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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里不是你想要的世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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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印象中,哪怕是大排档下油乎乎的桌子,被坐到发光发亮的塑料椅子,酒饮微醺后半倚着感受夏日独有的潮热空气,聆听蝉鸣与车水马龙的声音,也比这里强上不知凡许。
这和地球喝酒的感受完全不一样,邢军有些恍然若失。
酒馆里喝醉酒的开始打架,周围人用木质杯子砸着桌子叫好。邢军观望了一会,在这个武艺精湛的人面前他们就像小孩子打架那般幼稚。
一种蓝色钢笔水滴在清水里的泾渭分明感更重了,他忽然意识到他不属于这里……
喝尽杯中酒,起身要走,老板找不开钱,便提了桶酒在大街上游荡。
三名女子出现在视野里,丛珊拖着夏莉,任晓燕慢慢的跟在后面。
“你也去一下嘛~!”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行的!!”夏莉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摇着。
“你知道你为什么追不上邢军吗?就因为你太淑女了呀~!对于那种坏小子来说,坏女孩才更有吸引力的。”
夏莉猛摇头,果断道:“他不是那种人,他喜欢的是墨慧君,墨慧君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哎呀~~哎呀~~!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喜腥的猫,你的‘资本’这么好,今晚上就给你找个好货色试试深浅,明天再套个低胸装配个小短裙,一鼓作气的拿下邢军吧!!”
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感受到夏莉脸红的温度。
——“我说了我做不到的!!”
“为什么呀?小燕她也有去玩的!你总是这么淑女怎么能够吃香呀!干嘛要这么矜持,为什么要被自己给限制,不淑女其实很爽的呀~~~!嘿嘿,你现在不能,过了今晚就会欲罢不能的。”
——“不行!”
“为什么不行。女孩做那种事就是吃亏吗?会少什么吗?没有吧?!彼此都很爽嘛~!”
——“不行就是不行!”
“男权社会强加的思想要摒弃,真相是你并没有吃亏,所以不应该带着偏见来看待那种事。心灵教条撕掉撕掉!全部撕掉!”
——“不行!!
我都说不行了!!……”
夏莉挣扎着被拖走了,邢军于昏暗的角落恢复前行。
同学们什么想法他还真没有关注过,没成想已经这么自由奔放了。思想真是一种有趣的东西,脑袋长在别人头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
在他一直刻苦努力的时候,别人却选择放纵,甚至已经达到“糜烂”的程度,这既让他感到自豪,又有些茫然。
现在想来,只有他与汤贤称的上勤勉,实力第三的任晓燕都已经开始放纵自己了,难怪实力提升的越来越慢。
魔王复活了,需要提升实力,需要整备军队,在最终考验来临前要尽可能的多做事情。
这一切都由他来做了,责任都由他来抗了,在他撑起的保护伞下,同学们如杂草般生长,肆无忌惮。
邢军,这个年龄尚不满十八周岁的青年人原本纯粹的心态有了波动。他觉得他亏了,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太少。
他开始思考,他长久以来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身份,地位,以及追墨慧君到手。
前两样来之太易,基本就是顺势而为,只有墨慧君是他想得而又得不到的。
也许是地球生活的惯性使然,他总觉得比墨慧君低等,所以拼死了努力想要衬的上她。
他觉得现在已经足够了,而墨慧君却依旧拒绝他……
为什么?
他到底是哪里不达标,不合她的心意。
他到底怎样做才能得到她?
……问题是他做到了……就一定能够得到她吗?她心里会认可他吗?
感情这种东西是说不清楚的,邢军已经开始意识到了。
羊飞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他摇了摇头,羊飞消失了,汤贤的身影却又浮现(?)。
一个邪恶的念想忽然出现在邢军脑海里……原本漫无目的的他开始向着墨慧君居所前进。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第九章 夜里发生的事情
熟睡中的墨慧君迷迷糊糊,似醒非醒,以为出现了幻觉。
直到那“咚!咚!咚!”的敲门声愈演愈烈,她才披了一件衣服,有些疑惑的来到门前。
“谁啊?”
