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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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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望了望塔伦克劳福德,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道:“若您说的是好事,那我肯定会赏赐于您,若您说的是坏事,那我也会在充分思考之后,再做区处,而且绝对不会怪罪于您。”
“殿下。”米里哀顿了顿,也饮了一小口茶水,“您觉得德斯蒂尼伯爵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实话还是假话?”
“如果可以的话,请如实告知!”
“这位伯爵身体和心智都十分孱弱,一旦肯坦国决定攻击的话,比尔提城瞬间就会有累卵之危。”
“感谢殿下的坦诚相待,那我也说个实情吧,科泰斯教的尼奥妄图给您使绊子,他利用伯爵的昏聩,想要控制比尔提城。”
“主教大人,这尼奥带来的五百余人被我尽数挡在了城外,他有什么能耐可以一人之力来抗衡我们呢?”说话的是塔伦克劳福德。
“的确,军师早就有所防备,主教大人不用过于担心。”阿尔伯特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大事,一听到尼奥两字,心里的疙瘩顿时就放平了。
“殿下!将军!”米里哀知道他们不屑一顾的原因,极力述说道,“尼奥他现在得到了伯爵的信任,准备把克劳迪娅公主带出城去,只要公主在他的手里,伯爵便不可能再与你们合作,虽然鲍罗特的大军要踏平此城易如反掌,可若是这样的话,你们可就很难在此立足了!”
“公主在尼奥手里?”阿尔伯特大吃一惊。手中的茶盏哐当一下掉落到了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米里哀没有料想到鲍罗特的公子反应会如此强烈,他略有些不解地瞅了瞅小阿。
塔伦从旁解围道:“主教大人,请您继续说下去。”
“今天一早,公主来到我的教堂做礼拜,尼奥他也随后而至,说是伯爵让其带公主出城。我没法违拗伯爵的旨意,因此并没有加以阻拦……”
“你不加以阻拦,却跑到我这里来打小报告?”阿尔伯特有点生气,这博教老修士怎么如此迂腐,嘴上说一万遍都抵不上行动做一遍。
“殿下,我是行将就木之人,身无寸铁,魔法也不高明,若是和他翻了脸皮,万一伤了公主,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阿尔伯特听到这句话,顿时又有些自责,他安慰米里哀道:“大人,您说的很对,我太冲动了。他们现在何处呢?”
“公主说要去面见伯爵问问缘由,我认为尼奥还不会走得那么匆忙……”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伯爵府,务必拿下这个两面三刀的科泰斯教徒!”阿尔伯特恨得牙痒痒。
“殿下,比尔提城四周都有你们鲍罗特的军队,尼奥他插翅也难飞。我们此去伯爵府,万万不可过于鲁莽,万一伤了伯爵或者公主,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当然,当然。”阿尔伯特连连点头,伯爵不是他所考虑的,他唯一担心的只有克劳迪娅公主。
“只要殿下相信尼奥反叛的事实,那我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米里哀稍稍松了口气道。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亨利克劳福德一路大声喊道:“殿下,凯艮将军他醒了过来,您要不要去见见!”
阿尔伯特顿时把米里哀主教忘得一干二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只留下塔伦克劳福德进行善后工作。
塔伦脸上难免尴尬之情,对米里哀抱怨道:“主教大人,多多体谅我们的殿下,他年轻气盛,对于兄弟之情十分看重,那位凯艮将军曾经和他有过生死之交,所以才会如此行事。”
米里哀笑道:“你们的殿下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我怎么会怪罪于他呢?刚才我提到克劳迪娅公主被尼奥带走的时候,殿下为什么会如此表现呢?”
