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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幽灵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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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口胜平早早起床穿戴完毕,坐到椅子上闭上双眸,静静等待一场好戏的开始,当那急促断续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时,他的唇角不由勾出一抹冷笑。

    铛铛铛……一串敲门声响起。

    “请进……”山口胜平缓缓睁开双眸,看着丰川蓝生的身影从门口走入他的视线,沉声问道:“丰川君这么早到我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丰川蓝生干咳几声:“羽生课长命我请您到特高课一趟。”

    “哦?”山口胜平意味不明的问:“羽生课长今日怎么雅兴如此之好,竟会想起请我过去?”

    “这……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好,我可以和你走,不过这事我需要请示下司令官阁下。”

    “不必了,司令官已经默许了。”

    山口胜平了然的点了点头,拿过外套和他一同走了出去。然而,刚到楼下,他就见佐藤隆一此时已然坐在了车内,两人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车轮缓缓旋转,由慢至快,带动序幕的尘烟,在不平的清晨缓缓升腾,弥散。

    儿玉机关,机关长办公室。

    福山雅竹看着电话,脑子里在不停的运转着,心中默数:一……二……三……

    电话响起,他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接起电话。

    “喂!是舅舅吗?我是俊男!”电话那头传来吉田俊男焦急的声音。

    福山雅竹淡淡的问:“是我,有事吗?”

    “舅舅!刚才羽生玄一明目张胆的就抓走了我的人,据说还有山口君!”

    “他以什么理由抓人?”

    “听说,是因为您欢迎会那日,父亲的家里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丢失东西?这好像不归特高课管,应该属于宪兵队的职权吧!”

    电话那头停顿了下,随即再此响起:“实不相瞒,他是我父亲的私生子,还有长谷川和特高课门口死的女人,他们都是。”

    “哦?原来如此,我想此时若是让你外公知道,你的父亲恐怕会很难交代了吧!”

    “还有……还有秀子……”吉田俊男声音悲切,颤抖继续道:“父亲竟然同意秀子为帝国献身,做了……做了慰安妇!”

    “什么!”福山雅竹的声音徒然升高,尖锐的如同疯狂怒吼的雄狮:“这个该死的家伙,敢动我福山家族的人,我一定会找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舅舅,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向您交代,那个死在特高课门前的长谷川崎葵,是……是我命人干掉的。”

    “不该出世的人,死了倒是解脱,没什么可惜的。好了,你放心,没人敢动山口君他们,现在你就和一郎一起在特高课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到!”

    “好的!”

    电话挂断,福山雅竹立刻拨通了司令官办公室的电话。

    “喂……”电话里,吉田司令低沉的声音传来。

    福山雅竹气急败坏的吼道:“姐夫,我想你现在应该去特高课一趟,不然,我不确定究竟会发生什么不可收拾事情。”

    说完,还未等吉田司令开口,他便挂断了电话。随即不紧不慢的穿上外衣,在宫崎龙井的陪同下坐车向特高课驶去……

    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当福山雅竹和吉田兄弟的身影出现在羽生玄一和大岛美子的眼前时,一向病弱儒雅的他此时面上却阴晴不明,径自坐到沙发上,侧眼淡淡的看着羽生玄一,晦暗不明的问道:“羽生君今日看起来神情很是疲累,为了帝国的圣战也真算是尽心尽力了。”

    羽生玄一心下猜度:这福山雅竹从未来过自己的特高课,今日突然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他唇角一勾,淡淡道:“福山君,上海的初冬虽然不甚寒意,但昨夜毕竟下了场雨,寒气大,露重,您不在机关里修养,怎么会有闲心到我这里来呢?”

    “你觉得我会是因何事而来呢?”福山雅竹眸光一转,带着咄咄逼人的凛然,直视着他竟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这时,吉田司令匆匆走了进来,看着一脸阴霾的福山雅竹,连忙缓解道:“福山,你身体不好不要随意大动肝火,以免伤了身体。”

    “姐夫,你来的正好。我来到中国也有些时日了,为何一直未见秀子?能给我个解释吗?”

