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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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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年轻,成长的空间大着呢。肯坦公国之役,要好好让他学学。”
“哥哥准备作何打算?”
“既然皇帝要我们大张旗鼓,那我们就遂了他的心愿,一路敲锣打鼓地西进好了,也让帝国其他公爵伯爵看看,我们鲍罗特人对于帝国的忠心,以及皇帝陛下对于我们的器重。”
“那肯坦公国不就占了先机吗?几个隘口一紧守,我们可就要陷入麻烦中了。”
“德斯蒂尼伯国与肯坦是邻居。我料定皇帝早就给那位伯爵下过命令,让他紧守城池。这次我们要建立功业,少不得得让这位伯爵帮忙了。”
“伯爵既然有皇帝的旨意,怎么可能会轻易帮助我们呢?”
“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伯爵他自认有皇帝旨意,那我们这边不是也同样有皇帝授权吗?那些信旗诏令可不是摆设。声势搞大一点,让整个帝国的人都知晓,德斯蒂尼伯爵若是不肯出兵相助的话,那可是犯了大忌讳。”
“他就不怕皇帝怪罪?”
“皇帝心思缜密,他给伯爵的肯定只是口头之命,围剿叛军的大义面前,皇帝一定会弃卒保车。那位冤大头伯爵要是聪明的话,就主动帮助我们,若是有所迟疑,那我们可以来个先斩后奏,占了他的城池,用以一致对抗肯坦国。”
“皇帝不会怪罪?”
“路途遥远,我们只需上报德斯蒂尼伯爵消极懈怠,似乎和肯坦国有染,为了帝国大业,只能先行除掉他。皇帝哑巴吃黄连,想要追究也很难找到口实。”
“安提帕斯托伯国的事情,皇帝恐怕已经是心有不甘了,这次再来个德斯蒂尼,岂不是更加火上浇油?”
“只要我们在理,也就不怕捕风捉影、棋行险招了。毕竟迪略特实力强大,正如殿下所言,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不抓住机会博一下,恐怕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亨利点了点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六章 巾帼不让须眉
话说德斯蒂尼伯国虽然面积狭小,爵位低微,但在一百多年前,这里曾经出过一个皇帝。那位仁兄由于本身话语权有限,反倒成了选侯们争相青睐的对象,他也不负众人所托,上任之后果断成了一个令人称羡的傀儡,完全受到摆布和掌控。
小国寡民的德斯蒂尼伯国另外一件值得书写的大事便是此国自古盛产美女,皇帝虽然仅仅出过一任,可皇后却是接连不断有过好几个。
迪略特公爵在没有当上皇帝前,也差点娶了该国的某位公主,可惜最终由于种种未知原因,躲过了这段风流孽债。
现任伯爵是一个和本尼迪克一样的老秃头。当然啦,本尼迪克是修士,而且算不上十分风流,但这个秃子老伯爵就不同了,由于他年纪轻轻就接掌了国事,因此便养成了贪恋美色的嗜好。
德斯蒂尼国默默无闻,一向是逆来顺受,似乎帝国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它毫不相干。无论是谁坐在德斯蒂尼伯爵的位置上,都能安安稳稳,舒舒服服。
要不是这次肯坦公国有意谋反,恐怕迪略特皇帝早已经把这个伯国给遗忘了,因为即使帝国内所有封国都要造反,这个德斯蒂尼也一定会稳坐钓鱼台,丝毫不为所动。
它是最令人放心的,也是最没有什么价值的国家,当然这是把美女排除在外的情况下。
老秃头伯爵如今已经年近五十,可仍然是每天沉浸在温柔富贵乡之中无法自拔。也不知是上天特意开的玩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临幸了那么多女人,膝下却仍然没有儿子,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有位美人给他生了一个小公主。
这位伯爵顿时把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当成了掌上明珠一般,吃穿用度样样精致无比,无论什么时候出门,身后总是跟着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的侍从和陪驾,要知道整个德斯蒂尼伯国本来就没多少人,这排场已经赶得上皇帝了。
照理说,一个人要是从小生活在如此的环境之中,不是一事无成、不学无术就是性格怪癖、骄纵蛮横,但这位公主也算是个幸运儿,在服侍她的人中有一个教养与才情兼备的女子,那人鬼使神差般的躲过了好色的伯爵法眼,成了小公主身边最贴心的良师益友。
小公主名叫克劳迪娅,侍女名叫凯瑟琳,两人似乎从一开始就确立了亦师亦友的关系,而随着克劳迪娅的渐渐长大,她们两个之间更添了姐妹之情,而把老师的这层关系给渐渐剥离了。
公主年岁越大,秃顶老伯爵就越是疼爱她。由于克劳迪娅的美貌远近闻名,因此很早就有许多痴心妄想之人,意图癞蛤蟆吃掉天鹅肉,他们不顾自身是多么狼狈和腌臜,恬不知耻、三番五次前来向伯爵求亲。老伯爵一开始还会礼节性的接待一下,到后来则一概拒之门外。自己的女儿如此明洁如玉,冰雪聪敏,还怕嫁不出去吗?