塔伦先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随后又贴近米里哀耳边悄悄说道:“殿下对于克劳迪娅公主似乎有所动心。”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得米里哀大喜过望,如此一来,自己选边站的事情算是能彻底尘埃落定了。他表面上并不露出多少欣喜的神色,而是不断提醒塔伦克劳福德,尽快赶往伯爵府邸,探探尼奥的虚实。塔伦满口答应,其实是要看凯艮那边的情况才能作出决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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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舌战
突袭莽墩口的计划原本可以说是进行的十分顺利。精灵克瑞斯用特制的带有丹斯森林老橡树根部油性物质的箭矢,封锁住了那些腰佩冷晶石,可能使用魔法加以抵抗的肯坦国守卫们,而凯艮则兴冲冲地提起两柄板斧,冲上前去准备收割胜利果实。
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那些隘口上的守关士兵并不像克瑞斯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他们即使没有了冷晶石,即使身边有老橡树根部油性物质的存在,却依然可以使用出令人瞠目结舌,威力巨大的魔法。可怜的矮子成了他们展示自己能力的活靶子,被硬生生地轰了好几发魔法飞弹,凯艮猝不及防,连一声喊叫都来不及发出,便重重地跌落到了地面上,多亏他五短身材,又兼虎背熊腰,才不至于摔得个粉身碎骨。
克瑞斯在暗处叫苦不迭,形势万分危急,逼得他使出了巡林客的看家本领。只见其两手掌心朝着地面,口中念念有词,些许等待之后,乱石丛中竟然冒出来一团密密匝匝的藤蔓。克瑞斯大喊一声:“去!”这藤蔓便悠悠荡荡,缓缓漂移到了凯艮跌落的地方,它们好似一双灵巧的手,把矮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随即又拖着矮子飘飘荡荡往比尔提城飞去。
克瑞斯自己则趁还没有被驻守的士兵发现所在位置,悄悄地从悬崖那里原路返回,通知阿尔伯特殿下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
小阿情深意重,翻身上马,直接就奔回了比尔提城。
此时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阿尔伯特顾不上休息,当即让克劳福德兄弟查看凯艮的伤势。比尔提城的守卫一开始都充满了惊惧和好奇,这个昏迷的矮子竟然是从天上飘下来的,不论是德斯蒂尼伯国的士兵还是鲍罗特公国的士兵全都议论纷纷。塔伦为了避免阿尔伯特伤心过度,也为了防止军中的士气波动,急忙令人制止了这些流言蜚语,违者斩立决。
米里哀主教前来拜访的时候,克劳福德兄弟已经请伯爵帮忙,让其派出城中最好的医生前来查看并医治凯艮的伤势。伯爵得信后,一方面尽心竭力地让人去请医生,另一方面也暗暗让人通知科泰斯教的尼奥,让其可以准备开始行动了。而尼奥也正是在得到这一授意之后,才蠢蠢欲动的。
凯艮的伤情外表上看已经十分吓人,左腿确认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要不是藤蔓紧紧地纠缠住了他的躯体,恐怕其早就由于失血过多而死去。
这医生的医术还算是高明,他吩咐众人千万不要轻易去挪动凯艮,只需定时给他喂一些流质食物。他的判断是,这矮子虽然伤得很重,但只要悉心调养,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常。
克瑞斯在边上忍不住流出了自责的泪水,小贼贝斯特早已躲到一边大声哭泣起来。阿尔伯特对于精灵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他希望克瑞斯能留下来帮助自己,这对于两人是互利共赢的事情。
精灵巡林客一开始还略有一点迟疑,但他望了望仍旧处于昏迷期的凯艮,便一下子定了决心,发誓要为矮子报仇。
阿尔伯特在米里哀那里得到了克劳迪娅公主被尼奥带走的消息,这本来是一桩天大的事情,但凯艮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似乎更高一筹,要不是塔伦前来提醒,小阿差点把公主那边给忘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面临抉择,究竟是留在这里守着伤重的凯艮好呢,还是火速去伯爵府,把公主从尼奥手中救出好。塔伦克劳福德的一句话点醒了他:“殿下,凯艮之伤,眼下已是私事,而且医生也说了,只要调养有方,定能康复。公主那边,却是十万火急的公事,万一尼奥的阴谋得逞,我们就将处于全面被动之势,这种状况是谁也不愿意看见的,要是凯艮恢复了意识,他定然也会抱怨。殿下和凯艮有生死之情,更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请您一定要三思。”