    “这……”吉田司令忽然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应答,眸色微转,笑着解释道:“秀子其实已经去满洲国见她的叔叔了。”

    “哦?是么?”福山雅竹质疑的冷笑:“那为何没让山口君陪同?他可是她的未婚夫啊?”

    “这……山口是司令部的机要科科长,离开的话,恐怕……”

    “那请问,山口君现在身在何处?”

    未等他说完,福山雅竹已开口打断了他虚伪的谎言,羽生玄一见此,连忙说道:“他在我这里,福山君,我看你此次应该就是为了此事来的吧!”

    “是又如何?羽生君,请问你以何理由私自抓捕山口君和佐藤君?”

    “盗窃!”

    “呵!盗窃……盗窃……”

    福山雅竹一连两个盗窃和嘴角的冷笑,让在场的两人竟莫名的心慌,紧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羽生君,如果我没记错,盗窃罪应当是由宪兵队来抓捕审理吧!你难道不觉得这么做已经逾权越职了么?”

    “我……”

    羽生玄一刚要辩解,却是猛的被人抓住袖口,他侧首看去,吉田司令正用阴沉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心中一惊,福山雅竹的性子阴晴不定,当年在日本可是有名的护短,此时若自己真的再和他争执下去,恐怕于自己并无好处,他思考了下,再未说出只言片语。

    吉田司令笑道:“此事怪我,是我没考虑周到私自让羽生课长帮忙捉拿盗贼的。”

    “原来如此……”福山雅竹点了点头,冷瞥了他一眼:“不知姐夫丢了何等贵重物品,竟会如此大动干戈。”

    “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副名家画作而已。”

    “可是要献给天皇的?”

    吉田司令眉头皱了皱,犹豫点头:“是的,不过很可惜刚得到又丢失了,我真是愧对天皇。”

    “嗯,姐夫既然是从中国弄来的名画,自是要通过我儿玉机关献给天皇,否则,便是私自侵吞国产,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当然,当然,是这样,我本想亲自献给天皇……”

    “您能见到天皇么?”

    福山雅竹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略带讥讽的看着他沉默,随即笑道:“父亲整日在天皇身边奔波,忙碌,心中唯一挂念的便是姐姐膝下的几个孩子,他曾经说过,福山家族的血脉绝不容混淆,姐姐虽下嫁吉田家族,但生出的子嗣却仍流淌着福山家族的血脉,所以,还请你要好好照顾他们,如果出了任何差错,相信父亲一定会非常生气的,他有多护短,我想您应该是清楚的。”

    “当然……当然……他们是我的孩子,我自是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吉田司令应和说着,可心里却有些胆寒。

    福山雅竹站起身,淡淡道:“走吧!我们去监狱……”

    “不可以!”羽生玄一忍不住开口制止:“他们是嫌犯,你无权带走他们!”

    福山雅竹神情刹那阴沉,犀利的眸光冰冷的看着羽生玄一,让后者竟有种被当作死人的错觉。

    “宫崎,今天谁如果敢阻拦我,就送他去见天照大神吧!”

    “你……来人……”

    啪!

    羽生玄一的喊声还未落下,吉田司令的耳光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怎么敢对福山无礼!还不道歉!”

    羽生玄一皱眉沉思,随即低头沉声道:“福山君,对不起!”

