注射一期基因改造液,看情况再来第二期。”
后面的画面比cult片还要令人作呕。
这些人几乎和毫无情感的机器一样,折磨着这个在二战中幸存的可怜军人。
电击、拷打、断水断食,还有那个完全不属于他的机械手臂。
巴基但凡执行任务中被唤醒了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意识,都会被电击地再次毫无反抗能力。
虽然知道这都是幻象,处于内心的同情和善良,托尼几乎想用枪狠狠崩了这群疯子。
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人性了吗???
“没想到佐拉博士居然有这么……恶心的一面。”晴明同样也脸色不善,他回忆起之前被迫怀孕的娜塔莎,内心里满是愧疚。
虽然她现在已经换了名字,也拥有了大量的补偿和自由,可是自己当初真的没有想到,与爷爷合作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反社会还反人类。
三个人从记忆里回到现实的时候,托尼沉默了很久。
他坐在巴基身边,几乎都没有心情再开口说些什么。
九头蛇的作恶程度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对人性的认知,也颠覆了他对力量和军工的认知。
这个世界,只能用暴力来捍卫和平。
德拉科安慰了会儿他们,再次用魔杖给巴恩斯先生检查了下身体,意外地发现他快醒了。
问题是这货还没恢复正常的状态。
晴明一看德拉科的眼神,就懂了他的意思,警惕地拎着魔杖站了起来。
“……嘶。”巴基终于从疼痛中醒来,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
“统统石化!”晴明条件反射地扔了个咒语,生怕那个机械手臂会飞起来怎样。
“我想,你需要一个记忆闪回咒。”德拉科看着巴基茫然的双眼,耐心地解释道:“你估计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重伤了,被人送到了我这里……我来让你回想起一些事情。”
巴基意外地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连眼睛都没办法眨一下。
下一秒,潮水般的记忆犹如温暖而厚重的毯子一样,裹住了他的脑袋。
斯蒂夫·罗杰斯穿着有些滑稽的戏服,在舞台上一挥空拳,打倒了演员假扮的希特勒。
荒山雪坡间,一列火车飞驰而过。
军工厂里,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自己正站在即将崩塌的房梁上,颤抖着走到对面。
自己坠下悬崖的一瞬间,耳边斯蒂夫痛苦的咆哮声和内心里无尽的绝望……
晴明试探着念了声咒立停,看着巴基的两眼里淌出泪水。
他无声的消化着自己被九头蛇改装成杀人机器的事实,以及这几十年来的所有回忆。
德拉科又扔了个检查咒,确认之后扶着他坐了起来,让晴明给他喂一点热水。
“你的身体还要恢复三四天左右。”德拉科平静道:“不要急。”
“我……”巴基只觉得无数的情绪在头脑里翻涌,有些头疼地捂着额头:“你……”
“不要急着说话,”德拉科瞥了眼神情复杂的托尼,叹了口气:“你先恢复一下。”
魔法界的入口全部都被更换了,而且是定期更换。
佐拉并没有贸然的让诺顿回去探听新的入口,却也不敢直接给他来一通电击洗脑。
万一把所谓的魔力,或者是有关魔法界的记忆洗掉了,他找谁哭去?
那个外出刺杀商界大佬的冬兵通讯器完全没有踪影,体内植入的定位器也不再传递信号,估计是死了吧。
佐拉叹了口气,纠结着这些瓶颈该怎么处理。
红骷髅虽然醒了,但是一切都已经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现在的红骷髅充其量也就是个傀儡而已。
在红骷髅如植物人一般被定了半年的时间里,整个九头蛇的势力都或明或暗的归顺了掌权的佐拉。
原本这个疯子科学家只是醉心于各种变种改造研究,但是在尝到权利的滋味以后,也如大部分寻常人类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上瘾。
九头蛇与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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