阿尔伯特明白军师的良苦用心,把自己对于凯艮的兄弟之情,深深地掩埋了起来,拿出另一番架势,准备和米里哀主教一起奔赴德斯蒂尼伯爵府。
他们去得还算不晚,老伯爵正躺在床上和克劳迪娅公主嘱咐着什么。阿尔伯特第一次来时没有令人通报,此次进门时也是如此。但这两次的原因却是大相径庭。头一次来时,那是趾高气昂,要给伯爵来个下马威,从气势上就震慑住对方,不让其小看了自己的年轻。此次之所以不等通报,急匆匆入内,则是出于对克劳迪娅公主的担心。
尼奥见米里哀和阿尔伯特一同前来,心中顿时有一丝慌乱,他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便主动和阿尔伯特攀谈道:“殿下,您来得正好,伯爵准备让我把公主带出比尔提城去,毕竟现在这里成了前线,万一有个什么状况,很可能会伤着公主。”
“比尔提城有德斯蒂尼伯国的士兵守着,更有我鲍罗特公国的精兵猛将在外维持,伯爵的担心未免过头了吧!”阿尔伯特厉声道,这腔调主要是做给尼奥看的。
老伯爵见鲍罗特的公子又一次不请自来,心内也是十分惶恐,便解释道:“殿下,我的家族在比尔提城东边的太平山上有一座老宅子,那里现在还有我的家族中人在打理并居住。尼奥大人心地善良,待人诚恳,他愿意代我把小女平安地送过去。”
“尼奥是皮休斯教宗派来给我作为援军调遣的。皮休斯大人的热情款待,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尼奥大人不愧为其座下的心腹,内心甚是虔诚,总想着要做些善事。”阿尔伯特边说边把米里哀亮到前面道,“你们科泰斯教徒和博教素有嫌隙,不如就从这桩事开始,互相冰释体谅吧!”
米里哀和尼奥互相对了一眼,又都用惊异的眼神望着阿尔伯特,他们吃不透其葫芦里究竟卖些什么药。
殿下笑了笑,解释道:“你们两方都关照人民的精神福祉,当然这一切还得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生活困苦,精神充实的人不是没有,但毕竟是少数。克劳迪娅公主一介女儿之身,处在这前线之中,的确极为不妥。我看这样吧,你们也别争执了,我做个中间人,把这事给放平吧。”
“您的意思是?”尼奥独自问道。
“伯爵大人,请问太平山距离此处有多远?”阿尔伯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身面对着伯爵。
“一百多里。”
“嗯,一百多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伯爵您的病情最近如何?”
“虽然不见得有加重,但也没有什么起色。”
“没加重,也没起色。”阿尔伯特点点头,又转身对着克劳迪娅道,“公主,我知道您对于自己的父亲是十分难以割舍的。一百多里地的路程,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您在太平山那边还来得及赶回来吗?”
克劳迪娅从一开始就就不太愿意去,她虽然还没有意识到尼奥的诡计,可是出于对父亲的担忧,她的那颗心是怎么也放不下来的。
她对于小阿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个问题却事关自己的利益,不能不如实回答:“肯定不行,太平山实在是有点远,我也只有小时候才去过几次。”她又冲着老伯爵抱怨道,“父亲,你怎么会突然想把我送到那里去呢?比尔提城就是我的家,您是我唯一最亲爱的人,我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公主。”尼奥从旁劝说道,“此话本不应该由我讲,但老伯爵他是的确放心不下您啊。眼下局势微妙,您是伯国唯一的希望,请您一样要三思,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科泰斯教徒这是话里有话,阿尔伯特和塔伦克劳福德心里那是明镜一般得清楚。
阿尔伯特当即作出回应道:“现在的局势当然很微妙,有人竟然会认为离此一百多里地的太平山安全,而由鲍罗特公国精兵猛将环绕的比尔提城危险。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一结论的。”
尼奥此时也算是豁出去干了,他厉声质问道:“殿下,您的手下将军一来到此城,便要求伯爵交出权力,把城池让给他们,此事可曾有过?”