    话虽如此说,可他颤抖的双手却依然出卖了气愤的情绪。一旁的大岛美子轻轻走了过去,拉着他颤抖的胳膊递了个眼神,他这才慢慢平复下激动的心情。

    福山雅竹冷笑,随即带着吉田兄弟向楼下的监狱走去,紧随而来的便是吉田司令和羽生玄一几人。幽幽的灯光穿梭在浓重的血腥之中,两排牢房里时不时的传出阵阵痛苦呻吟和哀嚎,混合着老鼠路过的吱吱声,说不出的压抑和阴冷。

    福山雅竹忧心忡忡的在牢房中间的过道上行走着,眼神若有若无的来回飘动。

    “福山君,是这间!”羽生玄一高声提醒着,可他却依旧不予理会,径自向前一直走到尽头这才停下了脚步。

    “咳咳咳……”监狱里浓重的霉气让他的胸口短暂的发闷,竟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少爷,您还好吗?”宫崎龙井关切的问,吉田兄弟也连忙走过来搀扶着他。

    “没事,就是这里霉气太重,有些不适应。”福山雅竹说着,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愈加的惨白如纸,抬脚踏进了那间布满血腥的牢房。

    血肉模糊的身体,虚弱憔悴的脸,当山口胜平和佐藤隆一以如此形象出现在福山雅竹的眼前时,他眸色微眯,侧首阴冷的看着羽生玄一:“羽生君,没想到你的动作还真快,难道是准备屈打成招么?”

    “不!”羽生玄一理直气壮的解释道:“有人能证明,当日他们在说谎!”

    “哦?”福山雅竹轻咳一声,随即冷笑道:“何人能证明?”

    “守门的士兵,他们可以证明山口和佐藤在说谎。当日,他们的离开曾解释为是出去为你找医生了,可我询问过士兵,并未看见过他们离开。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山口和佐藤是趁着这段时间,盗取司令官家中贵重的东西。”

    听此,福山雅竹忽然莫名冷笑:“羽生君,我很怀疑,你究竟是如何当上教官的,想法竟会如此幼稚。我想,我真有必要向土肥原机关长建议,换一个配做特高课课长的人来。”

    “你!”羽生玄一顿时被彻底激怒,身子气得如同糠筛不断的颤抖,眸子散发着如狼般幽幽绿光,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撕碎。

    当然,他的这些举动都落入了福山雅竹的眼中,他冷冷一笑:“去将那两名士兵带来……”

    “不用了!他们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让他们进来!”羽生玄一压抑着怒火道。

    “报告!”

    “进来……”福山雅竹看着走进来的两人,淡淡的问:“那日是你们在当值?”

    “是!”

    “当天真的没人出去过?”

    “是……”

    福山雅竹轻咳两声,随即沉声道:“那……可有车出入?好好回答,否则明日你们就去前线报道吧!”

    “这……”两名士兵垂眸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是的,的确有。”

    “是谁的车?”

    “是儿玉机关的。”

    “住口!”羽生玄一气愤的怒瞪着他们:“你们敢说谎,我今天就将你们抓起来!”

    “不是的,课长,那日的确有车子出入。”两名士兵很肯定的解释。

    “那你们当时为何不说?”

    福山雅竹忽然冷笑,嘲讽道:“姐夫,您还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家里竟然会养两个智商如此有问题的人,而且还会信任一个有头无脑的家伙来侦办此事,我真为你堪忧。”

    说完,不理会众人神色各异的表情,对着吉田兄弟道:“扶他们出去。”

    “是!”

    当他们的脚步从羽生玄一和吉田司令的身边擦肩而过时,脸上忽然升腾起一抹杀意,令这本就阴冷的监狱更加的如同数九寒天,冰冷无比……
………………………………

第十九章 军统指令

    正午时分,日浓风暖,仿若温室,令人昏昏欲睡。

    晟源旅店,301房间。

    一身白色风衣,米色高跟鞋的白兰左右看了看,谨慎的踏进房门,入眼,程洛已站在窗前眸光深沉的看着外面,窗台上预示着安全的兰花安然的摆放在上面,静而伫立。

    “来了……”程洛回眸看向白兰,面上紧绷的神情瞬间融化,唇含笑意。

    白兰径自走上前,沉声问:“站长突然唤我来,是出什么事了么?”

    “听说……两日后日本人就要在广场公开处决共党团长孟长青?”