这一段时间来,坦博兰斯皇后不孕的消息渐渐在帝国上层贵族中散播开,连得一向闭塞的德斯蒂尼伯爵也风闻了一些,他顿时回忆起迪略特皇帝年轻时曾经看上过自己的妹妹,后来不了了之,如今自己的女儿出落得这般标致,若是能嫁给皇帝的话,那可就是一桩大大的喜事了。
迪略特皇帝为了防备可能作乱的肯坦公国,也虚情假意地奉承起这位可怜的小伯爵。皇帝知道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便不断有意无意地暗示一下,好让老秃头心花怒放,为自己所用。其实这位皇帝是和德斯蒂尼伯爵正好相反的一个人,他对女人并不贪恋,儿女情长在皇帝眼中是可笑的事情。
原本毫无用处的愚蠢伯爵一下子成了戍边重臣,外部承担着抵御随时可能入侵的肯坦国,内部则成了他自己幻想意淫中的皇帝准老丈人。
在得知皇帝派遣鲍罗特的阿尔伯特殿下率军前来攻打肯坦公国的消息后,这位伯爵还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句:“陛下这是不信任我啊,肯坦国处在山区之中,虽然易守难攻,但他只要敢主动走出来,那必定会在我德斯蒂尼伯国的城墙下吃上大亏。”
当然,牢骚归牢骚,伯爵还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及分寸,他早早地命人守候在官道上,等待阿尔伯特殿下的军队。
最先抵达的是殿下帐中的两位大参谋克劳福德兄弟,他们见德斯蒂尼伯爵的欢迎仪式如此隆重,心内暗自感到好笑,弟弟亨利忍不住问道:“你们的伯爵为什么没有亲自前来呢?”
那个欢迎仪式的领头之人慌忙答道:“两位将军,我们伯爵年老体衰,不便出城相迎,他已命人在府邸摆好酒席,专门为阿尔伯特殿下及诸位将军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就不必了,殿下距离此间还十分遥远,他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此话怎讲?”
“北方战事胶着,皇帝陛下命殿下暂缓西行,就地扎营待命。”
那位德斯蒂尼的欢迎之人,瞅了瞅克劳福德兄弟两个身后遮天蔽日的旌旗,心中十分不解,便壮着胆子问道:“既然阿尔伯特殿下要待机听候皇帝陛下调遣,那两位将军怎么还带来了这么多兵士呢?”
“我鲍罗特公国地处坦博兰斯的中心地带,自古人口稠密,商业繁盛,兵员当然是不在话下啦。”
“将军的意思是?”
亨利故作神秘地回答道:“不瞒您说吧,我们殿下为了帝国的和谐安宁,为了响应皇帝陛下的号召,此次是精锐尽出、倾国而动,招募了不下五万大军。”
那人听得一愣一愣:“鲍罗特老公爵不是率兵在北方攻打罗姆城吗?怎么阿尔伯特殿下还能聚集起如此这般的雄壮之师?”