“有,当然有。”塔伦克劳福德毫不犹豫地接口道,“我作为阿尔伯特殿下的军师,当然要为战争全局着想。老伯爵昏庸无能,又久病不起,肯坦国大敌当前,我等奉皇帝旨意,千里迢迢,一路西行,前来平定叛乱。根基不稳,人心未定,比尔提城乃要冲之地,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无论皇帝陛下还是阿尔伯特殿下他们都是仁慈之人,但战场实地的形势千变万化,比尔提城若是由这位伯爵掌事,定然无法阻挡住肯坦国的野心……”
“那就好说了,伯爵如今内忧外患,你们依仗皇帝威名,令其生不如死,公主呆在城里难道还有安全可言?”尼奥未等他说完,急匆匆地抛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辞令。
塔伦面带微笑,冲着众人道:“的确,我们曾经威胁过伯爵大人,连殿下也被我们撺掇着想要夺取伯爵手中的权利。但阿尔伯特殿下毕竟不是常人,他年纪轻轻,却仁爱无敌,他私下里就对我说过,老伯爵虽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善政,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能趁人之危,把别人家的东西硬是拉到自己家里来。他还特别说过,克劳迪娅公主貌美如花,他绝对不会去伤害那样一个娇弱的灵魂。老伯爵是她唯一的倚靠,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德斯蒂尼伯爵在床上侧耳倾听,眼眶里忍不住有几许泪滴涌出,他慢慢地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打破天窗说了亮话,那我也就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吧。我这一生碌碌无为,落得如今的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的女儿,你们无论是谁,只要能答应照顾好我的女儿,给她找一个好归宿,我便愿意把爵位和比尔提城双手奉上。”
“爹,你怎么那么糊涂。他们之所以还没有敢于对您下手,就是因为您的爵位。若是您现在把权利拱手让人,不但会让天下人耻笑,还给了这些野心家名正言顺夺位的机会!”克劳迪娅也是带着哭腔劝解道。
此事眼看僵持不下,一旁的米里哀主教开言说了几句,令得形势又峰回路转起来。
欲知其究竟说了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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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定归宿保公主无恙
阿尔伯特的意思很明确,绝对不可能让科泰斯教徒尼奥把克劳迪娅公主带出城去,更别说什么一百多里外的太平山了。
米里哀主教在旁边凝神细听之后,也很快明白了殿下的用意,鲍罗特这方的人明显是要让自己也站出来为他们说话,这当然是其义不容辞的责任。
比尔提主教瞅准时机,在形势变得不可收拾之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殿下、伯爵大人、公主,鄙人有一个建议,既能免去伯爵您对于女儿的担忧,又可以让公主不必远离比尔提城。”
“哦?”众人都十分好奇,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询问。
“鄙人所在的比尔提教堂乃是当年坦博兰斯首位教宗克雷芒亲自督建的,数百年来屹立于此,远近闻名。我们博教虽然也谈不上成就了什么大事业,但多多少少还是赢得了一些民众的尊敬。教堂乃是神圣之地,无论时局如何变化,人们都会避免把zhengzhi冲突带入到这圣洁的场所。我们博教修士也致力于对世俗政权的更迭保持中立,只要这头顶上的苍穹没有变化,那我们博教就永远可以有所依托。眼下的局势的确十分微妙,公主可以暂避于教堂之内,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变故,我都会确保其的安全。我们博教遍及大陆各处,断然不会有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冲入教堂对公主不利……”
“主教大人,您和阿尔伯特殿下走得如此之近,让伯爵怎么可能放心?”尼奥没等他说完,又一次插了嘴。
德斯蒂尼老伯爵此时的态度成了决定性的因素,他一生从来没有面临过如此急需决断的时刻,脑子里昏昏沉沉,一团浆糊,既是由于病体沉重,也是因为从不思考的缘故。
他望了望抽泣着的女儿,又瞧了瞧老而弥坚的米里哀主教,各种思绪不断涌出。
塔伦克劳福德此时暗暗对阿尔伯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添把柴火,把伯爵给说动,小阿意会之后,忙撺掇道:“博教的历史比坦博兰斯帝国的历史还要久远,不要说我们鲍罗特公国,就是皇帝陛下也要对其敬让三分。陛下让我率军远征肯坦国,剿灭叛军当然是首要任务,但其次最关键的则是聚拢人心。无论地面上是谁统治,这上天永远都只有一个。至少在我这里是绝对不可能去冒犯博教教堂的,而且我还要表态,无论是公主还是伯爵您,我都无意冒犯。您的爵位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硬是去趁人之危。刚才克劳福德军师也提到了我对于克劳迪娅公主的一些心意,我在此更要进一步坦诚相告,克劳迪娅公主对于我有特殊的意义,他的父亲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去加害于他呢?莽墩口突袭之役,想必你们也得到消息了,肯坦国不但有地利优势,还有强大的法师助阵,此时更需要我们的团结一致才行!”