    白兰闻言点了点头:“是的,不过那是个圈套。”

    “我知道是圈套……”程洛将手搭在窗沿上,一下一下的点着继续道:“不过戴老板有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孟长青。所以,即便是知道是圈套,我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可是,我根本无法接近,我甚至都不知道平时他被关在哪里,那天枪决的行动也不一定有我。”

    “所以,我这次从重庆带来两名神枪手,枪决那天,我一定要让他一枪毙命!”这么说着,程洛的眼眸流露出阴狠的色彩。

    白兰皱眉提醒道:“那人一定会是替身,不会是孟长青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好吧!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需要做什么?”

    “我要你那天将福山雅竹一起叫上。”

    “难道你想连他一起打死?”

    “不!我要让他当我们的挡箭牌,如果遇到危险,就将他推到前面挡子弹!”

    “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再联系你的。”

    目送着白兰逐渐离开的背影,程洛眸光再次变的深邃。这次的刺杀,既是一次任务,对白兰而言也是考验。她和福山雅竹恋人的关系始终让自己不放心,届时若白兰真的有什么不对,那到时另一个枪手的子弹射向的就会是……她!

    他的手猛的收紧,暴起的青筋如同嗜血的青蛇,等待着鲜血的洗礼。

    下午,暖意渐消,风骤起,带动无数桐叶,似树欲静而风不止之感。

    76号,机要科科长办公室。

    白兰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来往的密电,试图找些有价值的情报。

    忽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发出一阵沉闷压抑的声音,当敲门声传来,白兰的心中突的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平复了下凌乱的心情,淡淡道:“请进。”

    房门推开,依子的身影落入她的眼中,褪去往日温柔的和服,换上冰冷残酷的军装,此时的依子在白兰的眼中俨然已不是柔和的小女人,而是手带血腥的杀戮者。

    “没想到,我们的依子竟然也会有关心政治的一天。”白兰面色阴沉,淡淡的冷哼。

    依子尴尬的沉默,面对这个昔日的好友,她竟不知如何言语,她虽残忍,但毕竟在心里对这个朋友她还是很珍惜的。

    她沉思片刻,抱歉道:“原谅我,白兰,我没能和你坦诚相待。其实,这次来到中国,我是带着任务而来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是么?”

    白兰锐利的眸光盯着她良久,冷笑道:“那么,依子小姐,请问您大驾光临我这里,可是为了来抓我?”

    “这……”

    不等她回答,白兰继续道:“我虽是中国人,但却是效命于南京政府,说到底,我还是帮你们日本人在做事,你又有什么理由来抓我?”

    “不是这样的!白兰,其实是机关长想请您到梅机关走一趟的。”

    “哦……原来现在您是梅机关的人啊!怪不得了……”白兰冷冷一笑,随即拿起电话扬眉问道:“我能打个电话么?”

    “当然可以。”

    白兰疏离笑着点头,随后拨动了电话号码。

    “喂,是福山么?我是白兰,今天恐怕我是不能和您共进晚餐了。”

    “为什么?”

    “因为南野君要请我到梅机关做客。”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白兰起身拿过衣架上的风衣,没理会依子径自向门外走,看着疏远的熟悉身影,酒井依子面上露出一丝失落,无奈叹了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刚走到院内,白兰两人就见到丁默村抓了几个共党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丁默村茫然的看了看穿着军装的酒井依子,随即转首看向白兰,疑惑的问。

    “没什么,是南野君想请我到梅机关一趟。”

    “可是……”

    “没事,主任,我想一会儿福山君就会来接我的。”

    看着白兰无所谓的笑容,丁默村悬着的心才尘埃落定,若是自己内部真的出现什么问题,那到时受连累的可就是自己了。

    梅机关,审讯室。

    凄厉的惨叫贯彻整间屋子,连带着外面的走廊都听的一清二楚,忽明忽暗的灯不断的闪烁,配合着令人兴奋的腥甜,像是正在洗礼灵魂的地狱,试图抽走善良的本性。

    依子带着白兰慢慢踏进这里,浓重的血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视线在屋内不经意的扫过,烧红的烙铁,滴着血的刑具,还有那刑架上奄奄一息的人。

    她的目光在那人满是血色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猛然一惊,老师!竟然会是她!她是何时落网的?怎么会突然被抓?