“我们殿下虽然年轻,却是仁孝忠义、文韬武略样样兼备。在鲍罗特监国之时,百姓都交口称赞,南面的安提帕斯托伯爵不修内政,导致民怨四起,我们殿下不费吹灰之力把他请下台,也赢得了其国国民一致地赞誉。军队的多寡,全在民心,因此很容易便能组织起来。”
那人听了暗暗咂舌,觉得这事十分棘手,自己的伯爵此次可是摊上了一个来者不善的主。
德斯蒂尼伯爵倒是显出了一点大家风范,虽然等来的是克劳福德兄弟两人,却也客客气气地好酒好菜招待,把他们当成阿尔伯特殿下一般对待。
兄弟两人,反客为主,要求把鲍罗特公国的军队驻扎在比尔提城内,老伯爵不能当面回绝,只一味推脱说是城内狭小不便安顿,塔伦克劳福德板着脸说道:“阁下,我们奉皇帝陛下旨意,不畏路途艰险,长途跋涉,一路西行,为的是帝国安宁稳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谁肯做?只有我们的阿尔伯特殿下才会啊!您这样推三阻四,不但让殿下和我等寒心,要是让皇帝陛下知道了,岂不也对您不利吗?肯坦公国随时就会发难,此时不齐心协力共抗强敌,难道您准备像北方德瑟特人那样起内讧吗?这个责任恐怕您担待不起吧!”
老公爵着急地使劲梳理着只有几撮柔毛的秃顶,他望望身边垂头丧气的心腹,又望望两位趾高气昂的克劳福德兄弟,心中一时拿不定主意。
此时公主克劳迪娅满心以为父亲招待的是阿尔伯特殿下,她听闻人传言这位年轻殿下,仪表堂堂,又谦虚有为,心中便产生了一种少女的憧憬,急切想瞧瞧这位大英雄,便不顾身边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冲到了宴席上。
老伯爵顿时大声喊道:“你怎么来了?小孩子家家,我们正在商议军国大事,快出去!”
“父亲,我听说阿尔伯特殿下来了,他在哪里啊?”克劳迪娅婀娜的身姿令席间众人全都啧啧称叹,克劳福德兄弟两人也不禁为之动容,他们齐声说道:“公主,我们的殿下还没有抵达呢,他受皇帝之托,暂时驻扎于某地,等候调遣。”
“克劳迪娅,快,还不给两位将军斟酒!”伯爵见赶不走女儿,便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好显示自己的一点诚意。
公主也不推辞,像模像样的给两位克劳福德一一斟满酒盅,亨利笑道:“伯爵您真是有福之人啊,有此佳女,后半辈子不愁啦!”
老伯爵连连摇头摆手道:“过奖过奖,小女没见过什么世面,乡下丫头罢了,两位将军言过其实啦!”他说着,又不断使眼色让克劳迪娅继续给兄弟两人斟酒。
塔伦边欣赏着美艳动人的佳丽,边笑着说道:“阁下,您这里真是什么都好啊,酒好人也好,我们兄弟两个都不想走啦!”
“两位将军真是过誉了,老朽承受不起啊!”
“伯爵阁下,我们的军队今明两天必须进城安顿,您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此事没有商量余地!”塔伦的语气十分强硬,和脸上的笑容配合,不禁令人胆寒起来。
“两位将军……”老伯爵有点招架不住。
“两位将军,当今的皇帝陛下对于国内叛乱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派你们鲍罗特公国前来,便是为了尽快剔除肯坦公国这块硬骨头。你们口口声声为国尽忠,可又要强逼我父亲同意你们部队进城的计划,这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了呢?皇帝陛下是派你们来剿灭贼寇的,并不是派你们来德斯蒂尼国花天酒地的。我父亲好言好语,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们,你们不但不感激,还心存不良,这是什么意思呢?我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伯爵,可你们也不过就是阿尔伯特手下的将军罢了,又有何权利对我父亲指手画脚?我本以为殿下是个英雄,却没想到是如此卑鄙狡诈的小人。我们虽然是小国寡民,却也不怕你们这伙口蜜腹剑的强盗。皇帝陛下那边我要亲自去信告知,好让他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
说话的正是貌美如花的克劳迪娅公主,席上众人闻言顿时鸦雀无声,克劳福德兄弟两人也被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震慑住了。沉默了几秒后,亨利忙打圆场道:“伯爵阁下,对不起啦,我哥哥刚才是酒后戏言,军队进城之事等阿尔伯特殿下来了以后再做区处,公主说的很对,我们鲍罗特公国的军队是来打击叛乱的,不是来享乐和趁人之危的。”
老伯爵使劲揪着自己头顶的几根毛,心中五味杂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七章 理查的将计就计
圣城罗姆。
战事胶着。
霍普国王理查虽然一再挽留黑袍会,可五评议仍然不为所动,他们毫不犹豫地带着手下法师从城北离开,一路往德瑟特人的都城伊尔布雷萨撤去。
教宗达玛苏斯虽然答应理查,要对可能的克雷芒墓穴进行彻底调查,但鉴于这几天来克里普元帅攻城甚急,因而便也以此为借口,暂时拖延了下来。
罗姆城内虽然食物充足,可霍普国的将士们毕竟远离自己的家园作战,时间一久难免产生思乡、焦躁的情绪。反倒是城外克里普率领的那些德瑟特人由于没有了退路,心中憋着一股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势。两厢一对照,局势顿时有了新的变化。
理查国王几次三番命人冒着生命危险,突破重重包围,传书给城外的伊洛斯及威灵顿将军,让他们尽快前行,包抄克里普的后路。每次得到的答复虽然都令人十分振奋,可却迟迟不见实际的行动。
谋士福斯进言道:“陛下,伊洛斯将军那伙人一定是受了迪略特皇帝的指使,这分明就是驱虎吞狼之计啊。待到我们两败俱伤,他们就可渔翁得利了。”
“收复圣城乃是所有坦博兰斯人的心愿,皇帝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议论吗?”