“是我,邢军。”
邢军?……墨慧君的疑惑更甚,不过出于信任还是打开了门,兴许是邢军找她有急事呢?
开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好大的酒味!!
关门已经来不及了,邢军已经用手撑住门框挤了进来。她忽然觉得邢军身形很庞大,,原来邢军是这么魁梧的,却被她一直忽略了。
她连忙喝道:“你喝酒了!”希望以此来警告邢军。
邢军没有答话,反而顺手关了房门,推了门销!
对方明显有意为之,墨慧君在突如其来的恶意面前慌了,她从对方冒光的双眼里读出掠食动物紧盯猎物一般的感受。
“你想做什么!?”墨慧君惊慌着后退,却被邢军抓住了左手小臂。
低吼般的野兽声音响起。
“嫁给我,今晚。”
“啪!”
墨慧君立即给了一记耳光,打完整个手掌都发麻发烫的那种。
她激动的喝道:“你疯了!喝了这么多酒,明早醒了再来见我!”
邢军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墨慧君彻底慌了,奋力抵抗,就要被推到床边的时候,她惨叫声起。
原来是邢军力气过大,竟在挣扎中折断了墨慧君左臂,半截左臂以诡异的七十五度偏向邢军。
对方的脆弱程度吓到了邢军,墨慧君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令他慌了,他连忙松开了墨慧君。
墨慧君右手抱着折断的左手蹲在地上委屈的嚎哭。
邢军的醉意一下子消失了。
……
夏莉快活的往墨慧君住处走。
她曾暗恋过汤贤,却又无法避免的被邢军吸引住了。丁冬说,这是由于邢军等级过高,潜在的魅力方面数值已经远超众人的结果。但她觉得喜欢就是喜欢,这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用没有情感的虚拟数值来理性分析人类最美好的感情,这是对美好人性的一种亵渎。
但她也有她的痛苦,她的性格如同甄洺般温婉,两人几乎如出一辙。可她自认为比甄洺差很多,相貌也好,厨房家政能力也罢,综合起来的“女子力”比甄洺差很多。
甄洺喜欢邢军,这个狮子团的人都知道,邢军喜欢墨慧君,这个狮子团的人也知道。有个更好的甄洺“贴身相随”付出良多都没有得到回报,自认为比甄洺差一线的夏莉感觉自己更没希望。
她只能小心的把这份感情隐藏起来。
丛珊与任晓燕不算外人,知道了她的心思后就坏笑着让她多一点“攻击性”。甄洺与墨慧君都太“正”了,邢军身边不缺那种“正派”的人,既然正派拿不下邢军,那“邪魅”点的路子说不定能获得些意想不到的成果。
丛珊和任晓燕今晚就想拉着夏莉去试水,完成女孩向女人的蜕变。夏莉最后还是逃了出来,尽管落荒而逃,但她感到很自豪。
自豪的夏莉不想回去原属于三个人的寝室孤独入睡了,她来找关系还不错的墨慧君,想要与她兑付一宿。
可来到这里后,却发现邢军慌慌张张的推门出来,狼狈到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这里。
等走的近了,邢军才猛然注意到有人,惊讶与想要杀人灭口的凶狠表情迅速交替。
随后有些丧气的认命了,对夏莉说墨慧君受伤了,请她去治疗,转身离去。
夏莉在夜色中颤抖,她不傻,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对邢军的美好感官一下子跌落低谷。
她迟疑着走进墨慧君房间,哭到梨花带雨的墨慧君宛若惊弓之鸟,发觉是她后才放下心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夏莉都觉得有些心疼。
夏莉检查她的伤势,左手手臂的惨状让她心生愤慨。
“明早我们就找上门去闹将起来,让所有同学都知道他的恶行。”
“不……”墨慧君疲惫虚弱道:“……他什么也没做。
他现在是万众瞩目的狮子团团长,受异世人崇敬的第一勇者,是我们同学的‘门面’。我们毕竟是一个整体,如果他的声望受损,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他毕竟没有做成什么,我看还是算了吧……”
“没做成什么!?”夏莉摇了一下她手臂歇斯底里道:“这叫什么都没做!?我一直认为他虽然木纳冷酷,但不失为一名君子,熟料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混账恶棍,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墨慧君疼的泪水直流,呛然道:“这点小伤你一个治疗术就医得好,这里不比地球,这种伤势算不得什么的……”