尼奥本来是还想说些什么的,但伯爵率先发了言,他这次做出的决定算是其一生中最为明智的一次,至少是没有先例。他本来就对米里哀主教有所好感,也清楚博教在帝国中的特殊位置,再加上阿尔伯特的这番话十分恳切,终于使得他老泪纵横地说道:“殿下,主教大人,我愿意把公主托付给博教教堂,也愿意全力配合鲍罗特公国,一起对抗逆贼肯坦。”
“伯爵大人真是英明!”塔伦喜笑颜开,比阿尔伯特本人还高兴。
尼奥在一边阴沉着脸,把头低低地沉了下去,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咒怨着什么。他和阿尔伯特撕破了脸皮,却没有取得什么像样的进展,而且这是在伪教宗皮休斯不知情的状况下作出的决定。他现在两头不是人,既没法在阿尔伯特这里立足,也没法回去给皮休斯交差。
塔伦得意之际,也没有忘记观察尼奥的形色和举动,他老谋深算,体会到了尼奥尴尬的境地,便又暗暗对阿尔伯特耳语了几句,意思是让其把尼奥的心也收拢过来。
小阿虽然有些后知后觉,但也立刻就明白了军师的意思,毕竟眼下大敌当前,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何况这尼奥还是皮休斯派来的,自己降低点姿态,费点唇舌,也算是做个人情了。
尼奥本来以为鲍罗特公国这一方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了,却没想到小阿会主动来与其攀谈,一时之间倒也没了方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阿笑容可掬,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神情说道:“尼奥大人,您之前肯定把我错当成了坏人,以为我会趁人之危,夺取伯爵的地盘。现在您也明白了我的心思,我们之间应该可以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吧!”
“当然,当然!”尼奥把这两个字说得格外响亮,好借此掩饰一下自己纷乱的心情。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想利用伯爵和公主同阿尔伯特分庭抗礼,谁知最后却成了无足轻重之人。他的野心很大,当年科泰斯教推举伪教宗的时候,他曾经抱有很大的幻想,可是天不遂人愿,最终的结果是各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皮休斯当选。尼奥始终没有明白,有些人天生只能为将,而帅才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德斯蒂尼伯爵既然表了态,现在就该轮到克劳迪娅公主吐露自己的心思了。她对于米里哀主教十分信任,也更愿意呆在城中离父亲更近一些,但阿尔伯特如此大胆地表白,还是让其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克劳迪娅公主的心理和绝大多数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她们对于陌生男子突如其来的表白往往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继而又心生厌恶。她们不能像绝大多数男子那样做到一见钟情。克劳迪娅贵为公主,不愁吃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更是把这种天方夜谭的可能性降低到了谷底。女人天生就是有产阶级,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也足够加以利用了。而男人却没有这个资本,他们必须顶天立地闯出一番事业,才能换得自己去爱别人的权利。阿尔伯特殿下是鲍罗特公国的唯一法定继承人,照理来说是够得上这“一番事业”的标准的,可惜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们一方面要求男人有事业,一方面却又时常纠结,内心中充满矛盾。她们在年轻的时候各个都是“公主”,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能背着满世界的幸福前来向她求婚。但她们的标准从来就不设上限,也因此永远都无法切实地找到真正的白马王子。
克劳迪娅公主除了有这些普通女子的想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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