“陛下,您年轻有为,迪略特他早就对您忌惮三分,此人心狠手辣,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我们身处前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皇帝只要一张嘴便能糊弄过去。”
“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行事?”
“陛下。”福斯压低了声音道,“皇帝忌惮您,更忌惮博教那伙人。我们霍普国实力再强,也不过就是偏居一隅的小岛罢了,而他们博教却是整个坦博兰斯帝国内最重要的组织。与其说皇帝是针对我们,不如说他针对的是教廷,而陛下您只不过是顺带的牺牲品罢了。”
理查微微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
“城外的克里普元帅连日攻城,他们这是拿命在赌博,因此格外卖力。我们不如送个人情,从北门撤退,把罗姆让给他们好了,这样一来,就能让皇帝陷入两难境地,要么耗费人力物力攻城,要么冒着天下人的耻笑,不了了之。”
“我们若如此行事,不是也会被人说三道四吗?”
“陛下,我们霍普国长途跋涉,跨海而来,最先响应宗座号召,北伐德瑟特人。虽然取得罗姆城只是由于意外的侥幸,可功绩是不可抹杀的。您手下将士可以作证,教廷诸人也可以作证,连黑袍会都不能反驳。伊洛斯他们按兵不动,致使我们陷入被动局面,我们霍普国全体将士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大家留下有用之躯,以待日后挑明了算账,这并没有什么可以羞愧的地方。”
“往北撤当然可以,但怎么回国呢?”
“北方德瑟特人最大最优良的港口是班德罗尔,我们帮黑袍会逼走了克里普元帅,也算是有了交情,如今陛下若是肯放低一点姿态的话,不怕他们不放我们过境。陛下可命停泊在康斯坦丁港的舰队火速北上接应,只要顺利回到霍普国,那接下来就可以和坦博兰斯皇帝算算帐了。”
理查略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天下一心就那么难吗?即使是同一宗教、同一信仰之间也会有这么多纠葛!一年前我可是抱持着狂热的信仰给宗座写的信,如今看来真是有点痴人说梦的意味啊!”
“陛下,您一片赤诚,整个坦博兰斯帝国的人都看在眼里。成大事者,得学会逆来顺受。既然迪略特他心存不良,那我们也不用再去为他操劳了,早日撤出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
“那教廷之人怎么办?宗座怎么办?”
“陛下,宗座是皇帝眼中最大的钉子,您可得三思了。”福斯并没有挑明,但理查听懂了他的意思。
“宗座等人为了收复圣城,不惜从帝国南疆,千里迢迢赶来,他们都是些老人家,一路上风餐露宿如此辛苦,又协助我们一起打击德瑟特人,如今要是把他们留在此地,我于心不忍。若是博教信众们知道了我等如此举动,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他们一把。”
“陛下,我觉得如今的局面,即使您想带着宗座等人一起走,他们也未必会答应。”
“此话怎讲?”