夏莉却不依不饶道:“重点不是在这里!他这次是没有做成什么,那下次呢!?他是一个人渣恶棍,别忘了他地球的过往,他现在表现出的好都是装出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回归本性。他一定会再来找你的,欺负你,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对待你。
对待这种混账东西,就得让他知道你的厉害,让他忌惮你,惧怕你,才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变本加厉,你会一直活在痛苦中的。”
墨慧君还是摇头。
夏莉捧着她的脸道:“我们是好朋友,我不能对此坐视不理。你今晚忍耐一下,我会陪在你的身边,但不会医治你的胳膊,等明天天一亮就将邢军的恶行宣扬出去,让所有同学都看清他的嘴脸。”
“不……你不医治,那我就去找甄洺。”墨慧君用颤抖的哭腔道:“邢军承受的压力你们不知道,他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次只是酒后乱性而已,人非圣人孰能无过,我们得给他改正的机会……”
“你怎么能这样……”夏莉怜情的抱住墨慧君。“你怎么这样傻呀……”
“答应我,我们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面对墨慧君的恳求,夏莉终于被软化了,点了点头。
等医好了墨慧君,两人相拥而眠,熟料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哐哐哐!”的砸门声再次响起。
““谁!?”两名少女异常惊悚。
门外的令兵传令道:“禀勇者墨慧君大人,大勇者大人要召开军事会议,请众位勇者大人参加!”
………………………………
第十章
马车继续前行,一切有关天文历法的事情都被禁止谈及,塞尚认为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论一定会招来祸端。
而伊丽莎白通过与羊飞日心说地心说的争论,认识到羊飞保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奇妙知识,就继续缠着羊飞聊天说话。只不过这种纠缠中多了很多尊重。
羊飞也没有令她失望,天文历法不能讲,那就讲文化。从最基础的几句论语开始讲,聊起了两个世界不一样的文明进程,其中夹杂着东西方哲学,最后畅谈起了科学文明。
伊丽莎白听的似懂非懂,偶尔进行询问,最后对羊飞所说的开化世界满怀憧憬。
“羊飞哥哥!”
在最后的最后,伊丽莎白居然甜甜的喊了他一声哥哥,惊得羊飞一阵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
马车行了三日,一座巨石垒砌的城堡出现在三人面前。
塞尚很是熟悉的驱车去与门卫打招呼,在谈笑声中城门大开放他们入堡。
塞尚告诉羊飞,这里就是南部公爵伊凡·瓦卡古多的居城,这让羊飞重新审视这座石堡。
一座非常典型的军事要塞,没有热闹与繁华,规模也不大,甚至连民居都没有几棟,羊飞觉得这里至多只能容纳一万人。堡内最醒目的地方是弓箭场和训练场,占地最大,维护的相当规范像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甚至连树都没有几棵,显得景色单调。
城堡外环绕着护城河,士兵汲水却是通过堡内的水井进行。据说这里被兽人围过两次,水井就是第一次被围时挖掘的,后来兽人退了,水井汲水的传统却传了下来。
塞尚说,要在这里逗留半天去见见熟人办办琐事。
塞尚也就罢了,伊丽莎白竟然也有熟人要见,便将羊飞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塞尚对他千叮嘱万嘱咐,说这里不比别处,不能乱来。
羊飞点点头,并在他们走后就不以为然的开始四处闲逛。
他走到训练场旁看士兵训练,心痒难耐的问他能不能加入进来。现在无法施放魔法,重拾戴维教给他的格斗技巧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这个军事要塞平日里也会教导并集训周边民兵,虽然羊飞有些貌异于人,但能够出现并在城堡里面自由活动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可疑分子,他们答应了。
羊飞的个对手是名同龄人,年纪甚至要比羊飞小一点,他穿着村民常穿的粗布麻衣,毫无挑战性。羊飞的格斗技巧与力量明显凌驾于对方,三两下就结束了战斗。
训练场的训练官招招手,身着布甲的士兵就替换了败者。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名士兵也不太经打,迅败倒。
“德科!”