    她用锐利的眸光看向依子,气愤的问:“依子,是你们抓的老师?”

    “是的。”依子点了点头。

    “我不管她犯了什么错,但无论怎样,她好歹也曾经做过我们的老师,你怎能如此残忍,对她下此毒手……”

    啪……啪……啪……啪……

    “听说白兰小姐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野太郎拍手从门外走了进来,冷笑着打量白兰:“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犯了什么错?”

    “我不想知道!”

    “她是**……”

    “什么!”白兰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从未在学校说过任何激进反对圣战的言语,你凭什么说她是共党!”

    “内线和她住处搜到的电台。”

    “天哪!”白兰向后踉跄了几步,露出一副惊讶难以相信的模样。

    南野太郎步步向她逼近,锐利的眼睛在审视着她的神情,哪怕是微变化他都不希望逃过自己的双眼,他淡淡道:“听说,白兰小姐和她的师生关系极为亲密,不知可否帮我劝降她?”

    “我做不到!”白兰的泪水簌簌而落,难隐心中悲伤,憎恨的神色犀利的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依子,质问道:“依子,你今天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来看这残忍的一幕吗?我真没想到,曾经最信任最知心的朋友,居然会变成一个魔鬼,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不……不是这样的!”依子上前拉着她的手解释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会是老师,真的!”

    “那现在呢?你知道了,心如何做想?”

    依子沉默,随即沉声道:“我们是不同的立场,为了圣战,就应该有牺牲。”

    “也包括我吗?”白兰甩开她的手,泪瞬间滑落。

    “不!你不一样!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我相信你依旧是学校里的那个善良的白兰。”

    “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依子上前准备拥抱她颤抖的身体,可却被她推开。

    “可你却不是曾经的酒井依子了。”白兰蜷缩在地上,发出阵阵近乎困兽的哀泣。她知道,此时只有自己表现出柔弱的模样,自己才能不会被怀疑,才能有机会救出老师。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由远至近。

    白兰抬头,受惊的眸子看着门口,当福山雅竹孱弱的身体出现,她瞬间不顾一切飞奔上前,拥入他怀中嘤嘤哭泣:“福山,他们抓了老师,还说她是共党。”

    福山雅竹轻拂着她的黑发,安慰道:“不怕,有我在,谁也休想伤你分毫!”

    他抬眸看着呆滞的两人,冷冷道:“南野君还真不愧是帝国的精英,短短几年,没有背景,单凭实力就当上了这梅机关的机关长,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过,还希望你别太自满了,免得到时候被撤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垂眸看了看‘柔弱’的白兰,继续道:“福山家族的人都有一个特点,护短。这点,本土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当然也不例外,谁若敢动我的女人,明天的太阳恐怕就与他无缘了!”

    “你!”听着福山雅竹的明嘲暗讽,南野太郎敢怒却不敢言。

    福山雅竹安慰的拍了拍白兰的肩,放开手,随即走到刑架前,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师母,心纠痛,面色无波。刑架上的李玉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起疲惫的双眸,那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她唇角不着痕迹勾出笑容,随后又再次闭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福山雅竹转身之际,将眸色中的担忧掩埋,无奈道:“南野君想必应该审问过许多的犯人了吧!怎么还在用这种没用的办法?”

    他走到桌前,垂眸看着一排排的刑具,冷笑道:“这些,对付或许还可以,对付**……恐怕就算你把她打死,到最后也问不出什么。”

    他转过身,看着南野太郎阴鸠的目光,继续道:“中国人有句话: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曾经有个叫诸葛亮的,七擒孟获而得一将,土肥原机关长也主张攻心策略,我想南野君也不会反对吧!”

    南野太郎心知,他的话虽然有些傲慢,但却并非毫无道理。此时若是以强硬手段审讯,将犯人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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