“那日黑袍评议之一的卡宁在提到地下的克雷芒墓地后,我看宗座面露惶恐之色,当陛下让其协助探查之时,宗座又有些犹豫和推脱。我觉得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理查还是十分疑惑。
“陛下,您难道没有听闻吗?东边的格里德城地下也有很奇异的事情发生,鲍罗特公爵的儿子甚至差点丧身在那里。”
“这我知道。”
“格里德城是当年先知西里尔的发迹之地,而罗姆城则是克雷芒教宗成名的地方,这里面难道就不会有所关联吗?”
理查点了点头。
“陛下,我知道您的心意。现在只可尽人事听天命。我们撤退的消息,可以告知教廷诸人,至于他们随不随我们一起走,就靠他们自己的判断吧,这样也算是陛下您的一份功德了。”
正当君臣二人悄悄商议之时,弗雷德里克将军不顾门外侍卫的阻挠,大踏步闯了进来,他高声说道:“陛下,克里普的那些家伙欺人太甚,我们与其苦苦守城,不如出其不意地出城掩杀,好让那帮子北方佬瞧瞧我们的厉害。这样整天憋在城里,实在是闷得慌,老子都快长了一身膘了!”
理查平素就喜欢弗雷德里克的耿直样,因此毫不怪罪,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弄得这位猛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福斯从旁说道:“将军,我只问你一句话,博迪大陆,谁占地多,谁占地少?”
“军师,这还用说吗,小娃子都知道啊,三分之二是那个迪略特皇帝的,三分之一是德瑟特佬的。我们霍普国最凄惨,只有鸟不拉屎的一个小岛。”
“将军,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陛下准备尽快撤回国内,整顿兵马,再图后计!”
“什么!军师,这也太折磨人啦。好不容易有仗可打,您这花花肠子我实在是弄不明白啊!”
“将军,眼下的局势对我们不太有利。迪略特皇帝只是嘴上放空炮,却没有一兵一卒的支援给我们,那个克里普元帅是背水一战,骁勇无比,我们在这里成了一个最大的靶子,空耗实力,又没什么油水可拿。将军刚才自己也说了,天下大势,三分之二都掌握在那个迪略特的手里,我们现在忍得一时委屈,将来的回报可就大啦!”
福斯的意思很明确,但是弗雷德里克仍然嚷嚷道:“军师,我知道您的意思,迪略特皇帝我们要打,德瑟特人也不能放过,两个一起打才是真爽呢!”
福斯见他口无遮拦,赶忙阻止道:“这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说,迪略特皇帝实力强大,我们要是率先出头撞在他枪口上,那就要贻笑大方了。”
“军师就是军师,但是这些我都懂的。一切都要看时势对吧,所谓时势造英雄嘛!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我们霍普国凭什么就不能君临博迪大陆呢!”
理查和福斯见弗雷德里克竟然也文邹了起来,两个人相视而笑。
“陛下,你们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我们霍普国人是博教最忠实的信徒,大陆上有哪个公国伯国可以和我们相提并论呢?依我看,宗座大人就应该先把教廷整个搬迁到我们岛上,这样不但不会受到冷落,反而还会得到陛下您最细致的关照。等我们把那个迪略特赶下了台,再一起敲锣打鼓、雄赳赳进到西萨城中,大吃大喝一番。陛下您定都西萨,教廷那帮子老头也可以不用再屈居南边了。”
福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不过鉴于弗雷德里克的大嘴巴,便把它咽回了肚子里。他知道理查对于宗座的崇敬之心,而这正好可以加以利用,博教势力深藏不露,若是可以得到信众们的支持,那迪略特必将成为孤家寡人,离倒台就不远了。两国交战,上策便是心伐,人心向背定成败,古今中外皆然。
……
话分两头。
却说克里普元帅那边,连日强攻罗姆城,手下伤亡也十分不小,全靠一股子气势,才勉强维持着。提利将军还有参谋艾瓦泽见元帅亲冒矢石,指挥作战,心中十分感动,夺心魔的阴影渐渐散去,只剩下了一心要去找黑袍会算账的念头。
这天由于气候条件不佳,克里普有意识地放缓了攻城的节奏,他坐在帐中召集手下将军们商讨对策。绝大多数人都有那么点悲观的情绪,认为罗姆城城郭坚实,易守难攻,急切不可下。
克里普既不反驳,也不说出自己的看法。
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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