训练官呼唤,一名小队长级别的壮汉跑过来。
“留点心,你的队士可都在不远处看着你呢!”
又压低声音道:“这小子不太老实,别看他一身粗布麻衣的,却有点帝都那边的深闺路子,下手重点。”
训练官激励似的拍拍德科臂膀,德科会意。
德科上场开始与羊飞角逐。他身上有戴维所说的格斗架势,随意的攻击很难造成有效伤害,甚至会遭到强而有力的反击。
这才是羊飞想象中势均力敌的对手,羊飞很高兴,也很谨慎。
德科则在粗略的试探后确认,这家伙绝对是来自帝都中部的,行为里透着一股“软弱”,该进攻的时候不进攻,总想等自己失误来记狠的,却又怕一击不成把自己给折进去,畏畏尾着实可笑。
战士,就该勇猛!
“——嗷!!”德科忽然怪吼一声。
羊飞毫无提防被吓了一跳,心神都为之一凝,就在这短暂的僵直中德科大张着双手扑上来。
战术很简单,他的体格比羊飞壮硕,只要扑倒了羊飞,他就能很轻易的骑压在羊飞身上,无法翻身的羊飞只剩任人宰割的份。
羊飞有些蹒跚的进行躲闪,被德科状如鹰爪的手爪给勾住了衣服,德科劲想要通过衣服将羊飞带倒。
羊飞看似孱弱的身体迸出不相符的神力来,只听“嗤!”的一声响,衣服被扯破了!
羊飞眯起了眼睛,舍弃了防御架势,朝德科挥出迅猛的一拳。
德科用左臂格挡,相当兴奋的挥出右拳,拳头不出意料的重重击打在羊飞脸颊上。
手上的感觉是实的!这娘娘腔完蛋了!!
“——呃!?”
羊飞的脸都被打向一旁了,拳头却毫不停顿的回敬回来。猝不及防的德科脸上也着了一拳,但这是羊飞全凭感觉的一拳,没有命中要害,力道也不重。
羊飞带着淤青的脸偏转回来,兴奋中略带嗜血的目光令德科相当满意!
“来呀!!”德科吼叫着,肾上腺素全面分泌,就和上了战场别出无二。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搏击,德科起初兴奋,后来越打越心惊。
羊飞点数较多,但力道较小,德科命中次数虽然不多,但有两次确确实实打的瓷实,羊飞却没有倒下。
一个分神让羊飞终于逮住了机会,他灵活的身影钻到德科怀里,打出一记漂亮的上勾拳。
德科的世界顿时天旋地转,向后跌倒在赛场中央。
他晃了晃脑袋,想要强撑着爬起来,却一个踉跄重新摔倒……
“……德科队长居然输了?”
“哇……这人原来这么厉害的,难怪我刚才打不赢!”
围观众人鼓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虽然不隆重,但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德科躺在地上好一会才恢复过来,与叉腰站在那里,但同样鼻青脸肿的羊飞相视一笑。羊飞朝德科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
“要喝酒吗!?”德科酣畅着问。
“可以来点。”羊飞笑着点点头。
德科使唤手下给了羊飞找件新衣服,是士兵套在锁子甲里的内衬,属于队服的一种。
两人来到饭厅,德科递给了羊飞一盘肉,还有一大杯啤酒。
“你是从中部来的?”
羊飞一边吃喝一边点头。“差不多吧。”
德科大笑。
“你绝对在帝都那边讨过生活,打架的架势和那帮阉货如出一辙,但你不一样,你比他们有血性!不孬!”
两人将木质的酒杯重重撞在一起。
德科畅快的吼叫:“欢迎来到南方!”
………………………………
第十一章
石堡的三楼,贤者罗尼斯认认真真的将地心说论述记录下来。
罗尼斯年纪也不大,五十岁上下的样子,穿着学者长袍,头有些许白丝,一小撮山羊胡。
“我会将这个传到帝都去。”罗尼斯开口:“不过署名是个问题,可以写是你现的,我只是编辑汇总;或是我现的,你只是协助我完善;再或是一点也不提你的名,这样追究下来时能够确保你的安全。”
伊丽莎白想了想。“第一项,如果出了事情请让我一个人扛,不要连累老师。”
罗尼斯叹了口气。
“教会的教义是天圆地方,这是他们书进书里代代传承的东西。你突然站出来说大地是个球体,月亮和太阳也是球体,我们与太阳和月亮之间还有庞大的空间,这些论述都太过脱了,对教会来说太过违逆,会被绑上火刑架烧死的。
唉,我们学者也没有个像样的组织,与他们相抗太过无力…………呃!?我想到个好主意!”
罗尼斯兴奋的说道:“这底下的署名暂时会写我们两个,但绝不仅仅只写我们两个。我会拿着它亲自去趟帝都,找几个教会中有声望的人一起署名进去,这样就能减轻我们身上的责任,保命就不成问题了。”
伊丽莎白露出会心的微笑。
“全凭老师做主。”
两人谈笑间却听见外面传来厮打的声音,伊丽莎白慌忙通过窗户往外望,果不其然看见羊飞和别人扭打在一起。
原来羊飞和德科逐渐相熟,边吃边喝间酒精逐渐上头。
德科问羊飞是不是来适应环境的。
羊飞问适应什么环境?
德科说公爵要在今年秋收后对兽人展开攻势,仅凭本地人会很难形成有效压制,所以会雇佣一些佣兵和冒险者参加战斗。德科看羊飞的身手这么好,还以为他是听闻小道消息而来的,某地有头有脸的冒险者。
他盛赞羊飞,说以羊飞的身手定能取得功勋,届时再娶一个当地媳妇,他就能脱离流浪者生涯,成为一名有保障的军户。
酒水一杯接一杯的续着,德科开怀大笑,笑容感染了羊飞,羊飞决定卖弄一下。
他问德科,人类是什么时间才对兽人形成优势的,他认为德科保准不知道。
德科确实不知道……事实上羊飞直接把他给问懵了!低贱的兽人难道不一直都是伟大人类的玩物吗?
羊飞借着酒劲开始描述:4oo…5oo年前,兽人持续性的对人族进行压制,他们生育年龄比人族早,个体成熟(成年)比人族早,个体力量比人族大,掌握的土地比人族多,能够收集到的资源自然也多——人族处于大劣势,生存空间被不断压榨。
“等等!你在说些什么?”德科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别着急啊!等我把话说完。”
羊飞开怀的继续描述:更主要的是矮人与精灵的立场也隐隐与人族对立,人族面对的敌人几乎是全世界。与世界为敌的下场就是被世界给碾压,人类被迫学会隐忍和谦卑……人类打不赢兽人。
羊飞说,如果世界上没有其他种族,只有兽人和人类存在,那被灭族的一定是人类。
在德科眼里,羊飞兴奋的高谈阔论着,好像说着一件与他自己无关的事情。
在最初的一百年里,人类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们认识到自制的皮甲与布甲很难在近战中抵御兽人,甚至锁子甲都不行。
魔族喜欢刀剑,喜欢锋利的东西,一件三十斤重的锁子甲能相当程度的抵御刀剑,让穿戴者免受皮肉之伤。
而兽人喜欢钝器,喜欢能充分挥其力量优势的武器。战锤击打在锁子甲上,护甲没有变形多少,而穿戴人的骨头却被砸断了好几根。
人类将目光转向了矮人,矮人的钢铁工艺举世闻名,人类与之相比差了好几个档次,矮人制作的板甲比人族自制的更轻便结实。
两者间的关系在当时是进贡与被进贡的关系,可以进行对话,人类以粮食、美酒和布匹换取板甲。
另一方面,人族尽可能的摆出卑微的姿态去接近精灵。乌尔班王族很清楚,在驱逐魔族以后,精灵成了这片土地上最为强大的种族。
精灵的平均智商比人族稍高,但也高不到哪里去,可以说是相差无几。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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